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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些不为人知的秘密
作者:
林山
楔子
我没有按照领导的要求在胸前挂满勋功章,拒绝了局里铺陈的欢迎仪式。我一个人拄着拐杖,默默的来到局办公楼最不起眼的角落:我的起点和我的落脚点——江淮市公丨安丨局档案室。
五六米外,局长和政委不知所措的跟在我后面,一点声音也不敢发出。
我试图使劲的挥挥手,却总有一种有气无力的感觉。略感颓废的我推开档案室的门,再轻轻的把门关上,同时,把躲藏在更远处偷偷围观的警员的视线关在门外。
长叹一口气,我将拐杖放下,坐在那把曾经让我无比痛恨的椅子上。屁股接触柔软布面的轻松就像是醉酒后的麻痹,涌上我心头最柔软的地方。过往的事情就像是风一样划过我耳边。
我望着放拐杖的地方——那里曾经也放着另外一根拐杖,属于另一个人,我的老师。
“档案整理的不错啊!”
“这些档案你都看过?”
“这是你写的观档案有感?”
“你居然不是公丨安丨大学或者丨警丨察学校毕业的,你是中文专业的?怪不得,这些档案题材的小说写的这么好呢!”
突然,我有了一种冲动:我本来就是中文系毕业的,后来混入了丨警丨察队伍,我的老师把我带出去“玩”了一圈,现在我回来了,我还是那个爱写小说的档案员。
一边想着,我激动的站起来,手指拂过一本本我办过的案件卷宗。我决心再次当好一名档案管理员,让我的老师在天国里也能看到枯燥档案里的悲欢离合,同时,也让所有的人知道一名人民丨警丨察的执着。
无罪真凶(一)
深夜,梦岚网咖
六个十五六岁的少年,三男三女,精疲力尽,半裸着身体,一对一对搂抱着,慵懒地斜靠在沙发上,男的抽着烟,女的迷离着。几个人正在聊天。
“天明……”一个男生流里流气的对着另一个男生问道:“听说你爸死了?生不见人死不见尸那种?”
“死了才好!”天明没好气的回答。
“那是,死了才好。哈哈,死了,这天下都是你的了……”另外一个男生附和道。
“不过,你那个叫张茜的妈怎么办?”伴着问题的是一阵**的低笑声。
“你说什么!”天明愤怒的站起来,可能躺在他身上的女孩阻碍了他的站起,天明厌恶的将女孩推到地上,天明一步跨到中间,两手上举,一字一句恶狠狠地说:“那不是我妈,那是一个女人,我的女人……你们记住了吗?”
“叮叮……”电话在沙发的一角突兀的响起。
“天明哥,你电话……”刚刚被推开的女孩怯怯地一手捂着胸,一手将电话递过来。
有些恼怒!不是恼怒刚才的话题,而是正在大发神威的天明被一个莫名其妙的电话打断,这让天明很愤怒。天明看着电话,一时不知道该不该立刻就接起来。
“是你妈……”女孩见天明不接电话,犹豫的告诉来电机主。
女孩的话引起房间内其他男女的纵情狂笑,这让天明怒不可遏。天明狠狠的冲上去,重重的一巴掌打在女孩的脸上,手机伴着女孩吃痛的呼喊声,哐当一声掉落在屋角。
在女孩凄婉地倒地时,天明饿虎扑食一样扑上去,“哧……”一声扯下女孩身上不多的衣服……
电话另一头,一个中年美妇绝望的望着四处弥漫的浓烟,不断升高的室内温度慢慢烫焦了精心护理的头发,深知时间不多的美妇再一次深情地看着手机上儿子的照片以及似乎永远拨不通的拨号界面。泪水无声无息而落,曾经自认为是赢家的美妇,第一次感觉到自己从来都是一个失败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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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建金利花园小区工棚
三天后。
湿冷湿冷的夜空下,江淮市整个城市似乎凝滞了一般。前天天气预报就郑重其事的反复警告全市市民:来自西伯利亚的最强冷空气将于明日覆盖全市,并伴有大风……
这样夜,路上当然看不到一个行人,但在一些角落里,人类和地球上的生物总是不遗余力的发泄着他们各自的活力、表达他们各自的快乐。
比如远处的夜夜笙歌酒吧,从隐约传到外面的劲爆音乐就知道里面在进行了怎样的疯狂;在枯萎的草丛下,过冬的老鼠正哀怨的无意义巴拉着身前的土块……
就在夜夜笙歌酒吧的不远处,过冬老鼠藏身的地方,是一个正在修建的金利花园小区。快要过年了,工人都回家了,这里除了如同洪荒巨兽一般的未完工建筑在黑暗中张着吃人的嘴巴以外,只在一个地方有那么一丝的烟火气。那是一处工棚,里面住着留守看工地的李明和。
“喝!”一名身穿名牌西装的肥硕男子,面带忧愁的举着手中的大茶缸对着李明和说。
茶缸是从工棚里其他工人的茶缸里随便拿的一个,握在浑身名牌、气度雍雅的中年男子的手里,怎么都不协调,但中年男子似乎一点也不在乎,仿佛茶缸淤积的黑乎乎的茶垢是无上妙品一般。
两人喝的酒也不是什么好酒,从地上已经喝空的一个酒瓶看,正是贫苦工人最爱的红星二锅头。在两人中间地上,胡乱铺陈了一块木板,木板上铺了一块破了好几个洞的塑料布,在上面摆放的是油炸花生米、卤菜冻肉之类。
工棚里没有椅子凳子,唯一的一个小凳子正在李明和的屁股下。西装男子就直接坐在几块木料上,瞪着发红的眼睛,喘着粗气,举着茶缸,向李明和邀请着。
李明和裹着布满灰尘和泥浆的破旧黄军大衣,翘着二郎腿,躬着身子,缩肩搭背,尽量把自己蜷成一个虾米,以抵御漏风工棚里四处的严寒。右手不紧不慢的从左手掌心掏出一粒一粒花生米,一个接一个的填进嘴里。
听了西装男子的话,李明和没有丝毫表示,甚至眼皮也没有抬一下,依旧一粒接一粒的吃着花生米,节奏仿佛用钟表卡过的一样,不紧也不慢。
“明和,你查出来没有?到底是谁要害我李和山?”西装男李和山猛灌一口烈酒问。
对面的李明和没有回答,神情专注的搓着手心的花生米,一粒一粒的慢慢吃着。
“算了。这么短的时间要你查出来,也是难为你了。不过你要快一点啊。想杀我的人太多了。”李和山说。
听到这句话,李明和抬起头,两眼精光一闪而逝,李明和复又蔫里吧唧地问:“那个女人对你很重要?”
“女人不重要!要不是看那个女人给我生了个儿子的份子上,哼……”李和山没有说完,但意思表露无疑。
“我最关心的是谁杀的?”李和山愤怒的说:“门窗全部从外面锁死,汽油是从砸破的窗户里扔进去的……你想想,这是故意杀人!这是有人要一把火把屋里的人全部烧死!谁想这么干呢?凶手什么都算准了!他不可能为难一个女人的,凶手想杀的人是我。只不过那天我恰好没有睡在那个女人那里,要不然,我必定也被烧死在那个房间内。”李和山说。
“敌暗我明,对手也不讲规矩了……我已经躲了三天了,只要你查出来,我必定让他粉身碎骨!”李和山恶狠狠地说。
听了李和山的话,李明和默默的点点头,说:“是有人要杀你。”
“是谁?”李和山瞪着眼睛问李明和。李明和却不回答,再次像老僧一般,沉默而仔细的吃着花生米。
见李明和这个态度,李和山端着酒杯默默沉思,仿佛想明白了什么,重重的叹口气:“是那个女人,对不对?我知道她心气高,也知道她恨我……”
“明和,你说,我李和山什么没有?你知道全市的首富是谁?你真以为是那个放高利贷的黑三?狗屁。我告诉你啊,是我!”突然想到什么,李和山换了语气,把西装袖子捋的老高,指着自己的鼻子,似乎委屈地喊着。
李明和终于抬了一下眼皮,又快速低下去,从五块钱一包的大白鲨烟盒中摸出一支,一口气吸下去,在浓重的烟雾中李明和又瞄了一眼李和山。
“就说这个小区,嗯?我至少能赚10个亿!”李和山似乎更加委屈的说:“我身家已经上百亿了,我什么都有,为什么不能有一个女人的心?***,那个贱女人居然给老子戴绿帽子……”
“你撒谎!”一直萎蔫的像根杂草的李明和猛然吐掉烟卷,怒目圆瞪,死死的盯着李和山:“是你先对她不好,还是她先对你不好的?嗯!是你还是她在忘恩负义?你该死!该死!”
李和山从来没有看过李明和这样的眼神,心中不禁有些害怕,有些结巴的说:“明和……我们三个一起长大,你是知道的,我……”
李和山的话没有说完,印在他眼帘的是搁在工棚里急速挥舞的钢钎以及李明和择人而噬的红眼珠。
半个小时后,直到生命的最后一刻,李和山才恍然大悟,这些年来,不管社会地位和人生财富怎么变化,他、李明和还有她,始终还是当年的他们。
江淮市公丨安丨局接待值班室
我待在接待室内,脑子里盘旋着一桩发生在本市九山区的碎尸杀人案。这个案件很简单,说白了就是邻里纠纷,但复杂的是简单案情之后的人心。
被害人和杀人者是左右邻居,但在长期的生活中两人之间有些小矛盾。后来被害人发了一点小财,找到一个好点的营生。经济改变地位,于是乎,被害人日常里不免对杀人者有些趾高气昂。一次近乎无聊的邻里口角后,杀人者冲动之下执利斧将被害人杀害。
激情杀人之后,杀人者冷静下来,上网搜索了毁尸灭迹的方法之后,将被害人大卸八块,然后用高压锅煮烂,再通过下水道、垃圾袋等方式将尸体销毁。
如果不是有一次杀人者不小心在倾倒煮烂的尸体时,不小心把被害人的骨头堵住了下水道堵,那么这个第一次杀人的行凶者做下的案子或许真的天衣无缝。
正所谓“天网恢恢疏而不漏”,也许正是“正义只会迟到但绝不会缺席”。杀人者一直很冷静,看到下水道被堵了,却突然犯了混,居然打电话叫小工来疏通下水道。
小工来了以后,在打开的下水道里看到了很多让他终身难忘的东西,配上怎么也消散不了的浓郁血腥味道,小工哆嗦之下撒腿就跑……
就此案发。
案件说起来很简单,但对于中文系的我来说,却不能这么思考。任何事物,包括人的心理都来有踪去有脉,万物之间一定是既相互联系又相互作用,同时又保持一定的独立发展。
更何况我正在进行一项业余的文学创作,就是把枯燥无味的卷宗改编成小说,同时尽可能把卷宗里符号的人名还原出一个活生生的人。
我支着下巴,用手肘撑着脑袋。脑海里根据卷宗对当事人的描述,不断构建当事人的模样以及事情最有可能的发展脉络。
比如,被害人和杀人者在平时是如何累计他们之间的矛盾的?杀人者在杀害他十几年的邻居之后,有没有后悔?他在研究碎尸方案的时候,心理是怎么样的?在碎尸的三天时间里,他在想什么?为什么下水道被堵住以后,他居然愚蠢的去找人修理下水道?是他后悔的一种变相自首表现还是在一种困境中的理智缺陷?……
“哎……”我旁边的一个须发皆白的老者慵懒的半躺在椅子上,将手中的书放在胸前,喊我。
我个人而言,我非常尊重眼前的老者,但尊重和我是否愿意和他凑近乎,这是两回事。
坊间传闻,这个老者是公丨安丨大学顶尖教授,却从来不正经坐在学校教书育人,反而挂名在公丨安丨部,是真真切切的刑事侦查大拿,受伤的腿就是一次缉捕行动中被嫌疑人一枪所伤。
退休后,老者拒绝京城生活,孑然一人落叶归根,却总不愿意呆在家里,天天泡在市公丨安丨局。反正老者来头大,虽然退休后已经是一介草民,但是依然出入市局如同在自家院子里散步一般。
老者在市局也没有正经事情干,整天和我待在档案室。我整理档案,闲暇写稿子,老头子就靠在椅子上读我写的侦探小说。
我和老者说熟悉也熟悉,他经常给我讲人性讲心理,讲他办过的案子,甚至从犯罪心理学的角度指点我写的小说,但我们的交往也仅限于此。
我的梦想是当小说家,而不是做东奔西跑整天顾不了家的刑侦干警。我和老者的交往也只是为了更好的积累我写作的素材而已。
“警官,我报案……”一个脆生生的声音打断我的思绪。
老实说,我最讨厌听到报案两个字。接待室不是我的本职工作,我的本职工作是档案保管员,我大学毕业的这三年里唯一的工作只是整理好档案。
再说我虽然具备办案资质,但我的专业毕竟不是刑侦专业。即使我工作在市公丨安丨局,但侦查办案和我的档案保管员的生活实在相去甚远。
至于我今天为什么出现在接待室,这是要拜公丨安丨局的传统所赐了。平时忙碌的干警没日没夜的工作,节假日当然要优先考虑他们的休息,而像我这样平时的闲散人士,从来都是节假日值班的主力。
“说吧。”我照程序打开记录本,如果不是眼前这个漂亮的过分的小少丨妇丨,我还真不能保持一名人民丨警丨察为人民的光辉形象。
“嗯?”来的少丨妇丨犹豫着,恰到好处涂了口红的红唇轻轻张合着,却没有说出下文。
“啊!请坐请坐,请坐下说。”我指着桌子前两把椅子中的一把,极尽绅士的微笑着对少丨妇丨说,眼珠子却在电光火石间来来回回将少丨妇丨看了几遍。
这是一个精致的少丨妇丨,脸上的妆容轻薄近乎无,却又反复提醒着薄施粉黛的风采;看似率性的微卷秀发自然的垂到背后,轻颤在肩上跳跃;仿佛笼罩着雾水的大眼睛,犹如明珠一样水润……
尽管修身短款皮草加厚外套已经无情的将少丨妇丨身材遮掩再三,还是挡不住女子胸前的骄傲;及膝的长筒靴将纤细的丝袜美腿藏的若隐若现,高而细的尖跟,配上靴子上亮闪闪的繁复装饰,将深夜的渴望展露的低调而明显。
少丨妇丨听了我的话,略微拘谨的坐在我面前,将手包紧紧的抱在自己的小腹处。“她很紧张,但真的很好看。”美女当前,我决心做一个好丨警丨察。
“你叫什么名字?”我轻声问。
“我叫张茜。”少丨妇丨的声音宛如莺鸣空谷。
下一刻,张茜的声音紧张起来:“有人失踪了!”
“失踪了?别急,慢慢说。你先告诉我失踪的是谁?你多长时间没有见到他了?”我问。
“嗯?”张茜欲言又止,在我带着威压的眼神下,使劲咬了咬嘴唇,说:“李和山。”
“李和山?”我低头开始了记录。李和山这个名字熟悉而陌生,我一时间不疑有他。
见我没有其他的表示,张茜明显松了一口气,接着说:“我和他快有三天没有见面了,我无论怎么联系他,都联系不上。这不正常!他一定失踪了!”
又是一个男女情爱纠纷的事情。我内心下着断语,在失踪时间上写上72小时……等等,我的脑中突然电光火石一般闪过一个形象,一个经常出现在电视上的形象。
“哪个李和山?”我问。
“江淮市首富,淮江房地产老总,李和山。”张茜咬着牙一顿一顿的说。
“谁?我们市的那个首富?”我惊讶道。
不由的我不惊讶,李和山不仅是一个风云人物,更几乎是江淮市商界的标杆人物。如果不是这次报案,我想我这样底层小警员的生活和他八辈子打不着关系。
“你又是谁?”我皱起眉头。李和山在两个月前与前妻离婚,在淮南市政商两界闹出了很大的轰动。眼前的小少丨妇丨绝不是李和山的前妻,难道李和山就是因为这个“狐狸精”而离的婚?
“我……我……”张茜小脸有些微红,配上精致的妆容,更显娇艳欲滴。
“我是他女朋友。”张茜为找到“女朋友”这个词而长舒一口气。
女朋友?鬼都知道你是哪种女朋友。我望着精致的不像样子的脸,心中腹诽道。
“你稍等。”我拿起电话。
不管是真失踪还是富人们玩“移情别恋”的游戏,既然到了首富这个层次,就不是我这个档案保管员能决定的了。
起码这事要交给值班员中的主班人员来办理,更何况我也想看看这个局长政委恭敬有加的“程教授”是如何办案的。
“程教授!”我略微躬身。老头子不喜欢别人称呼他为“老首长”,只喜欢“程教授”这个称呼。
鬼才知道,一个老头子主动替民警值班是什么意思,还非要和我搭班,不过不管怎么说,冲这份不要加班费的工作干劲,程教授足够让我尊重了。
程教授轻轻对我点点头,用右手食指扶了扶副眼镜,温和的把视线放在了拘谨的站起来的张茜身上。
程教授拉开椅子,将手中我写的小说放在桌子上,微笑的看着张茜,和蔼的说:“坐下吧。别着急,慢慢说。”
“你接着问。”程教授对我说。
“你怎么确定李和山是失踪而不是出去玩几天?或者你们不是闹别扭什么的?你知道的,报假案是要负法律责任的。”我正言危词的问。
“他从来不会离开我!”张茜略显着急的说,“他肯定失踪了。”
“你有何根据就肯定李和山失踪了,而不是其他?”我追问道,可能是吃不到葡萄的酸溜溜的感觉,让我突然对这种男欢女爱感觉到有些腻烦。
“我就知道!”张茜嘟起嫣红的小嘴。可惜她的撒娇在程教授满头斑白的银发面前失去了所有的威力。在程教授的注视下,张茜犹豫而缓慢的说:“我就知道!虽然他有很多女人,但……但只有我能满足他。”话音越来越小,几乎不可闻。
“你说啥?”我握着的笔一个字也落不下去。
“他的**很强,几乎无女不欢,但他有怪癖,只有我能……嗯,只有我能满足他。他爱我!他不可能三天不联系我,而我也找不到他。”张茜咬着牙说。
江淮市公丨安丨局接待值班室
“这个?”还是处男的我对XING的经验只集中在左右手,关于这样的话题我有些头大,“为什么这么肯定他三天不和你在一起就有问题?”
“他有怪癖,他喜欢**,他的女王只有我!”张茜小脸更红了。
“他会不会在别的女人哪里?”我问。
“不会!”张茜抬起头,鼓足了勇气说:“他的女人那里我都去问过了,她们都没有见过或者联系过他。”
“你怎么知道他有其他女人的?”我抬高的调门。这也太扯了,一个情妇知道情人的其他情人,还能跑过去问“你看到我的情人了吗?”,我就是写小说都没有构思过这样的桥段。
“我是他的女王!”张茜毫不示弱的看着我。我躲开了她的眼神,注目的却是张茜漂亮的长筒靴,纤细的高跟和隐藏其中的肉色袜裤。
我抬眼看程教授,程教授本来眯缝的眼睛睁开了。
等报案的张茜走后,我陷入了大麻烦之中。
“怎么办?走程序吗?”望着写满好几页的笔录,我不确信的问程教授。
“你先走程序吧。”程教授接着说,“你仔细梳理一下笔录,把里面的关系人都列出来。这个案子可能没这么简单。”
“全都梳理出来?”我指着笔录其中的一处问。这个名字可不简单,这是副市长的前妻李娜,现在江淮市最大夜总会的老板,也是张茜口中说的李和山情人之一。如果真要梳理出来,这又是一件轰动性的新闻了。这大过年的!
“不用你操心,很快就有消息了。”程教授若有所思的离开。
我先是打电话汇报,十几分钟后,领导的命令来了。我按照流程,先在全国人员信息系统中把李和山的相关信息调出来,再录入失踪人员信息库……整个一圈忙碌下来,天色已经很晚了。
想到李和山几乎荒淫无度的生活,再想到我苦逼的**丝生活,一时间,我有些愤恨的重新打开张茜的笔录。
张茜说的很详细,或者说是在我的追问之下说的很详细。
在张茜的描述中,她和李和山之间充满了变态而温情的关系。张茜是李和山的女王,李和山则是女王身边的太监。想到张茜翕动的红唇说出她和李和山极其混乱的交往两年,却还是处丨女丨的时候,我不禁走神起来。
除了张茜以外,李和山在任何女人面前都是一个正常的男人,有着一个男人正常的需求。
用张茜的话说,李和山与别的女人的交往也只是为了发泄男人的**,只有与她的交往是本心的回归。
也正因为此,张茜知道李和山的每一个秘密。这些秘密都是李和山哀求着张茜告诉张茜的,甚至李和山将他与别的女人在酒店胡乱交往的全过程录下来,祈求张茜收下,只为了表达奴仆对女王的衷心。
这是内心的潘多拉魔盒吗?我盯着笔录上十三个各个不同身份不同职业的女性名单,暗自想。
李和山相好的女性中,最震撼的当然是副市长吕浩道的前妻李娜。和李娜一样,与李和山有染的其他女性无不是有家之妇,而且都是在本市有一定身份地位的人的夫人。
这要整理出来报上去还得了!我一边做着表格一边暗自揣测案件的走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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