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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骷髅
作者:
绚于野
我叫宋义,今年27岁,是北宋著名仵作宋慈的后人,我的祖上也有过几个仵作先生,但都没有作出啥成绩,因为我知道那只是沾我祖上的光而已。
我的爷爷在死之前曾经交给我一本《洗冤录集》,让我好好保管,我读着读着就上瘾了,最后竟然迷恋上了推理刑侦,我上大学的时候念的就是刑侦专业,我的女友白雪也是在读大学的时候碰上的。
最后,我言正名顺的当上了北湖市的丨警丨察,白雪进入了北湖医院当上了神经内科的医生。
本来我会以为我自己会当一辈子丨警丨察,工作也出奇的顺利,我也帮着警局破了不少案子,到第二年几乎就要升成副队长了,但是警局里突然间来了一个钱虎,钱虎是警局局长钱义峰的侄子,因为我太能干了,自然而然地招惹了心胸狭窄的钱虎,不管啥事,钱虎都在跟我作对,这是一个很阴险的人。
我到前面冲锋的时候,他在后面盘计我,等我抓住坏蛋的时候,他却跟局长邀功行赏,这样啥功劳都是他得了,第二年,钱虎当上了副队长。
第三年,钱虎又当上了队长,而我还是一个默默无闻的丨警丨察,钱虎当上队长之后,越发对我颐气指使,说三道四,有一次,喝酒的时候,钱虎还当着众人的面数落我,我一气之下就把他凑了,这一拳打得老子那叫一个痛快,无人不称好的,就连我的同事冯爱玲也跟我拍板。
但是我没有考虑到后果多么严重,钱虎就在后面参了我一把,我被局长调到文案处当了文警,所谓的文警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文职人员,每天打打字,然后跟办公室的人当当苦差,我的工资也降了,由原来3500块,降到了2200块。
尼玛,这点钱能做啥,到馆子里搓几顿屁都没了,还别谈有啥出息,家里都希望我回去。
我是一个有抱负的人,受不了这样窝囊气,干脆辞了,回到自己家的鸡厂帮忙,然而我警局的同事还经常找我帮忙。
因为以前两年,大案要案都是我在负责,就顺理成章地成为警队灵魂人物,自从我走了之后,北湖市里面失去了主心骨,破案举步为艰,所以呢?凡是有棘手的案子,好友冯爱玲都会找我来参谋参谋意见。
有时候我还帮他们走一个穴客串啥角色什么的,凡有求我,基本上是能成功的,这时,笑面虎钱虎还不忘记他的表面工作,请我吃一顿饭还有喝喝茶什么的,当成了感谢了。
而我破案之后,继续经营我家的鸡厂,不理会他们了。
有一次我的同事冯爱玲请一记者采访曝光了我,说我是宋慈的后人,仵作的极品传人,破案成功率极高,就这样,靠着媒体的力量,我成为了北湖市的极品仵作,名气一传千里。
所以找上我的人越来越多,我的私人时间也越来越不够用了,顺理成章的我的仵作职业生涯正式开始。
就在我到我职业生涯的第两个年头,我收到了好友冯爱玲的一神秘电话。
冯让我去北湖市法医科,法医把手术台上面的白色裹尸布打开,裹尸布里面又是一层层的P..E袋,包装得很完整,最后剥开了,原来里面是两个骷髅,骷髅都张着嘴巴,显然挣扎过,死状也很惨森,头骨骨关节处还有一些尸蛆在上面爬来爬去,尸蛆都结了卵,死了半个月以上,一股很让人窒息的血腥味飘散出来,法医用手捂着咽喉在一旁倾吐着秽物。
冯爱玲瞟了一眼法医,苦笑一声:“一实习法医”
冯爱玲拿着验尸结果念了出来:
“死者为一男一女,DNA无认证、指纹无认证、无从查起,悬案!”
我知道,没有指纹还有DNA的认证的一般都是一些三无人员,外来务工人员,还有一些乞丐也没有系统的认证,这种没有任何认证的案子,丨警丨察本来就不愿意搭理,再加上是年尾,难怪摊上了我。
冯爱玲一脸焦耐的看着我:“能帮我搞定吗?”
我沉吟了片刻:“这这个让我考虑下先”
冯爱玲朝我伸出手,手指修长而又白洁,指甲上散发着迷人的光辉,她的目光真是炽热无比,一副寄希望于我的期盼:“还有一个月就要过年了,我我不希望把案子留在过年,这这是副局长的意思!酬金一万块”把一沓毛爷爷朝我晃了晃。
“副局长,副局长不是退休了吗?”我有些诧异。
“现在钱虎当了副局长”冯爱玲嗫嚅道。
提到钱虎我就来气,我并没有当场同意,冯爱玲也没有为难我,她让我考虑两天才决定接不接这个案子。
哪里知道,我的迟疑变成了价码的增加,这件案子由1万变成了15万。
两个骷髅的案子变成了价值连成的悬案,冯爱玲打电话摧促我让我接案子,不要让肥水流外人田。
连我女友白雪也让我接这个案子,我和白雪要结婚了,很需要钱,能得到这笔钱对我们的帮助很大。
所以看在钱的份上面,我就把这个案子接了。
可是就在我接案子的当天晚上,我就收到了一个神秘的电话,电话看不到对方的号码,很显然把号码给隐藏起来了,一个很沉厚沙哑的声音:“你不要接这个案子,不然你会有麻烦!”
自从我当了破案仵作以来,我都不知道接过了多少这些习以的恐吓电话了,大部分人只是恐吓,还有一些是真来闹事,只不过都凭我的智慧给解决了,所以我的胆子也变肥了。
俗话说得好,艺高人胆大嘛,何况老子是神探仵作。
我当这个电话是无聊人打的电话放屁。
晚上,我竟然又收到一封邮件,寄邮人是一个戴着口罩的快递员,丹凤眼,短眉,头发四六分,眼神有些犀利,下巴像勾子一样戳人,我连字都没有签完,他就走了。
拽得不得了,事实上有许多不负责的快递是不会签字的,活了快30岁了,这世上啥人没碰到过!
没管那么多。
拆开了。
他给我的邮件里面是一张支票,支票的金额让我的思想高度集中起来了:1,后面是6个零。
这一刻,我感觉到时间都停止了,我也能仔细感觉到自己扑通扑通的心跳声。
足足一百万现金支票!!!
在我的仵作办案生涯里,什么时候出现过如此之大的托付金额,就算我活了27个春秋,我也没有亲眼见到过如此巨大的数目,这一百万许许多多人一辈子都赚不到的,但是这钱来历不明,所以我感觉到有些蹊跷。
第一:没有委托人,为什么会平白无故寄支票。
第二:支票和白天的恐吓电话有没有联系呢?
第三:这个案子为什么那么值钱。
这是三个大问题,可以衍生出许许多多的小问题。
我拿着支票横看竖看,左看右眼,都看不出所以然来,最后我把支票翻了过来,支票后面写着一句话:“不要破骷髅案,否则你会死无葬身之地”
后面是两个血红惨森的骷髅,骷髅下面是两个用骨头交叉起来的“X”,“X”形全部是血色,我隐隐约约还可以闻到上面的血腥味,马上我后背起了凉汗。
果然!这张支票和前面的案子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我既然有了营业执照,就得有职业道德,不可能为了这100百万而取消和冯爱玲那15万的契约,一定要把钱退给寄票人。
还好,寄件上面还写着邮寄人地址。
这是一个栋房子,老阁楼,约10米高,门牌上面写着神林路阴巷44号
这名字诡异无比,又是神林,又是阴的,后面还是44----死尸,带有极强的迷信色彩。
连门都是那种旧社会的大铁门,门栓上面是两个硕大的铁环,铁环早就锈迹斑驳了,极具历史沧桑感,我用手拍着铜锁,又喊又叫的,半天都没有人反应。
很快一个又跛又佝偻的老头出来了,穿着一套黑色的老年装,他杵着拐杖看着我,三角眼灼了灼,不耐烦问道:“你找谁呀!”
嘴里面散发出一阵很浓的酒气,很显然是一个酒鬼。
正在我发愣之际,十多米高阁楼上面飘出一个声音:“妈呀,这这不是我吗?”这这声音很飘渺,但是很熟悉,像在哪里听过,然后伴随着一个手机铃声,一起消失了,我在他的身影消失之际,看到了一个红影。
我突然间想起来:这个手机铃声和我的一模一样,连声音也类似,那个人会不会是我呢?因为我自己也穿着一件红衣服,在这月光惨淡,死气沉沉的暗夜里面,回想起来就直起鸡皮疙瘩。
不知不觉间。
老头杵着拐仗走过来了,两只眼睛锁着我,一副倚老卖老的自居。
“老爷爷,请问这家人在吗?”我用手指着古屋铁门。
“这家人早就死了!”
老头子阴阴惨惨一笑,声音极为烟沙哑,脸色萧杀,那两只昏黄的老眼寒光直闪,外面两只乌鸦看了都失声大叫起来,然后离奇飞走了,听着那两只寒鸦嘎嘎嘎----似笑似哭怪音,我身上毛发皆耸。
“搬走了,为什么我会收到他们的寄件呢?”我好奇地问了问。
我把邮戳交给了老头,老头看着邮址,那两只昏眼睛明亮起来,很快就黯淡下来,不以为然道:“可可能是别人开的玩笑吧!”
暗忖:开玩笑,这么严肃的杀人案还能开玩笑么?他说这屋子是死人的屋子,为什么上面有人说话,还有手机铃声,这老头肯定在说谎,引起了我的好奇。
“老爷爷,我我可以到这个屋子里面去吗?”
老头果断摇了摇头,表情毅然否定:“你还是不要进去了!”
“为何?”
“到一个死人的阁楼里面会有什么意义呢?你大晚上的抽什么风,不去陪家人到我这里瞎倒腾啥呢?”老头把酒瓶朝自己的喉咙里面灌了几口,露出了那满口稀缺的烟黄牙,黄牙尖寒光闪烁,在月色笼罩之下散发着幽幽寒芒,就像是恐怖电影里面的夜刹,让人不寒而栗。
我并没有惧怕,因为我要把这个事情的来龙去脉查清楚,起码不能白来一趟吧,我把自己的工作证明给了老头看。
老头双眼直勾勾地看着我,带着些许恫吓:“那,小伙子啊,钥匙我可以给你,但是你你进去了千千万万不要逗留过十分钟,记得要定闹钟,一定要及时出来,知道没?”
我苦笑一声:“为何?”
“以前到里面看过的人都身边没有一个好下场,死的死,疯的疯”老头的眼神寒慑骨髓,多看几眼,让人怵然起来。
他边说边喝酒,我当他这是故弄玄虚的酒话,不以为然道:“你又在装神弄鬼”
“切,你不相信就算了,你也别想进去啦,反正我省些麻烦”
“好的,好的,就十分钟,就十分钟嘛!呆会儿出来了我去跟您买壶好酒行不”我在央求着老头,老头听到有好酒喝,就痛快答应了,并把钥匙递给了我。
我把锈迹斑斑的铁锁打开了,推开了大门,发出那种唿嘎唿嘎的声音,就像是《德州电锯杀人狂》的屠夫在用斧头跺骨头的声音,斧尖摩擦着骨质,又尖又麻啸,很渗人。
我蹑手蹑脚的进去了,还没有走五步。
嘎嘎吱!嘎嘎吱!两声过后,是那种老式门栓还有门框摩擦的声音,又焦又沉,我的神经像是被扯动了一般。
听着人心惊肉跳的。
我回视着,果不其然。
大门突然间关上了,门中间并没有站人,所以推测是自动关的,自动关也不可能哦,因为这四边又没有风,难道这里面有鬼魂超自然力量不成!
这阁楼真渗!
我为了查其原因。
故意返回到了门口,把锁匙插到了锁眼里面,嗙吱~门果然开了,我朝外面看了看,老头歪着头坐到门口,还在喝着酒。
“你妹,这谁的恶作剧呢?”暗忖道。
我转过身,又朝阁楼里面走去。
嘎嘎吱!嘎嘎吱!嘎嘎吱!大门突然间又关上了,唧呀一声,锁环扭了一个180度的弧度,上了死锁。
声音沉压,诡异,听着让人喘不过气来。
倏地!
老头那烟沙的声音越门而来:“从现在开始,定时十分钟,十分钟之后,你一定要出来,明白吗?”
我吓了一跳,用手捂着狂扑乱跳的心口,原来果然是他闹的恶作剧:“知道了,大叔,人吓人,吓死人的!”
“嘿嘿!接住!”老头阴阴惨惨一声,就像是地狱里面的招魂阎罗一般。
唿嘭!一个蛇皮袋从外面抛了进来。
我用手接住了,原来是一个蛇皮袋:“这这是电棒还有水、花露水,你可能派得上用场!”
“好唔,谢谢你”
我定了闹钟,左手拿着电棒,右手拿着水,花露水放到自己的口袋里,我刚推开门,一股浓郁的霉气扑鼻而来。
拿着电筒定睛一瞅。
各个角落里面布满了密密麻麻的蜘蛛网,还有许许多多的蚊子,钻着蜘蛛网的空隙,朝我飞过来,萦萦绕绕,挥之不去,斩之不绝
年尾的南方湿热城市,不透风的环境之下,我身上很快就汗若豆滚,马上有一种口干舌躁的感觉。
我喝了几口水,然后在手腿上暴露多的地方抹上花露水,这这样,我身上清凉了许多,连蚊虫也不敢咬我了。
还有!
里面相当闷热,我用手电筒继续探照,地面相当狼藉,旧衣服还有旧鞋子有好多双,还有一些旧的线装书,还有一些装衣服的大箱子,全部叠在一起,边上还有缺角,像被啥砍过一边,连缺痕都一致,很诡异。
另外,还有一些相同的红衬衫,稍带点血腥味,血腥味是新鲜的,衣服也不旧,起码和这座阁楼里面的年代格格不久。
为什么衣服上有血呢?还是新鲜的血迹。
肯定有蹊跷。
我看看了闹钟,还有一大半时间,我不甘心就这样走出去无功而返。
倏地,外面飘来一记惨叫声“妈呀”,这声音又像方才在阁楼顶端听到的声音,我身后面的鸡皮掉了一地,正要往回看个究竟,老头在外面提醒:“你只剩9分钟了”
“知道了”鼓起勇气朝阁楼深处走去。
阁搂后面竟然还有一个后门,我打开后门,后门后面竟然有一条一米宽,两米高,50来米长的的巷子,我朝巷子里面走去。
阁楼脏蚊多,巷子深处却相当凉爽,地面也相当干净,连一只蚊子也没有,我刚走了三米,有一个穿着红衣服的漂亮的女人走过来了,她看到我之后,用手扶着我我的胳膊,颤抖起来:“救救我,快快救救我!”
两只惊恐的的眼睛埋在脸上面,惧意翻滚着,她左臂被斧头砍伤了,鲜血直滚,楚楚可怜,我看不下去了,就问。
“怎怎么了?”
“有有人追杀我!”
“人在哪里!”
“跟我来吧!”
我把女人带到了阁楼里面,藏到一个大箱子里面,然后把锁环搭上了。
并且千叮嘱,万叮嘱我不要告诉我藏在这里,这这是一个杀人不眨眼的疯子。
然后让我走出阁楼。
我看了看时间,还有6分钟,我是一个执着的人,没有查出个所以然,我是不会匆匆返回的,就算是前面真有一个疯子,我也会迎难化解,所以我就假装同意了。
我返回巷子,很快就有一个穿着黑衣服的男子过来了,此人身材高大,衣衫褴褛,双眼怒意奔腾,右手拿着一个斧头,斧头上面沾着鲜血,鲜血还在一滴又一滴地往下面滚着,血腥味扑鼻而来,在这狭长的暗巷里面散播着。
我瞬间明白了什么,原来这家伙在追杀那个女人呀。
大汉看到看到了我,就用利斧把我怼到了墙边,锋利的斧刃抵着我的脖子,脖子触摸着寒极的斧沿,一股冰冷的而又恐惧的气息包抄着我,让我浑身痉挛起来,这货两只眼睛凶神恶煞般地看着我:“怎么又是你”
我没有明白“什么意思啊?”
“有没有看到有个穿红衣服的女人”
我朝他笑了笑:“没没有啊!”
大汉提着利斧朝阁楼处走去,我和他的身体也分开了,这货才走了三步,就转过身来,吼了我一声,声若巨雷一般,吓我鸡皮疙瘩都出来了:“臭小子,如果你敢骗我的话,我会让你死无葬身之地!”嘴角勾出一个恫吓的笑容。
“大哥,你你别开玩笑了吧,我又和你无怨无仇,你你杀我干嘛!”
“这这个女人跟老子戴绿帽子,老子要跺了他!”大汉愤愤道。
“我我实在是没看到哇!”
此人睕了我两眼之后,就提着血斧,往阁楼深处走去,我呢看了看手表,手表上面有4分钟,这返回搁楼,分把钟的事情,还差3分钟岂不浪费了吗?
所以继续朝巷子里面走去,巷子只有50来米长,只不过巷子是朝上的,弯弯曲曲着的,所以显得幽深狭长起来了。
我刚刚走出巷子,就发现了怪异的事情,原来自己不知不觉到了阁楼的顶上面,阁楼左右两边还有阁楼,左边的阁楼里面竟然有个穿红衬衫的女人坐在那里,一双亮眸戏谑性的看着我。
这这个女人刚刚不是在过道里面碰到的吗?为为什么到上面来了呢?瞬间一股怪风无缘无故吹了过来,我浑身汗毛竖起来了:
我刚刚注意到她,她的门关上了。
嘎嘎吱!
声音焦裂而又沉闷,相当压抑。
又或者是自己的幻觉不成?
更诡异的是,阁楼下面的出现了唧唧咋咋的说话声音。
我往下面一看,看到一个穿着红衬衫,脚蹬黑皮鞋子的男子正在门口敲着门,旁边还有一个老头拿着酒瓶,杵着拐仗走了出来,不耐烦地看着他:“你你找谁呀!”
瞬间我的肾上腺猛地分泌起来,心如鹿撞起来,我失声而喊:“妈呀,这这不是我吗?”
叮叮叮!手机很快就响起来了,上面提示:9分钟,9分钟。
手机的震荡加响铃
提示我必须要赶快往回跑,这鬼地方太诡异了,自己看到了自己,9分钟之前和醉鬼在交涉。
自己在下面听到了自己的声音、手机铃声,还有那个一闪而过的红衣,我立刻意识到了-----死亡循环,暗夜,惨月,诡风伴随之下,一想起来就头皮发麻。
我以前在大学的时候就参加过田径比赛,大跑小跑还拿过不少奖项,所以自认为速度一流,从阁楼顶跑出巷子只花了20秒的时间,期间,我隐隐约约看到有个人蜷缩在巷里,我没有仔细看他是谁,因为太黑太匆忙的缘故。
半分钟的时间过去,我已经累得汗流颊背,气喘吁吁,我刚刚到阁楼的时候,那个拿着斧头的男人也返回来了,他的眼神有些迷芒,是那种找不到东西的迷茫。
他那刀子一般的眼睛扫了我一眼之后,不甘地离开了,朝巷子深处走去,刚看到过,巷子尽头其实并不是只有一个出口,还有几个出口朝着其他阁楼,因为这是古阁楼,阁楼和阁楼是紧紧相连的。
大概他钻到其他阁楼去了吧!
我正要往回走去,突然间箱子里面冒出来一个很哀怨的声音:“快来救我啊,我我不能呼吸了,我我不能呼吸了!”
声音幽怨寒凉,如临冬日,听得我毛发皆竖。
再一细听,原来正是那个红衣女子的声音,我先前记得把她藏在箱子里面去了,这箱子边沿封得很紧,极不透气,更何况这间古房子里面本来就很闷,就算是个普通人呆在里面十分钟,不死也会变成神经病的,我岂不是由好人变成了杀人犯吗?
我很快地、毫不犹豫地把她从箱子里面解救了出来。
她很感激地看着我,朝我很虔诚地鞠了一躬:“谢谢你哈!”
“没没关系,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嘛!”
我我刚刚把她扶了起来,我的手机又响起来了,原原来是闹钟响起来了,我现在才想起来,方才定的闹钟我居然给忘记了。
我利用这仅存的40秒钟救了这个女人,然而我剩下的时间给没有了。
然后!
很诡异的事情发生了,我旁边的女人失魂落魄地看着我,她的嘴巴夸张得可以塞下一个苹果,由于脸形夸张起来,她脸上面的口罩也掉下来了,这时,我看到了她:果然是一个沉鱼落雁的女子,比我的未婚妻还要漂亮,看到好看的女人,是男人都会多看几眼的。
可是她为什么要显出一副害怕的样子呢?
我看了看她,她朝我旁边看了看,美瞳里面惧意沸腾,我也转过了身,后面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站了那个拿着斧头的男子,此人着着一件黑衣,卓立在阴森的阁楼里面,两只眼睛就如同鬼火一般跳跃,活脱脱一个幽灵。
“靠!”
我吓得连手上电筒都抖掉了
此人脸上愤怒翻滚,咆哮,脸面狰狞地扭曲到一起:“妈呀,你你竟然敢骗我!”,我瞬间明白了:“你你原来没有走啊!”
“嘿嘿,如果走掉了,怎么能找到你们呢!”斧头男狞笑一声。
双手抡着斧头朝我劈了过来,我朝旁边一闪,斧头砍到了木箱子上面,哗噗一声。
箱口变成了一个豁口,斧头牢牢嵌住了箱口,然后飞溅起一片木屑,这里原来放着如此多相同的木箱,相同的砍角。。。。。。这就是循环的证据。
他把脚蹬在了箱子上面,试图用手把斧头拔起来。
我乘他不注意,拿起旁边的一个铁棍朝他身上砸去,嘭!这家伙的身上就像是钢筋铁骨一般,居然巍然不动。
他残笑一声,果然拔起斧头,朝我砍来,我用铁棍和他正撄其锋,嗙!
我俩的力量差不多。
斧棍相撞,没有分出胜负,只是迸发出一阵子很剧烈的金属轰鸣声,空气颠鸣起来,相撞处火星子都飞溅起来了,我朝女人喊了一声:“快快走啊,快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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