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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类最大的秘密是什么?
作者:
云昔照
混沌的黑暗,突然亮起了一点火光,还伴随着一阵猛烈的咳嗽声。
那是一支火把,面浸满了火油,一被点燃火势瞬间大了起来,照亮了四周。火把的主人虽然还在咳,但举着火把的手臂异常稳定。
火光照耀下,一道巨大的白色石门隐隐浮现在前方,面全是堆簇着的粗大纹路,看不清楚雕刻着什么。
“啧啧,又一道石门啊,这是第几道了?”火把的主人问。
“第九道。”过了片刻,黑暗才传来了一声带着喘息的嘶哑回答。
“应该是最后一道了。”火把的主人叹息着,低头打量了打量脚下,全是坚硬的黑色岩石,带着一些湿润的水气,在火光下亮晶晶的看起来很光滑。
“怎么开?”火把主人继续问,一边把火把从右手慢慢交到了左手,火光下可以看见他身材高大健硕,衣服面布满了灰尘和血迹,几乎全都破掉了,裸露着大片的肌肤,面沟壑纵横,全是新旧不一的伤口,竟似没有一处完好的地方。
他的头部包裹在一块黑布之,只露出两只眼睛,黑布面却连一丝污痕都没有,跟裸露的身体一起,呈现出一种很怪异的状态。
“老方法。”黑暗的嘶哑声音再次传来。
“不妥。”火把主人缓缓摇了摇头,似乎摇头也需要极大的力气一样,“我们已经没有多少丨炸丨药了,根本炸不开这道石门,你也看到了,这之前的要大太多。”
他抬起头,望着那石门隐没在黑暗的顶端,似乎距离地面有十数米的距离。再往两边看去,同样是十数米的距离。
这道石门之大已经超出了人类的认知范畴,如果不是面雕刻出来的门的样子,这其实是一座石墙,或者说是石壁。
“我们只需要炸开一个洞,并不需要打开整个……你真以为这是个可以打开的门么。”嘶哑的声音再度传来。
“前面遇到的那些都是门,这个也不例外。既然是门,总有打开的方法,尤其是这最后一道。”火把主人低下头,“这已经是进入地下的第九天了,你我双方厮杀至此,死伤殆尽,只剩你我二人。我有个建议,要么出来见个真章一决高下,要么摒弃前嫌,携手合作,破了这石门。你意下如何?”
嘶哑的声音在黑暗一阵冷笑,接着沉默下来。
火把主人并不着急,只是抬头看着那石门,等待着。
火光照亮范围的边缘,无声无息地慢慢浮现出一道影子,随着火光的变化,影子也在慢慢变化扭曲,既不踏入光亮之,也不再隐入黑暗里,仿佛是随时可以消散一样。
“既然你心有不甘,那么我们一招为数,只见输赢,不见生死,然后携手共进怎样?”火把主人道。
“如此,甚好。”影子答道。
话音未落,火把主人动了,他极快地旋转身体,右手在空气轻轻一拨,火光下的空气马扭曲起来,似乎有热流在干扰一样。黑暗一道凄厉的风声传来,极速地射入热流之,带着一道黑色的炫光,只听啵的一声大震,像闷雷一样,热流和黑光同时消散,那黑色的影子在火光一闪即隐,接着一道白光飞了出去,夺的一声撞在了那石门。
火把主人缓缓收起了手臂,一道伤口从他右肩一直划到了手背,鲜血淋漓。
“何苦来,拼着失了武器也一定要伤我。”他叹了一口气,看向那石门,一把通体碧绿的匕首正插在那石门之,柄部似乎还在微微抖动。
“这柄匕首名弃玉,名字如此,弃掉也罢,至于这点伤对你来说根本毫无影响。”嘶哑的声音咳了几下,似乎也受了伤,那影子依然只是浮现在火光的边缘,忽隐忽现。
“发财,你怎么看?”火把主人苦笑了一下,慢慢扭过头,看着身后。
原来这里还有第三个人在场。
黑暗慢慢走出来一个人,矮胖身材,顶着一头乱蓬蓬的银发,眼窝深陷,鼻梁高耸,却是一个白人。这人身衣服同样破破烂烂,但双臂却稳稳地抱着一个造型特的盒子,盒子下面还带着一个似乎可以折叠的架子。
“我立。不过依我看,两位是白费心机了。”这个被称作发财的白人道,一口汉话字正腔圆。
“怎么说?”火把主人把一种油脂似的东西抹在了伤口,那血很快止住了。
“因为这道石门,根本没有关。”
火把主人猛然扭过头去,看向那石门,瞳孔收缩,过了好半天才长叹了一口气。
原来石门之下已经被开凿出了一个空隙,用凿下来的石头掩盖着,虽然被掩饰得很好,但仔细看能看出端倪来。
火把主人之前的注意力都被石门吸引,还要时刻警惕着背后黑暗的那个影子,却没有注意到石门之下另有蹊跷。
“大意失荆州了啊。”他抚摸了一下手臂的伤口,“你这老鬼也没看出来?”
“彼此彼此,其实我们早应该想到,这地方早有人来过了。之前那些机关,都是可以复原的,算不可复原,也可以重新建造。”影子道。
火把主人摇摇头,慢慢走过去,看了看,伸手移开了那块门板一样的石头。这东西似乎是整块切割下来的一样,方方正正,看起来至少有数百斤重,但火把主人似乎并没有费什么力气,移开之后,露出一个仅容两人并排通过的空隙来。
“这里为什么没有机关?”白人问。
“应该已经被破坏掉了。老鬼说的没错,恐怕远在数百年前有前人来过了,前人的手段,果然要高明太多。”火把主人身子一矮走了进去。
四周光线一暗,白人赶紧跟了去,那影子附在他身后,跟着也走进了空隙。
空隙是开凿出来的,不过是十数米的距离,很快三人久穿过了石壁,前面豁然开朗起来,是一片平坦的岩石,面积非常大,向前不断延伸过去。
火把主人似乎并不惧怕背后两人,而那个白人也对两人浑不在意,只有那个影子,依然是慢慢走在最后。
三个人往前走了几十米,火把主人突然停了下来。
“帝啊,这前面是一个悬崖?”白人跟着停下来,往前一探身子,忽然惊叫起来。
火光照射下,他们脚下的岩石在前方已经到了尽头,这原来是一个石崖,再往前看是一片黑暗的虚无。
空气在流动,隐隐带着一丝风声,这片黑暗,竟然好像是没有尽头一样。
火把主人从怀里拿出一个火折子,在火把整个都点燃了,手臂一振,把火折子像流星一样弹射了出去,火折子在空划出一条弧线,飞出去十几米的距离然后才往下落去,火光迅速变小,只是两个呼吸之间,什么也看不到了。
前方似乎是一个巨大的,无法估量的空间,火光根本无法照亮太远的距离,只能看到黑暗像是迷雾一般,缠绕在周围,好像里面还隐藏着什么东西。
“你带着那玩意?”火把主人扭头问白人。
白人点点头,从怀里掏出一把造型古老的信号枪,递到火把主人手。
“黑爷,等等,我要后退一点。”白人扛着手里的东西往后跑。
“你那破匣子还能用?”
“帝保佑,我说过很多次了,这是照相机,不是破匣子。”白人喊道,“这可是稀罕物,现在整个国也你们老佛爷见识过。”
火把主人哼了一声,深吸了一口气,扭过头,把信号枪对准了空。听到远处白人的脚步声停了下来,才稳稳地扣下了扳机。
一颗,两颗,三颗,每隔二十秒有一颗照明弹冉冉升空,镁粉在空剧烈燃烧,散发出白色太阳一般的强烈光芒来,白光照亮那虚空,一个巨大的黑影慢慢显露出来。
三个人仰望着前方,呆呆地站立着,只剩下了瞳孔那无尽的震惊。
京城,五月,暖阳微风。
我眯着眼躺在石榴树下的躺椅晒太阳,翻了半天《金圣叹批水浒传》,感觉眼皮渐重,正在似睡非睡之间,坐在旁边的小七忽然乐不可支的笑了起来。
这厮坐在石几另一边的藤椅,正拿着我的平板电脑在看韩国电视剧。
我抬头骂道:“你丫能不能有点追求,看什么韩剧,要看也看点有内涵的神剧、电影啊什么的好不好。”
他甩甩头发,得意洋洋的说道:“阿惊,这你不懂了,看韩剧是一件very快乐的事情,非常有益于身心健康。”
“哎哟喂,我们的大帅哥小七同学,怎么突然关心起养生了?”
他一副认真的表情看着我道:“你说要让自己开心,前提条件是什么?”
我斜着眼瞧瞧他,心想这厮的德性,肯定也拽不出来什么好词儿,故作试探的问:“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还是看到别人自己傻?”
他扑过来握住我的手使劲摇晃:“知音啊哥哥,人生得一知己……”
我马打断他:“滚!”
这家伙滚回椅子,伸出右手的食指和指做了个“V”字,问道:“这是几?”
我拿起茶杯,看了他一眼道:“二。”
这家伙把两个指头放着茶几,手掌竖起,作小人走路状,走到茶壶前停下来,用一个手指点了一下茶壶,嘴里还模仿门铃声喊道:“叮咚~~”
我喝了口水,问道:“什么意思?”
他又一甩头发道:“二到家了!”
我忍俊不住“噗”地一口水喷到他脸,哈哈笑道:“你丫真缺德,说谁呢这是?”
这厮撩起脑门湿漉漉的头发,哀嚎道:“我这飘逸的长发啊,你能不能不总往我脸喷?”
接着愤愤不平的抹了把脸道:“这韩剧的女主角叫千二,我看你她还二。”
我丢了个纸巾盒给他。小七是我的发小,在潘家园打理家里的古玩店,这家伙聪明得很,但是从小不务正业,旁门左道是样样精通。我规规矩矩高考大学,他却被他家老爷子先送到嵩山少林寺武校,然后又参军,在一个鸟不拉屎的地方待了七八年,据说是什么神秘部队。去年回来接了家里的一个店,倒腾古玩,现在总算是有点正形了。不过有一点还是没有改变,是天天往我这里跑,一天最少报道一次。
“话说,最近有没有收到什么有意思的东西?”我问他。
“还不都是一些破玩意儿,没什么看得眼的。不过稀古怪的事情倒是听说一件。”小七道。
“说来听听?”我来了兴致。
“董八爷最近收了一座宅子,有年头的老院子了,卖家炒股赔了大钱,没办法只好出手。”小七道,“小小的一座四合院,不过价钱那是相当的高。”
董八爷是京城古玩界鼎鼎大名的人物,早年间开始折腾瓷器,后来又拍卖书画,说是亿万身家也毫不夸张。但现如今京城的四合院,也亿万身家才买得起了。
“这宅子有点来历?”我问道,京城有历史的老宅子不少,价格都非常惊人,董八爷能看的宅子,肯定不简单。
“哪位达官贵人住过已经不可考了,但是是明代的宅子没错。重点在于,翻修宅子的时候,发现了一座地下室,离地面五六米的地下,青石条砌成,铁汁糯米浆浇灌,如果不是董八爷也想挖个地下室出来,还未必能发现得了。”小七道。
“看情形,怎么像是个墓室呢?”我感觉很诧异,一般的宅子地下,是不太可能有墓室的。
“不是墓室。那里面只存放着一座两米长的琉璃宝船,面的甲板舷墙、桅杆舵楼,全是黄花梨木所制,整个船身是琉璃烧,可以说是极其罕见的宝物了。”小七道,“不用我说你也猜得着,这宝船如此大的体积,肯定不是个单纯的装饰摆件。”
“船里面装了什么东西?”
“据说有一颗颅骨,还有一个黄金的龙匣。”
“颅骨有点怪了,不过重头戏在这龙匣面吧?”
“没错,这龙匣并不能打开,面有四个循环的刻度机关,据说分别代表天、月、年、甲子。代表天的刻度机关每天走一次,代表月的每个月走一次,代表年的十二个月走一次,代表甲子的60年走一次。只有甲子的刻度是可数的,其他的机关只是可以循环转动,没有读数。”
“甲子面是多少?”我大概听懂了,这好一块表,没有秒和分钟的刻度,指针只是循环转动,但有时针的刻度,所以最后只能读出走了多少小时。
“刚好是十,也是说,六百年以前,这个匣子开始运作了,如果一直观察下去,说不定可以看到下一个甲子的出现。”
“等等,难道你的意思是说,这匣子现在还在……计时?”
“理论应该是这样。”
“什么叫理论?”
“因为这匣子失踪了,所以是不是真的还在运作观察不到鸟。”
我坐了起来,这么重要的东西,居然会失踪?
小七说董八爷把翻修宅子的事情交给他的两个手下负责,宝船挖出来以后,通知了董八爷,但等他赶到的时候,其一个叫做花和尚的手下已经带着匣子不见了。
“不是有两个人在场吗,还有那些工人呢?”我问,“怎么叫花和尚?”
“嗐,一个姓鲁的胖子,跟着八爷已经不少年头了。工人早被他支走了,另外一个手下被花和尚拍晕了,脑袋开花,在医院里住了大半个月。面这些信息,是脑袋开花这伙计在医院里告诉董八爷的。”
我一怔,问道:“这种事情董八爷自然不会出来说,你怎么知道的?”
宝船可以拿出来处理,但龙匣这种事情,多半不会公开来说。
“他告诉了我家老爷子,估计你大伯也知道了,这些老家伙们在古董圈子里互通一下消息,算这匣子被带到国外,只要想出手,也总会有消息过来的。”.
我点点头,小七说的没错,这其实像是一种变相的通缉。很显然,以董八爷的性子,多半不会选择报警,而是会以自己的方式处理。
携宝私逃的这位胖崽,自求多福吧。
“你觉得这匣子里,会藏着什么东西?”小七问我,“这东西是怎么实现计时功能的,而且数百年之后还在走动?”
“有可能是一种古老的计时器,使用了我们还不曾听说过的方法来驱动里面的机关。如古时的漏刻,是用水滴漏出留下来计时,当水滴把漏壶下面的容器填满的时候,里面的箭刻会升,把刻度不断的露出来。”我对小七道,“一天被分为一百刻,每一刻换算下来也是十四分钟多一点,如果你犯了事,午时三刻推出午门斩首,那是十一点四十几分动手。”
我看了看手机的显示的时间,抬起头继续道:“嗯,两个小时之前你被砍完脑袋了。”
“大爷的,又跟我显摆你的渊博知识,难道这是个大闹钟?”
“谁知道呢,我们又没看见实物,说不定是个定时丨炸丨弹,倒计时打开,嘭的一声,整个世界都清静了。”
小七摇了摇头,哀叹一声,又接着去看他的剧集去了。
这件事还真有点离,如果那个匣子的机关真的还会走动,那很可能是个倒计时类的机关,里面自然会存放着某种价值极高或者有特殊用途的东西,以这个机关的规格来看,里面东西的价值简直不可估量,也难怪这位花和尚要携宝潜逃。
这类机关匣子非常少见,尤其是能运作数百年不竭的,不说里面的东西如何,光这个匣子本身已经价值连城了。
我想了一下,似乎之前还真没听说过类似的东西,也摇了摇头,把书盖在脸,刚准备继续养神,手机却不合时宜的响了起来。我耐着性子等它响了几声,感觉对方丝毫没有放弃的意思,这才不情愿的拿了起来接听。
是坤山打来的,他是我大伯的一个伙计,在生意一直按大伯的意思跟我搭伙,其实是照看着我,免得我走弯路。古玩这一行水太深,虽然我是名牌大学的考古专业毕业,还考了研,但其实这两年一直跟导师在研究专业,接手家里的古玩店这才半年,对做生意并没有多少经验。
坤山的声音有点急促:“阿惊,你在店里吗?”我说在,他接着说:“你大伯说有两个客人要过去跟你谈点事情,据说是个什么教授,很重要,你准备一下,马到。”
我一听是大伯的客人,赶紧从躺椅坐起来说:“行,我在铺子里呢,这是什么贵客,还要大伯出面?”
他说:“你大伯的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他说重要,那一定很重要,你赶快准备一下。”
准备什么呢?挂了电话,我站了起来,院子不大,琉璃厂现在人满为患,潘家园噪杂的环境我又不喜欢,只好在鼓楼这边的小院子里开业,图个清静雅致。
说起来这个小四合院也有段历史了,是我曾祖父传下来的的,院子虽小,但是一应俱全,院子里环境依古法布置,细节讲究,很适合做古玩生意。
平时还有个伙计小方在帮我打理,但实际因为我生性懒散,对古玩的兴趣还停留在考古化的研究,所以做生意是三天打鱼两天晒,不忙的时候让他去潘家园大伯的店里帮忙。
今天的事情有点蹊跷,我这两把刷子大伯是知道的,而且我这小店里除了一些常见的玩意,真正能拿的出手的东西不多,不知道让客人来见我是个什么意思?我拿着手机想打给大伯,再一想还是算了,对方是什么来意见见知道了,古玩生意需要练一双识人的眼睛,多跟人打交道是必须做的功课。
有能力收藏古玩的人,有些可是相当的专业,来人是个教授,想必也不是一般人。
小七听说我有正事,也抬起手腕看看表,说道:“得,时间不早了,哥哥我也撤了。”站起身来准备走。
我点点头:“行,今天是周五,晚照旧四季涮肉。”
刚说到这里,听见大门外有汽车停下的声音,我一看坏了,午吃饭把门关了,现在还没开呢,赶紧过去开门。还没走到门口,听见了敲门声,我口里喊着来了,伸手打开了门。
一瞬间,我脑海里忽然轰的一声炸响,变成了一片空白。眼前是一张惊人的容颜,一双深邃似海的眼眸正定定的看着我,这是怎样的一双眼睛啊,眼睛很大,但是又略细长,眼角有点稍显夸张的向斜飞,这竟然是一双罕见的丹凤眼。
门口站着一位女郎,她五官精致,皮肤是一种健康的白皙,闪动着凝脂般的光泽,头发不太长,扎着一个很高的马尾,身高跟我差不多,穿着一套黑色的像战术服一样的怪休闲装,双手插在裤兜里,站的像标枪一样笔直。
她微微歪着头一动不动的看着我,眼睛里仿佛有一种魔力,像夜晚的虚空一样看不到尽头,我感觉有一种难以名状的象电流一样的东西瞬间传遍了我的全身,背后脖子的汗毛都竖了起来,这是一种从来没有过的感觉,简直无法用语言来形容。
过了不知道多久我才楞过神来——我感觉喉咙有点发干,赶忙清了一下嗓子问道:“请问你们是……?”女郎把目光从我身移开,往旁边迈了一步,我才看清她身后的人,这是个老头,矮胖身材,穿一件唐装,戴着一副玳瑁眼镜。
我看着他有点发愣,他笑呵呵地道:“你好,你是元惊吧?”
我下意识的点了点头,他继续道:“我姓郑,是你大伯的朋友……怎么,不请我们进去吗?”
我失魂落魄,还没从刚才的震骇当恢复过来,一听他这么说,慌忙让开身子,道:“郑教授您好,请进请进。”
到了院子里,郑教授四处打量。
我扭头一看小七,这家伙目瞪口呆的看着那黑衣女郎,眼珠子都快掉地了。
我朝他做了个手势,这家伙走到我跟前小声说:“这是超超级女神啊兄弟,怪不得我看你最近面带桃花,原来应在了这里,这种人间极品千万不能错过,一定要拿下。”
我哭笑不得,悄悄说:“什么乱七八糟的拿下,你风流倜傥,玉树临风,货真价实的高帅富一枚,还是你来吧。”
他一脸的大义凛然,摇头晃脑道:“这丫头不是我的菜,我觉得较适合你,老夫阅人无数,你俩天生夫妻相。”说完做了个打电话的手势,向郑教授点点头,走了。
这厮路过门口的时候还冲那黑衣女郎点头微微一笑,可惜对方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戴了个墨镜,面无表情,毫无反应。
我心里暗笑,回过身来仔细打量了一下老头,老头眉毛有点花白,眼睛非常的亮,带着一种他这个年纪不应该有的清澈,样子看起来应该有六十多岁,但面色红润,好像也没有什么皱纹,这让我有点吃不准他的真实年龄。
郑教授转回头看那石榴树,点头道:“不错啊,这院子,有些年头了吧。”然后转过身笑眯眯的问:“刚才那是你朋友?”这老头倒是一点不显生分,一副自来熟的模样。
我笑道:“我发小,也是做这一行的。“我指着院子门口的石墩说:“这院子是祖传下来的家业,的确是很有些年头了。”一面说心里一面盘算这老头的来意。
黑衣女郎慢慢的踱进院子,摘下墨镜,站在郑教授不远的身后,一言不发。她的双腿笔直,修长到过分,简直像一个九头身的卡通人物。
她没怎么动,但我感觉她在观察院子里的环境,眼神很冷,摄人魂魄。我心道这姑娘用十万个英姿飒爽形容都不够,而且这么俊俏,人类怎么可能完美到如此地步?
我不由自主的又被她的眼神吸引,呆呆的望着她。她突然眼睛微闭,长长的睫毛下垂,微微颤动,我仿佛感觉空气传来了一丝波动,瞬间击我的心脏,让我几乎停止了呼吸。
我呆了半天,不知为何突然脑海里一震,回过神来。我赶紧挣扎着努力收回目光,咳嗽了一声,挺直脊梁。今天不知道怎么回事,这已经是短短几分钟内第二次失态了,平时我对美女的免疫力并没有差到这种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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