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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梦
作者:
吴大火
加州,洛杉矶蒙县公立中学
前排角落一个华裔学生张诚在物理课上听老师讲相对论时面色显出了一股如痴如醉的表情。讲台上的老师倒没什么反应,一般来说,嗑多了都张诚现在这幅傻样,只要不影响课堂秩序就行。
五十分钟的课程结束后,张诚脑子还沉浸在刚才老师讲的广义相对论中。
物理课后是午饭时间,班里一共二十几个同学们纷纷起身去食堂,张诚身边同学斯蒂芬看张诚没动拍了张诚肩膀一下:“嗨,走了,不吃饭啊。”
“哦哦。”张诚下意识的应了两声起身然后跟着斯蒂芬到了食堂刷卡排队打饭,虽然是公立中学,但美国的公立中学也有三六九等的。至少张诚这个学校中管理还算严格,进校门都是和机场安检一样——美国校园枪击真心太多啊,不管是学校管理层还是家长都怕了。
就拿学校食堂来说,各种菜色8刀(刀为美元单位)一份的自助餐管饱,一刀一份的饮料无限续杯。要知道这里的学生可都是长身体的年龄,尤其是男生中不乏大肚汉。
其实这个价格,比一些快餐或者廉价的自助餐还是要贵一些的,不过话怎么说来着,公立学校也是分三六九等的。能让孩子上这个学校,或者说有钱在这附近买学区房的最差也是年入十万以上的中产阶级。学生里面,往往要一二十人中才有一两个黑人学生。换了贫民区也叫作黑人区的公立学校,十个学生中往往有六七个黑人学生。
张诚端着饭盘坐下之后,还想着相对论的问题,在别人吃饭的时候突然语出惊人说道:“天不生爱因斯坦,则武林如万古长夜。”
正在喝软饮料的斯蒂芬差点喷出来:“这都哪跟哪啊!”
张诚说完话,这才想起吃饭来,虽然给自己拿饭菜的时候,几乎是无意识的状态,可多少年了,也没怎么拿错过,吃了几口饭菜张诚才说道:“功夫就是能量在转换中守恒,以前那么多功夫宗师只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直到爱因斯坦才点出了这一点。可惜可惜,爱因斯坦若是练功夫,必是一代武圣。”
斯蒂芬问道:“爱因斯坦若是练功夫,能打得过叶问吗?”
张诚:“要是爱因斯坦以相对论入武,那绝对秒杀叶问。叶问虽然是一代咏春拳宗师,但也仅仅配得上继往开来四个字。爱因斯坦若是以相对论入武道,那至少也是自开一派,和严咏春一样是开派宗师。”
斯蒂芬:“这么厉害,你上物理课的时候,是不是就在想用相对论融入功夫之中。”
斯蒂芬全名斯蒂芬.李,有一半华人血统,和张诚一样,是个功夫迷。张诚的正式美国名字是夏洛特.张,自从曾祖父那一代来美国已有百多年四代人了,到了张诚这一代身上有八分之一的拉美裔或称做墨西哥裔的血统,基本上看不出总体来讲还是华裔。
张诚:“是有这么个想法,还不太成熟。”
张诚这里没全说实话,刚才在课堂上听着老师讲相对论之后,张诚的脑子里如同醍醐灌顶般产生了诸般想法,然后在课堂上实践的时候,张诚发觉自己学会了用相对论产生了一种能力。那就是集中精神的时候能看清一个人和一块区域例如教室中的过去和未来。
下课之后,更多的时间,张诚已经在想怎么用好这种能力了。电影里面不都讲了,能力越大,责任越大嘛。
虽然现在张诚对拯救世界还没什么特别好的想法,可是架不住人去想。只要肯想,总会想到拯救世界的办法的。就是想不到办法,还是能给后人留下些马前课、推背图、烧饼歌之流的。
吃饭时间完毕,张诚和同学回到教室,整理书本,然后前往下一课的教室。学校是走班制,学生换班,教师坐班。
如果不是午饭时间,每节课之间只有这么三四分钟的时间换班,刚够走路的。不过课堂氛围很轻松,想玩手机的玩手机,想睡觉的睡觉——只要睡觉时呼噜不太响没有打扰到谈恋爱的同学、玩手机的同学以及正常听课的同学,一般老师是不管的更不会用粉笔头和黑板擦做暗器打人。
公立学校吗,老师的任务就是上课而非管理。学生毕业后是去做蓝领、白领、金领还是去要饭那都是他自己的选择。想听课的自己就会听了,不想听的说一万遍也是废话。
张诚和斯蒂芬作为美国十一年级的中学生,相当于大陆的高二,已经要开始准备美国高考了。
按说现在应该是很紧张的时间,不过只有少数人才比较在意。这些认真上课的学生里面还是华裔学生比较多。
美国说到底还是白人是社会主流,掌握着话语权。白人孩子只要不太傻的话,总能上个大学的哪怕是五流大学,有钱人家的子弟更是保送常青藤——仅限于常青藤校友捐款名单中的家庭。
美国黑人一天到晚怨天尤人,总是有一种你欠我的这种不知道哪来的莫名想法,加上平均智商确实是最低的但是体力发达。所以,黑人一般有三条路可走,犯罪、蓝领、体育。
虽然其中也不乏有变异个体,能上个好大学的,但是总体而言,你会发现上了大学尤其是好一点的大学后,身边的黑人学生会少许多。
以前张诚在学校也算个好学生来着,不过今天下午开始上课也开始不断走神。来测试自己新得到的相对论能力。
张诚盯着外语老师发动相对论能力,课堂上外语老师以前的点点滴滴像倒放一样都进入了张诚的脑海中。
张诚:【老师中午吃的披萨,上午上课千遍一律,没什么看的加速过,早上吃的三明治,过,晨跑,咦,晨炮,这个可以有。睡觉,加速过。晚上喝酒了,加速,下班后就去泡酒吧,这酒鬼啊。下午课。嗯,停住了。过去看不到了看看未来,下午,上课,下班后,泡酒吧,回家,夫妻和谐内容十五分钟。看电视,睡觉。加速,咦,今天没有晨炮就去晨跑兼遛狗了。早饭,和妻子吻别,开车上班,上午课,加速。午饭意面。下午课。又停下了。看来只能看到以前和未来24小时的内容。】
反复运用能力后,张诚发现,这个相对论能力暂时只能看一个区域或者一个人24小时之前和24小时之后的所有事情。可以加速,也可以定格或者慢放。声光效果都和现实一样。
下午学校是2点40分放学,有俱乐部或者兴趣小组的,可以参加俱乐部或者兴趣小组的课外活动。没有的就可以直接回家了。
在美国公立中学,不管班里多少人考上常青藤,高中老师也是没有奖金的。所以,课外没有什么补习。哪怕是张诚这样十一年级甚至十二年级的学生。有志于上好大学的有为青年,可以参加一些收费的补习班,一般由现任的名牌大学的大学生开办,如果是公立学校教师开办类似的补习班,那就等着被炒鱿鱼吧。
这样的补习班并不讲数理化这样的知识课程,而是关于美国高考的一些技巧以及面试的一些技巧。
美国高考的分数只是一个参考,不然按照分数自主择校的话华裔学生岂不是几乎人人都能上常青藤了,美国大学面试才是重点,所谓面试这种东西,说穿了就是说你行你就行不行也行,说不行就不行行也不行的这么个东西。
这也没办法,游戏规则既然是人家定的,你没有打破规则的绝对力量就得老老实实的陪人家玩下去。
张诚和斯蒂芬李都是本校功夫研究小组的成员,不过这个功夫研究小组不练武术,而是在每次功夫大片上映后集中讨论这次功夫大片里面的功夫。简单来说,就是嘴炮功夫小组。
近期没什么功夫大片上映,嘴炮小组自然也就没什么活动,下午2点40下课后,张诚把这一天用过的书本扔进自己的柜子换了鞋子空手回家。
学校高三的学生已经有开车回家的了,看着眼热的张诚自己也准备明年到了年纪考个照,车的话遍地都是。不说租车买车,就底特律每年丢汽车都是一年几万辆的丢,不然怎么叫汽车城呢。
附近的学区房虽然距离学校没多远,直线距离也就几公里,走回去权当锻炼身体了。在学校不远的一家小超市,张诚路过的时候买了瓶饮料,然后看了一下超市出售的强力球上期中奖号码和本期奖池彩金。
强力球说起来真是个好东西,虽然有人说这是穷人的鸦片来着,但那都是站着说话不腰疼的人说的,因为在这里强力球的确是真真实实的美国梦。
不需要你有高精尖的技术和超人一等头脑以及辛勤的努力乃至亿万富豪的老爸,只要有2刀和一点点运气(头奖几率低于亿分之一),你就是下一个千万富翁甚至亿万富翁,虽然联邦对强力球大奖抽税挺高的,但看奖金池动辄几亿的彩金就知道美国人民购买强力球的热情了。
买水的同时,张诚也看了一下强力球下期中奖号码变化,可惜,今天不是开奖日。明天和今天摆出的是同一张纸板。
不过张诚也不气馁,作为受传统文化熏陶的华裔,张诚深知布局和踩点的重要性。再说了,这一期奖池内的彩金还不到三亿刀,完全可以等一等。
强力球因为中头奖几率特别低特别低特别低经常中不出头奖,彩金池内超过十亿彩金的时候也是经常有的。这种时候,买强力球的人就会直线上升,买的多了中奖的几率自然也是大增。
为了布局,张诚还是买了一张。
和许多人的美国梦一样,买了强力球之后在回家路上,张诚已经在计算中奖后怎么花这笔钱了。
到了家门口,张诚刷卡开门,大门还没关上一只毛色油亮的二哈扑了上来。
精力旺盛的二哈已经大半天没有和人玩了,看见小主人张诚后自然不会轻松放过。在院子里张诚和二哈玩了半个小时的扔飞盘,张诚上六年级的妹妹张妙也回到家。
看见张妙,二哈扔掉嘴中的飞盘,飞也似的跑去巴结小主人。两个人,不对,两只碧池,也不对,是一人一二哈在院子里草坪上打起滚来。
因为二哈是碧池属性,所以张诚并不担心二哈和妹妹之间出现文字无法描述的事情。
没了二哈缠着,张诚先到房后的马棚,给马棚里面两只枣红色的高大夏尔马添加了一些草料。
夏尔马和哈士奇,这是已经陪伴了张家四代人的动物。
当年,张诚的曾祖父年轻时被当做猪仔卖到美国成为一名参加修筑铁路的普通华工。铁路修完后,张诚的曾祖父就拿着薪水在加州开了一家华人饭店,专门给那些没有长美国胃的人提供中餐。
当年华人下南洋走美洲就是靠菜刀、剃头刀和裁缝剪刀三把刀混饭吃。张诚曾祖父的选择也不算错。
做饭店行业,总有些吃剩的饭菜,为了不浪费,当年张诚的曾祖父就养了两只看似威猛的哈士奇后代看家护院,虽然后来经过一次次实践知道了哈士奇竟然是和陌生人也能玩到一起的犬类,根本不看家的,但因为哈士奇总算是能卖萌讨人喜欢,也就被一代代张家人养了下来。
至于夏尔马是汽车出现以前拉车用最好的挽马,当时饭店每次进货曾祖父全靠着这体重一吨多的夏尔马拉货车。挽马,自然是要越高大越好,当年曾祖父第一次见到高大的夏尔马的时候,惊为天马,立刻花了大价钱买了下来。几匹夏尔马和他们的后代成为了曾祖父相当好的帮手。
美国习俗,狗和马是被当做家庭成员看待的,所以一代代养下来的哈士奇和夏尔马就成了张家的一员。从张诚曾祖的孩子开始百多年四代人中,每每有孩子成家或出嫁,都要带着家中的哈士奇和夏尔马。
哈士奇和夏尔马对每个张家人来说,既是儿时的玩伴,也是童年时的美好回忆更是家族的象征。
夏尔马的马鹏是敞开式的,马没有关起来,究其原因,二哈是不看家的,但夏尔马反而能看家。马拥有大约八岁到十岁儿童的智商,完全能认出熟人和陌生人,一吨多重的体重,别说人,真踢中了老虎也能一脚踢死一个。
加州户外挺热的,白天大多数时间,夏尔马都是在家中的敞开式马棚中乘凉吃饭喝水。早晚不用人,也能自己在院子里遛弯。因为夏尔马跳跃能力几乎是渣一样的存在,也不用担心夏尔马能跳墙跑出去。
喂了马,张诚回房间打开电脑中的一个对战游戏,用相对论跨越时空的能力去虐菜,也是练习对能力的掌控。
玩游戏的时间过得飞快,尤其是将敌人反复虐杀的时候。直至妹妹张妙来叫:“哥,爸爸妈妈在外面等,快来。”
张诚也来不及关电脑,随着妹妹直接冲出去,坐上爸爸心爱的林肯加长。
张诚的爸爸是经营连锁酒店的,这辆林肯加长是属于公私两用。
“妈妈。”上车后张诚和张妙在后座一左一右扑进母亲的怀里争宠卖萌。
张诚和张妙的母上大人并非是家庭妇女,而是手艺相当高明在大学学过服装设计的裁缝,现在比较流行的叫法是服装设计师,但在姥爷看来,裁缝就是裁缝。
在美欧上流社会,穿有牌子的衣服是穷人的象征,有钱人是定做手工制作的衣服的。张诚母上大人的祖父最早就是裁缝,刚来美国的时候,只能给贫民区或者叫做黑人区给人做衣服和缝补衣服,黑人区和贫民区这两个词在美国是同义词,完全互用。
母上大人父亲那一代开始,裁缝铺子就开在富人区了,因为穷人都是穿工业化大批量制作的衣服,在这期间裁缝铺子也经受了巨大的冲击开始两级分化。一批开不下去了纷纷转行,另一批手艺好的专门走高端路线开始给富人做衣服。
到现在,母上大人的父亲仍是西海岸最出名的服装设计师之一,根据母上大人的说法姥爷能把摊子撑起来,那是因为手里、眼里、心里都有活。一般裁缝还要量一下尺寸,张诚姥爷只要看一眼就够了而且几十年从没出过错,客户满意率几乎是百分百。缝制全套衣服,急用的话,半个小时立等可取——当然价格也是不菲。
经过母上大人的营销学改革后,现在姥爷的服装设计室只接受熟人和熟人介绍的生意,生人上门概不接待,相当于会员和会员推荐制度了。
父母都有工作,除了早上做点粥之外,家里几乎是不开火的。不过,既然爷爷还是继承祖业开饭店的,还能饿着一家人不成。就算不去爷爷家的饭店,老爸五星级酒店的餐饮部也是不错的选择。
说起老爸能在三十岁之前开连锁酒店,还是沾了曾祖父死脑筋的光。十九世纪末二十世纪初当时美国私立小银行遍地都是,为了拉储户往往给于不错的利息,而死脑筋的曾祖父才不相信将钱交给这些开银行的白人就能下小崽的。
于是曾祖父选择了传统的做法,将赚的钱攒起来之后,当着孙子的面前埋在地下酒窖的几个空酒缸里面封好。
等老爸在二流大学毕业后在某企业做了没几年,正赶上曾祖父病重去世,临死前,曾祖父指定长子长孙的老爸做继承人。老爸小时候就看过曾祖父在酒窖埋钱。治丧后老爸在酒窖将其挖了出来,十九世纪末和二十世纪初时美国是用金本位的,金币也铸造了不少。
结果老爸挖出的曾祖埋藏金中,金币就有两万多个还有大量的旧版纸币,金币自不必提剩下的纸币到了现代收藏价值也是极高的,币值面额翻了几十倍都不止。
因为这宝藏是从地下(酒窖)挖出来的,而非正常继承得来,连过半的美国遗产税都免了。
将这些古董金币和古董纸钞换了大量现金后,老爸拿这笔钱做资本开始进军酒店业。
而当年贪图利息的那些人的资金,百分百在美国一次次中小私人银行倒闭潮中化为了乌有。很多人工作几十年积攒的财富就这样被资本市场无情的吞噬了。
因此事,不贪小便宜,占小便宜吃大亏成为了张家的家训。
从后门开车进入饭店,爷爷奶奶早就做好了饭菜等着,前面的店面此时也是正忙着,爷爷的饭店从十几年前就开始出售鱼生、寿司、天罗妇、中华拉面、水饺等正宗的中华料理。
说起来,这改变也是日本这些年漫画产业对全世界进行了文化侵略。这些年美国说起日本料理就是高大上贵……仅拿加州来说,几十年前晚饭消费一顿中餐和一顿日餐都是25刀左右。可是,几十年过去了,中餐平均价格还是25刀左右,日餐平均价格已经涨到50刀左右。
但是,作为爷爷的亲孙子才不会去吃那些没什么营养,吃很多也吃不饱的。爷爷这里每人面前摆了一饭一菜一汤,看似简单,但菜是文火炖了一天的半扇牛排骨,肉全熟了从排骨上掉下来后捞出来作为一个菜。吃这个炖牛肉非常香不说,还能补钙了。
饭是泰国香米就不多说了,汤是炖的牛排骨汤中加了几个绿叶青菜。一饭一菜一汤既能吃饱又能吃好。
相对白人那些半生不熟的牛排,八岁的张诚第一次吃过五分熟的牛排后,因为胃弱到了晚上也不消化不掉那块半生不熟的牛排,难受的开始打滚,最后去医院的急诊室打了一针助消化针才算折腾完。
张诚:没有长一个正宗的美国胃,我错了。
饱饭后,也没闲着,张诚和妹妹被奶奶捉到后院去练功。
你说为什么要练功腻,这绝对不是吃饱了闲的,华裔一般发育晚,在学校很受欺负的,不学些功夫防身,连午饭钱都保不住——当然了,如果您小时候就比巴特壮比明明高,拳上站人臂上跑马,就当我没说。而且这些年对华人的暴力也开始升级,以前只是抢劫的,现在往往是抢劫杀人——虽然加州有死刑,但杀个把人是不会判死刑的,判了无期那等于给了那些黑鬼一辈子的免费饭票和终生囚徒健身VIP会员卡。
在后院,奶奶开始监督兄妹两个练习戳脚的踢木桩。话说,张诚十年前就开始打木人踢木桩了,十年后还是打木人踢木桩,要不是奶奶盯得严以及在学校真能用上,早就没有兴趣练下去了。
奶奶坐在一边点上水烟,慢吞吞说道:“俗话说,南拳北腿,这北腿就是戳脚了。戳脚有云:拳打三分,脚踢七分。又有说:手是两扇门,全靠脚踢人。小孩和女人想要战胜更强壮的男人,就要用上腿脚的力量,因为腿上的力量是胳膊的两倍。一个再强的人,腿上受了伤,十分功夫也剩不下三分。别想有的没的,水磨工夫水磨工夫,这功夫就是每天练,天天练,月月练,年年练练出来的。”
练了十几分钟,妹妹开始叫苦:“奶奶,这踢到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奶奶一笑,右脚脱掉布鞋只剩下袜子,对准地上一排红砖霹雳一脚踢过去,一排七块红砖在这一脚之下全部粉碎。奶奶抖了抖脚上的砖块粉末穿上布鞋,对妹妹说:“练到这样就差不多了。”
“这一脚下去,肯定粉碎性骨折了。”妹妹张妙白眼一翻,险些晕过去。
“武术中的武字本为止戈之意,你一出手没有废掉对方的战斗力,怎么止这戈呢?”奶奶对妹妹说。
张诚则是大受感动,专心继续练木桩。八年前张诚第一次想要懈怠练武的时候,奶奶当时抬腿踢断了当时张诚腿肚子那么粗的一棵小树。现在八年过去了,奶奶也从五十多岁的年纪变成六十多岁,可是看这脚上的功夫似乎还精进了不少。
练了一个多小时后,奶奶又给已经筋疲力竭的兄妹两按摩(掐)了全身一遍经脉。回家路上,两兄妹连卖萌的力气都没了,倒在母上大人的怀里。
说也奇怪,车上就这么休息了二十分钟,一下车门开见了二汪,人立刻就精神起来了。
爸爸妈妈一起在接近三千平米的大院子里骑马遛狗秀恩爱——在暴力犯罪居高不下的加州晚上出门压马路秀恩爱狂虐单身狗真心讲不是一个好主意,张诚兄妹回房间玩自己的电脑本。
和本是同学的队友们愉快的刷了一个副本之后,困意袭来,张诚伸了一个懒腰,在睡觉前下意识的用今天新得到的能力看了一下自己的单人床,看看睡醒前的自己是什么样子的。
下一瞬间,张诚困意全消,因为刚才张诚在自己的单人床上面看到天亮的自己躺在床上脑袋和身上中了几枪,死鱼眼睁得好大好大。
张诚将从不关上的笔记本放在门口附近,退后一点看着看向房门方向,这次张诚先用20倍快进一格格跳着看,终于在凌晨两点左右看到一个蒙面男子破门而入,然后张诚慢放,这家伙进来后对着朦胧醒来的张诚用消音器手枪连开几枪。
看到这一幕,张诚自然是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
知道匪徒来袭的时间后,张诚冷静了下来,现在还不到十点,距离匪徒们行凶的两点还有时间。当然,劝说父母离家是不可能的,根据张诚的经验,大人这时候往往信不过孩子。还是爷爷奶奶说的对:做人,终究是要靠自己。
张诚出门先去了一下妹妹的房间,问了一句:“都十点了,还不睡觉。”
张妙:“马上就睡了,再说,不用你管。”
叫妹妹睡觉自然不是重点,张诚重点是看了一下妹妹的床铺。第二天早上,床铺上的妹妹一丝不挂,浑身淤青,下身满是血和白色的污浊。面色青紫,看样子最后是被勒死的。
行凶者一共三人都持有消音器手枪,都是黑人(美国是一滴血即黑人的分类法,其实很多看上去已经没有他们非洲的亲戚那么黑了,包括上任美国总统奥观海),在妹妹的房间从两点多到三点大约玩了四十五分钟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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