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来发现,女神,躺在我的旁边

作者: 费物

  今天的阳光很好。
  尤其是照射在脚下的超级游艇上时,别提有多爽了。
  我做梦也想不到,自己还能有这么一天。
  就在刚刚过去的昨天,我几乎就要活不下去了。
  当双脚已经迈入大桥的隔离栏时,我接到了一个朋友的电话,之后我就来到了这艘超级游艇上了。
  我的朋友是个很有名的赌徒,他最近发了一笔财,准备金盆洗手了,估计是想起了,我曾经在他最落魄时,借过他五千块钱跑路这件事。
  幸亏他想起了这茬儿,并且非常及时的打来电话,不然我可能真的跳江自杀了。
  虽然他只是在这艘游艇上,为我安排了一个服务生的工作,我依然感激他。
  站在这艘据说价值五个亿的超级游艇上,海风阵阵拂面而来,我不禁有些心旷神怡。
  祝灵突然就站到了我面前,用那种多看我一眼,都觉得恶心的语气说:“新来的,懂不懂规矩,干活去!”

  吗的,不就是一个见习荷官吗,有必要处处为难我?
  虽然我心里骂咧咧的,但嘴上还是非常谦卑,一边连连称是,一边转身朝舱下跑去。
  能在这艘超级游艇上待的人,即便是普通的工作人员,也都是有着背景的。
  就比如这个祝灵,只要游艇靠了岸,她就可以横着走,据说她有一个非常有背景的情人。

  记得第一眼见到祝灵时,她正在给客人发牌。
  她当时穿着一条开衩的红色旗袍,衩直开到大腿根,露出两条雪白而又笔直的双腿,我当时就咕咚咽了一大口口水。
  再看到她那饱满,但又不至于显得累赘的上围,我的呼吸变得越加急促...
  至于她当时侧过脸,轻挑我一眼,那时轻蔑的表情我都忽略了,唯独留下她那无比精致的五官,深深的印在了我脑海里。
  以至于后来在船上但凡见到其他美女,总要拿她们跟祝灵比一比。
  第一桌客人散场后,我厚颜无耻的贴近她,急切的想对她表达我的爱慕之情,可我只说了一个我字时,她就很不耐烦的推开了我,看也没看一眼,说:“一个活不下去的人,讲再多也是废话。”

  我当时的感觉,就像是在众目睽睽之下,突然被人拔光了衣服一般,羞愧难当!
  她说的没错,就在昨天,我还是一个要投江自杀失败的男人。
  我叫卓越,今年二十五。说起来曾经也有过一段非常漂亮的人生。
  一个从大学开始就把第一次毫不犹豫交给我,并且始终对我不离不弃的女友。
  一份工资虽然不算丰厚,但前途似锦的财务工作。
  还有在农村老家里,始终把我当作是他们骄傲的双亲。
  然而,现实是当我和女友开始谈婚论嫁时,我却发现,在这么大的一个城市里,我买不起一个小小的房子。
  我选择了捷径,那便是赌。
  赌字拆开来看,是贝者。贝在古代就是钱的意思,我错误的认为赌钱的人一定会是有钱的人,或者至少是想要成为有钱的人。
  然而,我最终贪而无厌,走上了烂赌的道路。

  只要能给我翻本的机会,什么我都愿意去赌。
  路越走越偏,我利用工作之便,偷偷的挪用了公司的财物去赌,被公司发现,又不得不去借高利贷来堵上这笔漏洞,虽然公司很宽容只是将开除了我,并未将我送入监狱,但我的名声却臭了。
  在这个城市里,我甚至找不到工作了,也就没有了收入。
  而高利贷却翻滚的飞快,每天我都要躲着那些凶神恶煞讨债的混混儿,有时不幸被他们逮住后,少不了一顿往死里打,身上,脸上各种淤青,鲜血横飞。
  与此同时,我心爱的女人,也终于忍受不住各种担惊受怕,选择了离我而去。
  我拉都拉不住,或者说我压根没脸去挽留。
  于是在一个无人的夜晚,我坐在大桥上,喝了很多酒,望着黑洞洞呼啸的江水,我闭上了眼睛,张开了双臂...
  接完电话,我突然笑了...死,并不可怕,可怕的是当命运再给我一次机会时,我还是毫不犹豫,厚颜无耻的选择了接受。
  如今,我站在了这艘游艇上,迫不及待的想再活一次!
  被祝灵看不起,没什么。每当她那妙曼的身子从我身边,傲慢的滑过,我触手可及,几乎都要伸出手去捧住她。
  我忍着,心中却在暗道,总有一天,这个婊子,一定会被我按在身下,屈辱的痛哭,口中喊着,不要,求你了...

  我的思绪随着手上的活一并结束,我不太习惯一个人待在这烟雾弥漫的赌厅,又回到了甲板上。
  望着二层正在为婚礼而准备的新人,不禁又怀念起了过去。
  我正想得出神,没有察觉到此时身边何时站了一位美女,直到她对我打了声招呼,我才转过身来。
  我看着她,心情顿时又变的很好。
  因为在这个游艇上,她是少有的几个可以和祝灵相媲美的女人。
  如果说祝灵是那种冷酷的美,而她就是柔美到了极致。
  她端着两只酒杯,对我淡淡一笑,随后将另一只酒杯送到我手里。
  我在接酒杯的过程中,眼神一直在她身上流转。

  她的身材很美,是那种婉约的美。虽然此时穿着伴娘的婚纱,但依然掩盖不了她那恰到好处的身材。
  盈盈一握的腰划着优美的弧度一直延伸到那一字锁骨,光滑如丝的滑肩,像是永远都不会沾染一丝尘埃。
  如烟的柳眉下,那双瞳剪水,直撩的人,既不忍亵渎,又欲罢不能。
  我竟有些痴呆了,而她却丝毫不在意,只是转过身,靠在了护栏上。
  海风拂面,她竟当着我的面,取下了发束,瞬间长发起舞,柔柔的竟飘到了我的鼻尖。
  “还是喜欢海风,自由的味道...”她喃喃的说道,也不知是说给我听,还是在自言自语。
  我楞一下,问道:“你朋友结婚?”

  其实我这话问的很没水平,这都穿上伴娘的服饰了。
  她淡淡的一笑,回道:“是啊,真羡慕她们啊。”
  一时之间,我不知是该问她有没有男朋友,还是该安慰她,你这么漂亮,一定会很幸福的。
  所以我的话迟迟没说出口,就在这时,在我们面前,突然又出现了一个女人。
  我之所以说突然,是因为这个女人几乎是跑到我们面前的。
  她的面色看起来极其忧郁,带着浓浓的恨意,死死的盯着我身边的美女。
  我咳了一声,她这才转过身,发现眼前女人时,脸色瞬间变得煞白,举措不安的往我靠了靠。
  女人始终不说话,但我能感觉到她看我身边美女的眼神,越来越冰冷。
  美女最终开始先开口,有些紧张的问道:“颜依依,你...你怎么来了。”
  “呵!”颜依依哼道:“汪凝眉,你真是绝情!”
  “我...”汪凝眉刚想开口辩解,颜依依又说道:“妄我们当初最好的三个闺蜜,其中一个正在和我的男友成亲,另一个却对此不闻不问,你还自认为是我最好的朋友吗?”
  汪凝眉听后,难过的低下了头,用非常小的声音说道:“依依,对不起,你们俩都是我的好朋友,我不知该怎么办,既然他们已经在一起了,我们又能改变什么呢......”
  “行了!”颜依依指着二层的新娘怒道:“我最见不得你这样假惺惺的样子了,你要弄清楚,是她抢了我的男友,现在要结婚了,却连封请帖都不曾发给我,你呢,我最好的朋友,汪凝眉你呢?你捧着酒杯祝贺这对狗男女时,可曾想过我会躲在哪个阴暗的角落哭泣?你一直在笑,我观察你很久了,你为什么要祝福她们,为什么!”
  听到这里,我算是听明白这其中的事了,唉,要不就说三个女人一台戏,还真是一点没说错。
  敢情是这个叫颜依依的女人曾经和新郎是一对,然后被自己的好闺蜜抢走了真爱,这会儿又来质问另一个夹在中间的汪凝眉。
  说实话,我挺看不过去的,更别说是这是难得的在汪凝眉面前,表现的机会。
  于是我当仁不让的站了出来,义正言辞的对那颜依依说道:“我说美女,这冤有头,债有主的。谁抢你男人找谁去啊,说白了,汪小姐也没招你吧,你又是何...”
  我话还没说完,突然枉凝眉一声尖叫,在我还没反应过来时,那叫颜依依的女人,突然冲着枉凝眉扑了过去,抓着她的婚纱就开始撕扯着,胸口大腿,瞬间出现了一片雪白的涟漪...
  我当时也有点慌,可又不能临阵怯场,咬着牙伏着身子撞向那疯女人。
  她到底是不禁撞,很快就被我按在地上,胸口春光四溢,随着粗重的呼吸,起伏不定,她连番挣扎,破口大骂,动静闹的十分大。
  很快,游艇上的保安跑了过来。
  同时二楼那对新人,也把目光看向了这里。
  由于新郎的强行交涉,保安没把人带走。
  她大吵大闹,哭哭泣泣的一刻都没停歇,任谁劝说都没用,众目睽睽之下,新郎的面子有些挂不住了。

  而此时的汪凝眉躲在角落处,难过的直落泪。我见状,快步走了过去。
  我蹲到汪凝眉面前,刚想出言安慰她一番,她抬头泪眼蒙蒙的看了我一眼,却把头埋进了双膝间,我只能悻悻的站在一旁,有些尴尬。
  眼前的闹剧最后还是以保安将那女人架走,才算暂时消停。
  新娘找到了枉凝眉,抱着她不停的安慰,并且用余光一直警惕的扫视着我。
  我见状,只能耸耸肩,转身朝底舱走回。
  这外面闹哄哄的,但终究跟我没啥关系,能在这游艇上举办婚礼的人,非富即贵,他们眼里,哪里容得下我这粒沙子。
  进入底舱后,眼前就是一个很宽敞的大赌厅,入口右侧处有一尊硕大的西式飞天造型,口吐飞莲花,扔出的都是money。

  左侧靠墙是吧台,也就是兑换筹码的地方,最低的筹码是二十五美元,最高的有五千美元一个的筹码。
  而大厅两侧则是一些外面也很常见的狮王机和推币机。
  但主要的还是百家乐,德州扑克,梭哈等...
  每个桌前都会配备一名专业的荷官和两名服务生。
  一台百家乐或德州扑克,在这里叫做房,客人入座了,就是进入房间了。
  而刚好我和祝灵是在一个房间。即便她只是见习荷官,说到底和我们这种伺候大爷们的服务生,完全是两个等级。

  说个最直观的例子,若是客人手气好赢钱了,有时会给点‘划水钱’什么的,我们能不能接,也都是房间里的荷官点头说了算。
  当然这个规矩我是惹了麻烦之后才知道的。
  当时我们房间里有一位手气极差的客人,他让我替他兑换筹码,剩下的零钱,他说就算小费了。
  我也没多想,就塞到了口袋里。
  哪想那客人后来输急眼后,说是我收了他小费,没给他翻运,还给他带来了晦气,非要找我麻烦。
  这时我才体会到,输了钱的客人给的小费,一定不能收。当时祝灵也是在场的,她并未提醒或者阻止我。
  我连连道歉,并奉回那些小费。谁知换来了一耳光,突然就抽在脸上,我当时就懵了。
  可一看到祝灵忍不住的在冷笑,以及赌场里的保安熟视无睹的样子。
  我明白过来了,是我手贱,傻逼,不懂事...
  后来,同桌一个大姐催着下注,他狠狠的瞪了我几眼后,才暂时没理我了。

  我本以为自己吃了亏,买了教训就算完了,可房间摆上第二桌时,他又来了。
  他也真是倔强,以我多年赌博的心得来讲,这房间运气不好,大不了换个房间呗,没必要非带在这个房间死磕不是。
  可毕竟别人是爷,坐在你面前招呼你,你就得应着,不爽了吼你几句也是应该的。
  偏偏是这位爷非跟我过不去,认准了我一样,吼骂就算了,还故意为难我,手里拿着一把美钞,一次抽出一张让我去给他兑换筹码,我一直来回的跑,他却只需要仰着手就行。
  吧台漂亮的台湾妹子趴在我耳边说,别跟这种烂人一般计较,输不起就会耍脾气。这个人经常这样,很多服务生都蛮气他。但没办法,我们干的就是服务业。而且,这个大爷呀,据说是从澳门来的,背景挺深,招惹不起。
  许是我这么跟台湾妹子多聊了几句,又惹他不满意了,他指着我鼻子骂,说我耽误他下注了,我望台面上一瞅,他也没少下啊。
  开了结果后,他中了,我一阵轻松,以为不会再为难我了。
  哪曾想在我所不及防的情况下,他又是一巴掌抽过来,差点没把我给抽翻过去。
  “我草你吗了!”我当时就火了,抽着条椅就冲了过去,杀了他的心都有了!
  现实永远都是那么残酷,我高高举起的条椅,被比我高出一个头的他就那么轻松给架住了,随之一脚踹上我的腹部。
  我只觉得胃里酸水都在沸腾,说不上的难受。他还没完,冲过来就要骑在我身上,我赶紧捂着脑袋。
  就从他刚刚那一脚的力道上看,就是三个我也打不过他啊。

  就在这时,从我身前跨过去一个古铜肤色的男人,我仰着头,他并未低头看我一眼,神色冷漠的像个机器人。
  当他走过后,那个警司很奇怪的停手了,阴冷的盯着着从我身上跨过去的那个男人。
  我感到有些莫名其妙,忍着疼痛,慢慢的从地面上爬起来。
  还没站稳,脚下突然一滑,紧跟着耳边传来一阵巨大的轰鸣声,就像是有人往我们这游艇投了一颗原子弹一般。

  顿时整个大厅沸腾了,人们出于本能,开始纷纷逃路。
  我也出于本能,一把抓住了在我面前跑路的祝灵的高跟鞋,她转头看我一眼,使劲的往我身上踩。
  也不知道是被她这么一顿乱踩,还是游艇又爆炸了,我的眼皮越来越沉,脑袋像断了电一般,昏了过去......
  我做了一个梦,梦到自己在大海里疯狂的逃窜,头顶有无数架低空掠过的战机,不停的在望我身边丢着炸弹,好多人都被炸沉到了下去,再出现时已经是皮肉模糊的不成人形了...

  海浪声,轰鸣声,还有刺眼的阳光......
  冰冷的水,一直拍打着我的脸,
  我睁开了眼睛,难受的像一个溺水的人,大脑要被挤爆了,一阵撕心裂肺的呕吐后,我终于醒来了。
  我能醒来,并能舔到自己干裂的嘴唇,很咸,鲜血和海水混合的咸......
  我还活着!发生了什么?
  脑袋很疼,稍微用力呼吸,都感觉到要炸开了一般。

  刚想爬起来,却觉得身子像是吃了几百斤力一样,动弹不得。
  感觉这样,离死也差不了多远了。
  我强忍着疼痛,挣扎着废了半天的劲儿,终于才堪堪坐了起来,眼前依然是一片大海,看来,我还在海上。
  不对啊,如果我在海上,那我此时身下软绵绵的沙滩是怎么回事?
  我慢慢的调整着身子,努力回想着之前所发生的一切,渐渐的才明白了过来,游艇出事了...发生了莫名的爆炸,混乱中我昏迷了过去...
  身上这些大大小小的伤痕肯定是在那时噪杂的动荡中,留下的。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我还活着,被海浪带到了这座岛上。
  想明白了后,我稍微松了一口气,这才开始好好打量起周围。
  从岛岸线的宽度来衡量的话,这座岛应该很大,在我身后的是一片高低不一的灌木丛林,如果不是海水随时在拍打着,我甚至怀疑,自己进入了一片原始森林。
  然而真正令我惊奇的是,在我斜下方,大约五六步的距离,躺着一个女人,上半身在沙滩上,而下半身还泡在海水里。

  我几乎是咬着牙爬到了她的面前,将她的头别了过来。
  祝灵!这臭婊子!
  我扬起了手,准备趁她昏迷时,照着她那粉嫩的脸蛋抽上几耳光,泄泄火。
  可瞬间我就被她高耸的波给吸引住了,此时她旗袍上的扣子大多都不见了,半遮半掩的,能看见里面的非常薄的蕾丝。
  蕾丝被海水泡湿了,能非常清楚的看到她那黄豆般大小的细嫩提子,随着她缓慢的呼吸而起伏着...
  原本她身上的这件旗袍开衩就很大,如今更是撕扯的不成样子,一直顺着她的大腿开到了腰部,她没有着丝袜,光洁的小腿,就像是抹了一层白雪的腊一般,让人忍不住就要伸手过去。
  没有一丝赘肉的大腿,细腻而又紧凑,更是让人忍不住去遐想非非。
  尤其是她那浑圆的屁股,半遮半掩着...
  即便我的定力再好,遇到这样的尤物,我实在难以抗拒,什么落难啊,伤口啊,该死的现实啊,统统都他吗的见鬼去吧!

  就在我无比暗爽的时候,背后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咳声。
  我心中一惊,顺着声音侧过头时,顿时喜出望外!
  老天竟是如此的眷顾我,竟让汪凝眉也躺在了我的身边。
  虽然几乎半裸的祝灵对我有足够的诱惑力,但汪凝眉似乎有醒过来的迹象,我只能遗憾的丢下了她,转身朝汪凝眉处爬去。
  我来到她面前,她嘴角正在淌水,便立刻将她翻转了过来,敲打着她的背部,没多久,她哇的一声就吐了一大摊的水,随即急促的呼吸着,慢慢睁开了眼睛。
  水汪汪的眼睛,此时显得异常疲倦。
  她躺在我的怀里,第一眼看到了我,眉毛轻微皱了一下,随即问道:“是你...救了我吗...”
  我没有回答她,扶着她慢慢的坐了起来,她与我的反应差不多,醒来后第一眼是朝背后望去。

  当她发现了我们身处的地方后,突然笑了,轻轻的说了句:“没死就好...”
  令人欣慰的是,汪凝眉除了扭到了脚,走路有些别扭外,身上其他地方都完好。
  她回过神后,开始照顾起我。
  我这才注意到脚腕受伤处,被海水泡的像馒头那么肿了,另外左肩也不知被什么东西划了一道很深的口子,也开始发胀了。
  汪凝眉毫不犹豫的从身上撕下了一块稍微干点的布料,而后揉了一撮干土就着碎布料给我包扎了起来。
  当她低头的时候,我能闻到她茉莉般的发香,即便是被海水泡过,也还是很香,扑面而来,令人沉醉。
  在她低身为我包扎脚腕时,我的目光不由自主的,陷入了那深沟之中,比起祝灵来讲,虽然没有她那么高耸,却显得更坚挺。
  无肩带的白色内衣,似乎并没有托起双胸的作用,反倒成了一种可有可无的装饰品。
  女人的胸永远是男人最难忘温柔乡,纵有万种情绪,也只会在眉间化作了一片柔情似水,沉寂其中,如痴如醉...
  如果不是汪凝眉尴尬的别过身,我想我能这样厚颜无耻的盯着它们,直到天荒地老。
  她的不满带有一丝娇羞,微微怒,双颊绯红,像喝过烈酒一样...
  于是我开始找话,刚好就有问题想问她,“你知道当时游艇发生了什么吗?”

  她听后,突然就低下了头,一瞬间又变得非常难过。
  良久,她才说道:“我想应该是依依她...”
  我一听,至觉得不可思议,问道:“她就一柔弱女人,怎么办到的?”
  她听后抬起头看了我一眼,幽幽的说道:“我了解依依,她是很执着的女孩,可以奋不顾身的爱,也可以不择手段的恨,当时她出现在游艇上时,我已经觉得要有事情发生了,可是我怎么也想不到她...她...”

  “我靠。”我惊讶道:“照你这么一说,这女人不简单啊,我当时分明听到炸弹的声音,难道真是她鼓捣出来的?”
  “如果不是保安当时把她带走时,她说了一句话,我也不相信是她做到的,可...”
  “什么话?”
  汪凝眉痛苦的皱着眉宇,半响后,开口说道:“她当时像疯了一样,两只眼睛都要憋出了血丝,她说,要我们所有人为她的幸福陪葬...当时没有人留意这句话,都以为她得了失心疯了。”
  “可真够恨的,这种女人惹不起啊,你那朋友也真是晦气,怎么就招惹了这种性格的女人。”
  我话虽这么说,可心里还是不愿相信一个娇弱的女人,如何能造成如此悲剧,仇恨就能制造炸弹吗,这显然不科学。

  既然汪凝眉相信这个说法,我也不好再深究下去。
  “你不能这么说她。”她有些生气,瞪着我。
  我只好忍让,笑道:“好好好,不说她了,总归事情过去了,我们都还活着不是吗?既然老天爷还留着咱们的命,一定是这场戏他老人家还没看过瘾,接下来咱们还得卖力讨好,你说是吧?”
  枉凝眉听后,忍不住笑出了声,她感激的看了我一眼,脸泛着微红,低着头,喃喃的说道:“包扎好了,只是些皮外伤,然后泡了海水就发肿了,多注意休息就能好。”

  “看不出来,你懂医术啊?”我赞道:“人长的漂亮,心底又好,还会救人,这是观音娘娘啊。”
  她有些好气的看我一眼,虽然嘴上说我贫,但其实嘴角一直挂有隐隐的笑意。
  她解释道:“我是一个护士,懂一些简单的包扎和处理外伤,你这伤口如果能有酒精消毒的话,就会好的快一些。”
  “你看这里荒无人烟的,哪有酒精啊。”
  她听后,盯着海面,思索了会儿,突然眼前一亮,看了看我,说道:“你别乱动,等我会儿。”
  随后她沿着沙滩线,撑起手掌眺望着,没过多久,还真让她发现东西了,她兴奋的冲着我喊道:“前面有一个箱子,应该是随我们一起飘到这个岛上的,我去看看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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