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一说我的通灵人生--身不由己的恐怖经历

作者: 盛唐下的天空

  日期:2011-2-20 13:40:08
  小时候,有梦,有着无限想象空间。当我还沉浸在做侠客,富翁,和美女共度良宵的梦时,却突然陷入了一场没有财富,没有侠客,只有阴冷与恐怖的迷局。这条踏着半个阴半个阳的道路让我不知何去何从。
  路是自己的,选择却有些身不由己。我承认我是个俗人,在生活中,我不敢大声的告诉别人,我就一个通灵人,我不敢承认自己的经历。那怕是那么的传奇。当你带着仅有的那点骄傲,无意中透露了自己的秘密,你才会发现,在他们好奇的探秘过后,只省下鄙视。没有人能真正理解你。也因为我的诚实吧!总在恋爱的最后,忍不住的告诉她,不想欺骗。到最后,没有一个女孩子愿意留下来继续和我交往下去,即使有相信的了,可谁又希望自己的丈夫,一半活在现实,一半活在没有人肯承认的阴司?

  经历,那该死的经历,成为我永远恐怖回忆的经历,让我陷入不能自拔的旋涡。我小的时候或许从我出生开始,就注定有着不同于别人的方面吧!
  我出生在一个很贫穷的农村。记得我妈妈跟我说起过,在我快出生的前几天,土屋的屋顶上总会在天刚刚黑下来时,传出扑通扑通的声响。这点很让父亲厌烦,有一天父亲蹲守在老屋的角落,大概到了六点左右,仅存的余辉斜射着老屋,给老屋罩上了一层金色的暖辉。不一会,响动声又由屋顶发出,逐渐蔓延至屋檐下,父亲终于看到了,两颗尖尖的小脑袋。原来是两条点缀着花斑的蛇,它们正仰着头在互相的绞斗,对于这烦人的声音,父亲已经受够了。他用火钳夹住了其中的一条蛇,打死了。另一条匆忙逃走,不见了踪影。从那以后,老屋安静了许多。

  在母亲临产我时,奶奶家突然的就出现了一条花斑蛇。它冲奶奶仰起头颅,嘶嘶的吞吐着那带着毒液的信子。奶奶刚刚举起手中的铁锹,花斑蛇转身而出。跑出了一段路程又回头看着奶奶,仿佛挑衅一般,奶奶一路追了过来,花斑蛇总是不远不近的保持着距离。蛇在我家老
  屋旁转身转进了草丛,消失了。
  奶奶就听见了妈妈痛苦的呼救声。推门进去,却发现妈妈躺在地下,血染红了苍白的土地。奶奶赶紧送母亲去了诊所。如果不是那条蛇,不是奶奶,恐怕我早就和母亲一同丧生在她那次大出血中。每每想到这,父亲总是不胜感慨。
  因为奶奶和那条蛇,我安全的出生了。村里人见面就说我命大,福气好。将来肯定有大出息。命大这点我同意,如果不是蛇引奶奶去发现,失血过多,血管瘪了,就是在输血也输不进去的。但至于大出息,到底会是什么?我并不知道。
  六岁了,我却发现我总有点特别,至于特别什么!我也说不清楚,有次妈妈进到了里屋,我闹着要有人陪我玩,却突然看见门口一个穿着红色袄子的小女孩正慢慢朝我走来,她的脚步很轻,我听不到声音,她只是笑,却并不说话。我的眼睛睁的大大的,很好奇!这时妈妈喊了我一声,我一转头答应了声。
  小女孩却消失了,我转身,她却又坐在堂屋的板凳上面了。她朝我笑笑,我也对她傻傻的微笑。“你笑什么?”母亲的发问,旁我一惊转过头。再等我看过去时,已经没有人了。我把这件事说给了母亲,她脸色煞白,把我裹到身后。那时我并不知道母亲怕什么,母亲也不曾解释过什么。
  我慢慢的长大,才知道那是一种不干净的东西。我不知道我见的小女孩是不是,毕竟她笑的是那么友善。
  真正开始接触到通灵,还是在03年的5月9日,那一天开始,决定了我不平凡的命运。我一直都不明白,为什么是我?为什么偏偏我不能过正常人的生活。

  日期:2011-2-20 14:03:00
  03年的5月9日.初一,星期五。
  本来是一个让人激动的星期天,却完全被学校扫了兴致。平时都没有什么事,一到假日就开会。会议持续到了六点多钟,只到老师回来,才安排星期。同学们一个个嘴跷的老高,可有什么办法呢?谁让老师已经适应了这么变态的爱好?折磨人的爱好。
  等到放学时,天已经开始黑了。中午给父亲打电话,他说没有时间来接我。让我叔顺便来接我回去。我等在学校门口,时间在等待中过的那么的缓慢。我也不知道等了多久,天已经很黑了。我却看不到叔叔的影子,学校偏僻,周围人家很少,昏暗的灯光从远处稀落的聚居地传出。这是我心里唯一的温暖与坚持。
  晨,在吗?

  声音从对面黑色的夜空传出。叔,我在这里!叔叔听到我的声音,快步跑到我的身边。喘着大气说,等着急了吧?我没有说话,我怕一开口就要委屈的哭了。我只是摇摇头。叔叔拉着我的手,边走边说。家里太忙,我就才抽空,小跑过来的。我感觉到阵阵暖流,流过我的心田。多年后我仍旧忘记不了那种感觉。或许那个社会很贫穷,但人与人却相当真诚。爱融在空气里,酝酿着丝丝甜蜜。

  学校离家的路途并不近,而且中间还要经过一片空旷的坟地,以前称为乱葬岗,乱葬岗紧挨着淮河边,高高的和堤让我看不见河水,两岸田地的雨水,不断的向中间的小沟堆积。小沟被冲刷成了一条大大的沟壑。至于小沟的由来,我爷爷曾经说过,那是姓×的跟我们争龙风的龙脉,故意挖断的。据说当时挖成小沟时,水都是红色的,一直向河里流了大概有一年之久。龙筋断了,我们家族找的宝地自然也没有多大用了。但也有人说,龙筋可以在几十年或几百年之久后自动愈合。这个我们就不得而知了。

  前面乱葬岗的空地已经历历在目了,高凸的坟丘阴深吓人。叔叔一面拉着我的手安慰我,一面拐向旁边的一处草丛中,我疑惑的看着他,他的手刚要伸进草丛,我却突然感觉到了什么?死死的拉住叔叔的手,他的身体抖动了一下,回头看着我,眼睛里是一丝恐惧。怎么了?他的话还没有说完,草丛中突然串出一条蛇,半饷,我们才平静下来,我隐约的看见叔叔头上的冷汗,叔叔小心的从草丛中拿出一个折断的鱼叉,拉着我的手也些许湿润!我没有敢问为什么这样,我当时的认为或许是些天真。我想可能是月黑风高怕打劫,其实仔细想想,就我们那清贫的小村,谁会来打劫?既然别人不来打劫,我们一个村子里的人都相当熟悉,民风纯朴,更不会打劫。事来我才知道,鱼叉是避邪的,乱葬岗经常有些东西莫名出现!至于所谓的鬼火,科学的称呼是磷火,更是多不甚数。对科学的论证我没有说法,但对于生活我也有自己的观点。磷火是不是真的有鬼,我们不得而知,这是大自然的神奇,就像规定的水能喝,石油能燃烧一样。人永远超越不了大自然,人只是大自然的研究者。

  日期:2011-2-20 14:08:00
  大自然有些东西是科学所不能解释的。叔叔的手在我的肩上抓的力道微微大了些,你在想什么?叔叔紧张的看着周围,我这时才回过神来。我和他竟然已经走到了乱葬岗的中央路段了,心里的恐惧已经无法掩藏。
  叔叔拍拍我的脑袋,算是为我压惊吧!夜幕下竟然有了些许暗淡的月光,一座紧挨一座的山坟给人凄凉寂静的感觉。走着走着,我看着沟壑的下面正在升腾起一股亮光,一个体型像牛的东西,双眼闪着亮光,时而幽绿,时而明亮,明亮时就如现在的探照灯般将周围的夜幕撕开,射向远方。
  叔叔拉着我的手,快步往前走,还嘱咐我不要回头。那个东西明显在跟着我们,光亮一直打在我们身上。我感觉光亮一直越来越亮了,我忍不住的回头一看。那牛般的水怪距离我们不过有三十米,我大惊的叫了起来。叔叔回过头紧紧的抓拿着鱼叉。死死盯着水怪,水怪就停在距离我们三十米的地方,它的体型太像牛了,如果不是探照灯般的双眼,在夜里你根本就分不清楚。

  叔叔和水怪对峙着,水怪没有要走的迹象。叔叔拉起我的手,刚要转身,水怪就跟了上来。叔叔一时勇气,转身跑向水怪,水怪也奔向叔叔而来,我吓的大惊,脑子里嗡嗡直响。
  叔叔凭借叉鱼的娴熟技术,对准水怪的左眼用力的叉了下去,水怪渥…的尖叫着,化成一团白雾飘了起来,不一会就听河水里扑通一声剧响。我跑向叔叔,他虚弱的蹲在地下,喘着粗气,明显受了很重的惊吓,我扶起叔叔,看见在他不远处有一个玻璃球大小的珠子,在闪着淡蓝色幽绿的光。我胆怯的捡起了,搀着虚弱的叔叔走回了村子。回村后,叔叔大病了一场,看了好几个大夫,吃了好多药,身体才日见好转。叔叔也算做了件好事,以前经常出现的水怪再也没有出现过,现在那片空地已经开发成了窑厂。

  那个淡蓝色的珠子一直被我保存在身上。怪异的事情却很少再碰见。
  日期:2011-2-20 14:11:00
  初二时,我们班转来了一个女生,她刚进班就引起了全班的骚动,她简直太美了,身材匀称,体型修美。匆白的细指宛如白玉雕琢。俊俏的脸蛋,光滑的如涂了牛奶。细小的汗毛光泽神彩。那文静的表情,淑女的动作,让我那个爱情的种子,萌芽在心底。缓慢而悠长的扎下了根,那棵带着甜味的种子也同时扎根在我们班很多男孩子的心中。

  十四五岁的年龄,不知道爱情为何物,却又那么期盼,心中偷偷的隐藏着,自己开心着,喜悦着,不求目的的暗恋着。单纯而美好,老师让她自我介绍,她低着头,双手有些紧张的叠放在一起。我发现,她的衣服有些陈旧,但却很干净和整洁。突然的我感觉不可遏制的喜欢上她了,那种看着她就甜蜜的感觉。真的好特别,好幸福!
  日期:2011-2-20 22:49:00
  老师看见她面对新同学,新环境有些怯场,于是站到她的旁边,介绍到:文娟同学她是个天才,虽然家庭有些困难…老师停顿了下,我看到文娟白皙的脸上浮起两朵红云,却更加显得美丽可爱。人都是有些虚荣心的,或许是老师无意间的话语,伤害到了她。
  老师继续说道,之所以称她为天才,是有原因的。文娟的家庭困难,直到十岁,远方叔父看见她和她妹妹聪明伶俐,于是支助她上了学。文娟果然厉害,小学学前班上一年,第二年上一年级,接着就跳到了三年级,然后是五年级,六年级上完,就直接跳到我们班了。教过她的老师没有不夸她的,简直就是天才,上课从来没有见她多么认真,回家还要照顾妹妹和母亲,可一考试就是什么都会。

  有次更甚,老师在上面讲课,她可能是由于太过疲惫,竟然睡着了。老师故作严肃的喊她起来,问她刚刚讲的什么,文娟立刻对答如流,老师知道这个难不到她。心想,你睡觉知道我讲的什么?那我问你下一秒我要讲什么?你该不会了吧?老师又正色道,你知道我等会要讲什么吗?如果不知道我就要罚你站着听课,全班同学听后,都气愤异常,这不明摆着为难?文娟羞涩的笑了,然后就真的说出了老师想要讲的问题。从此老师惊叹为神人,不敢再与之为难!

  老师介绍完,全班呆在那里,过了好一会,才响起热烈的掌声。她微笑道,希望能和同学们相处的好。有几个男孩子还大声激动的喧哗道,会的!她又只是温文尔雅的一笑,我感觉她这笑是对我而来!口袋的小球很奇怪的闪着幽蓝色的光,同桌大惊的指着我的口袋。
  我赶紧用手捂住,笑着说道,夜光手表。她嘿嘿笑道,你还真先进了。我一直也想买一个呢!借给我玩几天吧!我摇了摇冒着冷汗的头,同桌生气的转过头去。小声的低估,小气!我感觉有些尴尬,转而目光又落在讲台上,恰好她的目光正落在我这边,我顿时感觉那目光里都是柔软,那一刻的感觉我至今难忘。
  日期:2011-2-20 22:55:00
  老师环顾了下四周,问道,谁愿意和文娟同学坐在一起?我心里那个特别激动,很愿意,却又不好意思说。男生中也几乎没有人举手,女生这时有几个到显得很热情。最终老师让文娟暂时坐在了第一排,而我呢?在倒数后二排,我感觉我们之间隔着遥遥的银河相望。自从文娟来了,我们班被注入了一股新的活力,个个男生都像被打了兴奋剂。课堂气氛异常活跃。

  有次数学老师在讲题,不经易的就引出了另外一道题,可偏偏不知怎么的,数学老师竟然卡了壳。班上的同学目光迫切的看着数学老师,数学老师额头的冷汗之冒,这个当口换谁也镇定不下来。突然老师感觉到应该找个人替他走出这尴尬的局面,当这个人也不会的时候,他就可以大义凛然的告诉同学们,以后要自主,多研究。这个用来替她下台的人找谁呢?必须要具有代表性,他就想到了天才文娟!文娟不知道昨晚干什么了?还有些迷糊的强睁着惺松的睡眼。

  文娟,老师的话语一下子让文娟清醒了许多。上课怎么能打顿呢?你都会了吗?你上来把这道题做下,老师的话刚刚说完,下面就传来了不满的议论。为了维护自己的面子,老师大声道,是不是你们会做了?会做了就上来,不要在下面撑英雄!
  文娟没有任何托词的走了上去,拿起粉笔,天哪!她竟然把它做了出来,她做的是那么轻松,就如一个在打扫熟悉家庭的妇人。老师的嘴巴长的大大的,全班寂静无声。同学们都不敢相信,那半黑板的书写是自文娟的手。文娟仍旧是那么默不作声,缓慢的走下讲台。老师老师愣在那里,好半天,才匆忙走上讲台,情不自禁的赞叹道:“文娟果然天才。”

  日期:2011-2-21 12:26:00
  老师咧着嘴,挠了挠头。“嘿嘿”的笑着讲完了余下的课,又“嘿嘿”的笑了两声就飞快的奔出了教室。全班同学都围着文娟由衷的赞叹:“你说你怎么就那么厉害呢?”文娟笑而不语。我也是崇拜者中的一员,只是排在最后。我默默地看着文娟,心里有些激动,我知道我和她的距离不止一个班这么远,而是比一个银河的距离还要远。她就像天上最闪耀的星星,而我只是地上的一只蝼蚁。每天上课,我的脑海中都是她,想着怎样同她说话,怎样同她偶遇。可这样的机遇似乎并不青睐于我。偶尔有那么个小小的机会,也让我因胆怯而稍纵即逝。

  她的身边每天都围着一群足够优秀的男生女生,男生在问她问题时,眼睛都不曾离开她俊俏的面孔,那小巧的鼻子上微微沁出的汗珠,让她显得更加可爱动人。同学在她的带动下,成绩都有明显的提高。估计全班也就只有我一个人徘徊不前。越是思念,越是没有心思学习,这样的青春秘密是没有人知道的,也是不能对他人说出的青春内心独白。我和她似乎永远没有交集,我们只是两条平行线…

  时光的消逝,只是加重了我对她的思念,近在咫尺,每次躺在床上,她的形象便悄悄的走了近来,梦中的她,我感觉用一首诗来形容再好不过了,面如傅粉三分白,唇若涂朱一表才,鬓挽青云欺靛染,眉分新月似刀裁。我轻轻在心里叹了口气,不知道老天能否眷顾我一次。寝室里又响起了议论声,都是关于文娟的,我装着熟睡,装着不在意,其实满脑子,满心里想的都是她。我努力的竖起耳朵,生怕听漏了一句。大家的议论反而更让我自卑伤感,每每听到她和谁谁是郎才女貌,我的心就像被硬生生的扯了一下。

  每天早上我都耸拉着身体,慢悠悠的去学校,这几个月来,我的成绩由差努力到了更差,我已经完全的放弃了学习。文娟在我的心里却始终贯穿如一,挥之不去。青春的爱慕,喜欢,没有疏导的疯狂滋长,逐渐转变为得不到的她的攻击,或许我认为这种方式更能引起她对我的注意。
  日期:2011-2-21 12:29:00
  我常常故意对同学们谈论给她起的外号。故意将声调说的老大,我不怕她听到,怕的是她听不到。我叫她菜卷,有几个调皮大胆的男生也跟着叫她菜卷。我想通过这样让她知道我,却又忌讳别人说我喜欢她。为了不被别的同学怀疑,我就刻意的找茬造谣,以表示自己对她不感兴趣。看见她玩的好的,走的近的,我就极力嘲讽他们是思春行为,想追人家。大家也是敢怒不敢言,毕竟谁也不愿意把这敏感的话题传到老师耳朵里,相比老师对同学们这方面的兢兢业业,同学们则更上一层。

  有一天,很突然的一天,她就站到了我的面前。她的目光很温柔,眼底很澄澈。她看着我,我有些羞愧的看着她,我知道她是来声讨我的。她微微一笑,月牙儿弯弯的嘴唇,向上挑着,脸蛋连着耳根有些羞红,洁白的牙齿不经意的蹦露了出来。
  “为什么叫我菜卷?”她的目光里没有责备,反而有些调皮。这友好的令人陶醉的一笑,让我顿时毫无抵抗之力,想好的辩解推词荡然无存。我只是不好意思的傻傻的笑,那一刻我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也就是那时我和她才算认识了。
  她是那种文静又不缺失活泼的女孩子。她有时会突然的跑到我的面前,盯着我看半天,好奇的问上一句:“在想什么呢?”吓我个半死,她又却又掉转头离开了,我生怕她看出我内心的秘密。她经常来找我借资料书,我很庆幸自己有这变态的爱好,我是一个十足的资料迷,每科最少都的买上两本,我很爱买,却没有毅力做。她会经常用书敲着我的头:“买了这么多,怎么就不去做呢?这多浪费啦?”

  我笑道:“有你做不就好了吗?我是在给国家捐人才呀!这怎么能说它没有发挥作用呢?”她也不和我辩解,只是又用书敲打我的头,叹惜“儒子不可教也!”看着她滑稽的表情,我忍不住的大笑起来。
  她做题的速度很快,快的惊人,我给她的一整本资料,她一个星期就能全做完。我有时真的不得不对她表示怀疑:“你真不是人啊!”她却并没有生气,只是忧郁的看着远方,眼里有不属于我们这个年龄的成熟。我慌了,“菜卷,我…我不是故意的,我说错话了吗?”我试探的问她。她摇摇头,转过脸,再转回来时,脸上已经堆满了灿烂的笑容,可我分明看到那眼圈里未拭尽的泪水。我的心里隐隐的作痛,我说:“菜卷,有什么不高兴的事情就说出来吧!”她微笑着摇摇头,我便不再追问。

  日期:2011-2-21 12:43:00
  我们是乡镇中学,体育课基本就是放牛场。我最喜欢的就是体育课了,文娟像快乐的小鹿跑到我身边“给你个机会,陪我到操场角落坐坐吧?”
  我们躺在操场角落的草地上,秋天的风除去了夏的燥热,抚摸起人来,异常的舒服。她仰躺着,目光望着深蓝的天空,她的眼神深邃而迷人。她突然的转过头来问我:“你觉不觉的我会像烟花一样,灿烂却只是一瞬间?”我呆呆望着她,不知道怎么回答。她的眼里满是迷茫,转而又变的清澈。“如果有一天我不再这样灿烂,你还能记起我吗?”

  她的问题像冰冷的刀子,让我的心痛了起来。“你会永远这么灿烂的!”我肯定的回答。她摇了摇头。
  风在轻轻的吹,只是它不再是刚刚的风。每次我们这样的躺着,哪怕不说话,我也觉得心里有一种难以言说的满足。
  文娟基本每天三跑,早上跑步来,中午和夜自习跑步回去。下午放学一般都呆在教室,问她:“菜卷怎么不去吃饭呢?”我看到她的表情有些慌乱,不该属于她的慌乱。后来我就不再追问她吃饭的事,我总会跑到她位上“菜卷,陪我出去走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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