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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差马,鼻中神,分水剑,传说中的奇珍异宝
作者:
北海爵士
因为某个人飞升,天地大变,时间线重置。世界好像有了些不一样,但又似乎没有什么不一样。
九河下梢TJ卫,三道浮桥二道关。故事开始的地方在TJ卫。
故事得从我的祖父说起,我的祖父叫赵弘德,名字据说出自《论语》。家豪富,赵家自清乾隆年间起累世从商。也出过几个秀才、举人,巅峰时候,半条街加好几个水陆码头都是赵家的产业。
俗话说得好:富不过三代。再的产业,禁不住不孝的坑爹子孙。加前清一完蛋,TJ卫这地方又鱼龙混杂之所,去了这个大帅来那个司令的。巧取豪夺加自家不争气,家业败的来的可要快多了。
到了褚玉璞进TJ那会儿,赵家败落的差不多了。先是分了家,然后各过各的熬了些年头。赵弘德这一支,算不算什么有本事的。但赵弘德他爹是个前清的秀才。在家里算是个念书人,算是个脸面。给分了一个四进的院子,还有好些铺面。
足够赵弘德一辈子吃的,奈何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赵弘德他爹很快去了,留下赵弘德一个人。
家里有钱剩下一个人,在当时那个社会环境下,又的是混混泼皮贴来。带着吃喝嫖赌不用多说,所谓吃不穷喝不穷,赌场一进受穷。败家的速度,这赌博绝对是排名第一的。轻轻松松的,赵弘德落到了一无所有的地步。
财在知交天下,财去天下独一。
有钱的时候自然是这个哥那个弟的满街朋友,这一成了穷光蛋,谁还认识你赵弘德是什么人?到了这个时候赵弘德才反应过来,可家产已经成了空。
他求爷爷告奶奶的找了以前同宗的伯父,人家也知道他是个滥赌鬼,压根不肯帮忙。给了条小船,给他介绍了个摆渡的活儿。
所谓人生有三苦:撑船、打铁、卖豆腐。这是家里伯父给的活路,要是赵弘德真能撑下来,好好干,那给个营生还是没问题的。赵家虽然今非昔,却也不缺赵弘德一口饭吃。
但天还有别的不测风云,赵弘德撑船没多久,东洋人打了过来。赵家不知道啥情况,反正是第一轮倒了霉的。赵弘德的那个大伯,彻底算完了。赵弘德从一个摆渡锻炼锻炼会回去干别的体面营生的镀金大少。成了一个真正摆渡的~
赵弘德也算是聪明,干了一阵子以后,倒是适应了摆渡的这个活儿。不过TJ卫这个时候帮派泛滥,连摆渡也得加入这个帮那个会的。好像背后都有东洋人的影子。
赵弘德年轻时候没德,到了这个年纪连着遇见几次大变,倒是有了些德性。帮会他是不会去混的,当年坑他的那些人,基本都是帮会里头的。东洋人更不会去沾惹了,他这个伯那个叔的,被东洋人害死的不少。
这么一来,赵弘德被排挤了,正经热闹的河段他没的干。只能去偏远些的河段摆渡,早赶集晚散集的时候,还得被本地兼职的摆渡人抢生意。日子过得饥一顿饱一顿的,几个月的功夫,从一个油光水滑的大少爷,混成了个红脖子粗皮的劳动人民。
这天也是大集,赵弘德没赶白天晚的两次大生意,赵弘毅摆渡这块,在潴龙河的一段。他住在附近一个破庙边。到这个地步,他最值钱的剩那个船了。
今天有大集,附近也有几个有船的农民,弄了个临时摆渡的生意。赵弘德孤家寡人的争不过他们,所幸睡了一个白天,等晚人家都走了。他才拖着船来,蒙了一纱兜的“火金姑”,当照明这么挂在了船头的杆子。
口袋里头一个大子没有,他这一早尽灌凉水了。只能是晚出来,瞧瞧能不能撞那些个赶夜路的。
夜里摆渡的生意不好做,你怕遇见了“鬼”,人家也怕遇见了“鬼”。但这个年月,这个时候,赵弘德怕也觉得生不如死了。真要遇见了个好汉,帮他这个不敢自己跳河的一把怕也是好的。宁为太平犬,不作离乱人。时代有的时候,残酷的程度是超过你想象的。
或者是命不该绝,或者是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一直到了大半夜,河对过有人喊:“过龙~过龙~”
跟着还闪了两下灯,这都不算是黑话。只能是小范围的规矩,类似密码似的。这大半夜的摆渡,船是在,可不是什么人都带的。对方一喊过龙,那是附近的人才知道的喊法。坐船的人靠得住~
同时,这摆渡的人要是听不懂,对方也会提高警惕。遇了吃馄钝面的还好,海河边的人家,谁不是水里泡大的。要遇了吃板刀面的,那一了百了了。
听见了喊过龙,赵弘德连忙拉起了篙竿,在船帮敲了三声。跟着才往对面撑船过去。船到了间的地方,赵弘德停住了,远看有些不对头,对方拎着个公包,带着个手电筒。这可是稀罕物件,他在城里时见过,但这附近都是穷的叮当乱响的农民,这玩意儿真稀罕了。
赵弘德没往那边靠,而是停住了船眯起了眼睛,这要是东洋人,他饿死也不做这个生意。大不了明天去附近偷点菜叶子,再摸几个水螃蟹啥的去。
那边的人一开口,一口很地道的北平话:“小兄弟,我有急事儿。懂规矩~麻烦捎我一程。”
赵弘德撑着船靠近了一些,对方才又道:“我懂规矩,我师弟是TJ人,我来看他的。挺有名的,姓窦……”
“行了行了,嘛逗不逗的~捧哏的也得过河。等着~”赵弘德看清了人,是个挺气的年人,带着个金丝眼镜。看着还有点像外国人。不过赵弘德也不好,这些年白俄的他也不是没见过。许是人家老子娶了的白俄填房呢~
摆渡很顺利,一会儿过了河,这年人从怀里摸了一把,把两个大洋放到了赵弘毅手里,跟着道:“小兄弟,我看你是个信得过的。今天多亏你了,明天晚还是这个时候,还是在这人,我还坐你的船,让你帮我个忙?另有重谢!”
说完这句,这人转头走,名字都没留一个,速度飞快一会儿不见了。赵弘德看看手里的两个袁大头都没回过神来,这太多了几毛钱的事儿。给大洋?再看看河滩空无一人,连鸣虫也不叫了。好像在做梦一般~
赵弘德浑浑噩噩的回了家,第二天起来时候,已经日三竿了。起来先摸了摸口袋,两个大洋。赵弘德这才琢磨起昨天的事儿来,其实也没什么好琢磨的。到了他这个地步,人家能图他什么?
人一穷自然横,穷横穷横说的是这个。赵弘德也是个豁得出去的,一咬牙也不去摆渡了,这个点去也没几个人了。他把一个大洋藏到了破庙的烂香炉底下,自己拿着另外一个大洋出了门。
赵弘德也没进城,在附近的小集先吃了俩土面煎饼。然后买了俩水萝卜,弄了点杂合面~大洋他都没敢往外掏,那剪子给绞了点散碎的银边下来。乡下地方,贵金属还是认的。金子不管到了什么地方都是钱~银子嘛~这时候也法币啥的靠谱。
回了家里歇过了午最毒的太阳,赵弘德下午时候来到了潴龙河边。到傍晚时候,摆渡了几个熟悉的货郎,又被人家埋怨了早怎么没来,之后不久天暗了。拿出下午烤的杂面饼子,着水萝卜一口饼一口萝卜的在河边吃过了晚饭。
天才黑没多久,呼呼的挂起了风,天风吹云低不见星月,感觉有点要下雨的意思。赵弘德虽然是个摆渡的,可不是正经干活的出身,看了看天也不确定会不会下雨。心里琢磨:“这要是下雨扛了船回去歇着。”
夏天天黑的晚,这会儿天云厚不见月星,天完全黑了已经是八九点钟了。
雨还没下来,赵弘德琢磨着要不然先睡一会儿,他才往船里头一躺下,闭眼睛都没一会儿,感觉都没睡着听见有人喊:“嘿!烂赌赵!”
赵弘德一下睁开了眼睛,这是他败光了家业之后别人对他的蔑称。这么喊他的,大多都是当年引着他去烂赌的地痞盲流。
TJ卫水陆码头,钱粮汇集之所,在这地方吃饭的那是三教九流无所不包。自然的这地痞流氓也是数不胜数~
赵弘德睁开眼睛,看见船边蹲着个人,一身短褂敞着露着胸腹,腰插着把匕首,胸口纹着一条下山虎~这年头,纹身是有讲究的。纹着下山虎意思是要找食,正凶着!这人姓广,叫广有义,是个外来户。名字该是他自己取的~在TJ城里算个下九流的人物。
赵弘德赌的厉害那会儿见过他,不算什么出挑的人。如今遇见了,赵弘德也不怵对方,还是躺着没动眯了眯眼睛道:“深更半夜的,你跑这荒郊野岭来干啥?”
广有义狞笑了下,手摸了刀子,道:“找赵大少你打个赌!”
“老子戒了~”赵弘德摆了摆手。也感觉这一下不是好来的。
“不行,我硬是要赌,咱们赌,赌我敢不敢宰了你!”广有义一脸的狰狞,一下把刀子拔了出来。
赵弘德也是愣住了,他也知道这些赌场里头遇见的不会有好人,可这拔刀杀人也是过了一些的。赵弘德不知道,这广有义盯着他已经好久了,广有义这也是躲在乡下呢~他这样的人,落到这个地步也是很容易的。别管是得罪了人还是怎么着的,反正这几天他正在附近乡下一小哥们家里躲着呢!
赶小集那会儿他也在,主要是想去往大姑娘、小媳妇堆里占便宜的。结果看见赵弘德了,还看见赵弘德买东西了,还看出了赵弘德用的是银子。
广有义是专业的,村里人看不出来,他看得出来啊!等赵弘德走开了他凑过去一看,瞧出来了,这是大洋绞下来的。广有义起了贼心了!这赵家原来有钱他是知道的,赵弘德都赌得当裤子了,他哪来的大洋?
人到难时显人性,赵弘德到了难时,原本的烂赌鬼成了个好人。这广有义号称讲义气,到了难时为了可能有大洋,他敢杀人。乱世之,人性的光辉和黑暗都会更加鲜血淋漓。
广有义摇着牙拿着刀:“你们赵家把钱藏哪儿了?说了我不多要你的!兄弟我广有义你知道,讲的是个义气。咱们都不容易,你说了咱们二一添作五谁也不偏谁。你要是要钱不要命,那别怪兄弟我手黑了!”
赵弘德当下道:“什么赵家的钱,赵家的钱都让鬼子弄走了啊!你有胆子找鬼子要去啊~我都摆渡撑船了,有钱我能干这个?”
广有义这会儿都已经红了眼了,人认定了什么事儿那是出不来の赵弘德越解释他越觉得有问题,连道:“摆渡你现在还在这人?渡鬼呢?”
赵弘德这一下想明白了,肯定是财漏了白了,赵弘德是有急智的人。立马神秘的道:“可不是渡鬼!这个事儿你不拿刀子,我不能告诉你。我是等人呢!”
广有义也是一愣神,赵弘德立马道:“这地方,每天晚半夜有个人,把他摆过对面去给一个大洋。外人不知道~”
广有义也是一愣,当下道:“大半夜?过河给一个大洋?你疯了?”
“不信,不信你等着看!”赵弘德向着等昨天那人来了,两个人一起抓住广有义。
结果广有义不傻,摇头道:“等什么等?我一个不小心你撑船走了,我不会水我哪儿追你去?”广有义是个外来户,正好西北来的,别说游泳了。他家附近三百里出水的只有井。河都没见过~
赵弘德也是光棍,直接道:“那你说咋办?现在我也没钱,大洋还剩大半个……”
“我要你的破钱?你起开,晚我来渡人!”广有义一手把住了篙竿,另外一手拿着刀子,对着赵弘德往边摆:“你下去!晚我替你!”
赵弘德想的明白,这要是真的,这生意他占下了!一天晚一块大洋,说到哪儿去这都是顶天的好活儿了。这要是假的,那赵弘德肯定还得回来。他在这人摆渡不走,那藏钱的地方,肯定在附近。
赵弘德没办法,形势人强,他只能下了船,广有义还不让他附近,赶着他往远处走。
赵弘德没办法,只能走到了远处停下。他寻思了一会儿,觉得事情不能这么不管。昨天人说了是让他等着,可能还有事儿呢!现在换了广有义,这广有义不是好人啊!回头坑了人家咋办?
赵弘德一想,往昨天那人走的那个方向走,他准备在路等着。看看能不能等到对方来~
潴龙河这一代赵弘德是很熟悉的,在这一片他摆渡也有小半年了,附近的地面他都挺熟的。回忆起昨天那人走的方向,他一会儿找到了一条小夯土路。昨天那人,好像是从这个方向走的。这要是一会儿下雨这条路没法走,这会儿没下雨倒是也无妨。
路两边于不少的野坟,有些坟包没人搭理,雨打风吹的坟包破败下面的棺材都露出来了。这种路边野坟有棺材的也算好的,更惨些的草席一卷,年深日久白骨露于野的也有。
不过这个年头兵荒马乱的,路倒殍赵弘德也不是没见过。几个野坟对于他这样有今没明的人来说也不算什么恐怖的东西。因为不知道什么时候,你会成为他们的一员,甚至他们更加骇人恐怖。
赵弘德在路边找了个歪脖树坐下等着,本来被广有义一吓唬,赵弘德出了一身的汗,这会儿往树下一坐被风一吹,身有些泛寒了。团了身子缩在一块,一会儿的功夫,他感觉眼皮打架。不知不觉的低头睡了过去。
这种情况容易感冒,亏了三伏里头天气不冷,赵弘德大小伙子,以前条件也不错。这身子骨基础还行,挺能抗冻的。大概是吹风冷着了,不知道过了多久,打了个哆嗦赵弘德醒了过来。这一醒过来,他才觉得有些不好。
他自己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了啊!这可别耽误事儿了。赵弘德连忙扭头往回走,天一片黑云低压黑洞洞的,也看不着是几点了。他以前有个怀表,也早拿去赌了,自然不晓得时间。这会儿生怕错过人,只能是往河边赶。
赵弘德腿脚不慢,很快赶到了路边,远远的一看他停住了。来不及了,那船已经到河央了,头两个人,一个撑着船看动作有些生疏,定然是广有义。另外一个人离着远看不清打扮,但手里拿着手电筒应该是昨天那个人。
靠着海河不缺鱼,赵弘德偶尔也能摸着一两条鲫瓜子,虽然是黑天半夜的可他没有雀盲眼也能看到个大概齐。
这会儿他是不能去喊了,人家都到河间了,他一喊广有一义着急把人杀了咋办?赵弘德趴在岸边观察着,心里有些纠结,这要是对方过河又给一个大洋,他这船怕是要不回来了。
赵弘德这边正心疼船呢。他的那小船在河央停住了。赵弘德一愣,这是广有义要请人吃板刀面?船行里头,这种事儿不少。要不老话说车船店脚牙,无罪也该杀呢!把人渡到了河间加价那是家常便饭,一言不合混沌面、板刀面的来了也是常有的。
这船一停,赵弘德第一个想到的是这些。他虽然没见过,可以前在城边摆渡那会儿,老把式没少和他说这些故事。
但跟着他的想法变了不是广有义要动手,因为船的情况和他想象的有些不一样,他看见拿大手电的那人手电的光突然变了,先是红的、然后变了绿了,这么一会儿红一会儿绿的在河照了一会儿,照的是水面。
赵弘德有些纳闷,他都没想起昨天人家和他说的话,之前人家可说的今天有事儿让他帮忙呢。赵弘德自己是个摆渡的,他觉得找他帮忙能是什么啊?他除了会赌是会摆渡,赌这方面看看他现在过的日子也知道对方不会找他帮这方面的忙。那肯定是帮忙摆渡了,都没想到还有别的可能性。这时候看船在河间忙活他才反应过来,人家还真是有别的事儿啊?
船那边换着灯照了一会儿,船也在河不断的换位置。时间挺久的,赵弘德也顾不了其他了,这个事儿有些新鲜,好像是找东西。以前没见过半夜找东西的,灯色也怪。他这么趴在岸边土堆看起了热闹。不时的还吐槽下广有义手艺不行,船摆弄的不到位。是他来的话浪费不了这么多的时间~
大概磨蹭了得有小半个时辰,那船才在河间停稳了。赵弘德看见,船有人在船沿点了一排的小灯。是什么灯不知道,反正青、红、黄、白的都有,还有个甚至很暗,像是黑灯。可黑是不亮的,看着很矛盾。
河风挺大的,那灯却没灭。赵弘德心里嘀咕:【莫不是洋灯?】这个年头,有什么没见过的东西,在前头加个洋字对了。八九不离十是洋鬼子带进来的。
赵弘德正琢磨着到底是什么灯,这又是干什么的时候。那船突然有个人“噗通”一下跳到了水里。他猛是一惊,差点惊呼出了声来。这是广有义见“洋灯”值钱动手了?
但跟着他改了想法,船剩下一个人没动,握着蒿杆好像在警惕着什么。赵弘德突然觉得好像有些不对,他是吃水饭的,虽然起城里捞尸队的差远了,可这水里好像有些变化他是看出来了的。
“划拉!”在船边,突然出来了个东西,远看晃晃悠悠的大概有果盘大小。不过看不清是啥,赵弘德浑身一哆嗦,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船的人也是一愣,跟着手忙脚乱的把蒿杆都掉了,手里好像扔了个什么东西过去。
“哗啦~”那东西钻回了水里,船的人一下坐到了船。
跟着有一会儿“哗啦~”又是一下,同样的地方又有一个东西出来,之前的大点。这船的人看着好像都哆嗦了,手忙脚乱的翻了会儿,又扔了个东西过去。那东西又落进了水里。
赵弘毅这瞪大了眼睛仔细看,又是哗啦一下,船的人哆嗦的岸边都能看见了。再是扔了个东西~
连着有四次,赵弘毅都懵了,在这摆渡也有小半年了,没见过这个场面啊?到了第五次,“哗啦”一下,光是带来的水花都一大片了,劈头盖脸的溅到了船,船的人也该打的都湿了。赵弘毅这才注意到,之前那几个洋灯这会儿剩一个黑乎乎的还亮着了!跟着他看见了那出水的东西,吓的眼前都是一黑。
笆斗大小,那是一只大手啊!头长满了黑毛。手模样的东西,是不是手不知道。是什么手也不知道,反正他知道的,这么大的手肯定不是人该有的。瞬间的功夫,以前听过的关于海河的那些个传说都冒出来了。是这潴龙河,也有猪精拱万村的传说故事在~
脑袋也是乱的,一片的空白啥都想不起来了。连惊叫都忘了~岸边看着的赵弘德都腿软了,裤裆里头湿热湿热的他自己都没反应过来。
赵弘德都如此了,广有义那边更是三魂都去了一个半了。老半天的功夫,一点反应都没有!那巨手这时候突然落回了水里,“哗啦”一下,溅起的水可算是把广有义惊着了。
赵弘德更惊,他那水里船边一片的血色都晕开了。广有义挂着那个手电筒呢~要不然赵弘德都瞧不清这个。
广有义被这么一惊,也是反应过来了,僵硬的用蒿杆支撑起了身子,他正哆嗦着要吧杆子往水里伸,“哗啦”一下,那水里巨大的手突然再次冲出了水面,速度飞快的横着是一拍!广有义直接被拍了出去,在空看着人都好像有些扁了。落到了远处水里,一会儿沉了。
赵弘德这么愣愣的看着,手回了水里,那河面一片的平静。船沿最后的洋灯也灭了。赵弘德这么愣着,那船顺着水流往下去出去都有了个十几丈他才反应过来。行尸走肉一般的跟着那船跑,直跟了七八里,赵弘德总算是反应过来了。
人遇见这种事儿,一个不小心吓丢了魂都是有的。赵弘德也算是八字硬的,回过了神来,他才开始想法。别的不管,这船还有东西呢!算以后不敢摆渡了,也得吃饭啊!那几个洋灯总能当点钱。
他那船飘了快十里地,离着岸边近了不少。赵弘德废了半天的劲,又是勾又是找绳子甩的,可算把船弄到了岸边,不敢下水去这一通可算是废了大力气了。船弄到了岸边,脱了衣服把东西一卷。赵弘德连船都不敢要,抱着东西跑回了自己住的那破庙里头。
遇见这个事儿,躲在庙里他算是心里安稳了一些。到家先找出了一小瓶香油,先给神像前的破小碗里倒了些,搓了根草绳给点。也不知道这是个什么神,“咣咣”的先磕了一通的响头。念念叨叨的是保佑什么的!等磕的脑袋都晕乎了,赵弘德才抱着那一包东西,这么在那三脚的破供案前头睡着了。
第二天起来,赵弘德大病了一场,所幸他还有一个银元,自己挣扎着找了附近一个大夫看了。吃了几天安神补气的药,大小伙子底子还行,这才缓了回来。
之后赵弘德没再去摆渡,而是带着那一天得的东西离开了TJ卫。之后江湖漂泊,他和那一天得的东西,再没回到过TJ卫。
那天他拿到的东西,有一封怪的信,说了这河里的故事。有五盏金质的小油灯,带回来的时候不仔细,灯油和灯芯都掉了,不知道这么发出的怪光来。但形制看着很古旧。还有一个书箱,里头有两筒大洋,一根小黄鱼,再是三本牛皮笔记本,手写了无数诡异异的东西。赵弘德按着自己听评书传学来的命名习惯,给这三本笔记本取了名字,叫它《异宝三藏》。
赵弘德,是我没见过面的爷爷,那天他得到的东西,在我12岁我那个酒鬼老爹酒后摔死在山沟里那年,传到了我的手里。这个故事,在箱子里他的日记。而生在闽地的我,这一年才知道,自己祖籍在海河边。
12岁那年,因为酒鬼父亲坠崖,赵大宝在整理遗物的时候发现了祖父赵弘德留下的箱子。四个本子,三个是老牛皮的本子,扎扎实实的用油纸包着。剩下还有一个大厚本子的老笔记本,翻了翻似乎是赵弘德的日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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