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变他人生命运的贵妇……

作者: 道之巅

  廖家凹,一所上百年的破败老宅之内,正传出阵阵欢快喜庆的唢呐之声。
  院内人来人往,高朋满座,欢声笑语不绝于耳。
  一个清秀帅气的小伙子和一个羞涩的大姑娘并排坐在院中的一个长条凳上,正在接受亲朋好友的道贺。
  小伙子叫廖星辰,大姑娘叫陈小翠。今天是两人举行定亲仪式的日子。
  小伙子虽然强颜欢笑,但目光深处却透出一股无限的凄凉。与此相反的是,大姑娘则是从心里透着幸福甜蜜。
  老宅里屋的土炕上,一个中年男子卧床不起,听着院内的唢呐声和欢声笑语,不时偷偷唉声叹气,暗自垂泪。
  土炕旁边还有一个小床,小床上躺着一个十多岁的小女孩,她也卧床不起,她睁着一双清澈懵懂的眼睛,不时努力伸头朝外望去,恨不得一步就跨到院子里。
  中年男子是廖星辰的父亲,小女孩是廖星辰的妹妹,叫廖星月。
  唯一在院子里忙前忙后招呼客人的是廖星辰的母亲,村子里的人都喊她贺老师,无论长幼,都对她恭恭敬敬。
  面对儿子定亲的大喜日子,当母亲的喜忧参半。喜的是儿子终于能够实现夙愿,跨进大学校门了。忧的是儿子心里高兴不起来。但她是懂大是大非的人,内心里的不快,一丝一毫也没有表露出来。
  入夜,客人散尽,在隔壁厢房内,廖星辰和陈小翠四目相对。
  “星辰,我知道你不喜欢我,但我会努力的,我一定会让你喜欢上我。”

  廖星辰看着面含羞涩但目光坚定的陈小翠,有种无语的感觉。他和她青梅竹马,但却没有两小无猜,他一直拿她当自己的妹妹看待,对她从来没有过男女之情。
  “小翠,咱们已经定亲了,你怎么还说这话?”廖星辰脸上挤出了一丝笑。虽然笑的很是苦涩,但在陈小翠看来,他的笑仍是像以前那样迷人。
  和他从小到大,一起上学,小学中学,一路下来,她一直深深地爱着他,现在终于和他定亲了,今天是陈小翠最幸福的日子,她幸福的泪花朵朵。
  看她眼含热泪,廖星辰伸手将她搂了过来,柔声轻道:“小翠,你是一个好女孩!”但他此时此刻的情怀,仍是兄妹之情。他试着让自己爱她,但就是爱不起来。

  她甜蜜地喊了声星辰,深深地扑进他的怀里,将他紧紧抱住,抬起滚烫的脸颊,火辣的目光看着他,她渴望初吻的到来。
  廖星辰将头低下,也想将自己的唇印在她的唇上,但想起这定亲的代价,他火热的心迅速凉了下来,只好将头抬起。
  陈小翠却处于情深迷乱之中,她情不自禁地搂着廖星辰往床边挪。但廖星辰却没有动,陈小翠将滚烫的脸埋进他的怀里,喷着热气提醒他:“星辰,咱们定亲了……”
  廖星辰一愣,对,没错,自己和她已经定亲了。定亲在黄家凹是由来已久的习俗,男女在结婚之前先行定亲,定了亲双方就可以亲吻搂抱了,但不能突破最后的底线,因为这是传统。但随着时代的发展,尤其是从九十年代开始,青年男女早就丢掉了这个传统,定亲之夜,甚至在定亲之前,双方就变成了老男老女。
  自己虽然不喜欢她,但既然已经定亲了,那自己这一辈子就要和她生活在一起了,还提什么喜欢不喜欢呢?况且,这世间真正的爱情本就难寻,何必难为自己呢?小翠是个心灵手巧,善良贤惠的女孩,定亲这件事不能怨她,自己也不能伤了她的心。
  想到这里,廖星辰没有了顾虑,低下头来,嘴巴封住了陈小翠火热的红唇,两人终于吻在了一起,这可是两人的初吻,陈小翠幸福的全身酥软,喉咙里发出了吟声。
  激吻之下,必有激情。两人朝床边挪去。

  床板吱呀地响……就在两人即将变成老男老女时,院子里突然传来一声咳嗽,随即一个声音响起:“翠她爹,你来了啊。”
  廖星辰和陈小翠都是一愣,随即停止了动作,但各自都浑身燥热。
  就在这时,门外响起了喊话声:“萧儿,翠儿,你们出来一下。”
  喊话的是廖星辰的母亲,廖星辰急忙从床上蹦了下来,陈小翠虽然心存遗憾,但也是紧接着从床上跳了下来,迅速整理了一下衣服,还将床铺也整理了一下。

  廖星辰和陈小翠来到了堂屋里,一个中年男子虎着脸坐在椅子上,吧嗒吧嗒抽着老旱烟。他正是陈小翠的爹陈老头。
  陈小翠怯怯地喊了声爹,老陈头从兜里掏出一叠钱,放在了桌子上,阴沉地看着廖星辰,道:“这是你的学费。”
  廉者不受嗟来之食,廖星辰的脸火辣滚烫起来。
  老陈头随即又冲女儿道:“翠儿,咱们回家。”
  陈小翠焦急地喊了声爹,老陈头立即冲女儿喝道:“你和他只是定亲,不能在这里过夜。咱们陈家不能干既赔钱又赔人的事。你和他只要不结婚,就不能留在这里。走,跟我回家。”说着,他起身拉着女儿的手朝外就走。
  “翠儿,你爹说的对,这也是咱们黄家凹的老传统。”廖星辰的母亲看气氛很是尴尬,只好打起了圆场。
  陈小翠毕竟是个黄花大姑娘,害羞的很。老人把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她也只能跟着爹回家了。
  但老陈头走到门头,突然扭头虎视眈眈地看着廖星辰,道:“你和我家翠儿已经定亲了,大学毕业之后,就要娶我家翠儿。你可别当陈世美,不然,我不会放过你。”说完,鼻子里重重地哼了一声,拉着女儿朝外就走。
  廖星辰黯然神伤,母亲则是抬手伤心抹泪。

  第二天一大早,天还没亮,廖星辰就告别家人,启程去上学。
  经过一天的奔波,傍晚时分,拖着一身疲惫的廖星辰,终于来到了省师范大学的校门口,看着肃穆气派的大学校门,廖星辰心潮起伏,想起了临别之前母亲的叮嘱:“儿啊,咱们家虽穷,但志气不能短,你要混出个人模样来。”
  廖星辰带着母亲的嘱托,坚定的踏进了大学校门。
  从接到大学录取通知书那天起,廖星辰经历的磨难太多,这也让他迅速成熟起来。他清醒地认识到,作为一个男人,要拥有三样东西,才能在这个社会上立足。一是权,二是钱,三是势。有了权和钱,就会有势,缺一不可。
  廖星辰进入了省师范大学中文系,在第一天,班主任姚春晶就找到了廖星辰谈话。
  姚春晶今年24岁,硕士学位,毕业于名牌大学。人长的清新脱俗,戴着一副眼镜,文静秀气,精明干练。
  她找廖星辰谈话的目的,是将廖星辰作为了班长的候选人。她仔细看了每个学生的简历,廖星辰在中学时就是班长,凡是在中学时担任过班长的,都将是此次班长的候选人。除了廖星辰之外,还有另外几个同学。
  廖星辰的精力放在了如何赚钱上,他想利用课余时间去打工,一旦担任班长,就没有那么多的精力外出打工赚钱了。但姚春晶找他谈,只是先让他有个思想准备,并没有确定最后的班长人选。
  几天之后,姚春晶公布了班内临时的领导成员。班长是李柔香,学习委员是王永红,体育委员是董大川,生活委员是廖星辰。
  这四个人在中学时都曾经担任过班长,高考成绩也是出类拔萃。尤其是李柔香,她父亲还是当地的市委组织部的部长,从遗传基因上来讲,李柔香担任班长最为恰当。

  对这个决定,廖星辰有些抵触,因为他什么职务也不想担任。最为不满的是董大川,因为他一直想当班长。这家伙是典型的高富帅,自身的优越感很浓,他认为谁也不如他。
  王永红和李柔香都是女生,但她给人一种飞扬跋扈的感觉,不如李柔香来的亲切。
  在这四个班委里,就数生活委员最为琐碎,结果就落在了廖星辰的头上。没办法,老师已经公布了,自己只能硬着头皮干。
  终于熬到了周末,廖星辰外出寻找工作,转来转去,他发现只有一项工作适合自己,那就是饭店的洗碗工。一天干两个小时,收入几十块钱,这对贫寒的廖星辰来说,已经足够了。廖星辰没有犹豫,立即卷起袖子干了起来。
  洗碗工纯粹是体力活,两个小时下来,廖星辰累得双臂发酸双手发麻。但拿到几十元的酬劳后,心中很是欣慰。
  当廖星辰返回学校的时候,有个人正在等他。等他的人是他的堂兄,叫廖星勤。
  廖星勤是学医的,中专毕业,目前正在省中医药大学进修,进修之后,他就可以回到当地的市立医院工作了。
  哥俩站在一起,压根就不像是兄弟俩。廖星辰太帅,而廖星勤太丑,满脸的糟疙瘩子,但他油头粉面,打扮的很有品位。
  “星辰,你干啥去了?我可等了你几个小时了。”
  “我出去打工了。”
  “干的什么?”
  “洗碗工。”
  对堂弟家里的遭遇,廖星勤也听说了,今天他是专程跑过来看堂弟的。看堂弟这么辛苦,廖星勤拉着廖星辰来到校外的饭馆吃饭。
  廖星辰洗了两个小时的盘子,用筷子夹菜手都哆嗦,廖星勤看着很是心酸,道:“星辰,当洗碗工太辛苦了,也赚不了几个钱,要干就干赚大钱的行当。”
  “哥,你说的轻巧,我这样的,能干个洗碗工就不错了。”

  “你长的这么帅,干这个太屈才了。”
  “帅顶个屁用。”廖星辰说着举起酒杯喝了一口,他心情正郁闷着呢。
  廖星勤压低声音说:“兄弟,我来省中医药大学进修,认识了一个老教授,他有一套祖传的绝活。我鞍前马后照顾了他半年,他终于将那个绝活传给了我。”
  “什么绝活?”
  廖星勤一本正经地道:“赤阳神功。”
  噗,廖星辰将口中的茶水都吐了出来,道:“哥,你开什么玩笑?还赤阳神功呢,你在和我说梦话吧。”
  廖星勤趴在廖星辰耳边,将赤阳神功是怎么回事,一五一十地讲给他听。听完之后,廖星辰惊的目瞪口呆,他这才知道,堂兄说的是真的,而不是开玩笑。
  廖星勤又神秘地说:“兄弟,这功非常神奇,主要就是通过调息疏通经络来慢慢提升功力。对身体的保健也非常有效。”
  廖星辰听得面红耳热,道:“哥,你跟我说这些干啥?我又不是学医的。”

  “你可以学啊。”
  “我学这个有什么用?”
  “你傻了吧。学了这个之后,你就可以赚大钱了。”
  “啊?”
  “啊什么啊?我也不是吹牛,别看哥长的丑,可哥很有魅力。自从哥得了这项绝活之后,再也不愁没女朋友了。那些青涩的小丫头,我都懒得搭理。我只和那些寂寞的骚娘们来往,那才叫过瘾。看到没?哥身上穿的用的还有大把的零花钱,都是那些娘们送的。这才叫赚大钱。”

  廖星辰听得咕咚一声吞了口唾沫,这种赚钱方式,他还是头一次听说。
  廖星勤又道:“实不相瞒,修炼这功,随着功力的提升,身上还会散发出一种气质,这种气质只令女人着迷。”
  “真的?”
  “当然是真的了。我进修的那个班里有个美女,她一直瞧不起我,但近期她却主动粘我,我甩都甩不掉。就是因为我身上已经有了那种气质。”

  “什么气质?我怎么没有感觉到。”
  “靠,你是男的,当然感觉不到了。这种气质只有女人才会感觉到。而且是能让女人感觉到心里去,永远也忘不了。这就是这功最为神奇的地方。”
  廖星辰被堂兄说的来了兴趣,当即跟着堂兄学了起来。修炼的方法很简单,主要就是通过调息疏通经络,再配合几种特殊的动作姿势来加大功力的提升,只要每天都坚持练,就会有收获。
  两人喝的酒酣耳热,临分别之际,廖星勤叮嘱廖星辰,回去之后,勤加练功,一日不可懈怠。

  廖星辰不明就里,问这是为啥?廖星勤笑了笑,对他说,这你别管,只管照我的吩咐去做,到时候我一定帮你找一份高大上的工作。
  回到宿舍,当晚子时,廖星辰就盘坐在床上认真练了起来。练这功是有时间要求的,必须要在深夜子时,因为此时天地万物静籁,更容易吸收天地之精华。
  但廖星辰每天上完课之后,都会准时去那个饭店做两小时的洗碗工,赚点零花钱用。
  几天之后,廖星勤又来了,他不放心,问廖星辰每天坚持练功吗?廖星辰说每天深夜子时准时练功,他这才放下心来,又叮嘱他一天都不可间断。他还让廖星辰锻炼肌肉,尽快把胸肌和腹肌练出来。另外,他也让廖星辰一定要学会说标准的普通话。
  “哥啊,你怎么又来给我安排任务了?”
  “兄弟,你听我的没错,只有这样,你才有资格进入赚大钱的平台。”
  廖星辰问他到底是什么平台?廖星勤笑而不答,还挺神秘的。

  堂兄比自己大好几岁,从小就很疼自己,自己听他的话也听惯了,廖星辰将堂兄的叮嘱记在心里。除了每天深夜子时勤加练功,他还每天抽空做俯卧撑和仰卧起坐,到操场去玩单双杠。
  可普通话练起来就有些费劲了。廖星辰从小生活在农村,说的是一口地方话。中文系本就有普通话训练,但大多训练出来的都是不规范的半土半普,要想练出一口纯正的普通话,就得自己加班加点。廖星辰每天中午牺牲午休时间,抱着字典在宿舍后边的树林里抑扬顿挫。
  这天晚上,在就寝之前,身为生活委员的廖星辰,又按时检查男生宿舍,这是他每天都要履行的工作职责。
  当走到一个宿舍门前的时候,他听到里边传出了不寻常的动静,这动静若有若无隐隐约约,里边夹杂着喘息声和娇yin声。廖星辰顿时一愣,仔细一看,这间宿舍并不住人,而是堆放杂物的地方。可这里边怎么会传出这种动静呢?
  廖星辰猛地推开了房门,只见屋中一男一女正紧紧抱着啃在一起。廖星辰这一突然出现,把这一男一女吓的够呛,瞬间就分开了,男的很是狼狈,女的面红耳赤。
  廖星辰待要出声喝斥,却愣住了。因为这男的是董大川,女的是王永红。局面顿时尴尬难堪起来。廖星辰做梦也没有想到董大川和王永红什么时候鼓捣在一起了,况且两人都是班委成员,自己也不好说他们。
  廖星辰正想转身走开,董大川却冲他发起火来:“土老帽,懂不懂规矩?进门之前,不知道敲门吗?”
  王永红羞涩过后,缓过劲来,也冲廖星辰发火:“进门之前先敲门,这点起码的素质也没有吗?”
  廖星辰本想转身走开,就当自己什么也没看见,这件事就过去了。没想到这对狗男女竟然冲自己发起脾气来。
  廖星辰转过身来,看着他们,道:“这个宿舍不住人,我这生活委员是在例行检查,不住人的宿舍,还用得着敲门吗?”

  廖星辰这番话,将董大川和王永红问了个哑口无言。
  王永红不再是羞得面红耳赤,而是急的面红耳赤了,她迈着急促的步子朝外就走,她很明智,现在这种时候,躲开是最佳的选择。但她走到廖星辰身边,却忽地站住了,用阴险狠毒的目光看着廖星辰,一字一顿地道:“我和董大川都是班委委员,我们两个在这里研究班级工作。要是一旦有了关于我和他的闲话,那就是你廖星辰造成的。”说完之后,她这才咔咔地走出门去。
  廖星辰看着王永红的背影,苦笑了一下。大学生谈情说爱很正常,能有什么闲话啊?老子也不是嚼舌头的人。王永红虽然个子较小,但浑身上下透着一股子精明劲,真应了中国那句古话,人矮智高。她这么说,摆明了就是封廖星辰的嘴,她不想让别人知道他和董大川在偷情。
  董大川也走了过来,轻蔑地看着廖星辰,道:“你听到王永红的话了吗?要是有了我们两个的闲话,那就是你造的谣,到时候可别怪我不客气。”
  廖星辰不和王永红计较,因为王永红是女的。但董大川就不同了。虽然大家聚到一起时间不长,但董大川很是看不起自己。这让一贯与人为善的廖星辰很不理解。王永红应了那句古话,叫人矮智高。而董大川则就应了那句古话,叫人心险恶。自己不但没有得罪过他,而且还很尊重他,但他就是和自己处处过不去。

  “都是光棍一条,谈情说爱,这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了,能有什么闲话?”廖星辰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董大川把眼一瞪,喝道:“你说谁谈情说爱了?”
  廖星辰故作吃惊地道:“哦?你们不是在谈情说爱啊?那你们就是在男欢女爱了。”
  谈情说爱是褒,那男欢女爱就是贬了,就是个傻子也能听得出来,董大川顿时火起,砰的一声,伸手就揪住了廖星辰的衣领,随即挥起了拳头。
  廖星辰却沉稳地道:“你这一拳打过来,我保证你身败名裂。”
  董大川愣住了,廖星辰虽然站着不动,但他的眼神和气势,摆明了不害怕自己。自己这一拳真打过去,那他和王永红的事就彻底败露了。他悻悻地松开了廖星辰的衣领,将举起的拳头变成了手指,指着廖星辰的鼻子道:“你给我小心点,胆敢造我和王永红的谣,我把你满口牙打碎。”
  廖星辰轻蔑地看着他,从小到大,廖星辰最看不起的就是那种欺负人的人,欺负人的人,往往都是色厉内荏的人。
  廖星辰平静地道:“你这人真无聊,你和王永红怎么样,关我屁事?”这话说完,廖星辰突然把眼一瞪,喝道:“把你的手放下来,别指着我。”语气中充满了阴狠。
  董大川本就理亏,从头至尾,都是他在和廖星辰瞪眼,现在轮到廖星辰一瞪眼,他心里竟然发憷,果真将手放了下来。

  廖星辰嘴角上扬,笑了一笑,道:“大川同学,我送你一句话。”
  “啥话?”
  “色厉而内荏,譬诸小人,其穿窬之盗也与。”
  大家都是中文系的,廖星辰说的这话,董大川即使没有全懂,但也能懂个百分之八十,他气恼地哼了一声,转身就走。董大川的智商也不低,再闹下去,他就不好收场了,只能带着廖星辰的这句嘲讽之语离开。
  董大川和王永红提心吊胆了一个多星期,但却没有他们的一点风言风语,他们这才放下心来,知道廖星辰果真不是乱嚼舌头的人。
  廖星辰才开始练那功的时候,练完之后,人困体乏,总是怀疑堂兄在忽悠自己。但半个多月之后,廖星辰感觉精力充沛,体力大增,不由得心中大喜,更加勤奋地练下去。

  越练此功,越是容光焕发,精神矍铄,连骨子里都往外透着活力。
  这天,姚春晶召开班委会议,但她思想比较新潮,竟然将班委会置于全班同学的监督之下,也就是当着全班同学的面召开班委会议。
  让班委成员挨个汇报自己近期的工作,也好让同学们对他们四个人更加了解,为下一步组成真正的班委成员做准备。
  汇报工作的时候,不但要汇报成绩,还要指出自己的不足。廖星辰和李柔香的汇报非常诚恳,对成绩和不足的剖析非常到位。董大川对自己的成绩讲的很多,但对不足一略而过。王永红只是谈了自己的成绩,压根就没提自己的不足。在她看来,她一点缺点也没有。
  公道自在人心。越是在公开场合,不提自己缺点的人,越不得人心。
  王永红是聪明反被聪明误,董大川也好不了哪里去。这样一来,廖星辰和李柔香的人气嗖嗖上升,直接盖过了董大川和王永红。这让他们两人很是气急败坏。
  他们不敢和李柔香明着来,但把矛头都指向了廖星辰。董大川首先发难:“廖星辰身为生活委员,却没有为同学们做出表率。你看他从开学至今,一直穿着这身衣服,从来就没有换过,一身的寒酸样,这样的人,不适合当生活委员。”
  廖星辰非常恼火,他知道董大川和自己过不去,但没有想到他竟然在这种公开场合让自己下不来台,还没等他反击,王永红又来了:“我认为董大川说的很对,廖星辰身为生活委员,天天穿着这身衣服,太不讲卫生。一个不讲卫生的人,是不能担任生活委员的。”
  姚春晶看看这个再看看那个,但就是不表态。李柔香也很是恼火,但她还没到为廖星辰两肋插刀的时候。
  廖星辰瞬间变得心灰意冷,要是光董大川一个人攻击自己,他肯定会绝地反击。但王永红和董大川合起伙来对付自己。他们攻击自己的目标,是自己穿的衣服,这让廖星辰很是难过。

  “董大川同学,你说的没错,我从开学至今,就没有换过衣服,的确是有些寒酸。”但廖星辰随即话锋一转:“你说我没给同学们做出表率,我不承认。因为我给同学们做出了艰苦朴素的表率。”廖星辰说完,又将头扭向王永红,道:“王永红同学,我虽然没有换过衣服,但我也是天天洗澡。你从衣服上断定我不讲卫生,这似乎说不过去。”
  李柔香再也忍不住了,道:“我认为廖星辰说的非常对,他的确是为全班带出了一个艰苦朴素的好头。”
  李柔香话音一落,全班同学竟然都鼓起掌来。
  董大川和王永红面现尴尬,但却极力硬撑。
  廖星辰神态低调,很是平静地看着董大川,道:“董大川同学,我没有你那么多的名牌,你可以天天更换名牌,但我没有。很抱歉,这方面我不能和你比。”说完嘴角上扬,低调平静的神态中露出了一丝霸气。
【网站提示】 读者如发现作品内容与法律抵触之处,请向本站举报。 非常感谢您对易读的支持!举报
© CopyRight 2019 yiduik.com 易读所有作品由自动化设备收集于互联网.作品各种权益与责任归原作者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