那一年,我差点娶了个妓女

作者: 靳莫唁

  日期:2011-3-1 18:11:00
  在我记忆里,总有些事挥之不去,我想忘记却做不到,于是我选择写下来。也许是为了纪念,也许只是我根本不想忘记,毕竟,有些人影响了你一辈子,就算你忘记了她,她的一切已经融入了你的血液,无法分离。
  我不能该如何开始讲述,就像我现在不知该如何结束。
  这是一个真实的故事,一个女子爱上一个玩世不恭的男人,不惜一切,可是她爱上的,只是一个混蛋,唯一的不同是他还有一丝良知而已,但是这一丝良知,已经不能提供她的爱情和生命所需要的养分。在现实面前,所有的理想,爱情,友情,都不堪一击。
  一个身世凄惨的女孩,一个独守空房的少妇,一群在现实和感情中摇摆不定的女人。一个放荡不羁的浪子,一群在现实面前低头的热血青年。我们的理想已经死去,我们的爱情千疮百孔。这不是小说,这是我写给昨天的挽歌,将在我灵魂的葬礼上高唱,以纪念那段轻狂岁月。

  ================================================
  我醒来的时候,阳光正从大大的落地窗撒进来,金色的阳光如同最温柔的女人的手一样温暖。今天不用再上班了,全公司的人像陀螺一样转了72个小时以后,昨天晚上老板仁慈得像满头卷发的如来:“给你们放假一天,以免精尽人亡!”话音未落,我们便涕泪齐流,旁边的小李像是奥斯维辛集中营里的劳工见到了盟军:“老板,我爱死你了,假如不是我的痔疮正在加剧,我甚至愿意让你爆我的菊花。”话音刚落,扭着屁股偶然经过的秘书孙盼盼就扔过来一个白眼外加一句“贱人”。

  就在这时候,响起一声敲门声,一下,过了一会,又是两下,显然,敲门的人有点迟疑。我纳闷这是谁呢?我刚搬来半月,暂时还没人知道我住这啊?晕乎乎的起身看了一下,哦,原来是对门住的漂亮少妇,一脸焦急的样子。少妇这个词总是会引起许多色狼们的遐想,其实本质上,少妇和以前说的妇女并无什么不同,都是嫁作人妇的女人罢了。当然,惯于意淫的色狼们总是会自己给少妇这个词加上许多附加的含义,斯文的说法叫风情万种,淫荡的说法叫训练有素。既然是女人,我当然不能这么坦胸露乳的出去。胡乱套上衣服,扣掉眼屎之后,我一脸绅士的开了门,给她一个阳光的笑容:“请问有什么事?”在她语无伦次的叙述加手势中我明白了,她的电脑坏了,而且她有紧急的事必须用电脑,抱去修来不及了,只好来看看我是否可以帮忙。我满口答应了,我本来就是一个乐于助人的大好青年。何况对方是一个漂亮的少妇,而且根据我的经验目测,胸围有D罩杯之巨。D罩杯啊同志们,你们能想象这种尺寸长在一个身高165左右,体重不超过105的漂亮少妇身上是何等诱人的景象吗?

  电脑开机没有反应,只有“滴”的一声长鸣,根据经验估计是内存松掉了。打开机箱拔下来,擦一下,再插上去,开机,搞定。她连身说谢谢,笨手笨脚的去给我倒水,我则趁机打量起她的家来。电脑是联想老款扬天至尊版,在这个小城市里都没有卖的,估计买的时候价格得一万多。装修倒不是特别奢华,但是别具品位,而且家具价格不低,显然,这家的男主人不差钱。正想再看看的时候她已经把水端来给我了,然后急忙打开了QQ,我则在她的身后不动声色地记下了QQ号码。我正纳闷她有什么紧急事情怎么还不处理的时候,就看到她熟练地打开QQ空间,农场,偷菜,杀虫,种菜。我几乎哭笑不得,原来这就是她说的急事。我轻轻地放下杯子,礼貌地说我先走了,你下次有事记得找我。她百忙之中转过头来对我说谢谢你,要不是你我真不知道怎么办了。没事,我轻轻地带上门。

  被她这一搅和,睡意全无,三下两下洗刷完毕。看看时间,才9点,早饭就算了,我的厨房都落满了灰尘,该去哪里蹭午饭呢?我决定去找冬瓜玩玩,有阵子没见到他了。
  冬瓜正在工地上牛逼烘烘的对着一群工人指手画脚,吆三喝四地指挥着一群民工抬模板,一副资本家忠实走狗的样子。我摇摇头点了根利群在旁边揶揄地看着他扮演监工的角色,心想他不去扮演古装剧里挥着鞭子凶神恶煞的监工绝对电影界的损失。
  冬瓜抖完了威风终于探测到了我的存在,腆着已经中度发福的肚子和我打招呼:“操,你个鸟人怎么有时间来我这里,我还以为你死在哪个婆娘肚子上了!”我大笑说哪里哪里,那种风流死法我可无福消受,除了瓜哥你,谁还有那资格啊。冬瓜随便交代几句,让另外一个人帮他照看一下,便和我开上他的破普桑,直奔乌鸦家而去,94年的普桑,在冬瓜那神乎其技的漂移下犹如宝马般神龙出水。

  冬瓜是我多年的朋友了,从小学开始一起摸女生屁股长大的朋友。每次老师批评我,一定不会忘了照顾他。长大后我一事无成给人打工,他却跟在他舅舅后面承包了几处小工地,也算是剥削阶级了。
  乌鸦正在玩魔兽世界,一个据说特好玩的网络游戏。我们来了他开了门赶紧又回去奋战,屋里满屋子的烟味,乌鸦满面油光,眼露疲惫,显然是通宵一族。“吃的在冰箱里,喝的也在冰箱里,床上缺个妞,壁橱里有一充气娃娃,二位爷慢用,小的我不伺候了,这会正在杀最后的BOSS呢!”乌鸦头也不回的盯着屏幕,使劲吸了口烟给自己提神。我和冬瓜也习惯他这德性了,又不是认识他一天两天了。咱也就当在自己家,像鬼子进村一样到处搜刮吃的喝的,躺在沙发上胡吹鬼侃,包装纸扔的满地都是,权当报复他待客不周了。

  乌鸦是个动画编辑,工作轻松,待遇不错,让冬瓜这个小资本家有点嫉妒,说如今骗小孩子的钱比骗大人的钱容易多了。我说瓜哥最近怎么样,冬瓜说还能怎么样,又是垫钱又是出力的,投入的挺多,大几十万了,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收回来。这帮孙子,就知道套我们的钱,你呢?我照例抱怨一下社会主义优越性和资本家的残酷剥削,然后俩人就等着乌鸦这二货赶紧完了找地玩去。

  快带12点的时候,乌鸦像高潮了一样一声大喊:“操,终于推倒了!”MLGB的,什么变态人设计的这破J8游戏啊,一个烂BOSS打了有两个多小时,体力够的话造人都能造出一个排了。
  玩是没地儿玩了,直接去吃饭吧,大排挡。席间三瓶白酒干得干净,我和冬瓜干了大半,乌鸦连装再躲喝了不到四两。冬瓜炫耀着最近他又祸害了谁家的姑娘,又成功的给谁戴了绿帽子,牛逼完了他突然压低声音问我:“苏小可能要结婚了,你知道吗?”乌鸦插嘴问:“苏小是谁?”
  苏小,苏小,那个叫苏小的女人,我有多久没见到她了?她要结婚了?
  日期:2011-03-01 18:11:35
  晚上我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发呆,窗外月光像刀一样从桌子上床上被子上我的脸上刮过。没有开灯的屋子里到处是可以隐藏一切的黑暗,角落里似乎蹲着一个人,我甚至能听见她的呼吸声。她时而挺着根本不大的肚子对着我撒娇说宝宝你爸欺负我们娘俩啊;时而怒目而视说老娘手里有把刀立刻就捅了你;时而冷笑着老娘不要你负责,老娘自己会搞定的,不就一团肉嘛,给我刀我自己都能给她解决了。最后她疯狂起来,对着我大喊:“姓杨的,不管这个孩子怎么样,我们之间,完了!完了!!”我甚至隐约闻到了煤气味,我像那天下午一样惊慌起来,我一跃而起,冲进我从来没开过伙的厨房,仔细的检查煤气罐,是关好的。我无力的坐在地上,像那天的苏小一样。

  白天喝酒的时候,冬瓜和我骂骂咧咧满嘴粗话的讨论爱情是不是性欲的副产品,乌鸦在旁边微笑不语。我们说他装13,他也不恼怒。冬瓜说去TMD爱情,老子自今起只认识人民币。我醉熏熏的举起双手双脚表示赞成,几乎载倒在桌子底下。最后我们就世界上不存在爱情这回事达成了广泛共识,这个时候乌鸦叹口气说:“你们俩为什么就不敢面对真实的自己呢?”

  黑暗的森林
  不需要天使的翅膀
  魔鬼的世界
  请掏尽善良的心肠
  ——乌鸦《伪装》
  乌鸦是个优秀的动画编辑,也是一个技术高超走位风骚操作YD的牛头战士,但他显然不是一个好的诗人。他总吹嘘自己某些诗发表在某些报刊上,但是我们从没见过。他叫乌鸦,是因为一次诅咒,或者叫预言。那是几年以前,我们去一家熟悉的网吧上网,进门的时候乌鸦盯着那网吧的招牌看了很久,莫名其妙的说了一句这网吧不会失火吧。我们觉得这娃脑子长霉了还是没长脑子啊,当时也没在意,反正觉得不太吉利,于是坐在了离门比较近的位置。不到两小时,网吧浓烟滚滚,真TM 失火了。那天是星期天,人满为患,惊慌失措的人群互相踩踏往外跑。我们仨离门最近是最先跑出来的,那场大火死了七个人,伤的更多。当时想想也挺后怕,假如我们像往常一样坐在我们最常坐的里面的机器上,也许现在就得互相烧纸钱了。乌鸦认为是自己预言了那场大火,我和冬瓜则坚持认为是他诅咒了那家网吧,他的嘴就是传说中如假包换的乌鸦嘴。乌鸦大叫冤枉,说我救了你们的命你们反倒恩将仇报,简直枉为人类,半兽人都不如。乌鸦有一张利嘴,他不像我和冬瓜满嘴废话,他说话总是一针见血,直透人心。

  他今天说那句话的时候,我装作醉得不行了没听见,其实那一句话令我的一斤酒已经醒了大半。
  觉是睡不成了,我打开电脑,准备找点某岛国的爱情动作片批判一下。冬瓜在上中学的时候在宿舍里看A片被巡视的学生检查组当场抓获,人赃俱在。最后扭送到班主任那里,冬瓜特牛逼的说了一句:“想要批判它,先要了解它。”年过半百的班主任是个慈眉善目的小老头,思想难得开放,扑哧一笑,当场将冬瓜无罪释放。不过“批判论”却从此声名远扬,冬瓜当时也着实火了一把。

  看看时间,已经是深夜一点多了。我突然想起来上午记下了对门那个少妇的QQ号码,便打开QQ加了,验证里写上是我,发了出去,然后就准备去找动作片批判,却听到一阵滴滴响,一个小喇叭在闪烁,居然验证通过了。她现在这时候还在上网?顺手发一句你好,是我。她会知道是我吗?她知道,因为她说谢谢你,白天真是麻烦你了。不用谢,我说,这是我们应该做的,一副助人为乐好榜样的样子。你叫什么名字,她问。我发个大笑的表情,我们是解放军。哈哈,她飞快的发来一个笑脸。

  这根细细的网线脱裤子放P地绕了几十里地伸进了电信的机房,又穿上裤子放P一般绕回了几十里地把我的信息送到一门之隔的房间里。那边的电脑前面坐着一个漂亮的孤身少妇,天气还不算太凉,也许她只穿了睡衣,曲线一定很迷人。而她的身体距离我的直线距离不超过五米。如果这些情况还不够让一个男性动物想入非非,我建议你该去医院检查一下功能问题,或者去心理医生那里搞清楚自己的性趋向。

  是什么让一个漂亮的孤身少妇在深夜一点不睡觉在上网呢?我当然可以自作多情的理解为她在等我,但是我知道这是扯蛋,我还不如相信我明天会中五百万更靠谱。你怎么还不睡呢,我问。失眠,老毛病了,晚上三点多才能睡着,她说。吃安眠药吧,老熬夜伤身体的,我装出一副关切的样子开始和她聊天。
  不知不觉就到了三点多了,她发了一句我有点困,得赶紧睡觉去,不然过了点又睡不成了。再见,我说。她叫叶子蓉,二十九岁,比我大了三岁。我很少看见她出门,她似乎没有什么朋友,连待人也显得很生疏,她似乎有点和这个社会有一点脱节,她的世界存在于那个一百多平米的房子和那台电脑所提供的网络。
  我躺在床上闭上眼,脑子里浮现出叶子蓉那高耸坚挺的乳房,散发着致命的诱惑力,内心某种罪恶的欲望正在慢慢挣脱并不牢固的枷锁,邪恶的种子在身体里开始发芽,茁壮成长,结成苦果,不知谁将吞下。叶子蓉,你是我的了,我心里暗暗地想。
  第二天我特意去理了发。很久没有勾引女人,我已经变得不修边幅邋遢无比,颓废得像某些90后,就是可以做人家大叔的年纪有点小别扭。当我决定进攻一个女人的时候,我会从禽兽变成绅士,至少,也得变成个衣冠禽兽吧。当然,有一个人例外,我进攻她不用变成绅士,甚至连衣冠禽兽也不用。“姐姐我真不知道喜欢你什么,也许就是喜欢上你禽兽不如了。”两年以前苏小叹着气这么对我说。

  对于女人来说,一个绅士远比禽兽更危险。你至少知道禽兽是禽兽,你怎么知道绅士不是禽兽?甚至禽兽不如?看着镜子里我的形象焕然一新,咦?这帅哥蛮眼熟啊。酒色几乎掏空我的身体,总算还给我留下副皮囊,谈不上玉树临风,还算薄有几分颜色。我对着镜子做出一个狞笑的表情,就像以前我吓唬苏小那样,苏小似乎在镜子里对我说,杨铮,你就是个变态。

  苏小,你现在还好吗?
  日期:2011-03-01 18:12:41
  我和苏小的认识根本不能用邂逅来形容,也毫无美妙可言。那阵子我特别无聊,随手下了一个游戏玩玩。玩游戏的都知道,每一个公会都有一个YY(在线语音聊天软件)号码,以方便大家在里面用语音聊天和团队配合。我进入YY的时候,苏小正在里面绘声绘色的描述小黄瓜超过男人的种种好处。譬如随取随用,方便隐藏,价格便宜,长度平均为16CM,久用不软,自带浮点等等,吓得一群女人花容失色,男人掩面狂奔。连一向自诩口味颇重的我也自愧不如,心想这女人不去拍A片简直就是浪费人才。虽然我心中对此女极为景仰,但是我装逼惯了,行走江湖,到哪里都不肯失了面子。尤其是在下流程度上,我从来是不服人的,不然以后如何在色狼界立足?我当下气定神闲的说了一句:“还有一个好处,用完了洗洗切片可以敷脸美容,敷完脸还可以兑点鸡蛋炒个黄瓜鸡蛋,利用率之高男人望尘莫及。”YY里又是一阵骚动,一个女人粗声大气的说:“苏小,看来你遇到对手了啊!”

  我和苏小就是这样认识的。她每天上了游戏很少去练级,就是在YY里大呼小叫,跟男人比着讲荤段子。比如女人请男人吃饭,说你来我家吧,我下面给你吃。男人说还是我请你吃饭吧,女人说不了,改日吧。你看懂了吗?看懂了你就是坏人,看不懂的暂时还没受到污染。时间长了连其他公会的人都知道我们公会的提拉米苏童鞋是一朵奇葩,每次提到她都是一副景仰如滔滔江水奔流不绝的表情。

  她的ID叫提拉米苏,意思是,带我走。这个多情的名字并没有使她受到多少熏陶,她依然我行我素,雷语阵阵。只不过,从来没有人见过她。我想,她恐怕又是一个现实和网络里的双面人吧。她平时忙着在YY里吹牛,也不练级,有打不过的BOSS就喊我帮忙,别人主动帮忙她还不要,就要我去。搞得我是不厌其烦,头大如斗,这种痛苦的生活持续了一月有余。她天生伶牙利齿,又兼性格泼辣,公会YY里要论斗嘴她从来没有对手,只有我凭着多年历练出来的嘴皮子工夫勉强镇压得住她,以至于后来公会里谁在YY里吃了她的亏就要喊我去架势。后来她老是在风头正劲时被我打压,心情十分不爽,对我破口大骂:“你 TM怎么回事啊,尽帮着外人欺负我!”我一脸无辜的辩解:“那你也不是我的内人啊,胸不平,众人踩嘛!”“你什么意思啊?干嘛,想吃姐的豆腐啊?告诉你,姐不是那么好欺负的!”“欺负你我没啥兴趣,骑你我倒是可以考虑的。”我一脸淫笑。“我呸,你也不撒泡尿照照,姐姐我是你高攀的起的吗?”她突然一脸奸笑:“不过,你要是想娶姐呢姐姐我倒是可以考虑,姐姐我风华绝代,你难以自持也是可以理解的。”“我呸!正室的位置没有了,小三你做吗?”我阴阳怪气的表达着对她勾引的不屑一顾。“去你妈的!蹬鼻子上脸的,给你点阳光就灿烂,说你胖你TM还喘上了。小三?正室姐姐都不稀罕!姐姐我像缺男人的人吗?”我咧嘴一笑:“姐姐您哪能缺男人呢!您那男人一天换一个,经期不休息,一个月都不带重样儿的。”她勃然大怒:“去你妈的!”说完气鼓鼓地下线了。我心想这姑奶奶可走了,赶紧抓紧时间刷怪,双倍经验可不是每天都有的。没成想不到五分钟,她又上线了:“嘿嘿,你想气我走,好安心升级是不是?你做梦,姐姐我算是跟你耗上了。”

  从那以后开始她上线就屁颠屁颠跟在我后面,赶也不走,骂也不恼,打又打不着。无论我说多么难听的话,她都像没听见,直接发一个可爱的表情装死。我心里直叫苦,心想果然是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辰未到啊!肯定是苍天开眼,看我祸害良家妇女无知少女太多,罪孽深重,派了这个女魔头前来收伏于我。想我当年万花从中过,片叶不沾身,千般的风流,万丈的威风,想不到今天竟拿这个丫头片子没有一点办法,眼看就要晚节不保,如何是好?苏小忙着粘我,YY里难得清净了不少。大家纷纷从各个角落钻出来表达对我的感激之情,并一致对我为净化YY环境所做出的牺牲表达了崇高的敬意。我万般无奈找会长求助:“看在党国的份上,你可要拉兄弟一把啊!”会长一脸沉痛的对我说:“兄弟,你也要理解组织的难处啊。”

  我决定找个老婆,打发这无聊的时间,最好,能把这个跟屁虫也打发走。有几天苏小没在,我如获大释,到处出击,成功骗取了一个叫罕罕的妹妹的信任,那天正在一起卿卿我我的时候,准备进一步骗取她身体的时候,系统提示:提拉米苏上线了。我心中一凉,完了。苏小又跟往常一样屁颠屁颠跑过来,一看见其他女人随口问这是谁啊。我硬着头皮说这是我老婆。哦,苏小彬彬有礼跟罕罕说你好,姐姐,我是他小三,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了哦。罕罕转头怒道:“你还有小三?”我心中暗暗叫苦,正想解释,苏小满脸堆笑的对她说姐姐你不用气啊,你做大,我做小,虽然我比你先认识他但是我不介意的啊。“你不介意,我介意!”扔下这句话罕罕就把我拉黑了。我怒火万丈:“你到底想干嘛啊?”“不是你叫我做你小三的嘛!”苏小一脸无辜。我张了半天嘴,说不出话来。以后我又勾引了几个,每次都是刚刚把感情培养好,眼看着就可以约出来见面脱光推倒了,苏小就冒出来使出同样手段把我的美事给搅黄了。“你TM到底想怎么样啊?”“我想做你小三嘛!我不要做大了行了吧?她们不做大是她们的事,和我没什么关系啊!”苏小每次都这个口气装无辜,然后一脸阴险的嘿嘿奸笑,弄得我毫无办法。

  过了几天她突然跑来说你看你也找不到老婆,不如咱俩对付对付如何?我啐她一脸,你说对付就对付啊,谁知道你是不是丑得裸体追我三百里,我回头看一眼都觉得自己是流氓的那种!呸,她回啐了我一脸,视频,让你看看姐姐的花容月貌。视频一看,人长得还不错,胸前波涛汹涌,还算壮观。反正暂时也找不到人凑合了,暂时先用着吧。就这么着,在她的威逼和色诱下我投降了。此后,她更加变本加厉的烦我,我心想这下算他妈彻底上了她的套儿了!

【网站提示】 读者如发现作品内容与法律抵触之处,请向本站举报。 非常感谢您对易读的支持!举报
© CopyRight 2019 yiduik.com 易读所有作品由自动化设备收集于互联网.作品各种权益与责任归原作者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