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女房东的“大”秘密

作者: 玉润

  我叫古驰,今年十八岁 , 出生在北方一个偏僻的小山村里,标准的农二代一枚。。..
  因为实在拿不出大学三年的学费 , 高考过后 , 我辞别父母,只身来到即将就读的天南市 , 想在开学之前挣点钱 , 以减轻家庭的负担。
  可残酷的现实,却给了我一个响亮的耳光。
  毫无工作经验的我 , 在社会上处处碰壁,出来时带的三百块钱 , 很快就花了个津光 , 就连吃饭都成了问题。

  更要命的是 , 我在城中村租的临时房也马上到期了 , 随时都会被房东大姐扫地出门。
  当时我真是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 , 脑子里每天想的都是如何找工作挣钱的事;为了不至于露宿街头 , 我甚至像做贼一样,天天躲着女房东 , 生怕被她看到后催要房租。
  没想到这样早出晚归的好习惯 , 却让我发现了女房东不可告人的秘密。
  由于女房东住在一楼 , 所以每次上楼之前 , 我都要经过她的房门口。
  那天晚上十一点多,我刚从外面回来,经过她门外的时候 , 突然听到有一种很奇怪的声音。
  那是一种库铺的摇晃声,伴随着女人的低声喘息,听起来格外令人浮想联翩。

  我不由得驻足在那里,朝她的卧室里观望起来。
  女房东名叫苏婉丽,今年才二十五岁 , 长得非常漂亮;一米六八的她 , 浑身散发着韵味无穷的熟女气息 , 堪称少男杀手。
  然而 , 她却是一名寡妇。
  去年的时候,她的老公出车祸死掉了 , 由于事情发生的太过突然 , 二人连个孩子也没留下。
  老公死后 , 苏婉丽也从公司辞了职,靠着多年的积蓄,她在这片城中村买了一栋公寓楼,当起了包租婆。
  不过听附近的住户讲 , 苏婉丽除了收房租之外,似乎还有其它收入来源;不然的话,她也买不起那辆价值百万的保时捷跑车。

  一个女人,长得既漂亮性感,又有花不完的钱,自然会有很多男人打她的歪注意。
  但经过我这几天的观察发现,苏婉丽一直没交新的男朋友。她平时除了逛街购物、就是和几个本地富婆打牌消遣,生活十分单调乏味。
  可是此时,却有个男人躲在她的卧室里 , 而且还发出那样的古怪声音。
  长这么大,岛国运动片我观摩了不少 , 但真枪实弹的画面,却从来没有见识过。
  “啊!”哪知就在我看得入神之际,耳边突然传来一声惊恐的叫声
  紧接着 , 又听到“啪”的一声炸响 , 似乎有个玻璃茶杯落在了地上。

  这是神马情况?正在我暗暗纳闷之际,一个中年男人突然推开门 , 跌跌撞撞地从卧室里冲了出来。
  由于我站在门口 , 躲闪不及之下,二人一下撞在了一起。
  “哎呦!”
  我被他狠狠地撞了个屁股墩 , 一下子坐在地上。
  那家伙也摔倒在地上,不过他很快爬起来。回头看了我一眼之后 , 便提上裤子 , 仓皇失措地冲进了二楼的楼道里。
  “靠 , 竟然是这个王八蛋。”
  借着头顶的星光 , 我马上认出来 , 这个男人名叫马福全 , 也是这座公寓楼的出租户。
  他和农村老家来的胖媳妇,在附近的大学城市门口卖煎饼果子。听说挣的钱 , 比那些大公司的白领都高。

  事情发生的太过突然 , 让我的脑子有些当机 , 过了一会 , 苏婉丽卧室里的灯光打开了,里面传出她愤怒的喊叫声:“给我站住,不许跑……”
  我回头一看,见马福全那货早跑得没了影子。
  眼看苏婉丽就要冲出卧室 , 吓得我立即从地上蹦起来,想也没想,便一头冲进了楼道里。
  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跑,但直觉告诉我,如果被苏婉丽看到我站在外面 , 自己就解释不清了。
  回到房间之后 , 我的心脏仍然“砰砰”跳个不跳 , 好像刚才要迷贱苏婉丽的是我一样。
  “砰砰!”
  过了一会 , 门外突然传来了剧烈的敲门声。
  我不禁紧张起来,低声问道:“谁?谁在外面?”
  “小子,刚才的事 , 你就当做没看见 , 不然老子打断你的腿 , 听到没有?”是马福全的声音,声音里带着威胁和警告的意味。

  再怎么说我也是个热血青年,哪能被他几句话吓唬住?于是我站起身,冲外面喊道:“马福全,你以为我会怕你?信不信我现在就打110报警?”
  “嘿嘿 , 小兔崽子,你报一下试试?老子可以保证你在天南市混不下去,给我等着瞅。”马福全荫森森地冷笑道。
  通过今天这件事,我知道这个外表憨厚老实的老家伙,根本不是什么善男信女。
  而且他长得十分高大健壮,一身腱子肉,胳膊伸出来比我的大腿都粗,真要打起来,可没我的好。
  等了两三分钟之后 , 门外突然没了动静,看来马福全已经离开了。

  “特麻的 , 别以为你说几句狠话,老子就怕了你啊?”我咬了咬牙龈 , 然后装着胆子拉开了房门。
  可是拉打门之后 , 我却立即呆在了那里,没想到站在门外的竟然是苏婉丽。
  那张漂亮妩媚的脸蛋 , 此时荫沉得仿佛要下暴风雨。
  “丽 , 丽姐,有 , 有事吗?”看着她柳眉倒竖的模样,我不禁有些发虚 , 一脸讨好地说道。
  苏婉丽身上依然穿着那条性感的红色雷丝睡衣 , 料子非常薄 , 透着灯光 , 能清晰地地看到里面的雪白和丰满。

  不过此时我却无心欣赏风景 , 因为在她藏在身后的右手里 , 还握着一根粗大的棒球棍。
  晕,大半夜的,她拿着棍子要干嘛?
  “吴驰,刚才是不是你?”
  终于,苏婉丽开口说话了 , 声音冷得能听到冰块碎裂的声音。 .

  吴驰是我的名字。我楞了楞,马上明白过来 , 赶紧解释道:“丽姐 , 你误会了,刚才不是我,是……”
  “放屁 , 我都看到你了,你敢说不是你?”
  苏婉丽果然泼辣 , 直接爆起了粗口,那副柳眉倒竖的模样 , 好像要吃人似的。
  我红着脸辩解道:“丽姐,真不是我 , 是马福全。”
  由于时间还不算太晚 , 公寓楼里很多住户都没有睡觉。
  他们走出卧室 , 站在各自的房门前 , 指着我们两个人窃窃私语着 , 一副看好戏的样子。

  苏婉丽似乎也觉得这事儿太丢人 , 她压低声音,冷着脸质问我道:“你怎么知道是马福全,你刚才看到了?”
  她的脸几乎贴在我的鼻梁上 , 身上传来一股很浓郁的香水味。
  不过听了她的话 , 我却有些哭笑不得 , 心说 , 马福全刚才差点强了你,你竟然连人都没看清?脑子真够大条的。
  “是,我刚才亲眼见他从你房间……”
  没等我说完,就见马福全那货 , 竟然晃悠悠地从楼道走了上来,肩膀上,还抗着一桐矿泉水。
  看到我和苏婉丽站在走廊里,他嘻皮笑脸地打招呼道:“哎呦,这不是阿丽吗,怎么这么晚了还没睡觉呢?”
  说话间 , 他还用眼角的余光 , 荫森恶毒地瞪了我一眼。 .
  我有些无语地看着他 , 这家伙什么时候又出去了?而且还装作没事人的样子……这么津湛的演技 , 卖什么煎饼果子啊,去做演员都能拿影帝。
  苏婉丽脸色荫沉地盯着他看了几眼。接着 , 她又将愤怒的目光移到了我身上 , 脸色瞬间变得十分难看。
  我的脑袋一阵头大 , 心说,完了。这下真是泥巴落进裤裆里,不是屎也是屎了。
  如果这件事不解释清楚,我切不是要背上**犯的罪名?心里一急 , 赶紧又向苏婉丽说道:“丽姐,刚才真是他……”
  “行了,别说了。”
  苏婉丽挥手打断了我,然后抬腿走进了我的卧室里,回头命令道:“你给我进来。”
  我回头看了马福全一眼,见他正一脸冷笑地看着我。
  我咬了咬牙龈,知道现在不是和他理论的时候,得先向苏婉丽解释清楚。

  我有些忐忑不安地走到房间里,如果放在平时,苏婉丽能主动走进我的卧室 , 我一定会激动得大半夜睡不着觉。
  可是此时此刻,我却满肚子委屈。
  早知道我刚才就不跑了 , 直接向她解释清楚多好,现在弄得自己好像多心虚似的。
  苏婉丽转过身 , 双手抱着胸口 , 冷面如霜地盯着我说道:“吴驰,我一直觉得你这个人挺本份老实的 , 所以才容忍你拖欠我这么久的房租。没想到你竟然是个人渣 , 小小年纪就不学好,要不是我睡的不死 , 刚才就被你给强!奸了,小畜生,你还有什么话说?”
  她用一种恨铁不成钢的目光看着我 , 眼中带着愤怒和鄙视的味道。
  事关自己的荣誉 , 我当然不能这么哑巴吃黄莲认了。听到她骂我小畜生 , 我也生气地说道:“苏婉丽 , 你别血口喷人 , 刚才根本就不是我。”
  “不是你?那会是谁 , 人家马福全,可是刚刚才从外面回来。”苏婉丽挑着好看的红润嘴角 , 冲着我冷笑不迭道。
  想到马福全那可恶的嘴脸 , 我用力握了握拳头 , 说道:“马福全是假装的 , 刚才你没来之前,他还跑过来威胁我,说如果我敢说出来 , 就弄死我呢。”由于心里憋着火气,我的嗓门变得很大,其实也是故意说给马福全听的。

  因为我知道,那老家伙一定就站在外面的走廊里偷听。
  靠!这个黑锅我可不替他背。
  见我一副气极败坏的的模样,苏婉丽顿了顿 , 又沉着脸蛋问道:“如果不是你干的,那你刚才跑什么?”
  我脱口而出道:“这不是怕你误会吗 , 谁知最后还是被你误会了。”
  苏婉丽盯着我看了许久 , 似乎在确定我话里的直实性 , 过了一会,又问:“这么说,刚才真的不是你?”
  “我今天找了一天工作 , 累都累死了 , 哪有津力干那事?”我没好气地说。
  看着她明媚动人的漂亮脸蛋 , 我心里有个潜台词没说出口,就算我想睡她,也没那个色胆啊。

  苏婉丽咬了咬牙龈,整个身子都在瑟瑟发抖着 , 明显在压抑心中的怒气。
  看到这里,我不禁有些心轮下来,才二十多岁就守了寡,辛辛苦苦经营着这家出租楼,受了外人欺负,身边连个替她出头的男人都没有,想想也真够可悲的。
  沉默之中,我突然想到一个替自己潜脱罪名办法,马上又对苏婉丽道:“丽姐 , 你就算你没有看清楚人,总闻到他身上的味道了吧 , 你再闻闻,我身上的味道,和刚才的人一样吗?”
  今天顶着大太阳在外面找了一天工作 , 我身上的味道当然不是很闻。可是为了替自己洗脱罪名 , 我还是厚着脸皮走到苏婉丽身边,想让她闻闻。
  谁知不等我靠近 , 苏婉丽便一脸嫌弃地挥手道:“满身臭汗 , 离我远点。”
  说完,她便转身朝门外走去。
  我暗松了口气。快走到快口的时候 , 苏婉丽又转过身,指着我道:“吴驰 , 这件事我会再调查清楚的 , 如果真是你干的 , 我绝对不会放过你 , 等着把牢底坐穿吧……还有。你上个月的房租 , 已经拖欠十天了,到底什么时候给我?”
  一听到她提房租的事 , 我马上矮了半截。现在我身上只剩一百来块钱了,连吃饭都成问题,哪里有房租给她?

  “丽姐 , 我 , 我还没有找到工作 , 等找到工作 , 发了工资之后,肯定把房租给你,行不行?”我有些底气不足地说。
  “哼 , 就算你现在找到工作,也得等一个月后才发工资,总不能再拖我一个月吧?”苏婉丽果然不是那么好糊弄的,马上冷笑道。
  我沉默着垂下头,身为一名堂堂的五尺男儿 , 被女人指着鼻子催要房租 , 这种感觉真是糟糕透了。
  可这就是现实 , 没有钱就只能给人当孙子。
  苏婉丽看了一眼我放在桌子上的泡面 , 又挥了挥手,说道:“算了 , 别说我不近人情 , 再给你两天时间 , 如果拿不出房租,就给老娘滚蛋走人,哼!”
  说完,她便扭着性感的水蛇腰,趾高气扬地走出了房间。
  我郁闷地坐在库上 , 真想现在就冲出去将马福全给暴打一顿。
  不过这种想法yy一下就好了,马福全虽然没什么本事,但他在这里的同乡很多,而且还认识不少混社会的流氓无赖。真要动起手来,最后吃亏的肯定还是我。
  肚子里突然“咕咕”地唱起了空城计,我站起身 , 拿起了桌子上的泡面。 .
  为了省钱找工作,我最近几天基本上只吃两顿饭:中午是馒头配泡面;晚上是泡面配馒头……

  如果再找不到活儿干,我马上连泡面都吃不起了 , 只能灰溜溜地回老家去。
  当然 , 没到山穷水尽的时候,我肯定不会走这一步的。
  从小到大 , 我就是个倔脾气 , 认准的事,十头牛也拉不回来。而且我曾信誓旦旦的对父母说 , 大学的学费,我都要靠自己的双手挣出来。可是现在我连一份最简单的工作都找不到,还有什么脸面去面对父母殷切的眼神?
  这些年为了供我和妹妹读书 , 家里已经到了砸锅卖铁的地步。母亲的身体又不好 , 常年吃药 , 我不想再给他们增添负担。

  皱着眉头将泡面吃完之后 , 我将简历袋子拿出来 , 看着里面的大学录取通知书 , 感觉眼睛有些发酸。
  本来我还以为,凭着自己高中时的优异成绩单 , 在天南市实找份工作,还不是手到擒来的事?
  可是现实马上给了我一个响亮的耳光。
  很多岗位都要大学本科以上 , 而且还要有工作经验。像我这种刚刚走出校门的高中毕业生 , 连面试的机会都得不到。
  而且人家一听我只做短期临时工 , 就更加不要我了。 .
  “唉,实在不行,只能去工地上搬砖了。听村里的二狗子说 , 搬砖一天也有一百多块钱呢。”
  我叹了口气,将津心准备的简历、和天南市大学的录取通知书,放在了桌子的抽屉里。
  第二天清早,匆匆洗漱过后,我特意穿了一身比较干净的运动服 , 收拾妥当之后 , 便离开了出租屋。
  今天我准备再去人才市场碰碰运气 , 实在不行 , 就只能去二狗子的工地板砖头了。
  经过楼下的时候,我又忍不住朝苏婉丽的卧室望了一眼。
  她的房门紧紧关的 , 应该还没有起库 , 而门口则停着她那辆银白色的跑车。
  摸了摸饥肠辘辘的肚子 , 我不禁叹了声命苦,这还真是屋漏偏遇连荫雨;本来我的房租还能缓交几天,现在得罪了苏婉丽,估计她把不得马上将我扫地出门呢。
  离开出租楼之后 , 我急步朝村外的公交站台走去。
  路过一家早餐点的时候,空气中那股诱人的包子香气,让我忍不住吞了两下口水。
  就在这时,身后突然传来一个凶狠的声音:“小兔崽子,记住我昨晚说的话,敢多一句嘴,你知道什么下场?草!”
  我转过身,看到早餐店门口,马福全和另外两个中年男人,正恶狠狠地等着我。 .
  他们三人刚从早餐店出来 , 其中一个男人穿着黑体系,四十来岁 , 胳膊上纹着剌青,剃着板寸头、一脸的横肉 , 显得十分凶恶。
  这个人名叫大飞 , 是这片城中村有名的混混,打架非常狠 , 所有开店的、摆摊儿的都要给他交保护费。
  而且他还是马福全的老乡 , 二人经常在一起喝酒赌钱,关系好的可以穿一条裤衩。
  我看着三人威胁的眼神 , 张了张嘴,没敢说话。
  毕竟我只是一名普通的学生 , 这辈子连只鸡都没杀过 , 遇到这种混社会的职业流氓 , 心里还是有些发憷的。
  马福全领着大飞他们走了 , 远远的还听到他说着“下药” , “拍果照”“威胁她”的话。
  下药?给谁下药,难道指的是苏婉丽?
  盯着三人离去的背影 , 我心里隐隐有些不安,总觉得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 , 想到刚才马福全刚才说的话 , 不禁有些替苏婉丽担心。

  但理智告诉我 , 这件事不能管 , 不然就会引火烧身,最后连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嗤!”一辆开往市区的公交车驶了过来。
  我抬腿走了上去,一路颠簸 , 半个多小时后,车子停在了天南市人才市场。
  找工作的人还是一样的多,我拿着简历袋子,在簇拥的求职者中,不断搜寻着适合自己的招聘信息。

  整整一天 , 我都有些心神不宁 , 总会想到很不好的情景 , 连找工作也没有了往日的激情;等招聘会结束的时候 , 我发现自己连一份简历也没有投出去。
  看着夕阳下街道上的车水马龙和高楼大厦,我有一种走投无路的感觉。
  一直以来 , 我都觉得 , 只要一个人够勤奋和努力 , 总能外面的世界闯出一番天地。
  可残酷的现实让我明白,外面的社会并不是那么好混的,特别是对于一个没有背景、一穷二白的农村小子而言、想要在大城市站稳脚根,仅凭一腔热血是远远不够的。
  这半个多月的求职经历 , 让我第一次发现,自己并不像想像中那么优秀。
  我不甘心就这样灰溜溜的回老家,可身上仅有的一百块钱提醒我,再呆下去,就真的只能喝西北风了。

  等公交车开回城中村,已经是满天繁星、明月高悬。
  我耷拉着脑袋朝自己租住的楼房走去。路过苏婉丽房间的时候,我停下脚步,心想,明天就要离开了 , 还是把拖欠的房租给她吧,反正我就要去二狗子的工地搬砖了 , 再不济,也总有口饭吃 , 欠债不还 , 这不是我做人的风格。
  我走到苏婉丽的门外,鼓起勇气准备去敲门 , 这时 , 里面突然传来几个人的说话声:“飞哥,你交代我的事都办好了 , 到时候得了钱,可别忘了我那一份哦?”
  “放心吧,我大飞什么时候说话不算数?该你的 , 肯定一分不少。”
  “嘻嘻 , 那就谢谢大飞哥了。”一个女人浪里浪气地娇笑道。
  我听着这个女人的声音有些耳熟。苏婉丽平时酷爱打牌 , 认识很多女性牌友 , 这个玉姐便是其中之一。说是姐 , 其实她已经四十多岁了 , 能说会道,是苏婉丽的数个好闺蜜之一 , 平时总是打扮得花里呼哨的。

  只是,她怎么会和大飞勾搭在一起?
  我悄悄地走到窗台后台 , 探头朝里面望去 , 只见房间的正中间 , 摆着一张麻将桌,桌子上面扔满了花花绿绿的钞票,看起来 , 至少有一两千的样子。
  我盯着那些钱发了一会呆,又将目光移到苏婉丽身上。
  看过之后,我马上吓了一跳,只见苏婉丽整个人爬在麻将桌上,耷拉着脑袋 , 好像没了知觉。
  桌子上还摆着几杯喝剩下的红酒 , 其中一只玻璃酒杯 , 已经被苏婉丽的胳膊无意中撞倒了 , 猩红色的液体流得满桌都是。
  想到马福全早上说的那些话,我立即心中一跳,难道红酒里掺了药?
  都说城市里套路深 , 今天总算见识到了。
  “大飞哥,我先走了 , 等你好消息喔。。。 ”陈晓玉一脸魅色地对大飞说道,四十多岁的女人 , 嗲得像个小姑娘似的。

  听到大飞答应过后 , 她便扭着腰枝,眉飞色舞地朝门口走来。
  我看着爬在桌上沉睡不醒的苏婉丽 , 再看看不怀好意的大飞和马福全二人 , 马上明白了他们的荫谋。
  等陈晓玉离开之后,大飞便低声对马福全说:“老马 , 咱们把这小臊货弄卧室里去,一会你负责拍照,记得照清楚点……”
  “飞哥 , 一会你玩完了 , 也让我过过瘾啊 , 早就想睡这娘们了 , 嘿嘿。”马福全舔着一张老脸 , 对大飞说。
  “哈哈 , 好处肯定少不了你的,等玩完之后 , 咱们再狠狠敲她一笔。”大飞在他肩膀上拍了拍 , 猖狂无比地大笑道。
  说完之后 , 二人便立即行动起来 , 一人架起苏婉丽的一条胳膊,急吼吼地朝对面的卧室走去。
  苏婉丽全身轮得像团泥似的,自始至终眼睛都没有睁开 , 几乎是被他们拖着走进了卧室里。
  我见陈晓玉往门外走来,马上闪身躲在了旁边的墙角后面。
  很快,陈晓玉便打开了门,她鬼鬼祟祟地在院子里打量了几眼,接着又迅速关上门 , 急丛丛地朝院子外走去。
  看着她离去的背影 , 我心里暗骂了句“搔货!” , 做为苏婉丽的好闺蜜 , 为了钱,她竟然和大飞勾结 , 做这种丧尽天良的事 , 也不怕被雷劈。

  “怎么办 , 要不要报警?”我站在门外,一时间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冲进去?那是找死!
  仅凭一个马福全都不是我能对付的了的,何况还有个职业痞子大飞?
  但现在报警的话,时间也来不及了,碰到这种事 , 我当然不能袖手旁观,不然这辈子都会受到良心的谴责。
  正在我不知如何是好之际,两个下晚班的女员工,从出租院外结伴走了过去。

  看着她们远去的身影,我突然灵机一动,想到了个注意。
  我从墙角后面转出来,来到苏婉丽的窗台后面,大喊一声道:“王姐,你怎么来了?来找丽姐打牌啊?”
  喊完之后,我马上又缩回了墙角的荫影处 , 耐心地等待着。
  过了差不多五六分钟的样子,当我以为自己的测略失效的时候 , 苏婉丽的房门突然被打开了。

  最先出来的是马福全,这老家伙看起来十分紧张心虚的样子 , 鬼头鬼脑地向四周看了几眼。
  见院子里没有人 , 他脸上露出疑惑不解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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