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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神?鬼管我叫医神?
作者:
凡脐
“啊!”
张凡失声叫了起来。
盘山公路上横卧着一个年轻女子。
二十来岁,穿一套半透明纱衫裙,身材妙,皮肤白,紧闭着双眼,一动不动。
张凡走上前,刚要施救,突然心中一怔:不会是碰瓷吧?
他上个月从江清市中医卫校毕业,前脚出校门,后脚进拘留所,昨天刚刚释放出来,此刻正前往一个小山村应聘村医混口饭吃,他可不想再摊上事儿!
谨慎起见,为避免上当,得先试探她一下!
张凡想到这里,赶紧绕开她,快步向前走去。
走了二十几米,回头看看,那女子仍然卧着不动。
张凡挠头了:路面被太阳晒得滚烫,躺在上面什么滋味儿!?碰瓷的事儿妈要是能吃得了这个苦,干点啥工作不好,还至于从事这项高危行业吗?
一定是出事了!
张凡三步并作两步返回来,弯腰把她抱起来,放到路边树荫下,捉住玉腕儿,切了切脉象。
脉象弦数,虚弱无力,看来,是重度中暑!
需要降温!
张凡拧开矿泉水瓶,喝了一口,对准她胸前大片空地,“扑——”地一喷。
清水立即渍透衣衫,紧贴在肌肤上,将胸前的各种高低不平呈现出来。
静静地观察了一会,女子没有任何反应,张凡着急了:天这么热,如果不及时救醒她,有可能出危险哪!
看样子,必须用“四穴点按”绝招了。
“我是医生,我是医生……”张凡默念着,长长地舒一口气,伸出手轻轻解开她的衣扣。
“嘣”地一下,紧绷的小衫两襟,向左右弹开,袒露出胸部和腹部。
“关元、气穴、中巨、大注……”他用手指在脐部周围慢慢移动,渐渐找准了穴位,指上发力,开始进行点按。
点按进行几分钟之后,女子有了反应,睫毛微微动了动,慢慢睁开眼睛。
还没等张凡开口询问,那女子突然张开双臂,闪电般地搂住他的脖子。
靠!神奇的双臂,简直太有力了,如同章鱼一般箍住他,向下重重一摁,他的脸部便紧紧地贴在她的胸上。
瞬间,一股夺魂的香气,直窜进张凡的鼻子里!
不好!上当了!碰瓷!
张凡大吃一惊,刚要把头缩回来,她的两条柔软大腿却从他后面绕上来,紧紧勾住他的腰臀!
我靠,不是碰瓷,是要玩真的!
紧接着,女子四肢一紧,与张凡抱成一团,向路边的悬崖滚落下去!
我去!不是要玩真的,是要命呀!
在身体悬空下落的一刹那,张凡大脑里闪过一系列伤感:难道,就这么死了?我死了,谁来赡养父母?谁来供妹妹上大学?谁来还家里的外债?还有,夺我女友、构陷我入狱的深仇大恨还没报呢……
但是,现在想这些已经屁事儿不顶了!他的身体以自由落体的疯狂,加速度向下坠去!
几秒钟后,耳边传来“嗵!”地一声……
奇怪的是,身体着地后并没有疼痛,眼前的景物变得缥缥渺渺,犹如奇幻的梦境。那女子蹲在张凡面前,拿着一只小瓷瓶,捏着一片树叶,用树叶从瓶里沾了水,往张凡眼睛上滴。
张凡抬手阻拦,女子却莞尔一笑,“别动,还有你的手。”
她说着,拉住张凡的右手,往上面滴了几滴水。
“你是谁?你要干什么?”
女子收起瓶子,轻盈地站立起来,幽幽地道:“你前世治好了我的眼睛,今世我还你一双神识瞳。”
说完,悠忽不见了。
而与此同时,张凡的意识一下子从迷幻中清醒过来,回到了现实中。他慢慢睁开眼睛,轻轻活动一下手和脚,欣慰地舒了一口气:还好,没受伤。
回忆着刚才发生的一切,张凡一阵阵困惑: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说,我前世治好了她的眼睛?!
难道,我是穿越来的?
或者,我前世是一位名医?
还有,神识瞳是怎么回事?听起来很像透视眼哪。
想到这里,张凡急忙转身,把目光投到身边一块石头上,看看能不能透视。
结果什么也没有发生。
又把目光投在一根树干上。
视线仍然没有穿透能力。
看来,神识瞳是虚妄的了。
张凡在悬崖下坐了好久,胡思乱想,越想越困惑,直到太阳偏西了,才站起来,顺着斜坡小道,慢慢地爬回到盘山路上,然后走到山下。
前面不远处,两座圆圆的大山形成的山坳里,就是此行的目的地——妙峰村。
接下来的事还算顺利。
张凡来到村委会,见到村长柳老五。
因为村里在《江清晚报》上登广告招聘村医,一直没有人前来应聘。眼前突然来了一个中医科班出身的,村长当然很高兴,聊了一会儿,跟张凡讲明医务室自负盈亏、电费自理等事项之后,便把医务室的钥匙交给了张凡。
张凡离开村委会,径直奔医务室而来。
医务室位于村东头路口,是两间老式青砖瓦房,看样子房龄有上百年了,屋脊塌腰,墙面掉皮,屋瓦上几簇茅草,在风中微动着,仿佛在嘲笑张凡这个倒霉蛋。
打开房门,一股霉味扑面而来。
室内有一道间壁墙隔开两间:一间是医务室,一间是卧室。
看来这里好久没人来了,到处落满厚厚的灰尘,稍一走动,就带动灰尘飞起来。
张凡把放下行李,便开始打扫卫生。
天花板上有很多蛛网,张凡拿起一把扫帚,把那些蛛网扫下来。
飞落的蛛网,迷了张凡的眼睛,他揉了揉,皱起眉头向上看。
这一看不要紧,他发现自己的目光穿透了天花板!
好奇怪,透过天花板,他看见了上面的屋梁、檩子、房扒板……甚至屋顶上一片片的水泥瓦,都看得清清楚楚!
“眼花了?幻象?”张凡摇摇头,把皱着的眉头放开,又揉了揉眼睛。
稍微停了一下,他再次抬头重新向上看,刚才的奇景消失了,眼前只看得见天花板上糊的旧报纸。
张凡挠着头皮,自语道:“不对呀,刚才明明看见了天花板上的东西!那么真切,不可能是眼花了!”
他一边嘟囔着,一边困惑地皱起眉头。
咦,天花板上面的一切又清晰地出现了!
这是怎么回事呀?
仔细想了一会,忽然醒悟了:这……是不是和我皱眉有关系呀?
于是,他又松开眉头,再看,刚才的透视一下子消失了。
再皱起眉头,咦,神奇!透视又出现了。
这回,他彻底明白了,原来有这样的规律:只要皱起眉头,就能够透视。松开眉头后,透视功能就消失了!
这就意味着,仙女说的神识瞳是真的!仙女真的还给我一双能透视的神识瞳!
张凡激动不己,在屋子里到处透视:柜子、抽屉、锅盖底下……
看到哪里,哪里就是透明的。
他乐得使劲拧自己的大腿,低声吼道:“太爽了!”
想一想吧,有了神识瞳,可以在大街上看美女,可以赌石……
想到赌石,张凡把目光落到砖墙上,想透过砖石看到屋外。
可是,视线根本穿不透砖石。
抬头向上看,目光也同样不能穿透屋顶的水泥瓦看到天空。
噢,明白了……这个神识瞳是有限的透视,砖石一类的物质是穿不透的。
看来,不能赌石。
不能赌石就不能赌吧,反正我也没有赌石的本钱。
当他重新把目光向天花板上察看时,发现角落里有一只盒子。
盒子?
里面藏着什么?
张凡压抑着狂跳的心,再次细细透视,影影绰绰之中觉得盒子里似乎放着厚厚的一沓钞票!
他急忙用裁纸刀割开天花板上旧报纸,伸进手去,拽出一只铁皮盒子。
盒子里面不是钞票,而是一本黄色的线装书。在张凡的注视下,那线装书上似乎冒出了缕缕古远的魂气。
书的首页上,有“玄道医谱上卷”六个隶书大字。
落款之处,三个小字:张机·著。
“张机!是他老人家?!”张凡脱口惊叹。
我的天!有没有搞错呀!这书……竟然是张仲景的《玄道医谱》上卷!
张机,字仲景,东汉末年著名医学家,留有传世巨著《伤寒杂病论》,被后世奉为医圣。
据医学野史《医官稗史》记载,张仲景除了《伤寒杂病论》之外,还留给后人一本精要医书《玄道医谱》。此书分上下两卷,上卷集张仲景毕生行医大成,共720术,术术都是奇门独家医术。下卷载有张仲景所创修真养性、长生不老之术。据说,此书是由张仲景家族历代嫡传长子秘传,外人从未亲见。因此,很多医学史家斥《玄道医谱》为子虚乌有之事。
而眼下,这书竟然在我张凡手中!
我是不是要转运了!
张凡迫不及待地坐下来,开始阅读。
这是一部手抄本,笔迹工整隽秀。
该上卷分为“九阳医谱”和“九阴医谱”两大谱系。
“九阳医谱”中,叙述了各种男性疾病的奇门秘术。
“九阴医谱”则讲的是各种妇科病的医法。
书中文字隐晦难懂。但张凡在卫校时喜欢在图书馆研究古药谱,因此古文功底尚可,读起来问题不大。
几个小时过去了,当夜幕已经完全降临时,他读到了一个“益元丸”秘方,眼睛不禁一亮:
“益元丸:强筋健骨,神力无边,阳根增大,久战不泄……波罗蜜半钱,刺龙牙半钱,峨参一钱……焙干研末,以三旬以降寡居女子香唾和丸,阴干服之。”
“啪!”张凡一拍大腿。
这绝对是有钱男人疯狂追求的那种秘方!
我要是把它配制出来,那岂不是可以挣大钱了?
这个秘方里面所涉及的二十多味药材并不稀贵,都是寻常草药,在中药房都可以抓到。唯有“三旬以降寡居女子香唾和丸”这句,让张凡为难了。
这句话的意思是,用三十岁以下的寡妇的唾沫把药末做成丸子。
这……这个难度有点大。这个年代,男多女少,寡妇也属于奇缺一族,我到哪去结识一个小寡妇呀?
而且,不光要结识小寡妇,还要弄到小寡妇的唾沫!这就难上加难了。
不行,看来这剂妙方不可能配制成功,还是找找别的药方吧。
张凡翻过这页,正准备往下看的时候,窗外传来一阵女人的嘶叫声。
声音似乎从不远处传来,一声连一声,听起来很凄惨!
他警觉地把医书塞在床下,然后一翻身跳下床。
他轻轻走出门外,站在月光下,仔细倾听。
声音是从邻居院子里传出来的!
除了女人的叫声,还有激烈的撕打声!!
这是怎么了?难道是两口子打架?
不对呀,这大半夜的,正是男人最喜欢女人的时候,不太可能打架呀!
是不是入室劫财呀?
对呀,有这个可能性!
张凡禁不住绷紧神经,快步走进院子,悄声来到房门前。
这回听得清清楚楚了:
“出去,出去!”女人的声音非常恐惧。
一个男人嘻笑的声音:“嘿嘿,让我来给你去去火嘛!”
“再不出去,我打电话报警了!”
“报吧!你不怕传出去难听,你就报好了……算啦,别装了,来来,涵花,你守了好几年寡,肯定快想疯了……再说,我的功夫……不是吹牛,全村留守妇女,哪个不夸我棒!”
“我跟你拚了!”那个叫涵花的女人怒极尖叫。
张凡明白了:原来是不法之徒夜闯民宅,欺负寡妇!
寡妇,一提到寡妇,张凡立即产生了一丝神秘和向往,同时也联想到了益元丸,内心顿时产生了保护她的冲动。
不行,我不能袖手旁观!我再不进去的话,恐怕要出人命了!
想到这里,张凡拉开门,大步冲了进去。
堂屋地上,涵花仰面朝天,被男人压在身下。
那男人暴如一头疯牛,一只大手扯掉她文胸,一只大手解她腰带……
好一头野兽!张凡暗骂一声,一个箭步冲上前,伸手薅住男人的衣领。
“找死!”张凡把他向后一拉,同时右摆拳带着风声抡过去。
“噗!”
拳锋重重击在男人后脖梗上,男人随即轰然倒地,在地上打了两个滚儿,最后停在墙角。
他揉揉被重击的脖子,抬起头,蒙蒙登登地看着张凡。
四目相对,灯光之下,双方都看清了对方!
“是你?”张凡不禁一皱眉,惊叹道。
这狂徒不是别人,竟然是村长柳老五!
“是你?”柳老五诧异一声,双手提着裤子站了起来。
两人一动不动,凝视了半分钟!
渐渐地,柳老五的眼光避开了张凡,系上腰带转身向门外走。
他走到门边,回头狠狠剜了张凡一眼,那意思仿佛在说:“小子,你等着……”
柳老五走了,屋里只剩下张凡和涵花。
张凡低头向涵花看去。
不看不要紧,一看不由得浑身一震,脸上现出无比的诧异:这穷山沟里,怎么会有这样出色的女子:二十七、八岁,皮肤白得赛雪,如花的俏脸上又长又弯的细月眼仿佛会说话,再加上细腰宽臀、长腿耸胸……浑身散出一种迷死人不偿命的气息。
张凡不禁喉头一热,眼睛有些发呆:即使他的前女友姚苏被誉为卫校校花,但是跟眼前的涵花比起来,其美艳程度还有很大一段差距!
“你,你是谁?”涵花上下打量张凡,紧张地收拢前襟,把扣子一颗颗系上。
“你别怕,我是村里新来的村医,叫张凡。你呢?”
“我叫刘涵花。”
听说是村医,她松了一口气,不似先前紧张,尝试着想爬起身,但试了几下,没有成功,只好向张凡伸出一只手,“你,你拉我一把。”
张凡带着几分胆怯和激动,握住那只雪白的手,轻轻向上拉。
“哎呦!疼!”涵花一皱眉,嘴里发出“滋滋”的吸气声,重新躺倒在地上,脸上现出痛苦的表情,看样子身上很疼。
“你,你可能是受伤了……要么,我给你检查一下?”张凡轻声问。
“嗯,嗯。”她犹豫了一下,然后点点头。
张凡随即弯下腰,把她轻轻抱起来,平放在床上。
褪下衣裤之后,涵花急忙用双手护住小腹。
张凡碍于她的双手遮掩,无法检查。犹豫了一会,轻轻掰开她的手,小声说:“我是医生!”
她只好松开手,把脸扭到一边,微闭着眼睛,敞开胸怀任他检查。
“是这里么?是这里……”张凡一边用手在她腹部和腰胯部位轻轻点按,一边询问。
“我也弄不清是哪里,这一带全疼。”
张凡有点为难了,皱眉思忖:全疼?难道是多处扭伤?
这一皱眉,他心中忽然一亮:我不是有神识瞳么!为啥不用用?
微微一皱眉头,两道透视的目光直向她身体内射去。
真清晰呀,如同彩色B超,肌理、骨骼、子宫附件……一一呈现在眼里。
张凡很快就查到了伤源,原来,她的左大腿脱臼了!
涵花见张凡目光停留在大腿处不动,红着脸问道:“伤在哪里?”
“你大腿脱臼了。”
“噢,怪不得大腿根疼得厉害,原来掉环了!那可怎么办?”她有些焦急起来。毕竟,她是一个寡妇家,一个人生活,如果躺在床上起不来,没人侍候,麻烦就大了。
“没关系,没关系,我试试帮你接上。”
“你会接骨?”
“会一点。你这仅仅是脱臼,复位就好了。来,把大腿弯起来……”
张凡一边安慰,一边双手扶住左大腿,轻轻摇了摇,道,“你别紧张,来,深呼一口气,肌肉放松……”
她照着他说的,尽力放松身体。他把手紧勒在大腿根部,用神识瞳盯准错位的骨骼,运了运气,双手骤然用力,把大腿向下一顿。
这一顿,把腿骨向下拽开了一点点,在骨盆与腿骨之间腾出一点点空隙。
“啊!”她尖叫一声,剧烈的疼痛使得她身子不由得一缩。
张凡借着她身体一缩一紧的当儿,将腿骨向上一推!
只听极为轻微的一声响:“咔!”
成功复位了!
“没事了!”张凡长长地松了一口气,然后一纵身,跳下床。
涵花微闭双眼,大口喘气,不知是疼的,还是别的原因,身上已经是细汗津津,躺了好大一会,才伸开腿动了动。
果然活动自如,不疼了。
她脸色红扑扑,目光里充满着感激,轻轻道:“太谢谢你了,张大夫。”
“不用谢,我是村医嘛。”
张凡看了看手表,时间已经是夜里十一点了,“天不早了,大姐既然没事了,我就回去了。”
张凡说着,便转身向外走。
“等一下。”涵花忙坐起来,系上腰带,扣上衣扣,从床上下来,一把抓住张凡,把他推到桌前。然后到灶台前,掀开大灶盖,从里面端出一盘热腾腾的饺子。
“张大夫,我晚上包的饺子,羊肉山芹菜馅的,你吃了再走吧。”
说着,把盘子放在桌上。又去碗柜里取出一只小碟子,在小碟子里放了一点酱油和香油。
张凡推脱着要走,涵花扯住他胳膊,把他按到椅子上,一双筷子塞到他手里,轻声嗔道:“别老想着逃跑,老老实实地吃了再走!”
她的神态动作,就像一个大姐姐关心弟弟一样,让张凡从内心里涌上一种温暖的感觉,禁不住鼻子有点酸。蹲了一个月拘留,张凡天天受到的是呵斥和惩罚,生活在恐惧之中,现在突然之间有人这样关切地跟他说话,让他感动不己。
他礼节性地推却了一下,最后毕竟抵挡不住香喷喷的饺子的诱惑,大口吃起来。
涵花坐在他身边,目不转睛地看着他把一盘饺子风卷残云般地吃光,然后把一杯茶水递过来,问:“你是大学生吧?”
“中专。刚刚从江清中医卫校毕业。”
“你怎么想的?不在市里找个工作,跑我们这小村里当村医?”
涵花这一问,刺中了张凡心中的伤口,那件事的细节不由得在脑海里重放:
张凡毕业前,由于成绩优异,被江清市中医院录用。而女友校花姚苏却没有找到工作。那天,由鹏举竟然当着张凡的面跟姚苏摊牌:只要她跟了他,他爸马上安排她进市卫生局当公务员!
张凡忍无可忍,和由鹏举吵了起来。
进过武校的由鹏举,突然偷袭,一拳把张凡打倒在地,再出一顿组合拳脚,把失去抵抗能力的张凡打成了猪头。
打就打了呗!谁知这由鹏举出了一个最下三烂的举动:他掏出手机,打电话报警,声称有人偷袭,踢坏了他裆部!
其实,整个过程,张凡一直被打,连由鹏举的一根毫毛都没碰到!
后来的事就更加奇葩了:医院“确诊”由鹏举搞完受伤严重,丨警丨察局据此认定张凡人身伤害,对他顶格刑拘25天!
张凡昨天被释放之后,给姚苏打电话,姚苏说,她进卫生局工作了,已经跟由鹏举订婚了,希望他以后不要再打扰她。
这还不是最要命的!最要命的是张凡去市中医院人事处报到,处长告诉他,鉴于他有犯罪前科,中医院已经解除了与他的劳动合同!看着张凡捧着那张成了废纸的劳动合同哭成了泪人儿,人事处长有些不忍心,便愤愤不平地向张凡暗示,中医院领导也是受到了某些势力的压力,才解除合同的。
张凡身上已经快没钱了,又没脸回家乡见父母,便拣了一张过期的《江清晚报》,想在上面找个临时工挣碗饭吃,偶然发现妙峰村招聘村医的广告,便无奈地来了。
这些事,讲起来并不复杂,但是,张凡不想被涵花知道他蹲过拘留所,只好敷衍道:“我打算在基层先干一段时间,积累点行医经验。”
“这……”涵花觉得张凡的解释有点牵强。
张凡怕涵花继续追问,便叉开话题说:“涵花姐,你能帮我点忙么?我最近正在配制一味中药,需要……”
张凡刚要说“一个寡妇的唾沫”,但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毕竟,刚刚认识涵花不到一个小时,就提这样的要求,显得太鲁莽了。弄不好,会被她误认为他品行不端呢。
“没问题,只要你需要,用人出人,用钱出钱。”涵花不假思考,脱口说道。
一句“用人出人”,把张凡听得脸上微微热了起来,忙掩饰地说:“涵花姐,我需要点钱,去把药材抓回来。”
“噢,这没问题。”涵花说着,顺手拿出钱夹,掏出一沓百元钞票,递过来,“拿去用吧。”
张凡还想客气两句,涵花笑道:“别以为我穷大方。我在村里开食杂店,收入不错。这钱你不要着急还。”
回到医务室,张凡躺在床上,望着窗外的月亮,久久不能入睡。
今天这一天,经历得太多了:遇到了仙女,落到了崖下,有了神识瞳,找到了《玄道医谱》,打了村长,救了涵花……
一想到涵花,张凡就无法把她的形象从眼前抹掉:那细长弯弯的眉眼,总是在冲他笑着……
不过,当张凡想到村长柳老五临走时那毒辣的眼神,心里不由得打起小鼓:
我彻底把村长得罪了!谁都知道,在农村,得罪了村长,日子绝对不好过。
张凡心中忧郁,躺在床上,给涵花发了条短信:“涵花姐,你睡了吗?”
“没睡,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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