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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夜不出门
作者:
钟鱼
我老家是北方的一个小山村,我算是我们村子里面唯一的一个走出去的人。
山村里面的人穷,信息闭塞,非常的迷信。
村子里面一直都流传着一个传闻,说是午夜不出门。
所以从小,爸妈都是天一黑就关窗锁门睡觉,哪里都不去,当然不是我们一家,是整个村子都是这样。
小的时候,不会想那么多,只觉得大家都这样,并没有什么奇怪。
可是去外地上了初中之后,就时常的觉得这种事儿,太过迷信了。
那次是学校里面临时放假,我没有通知父母,就直接坐大巴车回家,可是路上车子偏偏就出了事故,大巴车到了县城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
那个时候自己手上也没有手机,而且到了傍晚,很多的商户都已经关门了,也没有办法通知父母,没有办法,只能一个人开始往家里面走。
等到终于走到村子里面的时候,也不知道时间,反正觉得已经黑天了好几个小时了。
那时候,觉得自己还挺厉害的,竟然一个人走了回来。
到了村口的时候,忽然就听到一阵嘤嘤的哭声。我们村子的村口有一个那种老辈子用的碾磨用的石磙。
这会儿,我就隐约看到一个人影正坐在那个石磙上面,而且那哭声也是从那里传过来的。
心里面纳闷,觉得反正已经到了村子里了,胆子也变大了,就走上前去,准备问问。
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当时天已经黑实了,但是当我走到那个女人跟前儿的时候,还是完全的看清楚了那个女人的身影,她是背对着我的,而且关键是身上未着寸缕。
我不由的在心里面感叹:好曼妙的身姿。
那时,已经上了初中,正是青春萌动的时候,看到这幅景象哪里还顾得其他的。
我一步一步的走近,那女人的头发很长,但是是被收到了前面,隐隐的从前面露出发尾来,所以我能够完整的看到她光滑雪白的后背。
浑圆的臀部,似隐似现的沟线,我只觉得自己浑身燥热,有一股子热流在身体里面乱窜,冲击着我似懂未懂的感知。
就在这个时候,听到那女人的哭声戛然而至,我懵懂的停在原地。
我猜想她肯定是听到了我的脚步声,要是被她知道了我在偷看她,还有我心里面的想法,她一定会告诉别人的。
想到这里,我首先想到的就是赶紧跑,但是又无比的渴望看到转过身子之后的她,前面会是怎么样的一种光景呢,我想一定是非常美丽的,心底的那股热流,紧紧的抓着我,让我不由的想要靠近,再靠近。
之后那女人动了动身子,浑圆的臀部直接从石磙上面站了起来,我还没有来得及说话,她就摇曳着裸露的身姿,从我的眼前逐渐的远去,直到消失在我的视线里面。
我心里面失落极了,就像是失去了自己最心爱的东西一样。
后来就恍恍惚惚的回家去了,爸妈看到我也是一顿惊讶,但是看到我没什么事儿,就没多问。
我心里面藏着这么个事儿,也肯定不敢跟自己的父母说,但是心里却像是长了个疙瘩一样。
后来的时候,我趁着爸妈熟睡,又出去找了两回,却是再也没有看到那个女人,但是心里面却始终都忘不了,每次春梦里面的对象都是那个女人的美丽后背,也无数次的幻想过,那个女人转过身来的时候到底会是什么样子。
一转眼,我已经到了要结婚的年纪。
结婚相亲的对象都是附近十里八乡的人,其实我一直都在猜想,我先前见到的那个女人肯定也是这附近的,那晚也许她是遇到了什么样的难事儿,才会那样吧,因为当时她也是在哭。
只是从年龄上来看,我不知道她是不是都已经结婚了。
在我们那地方,我也算是见过世面的人,所以上家来给我说亲的人也不少,但是我却一直都忘记不了那个在脑海中陪了我这么多年的女人。
于是,结婚的事儿,就这么一拖再拖。
村子很小,谁家有什么事儿,都传的很快。逐渐的村里面就有了一个传言,说是我身上有病,这一辈子都没法娶女人。
再加上我的年龄也逐渐大了,就更加没有人给我说亲了。
爸妈也为我这事儿着急的很,那一阵家里面每天都是哭爹骂娘的吵架。
这天,家里面又大吵大闹了起来,我头脑里面乱的像是浆糊一样,终于摔门而去,将所有的争吵声,打骂声都关在了屋子里面。
一个人失魂落魄的也不知道走了多远,等我意识过来的时候,发现天已经黑了,而且我自己也已经出了村。
天色一黑,我就想起来那次在村口遇到那个女人的事情来,索性趁着天黑没人,我就待在村口石磙的旁边,想看看,那个美丽的女人到底会不会再来。
等到后来的时候,我自己都迷迷糊糊的睡着了,忽然的,就觉得有一阵冷风佛面,接着抬起头来的时候,果然再次看到了那个美丽的女人。
我心里面激动极了,这个我魂牵梦萦了这么多年的女人终于再次出现在我的面前,我这一次一定要亲眼看看她的模样,让我的爸妈去提亲。
我当时激动的根本没有注意到,为什么时隔这么过年,这个女人仍旧是光着身子的。
顾不了那么多,我一个箭步上前,从背后将女人紧紧的搂在我的怀中,她胸前的柔软还有浑圆的臀部一下子打破了我的最后一道防线,不管不顾的,疯狂的想要这个将女人弄到身下。
蓦然地,我听到女人嘤咛的一声,我发誓,那是我听到的最美妙的声音。
而此时,借着月光,我终于看到了那个让我遐想了无数次的面庞,我敢说,她比我所有的想象都要美上几百倍。
水灵灵的大眼睛,高挑的鼻梁,樱桃小口,吹弹可破的皮肤,这个女人实在是太美了,这十几年来的等待,对我来说,已经值了。
看着这张脸,我情不自禁的深深的吻了下去。
她咬着唇看着我,眼神里面说不出来的含情脉脉,接着,轻声的问道,“你喜欢我吗?”
我的身子正尽可能的向她靠近着,听到她这样问我,我整个人像是一下子被燃起了某种激情一样,激动的说道,“当然,喜欢,我这辈子就只喜欢你一个。”
那个女人没有因为我的疯狂的动作而感到害怕,她轻轻的笑了两声,接着说道,“那你能够给我做件衣服吗?”
这个女人让我给她做件衣裳。
我昏昏沉沉的往家中走去,心里面一直念叨着那个女人的话,因为女人说,如果我给她做套衣裳,她就可以嫁给我。
要说,这做套衣裳,可是真够简单的。
但是——
这个女人要的衣裳却并不是普通的衣裳。
回到家中的时候,因为我回来的晚了,自然又是遭到了爸妈的一顿打骂,要不是我妈拦着,把抡起的门板子就直接打到我的背上了,那一棍子下来,我小命都得去半条。
直到我告诉他们,我给他们找到儿媳妇了,他们这才停下手来。
爸妈一直在追问我到底是谁家的闺女,我没有跟他们说明白,只告诉他们,让他们安心的等着媳妇上门就行了。
我妈看着我一脸胸有成竹的样子,就给爸使眼色,让他不要再问了。
妈肯定是觉得我不好意思说,因为这大半夜出去,回来说是找到媳妇了,她多少也能够联想到。
看到妈给爸使眼色的样子,我的老脸还不争气的红了,就转身回屋了。
回到屋子里面,我越想越激动,那么美的媳妇我马上就能够带回家了。
但是,一想到衣裳,还真有点难度。
那天晚上,漂亮女人告诉我,她的这件衣服必须是全村的十岁以下的孩子身上穿过的衣服拼凑而成,而且要在月圆之日,染百兽之血,用银针缝制而成。
当时就觉得这衣服做的奇怪,不就是一件能够穿在身上的衣服吗,为什么会有这么多的讲究。
但是,当我看到她眼神中的哀求之色,还有那蠢蠢欲滴的眼泪,在我看来一点都不像作假,肯定是遇到了什么样的难事。
后来,她声泪俱下的告诉我是因为着了小人的道,被人陷害,只有这件衣服才可以救她。
虽然,我不信鬼神之说,但是还是了解一些巫蛊之术的,如果美女姐姐说这样可以救她,那应该就是没错的。
她给了我十天的时间,这一段时间,我白天的时候就去想办法骗取这些小孩子身上的衣服,晚上的时候就去跟美女姐姐幽会,日子过得好不惬意。
而爸妈自从知道我已经有了媳妇之后,也不再吵架了,只是会经常催我让我带媳妇回趟家。
到了离期限还有两天的时候,我已经把布料都凑齐了,就剩下月圆之夜染百兽之血,还有银针缝制了。
所谓的百兽之血其实并不是什么百兽,只是村里面的家禽,牲口之类的,这也没有什么难度。
村头有一个张屠户,是我的发小,王磊他爹,他们家是专门帮村子里那些不敢自己杀牲口的人,来杀牲口的。
早在几天前的时候,我就告诉他了,让他不管是谁上他们家杀什么东西,都帮我留一些鲜血出来,到时候留齐了,我就请他喝酒。
这哥们不负重托,一大早就上我家来叫我,我为了不让爸妈起疑,就赶紧的跟着他走了。
从王磊那边得到了动物的鲜血之后,我按照美女姐姐的吩咐,终于将这件衣服给做了起来,因为我不小心的缘故,还把手指给扎破了好机会。心说,美女姐姐的这件衣服上面沾了我的血,那美女姐姐以后只能是我一个人的了。
第二天一早,按照老规矩,事成了,我得请王磊喝酒。
这天,我俩喝得挺畅快,酒过三巡,聊的也开了,就说到娶媳妇的事儿上。
王磊长得很瘦小,而且他们家是杀生的,煞气重,所以没有给他说亲的。可能是为了寻求平衡吧,他就笑话我说我身体有病不能娶媳妇。
这一来二往的,我酒气上来,火气也上来了,我俩就吵嚷起来。
最后,我把酒杯往桌子上面一摔说到,“谁说我没有媳妇?”
王磊一楞,随即又嘿嘿笑了两声道,“你要是真有媳妇,那到倒时带我去看看啊。”
我火气上来,不管不顾的说道,“好,那我们今天就去,谁不去谁孙子。”
于是,我就告诉了王磊我跟美女姐姐见面的时间,一开始,王磊一听说是傍晚,他就支吾着说不去了。
但是,我这会儿已经是喝的是脸红脖子粗的,哪里还由得了王磊,直骂他是怂包,我知道他最恨的就是别人骂他怂包了。
最后,王磊脖子一横,说今天就去看个究竟。
我们一直在酒馆里面待到傍晚的时候,喝酒喝的摇摇晃晃的就朝着村口走去,王磊本来没有喝醉,但是为了壮胆子,他最后又多喝了几杯。
走到路上,被冷风一吹,我头脑顿时一个激灵,美女姐姐可是交代过的,说我不能带别的人去找她,而且她是光身子的,若是被王磊给看去了,我不就吃亏了吗?
但是,又实在是没有找到拒绝王磊的借口,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若是到时候美女姐姐光身子在那里的话,我就一棍子将王磊给打晕。
走了大约有十几分钟,还没有找到我先前到的地方。
“你再走可就出村了啊”王磊这个时候打了一个饱嗝说到。
没错,这眼看着前面就是村外头的那片小树林了,可是这个地方完全不是我先前看到的模样啊。
“这里不是有一个石磙吗?”我喃喃的说道。
我刚说完,王磊一巴掌拍在我的脑袋上面说道,“王晓,你什么时候见过这里有个石磙了,我们村口就从来没有过石磙。”
听王磊说完,我的头轰的一下子炸了!
村口从来没有石磙,可是每次傍晚的时候,我俩都是坐在石磙上面私会的,这个时候我忽然想到了一个事情。
接着浑身一颤。
那件血衣!脑子像是猛地惊醒了一般,都想不明白当初怎么会听信了那个女人的话。
“我们快走吧,看来村子里面的那个传言都是真的。”王磊打着哆嗦说到。
就在这个时候,我听到身后忽然传来一下一下的脚步的声音。
“笃、笃、笃——”
王磊瞪大眼睛在旁边看着我,显然他也听到了。
我大喊了一声“快跑!”
两人就死命的往家中跑去,我们家离得比较近,所以王磊就跟我一块回到了我家。
到家的时候,爸妈正准备睡呢,看到我们这个样子,爸是先反应过来的,他沉着脸,让我们进来之后,就赶紧的关上了门。
“怎么了这是?”
还没等我说话,王磊就把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全告诉了爸妈。
不管他们是多么震惊,也不管他们怎么打骂我,但是现在的事实显然是已经成立了,那就是村口根本就没有什么石磙,那也就是说,我验证了我们村子里面的那个关于午夜不能出门的恐怖传闻。
可是,我心里面还是隐隐的有些不好的预感,就是我们刚才的时候听到的那个脚步声,我知道,那肯定不是美女姐姐的脚步,因为那听起来像是一个男人的脚步声,而且还是穿着鞋子的脚步的声音。
家里面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第二天的时候,爸妈也不去下地了,而是带着我到了邻村的李瞎子那里。
据说,这李瞎子是个上知天文,下晓地理的人。
他问清楚了事情之后,给了我一张符纸,让我回去把符纸贴到那个血衣上面,然后让我把血衣藏起来,在那个女的找到血衣之前赶紧的找个人结婚。
因为那个女人是打算跟我结婚,所以我要是找人接过婚的话,就不会再来找我了。
但是,临走的时候,李瞎子告诉,我在约定的时间没有去给那个女人送血衣的话,那个女人肯定会到家门上来找的。
一听那女人要到家门上来,我吓得腿都软了,连说,直接烧掉不行么。
李瞎子听后训斥了我一顿,说是若是我把血衣烧掉的话,那女人肯定会发怒的,她现在鉴于还准备跟我结婚,所以还不至于做出害人的事儿,但是若是她发起怒来,那我们一家人都要遭殃。
回到家中,一切都按照李瞎子的话来做的,偏偏这媳妇不是说找就能找的。
最后,没有办法了,我爸妈就找人给村里面的一个二瘸子的闺女去说亲了,我知道那个女人,家里面的条件很差,女人长的丑,而且还有点半吊子。
我当然在心里面是极其不愿意的,可是为了保命,似乎也没有更好的办法了。
很快婚期婚事都准备的差不多了。
二瘸子家里面当然是没有意见,而且他们家什么要求都没有,这也让婚礼简单了许多,爸妈几乎是当天就准备好了所有的东西,就等着我们第二天的时候,举行婚礼呢。
这天晚上,正好就是我跟美女姐姐约定的第十天,不知道到底会不会发生什么事情。
我把血衣藏好,晚上虽然是躺在被窝里面,但是人却吓得一直跟抖筛糠似的。
迷迷糊糊的,到了下半夜的时候,我忽然就听到了一阵奇怪的声音,像是什么长着脚蹼的东西走路的声音。
发出“噗、噗、噗——”的声音。
我吓得一个激灵,但是身子却一动都不敢动,我的脸此刻是面向墙的,所以我看不到进来的到底是什么东西,但是却能够感觉到那东西正在一点一点点的朝着我靠近。
那种感觉,真他娘的吓人啊。
我瞬间就觉得自己的后背上已经寒湿了,连汗毛都他妈的站起来了,但是仍旧是僵着身子一动不动的躺着。
那噗噗的声音在房间里面四处走动了一下,接着,忽然在某一个地方停了下来,我心里面暗骂道,艹!不会这么快就发现了吧!
而就在这个时候,我忽然听到外面的门又是吱呀的一声,紧接着又传来了一道声音,“王晓!”
一听这声音,我浑身就是一震,这是美女姐姐。
那刚才的到底是什么东西?
我的身子仍旧不动,听到了美女姐姐的脚步声,她通常都是光着脚的,所以我能够听出来她的脚步的声音。
不过——
她好像是朝着我的方向走过来了,我开始紧张了。
“王晓!”
她忽然一下子从背后伸出头来,将我吓了一跳。我在心里面暗骂了好几声娘,真他妈的要命了。
可是,看到她一派凄迷的眼神,我又忍不住可怜起她来,她身上没有衣服穿,冰凉冰凉的,心下不忍,竟然由着她钻进了我的被窝里面。
但是,我也已经吓得不轻了,身子僵的一动不动的,毕竟她是鬼啊!
“王晓,你是不是觉得我是鬼?”她突然问道。
这一问倒是把我给问住了,她确实是鬼啊,可是我要是这样的说的话,难保她不会恼羞成怒。
但是,她接下来的话,却又让我犯糊涂了,她将我的手,放到她的左胸上面,问我有没有感觉到她的心跳。
扑通,扑通……
竟然真的是心跳,可是鬼怎么会有心跳呢,难道她真的不是鬼?是我误会她了?
这会儿,我又在想,会不会是那个瞎子给整错了,真他娘的复杂。
心里面有了动摇,我竟然不知不觉得有点相信眼前的美女姐姐了,毕竟在我的被窝里面的可是一个货真价实的美人儿啊,而且还是光着屁股的,想想就觉得过瘾。
我的手不由的就顺着美女姐姐的光滑的身子开始上下其手的往里摸了,而且随着我的抚摸,她的身子竟然开始变得热乎起来,我开始更加的相信眼前的美女姐姐了。
正兴起的时候,就忽然听到美女姐姐问道,“王晓,你能把那件血衣给我吗?”
我一听血衣,心里面咯噔了一下,要说,这个时候完全相信那是不可能的,她一说起血衣,心里面还是起了防备。
但是,那种舒服的感觉却又不想放弃,实在是他妈的太诱人了,只一会儿的功夫,我就觉得浑身燥热,便伸手去撕扯自己身上的衣服。
美女姐姐又问了一句血衣,我便随口应付道,说还差一些没做完呢,等明天一定给她送过去。
就在我想要进一步深入的时候,却没有想到,竟然被美女姐姐给拒绝了,她说那种事儿,只能够等结婚之后才行。
我原本是打算用强的,谁能在这个节骨眼上憋住了啊。
只是,后来的时候,我好像是迷迷糊糊的睡着了,等到早上起来的时候,我发现我得旁边确实是有人睡过的痕迹,这才相信昨天发生的事情是真的。
天一亮,就看到爸妈在准备结婚的事儿了,反正婚礼简单,老早就把二瘸子,不,现在应该是岳父了,家的大花给接了过来。‘
说实话,这大花我也有些年头没见了。
但是,令我没有想到的是,这大花竟然越来越丑了,大龅牙不说,人还长得黑,衬着大红的褂子就更黑了,而且还贼胖,至少顶我仨。
看到这情况,我心里面就更不愿意了,这也太丑了,这一对比,就更想起来我的美女姐姐了。
就想起了昨天的事情,于是,我就跟爸妈说了昨天晚上的那件事儿。
哪知,我话音刚落,我爸就气的跳着脚扇了我一个大耳光,这一个耳光扇的,我半天耳朵嗡嗡的听不见声音。
“你那是被鬼迷了心窍了。”好一会儿,才听见爸气急败坏的骂了这么一句。
这个时候我就听见,外面有一阵喧哗的声音,伸头一看,发现是王磊,我结婚,他来正常,但是我看着他的脸上却有点不大对劲,而且他好像是在人群里面说着什么。
而且被他一说,那些人都开始纷纷的摇头。
二瘸子索性直接就上了我们门里面,伸手把他的闺女给拽了出去,他跺了一下我们的门槛,骂道“你们家混小子沾了邪,找我们闺女顶,我们不干。”
这一下子乱套了,这些人本来就迷信,这会儿更是像屁股着了火一样飞快的从我们家跑走了。
我知道是王磊在捣鬼,见他也要走,就生气的一下子拽住了他的胳膊,想问问他到底想怎么样。
但是,这一拽,我才发觉不对劲,他的手冷的跟冰块一样。
接着他回头朝着我诡异的笑了一下,我浑身猛地一震,赶紧的松开了手。
结婚这事儿,算是白瞎了。
这个时候就听到妈妈带着哭音说道,“早知道,当初就……”
话没说完,就被我爸一眼给瞪了回去。
可是,我已经听到了,难道我身上发生的这些事儿,并不是空穴来风,而是有什么别的隐情?
我心里面有些不高兴了,这都什么时候了,生死关头了,怎么还瞒着我呢,难道真的等到我死了就好了?
我妈抹了一把泪,转身回屋了,爸说是出去办点事儿,让我们在家待着哪也别去,不过他走的时候,我看着他好像是把家里面的放钱的黑匣子揣到怀里面了。
看着妈一直坐那掉眼泪,我的话憋在嗓子眼里面,硬是没吐出来。
眼看着外面天马上要黑了,我爸还没有回来,今天晚上我还答应要给美女姐姐去送血衣。
就在我烦躁的不行的时候,就看到爸的那辆二八杠自行车停在了院子里面,接着从爸的身后又出来一个人。
我一看,这人不是李瞎子嘛?
心说,原来刚才爸是去搬救兵了,也不知道这李瞎子看起来瘦瘦小小的能不能帮上忙,反正是死马当成活马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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