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见你是最痛苦的事

作者: 何仁斯

  刘佳默跟上次一样,收拾好家里,就跟着婆婆一起前往医院看结果,结婚二年来,试管了4次,这是第五次,刘佳默昨晚做了个好梦,梦到今天医生告诉自己是个好结果,但是也害怕失望,昨晚老公没有回来,刘佳默最期待的是今天的结果,所以没有关心他最近的夜不归宿。
  结婚这二年来,老公经常因为要开会或者出差而没有回家,但是对于婆婆强烈的想要一个孙子,刘佳默只能辞职回来,调养身体,每次老公晚上没有回来过夜,第二天都会都会买各种化妆品或者衣服来补偿,加上婆婆总说男人在外忙事业,女人要支持,刘佳默就没有那么在意。
  到了医院,刘佳默拿出手机给老公打着电话。
  “老公,我到医院了,妈在挂号。”
  “亲爱的,乖啊,我忙完就回家。”
  电话那头吵杂的声音,刘佳默的纳闷的看着电话,老公自己开的公司,上午十点钟,公司为什么会这么吵?
  “佳默,我们要去三楼医生那边等叫号,你东西都拿好”婆婆笑嘻嘻站在电梯口招呼着。

  刘佳默马上跟了上去。
  “妈。我去下洗手间,很快就好”刘佳默把包包拿给婆婆往洗手间走去。
  “老公,我好像肚子有点痛,你去问问医生什么时候到我们”刘佳默听着隔壁传来有点难受的声音。
  “小姐,需不需要我帮忙。”刘佳默知道三楼妇科对面就是产科,心想也许里面的是一个孕妇。
  “不用,不用”门打开来,刘佳默却看到一张似曾相识的脸,那张有点惊慌的脸让刘佳默觉得自己好像要把她怎么样一样。
  “你肚子那么大了,真的不需要我帮忙吗?”刘佳默上前扶着孕妇。
  “不用,谢谢。”孕妇惊慌的神情让刘佳默知趣的往门外走去。
  “老婆,你好了吗?”刘佳默走到洗手间门口,熟悉的声音,门口站着自己熟悉的老公。
  可是他不是说在公司吗?不是说忙完回家吗?为什么会在这?

  贾凯看着走出来的刘佳默,脸色顿时慌张起来,低着头,不敢正眼看刘佳默。
  “老公,你怎么会在这?你看到妈了吗?”刘佳默走上前问道。
  “老公,快来扶我一下,我好像肚子往下掉。”刘佳默背后传来声音。
  贾凯匆忙的跑上去,扶着孕妇,刘佳默看在眼里,脑袋一片空白。
  为什么她叫老公?自己的老公会跑上去?
  “你们是什么关系?”刘佳默走上前问道。
  “你先去叫护士,快”刘佳默看着贾凯那紧张的样子,只好去护士站叫来护士,

  围观的人越来越多,婆婆也在围着,一个劲的拉着贾凯的衣服问道是怎么回事。
  “妈,我先带她去看看是怎么回事,你先带佳默去看结果。”贾凯拉着孕妇的手往产科走去。
  刘佳默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瘫坐在地上。
  “佳默,你先别瞎想,说不准是同事,我儿子就是帮帮忙。”

  都拉着手,还只是帮帮忙。
  刘佳默抱着头,冷静了一下,然后站起来往妇科走去。
  “刘佳默是吧?你这次的结果还是和上次一样,精子质量不好,其实我还是那句话,你应该让你爱人过来在做一次全面的检查。”医生拿着结果单子说道。
  “医生啊,我儿子没有问题的啊,他之前检查过的啊”婆婆紧张的维护着自己的儿子。
  “我的建议是,不要让您媳妇在做试管了,对她身体是很大的伤害,还是要对症下药,不要让人家姑娘以后不能生了,让你儿子在做一次全身检查。”
  刘佳默拿着结果往产科走去,看着病房里,贾凯对着那个孕妇的肚子笑嘻嘻的样子,刘佳默眼泪止不住流下来。
  为了有一个我们共同的孩子,我不怕辛苦的做试管,可是到头来,还是你的问题,却让我受那么多辛苦。

  现在,你却在她人怀里,对着你们的孩子笑。
  那我算什么?
  “阿凯啊,你怎么在这的?”婆婆冲进去质问道,
  “妈,我们出去说”被突然冲进来的妈和站在门口的刘佳默,贾凯慌张的站起来推拉着走出病房。
  “为什么你会跟个孕妇那么亲密?”婆婆事先质问道。
  “妈,还用说吗?你儿子做的好事”刘佳默指着贾凯,怒吼道。
  “你小声点,丢不丢人”贾凯也吼道。
  “到底是谁丢人,你搞大别人的肚子,你说我丢人。”

  “你别在这哭哭啼啼的,她已经怀了我的孩子,我不能不管她”贾凯偷偷走过去关好门。
  “什么?她怀了我们家的骨肉啊,”敢情婆婆喜出望外的样子。
  “那我算什么?你们什么时候在一起的?”刘佳默有点失控的哭了起来。
  难道就怪我没有怀孕吗?
  “你应该认识她,杜薇薇”贾凯看了看来往的人,走上前拥着刘佳默。
  “你放开我,杜薇薇,就是你那个前女友?”刘佳默挣扎着。
  “佳默,有什么我们回去再说,在医院多不好看,”婆婆走上前来拉着刘佳默的手。

  “有什么不好看的,他们做得出来,就不怕不好看”
  “老公,医生说要去交费,你快去”病房里传出杜薇薇的声音。
  “你个不要脸的,他是我老公,怎么变你老公了?”刘佳默走进病房,失去理智的吼道。
  “肚子疼,快救救我”杜薇薇一副柔弱的样子,抚摸着肚子。

  那动作好像刘佳默对她动手了一样,夸张到极致。
  “刘佳默,你先回去,不要在这添乱。”贾凯拖着刘佳默走出病房,然后往交费处跑去。
  “佳默,先跟妈回去,不要在这闹,乖”婆婆上前拉着刘佳默往外走。
  刘佳默看着围观的人,心想在争吵下去,就变成自己的无理了,可是,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才是正牌老婆啊。
  虽然那时候结婚算是闪婚,可是,他发誓跟前女友没有关系了的啊。

  一直到下午,贾凯才回到家,刘佳默一回家就气得上网查了婚姻法,写了离婚协议书。
  “老婆,别生气了好吗?”贾凯笑着走进来的样子让刘佳默觉得很恶心。
  “出去,你脏。”
  口气很差劲,但是依然释放不了内心的怒气。
  虽然他说只谈过一个女朋友,可是,刘佳默怎么也想不到,贾凯会把前女友肚子搞大,自己这么谨慎的一个人,怎么会这么久都没有发现。
  “这是我家,你弄清楚,不要动不动就发火,我每天在外面打拼,我容易吗?”贾凯摆着一张臭脸冲刘佳默叫道。
  “你还有脸说我发火,是你出轨了好吗?离婚,我不想跟你废话太多。”刘佳默气冲冲的爬起床拿出离婚协议书。
  “佳默,我刚听贾凯说了,那孩子生出来就是你们二个人的孩子,他跟那个女人没有感情的。”婆婆走进来看似一副为刘佳默想的样子。
  “妈,我又不是不能生,为什么要养他和前女友的孩子,换做你,你做得到吗?”刘佳默怎么也想不到同样是女人,为什么婆婆会说出这样的话。
  “佳默,你确定要离婚?”贾凯突然出奇的平静。
  “你巴不得跟我离婚,好娶那个贱人回来是吧,我成全你们,只要你按照法律来就是。”刘佳默指着离婚协议书写道。
  “这不对啊,公司是我儿子辛苦赚下来的,凭什么分你一半,这房子也是婚前买的,为什么要还分你,再说,你又没生一儿半女的,你凭什么要我们家的财产都分你一半。”婆婆看着离婚协议书里的要求,顿时炸开了锅。
  “妈,是他做了对不起我的事,我只是按照现在的婚姻法来离婚,并没有什么不对,”刘佳默冷淡的表情让贾凯笑了起来。
  “原来你一直爱上的是我的钱,刘佳默,那你看错了,我是什么都不会给你,也不会分你什么,你早点死了这心思,如果你要市中心那套小房子,我倒可以给你,那房产证名字是你的,但是首付是我出钱买的,我不需要你全部还给我,但是首付的一半20万,你是要还给我的,我公司是用我爸的名字注册的,我现在银行卡也就5万块,那个房子可以给你,还贷你以后自己来还,那20万,我也不催你还,你在2年内还清就好了。”贾凯看着一脸迷茫的刘佳默。

  “还离婚吗?你想清楚,你今年都已经27岁了。也有一年多没上班了吧?身体也不如以前了,我还是很爱你的,但是这个孩子是意外,我发誓以后不会跟那个女人有关系,以后你也不用去做试管了,我们能怀就生,不能怀,我们也有这个宝宝了啊。”贾凯看着沉思的刘佳默,想继续劝说。
  “对啊,佳默,你看你每次试管多辛苦,这不是一举二得吗?咱好好过日子。”婆婆走过来扶着刘佳默上床坐着。
  “你觉得你们不残忍吗?要我养你跟前女友的孩子,我做不到。”刘佳默有点咆哮了,怎么也想不到平时常夸自己懂事的婆婆,也会同意这样的事情。
  “那你想离婚一分钱也别想拿到,那套小房子你不是最喜欢的吗?你不出钱,就别想拿到,我会让律师去把名字变更过来。”贾凯的表情让刘佳默陌生起来。
  这还是以前那个拉着自己的手去买房子的丈夫吗?
  这是那个说,以后这房子虽然小,但是我们想二人世界了,随时回来的那个丈夫吗?

  刘佳默知道自己身无分文,结婚这二年,没上班,自己也没怎么存钱,娘家每年过节费用都是婆婆准备好,自己拿回去的。
  如果真的要打官司,自己律师费都出不起。
  可是,那个房子里的一切,都是自己精心挑选的,打算怀孕了可以去那休息的小家。
  也要失去吗?
  “好,那20万,我尽快还你,我们明天就去离婚,从今以后,你我互不相欠。”
  不想离婚后还要回去跟父母挤在一个房子,听爸妈的唠叨。房子必须是自己的,就算以后努力工作还就是了。

  刘佳默的回答让婆婆和贾凯有点惊讶,平时温顺的刘佳默,今天好像没有那么温顺。
  刘佳默无法忍受婚姻出轨的人,面对一直吃药,婆婆的唉声叹气,早就受不了了。
  对于老公,表示看似恩爱,却是有意见一直不敢发泄,毕竟,他总是用工作很忙来敷衍刘佳默心里的疑问。
  不想拖拖拉拉,刘佳默收拾着行李,准备今天就过去自己的小房子生活。

  “你不考虑一下,或者给你家人说下。”贾凯看着冷漠的刘佳默,有点不适应的徘徊着。
  “呵,你想在我妈面前在讽刺我一顿,说我这些年,吃你的喝你的,还没给你怀个种是吗?”刘佳默想起每一次妈妈来这边,都会被婆婆横眉竖眼的挑刺一翻。
  忍不住瞪了贾凯一眼。
  和你真的有爱情吗?结婚以来,就被你妈妈天天盯着肚子,从来没有看到你维护我一点,在你眼里,我必须乖巧,温顺,听从你妈妈的一切。
  现在你出轨了,居然还要我温顺的去接纳你和小三的孩子。
  想想真是讽刺,我连做人最基本的尊严都在被你糟蹋。
  你居然还想叫我妈妈来,然后在数落一翻,说是我的错,是我没有看好你,是我魅力不够,你出轨都是我的错。

  真的受够了。。。。。
  但是刘佳默只是摆摆手,不想跟他说这些,不想争吵。
  本来他的财产就不是我的。能拿到自己心爱的房子,已经很满足了。就当这二年,在学习婚姻是怎么一回事吧。
  刘佳默收拾好自己的行李,走出客厅,看到贾凯在给婆婆按摩,却完全没有挽留,婆婆也是一副赶紧走了最好的姿态。

  “刘佳默,出了这个门,就不要后悔。”婆婆露出一副你肯定会后悔的样子说道。
  刘佳默只是静静的看着贾凯一眼,然后拿着行李往门外走去。
  这一家的三观真的是够了,为什么自己可以在这忍让这么久.
  真的是因为他对自己平时假惺惺的嘘寒问暖吗?
  “我送你过去吧,以后有什么需要还是可以找我的。”贾凯走过来提着刘佳默的行李。
  “不用了,以后我们不要联系了.”这样的人,再也不想见到了。
  这一刻的心寒,让刘佳默觉得整个人都冷冷的。

  刘佳默打车来到市中心的房子.看着这些布置,不经想起贾凯忙碌的那段时间,自己一件件挑选的情景。
  原来他一直都不曾参加,只是一个劲的说好.什么我喜欢就好了。
  看似恩爱的话语,现在变得如此讽刺。
  刘佳默整理着家里的东西,以后就是自己一个人在这生活了,欠下的那20万,必须找一份工作。

  可是以前自己做的是助理的工作,虽然有经验,但是二年没上班,还会有公司要吗?
  看着电脑里的招聘,刘佳默瞬间觉得压力很大。
  符合刘佳默心目中理想的工作只有沈海蓝雅百货公司的总办助理.刘佳默知道沈氏在海市是大企业,上市的大公司,待遇都是极好的。
  如果能进沈氏集团,那么工资肯定比在自己以前的公司高很多.主要是社保公积金都是会帮忙交,那么还贷也就压力不会那么大了。
  刘佳默认真的看了公司要求,觉得自己还是蛮符合的,因为招的助理并不是直接协助总裁的,而是协助总办秘书们的工作,算得上等级没那么高,但是只要能进沈氏集团,就算后面跳槽,也是很好的一份经历。

  刘佳默投了十几份简历,然后也相对的查看了沈氏集团的业务,在刘佳默以前的概念中,沈氏集团只是做房地产,商场这一块,怎么会旗下这么多业务,这让刘佳默更想去这样的大公司上班。
  刘佳默把给贾凯准备的那些东西,都打包打算仍出去,可是没有用过的,就这样仍了还是觉得可惜。
  整理着一件件物品,刘佳默也渐渐明白,当初能跟贾凯走在一起,是自己以为他很爱自己,其实自始自终,他爱的都是自己,只不过看上自己的年轻貌美吧。
  估计最重要的是还是看上自己很好掌控,也许自己这么快同意离婚,是不再他的计划之内的。
  刘佳默想到第二天还要去办理离婚手续,在犹豫要不要跟爸妈说下,却接到朋友的电话。
  “佳默,在干嘛呢?能陪我去酒吧吗?”
  很奇怪,很少联系的朋友,怎么会突然让我陪她去酒吧?
  “我在收拾房间,下次吧。”刘佳默不想让人看到自己现在这样糟糕的样子。
  结婚二年,自己的穿着打扮因为没有上班,变得很随便,都是居家服,就算去酒吧,也不能穿居家服去,可是自己实在没有衣服穿啊,而且她毕竟也是贾凯的朋友,虽然跟我关系相对毕竟近一点。
  “我看了贾凯的朋友圈了,知道你们的事情了,出来玩玩吧。”
  “朋友圈,他还有脸发朋友圈?”
  “他只是写道好聚好散,希望你一切安好,我不明白你们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他一直对你那么好,就算离开了,他也是心里挂念着你,你不要太绝强了。”对方激动的声音,让刘佳默很反感,她懂什么。
  贾凯一贯喜欢在外人面前做出一副好丈夫,好儿子的表现,但是自己为什么不能绝强,难道真的要养他和小三的孩子?
  “没什么事情我挂了,我们回不去了。”

  “我今天给他电话了,他说心里还是最爱你的。”
  “呵呵,他不配。”刘佳默挂完电话,看着手机里的屏幕,笑了起来。
  比起装好人,也许真的嫩了一点,可是为什么要活得这么虚伪,明明是他做错在先,却好像是因为我的原因,让这段婚姻变得狼狈不堪。
  如果真的爱我,走的时候为什么不挽留我。
  现在到处摆出一副好像是我做错了事情的样子。
  算了,算了,跟这样有心机的男人玩心机,太累。
  刘佳默不在舍不得扔掉那些东西,于是毫不犹豫的扔掉了那些美好的回忆。
  看着对面商场的人来人往,刘佳默慢慢的过了马路,看着门口写着沈海蓝雅四个很霸气的招牌,有种吸引力。
  虽然房子在这边,可是没来住过,更别说这个商场了。
  刘佳默看着市中心的商场,确实不一样,无论是装修和摆设,都有不一样的气质,
  刘佳默正在认真的欣赏着每一个细节。却接到贾凯的电话。

  “老婆。该回来了吧。”
  “你吃错药了吗?不是跟你说了离婚吗?”
  “孩子我们自己生,我不要你跟我一起养那孩子了,你别生气了好吗?”
  “你这人太恶心了,说话出尔反尔,自己的孩子都不要,我是不愿意跟你一起生活的,你根本就不爱我,你只爱你自己。”
  真不知道自己以前是瞎了眼睛,还是怎么了,居然会被他骗了那么久,
  现在他居然不要自己的孩子,估计又是欺骗着我,
  “你没有我,你怎么生活。”贾凯的口气不好起来。
  “我自己可以养活我自己,而且欠你的钱,我绝对会按时还给你,你不要打扰我的生活就好了。”
  搞得我好像没手没脚一样。
  “你想好了吗?”贾凯的口气明显原形毕露出来。
  “难道你以为我在开玩笑。明天民政局见。”挂完电话,刘佳默才发现,原来自己一身轻松。
  不再为了生孩子奔波医院,也不用一直为了生孩子而烦恼。
  这辈子也许自己不能生孩子了,虽然是一极大遗憾,可是也不用为了婚姻,为了孩子,而去讨好任何人了。
  刘佳默本来想逛街的好心情被贾凯弄乱,回到家,看着这个房子,虽然小,却有一种相依为命的感觉。
  刘佳默规划着自己的生活,有份简单的工作,把自己的小家布置好看,然后谈一场恋爱不结婚,互相不用亏欠。这样的感觉很棒,
  第二天一大早,刘佳默一大早就来到民政局,秋风凉凉,但是刘佳默却觉得很舒服。
  办完手续,就再也不用理会公婆的唠叨,也不用在外人面前表现得很恩爱了。
  贾凯看着梳妆打扮没有以前那么随便的刘佳默。心里极度不开心。
  在她眼里,离婚是值得庆祝的吗?
  可是,刘佳默,完全不理会贾凯的眼光,礼貌性的办理完手续出来。
  “老婆,要不一起吃个饭。”
  “打住,请以后叫我刘佳默,贾先生,再见。”刘佳默踩着二年前的高跟鞋,摇晃着身体上了车。
  丢下一脸迷茫的贾凯。

  回家第一件事,就是看有没有面试通知。
  虽然有几个面试公司,可是工作的地方都是在贾凯家那边附近,路程还是算有点远的。对于海市的地铁拥挤,刘佳默直接拒绝了。
  刘佳默依然很想去沈海蓝雅公司上班,毕竟他们公司还有很好的培训机构,还有班车接送,而且就算走路去上班,也就20分钟的路程。
  对于以后的前程,刘佳默按照招聘上的电话,主动打过去咨询。
  对方说安排的面试是下周一。刘佳默本来还想问问多久会通知,就接到了该公司的面试通知短信。
  刘佳默看着短信发呆,面试的衣服和鞋子也是要准备的,还有包包,于是上了淘宝,就开始选购,好在对于网购还是在行,买了二套正正规规的上班套装,以现在现在的经济能力,刘佳默觉得还是要节约开支,至少在找到工作之前不能花光身上这点积蓄。
  新生活虽然刚开始有点不习惯,可是比起想到老公跟别人生孩子的耻辱,刘佳默还是觉得自己的选择是对的。

  礼拜五的晚上,都是很热闹的,刘佳默走下来,看着这个小区虽然在市中心,却在商场后面走过去,里面的夜市真的是太繁华了。
  这样繁华的地方,居然还有这样的夜市,夜市一道特色,看着很大的建筑写着光裕村。
  刘佳默喜欢这样的地方,娘家那边也有这样的小吃街,只是回一趟娘家需要开车3个小时,所以刘佳默很少回去。
  以前婆婆最怕的就是刘佳默回娘家,买很多东西和拿钱回去,虽然刘佳默很少这样做,但是婆婆始终觉得她这样做了,久而久之,她也就很少回去了。
  刘佳默吃完晚饭看到商场对面的左侧居然有一个大型的酒吧,里面的音乐很大声,有种要吸引你进去的冲动。
  但是看着自己的着装,刘佳默笑了笑,往家的方向走去。
  虽然明天周六,不需要上班,但是因为没有进过酒吧,平时也只能在电视里看到一些那样的场景,但是总归还是有点不敢进去的。
  可是,现在不一样了啊,明明想进去,犹豫什么呢,以前因为有贾凯,有婆婆,要做乖乖媳妇,可是他还是照样出轨了啊。
  那么,我现在就应该为自己而活着,怎么开心怎么来,也许这一生,就是自己活自己的,何必畏畏缩缩呢。
  刘佳默想到这,于是回到家,换了裙子,穿上高跟鞋,然后对着镜子化妆,虽然不成熟的化妆手法让刘佳默看着镜子中的自己怪怪的,但是,化妆后的精神依然让她很妩媚。
  刘佳默看着离婚证,呵呵笑了一声,然后拿着手提包往酒吧走去。
  也许因为太性感,也许因为太妩媚动人。。
  刘佳默一到门口,就有服务人员的热情招待。看着酒水牌,刘佳默默默的点了一杯鸡尾酒。

  只是想感受这里的气氛,不是来买醉的,所以,听听音乐就好。
  晚上11点,酒吧的表演让现场气氛很嗨,刘佳默不知不觉已经喝了三杯鸡尾酒了。
  陆续酒吧的男人都会过来邀请刘佳默过去一起喝酒跳舞,但是刘佳默还是站在自己的位置,看着热闹的地方摇摆着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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