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读
|
杂谈
|
舞文
|
鬼话
|
情感
|
同行
|
奇幻
|
商道
|
军事
|
历史
|
全集
|
全部
|
排行榜
|
精品推荐
鬼魅四起,道术缚魂
作者:
为世
日期:2015-08-15 14:09
我叫曲神,曲神是我的笔名。三年前我便加入了一家名为“鬼域”的杂志社。听名字就知道,这家杂志社专门出版灵异小说,通常以短篇灵异小说为主,偶尔也会出版几部中长篇。
说起这家杂志社,我真的不想多说,说多了都是泪!当年我为了能够实现心中的梦想,不惜抛弃学业,背井离乡,本以为可以找一份好工作养家,没想到漂泊了一年,一事无成,别说是养家,连自己的日常开支都维持不了!我很是无奈,于是就沉迷上了酒精,每天晚上用酒来麻醉自己,逃避现实……
终于有一天,我口袋里的钱已经花光了,而我欠下的半个月房租还没有着落。这天房东把我赶了出来,还把我的行李丢在马路边,我很生气,于是就用石头砸了他家的窗子,我理所当然的被送进了拘留所。
两天后,我从拘留所出来,还是那样的潇洒,那样的帅气逼人……
我站在路边,看着满大街的大白腿,深吸一口气,无视红绿灯,穿过路口,大摇大摆的走在马路边,心里想着:“只要活着,就还有希望!对,老师说过,只要活着,就还有希望!可是,我真的好饿……”
我想我现在应该找份工作,虽然我不喜欢寄人篱下的感觉,可生活还得继续,在我没有变的足够强大之前!
我漫无目的的走在马路边,天空中飘着毛毛细雨,此刻我竟感到有些悲伤,有些孤独……
这一年多来虽说我也认识了那么几个所谓的朋友,可到了真正需要他们的时候,他们的冷漠让我感到害怕。还有我那追了半年多的女神,我还有什么颜面去见她,我不想她看到我落魄的模样!
我走在雨中,任凭雨水冲刷着我的身体,雨水虽冷,冷不过人心脸上淌下的不知是泪还是雨水。
我感到有些冷,于是就走进一家报亭躲雨,随便拿了一包烟,然后头也不回的走掉,任凭报亭老板杀猪般的咆哮淹没在雨中。
我来到了一家店铺,看也没看是卖什么商品的,我就走了进去。本想躲躲雨,没想到从里面走出三个打扮相当妖娆的漂亮小妞儿,我一看有些不对,于是就想走,谁知她们竟把我拉住了,说什么既然来了就进来玩玩吧……
日期:2015-08-15 14:33
终于,我把心一横,死就死吧,古人云,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我被几个中年大汉打的鼻青脸肿,几人打完了,朝我吐了一口唾沫,嘴里骂道:“龟儿子,老子打不死你,没钱还敢来!下次别让我碰到!”
“你还好吧?”刚才对我放电的漂亮小妞儿把我扶了起来。我摇了摇头,表示自己没事。我正想离开这个伤心地,漂亮小妞儿却柔情似水的望着我,许久,她开口问道:“帅哥,我能帮你什么?”
我不由的一怔,难道今天哥们儿我出门遇贵人,不但白白侵犯了她,还俘获了她的芳心。这顿打没白挨,值,真他妈值!
我甩了甩头发,故作潇洒道:“如果你真想帮我,就帮我找份工作好了,我虽然很穷,但是很有原则,今天算我欠你们的。”
那漂亮小妞儿噗嗤一声笑了,她说我这人挺有意思,让我给她留个电话,她会帮我问的。我说我没电话,于是她就要了我的球球,说找到合适的工作就联系我。
我没地方去,身上也没钱,背包里的行李已经淋湿了,眼看天黑了,于是我就厚着脸皮打算去我朋友方忠家里蹭顿饭。方忠跟我一样,我们都没有女朋友,所以也不会有什么不方便的地方。
到方忠家,我用他的手机登上了腾讯球球,刚上线就传来了提示音,我点开一看,是一个网名叫“白天使”的网友发来的。
信息如下:你好帅哥,我帮你问到工作了,华南街商业小区B3排七楼13号“鬼域”杂志社。
我一看是杂志社,顿时便心灰意冷了,就我这半桶水的水准,让我去杂志社拖地人家都不一定要我。于是我又发过去一条信息:杂志社是出版杂志和小说的地方吗?我去哪里能干什么?
片刻后,白天使回应:拖地。
日期:2015-08-15 14:56
我擦,还真是拖地!好吧,拖地就拖地吧,至少我不用靠别人了!
第二天,我顺理成章的成了“鬼域”杂志社的一员。几天之后,我对这个杂志社也有了初步的了解,杂志社不大,却布置的很完善,有专门的办公室、档案室、阅览室、会客室、访谈室、会议室、贵宾室、更衣室、还有一个很大很大的货仓,里面存放着琳琅满目的书本。
正好我来没几天,杂志社说这期要面向各大作者征稿,题材以“校园灵异”为主,写一篇与传统灵异小说不一样的作品出来,届时会选出几部优秀作品,给予奖励和出版。
我心想机会来了,写恐怖小说还能难倒我,那些校园恐怖小说简直弱爆了!我从小就喜欢听鬼故事,小时候经常围在人群中听老一辈的爷爷奶奶们讲鬼故事,也有一些他们认为是真实发生的怪事,当然我是没见到过。
于是我大胆的跟主编沟通了一番,我说我也想参加这个活动。主编鄙夷的看了看我,没有理会我,她大概是不相信我的能力,毕竟我只是个新人,在那么多老作者跟前,我算什么。
于是我跟她说:“我白天在杂志社拖地,晚上下班码字,反正我晚上要睡在这里看门,不影响工作就行,还不可以吗?”
主编无奈的笑了笑,跟我说:“你看着办吧,我很忙。”
她这是答应了还是拒绝了?
晚上下班之后,我打开了电脑,一个人沉思了好久,终于在键盘上敲下《阴山鬼话》几个大字。
接下来我要讲的这个故事会非常离奇,故事中会穿插一些小的剧情,换句话说,你看完一个大的主题,便会看到许多小故事,这些小故事包含在大的主题中,一开始可能有些读者会感觉有些不太适应,其实我们的主题不变,一直是围绕着“灵异”两个字。
废话我就不多说了,让我们看正文吧。
日期:2015-08-15 15:38
又是一具被大火烧的面目全非的尸体,这已经是今天发现的第三具尸体了,死法一样,都是被大火烧死的,奇怪的是,这三具尸体都有一个共同特点,那就是,死者死前曾服用过大量的安眠药。
而致使三具无人认领的尸体真正死因的却不是安眠药,而是火。可现场找不到丝毫可燃物体,最后一具尸体是在一间小屋里发现的,当时死者正坐在电视机前,电视机是开着的,门窗紧闭,就连死者坐过的椅子都没有被火烧过的痕迹,种种迹象表明,火可能是从死者身体内部开始燃烧的。我叫刘天,两天前刚被调来刑侦大队,我负责的是刑侦队不为人知的灵异事件调查,因为我有这方面的经验,说白了,我就是个阴阳先生,早些年曾跟家师学过一些正宗的阴阳秘术。当警察只不过是为了掩人耳目,这工作轻松,收入高,只要不是碰到特别棘手的案件,一般是不用我出马的,刑侦队长是一个四十岁出头的中年汉子,我之所以会被调到刑侦大队,还要从我们队长说起,事情是这样的……
事情是这样的,我遇到队长还要从风门村闹鬼那件事开始说起,队长叫秦泰,四十出头,长的跟熊似的,别看队长长的五大六粗,可办起事来一点都不含糊,风门村那件事我和师父都奈何不了,最后还是队长出面才摆平了。队长并不懂白派秘术,至于他为什么能解决风门村那件事,且听我慢慢道来。
那年,正至夏天,天气异常炎热,我跟随师父外出办事,路经风门村,不知道是师父有意要去那风门村,还是误打误撞走到了那里!说起风门村,几乎没人不知道,小到三岁的孩童,大到八十岁的老太太,风门村这三个字就像是一个魔咒一般,已经在人们的心里生了根。
原因无它,只因这风门村闹鬼闹的特别厉害!这不,刚来到临近的陈家庄,就摊上了一铺事儿。当地一户人家的孩子,不知怎么的,竟深夜一个人跑去了风门村,当孩子的父母发现的时候,那孩子已经从风门村回来了,看样子一点事都没有,还跟自己的父母说,自己在风门村遇到了神仙,那神仙让他晚上独自前去,有礼物相送。
这可吓坏了孩子的父母,两人死活都不让孩子去,为此,孩子的父母当天晚上就把那孩子绑在了床上。粗大的麻绳,绑的跟麻花似的,折腾到了深夜,孩子的父母把那孩子关在了屋里,想来不会出什么差错,这才带着困意睡下了。
谁知睡到半夜,忽听一阵响动,孩子的父亲忙披起衣服跑去查看,这时哪还有那孩子的身影,麻绳被蹦断,那小孩早已不知去向。孩子的父亲思来想去都不明白,那拇指粗的麻绳缠了十几圈,他竟能把麻绳蹦断!
孩子的父母觉得此事有异,连夜赶到了风门村,风门村距离那户人家的村落倒也不远,大概能有十分钟的脚程。月黑风高,当晚的月亮显得很朦胧,当夫妻俩赶到时,借着朦胧的月亮,夫妻俩离老远就看到风门村村口似乎站着一个身穿白衣的女人,那女人的衣服在风中飘忽不定。
夫妻俩觉得这事儿有点玄乎,当下也不敢再往前走了,双方就这样僵持了一段时间,孩子的父亲鼓起勇气冲那女人吼道:“大路朝天,各走一边,你走你的,别拦着我们,要是再敢逗留,明儿个老子就找人收了你!”
孩子的父亲几乎是颤抖着声音挤出的这句话,他明知道那女人可能不是人,可自己的孩子此刻说不定就在里面,要不把这东西赶走,孩子可就有危险了!谁知那白衣女人听了之后不但不让路,反而一步步的朝两人逼近。
等到了近前,两人这才看清楚,那哪里是什么女人啊,只见漆黑的夜里,一件白色的连衣裙正飘在虚空,宽大的衣袖随着微风摇摆。两人当时就吓破了胆,哪还顾得上孩子啊,当下便撒腿就跑。
日期:2015-08-15 15:44
回到家里之后,两人钻进被窝里颤抖着熬到了天亮,凌晨三四点,第一声鸡叫传来的时候,孩子的父亲披了件衣服,顺手拿起自家那把杀猪刀便独自一人朝着风门村走去。
都说这杀猪刀能辟邪,孩子的父亲也是知道这点的,这个时候的月亮比之前更加明亮了,孩子的父亲几乎做了最坏的打算,如果能找到自己的孩子,那是最好,如果找不到,就一把火烧了风门村。
就这样,孩子的父亲一边抽着土烟给自己壮胆,一边心不在焉的走在泥泞的小路上,乡下路不好走,几次跌倒了又爬起来,平时十分钟的脚程,竟用了半个多小时,还没有赶到。
孩子的父亲心生疑惑,知道自己怕是遇到了鬼打墙,这鬼打墙是一些游魂野鬼吓唬路人常用的一种手段,一般不会有什么危险,等到天亮自然就能走出去,可现在多耽误一分钟,孩子就多一分危险。于是他当下就拉开拉链对着土路方便起来,听说这鬼打墙只要一尿就能破解,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说来奇怪,等孩子的父亲尿完之后,果然,没过一会儿,就走出了山路,很快来到了风门村。
这次没有看到那件白色连衣裙,很顺利的来到了村子里面,孩子的父亲也是第一次进入风门村,白天的时候老远的就能看到村子上方的黑气,有人说那是妖气,到了晚上更是没有人敢接近这村子,走山路的,宁愿绕远一些,也不愿意靠近这闹鬼的村子,这也是没办法,为了自家的孩子,就算真遇到鬼,也要跟它拼了,救不出孩子,就一把火把这里烧了!
精致的铁壳打火机紧紧的攥在中年人的手里,这种打火机是用砂轮打磨火石,引燃机身中的汽油,火舌不易被风吹灭。中年人在村子里找了许久,莫说自家孩子,连个鬼影都没看到,除了那零零散散的几座看房子,中年人不敢进去查看,只能在外面大声呼叫自家孩子的名字。
直到中年人嗓子都叫的嘶哑了,整个风门村几乎翻了个遍,还是没有找到孩子。最后中年人鼓足勇气将打火机引燃,推开了其中一座房子的门。
中年人说到这里就开始变的语无伦次了,之前还好好的,突然像变了一个人似的,只会说一句话:“他来了,他来了,快走,再不走都要死。”
师父给中年人画了一个符,让我拿来一个碗,将符点燃,放入盛满清水的碗中点燃,将那碗符水喂给中年人,这时中年人才算是恢复了神智,又开始从头跟我们讲了一遍那晚发生的事情,可他讲到推开门那里的时候又变成了一副受了严重刺激的模样:“他来了,他来了……”
无奈,只好再给他喝一碗符水,看来问他也没用了,师父跟我说:“先住在这中年人家里,观察他的一举一动,晚上我跟你一起去一趟风门村。”
通过询问,我们得知了这个中年人叫陈二,现在已经恢复了神智,时至中午,陈二的媳妇儿做了一桌子好菜,饭桌上,两口子一个劲的给我们倒酒,陈二给师父满满的倒了一杯酒,自己先一口气干了,一番客套之后,陈二放下筷子跟我们说:“我就这一个儿子,两位一看就不是一般人,想必一定有降鬼的法子,求两位无论如何要把小儿救出来啊!陈二定做牛做马来报答两位!”
日期:2015-08-15 16:28
说话间,陈二已经跪了下来,不住的磕头,我和师父忙把他扶了起来,陈二的额头兴许是用力太大了,已经渗出血来,师父示意陈二坐下说话。
“人我们会去救,只不过,可能会有点麻烦!”师父拿起桌子上的烟点了一根,剩下的揣进口袋里,陈二一听,以为师父是想要钱,忙让媳妇儿去里屋拿钱,一叠皱巴巴的钞票攥在陈二媳妇儿手中,我知道那可能是他们两口子全部的积蓄。
师父说:“老弟,你可能误解我的意思了,我不是要钱,驱除妖邪本就是我白派的宗旨,我的意思是说这风门村的事情有点麻烦!”
陈二听后,忙给师父倒了一杯酒,顺便给我倒上:“那依大师您的意思,要怎么才能把小儿救出来?”
师父丢掉烟头,跟陈二说:“你马上去准备一碗黑狗血,今晚我要开坛作法,为那鬼魂超度。”
师父是正宗的白派传人,白派秘术博大精深,有些人穷其一生也未必能参透其中的奥妙,师父也只是半桶水的修为,不过即使这样,也能在各门派中排的上名号。当晚,师父吩咐我带齐家伙,桃木剑,铜钱剑,画符用的黄纸,毛笔,朱砂,陈二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一条黑狗,放了血之后把狗血装进桶里,我便和师父一起朝风门村走去。陈二非要跟着一起来,被师父拒绝了,毕竟我们是去为冤鬼超度,危险系数还是很高的。那条黑狗并没有杀,师父只是取了它一碗血,相信调养数日便可恢复。
陈二目送我和师父离开,走之前陈二坚决要跟着我们一起,可师父说他能力有限,不能同时照顾陈二父子,万一哪个不幸出事自己也无能为力,经过连哄带骗,总算是说服了陈二。
风门村离陈家庄(陈二的村子)大概有两公里的脚程,倒也不远,当晚月黑风高的,月亮在云层中忽隐忽现。路上师父让我把灯笼点着,这灯笼并不是用来照路的,关于这灯笼,还有一个说法,叫做——引魂灯。
这里的引魂灯不是指的接引鬼魂时用的灯笼,当然也能引鬼魂用,不过要配合咒语使用,路上还要不断的撒纸钱,目的是打发各路游魂野鬼。但是师父让我点的这个不是引魂用的,相反,它是用来驱散游魂野鬼用的,引魂灯的蜡烛是用朱砂处理过的,灯笼外面的纸上也像画符那般画了很多符咒,灯笼上有一圆形孔洞,用朱砂处理过的蜡烛点燃之后就会散发出一种肉眼看不到的罡气,游魂野鬼看到了就会远远的躲开,但是也有不开眼的野鬼,就好像当晚我们在路上遇到的那个野鬼。
我点着引魂灯后就在前面开路,师父跟在我身后抽着从陈二家里拿的好烟,师父这老头儿,平时帮人家驱鬼点宅子分文不取,连抽烟的钱都没有,还是抽的那种大烟斗,据师父说,他这一生造了太多业障,泄露了太多天机,指不定哪天就归位了,所以不收钱也算是积阴德吧!
大概走了一半路程的时候,我提着的灯笼突然熄灭了,这四周无风,引魂灯突然熄灭,我刚想要问师父怎么回事,这时感觉像是有人推了我一把一样,我当时就一屁股坐到了地上,然后就什么都不记得了。等我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我躺在陈二家的床上,被子上传来一股发霉的味道,我腾的一下从床上跳了起来,想要问师父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这时我感觉头一阵眩晕,眼一黑就坐在了地上。
日期:2015-08-15 17:05
师父和陈二听到了屋里的响动,两人掀开门帘走了进来,师父把我扶到床上躺着,告诉我,我的身体很虚,而且昨晚冲撞到了一个老鬼,丢了一魄,需要好好调养,待身子复原在去找回那一魄。
我问师父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师父把前一天晚上发生的事原原本本的告诉了我。原来当时我本在前面开路,师父在我身后跟着,心里盘算着风门村的鬼到底是什么来头,一边用手指掐算,关于这掐算之事后面会详细说明。师父算了半天,或许是心神不宁,所以没算出个所以然来,突然见我手中的引魂灯熄灭,师父刚想上前查看,就看到我身子一软就坐到了地上。随后师父点着引魂灯翻开我的眼皮看了一下,据师父说,当时我瞳孔涣散,师父一下子就明白了怎么回事,恐怕多半是冲着什么了。
师父把我扶起来之后,低头一看,在我脚下的地面上露着一截白骨,看样子是人的脚底板。师父当时就觉得很震惊,大家都知道,凡是人死之后通常都是入棺殓葬,立碑作法,怎么会有人把人埋在荒郊野外,不但没有棺木,而且还是头朝下倒着埋。由于当时我昏迷不醒,而且丢了一魄,师父推断,很可能是这白骨作祟,只是师父当时不清楚这白骨是何人,为何会被人用“法葬”埋在这荒郊野外,为保全我的安危,师父决定先带我回去,然后询问一下陈家庄的村民再做定夺。
这里提到的“法葬”是我们这行对殓葬的一种称谓,所谓“法葬”就是人死后竖着下葬,正所谓:先人用法葬,后人一定旺。但通常都会有一副棺木,且头上脚下,这“逆法葬”师父也是头一回见。“法葬”又分正法葬和逆法葬,这里就不解释了,相信大家都看的出来。师父说,我丢失的一魄就是路上冲撞了逆法葬那主,而且通过打听,师父也大概知道了那人的身份。
原来那被人头朝下埋在荒郊野外的白骨生前还是一名秀才,这也是师父通过对陈家庄的村民打听得知的,据说那秀才是上京赴考时得罪了一帮山贼,十年寒窗功亏一篑,不但没能平安抵达京城,而且还被人点了“天灯”。
事情的大致经过是这样的,由于过去了很久,陈家庄一些上了年纪的老人也是听上一辈说的,可能不太详细,我就简单描述一下吧。据说那秀才姓吴,名青水,二十出头,从北方而来,路过陈家庄时天色已黑,便想在此逗留一晚,天一亮就走,村民们看他知书达理,知道他是要进京赶考,便答应让他留宿一晚。
不巧的是,当天晚上一伙山贼来洗劫陈家庄,陈家庄历来没有遭到过山贼洗劫,也怪那秀才命不好,偏偏就赶的这么巧!陈家庄全村人口不超过一百,据说当时那伙山贼都有五六十个人,而且个个年轻力壮,都会一些功夫,陈家庄除了老人、女人、小孩儿,能站出来跟山贼对着干的不到二十人,一开始倒是有几个年轻力壮的大汉抄起家伙跟山贼硬拼硬,可这些平日里靠耕田为生的人哪里是山贼的对手,况且那伙山贼手里都有大刀,砍伤了几个之后便没人敢上前了。
那秀才和村民何时见过如此血腥的场面,当时所有人都老实了下来,再也没有人敢说一句话。山贼里一个看起来像是领头的人站了出来,大刀往肩膀上一扛指着村民中一个看起来如花似玉的姑娘,意思是要她过来,据说那姑娘还是陈二本家人,名叫陈玉儿。人如其名,在陈家庄算是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就连外村的人都常来提亲,媒婆踏破了门槛,都想要把这如花似玉的姑娘娶回家中,可那陈玉儿的父母不同意,两人本打算把女儿嫁到省城,可不曾想,就在聘礼下好的第三天出事了。
陈玉儿的父母吓的不停的磕头,头也磕破了,可那伙山贼并没有因为陈父的哀求而放过陈玉儿,硬是要把这美人儿带回去做压寨夫人。陈玉儿的父亲见哀求没用,女儿已经被两个大汉架着走出了村外,当时陈父或许是爱女心切,竟想也不想就从地上抄起铁锹,跑到那山贼头头儿身后就是一铁锹下去。
当时血就溅了出来,不过那山贼却没死,山贼回过头一看是陈玉儿的父亲偷袭了他,牙一咬一刀砍下去,陈父的头就飞起几米高,哐的一声掉在地上,一直滚到地上抱成一团的村民面前,一双眼睛还睁的浑圆。陈玉儿父亲的身体还保持着死前的姿势,铁锹紧紧的攥在手里,血从他的脖子处喷射出来,陈玉儿的母亲看到这一幕,当时就昏死过去了。
陈玉儿一看自己的父亲被人当场砍掉了头颅,哇的一声就哭了出来。那伙山贼也许是平时根本没有杀过人,一看领头的眼都不眨就把人给杀了,当时就看傻了眼,陈玉儿趁着山贼发愣的功夫,挤出人群跑到自己父亲面前夺过那把铁锹就朝自己的杀父仇人脑门拍了下去。铁锹却被那山贼头子一把握在了手中,夺过铁锹后,山贼头子一巴掌就打在陈玉儿脸上,这一巴掌把陈玉儿那单薄的身体打的转了一个圈,然后摔在地上,也就是那么巧,陈玉儿的头正好磕在村口那块大石头上,据说当时**子都流出来了……
提意见或您需要哪些图书的全集整理?
目录
下一页
【网站提示】 读者如发现作品内容与法律抵触之处,请向本站举报。 非常感谢您对易读的支持!
举报
© CopyRight 2019 yiduik.com 易读所有作品由自动化设备收集于互联网.作品各种权益与责任归原作者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