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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科院古生物所绝密档案:龙
作者:
何家公子2012
日期:2011-1-19 21:32:34
对于是否要写这部书,我实际上是犹豫了很久,因为我的特殊身份,因为我讲述的事情,都不允许我多说些什么。
但是,我最终还是决定提笔,将那段难忘的记忆记录下来。
因为,父亲临终的遗言深深触动了我:“如果你不再做点什么,世界上就没其他人来做了,而这个事情也就永不被人知晓。”
那么,我还是说出来吧。
我,曾经率属于中国科学院某神秘生物研究所,顾名思义,这个研究所就是调查研究中国现存的一些神秘生物。
也许你要问,究竟什么样的生物才算是什么生物?
我可以给你举几个例子,比如出没在西藏喜马拉雅山上的神秘雪人,神农架神出鬼没的野人,还有一些一般潜伏在海底几千米的奇异生物。
这些神秘生物来源于中国的各个地方,所有相关消息都被秘密封锁掉了。也许你曾听说附近哪里发现了神秘生物,但是没过多久就来了“上面”的人,迅速接管了这件事,再过几天,也许当地的电视台或其他媒体会发布一些新闻,说当地发现了一条动物园逃跑的鳄鱼,或者是一头熊,云云。
其实,那些奇怪的生物早已经被我们运走,并且作为秘密档案封存了。
是的,我们就是那些“上面”来的人。
当然了,要是遇到好多可遇而不可求的事件,我们也会积极开赴他国,2004年爆发了全球震惊的印度洋海啸,遇难人数进30万,世界好多国家纷纷开展人道主义援助,去印尼帮助灾民。
在当时,我们就是第一批赶往印度洋的人。
当然了,不仅仅是我们,世界各国的神秘生物研究所也都在第一时间赶到了现场。
那是因为,这种超大级别的海啸会激荡到海底,好多一直潜伏在深海中的怪兽也会在海啸中出来,那就是我们千辛万苦寻找的神秘生物了。
对于这些神秘生物的研究,也是世界各国心照不宣的一个秘密了,就像研究外星人一样,大家都知道,私底下也互相交流,但是打死也不会承认。
因为,好多神秘生物中隐藏了许多秘密,许多很诡异的神秘力量,这些秘密一旦公布出去,将会引发巨大的恐慌。
你能想象吗,深海中有一种微生物,它能控制鱼的大脑,让鱼完全成为它的傀儡。而人的大脑组成和人类很相似,那么这种微生物会不会控制人类呢?
如果人类被这种微生物控制了,那将是人类有史以来的最大一场浩劫了。
说远了。
在神秘生物所的时候,我见到了许多常人不可能见过的奇异生物,但是最吸引我的,却是一种最神秘的生物:龙。
日期:2011-1-19 21:34:00
中华民族是龙的传人,龙也是中华民族的象征,作为一个中国人,最感兴趣的当然就是:这个世界上究竟有没有龙呢?
也许,这个也是我们这个古生物研究所种最大的一个秘密了。
关于龙的档案,一直以来都是中科院最绝密的档案。
就算是到了今天,我的保密档案期早已经过了时效,我也一直还在考虑,到底能不能将这件事情说出去,也许只能当做一个故事来说说吧。
以下是一个关于龙的故事,记住,只是一个故事。
至于故事背后的秘密,希望大家不要深究。
我要写的是关于我年轻时寻找龙的一段经历。
我说的龙绝非是几千万年前称霸地球的那种恐龙,也不是西方神话史中那种恶龙,而是纵贯华夏文明八千年之久,威武神圣,气势如虹的中华神龙。我永远无法忘记十七年前那个晚上,在深不可测的地下岩穴里,我亲眼看见的那条张牙舞爪,形如画图,身长足有25米的黑色巨龙。
如果你觉得我是在胡说八道,你完全有理由丢弃此书,如果你对我的故事还残有好奇,那我将感激不尽。
龙,这个词对于中国人来说寄予了太多含义。一直以来我们都以龙的传人自居,以龙之国度自傲,却几乎没有人亲眼见过这种神秘的瑞兽,自从上个世纪闻一多学者考证认为龙是古代中国多种图腾的结合体之后,“龙乃幻想之物”的观点便成了反对封建迷信,提倡科学真理的象征。而现在我要说的是,中华神龙并不是仅存于古老神话中的灵物,也不仅是东方文明中一个虚拟的精神化身,它是真实存在的。
从生物学上来说,龙是一种极其古老的物种,存在于地球上数亿年之久。我以为,中华民族以龙为图腾,完全符合作为这个世界上唯一没有断代的文明的身份。
其一,龙极难豢养,因为龙天性逍遥,向往自由,不吃嗟来之食,不受牢笼之灾,是以国人应该追求的精神;其二,龙善良温和,以人为友,但是若有人婴其逆鳞,触其禁区,则掀起滔天巨浪,一举灭之,是以国人应有的态度;其三,龙是万物之长,自信而不自大,霸气却不霸道,是以国人应有之品质。
综上所述,作为龙的传人的中国人,当有自由之精神,中正之态度,博大之胸怀,这是任何其他图腾都不能代替的。
整个故事,还得从我的祖先留给后人一颗青色的小珠子说起。
日期:2011-1-19 21:36:00
天降龙二,有雌雄,孔甲不能食,未得豢龙氏。陶唐既衰,其后有刘累,学扰龙于豢龙氏,以事孔甲。孔甲赐之姓曰御龙氏,受豕韦之后。龙一雌死,以食夏后。夏后使求,惧而迁去。
——《史记.夏本纪》
我祖籍绍兴县峡山,根据族谱,峡山何氏的第七世祖叫何鳌,字巨卿,是六世祖宗何诏(明代弘治九年第十八名进士,后为嘉靖帝师,封太子少保)之子,于明正德十三年(1518年)官封任刑部尚书。何鳌生性极为聪慧,过目不忘,倚马千言。但是何鳌为官跟其父作风不同,任职期间不但家产万贯,豪宅遍地,还拜严嵩老贼为义父,成为其谋反叛乱的最得力助手,还用手中之权杀害了一代名臣杨继盛,可谓恶贯满盈,罄南山之竹难书也。
但是,最后严嵩被流放,杨继盛平反,时任刑部尚书的何鳌不但相安无事,死后还跟父亲一样加封谥号,后人称其父子为“父子尚书”。(现在绍兴峡山还有“世尚书”台门之存,被绍兴县人民政府列为国家重点文物保护单位。)按照常理看来,这根本无法解释。
《明史》中是这样写的:严嵩为谋反邀上百个心腹之人,结党营私,在家乡“万花楼”暗之同盟,凡参加者均在盟纸上签名。但何鳌暗以龟尿磨墨签名。严嵩谋反事败露之后,朝廷对在“万花楼”签名死党一律处以斩首,因何鳌当初略施小计,此时字迹已消失,故免遭了杀身之祸。
真的是这样的吗?
一直以来,在我的老家都是禁止上演《万花楼》一戏的,因为这是对祖宗的大不敬,事情看起来真像史支书载的那样。但是身为何鳌直系子孙的我,却从祖父口中得知了事实的根本真相,原来修撰史书的史官有意掩盖了一个令人触目惊心的故事。
这个故事便于我要讲的龙有关。
嘉靖四十二年,严嵩案发,何鳌也立刻被遣送回峡山。正当所有家人都在翘首等待这个尚书时,何鳌一行突然改变行程,转而来到了离开峡山三十里之外的兰亭。
日期:2011-1-19 21:38:00
没错,这里就是书圣王羲之写下天下第一行书《兰亭集序》的兰亭。
何鳌到了之后唤来当地保甲,命令他连夜召集五十名精壮汉子。兰亭说的好听点是“丛山峻岭,茂林修竹”,难听点实际上就是山窝里的山窝,当地保甲连府台都没见过,何况突然从天而至来了一个尚书?于是马上敲锣打鼓,直着嗓子喊:“所有在家的后生哥都听好了,赶快来集中,宫里来了一个大官,不晓得要出什么大事了,快些,快些!”
顷刻之间,村里所有的壮丁都被聚集起来。何鳌让人挑选了一下,留下五十名最强壮的男人,其他人则都统统遣返。然后命令每个人拿上砍刀上山做一件事,砍毛竹!
兰亭山里多的就是这个玩意,放眼望去,竹海万顷,涛声阵阵。汉子们不禁心头发笑,这个尚书半夜里让我们离开热炕老婆起来,原来就是为了砍这玩意啊?但是何鳌又发话说,这次要砍的竹子一定要三年生以上、三丈长以上的那种黑乎乎的老竹。
汉子们心头顿时凉了下去,山里人都知道,砍三年生老竹的难度可比砍大松树难多了,力量小的人一劈下去,竹子一点没事,反弹回来的劲儿反而会把人的虎口震裂。
那天的夜色也怪的很,天上星辰细微,月色惨白发毛。传说中这种晚上最容易招鬼了,保甲看着自己的村民,里面或许还有自己的表弟,堂哥,侄子,就这么不明不白深更半夜在山里头砍老竹子,气打不出来。无奈何鳌官威逼人,双眼发红,自己小小芝麻官哪里能跟他相比。只好闷着头叮嘱村民们不要偷懒,偷懒者各打二十大板之类的话。
就这么“叮叮咚咚”捣鼓了三个时辰,总算砍下来将近五百根老黑竹,堆得山谷里到处都是。何鳌心中计算了一下,见竹子砍得差不多了,又命令保甲将所有毛竹砍削干净,去掉枝叶,只留中段竹杆二丈八尺六寸,然后再把一头削尖,尖头长度为五尺四寸。
日期:2011-1-19 21:39:00
保甲等人奇怪非常,都以为这尚书大人肯定是发了神经。在山里生活几辈子了,从来没见有人削毛竹还有这样的要求。保甲很好学,刚想问个所以然,一看何鳌那冷酷眼神,热情马上凉了下去,连忙识相地跟村民说:“盯着我干嘛啊,还不赶快照伊(他)卧(说)的去做?”
砍竹人开始改行成了削铅笔。本来削这么坚硬的毛竹就吃力不讨好,尚书大人还偏偏有这个那个要求,更是苦不堪言,有人不小心还把手指给割伤,或者皮肤给磨破流下血来。何鳌跃马扬鞭,大喝道:“沾上血的竹子一根不要,违令者斩!”
这种台词山里人只能在戏文里听到,平时听听还蛮过瘾,现在真真切切从官员口中滚出来,又见旁边那些如狼似虎的士兵抽出腰刀,明晃晃扎着眼,绝对不是闹着玩的。就连保甲都腿下发软,不由心慌起来。
又累死累活弄了两个时辰,终于按照何鳌吩咐削好了三百七十根尖头毛竹。但是这个尚书大人一点都不懂体恤民情,又喝道:“把每十根毛竹搭成一排尖桩,用麻绳捆绑,共分成三十七排。”
保甲没法,又吩咐村民按大人所说去做,然后向何鳌鞠躬道:“大人,一切都弄好了。”
何鳌点点头,这时从他身后上来一个身披蓝灰道袍之人,体形瘦小,手提一面铜质八卦阴阳镜。他过去查看了一下村民们搭建好的竹排,又用脚踢了几下试试牢固程度,向何鳌适意。
尚书大人此时才翻下马来。也难怪他了,这么一动不动在马上呆了五六个时辰,说道:“将毛竹排抬到对面牛头山上去。”
顾名思义,这牛头山山形似一只牛头。汉子们都已经累得死去活来,哪里还有力气把这些大竹排抬到山上去?但是士兵们的刀子可不是闹着玩的,自古以来老百姓就是如牛马般任人驱使。在保甲带领下,二十五个人一组抬一个竹排向着牛头山而来。五十个汉子每一次只能抬两只。37个竹排要抬到什么时候?
日期:2011-1-19 21:40:00
保甲此时再也顾不得了,跪下来磕头道:“尚书大人,百姓们已经累了一宿,再这样下去要出人命啊。”
何鳌心中也明白,自己坐在马背上都屁股发麻,头晕眼花,何况这些干了整整一宿的村民。他用眼示意那瘦小道士,道士启禀道:“大人,此时星辰熹微,天凉地冷,水虫必潜伏不出,依贫道之见,尚有回旋时辰。”
何鳌于是说:“你们先都回去吃饭,限你们半个时辰,完了之后全部回来,若将事情泄露半字,连你一起斩。”
保甲连连口称“不敢,不敢”,带着村民们争先恐后地跑到山下去吃饭,保甲又问何鳌哪里用餐,尚书大人让他别废话赶快滚回去,吃晚饭之后马上回到这里集中。
于是堂堂尚书大人就这么饿着肚子,一直等到村民们全部返回。何鳌问:“有没有人把事情泄露出去?”
保甲说:“我是把这些人全部集中起来吃饭的,别说泄露出去了,连家人都没见到。”
何鳌这才满意的点头说:“等事情办完了,本大人重重有赏。”
保甲连忙磕头道谢,心中咒骂:“有赏还不早说,想来时机不多,只能以钱收买人心了,这大人看起来是个吝啬鬼。”
一听有赏,村民们果然干劲十足,大家一起吆喝着号子,把整整37副竹排子全都搬到山顶,然后大伙都等着下文,想看看这个大人究竟还有多少鬼招数没使出来。
此时,天色又变暗了几分,出现了丁点星光。瘦道士走上前来,用罗盘对了一下天空,然后指着牛头山一个地方说:“把第一幅竹排插在这里。”
众人顿时傻眼,感情搞了两天,原来是要我们插桩啊。把竹子削的那么尖,不就是做了一排特大号的钉子么。众人把高高的竹排树立起来,两边都系上绳子,然后一起用力,犹如解放初期各地人民挖水库一般,把竹排猛然向地上一拉,然后再竖立起梯子,用特大号的榔头一锤一锤敲进泥土深处。
日期:2011-1-19 21:45:00
等第一幅竹排钉下去之后,道士又在大约3米处点了一下,众人如法炮制,把第二幅竹排再次插了下去。
如此这般,一共在这牛头山上打下去了31幅竹排,看起来就像一堵堵用竹编制的墙壁,壮观说不上,倒有几分诡异邪乎。
道士又用罗盘对了一下天空,然后指着又一个地方指了一下,众人又要钉竹排,何鳌开口了:“乃无动静,是无异乎?”
道士道:“蜿蜒龙蛇,顺乎地气,地气四时之动,异也。”
何鳌这才点头示意道士继续。
两人对话讲的什么,恐怕除了他们自己没人能够听懂。此时怪事发生了,正当第32幅竹排被插入山顶时,突然大地一阵摇晃,何鳌大人本是文官,又经过这么一夜折腾也不曾吃饭,一下就被晃到在了地上。旁边有士兵挣扎着人要过来扶起尚书,何鳌大喊一声,不要管我,继续打桩。
道士也在一旁大叫,赶快把竹排打下去,越深越好。
本来打下这么大的竹排就不是易事,现在天地震动,站在梯子上的工匠更是难上加难,差点整个人都翻了下来。幸亏众人齐心协力,十几个人人挨着人,把梯子勉强扶住,然后让上面的工匠用力捶打,每一记锤子下去,震动就加强一分,一共锤了约莫百下,竹排终于下去了半米左右。
此时震动也突然停止,人们长吁一口气以为万事皆休时,大地又特别猛烈地一记反弹,把人,竹排,马儿全部抛到离地约五米高空再重重摔下,山上一片人畜哀鸣之声。何鳌在众士兵的扶持之下,才勉强爬了起来,威严的朝廷衣冠也乱成一团。他根本无暇整理,抬头一看不禁大吃一惊。
牛头山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裂开了一道大大的狭缝,足有一丈来宽,十来丈之长,仿佛有什么天神用巨斧把牛头生生劈成两半,而在那道黑乎乎的狭缝中间还往外冒着一股白气,又急又快,仿佛牛头在飚血一般。这个奇景一直延续了约莫半个时辰,中间大小震动无以计算,直到月上中天,一切才归于平静。
日期:2011-1-19 21:47:00
何鳌正要休息,突见半空中飞出一物,腾空而起,蜿蜒前行。估摸那黑物大小,足有二十来丈,瞬间不见踪影。何鳌大急,连问道士:“水虫何往?”
道士应道:“《应龙篇》有云,应龙未起时,乃在渊底藏,非云足不蹈,举则冲天翔。”
何鳌到底聪明,略一琢磨,就唤过保甲:“这地方哪里有水?”
保甲道:“离牛头山十二里处有一大河,人称兰溪。”
何鳌未等他说完,翻身上马,叱一声“驾”,那马儿已飞出百米。道士,士兵,保甲,村人在后紧紧跟上。一行人扬沙起尘,急急奔走,来到一条大河边。只见浪花滚滚,水流湍急,竟有万马奔腾之势,何鳌下马观察良久,脸上焦虑万分,问道士:“如此大水,不知水虫躲藏哪里?”
道士正欲回答,忽然又觉天地一震,何鳌整个人都被弹到了空中摔落下来,顿时撞得头破血流,满脸鲜血。他惊魂未定,道士却喜笑颜开:“并未逃去,大人,赶快断流。”
何鳌镇定下来,他将马鞭一指,指着溪水上下两处,命令保甲道:“在此两余处各建一桥,一为石造,一为木制,务必在日落之前完工。”
保甲此时也不再计较,经历刚才一劫,心知有异,连忙组织人员搬来大石,伐来巨木,两边同时建起桥来。忙到第二天日落之时,两座桥就差中间一个口子没有完工,俱等尚书大人最后命令。
何鳌一声令下:“合桥。”两边工匠小心翼翼地分别把最后一块石头,最后一段木料塞到空隙。顿时整条兰溪一阵翻滚,无数气泡从溪底冒了上来,就像有个巨大的炉子放在溪水下边,用力煮开了一般。
借着残阳最后一丝亮光,不知什么人大喊一声:“快看,河里有什么东西?”
原本清澈的河水之中浮现出一个黑影,宛如巨蛇,蜿蜒游行。但是不知为何,那巨蛇只是在两桥之间穿梭,并不敢跨越雷池一步。片刻,巨蛇开始焦躁起来,竟将尾巴一打,破出水面。何鳌定睛一看,虽然看不清全貌,但见尾巴处鳞甲森然,灿灿金光。不由大呼一声,哈哈大笑:“世间果真有此神物!古人不欺我也!哈哈……”
日期:2011-1-19 21:50:00
道士陪在他身旁,说道:“幸得大人明鉴,高瞻远瞩,否则水虫逃脱,实乃有负圣恩。”
何鳌得意非凡,抱拳一举:“此次大功告成,都是仰仗圣上洪福,我有何功劳?”
道士也大笑道:“大人所言极是,圣上得鳞虫之长,可高枕无忧也。哎,感谢老天,保佑我天子万寿无疆,大明江山万世永存。”
正当两人忘乎所以连自己爹妈都不认得了,那黑影竟然往下一沉,瞬间没了踪影。接着,河水中竟涌上来无数血柱,阵列在两桥之间的溪水中,腥臭无比。一会功夫,整条溪水就变成了一条血河,腥臭黏稠的血浆翻江倒海,不停冒泡,这种场景见了足让人头皮发麻,永生难忘。
何鳌滚落下马,吓得面无血色,连连说道:“水虫跑哪里去了?”道士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为山九仞,功亏一篑,功亏一篑啊。”
何鳌抓住道士衣领,将其提了起来,问道:“少废话,这到底怎么回事?”
道士摇头扼腕痛惜:“大人,古支书载,水虫生性逍遥,不堪忍受牢笼之灾。宁可自尽,也不吃嗟来之食,不愿被人豢养。”
何鳌很是惊讶:“什么意思?你是说那东西宁可自杀,也不愿被天子所养?人间多少饱学之士挤破脑袋都想进宫,这区区水虫倒不识抬举?”何鳌越说越气,末了大骂一声说:“这世上哪有这样的蠢货!”
道士说:“帝舜时期,尚有豢龙氏和御龙氏两家,为帝养龙。夏朝刘累以后,天下更无一人能豢龙养龙,并非人不知其所好,而是知其所恶。以世人之观念,水虫当真是天下第一蠢货。”
何鳌:“我不需要知道其他东西,我只要知道,眼前水虫是否已经自尽而亡了?”
道士点点头说:“正是。”
何鳌突觉气血上涌,“哇”的一声大叫昏厥过去,若不是道士懂得妙手之术,恐怕已追随祖宗而去。何鳌慢悠悠醒过来,满脸泪痕,口中直道:“难道大明真的其数已尽?上天果然不再保佑大明江山了吗?”
日期:2011-1-19 21:51:00
尚书大人一旁痛哭,保甲等村民则看得个个目瞪口呆,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唯一能做的就是统统跪倒在地,磕头拜佛,祈求神灵千万不要降罪,冤有头债有主,我们只是奉命行事,其他一切与我们无关云云。
据说,血河奇景一共整整持续了三天,溪水的鲜血才慢慢被山水冲散,说来也怪,血浆只在两桥之间出现,虽然两座桥都留有桥孔,鲜血愣是没有散到外面去一丁点。何鳌也算忠于职守,直到溪水再次澄澈,又回到兰溪旁边,准备看上最后一眼,打道回府。
此时怪事又生,稍稍宁静的兰溪水突然洪波涌起,中间出现了一个老大的漩涡,周围的水都仿佛被吸引一般,朝着漩涡中心奔去,很快整条兰溪便底朝了天,无数小鱼小虾在翻跃跳动,拼命挣扎,那满湖池水竟似被什么东西给生生吸干了一样!
何鳌于是命人下去看个究竟,看看是不是哪里有条大的暗河,导致这些溪水突然消失。但是河床平坦如地,找了半天也没发现有什么缝隙在,更别说有什么暗河了。
何鳌摇摇头正要离开,有一士兵喊道:“大人,大人,小的发现一个东西。”
何鳌忙过来来一看,原来有人在河底找到了一个小珠子,那珠子如拇指一般大小,全身青灰色,暗淡无光,看了半天也不知究竟为何物。何鳌道:“难不成这兰溪的水都被这珠子给吸光了?”
道士琢磨半天也是摇头一叹:“贫道今生也算饱读诗书,游历三山四海,却从未见如此神异之事。尚书大人不如将此珠收下,将来或许会有分晓。”
于是何鳌就将这颗不知名的青色小珠收下,回到了峡山府中,直到老死。而这颗无名的珠子也从此被当做传世家宝一直流传了下来。
另注:现在兰亭镇境内的兰溪上,当年何鳌修建的两座桥原址还在。一为“锁龙桥”,石制,二为“木塞桥”,木制。
日期:2011-1-20 12:47:00
甘露元年(256年)春正月辛丑,青龙见轵县(今河南济源)井中。夏六月乙丑,青龙见元城县(今河北大元县)井中。
¬——《三国志.魏志》
大中祥元年(1008年)夏五月,龙坠于余干之李梅峰,七日不起,将屠之,暴雨迅雷而去。
——雍正《江西通志》卷一一七
从明朝开始到解放前,何家一直堪称殷富。太祖父还曾考上了前清的举人,做了当地的县太爷,家里曾挂有一席朝服和一副红珊瑚朝珠。祖父也是当地才子,琴棋书画样样皆精,但是祖父年轻时正处于时代巨变,接受了一些新思维之后决定弃政从商,离开老家到江苏常州办起了印染,等到我父亲出生之时,已经拥有了两家染坊,一家绸厂外加一座银楼。祖父共生有四子,我父亲是老三。听父亲讲,当他还小的时候,人家小孩还都穿着草鞋,他和几个哥哥弟弟就已经穿上皮鞋了,走在路上“咯噔咯噔”直响,别提有多威风了,唬着其他人老远就要喊他们何家少爷。
这个称呼着实让我神往不已,因为等我懂事时,那一切早已经不存在了。首先何家的一千亩土地被我奶奶一个养子输了个精光。三反五反时,祖父在江苏常州的几家作坊又被人民政府没收。断了这唯一财源之后,家道正式开始下落,四个何家少爷也有两个为了生计跑到了外省闯荡,家里只留下了老大和我父亲。我大伯在本地一所小学任职,当了一名“臭老九”,我父亲则换上了草鞋上山打柴,下田种地,完成了一个从少爷变成农民的“改造”过程。
再后来,我也来到了这个世界,虽然没有过过一天的富足日子,成长还算平安。每次运动来袭都因为奶奶名声的好口碑和清贫的家产而不受任何牵连。这一切,直到红色风暴刮起来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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