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典姐弟恋:禁区之恋

作者: 红猪骑士

  日期:2010-11-23 13:50:00
  001 楔子
  从我有记忆起,我就和姐姐天天待在一块,直到她考上大学去外地读书。
  姐姐只比我大三岁,小时候,我们总在一块玩耍。父母在外忙着生意,常常都是姐姐照顾我的生活。
  姐姐有些霸道,凡事都得听她的。如果惹她生气,她可是要扭你耳朵。很早,她就养成了这个习惯。姐姐小时候就爱臭美,喜欢偷偷使用大人的化妆品,有时她也会把我打扮成女孩。幸好,我的性取向,没有被她弄偏转。

  可我第一次真正认识到姐姐的美丽,是在我十三岁的时候。也许因为生理发育期来临,一些莫名其妙滋长出来的情愫,让我主动与她保持距离。也许我该向她坦白,那一年,我第一次偷看她洗澡。
  第一次只是好奇吧,虽然不应该。那时姐姐也只个是高一学生,可她已经发育了很好。通过浴室的气窗玻璃,可以看见雾气霭蔼中,姐姐曼妙的身体。
  我记得那是七月份,我们正放暑假。我在阳台乘凉,姐姐则在浴室洗澡。浴室靠近阳台的方位有个气窗,我不知道怎么会突然产生这个想法。也许我想看看女人的身体。那气窗很高,需要垫一个高脚凳。
  我真的就那么做了。
  沐浴在水汽中的白皙身体,像是刚刚来到这个世界上,浴室的灯光,穿过水雾打在她身上,柔光熠熠。她的身体完美无缺,在十三岁的我看来,她就是天使。我没有感到那种不该有的兴奋,我只是认认真真的观察她,像是观看一件美妙的艺术品。我仅仅觉得她好美,我甚至惊异于自己的发现。为什么我以前不知道?
  也许在那个时刻,我突然觉得姐姐很美,是女人的美。这其实是个很糟糕的想法,我知道。

  我常常自责,为什么会去做这么龌龊的事情,倘若被她发现了怎么办。
  可这种事情,我做过不止一次。虽然每次都是偷偷看一眼,我也能感觉到自己的堕落,该是堕落吧。
  姐姐大大咧咧,从不察觉。而且只有我和她在家里时,她总是穿着随意。可我怎么能怪她,她总是像以往一样信任我,不变的是她,只是我完全变了。变的不可理喻。姐姐还是那个姐姐,喜欢扭我耳朵,咬我肩膀的姐姐。有些霸道,却越发美丽。
  当一切开始后,不把生命力耗尽,就不会停止吧。这种行为像是成为了一种习惯,我总是小心翼翼瞄准每一次机会。我不知道该怎么停止。我想,我可能喜欢她吧。
  也许,这才是故事真正的开始。

  日期:2010-11-23 14:06:07
  002 (大学生涯)
  赵敏发了条消息给我,问我在哪。我回信息说,在学校图书馆准备毕业论文。
  其实我撒了谎,我正坐在酒吧里,听阿蛙讲笑话,吹牛皮。
  赵敏下午已经打了两个电话给我,我知道她找我谈工作实习的事。我没搭理她。并非讨厌她,其实我很想和她见面。我已经好几天没见她了,估计她也想我。

  我只是不喜欢她唠叨些大道理,她告诉你,男人的责任心是什么时,你只能听。我又不能反驳。
  我不想惹她生气,因为她喜欢咬人。她的牙齿白亮亮的,牙口虽然可爱,但也叫你害怕。在你手臂上留下两排牙齿印后,还要求你把袖子掳上去。你龇牙咧嘴喊疼,她把着你的臂膀认真欣赏,一边啧啧感叹:好漂亮的纹身。
  其实我也想咬她,我又不敢,总觉得这事挺危险。我不敢想,也许我对自己不放心。
  我只在梦里敢这么对付她,一觉醒来,只剩下心惊肉跳,面孔发烫。我真混蛋,怎么能制造这么下流污秽的梦境。
  赵敏比我大三岁,不算太多,可总喜欢事事管着我,像一个老妈子吧,其实她挺可爱。
  喝酒这事挺好,能让你忘掉好多烦恼,至少可以假装忘掉。谁让这一切看上去,这么像悲剧。

  其实我挺希望赵敏在这,就像现在的两个女生那样,大家轻松平常地喝喝酒,调调情。好吧,就只是喝酒。
  对面两个女生是阿蛙从同城聊天室网来的,模样还过得去。我一直以为阿蛙有些不务正业,原来是误会。
  “你们都是财经学院的?”阿蛙问其中一个长发女生。显然他对长头发有偏好。我则无所谓,我是被他拉来的,我估计另一位短发女生也是被拉来垫背。
  “是啊,金融专业,你是调查员,要不要再查户口?”长发女生说话真够呛人,像是不好惹的主。
  “你的网名干嘛叫冯横?”
  “你不也叫黄药师吗?”

  “我是看着你的名字取的。”
  好吧,我想,两个金庸迷可有得聊了。
  “怎么称呼?”我问对面只低头微笑的短发女生。
  “王若兰。”她的声音清脆,不是我想象中腼腆害羞的女生。
  “哦,我叫赵磊,名字很般配。”我说。其实我是胡说,只看对方什么表现。

  “是吗?好像是。”她撅着嘴,点点头,然后抓起一个腰果塞进嘴里细细嚼着。我喜欢她嘴上的唇膏,像一层蜂蜜。赵敏也喜欢搽这种水晶唇膏,不过她总偏爱红色。
  “啤酒喝不过瘾,咱们喝红酒怎么样?”我提议道。
  “嗯,挺好的。”她没有拒绝。
  我捅了捅和冯横聊得正投机的阿蛙。阿蛙很乖觉,举起手叫来服务员,要了瓶张裕。
  “干喝,只加冰块。”我对服务员说,“跟DJ说声,告诉他我请他换个音乐,Bang Gang的sleep,你们上个星期的主打歌。”
  “这个歌很特别吗?”服务员走后,王若兰问我。

  “他们说这歌有催情作用,不过我没这么想,在酒吧里听更有氛围罢了。”我说,“DJ和我是朋友,他在金碧辉煌做过,有点料。”
  “你平时喜欢这类重口味音乐?”外号叫冯横的长发女生把酒杯举到我面前。她的作风看起来很豪放。
  “一般,不觉得这是,全干了吧,咱们换一种酒喝。”我说。
  阿蛙用手肘碰碰我,弹了弹眉毛。这像是我们的暗号,“今夜有戏。”
  “我出个谜语给你们猜猜,怎么样?”阿蛙又开始使用老套路了。

  两个女生互相看了看,然后微笑着点点头。
  “这个谜面是这样,话说一个瞎子和一个瘸子一起过河。河上有座吊桥,这个吊桥有点陡,瘸子就提议,让瞎子背他过河,这样瘸子也可以帮瞎子指路。瞎子就同意了,当他们走到桥中央时,赫然发现桥下有人洗澡。这个瘸子就问瞎子,桥下洗澡的人,是男人还是女人。瞎子回答说,是女人。”阿蛙舔了舔舌头,慢悠悠说道,“请问,这个瞎子为何这么肯定桥下洗澡的就是女人。给点提示,瞎子和瘸子都是男人。”他习惯性弹了弹眉毛,“知道答案不,给出合适理由有奖。”

  两个女生彼此看了看,抿着嘴笑,“这个问题太老土了,现在的小毛孩都知道答案。”黄燕说。
  两个女生笑得很有礼貌,笑不露齿,王若兰也挤兑阿蛙,“这跟黄色笑话有什么区别,只是太没创意了。”
  日期:2010-11-23 14:09:19
  003 (心血来潮)
  老实说,我总觉得阿蛙这样子很愚蠢,可是往往有很有效力,想和女人上床为什么一定要逗她开心呢?

  赵敏和我在一起也挺开心的,不过我可不敢往那方面想,一点念头都不该有。
  看来阿蛙的谜语没有效果,这也在计划之中,事情总要一步步来。
  阿蛙向我点点头,双手合十,正襟危坐。“好,现在我只能说说我自己的经历了,”他把所有红酒杯里都倒满酒,然后装模作样嘘口气说,“那时候我还小,在老家读初中,因为有人照顾,饭来张口衣来伸手,所以培养了一点点懒惰的习惯。那时我们家有一头猪是种猪,这猪很能干,知道多大吗?这么大。”
  阿蛙特意用手比划了一下,两个女生掩着嘴笑,阿蛙继续说道,“好家伙,给我们家挣了不少钱,当然这事都我爸在干,你知道那时候我是个吃粮不管事的主儿,花钱没够,一点活儿也不会干。有天我和几个朋友在院子里聊天,来了一大婶,牵着一母猪,进门就说:给俺们家猪配一下呗。我特有礼貌特为难地回答:今天我爸没在家!”

  两个女生趴在玻璃桌面上笑得抽不过气。阿蛙在桌下拍了拍我的手,又弹了弹眉毛。说实话,这个笑话我已经听了差不多一百零八遍,所以我能从容应对。以前有人告诉我,当你反复玩味一个笑话的时候,渐渐的,喜剧越来越像悲剧。
  每当阿蛙讲笑话,我便把它当成悲剧,这个时候你就觉得自己仿佛置身事外。至少我知道阿蛙是在撒谎,我敢打包票他家没养过猪,种猪更别提了,他可不是来自农村。
  我和阿蛙的目标明确,我们已经不是第一次这样筹划了。有时运气好,有时运气差。 一般情况下由他结识女生,大部分是在网上聊天室,有时直接在酒吧认识。相约到酒吧去喝酒,讲笑话,主要是黄色小笑话,吹牛,然后带去宾馆开房。
  阿蛙很会讲笑话,肚子里总装着大把大把的黄色笑话。当然有时候我得配合配合他,就像表演相声,总要一个捧哏。我们一向配合得很好。和我们聊天的女孩大部分很容易开心,然后不知不觉就喝得酩酊大醉。这个时候邀请她们去宾馆,往往容易得手。阿蛙长的并不很俊,个头也不高,可是还是让女孩子觉得他很有魅力,我想是因为女孩子总喜欢幽默的男生吧。

  其实我不喜欢这种事,跟着阿蛙干过两次,感觉无聊,相当无聊。
  我只不过想寻找一种方法让自己正常一些。好吧,我不太正常。这只是个说不出口的秘密,希望它永远是个秘密。
  这样的事并非常常出现,只是偶尔的心血来潮,再说这种事情也总非一帆风顺,有时候难免出现意外,比如今天晚上。
  我们喝干了杯中红酒,两个女生都已经红晕上脸,在灯光下越显得可爱。
  王若兰的摸样不错,而且是和赵敏一样的丹凤眼,眉梢也是细细长长的。她个头和赵敏差不多,胸围好像也一般大。只是少了赵敏身上特有的韵味,这种韵味说不出来,只能亲身体会,反正很美。
  她看上去比较温柔,不像赵敏那般霸道。赵敏对你说话时,你会觉得她想吃了你。不过赵敏有时很胆小,她竟然怕打雷,非常非常害怕。虽然奇怪,可再强的女人也是有弱点的。
  我喜欢打雷天,因为这个时候赵敏就会很害怕。你如果要求她做些什么,她往往答应。
  我说,赵敏,帮我敲敲背吧,累了。来,敲两下,要不然我可走了。她虽然会朝你瞪眼,可总老老实实地办事。
  我想起她的时候,总会莫名其妙的微笑吧。我总是这样。
  这个时候音响里又换了一首歌,听上去熟悉,我们每次来,总能听到这首歌。
  我问两个女生,“知道这首法国香颂吗?很性感的一首歌,要不要翻译歌词。”

  “看不出来,你还懂法文。”王若兰的眼神在酒精作用下已经有些迷离。这容易让人产生些想法。
  这时的王若兰越发像赵敏,赵敏喝多了酒,也是这种眼神。
  赵敏喝多了酒会奇怪地看着你,可是不说话,只是看着你。你会觉得心头痒痒的,当然也只是痒痒的。
  有时她喝了酒会撒娇,只是她撒娇的方式有些特别。如她的风格,带着霸道,就当这是撒娇吧。她会说,过来,我手痒了,让我扭扭你的耳朵。或者说,你皮痒了吗?让我咬咬你。
  我不明白她为什么总喜欢咬人,也许是习惯,她小时候就这样。
  日期:2010-11-23 14:17:07

  004
  “你真的懂法文吗?”王若兰问我。
  “法文,我不懂。”我说,“我只是恰好看到过,觉得歌词挺美就背下来。如果两位美女不介意,我朗诵给你们听。”
  “兄弟,你不会先醉倒吧?”阿蛙用略带惊恐的眼神看着我。
  我不理他,我只说我自己的,“这是塞尔日甘斯布写给性感女神BB的一首情歌,名字叫我爱你,我更爱你。歌词大体是这样的:我爱你我爱你, 噢,是的我爱你,我更爱你, 噢我的爱,像进退的浪潮一样,你来来去去,在我的腰间,你来来去去,然后我,撑住在我的腰间,你是浪潮,我是赤裸的岛,你来来去去,在我的腰间,然后我与你交接,肉体的爱没有出路,我来来去去,在你的腰间,我来来去去,然后我,撑住。不,就是现在。来吧!”

  显然我说话已经醉态百出,我不想叫他们惊讶,问题是你没法控制自己。
  我一喝了酒不仅爱胡思乱想,也总爱说胡话。
  “这首歌好像很肤浅有好像很有深度。”阿蛙说道。他怕我把情况搞砸了,举着酒杯,“只不过朗诵的强调有点问题。”他顿了顿,“我们先干了这杯,然后再找个地方聊天吧。”
  对面两个女生只是不尴不尬笑着,不置可否。
  “你们想带我们去哪?”自称冯横的长发女生斜着脑袋问他。
  “一个私密点的地方,没有人打扰,可以打打牌,看看电视,或者洗个澡。”阿蛙回答说。
  “明白了。”两个美女同时点头。看不出她们脸上什么表情,不会是要落跑吧。

  我正犹豫着要说些什么,突然没这种心情,不如让她们回去得了。
  “那边有个女人好像一直盯着你看。”王若兰低声对我说道。
  “是吗?”我说,“想不到我已经英俊到如此程度。”王若兰竖起一个指头指着我身后。
  问题是我没戴眼镜,我看不清楚那个女人是谁。似乎穿着红色连衣裙,在这种场合很招眼。
  “别看了,赶快低下头。”阿蛙一只手捂着嘴含糊不清地说。

  “怎么呢?是你仇家吗?”我说,“怕什么,大男人还会怕一个女人吗?看来你小子外面可欠了不少债”
  “不是啊,笨蛋。”他神情越发紧张,“是你的问题,赶快趴下装醉,别往那边看了,真要命。”阿蛙直接伸手摁在我脑后,我只好趴在桌上。心中忐忑不安,想不起来以前到底得罪了哪个女人,也许是有,可也没必要这么装熊啊,这个阿蛙向来傻不拉几,难道是他酒喝多了。靠,在漂亮的女生面前竟然这么丢人。我抬眼看了看桌前的两女生,她们俩只呆呆望着右后方。我禁不住问道,“怎么呢?”

  “你仇家已经过来了。”王若兰回答说。
  日期:2010-11-23 15:22:42
  好吧,我心想,既来之则安之,索性坦然面对算了。我支起身子,迅速转头瞄了瞄,这下终于看清了。
  她穿着红色连衣裙,鲜艳的大红色,波浪卷长发,嘴唇最显眼,竟然也是鲜艳的大红色。紫色的背景灯从她身上闪过,好吧,即便我没有喝醉,我还是承认,她确实是个美女。美女手里拿着一个红色小皮包往这边走来,眉目愈发清晰,这个女人正是赵敏。
  真是冤家路窄,你想她的时候,她真的就会出现。

  混帐,我这是骂自己,我可没胆子骂她。我趴在桌子上,认认真真地装起醉来。
  我的右边耳朵突然感受到决裂般的疼痛,这家伙又来了。“我没醉,没醉,再来,再来。”我故意咕哝着,我实在佩服自己,临危不乱,演技浑然天成。可惜这些表演白费力。
  “别装了,你刚看我的时候已经暴露了,”赵敏说道,“这两位美女是谁,你起来来介绍介绍吧。”
  “行,当然可以,”我坐直身体说,“可至少在这个大庭广众之下,你总不能揪住我耳朵不放吧,好歹大家都是成年人。”
  “哦,那是我不对了,”赵敏终于放手,“要不要我向你赔礼道歉,顺便再请你喝瓶酒。”
  “那倒不必,大家都是自己人,太客气就生分了。道歉就不用了。”我说,“你这个态度已经很让人欣喜。”
  日期:2010-11-23 19:28:42

  赵敏不再理我,双手抱在胸前,侧着脸直直看着面前两个女生,“怎么称呼?”她问道。
  “我叫王若兰,这是我朋友黄燕。”王若兰回答问题不卑不亢,比我有骨气多了。
  “哦,我叫赵敏。我是赵磊的…”她看看我顿了顿说,“赵磊的朋友。明白吧?你们成年了吗?知不知道这人最喜欢打什么鬼主意吗?”
  见鬼,你说的不清不楚,别人怎么明白。怎么会遇上她,我天生的命中克星。我只在心里嘀咕,一边向阿蛙使眼色,让他先走。阿蛙斜眼瞪着我,他和我都明白,今天夜里可没戏唱了。
  “我们还有事,得先走了。”叫王若兰的女生果然说。阿蛙脸上一副懊糟的表情。

  “慢走,下次有空再聊。”赵敏不紧不慢地招呼。她的那股霸道显露无疑。
  王若兰拿起椅子上的拎包,看着我笑了笑,多少带着些嘲讽味,至少我这样认为。
  两个女生结伴走了。
  “我也得先走了,不打扰你们俩。”阿蛙拍拍我的肩膀,兀自摇摇头,他也走了。我想他或许是追那两个女生去了。
  “图书馆什么时候搬到酒吧来了,你的毕业论文和酒文化有关系吗?”她说话时,白亮亮的牙齿真好看,只是带着杀气。

  “你一个人来喝酒吗?”我问她。
  “我开车没法喝酒,和一个客户来这里谈点业务。”赵敏回答说,顺便向右边角落挥挥手。那里坐着一个男人,看不清面貌,仿佛穿着一身笔挺的西装。
  “这家伙拉你到这边谈业务,肯定居心不良。”我说。
  “你的眼光很老道,这话说得很有经验。”
  “你不该穿着这么低胸的衣服,除非你对她有好感。”我看了看说,“不对啊,今天好像垫了点东西。”
  “你这混帐,回去给你吃板子才行,我可是你姐姐,你什么眼光,这可是货真价实。真是混帐,越来越没有体统了。你到底喝了多少酒?”她说完,作势又来揪我耳朵。

  “你不怕我喊姐夫救命,你可知道,酒喝多的人,什么事情都干得出来。”我说。
  她无奈般看着我,笑着摇头,仿佛看待一个三岁小孩。
  “告诉你,他是一个客户,至于你怎么看,可不是我能控制的。”
  “明白了,”我说,“不需要解释,我的身份可管不到你的私生活。”
  “看来是喝多了,我去打个招呼,送你回家。”她说完径直向坐在角落的男人走去。
  显然,不管她走到哪里都是男人注目的焦点。

  那男人立起身,倾听的姿势,点头,冲我挥手,然后和赵敏握手,大概是说再见。好吧,再见。我也向他挥挥手。
  日期:2010-11-23 23:52:18
  我看着车窗玻璃中的自己,觉得自己有些陌生,本来他应该是个快乐的人。可惜他做了错误的决定,他不该喜欢自己的姐姐。快承认吧,你这个混账,这可怜的人。
  玻璃窗映出姐姐的身影,她就是那个让我魂牵梦绕的人吗?为什么就是她。我们很熟悉,可是有时,我觉得我们很陌生,我们中间像搁了一层透明的膜,你虽然看不见它,可是你也无法穿透它。
  我是什么时候起爱上身边这个女人呢?也许是十八岁吧,这样说得过去。我似乎没有佛洛依德那样的勇气,深入地剖析自己的心灵。可是,真遗憾,我越来越爱她。可惜,我无法让她知道。因为她依然是我的姐姐。
  从我有记忆起,我就和姐姐天天待在一块,直到她考上大学去外地读书。
  姐姐只比我大三岁,小时候,我们总在一块玩耍。父母在外忙着生意,常常都是姐姐照顾我的生活。
  姐姐有些霸道,凡事都得听她的。如果惹她生气,她可是要扭你耳朵。很早,她就养成了这个习惯。姐姐小时候就爱臭美,喜欢偷偷使用大人的化妆品,有时她也会把我打扮成女孩。幸好,我的性取向,没有被她弄偏转。

  可我第一次真正认识到姐姐的美丽,是在我十三岁的时候。也许因为生理发育期来临,一些莫名其妙滋长出来的情愫,让我主动与她保持距离。也许我该向她坦白,那一年,我第一次偷看她洗澡。
  第一次只是好奇吧,虽然不应该。那时姐姐也只个是高一学生,可她已经发育了很好。通过浴室的气窗玻璃,可以看见雾气霭蔼中,姐姐曼妙的身体。
  我记得那是七月份,我们正放暑假。我在阳台乘凉,姐姐则在浴室洗澡。浴室靠近阳台的方位有个气窗,我不知道怎么会突然产生这个想法。也许我想看看女人的身体。那气窗很高,需要垫一个高脚凳。
  我真的就那么做了。
  日期:2010-11-24 12:25:33

  沐浴在水汽中的白皙身体,像是刚刚来到这个世界上,浴室的灯光,穿过水雾打在她身上,柔光熠熠。她的身体完美无缺,在十三岁的我看来,她就是天使。我没有感到那种不该有的兴奋,我只是认认真真的观察她,像是观看一件美妙的艺术品。我仅仅觉得她好美,我甚至惊异于自己的发现。为什么我以前不知道?
  也许在那个时刻,我突然觉得姐姐很美,是女人的美。这其实是个很糟糕的想法,我知道。
  我常常自责,为什么会去做这么龌龊的事情,倘若被她发现了怎么办。可这种事情,我做过不止一次。虽然每次都是偷偷看一眼,我也能感觉到自己的堕落,该是堕落吧。
  姐姐大大咧咧,从不察觉。而且只有我和她在家里时,她总是穿着随意。可我怎么能怪她,她总是像以往一样信任我,不变的是她,只是我完全变了。变的不可理喻。姐姐还是那个姐姐,喜欢扭我耳朵,咬我肩膀的姐姐。有些霸道,却越发美丽。
  当一切开始后,不把生命力耗尽,就不会停止吧。这种行为像是成为了一种习惯,我总是小心翼翼瞄准每一次机会。我不知道该怎么停止。我想,我可能喜欢她吧。

  日期:2010-11-24 12:44:59
  读高中时,就有不少男生追姐姐,他们给姐姐写肉麻的情书,姐姐也拿给我看。我不知道,姐姐对谁动过心,我问过姐姐。可她从没告诉过我。我希望那个家伙永远不要出现。
  直至姐姐考上大学,去外地读书。我几乎是在担心中过日子。
  渐渐成长,我也慢慢学会克制。我甚至想着转移注意力,也许可以交个女朋友,那样一切都会恢复正常。可除了姐姐,我从来没有真正地喜欢上一个女孩。
  直到十八岁那年。我忽然发现还有另一条路可以走。也许,我可以循着这条轨迹,达到自己的目的。真的,我不该放过她,她应该是我的。
  “呆呆的,想什么呢?怪罪我吓跑了你的小女朋友?”姐姐把着方向盘问我。
  我定了定神,靠在副驾驶座椅上对姐姐说,“你最近很喜欢红色啊,衣服是红色,口红也这么红,正和你这红色奥迪车般配。”
  “你姐本来就是大美女,不需要你拍马屁。”她把着方向盘,始终直视着前方。

  “我可没拍你马屁,这点不用臭美。我想告诉你,我们寝室里有个家伙谈了女朋友,你知道吗?他们达成一个很奇怪的默契,想不想知道?好吧,算你默认,告诉你好了。她女朋友每次大姨妈来脾气总不好,为了让他明白,每次来的时候,这个女人就穿一条红色上衣,那意思是说,我心情不好,你放乖点。”
  赵敏禁不住噗嗤笑出声来,她说:“存心拿我取笑吗?是不是我把你好事破坏了,心里很窝火。”
  “实话,是有点,不过不严重,至少她们和你比差远了。倘若出来一个比你更漂亮的,被你赶跑,那就轰天了。”
  “为什么你越大越不长进,完全不把我当姐姐待。我可把你当弟弟待,总不成我以前对你太随意,现在酿成苦果,把你宠成了坏蛋。”
  日期:2010-11-24 14:15:49

  “拉到吧,你可不是我亲姐姐。”
  “怎么又说起这种混帐话,”她转头看了看我说,“我们当然是亲姐弟,小时候大人和你开些玩笑,现在才当真就有些莫名其妙了。”
  “是吗?可为什么我的舌头能卷成扇型,你却不可以,而且我有耳垂,你却没有。而且,爸爸妈妈和你一样,都没有耳垂。你学过生物,该明白显性和隐形遗传①的道理。”
  “你都胡扯些什么,那些东西我早忘了。我只知道,遗传总伴随着变异,这种东西可不是非专业人员能弄懂的。”她顿了顿说,“莫不是你从哪里听来的胡话。”她多少紧张起来,这在我的意料之中。
  “和你开玩笑的,”我挤出笑容说,“你当然是我的亲姐姐。不过这多少叫人烦恼。”
  她在路口停下车,等红绿灯。她伸过手来握住我的手问,“说吧,有什么烦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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