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风流的苦果:我在深圳与表妹同居的日子

作者: 中华船长

  日期:2011-1-17 0:20:00
  晨曦从窗幔里争先恐后地渗进来,贪婪地照射在女孩雪白的肌肤上,刺射着我的眼睛,让我心猿意马,思绪纷乱。
  突然一声尖利的叫声“滚……男人都是强奸犯,都是充满欲望的野兽,滚……”惊愕与羞耻一起涌上,我慌忙缩进被窝,躲避表妹如发了疯般的谩骂。随后被子被掀开,鞋、杯子、书本等数不清的物件向我砸来,我抱头鼠窜,躲进了洗手间。
  卧室慢慢平静下来,我蹑手蹑脚地走了出来。表妹正往身上套弄着她那粉红色的胸罩,那一对傲然挺立的尤物让我在惊吓中依然留恋不舍,昨夜竟然没有仔细品味一下这对让人疯狂的家伙。
  “表妹……我……”

  “离我远点,你这流氓、骗子、我诅咒你祖宗十八代……”我试图解释昨晚荒唐的行为,表妹完全不听,她眼睛里还残留着让人惊悸的余恨。
  “唉……”解释完全是多余的,只会越抹越黑。我叹口气,绕过表妹,取了我的衣服胡乱套上,盘算着等她气消了,改日再登门道歉。
  表妹穿戴完毕,眼神复杂地看了我一眼,叹了口气,眼睛里充满疑问,突然招了招手,示意我过去。
  “表哥,你怎么这么糊涂,我们可是亲表兄妹……难道男人就禽兽到自己的妹妹也不会放过吗?这酒真他妈的不是个好东西,让男人变畜生的东西……”表妹说完,冷不防踢了我一脚。
  “哎呦……”我捂着裆部,汗以光速涌出,迅速浸湿衣裳,好狠的一脚。
  早晨阳光明媚,大梅沙的海滩风景妖娆,然我无心观赏,情绪低落倒极点。表妹摔门而去,我痛苦地看着洁白床单上的那点点艳红,心里五味杂陈。真不是个东西,你这狗娘养的!我狠狠地赏了自己一个耳光。

  表妹从十八岁以后,就在我身边生活,那时候,舅舅家里穷,听说我在深圳混得风光,便让我为正在为校园里读大一的表妹找个工作,可怜表妹还未数清校园里有几棵树,便依依不舍地离开了她要实现梦想的地方。
  表妹是哭着离开的,初到深圳,也曾心灰意冷过,暗地里哭过很多次,我便苦口婆心的开导他,给她买时尚的衣服,为她做可口的饭菜,时间久了,表妹的心也慢慢平复下来,不再为夭折的梦想做无谓的哀思,在我的安排下与照顾下,她逐渐习惯了深圳的生活。
  就算是亲表哥,我也为表妹的容貌所倾倒,她完全继承了舅舅与舅妈的优良基因,美目、秀发,高挑、长腿、嫩肤,如果不是因为这层该死的亲属关系,她就是我的梦中情人,为此,我曾苦恼得几年间没有真正地爱过一个女孩,女朋友如走马观花,换了一批又一批,却夜夜把心思放在隔壁卧室的表妹身上,那一层亲属关系,正如这堵厚实的墙,如一座直耸云霄高不可攀的山峰,让我空有一腔苦恼与激情,却是无法逾越。

  表妹在华侨城,相距大梅沙,不过片刻光景,相距虽近,但见面不多,自从她搬离了我的住处后,她的情况鲜为人知,偶尔联系,也只在电话里问候几句。就在我逐渐淡忘了这个曾经让我梦牵魂绕的表妹以后,她却突然一个电话召我出来,兴致勃勃地说要给我介绍女朋友,这让我有了一种久违的冲动,醉翁之意不在酒,我精心打扮了一番,约了几个狐朋狗友,浩浩荡荡地奔向华侨城。

  表妹依然独处,闺蜜倒是很多,以她的条件,追她的男孩估计要装一油轮,不知表妹是哪根筋不对,始终没有让她看上眼的,按说深圳青年才俊该算是多的,她硬是看不上一个,这要求,估计要上火星才能达标,二十好几的人了,眼看就要快成剩女了,莫不是……?我试探性地向表妹看去。
  表妹也正好拿眼睛瞟我,我看见了她酒后的脸带着桃花般的颜色,异常艳丽娇媚,在暗淡的灯光下,散发着诱人的味道,我不由自主的向表妹靠近,她身上淡淡的清香飘进我的鼻孔,袭人心扉。
  “瑜……”
  “表哥,我真怀疑你是‘同志’,看,我这些闺蜜都如花似玉的,你好歹今晚给我带个回去,春宵一刻也好,花前月下也行,不然,饶不了你。”表妹指着一群在群魔乱舞般的男男女女,不怀好意地窃笑着对我说。
  “不是吧,我可没有那爱好,我心里的那一块地,早就被人占据了,暂时还没人能够取代。”我直视表妹。虽然交过很多女朋友,但没有一个能让我真正动心的,内心深处,表妹的身影依然如此清晰。这么久没见面了,思念是会堆积的,越是想抛开它,它就越堆积如山,真想把我心里的想法向她告白。
  “谁?在我表哥心目中这么有分量?这很荣幸啊。”表妹不失时机的调侃着。

  “你永远也不可能明白的……”我闷了一杯啤酒,如果酒把肚里成灾的思念冲洗干净、或者能把哪根神经麻醉该多好啊。
  “男人真看不懂……不管了,你有我这样的表妹,算你前辈子积了德了,爱带不带的……”表妹喝喝了一口啤酒,红唇皓齿在灯光下分外迷人。
  我心里开始再起涟漪,酒后的午夜,我没有带表妹的女同事回来,却鬼使神差地把她自己带回了家。
  日期:2011-01-17 00:50:12
  酒后乱性的代价,让我吃了好几天的苦头,好在,表妹只是个柔弱女孩,这一脚没有废了我的命根子,感觉好了后,我思量着有必要去看看她,于是提着水果,心怀愧疚地去了表妹的住处。

  “你……干嘛?”表妹瞪着疑惑的眼睛看着我,几天不见,似乎不认识我似的,这让我很心痛,她越是这样,证明我与她的距离越远,她这是在惩罚我。
  “瑜,别这样,我特意来……道歉的,希望你给表哥个解释的机会,好吗?”我哀求着,隔着门缝装出一脸可怜样。不是我没出息,既然我敢爬上表妹的肚子,证明我不是孬种,只是我怕表妹受不了这刺激,如果她一个想不开……这不是我所想看到的。
  表妹脸上闪过一丝狡黠的笑容,松开顶着门的手,一边擦着湿漉漉的头发,一边打开电视。她穿着一袭桃红色的睡衣,映着窗口的光线,凹凸有致的曲线朦胧可见,那依然傲立的‘胸器’无法不让人遐想联翩,如果表妹是我女朋友该多好啊。
  我忍不住的瞄了一眼,装作战战兢兢的模样坐了下来。女人在狠心之前,心一般还是比较软的,容易被假象欺骗而感化,能做到让她感觉平时她认为高高在上的男人在她面前低眉顺眼地低三下四,就基本已经成功一半了。在情场这么多年,什么女孩没见过?这难不倒我,嘿嘿,偷偷观察着表妹的面部表情,故意摸出烟来准备点火。
  “这里可不许吸烟的哦。”表妹反应很快,立刻制止。
  “哦……是是是,我太紧张了……太紧张了……”说着便把烟折断扔进垃圾桶,想了想,打火机也接着扔进去了。

  表妹的表情明显有了些变化,刚才还让我感觉冷若冰霜的脸此刻有了些柔和气息,她坐了下来,与我保持着一定的距离,靠着沙发盯着我看了很久,然后问着我:“表哥,不是我说你,这么多年来,我一直很敬佩你,简直把你当神你知道吗?但我没想到你会做出这样的事来,你说,这是为什么?解释一下听听?”
  “这个……瑜啊,是这样的,那天,我喝多了,然后……你也喝多了……我们就…..就……”
  “就怎么了?说呀!”表妹追问,我知道她心里火大,便低着头,避开她的眼睛,做过贼的人,心里毕竟是心虚的。
  “这个……还是不要说了吧,你……明白的……”
  “是不是我和你喝酒的那天……我们……然后……嗯?”表妹比划着,脸上明显带着疑问与不解,几天时间把这么大的一件事忘记,这让我觉得今天的表妹很陌生。

  不是我和你,是我们大家,你也太健忘了吧。我暗暗想着,总感觉今天的表妹有些不对劲,难道是我给她造成的伤害太深,神智不正常了?这可大罪了,我点点头,眼里充满了恐惧与不安,这次可不是装的。
  “你……”表妹欲言又止,想了想,突然下了逐客令,对我说:“我得出去,你也回去吧,赶快走。”不等我做出回应,她便把我推出了屋外。走就走吧,只要你不责怪我,我心里也就安定了一些。走出楼道,我再次看了一眼表妹的窗户,打车离去。
  日期:2011-01-17 00:56:54
  二舅的电话如期而至,他不论多么忙碌,总会定期打给我电话,一是询问表妹的近况,说些让我多照看一些的话题,他的这些话,在前几年多少也成了我关心表妹的正当理由。二是我也当过兵,与越战伤残后的他有共同的话题,我不是那种“外甥是只狗,吃完抹嘴走”的人,二舅来我家,我比亲爹还要热乎,总是好酒好烟的招待,舅甥之间,无话不谈,感情比较深厚。

  我支吾着应对舅舅,因为我根本就心虚,我担心表妹近期曾在他面前说过我的不是,女孩子一旦对人的印象有所改观,多少会在言语中透出一些不满,我怕舅舅这次是兴师问罪来的。
  我的担心是多余的,舅舅一如既往的爽朗的笑,让我心头笼聚的阴霾一扫而光,与他胡侃一阵,放下电话,投入了忙碌的工作中。
  二舅人生分化很极端,在受伤之前,他顺风顺水,首长的女儿要死要活的非他莫嫁,与首长出去别人总把他当首长,从首长的警卫员一路直升到连长,可谓风光无限。可是,越战后的他,却是凄惨悲凉,丛林中诈死躲过敌人的刺刀,一个连队的人,只剩他一个光杆兵回来,一条左腿被地雷炸掉了四个脚趾,还差点让他吃了首长的枪子儿。回到家乡,娶了个刁钻泼横的老婆,日子过得水深火热。

  或许是二舅人生影响了家庭,他的两个孪生女儿的性格亦是分化明显,两人出生不过相差前后几分钟,性格却迥然不同,瑜是姐姐,性情温和,好静。妹妹玲却完全继承了她妈妈的泼性,泼辣横蛮,青出于蓝。不过玲我很少见,只是在小时候在一起玩过过家家,后来更是因为我入伍,未曾再见,至于她长大后的情况与经历,我一概不知,甚至已经差不多忘记了她的存在。

  忙碌了一整天,终于可以回到狗窝了。记得还有三天的衣服没洗,怕是发臭了吧。这几天因为酒后乱性的事,心情糟得想跳楼,精神恍惚神不守舍的。无精打采地进了屋,或许在黑暗中才看不到自己曾经丑陋的嘴脸,我无心开灯,径直走近沙发坐了下来。
  “谁?”我突然惊跳起来,屁股下一团肉呼呼的东西差点让我晕倒,迅速开了灯,才发现瑜一脸漠然地端坐在沙发里,眼睛直勾勾地看着我,她的样子,仿佛疯人院里跑出来的病人。
  日期:2011-01-17 12:19:07
  我的直觉告诉我,事情搞大了!瑜不是那种性格开朗的女孩,她或许对这件事无法释怀,何况还是人生的第一次。
  “瑜……别……别这样,表哥知道错了……”我语无伦次地说着,膝盖竟然发软,不听使唤地想要跪下去。

  瑜一声不响地坐着,面无表情,我快要崩溃了。
  “表哥,其实我觉得,我们蛮相配的。”就在我一筹莫展的时候,瑜突然说话了。她竟然笑了,窗外射进来附近酒店的霓虹彩灯,忽蓝忽绿的,映着洁白的墙壁与表妹的身影,我看到了无比诡异与凄楚的笑容。
  “瑜,你……你怎么突然这么想?”我舌头打结,这话她以前也曾开玩笑地说过,那时候我会捏她鼻子,直到她求饶,虽然我无数次意淫过,但要是真正实践这个注定只能放在心里的想法,我过不了自己这一关,除非像那晚酒后乱性。
  “表哥,过来……”瑜拍了拍身边的沙发,向我示意。
  “不……我不会过来的。”我往后退了两步,刚刚才没感觉的裆部此刻又痛了起来。
  “那好,你不要我,我找阿赖去,她会要我的。”表妹说完,就要出门。

  阿赖这个人我听说过,是她的男同事,整个一个不学无术的家伙,仗着自己的姑姑是公司的老总,整天吊儿郎当不思上进,哪个女同事顺眼些,便如同牛皮糖般整天粘着,新同事进公司,都知道要过一个“豆腐关”,这个阿赖每次在女同事进公司的时候,会把她叫进自己的办公室,明着是讲解公司的规定,实则要吃女同事的豆腐,让人极其讨厌。表妹没少被他缠过。

  我知道表妹说的是气话,就算下辈子给她个选择,也不会选择阿赖这样的人渣。不过我担心表妹真会赌气,就算她找他吃顿饭,也有辱她的清高,两人根本不在一个层次,可不能让表妹的清白不保。
  我轻轻关上门,慢慢地将表妹拥进怀里,她的身子在轻微的颤抖,我逐渐感觉到肩膀阵阵湿润,那是她委屈的眼泪。
  日期:2011-01-17 12:40:02
  透过窗户,我呆呆地看着人流涌动的街道,思绪跟着人流渗入大街小巷,迷失在每个人的脚下,不知所踪。
  “经理,这里有份报告需要你签名。”助手小张皮笑肉不笑的拿着一个文件夹凑上来。小张是老资格了,在我之前进了公司,我们条件相当,年龄相等,没有多高的学历,都是靠真本事打天下的人,唯独我们长相不在一个档次,看他的脸相,你就知道当年他父母在造人的时候就不怎么用心,这不是一个讨人喜欢的男人。我已经从基层职员爬上了公司总经理,他依然还在原地踏步,而且还是给我打下手,所以我任何时候都能感觉到来自他眼神里的那种反叛,那是一种无时不刻的威胁,只要我犯针头小错,他都会伺机取代我的位置。

  草草地扫了两眼,随手签下了我的名字,打发他走了。
  “咚咚咚……”门口有人敲门,我无精打采地说了声:“请进”,眼神依然停留在行色匆匆的人流中。
  “小李,在想什么呢?”一个充满挑逗的声音在耳边轻柔地说着,一股浓浓的高级香水味扑鼻而来,是董事长,那个老公常年在国外的中年女人。我赶紧起身招呼:“柳小姐,是您啊,有何指示?”
  “要说指示啊,我希望今晚某人可以陪我吃顿饭就好了,不知道我这个指示有没有用?”柳小姐把一只手放在我的肩膀上,眼神里的欲望赤裸裸的一览无遗。
  我借故倒开水,抽开身去。我知道她不是那种很随便的女人,只是太多时间独守空房,让她成了怨妇欲女,我理解她的处境,正是如狼似虎的年龄,如何又能熬过那一个又一个的漫漫长夜?
  “好吧,我今晚陪你吃晚饭。”我鬼使神差地答应了她,虽然她那养尊处优精心保养的皮肤一点也不比青春少女差,但说句良心话,我对她一点欲望都没有,不是我打击她的信心,如果我上了她的床,估计也无能为力。
  “真的?我有点不敢相信呢,这次不像是你的作为啊,我都按照惯例做好了被你回绝的准备,还真是给了个意外啊。”柳小姐脸上露出惊喜的表情,敢情她等这一天真的已经很久了。

  我笑了笑,多少有些无奈,“如果再不给面子,以后的鱿鱼还不知道是炒着吃还是闷着吃呢,我说得没错吧,我的老板?”
  柳小姐盯着我看了很久,很认真的那种,突然说了句“如果为了应付我而吃饭,我宁愿一个人吃。”
  我心里顿时咯噔一下,知道说错话了。她虽然是我的顶头上司,却从来不会这样跟我说话,我们的关系与其说是上下级,不如说是亲蜜的工作伙伴,我们在工作中无话不谈,有时我们意见不合争辩到激烈之时,我偶尔也会吼她两句,更有时说些咸话,言到尽兴处,总有一些不堪入耳的话题,她都没有这种表情。
  “那……领导在上我在下,您说几下就几下吧。”我故作委屈的低着头,我太了解她了,对于我的过错,她从来没有往心里去的,在我面前,她永远是个充满暧昧的姐姐。
  “这还差不多,定了,晚上见,小滑头。”柳小姐脸上多云转晴,她说完,伸出纤纤细指在我额头上戳了一下。
  “经理……董事长……我……这……”门口人影一闪,小张突然出现在门口,他不知所措地看着刘小姐慌张地把手指从我额头缩回,目瞪口呆的表情如被施了定身法。
  日期:2011-01-17 17:20:45
  三个人都很尴尬,空气瞬间凝固,静止了五秒钟,柳小姐“噌”地从小张身边冲过去,“突突突”的走了。我瞄了一眼小张,心里既恼又怜,他太心急了,可以不把我放在眼里省去了敲门这道对领导尊敬而最起码的程序,却不可以把狼子野心昭彰在外啊,这下估计难混了,这绝对不是开玩笑的。我清清楚楚看到了小张眼里六神无主及绝望的神色。

  我爱莫能助,何况是时刻窥欲的敌人。
  霓虹闪烁,纸醉金迷的世界,大都市里的人生如梦如幻,谁也把握不住命运的脚步,小张不能,我亦如此。此刻,我正踏着流光溢彩的霓虹灯影,赶赴顶头上司的桃色约会,今晚,“凶吉”未卜,我没有把握能全身而退。
  好一处天上人间,海上皇宫尽显尊贵。我极少来这种极尽奢华的场所,就算为了心爱的女人,我也不轻易来这些让人满足虚荣地地方。可是今晚我却为了老板,终于踏进了这里,心里竟然冒出一丝丝的恐慌感。这是深圳最好的休闲之地,非巨贾富豪高官消费不起。
  日期:2011-01-17 18:41:01
  我无心扫描服务台里端庄漂亮的美女,也无暇观赏梦境般的美景,匆匆走向柳小姐预定好的房间,在职场多年,第一次与老板在这种场所见面,我心跳得慌。

  这里离市区很远,不必担心熟悉的人看到,可我总是感觉前后左右有人盯着,浑身不自在。看着包厢就到了,赶紧闪身进去,关上门,又仔细查看了包厢里的设施,没有发现针孔摄像头之类的东西,这才安定下来,坐在沙发里点燃香烟,心情起伏不定地等着。
  脚步声渐近,不用看,我就知道她来了。她的脚步声非常有特点,步子轻盈有节奏,滞空时间比一般人要长,那是腿长的结果。她虽然到了中年,可她并没有中年妇女开始衰老的特征,相反,我倒觉得她正处在女人散发魅力的年龄,身材没有变化,一直是那么苗条,那臀部比一般女性的要翘,我喜欢翘臀女性,因为翘臀女性做爱的时候感觉很光洁,隐私部位没有丁点多余的赘肉,一眼看去,一览无遗,让人赏心悦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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