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女,小心

作者: 舞裴

  感谢17K给我这个平台,也感谢朋友们对我的支持和鼓励(哦!好像是获奖感言,呀!自视过高了。)!
  我从小喜欢学,读小学时受金庸影响,还写过武侠,但没鸟用,也在报刊杂志发表过一些,更没卵用。
  “写这个有什么尸吊(自个要凑下字,费神了)用,又不来钱,做鸭都行,别做。”
  可是老子他麻的太丑了,连做鸭都没资格啊!
  “写作,纯属是心理需要好不好。”
  没人相信,没人看好,没人理解,没人鸟你。
  时代不同了,你以为是世纪八十年代啊!
  身在二十一世纪,却长着二十世纪的脑袋。
  家里一贫如洗,偶然还要亲人救济,变得不可原谅,不可饶恕。
  也有老一辈的友告诫过我,说我这样很危险。
  但我是这么不可救药,没日没夜地写着,对人间烟火不管不顾,还以为自己是神仙呢。
  我的性格注定是悲剧的一生,怨不得天,怨不得地,怨不得人。
  现实,现实,是这么现实。

  残酷,残酷,是这么残酷。
  我白天班,晚写,没有朋友,连家人都叹气,这人完了,活在自己的世界里,跟精神分裂症有什么区别。
  其实很多写的都跟我一样,所以我向大家和自己致敬,坚持再坚持,都不容易。
  莲骨还在做梦,我将带着这个梦躺进棺材。
  天哪!刚刚听到消息,现代社会,做为一个卑微的人是很难买到一副棺材的……
  这未免令人沮丧。
  但我立马又想通了,因为,火化能使我的灵魂飞升,直达天呀,尽管我不忌讳地狱。
  对了,我为什么选择写络小说?
  还不是为了能买副像样的棺材。
  棺材棺材,升官发财,可我只想能在棺材里去寻找一个不为人知的世界,另一个异世界。
  屎壳郎来了,来得那么及时。
  美女是我所想,金钱是我所想,做为一个普通的男人,我也剩下这么一点梦想,却是一个宏伟的梦想。
  是做梦的本钱,算是较厚重的了。
  “卖菜啰,新鲜的芥蓝、茄子大白菜,卖菜了……”
  史可朗手里攥着几张一元毛票,蹬着一辆生锈的二手小三轮车,偷偷地在小巷子里吆喝。
  刚拐进另一个巷口,了一处斜坡,史可朗刚一抬头,二话不说,跳下三轮车,撒腿跑。
  巷口,这片的大姐大蕙姐愣了一下,转眼反应过来,跟着追了去,一边追一边朝着身后的手下招呼:“追了给我往死里打!”
  史可朗回头一望,顿时吓傻了,这蕙姐今天可真下本钱,居然带了七八个小弟来追自己。
  “屎壳郎,好你个小子,躲了老娘几次的保护费,今天不让你见见红,今后无法无天了你。”
  “你倒是追我再说啊!”
  “你现在停下,我保证抽你一巴掌。”
  “啪”史可朗连忙往自己脸招呼了一下,一边跑一边说:“蕙姐,我自己抽了,您可别追了。”
  蕙姐双眼一瞪,拔腿追,史克朗拼命地跑了起来。
  史克朗拐过了几条小巷,脚趾头一痛,踢了一块嵌在路面的石头,扑通摔倒了。
  “你跑啊,倒是跑啊!”

  慧姐气喘吁吁,一身香汗浸湿了衬衫,见史可朗摔倒在地,轻喘着大笑,脸色一狞,如同一头母兽前扑,压在史可朗身。
  史可朗刚回过头,见到一对白花花的兔兔,往自己的脸撞。
  这时候,史克朗倒不怎么害怕了,反而想到这蕙姐,也是这附近出名的美人儿。
  蕙姐见到史克朗一脸坏笑,这才发觉,自己虽追史可朗,但自己的人早不知道跑到哪去了。
  眼下自己这样,反而便宜了这小子了,蕙姐赶紧站起。
  史克朗也骨碌站起,一脸笑嘻嘻地朝蕙姐一步一步地走过去……
  此时,巷口里跑来了好多人,手里都操着家伙,一来将蕙姐围住。
  蕙姐身子一颤,不得不甩开史克朗,加入了战斗。
  此时不逃,更待何时,史克朗拔腿跑,钻进了一间老房子里,那形象有点像屎壳郎钻牛粪。
  可没多久,蕙姐也火烧火燎地钻进了屋里来,一见到史克朗竖起食指贴嘴唇嘘了一声,小声道:“不要吵,这屋子里哪个地方可以躲人?”
  “没想到你这女魔头也有今天,他们都是你的仇人吧?”
  “少废话,你要是保不住我,我先捏死你。”
  史克朗带着蕙姐进了一处后院,里面有一个天井,间是一个干枯的水井,史克朗说道:“你藏在井里吧。”
  蕙姐伸手给史克朗一个爆栗,压低声线吼道:“这废井一览无余,怎么能藏人,你想害我呀。”

  “想活命跟着我下去。”史克朗爬下了枯井,一下子不见了身影。
  外面的人已逼近,蕙姐顾不了那么多了,急忙爬了下去。
  哇塞,井壁里还有一大块凹槽,刚好容得下两个人。
  砰一声,老房子的门已然被踹开,窸窸窣窣响起了脚步声和搜寻声。
  “你躺下去。”史克朗说道。
  “什么?屎壳郎你说什么?”蕙姐瞪大了眼睛。

  “这是我的地盘,你要听我的。”史克朗的话音大了起来。
  屋子里的人已经在砸东西了,蕙姐怕他们听到,不得不听话地躺了下去。
  “反趴着。”史克朗喊道:“如果你不听话,我可要高歌一曲啦。”
  蕙姐哭丧着脸,不得不反趴着,史克朗一下子爬了她的身子,撅起大大,用力跌坐在她的臀部。
  蕙姐闷哼了一声:“你这是要报仇吗?”
  “不敢,蕙姐你坐起来挺软的嘛,还不错。”
  史克朗的身子虽瘦小,但也是个男孩,而且,他很瘦,那屁股蛋没什么肉,骨头倒有一把,加蕙姐趴在枯井里的碎石,咯得她直哼哼,却又不敢大声喊叫。

  史克朗又重重地跌坐了一下,蕙姐痛得差点叫出声来,连小巧的舌头都吐出来了。
  在这时,井口已站满了人,有的说道:“这枯井一览无余,根本藏不了人。”
  “我明明见到她朝这儿跑来的,怎么不见了呢?”
  “这臭婆娘,如果让我逮住了,非将她碎尸万段不可,好好的千金小姐不当,偏偏要当小混混,还砍伤了咱们的兄弟。”

  “听说她老爸很厉害,咱们惹不起。”
  “惹不起还躲不起吗?反正咱们烂命一条,砍了她再说。”
  史克朗干脆坐在她的大腿,改用另一种酷刑,左手捉起了她的脚丫,右手在她的脚底挠痒痒,弄得她龇牙咧嘴,表情丰富多彩。
  待那帮人都走远了,女魔头蕙这才挣脱史克朗,呼啦站起,要发飙,但,史克朗一溜烟出了凹槽,呼啦爬了枯井,动作贼溜。
  蕙姐一阵慌张,气得直跺脚,喊道:“屎壳郎,我爬不去,你拉我一把。”
  史克朗想了想,还是趴在井沿,握住了她的一只手,将她拉了来。
  蕙姐一枯井,这才发现自己浑身污浊不堪,可恨的是,史克朗已脚底抹油,逃之夭夭了。

  史克朗远远地听到了蕙姐的吼声:“屎壳郎,老娘跟你誓不两立。”
  史克朗刚跑到老房子的门口,又一步一步退了回来,因为,站在门口的是蕙姐的那些小跟班。
  堵在前头的是蕙姐最忠诚的拥护者小流氓熊,他瞪圆着双眼,一手拽起史克朗,扯着他的耳朵,将他拖到蕙姐的跟前。
  “给老娘打,往死里打,出了事老娘我扛着。”

  小流氓纷纷围了过来,对史克朗是一阵拳脚,打得他只有吸气没有呼气的。
  “够了,你们这帮小流氓,小地痞,凭什么,我得被你们欺负。”史克朗愤怒了,用脑袋朝小流氓熊的腹部撞去,撞了个结实。
  “反了你。”
  小流氓熊没想到史克朗竟敢撞他,十分愤怒,从裤兜里掏出一把折叠刀,弹出刀刃,一刀朝史克朗的腹部挥来。
  史克朗的肚子一缩,躲过了一刀,跑进了后院,跳进了枯井里,谁曾想脚下一滑趴到了,“噗嗤”一声,一块尖尖的石子刺破了他的肚皮,鲜血流了出来。
  史克朗痛得翻转过身子,仰躺着,一阵剧痛袭来,眼睁睁瞧着自己的肚子不断流出了鲜血,急忙拔开了小石子。
  蕙姐在井口见史克朗躺倒枯井里,怕真的出了人命,叫小流氓熊下去救人。
  小流氓熊刚把脚伸进井口,枯井里突然弹出了一颗小石子,狠狠地给小流氓熊的脑袋一个“爆栗”。
  小流氓熊吼道:“屎壳郎,我这是来救你呢,你怎么还打我?”
  刚喊着,小流氓熊的脑袋又受了一击,痛得他骨碌爬了回去。

  蕙姐见状,自个爬下井来,也被小石子打击了回去,不得已,只能在井口喊道:“屎壳郎,你真是不知死活,是你自个不让我救的,到时你死了可怨不得我们,咱们走。”
  蕙姐带着她的小跟班走了。
  史克朗处于半昏迷状态,躺倒的地方到处糊满了自己的血,可接下来更为可怖的是,一颗拇指大小的小石头泡在他流出的一滩血液里,竟然动了动,跳了跳。
  史克朗迷迷糊糊的,都怀疑自己出了幻觉。
  那小石子动了动之后,突然飞起,朝他肚皮射来,贴紧他的肚皮,似乎要钻进了他的肚子里。
  史克朗大惊,清醒了过来,也顾不得疼痛了,赶紧抠掉小石子,抛开,用手捂住腹部,忍着痛爬起,站了起来,爬出了枯井。
  史克朗跌跌撞撞地走,小石子紧追不舍,又飞射过来,紧贴他捂着肚子的手,寻找着五指的缝隙,拼命地想要钻他的肚皮。

  “如果不快点进医院,血流干了,我死了。”史克朗再次甩开小石子,强打精神,走出后院。
  “人一倒霉,连小小的石子也要欺负我啊!”
  可小石子还是穷追不舍,“噗”一声击打史克朗的脑袋。
  史克朗的脑袋受击,感觉头晕脑胀,身体越来越虚弱,“扑通”一声栽倒在地。
  那颗小石子见有机可乘,立马飞射而来,猛然从伤口处钻进了史克朗的肚子。
  “反正是死,我挣扎也没用了,可是,我妈怎么办?”
  史克朗凭着一股意志跌跌撞撞重新站了起来,突然,肚子一阵剧痛,那小石子竟在他的肚子里闹腾起来。

  但,也只是一瞬间,肚子里一阵暖意袭来,传遍周身,整个人轻飘飘的,伤口竟然不痛了。
  “嘻!这怎么回事?这颗小石子这么有魔性,能为自己疗伤?”
  史克朗急忙掀开衣服,只见肚皮平整,完好无损,像是没受过伤一般,惊讶不已。
  很快,史克朗感觉浑身的血液在奔腾,通行无阻,浑身酥麻畅爽起来。

  仿似梦一般,史克朗跳了跳,感觉没有什么问题,迈开脚步,回了家。
  刚接近家门十米开外,史克朗的鼻翼动了动,莫名其妙地嗅到了一股异样的味,随即在脑海里现出妈妈不堪入目的惨状。
  “不好,又有龌龊男在骚扰妈妈了。”史克朗心里又惊又急,脚一抬到了家门口,冲了进去。
  没错,那龌龊男正在对妈妈用强呢,一股怒火飞窜心头,史克朗不知从哪儿来了一股力气,一拳砸在龌龊男的后背。
  一拳,那龌龊男一动不动,从妈妈的身滑落下来,干瞪着惊诧的双眼,瘫在地,好一会儿才爬起来。

  “臭小子,你找死啊,每次都是你破坏老子的好事。”龌龊男蹙眉,一恢复体力,颤抖着爬起,找回自个的裤衩穿起,一步一步逼近史克朗。
  “那是我妈……”
  史克朗见龌龊男脖颈的青筋根根暴起,双眼血红,模样非常恐怖,禁不住心里一颤,有点害怕,一步一步地后退。
  “你完全不用怕他。”
  一个冰冷的女声响起,让史可朗有种远在天边、近在眼前的错觉。
  “谁,是谁在跟我说话?”
  史克朗拍打着自己的脑袋,感觉脑海里有人在跟自己说话,看来自己病得不轻,神经错乱,出现幻听了。
  “我是谁,这个我慢慢才跟你说,你的鼻子原本有异于常人,你只要动动鼻翼,知道该怎么对付眼前这个臭男人了。”
  史克朗听到脑海里的这个女声很是甜润,心里的恐惧消了几分。
  眼前的情形已由不得他多想了,赶紧噏动了一下鼻翼,迹出现了。
  映入脑海里的是龌龊男的拳头,正以慢动作的形式向自己打来,简直像一只蜗牛在挥动着触须。

  史克朗双眼迅速分解了这些动作,赶紧握拳,砸在龌龊男的手肘,“咔嚓”,龌龊男嚎叫了一声,手肘骨断为两截,剩下皮肉连接着,痛得他直冒冷汗。
  “哈哈,原来我也可以这么厉害。”
  龌龊男眼里现出恐惧之色,他实在猜不透这小子为什么能瞬间爆发出这么强大的能力,托着自己的手肘,光着身,踉跄着跑出了史克朗的家门。
  史克朗给妈妈穿好衣服,坐在床沿,吸溜了一下鼻子,揉了揉鼻子,觉得自己的鼻子跟以往大不一样,还有脑海里的那些影像,和那个甜润的声音,实在妙。
  “可是,这也太诡异了吧?难道我受伤后拥有了特异功能?哦……那颗小石子,我身的力量肯定跟这小石子有关。”
  史克朗一边想着,一边淘米做饭炒菜,服侍妈妈吃好饭,给她擦洗身子,然后扶她床休息。

  史克朗呆坐着,回想着白天所发生的事情,一下子快死了,一下子又活了,而且感觉自己一下子拥有了无穷的力量,不禁唏嘘不已。
  史克朗试图跟脑海里的那个声音沟通,但一点信息也没有,空洞无声,再仔细检查自己的肚子,除了肚脐眼稍微鼓起一点,跟平时没什么两样啊!
  “这日子我早受够了,我一定要变强。”史克朗朝天花板吼了一声。
  史克朗今年十七周岁了,因严重营养不良,枯枯瘦瘦,病病歪歪的,看起来像只有十四、五岁的样子。

  街坊邻里都喊他“屎壳郎”,他也习惯了,并不排斥这个外号,也没得选择。
  他每天清晨睡醒,总是看见妈妈在门口呆坐,眼光呆滞,嘴里凄苦地呼喊着:“老鸦……老鸦……我的老鸦,你到底什么时候回来呀……”
  老鸦是史克朗的爸爸,每天在外头花天酒地,跟一帮不务正业的社会混混厮混在一起,打打杀杀,有时还带着一两个花俏的女人回来,大吃大喝的。
  自从六年前,老鸦带来了一个妖艳的女人回来后,史克朗妈跟那女人打了一架,老鸦觉得很没面子,牵起那妖艳女人的手走出了家门,再也没有回来。
  从此,史克朗妈变得疯疯癫癫,时好时坏,好的时候还能认出史克朗来,坏的时候在街头巷尾到处乱跑。
  为了活下去,史克朗小学还没毕业辍学不读了,购买了一辆二手人力三轮车,经过修补敲打,勉强可以载东西,从十一岁开始,他沿街卖起了蔬菜,过着饱一顿饿一顿的日子。
  史克朗卖菜,一卖是六年,至今还在卖菜,勉强度日,修修补补,至今还是这辆小三轮车,因为他身材矮小,骑这辆车也没什么不协调的。
  这个片区是南海国花椰市的一处平民区,都是一些普通工人租住的地方,史克朗保持早出来叫卖一次,然后在金益菜市场的路边摆卖,一般到傍晚时分再沿街叫卖一次,车里的菜也差不多卖光。
  当然,史克朗还要孝敬一下蕙姐那帮小流氓,不然,他的菜摊没办法摆下去,之前,他每天交十块钱保护费,他们拿了也OK了。
  可是,自从有人出于好心,报警局告那帮小流氓乱收保护费,又不知道是谁,说是史克朗报的警,从此,那帮小流氓越发狠起来,总是将他挣的钱抢个精光,还要毒打一顿。

  毒打归毒打,生活还得继续,还得卖菜,不然,只有饿肚皮了。
  第二天一早,史克朗踩着小三轮车出门买菜了。
  突然,史克朗脑海里那个甜腻腻的声音又响起:“小子,只要你照我说的做,今后只有你欺负人,没人敢欺负你。”
  “你不能透露一点信息,我都搞不明白了,难道,你是钻我肚里的那颗小石子?”

  “什么小石子,我是琥珀,今后,你叫我蜜蜂琥珀女吧。”
  “你是一只蜜蜂?”
  “算是。”
  “那你为什么要钻我肚子里,到底有什么目的?”

  “臭小子,你以为我那么随便,想钻谁的肚子钻谁的肚子啊?要不是你的嗅觉有异于常人,我才不会选你呢。”
  “嗅觉?怎么回事?”
  “小子,你现在拥有了超强的嗅觉功能,有我的帮助,你将如虎添翼,你家祖坟冒青烟了。”
  史克朗再问,那声音沉寂了。
  “超强鼻息?到底是什么东西嘛。”史克朗自言自语,突感鼻腔里有股轻灵之气滑进了喉咙,一股暖流滑入腹,整个人充满活力,脚下只是轻轻一踩,那小三轮车飞跑起来。
  史克朗到了他卖菜的那个片区,沿街叫卖起蔬菜来,不一会儿卖了一半。

  史克朗正叫卖着,鼻翼自个动了起来,嗅到的是蕙姐的气息。
  史克朗条件反射似的,立马踩动三轮车飞也似地跑起来,拐进了另一条街道,可街道那头站立着一个人,正是小流氓熊。
  史克朗不禁蹙了蹙眉头,知道这次在劫难逃。
  “屎壳郎,你还活着,你没死呀?”
  如果今天落在这帮小流氓的手里,他挣的钱又要遭殃了,因为,他忘记将钱藏起来了。
  可,小流氓熊拦住了史克朗的去路,一步一步逼近过来,史克朗想掉转三轮车已是没办法了,因为,蕙姐的气息已在他的背后逼近。
  “好啊,屎壳郎你挺会装死的嘛,我都以为你昨天死枯井里了呢。”

  声音一落,蕙姐到了史克朗的身旁,史克朗急忙跳下三轮车,抱住脑袋说道:“蕙姐我今天还没挣到钱,晚给行不?”
  “不行。”
  回答非常简单,却把史克朗吓得不轻。
  “这次我们不是要你的钱了,我们是要你的命。”小流氓熊手里正举着折叠刀,在手里把玩着。
  “老娘向你保证,你这次死定了。”蕙姐一把捉起史克朗的头发,将他提起来。
  史克朗忍着痛,拼命下蹲,那鼻子刚好凑到蕙姐的肚皮,嗅到了一股清凉之气。
  莫名其妙地,史克朗不由自主地噏动了鼻翼,那股清凉之气被史克朗吸进了肚子里。
  “屎壳郎,没想到你还是个小色鬼。”
  蕙姐见史克朗的鼻子凑近自个的肚皮,身子一阵颤动,睫毛猛眨,心里升腾起一种异样的感觉。
  蕙姐愤怒,咬牙跺脚,立马变脸,松开史克朗的头发,屈肘朝他的后背猛砸。
  “玄清气鼓荡,犹如高山流水,连绵不绝,这女魔头的资源真是丰富啊……”史克朗体内的蜜蜂琥珀女喊道:“恭喜你史克朗,你已经吸了一百玄清气了。”
  史克朗虽感觉后背剧痛,怎奈自己根本控制不了自己,只顾自的拼命狂吸,像一匹刚从漠北逃出来的饿狼。

  “史克朗,够了,你给我站起来,你现在可以打击她了。”史克朗的脑海里响起琥珀女恨铁不成钢的声音。
  “对,超强嗅觉,老子是屎壳郎。”
  史克朗站起了身来,动了动鼻翼,一股女人特有的气息被吸进鼻腔里,原来,这蕙姐真是冰肌玉骨,风过暗香动。
  史可朗脑海里妙地现出蕙姐的慢动作,并且随机分解了这些动作,史克朗想也没想,一拳砸在她的胸口。
  蕙姐那地方甚是柔软,弹性十足,完美的D罩杯呢,颤动了好几下才静止。
  也这一拳,蕙姐吐出了一口鲜血,眼里满是讶异之色,身子几乎都站立不稳了,几个小流氓赶紧扶住了她。
  “你麻痹的,死臭虫,你竟敢打我们的头儿,你真的不要命了。”
  小流氓熊发飙了,举折叠刀朝史克朗刺来。

  史克朗的鼻翼颤了颤,将小流氓熊的动作分解掉,直接绕开他手的折叠刀,动作迅猛无,朝他的脑门是一拳。
  小流氓熊双眼现出恐惧之色,瞬间,他的脑袋凹了槽,史克朗的拳头有多大,这个凹槽有多大,立即瘫软在地。
  小流氓们这时才知道问题的严重性,蕙姐更是吃惊,刚才史克朗那一拳几乎断了她的胸骨,现在,她连话都没法说了,眼里剩下的只有恐惧。
  “杀人啦,杀人啦,屎壳郎杀人了。”
  小流氓个个拔腿跑,剩下女蕙姐靠在墙,有气没下气的,还有软瘫在地的小流氓熊。
  “我杀人了,我杀人了……”史克朗的脑袋全都空了。
  惊慌失措的史克朗,心脏扑扑乱跳,跌跌撞撞穿过了三几条小巷,来到一户低矮的人家,一把推开了一扇门。
  “是克朗吗?”
  里面有一个女孩的声音响起,声音很甜。
  史克朗没有答话,直接走了进去,身子一软倒在女孩的怀里。
  女孩刚刚正用毛巾擦洗着自己的脸和脖颈,敞开着衣领,被史可朗这么一扑,那衣领的纽扣一松,露出一片洁白的天地。
  史克朗身子一颤,双眼直了,心窝里像惊涛骇浪,猛烈冲击着史克朗身的每一寸肌肉,每一条神经。

  “克朗,你这是怎么啦?”女孩有点紧张,但还是关心地问道。
  史克朗很严重,很严重地咽了一口唾沫,感觉心底的那团火无法抑制,喉干舌燥,咽了几十口唾沫也没能将体内的火浇灭,颤动着身子,终于抑制不住,一把抱住她,紧紧地抱住。
  女孩试着推开史克朗,但推不开,因为史克朗浑身的肌肉都绷紧着,加史克朗身的汗味使她一点力气都没有。
  史克朗体内的那团火点燃了她,渐渐地,她不挣扎了,缓缓地伸出手臂,轻轻地按在史克朗背,环住了他的腰,他俩相互抱着,互相取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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