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样的盗墓佚事————山海经之怪鸟谈

作者: 右翼的天堂

  简介
  王筠浩出国前留了箱东西在我家,说是让我代为看管几天。
  东西放在家里第二天屋子就不慎走水了。
  怕箱子里的东西泡坏,于是我拆开了箱子。是一面贴着符咒的古铜镜。我并没有在意。
  接着灵异的事情就接踵而至!
  起先只是丢一些小件的东西,手机、钱包等零散的东西。紧接着王静在我家消失了。
  再找寻王静的过程中,我造访了一位古玩老者,这位老者告诉我,这张贴了符咒的古铜镜竟是个器皿空间,里边藏着一个似真亦假的诡异世界,而这诡异世界里还藏着一些不为人知的宝物。

  卷一 古镜迷城
  怪事连连
  我叫马建文,我是个自由职业者,说白了就是啥都干点,啥都会点,其实一事无成,混日子。本来就这么混下去了,却不料,突然有件事打乱了我平静的生活。
  记得是上周四的晚上,我烟瘾上来,刚好没烟了,就出去买了包烟,回来时却发现屋子里浓烟滚滚!
  当时就吓坏了,打开门就大喊:“着火了!”
  一听着火了,四周平常十天半个月都不会碰一次的邻居全出来了。
  各家一桶水,这一泼。
  火就扑灭了。
  我正当不知道怎么和房东解释时,就听边上的人细声碎语道:“这不正是上次差点电死小孩的那间房?”

  话还没说完,房东就已经冲了上来。
  “这怎么好端端的就失火了?”
  边说间,边往屋里走。
  听了边上邻居的话后,我倒没刚刚那么紧张了,提步便跟着房东进到屋里。
  果不其然,起火的地方确实是一处电源线,此时那电源被烧的焦灼不堪已经看不出原样了。
  房东当即二话没说,就让我从原来的七楼搬到了五楼。并免了我半个月的房租。
  租这房子,原本也就是贪的它便宜,竟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
  再让我换房子,我一时半会也拿不出钱来,无奈便看了看新房子,确定没问题后,也就住下了。
  如果再遇到这事,也只能怪自己倒霉了。
  整理屋子的时候,我拆开了王筠浩放在我家里的一个纸箱。
  纸箱里是一面十分古怪的铜镜,这铜镜浑圆浑圆的面,背后凹凸不平的雕刻了些我看不懂的花纹,说它古怪,其实最古怪的是镜面上的那张被人为撕破了的符咒。
  捏在手里冰凉凉的让我一阵心寒。于是便丢在了一边。
  接着怪事就开始发生了。

  先是起夜翻手机,发现手机没了。
  当时还以为是自己不小心丢在哪了,没在意。
  第二天,准备再找找的时候,发现钱包没了。
  好在证件、银行卡这些东西没放在里边。我也没想太多,继续翻找起自己的手机来。
  新搬的家,按理说找东西是非常简单的,可是就是这么简单的环境下,我把屋子翻了个底儿朝天,这手机就是找不到。
  无奈,我只好去二手店买了部旧手机。回来时发现放在桌上的手表不见了。
  话说这些个东西都不值什么钱,但就是这么莫名的失踪了,难道是家里闹贼了?
  翻出手机打电话给王筠浩,却是死活也联系不上人,无奈只好作罢,遂联系了房东。
  我这房子的房东是个二手房东,他并不住在这里。我电话他的时候,他正好在这幢楼里,于是我便找他将家里丢东西的事一五一十的和他说了遍。
  他坚决称,这幢屋子不可能进贼,因为楼下的感应锁只能用钥匙开,外面的人没钥匙跟本就进不来,不信可以看监控录像。
  我也不想和他吵,便耐着性子看监控录像,看完监控录像后,我整个人就仿佛被一团迷雾裹着了一样,因为就在我住的那间屋子的正上方,正好有个摄像头就对着我家门口。
  摄像头录的一清二楚,从我搬进去到现在,除了我自己,没有进去过任何一个人。摄像头也没有任何动过的迹象。

  这是怎么一回事呢?莫不是我半夜里梦游,把东西都用马桶冲走了?
  找不到线索,我也只能当自己倒霉,也没处可追究,就当散财消灾吧。
  直到昨天,真正令我感觉到诡异的怪事发生了。
  这次失踪的不是东西,而是一个人。
  这个人是王静。

  王静是个孤儿,身世可怜,据她自己的说法是,父母早年死于车祸,她是靠着父母的赔偿金读完了中专,才出了社会。
  我和她是在一次捉小偷的过程中认识的,后来算个朋友,她前几天刚离职,昨天早上听说我家走水,就说过来帮我整理下屋子。
  其实我就一单身汉,哪有什么东西可收拾的,便推托说不用不用。
  但是王静坚持要过来帮忙,我坳不过她,便答应了。
  这天早上,她九点五十左右到的我家,放下包,换了双我的托鞋,提着菜就进了厨房。我在卧室的电脑前收货款。等我收完货款再出来时,她人就没了。

  屋子里安静极了,王静的手提包放在桌子上,八公分米黄色的高跟鞋规规矩矩放在鞋架子的最上面一层。
  抬头,门却是紧紧的锁着的。
  我喊了一声:“王静。”
  没人回答我。
  我起先以为她是去丢垃圾了,可是装着垃圾的垃圾袋完整的放在垃圾桶里,并没有异常。
  这人总不会在和我开玩笑吧。
  于是我便对着屋子里里外外不经意的地方叫了几声,可是没有回应。
  等到我将整幢楼都找过一遍后,才真正的确认,王静失踪了。
  下当,我就拨通了房东的电话。
  房东说他不在深圳,最早第二天下午二点能赶回来。我心里着急,但也不好明说出了什么事。便随便编了个理由硬说这房子肯定有贼,我又丢东西了。

  嘴欠说的就是我这样的人了。
  等我再回到屋子里,笔记本电脑没了!
  这一夜我都坐在客厅里。连个哈欠都没敢打。生怕一闭眼,就又要丢件东西。
  好在直到房东回来,屋里也没再少件东西。
  像那天一样,我要求看监控,房东许是被我整恼了,一甩电脑便对我说:“你自己看去。”

  说完就走到电脑桌对面的一排沙发椅上抽烟去了。
  我懒的和他解释,便仔细的看起视频来。
  事实和我所想的一模一样,王静自进了那屋子后,就再也没有出来过了。
  莫不是这屋子有鬼?

  我不安的看了那房东一眼。
  不,我是无神论者,这事肯定有门路。只是我还没有想到而已。
  看了近一个小时的录像,也没看出什么,房东倒是不耐烦的将我赶了出来。
  我想说什么,但是最后也没说出来。
  回到屋子里,我发现就在我看录像的这空档时,家里的沙发椅没了!
  正是我昨天夜里坐了一夜的沙发椅。
  我听说过吃人的房子,但是却没有真的见识过。也不认为是这房子的原因。那会是什么原因呢?
  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就把目光锁定在那面铜镜上的,反正就是看到它时,就感觉到一股森森的寒意笼上心头,让人喘不过气来一样。
  难道真是这古镜在作祟?
  五月的深圳天气已经很热了,我穿了件宽松的T恤,胸前的双肩包里安放着那面古怪的铜镜。
  穿街过巷后,我来到了罗湖区玉石批发市场边的一个城中村,进到村子后,又进了条极偏僻的小巷子里。
  走在深圳的大马路上,经常只能看到错落有致的高楼大厦,很难想像,这些群楼当中往往都藏着破败残旧的农民房,这些农民房间往往臭水横流,垃圾肆意堆积,和外边的大城市模样完全不搭,而它的名字也不叫大城市,叫城中村。
  寻着记忆里的路线,我来到了一幢非常破旧的楼前。
  吴大爷颤抖着枯瘦如柴的手指,指了指他对面的椅子,我便坐了下来,接着他又指了指桌上的老花镜,我立即又起身,将老花镜递给了他。
  他颤颤巍巍的戴着老花镜后,这才问我:“马建文?马安国的孙子?”

  我没料到他还记得我爷爷的名字,于是点头回答:“对,马安国是我爷爷。”
  吴大爷的摇椅晃了晃,老人家独有的沉重呼吸声在这安静的空间里显得异样清晰。
  日期:2015-04-30 23:32:00
  盗墓老者
  “你带了件东西过来?”

  他说话的语气十分肯定,虽然我早有心理准备,但还是不由得有些惊讶。
  点头道:“确实带了件东西。想请您老人家帮看看。”
  他齁了两声,然后吐了口痰到边上的垃圾桶里。干瘦的身子在做这一系列的动作时显得十分费力。
  然后他看了我两眼,我才会意,立即将铜镜从包里拿了出来。
  却没有直接交给他,而是将最近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和他说了一遍。
  并道:“这镜子怕是有诅咒,吴大爷可想好了再接。”
  他不说话,我吞了口口水,在他的注视下,将镜子递到了他面前。
  吴大爷看到那铜镜时先是愣了一下,随后就伸出手,接了过去。
  “啾呜,啾呜,啾呜,哔嘟,哔嘟。”
  也不知楼下谁家的电单车的警报被触发了,突然响了起来,吓了我一跳。我下意识的看向吴大爷,他却只是拿着那铜镜仔细的端详着。
  看了好一会才将铜镜放了下来。

  我不敢说话,就这么坐在那,等着。
  这是我第二次见到吴大爷,他是我爷爷的朋友,我爷爷是做什么的我不知道,我只记得小时候家里得了块玉,爷爷带我来过这,那时的吴大爷还年轻,招呼了我和爷爷后,就让我自己在外边玩去了。
  当年爷爷找吴大爷做了什么,我并不知道,但是我能肯定,一定和那块玉是有关的。
  我老家并不在深圳,但是爷爷却不远千里的带我到这来,可想而知,这吴大爷在某些方面肯定有着特别的本事。
  后来爷爷带我从深圳回去老家后,也不知找谁将那玉刻了个半卧的观音,串了根红绳,系在了我的脖子上,一系就是近二十年。
  爷爷很早就过逝了,过逝时还和我提起过这位吴大爷,说是以后来深圳了,一定要我来看看他老人家。

  起先一直也惦记了这件事,但这些年,也没混出个人样,便不好意思来见爷爷的这位朋友。
  这会倒是因为这样的事来找他,我是十分惭愧的。
  但是我知道,这吴大爷肯定是个厉害的人物,说不定他能帮我解开王静失踪之迷。
  我等了没多久,果然,吴大爷真的告诉了我一件不得了的事。
  他说:“小伙子啊,你这件东西可是个不得了的东西。只可惜被人下了秘术,在里边封了不好的东西,按你的说法,你的那些个物件,还有那个姑娘,包括那个叫王筠浩的,现在应该都被拉到在了那边世界里了。为了你自身的安全,我劝你还是尽早将这东西赶紧脱手出去,省的惹祸上身。以后追悔莫及。”
  我一听这话就糊涂了。忙问:“他们都被拉去哪里了,为什么我没有被拉走,还好端端的在这呢?”
  吴大爷好像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一样说:“这面铜镜顶多是唐朝时铸就的物件,而你脖子上的玉是一块西汉时期出土的灵玉,后又经一位高人贴身养了二十年,哪里是这邪物能说拉就能将你拉进去的?”
  一听他竟说出自己身上挂着玉的来历,我对他的敬仰之情又高出一倍。

  但是他的话里并没有告诉我王静的下落究竟在何处,不过听他的话中的意思,王静和王筠浩应该是在一起的。而且就他的意思很明白,让我对不要管这事,最好踪置之不理。
  这可不行!
  “吴大爷,王静这姑娘身世极为可怜,若不是因为我,她断然不会被卷进这事件中来。你就算不愿帮我,能不能告诉我这到底是件什么东西,或者要怎么样才能找到她?”
  我的话说的十分诚肯,只希望能打动眼前的吴大爷,希望他能帮到我。但是他却是一声不吭,不动声色的看了我好一会,才说:“你真的只为救人?”
  他的话,不禁让我一愣,下意识道:“除了救人,难道我还能做点别的?”
  我呆愣的话,暴露出我没听明白他话里的意思,他哼笑道:“小伙子,事情没有你想像的这么简单。别说做点别的,就单单是救人,都不可能是你能做到的事了。你且看这铜镜上的符咒。”
  说完指了指那被撕了仅剩半点的黄符。要不是这符咒,我也不会将这些事往这镜子身上想,便点头回答看到了。

  吴大爷继续说:“这符咒也是我这辈子头次上手,要是完整的,我定是不会碰的。我也不瞒你,我干的是搬山卸岭的行当,和这虚洞营生是两条道。不过因为我师弟做的是这一行,所以多少懂点。这符应该叫橐斐(打不出原字,原字为非字下边一个巴字。)咒。它是专门用来封锁器皿空间。而这器皿空间则是一个似真亦假的世界。
  通俗的来讲用土掩埋的叫坟、墓、陵。用橐斐咒掩埋的叫虚洞。虚洞同大型墓穴一样,里边不止藏着死人,还藏着无数的奇珍异宝。但是却没有多少人愿意进虚洞。首先人为进去是很困难的,要先找到器眼。有了器眼才可在特定的时间里来回于虚洞之间。若是错失了时间,要出入虚洞就比登天还难了。而虚洞里有什么,就要看下秘术之人的功夫有多高了。你这符咒是明朝的东西,时间不算久,但是却能看出是个四阶的符,要不是因为这符的等级不高,我是不愿将这些信息透露于你的。行了,今天该说的我说了,不该说的,我也说了。话就讲到这里,要怎么办你,还是得看你自己。若想救人,在这茶几下边有个绿色的小本子,第十八页的左上角,记着一个人名还有个地址。说不定,他们能帮上你。”

  吴大爷的一翻话说完,我整个人都沉浸在一种似真似假的情绪里。且不说虚洞,就搬上卸岭的行当,不就是传说中的盗墓吗?感情这吴大爷竟是个倒斗的!
  难怪这么有见地。我更知道,他的这翻话肯定都是真实的,也知道他不多说定是为了我好。但是丢下王筠浩那胖子,我想着,还是办的到的,但是丢下王静不管,我还真办不到。

  千恩万谢过后,我找到了吴大爷说的那个绿色小本子。翻到十八页,果然左上角记了个名字和地址,就在我抄那地址的时候,吴大爷从摇椅上站了起来。
  余光撇见他杵着一根拐杖缓慢的进到了里屋,我以为他是不愿再看到我。
  谁知在我离开的时候,他送了我一样东西。
  那是一枚铜钱。上边印着四个繁体字:道隆通宝。我一惊,听闻过乾隆通宝有去灾避邪的功效,却没听过还有道隆通宝这一说法。不等我询问。
  吴大爷道:“这是我师弟的遗物,他做的就是虚洞的营生。这个钱币并不是最好的,最好的被他不知带去了什么地方。你要真要找这些人,拿着这物件去。他们定会斟酌着帮你。就算是我还了马安国的人情。你以后就不要再来找我了。”
  我大惊,听他这样说,我内心竟翻涌出一些感动来。自己一个人摸打滚爬了很多年,已经很久没有人对我这般好了。自知这东西肯定是不能用金钱来衡量它的价值。便立即再次弯腰鞠躬道谢,这才离去。
  从吴大爷那出来后,天色还早,路过一个煎饼果子摊时,才记起来这两天都没好好的吃过东西,便买了个煎饼果子,直接往着本子上记的地址寻去。

  好在这地址也不算太远,就在深圳境内。位于深圳龙岗区一个叫秀山新村的城中村。
  日期:2015-05-02 09:38:00
  秀山新村的李家
  当我到达目的地的时,天已经有些黑了,吃过煎饼果子,有点渴,我便在边上的便利店里买了瓶矿泉水。喝水时,只见街上的路灯一整排一整排亮了起来,整条大马路一下子明晃晃的。却让我显得有一种别样的落寞。我一想,也没管人要个电话,如果这人这会不在家可怎么办。
  将没喝完的水收到包里,抓紧时间便随着人群涌动的方向进入到了村子里,不同于外边的路灯,村子里的路灯是十分昏暗不明的,恰巧这会正好是下班时间,所以小巷子里来往的人极多,他们或是欢笑,或是怒骂,人生百态尽显巷林深处。
  我越走,边上的人就越少,那感觉就像走上了一条不归路一样。事实证明,我的预感是对的。
  反正也不知是傍晚的温差大还是怎么着,越走,心起凉,身边刮过的风都是凉飕飕的。看着这黑洞洞的巷子,我突然想,会不会碰到传说中的脏东西。毕竟连虚洞这种神忽其神的东西都存在了,让我相信这世界没有鬼,那就是扯淡。
  终于经过半小时的寻找,我来到了纸上写的那幢房子面前。
  一昂头,心里暗叹,真没想到这长长的深巷里竟然还有这样别致的小洋房,还是户单门独院。

  院子由着普通的不锈钢门锁着,从门外朝里看,还隐约能看到院里的三叶梅开的极为艳丽。
  “你谁啊?”
  突然出现的女子吓的我当即一愣,隔着门,只见她修长的身子套着一身及脚裸的短袖旗袍,样子十分俊美,让我看得眼都直了。
  “喂,说你呢。你是谁啊。”

  她神情冰冷,话语中充满敌意。我也不怕找错人,先也没急着自我介绍,直接掏出了吴大爷给的那枚铜钱隔着门缝晃了晃说:“李金昆住这吗?”
  这一问。那女子就愣了一下,然后深邃的眸子在我身上打量了一翻,也不知她想看什么,寸板的头,灰白的T恤,黑色的登山包还挂在胸口。好在我个子不矮,也不至于被她鄙视。要知道这里有这么个冰山美人,出门时,我该换套衣服才对。
  可是这会想这些没用的根本就是浪费时间。就听她接着说:“等着。”
  也不给我开门,转身就婀娜多姿的踩着沉稳的步子进到了屋里。后来我才知道,她的名字叫李松凝,是这房主人的孙女。

  里屋的门原本是关着的,她走进去时,门开了一下,就这一瞬间的事,我撇见里边竟然坐着二个和我差不多大的年轻男子,他们对面而坐,手里拿着些类似扑克牌样的卡片,我也没看清,那门就“嘭”的一声又锁上了。
  我心里打了个突,吴大爷年纪大,阅历什么的一眼就能看出来,这些年轻人,有一个看起来还没我大。他们真的是我要找的人?这吴大爷不会是逗我玩的吧。
  “你和吴天水什么关系?”
  面前拿着个老式烟斗坐在太师椅上的大爷,头发花白梳理的却很整齐。
  我如实摇了摇头答:“没有关系。”
  毕竟吴大爷的本名叫什么我也不知道,他说那铜钱是他师弟的,所以我也猜不准这吴天水是吴大爷,还是他师弟,不管是他们谁,也确实和我没关系。
  大爷看了我一眼,然后又看向李松凝。李松凝走到我身边,一股淡淡的清香飘过来,醉人心肺。
  “通宝。”
  她的声音让我想到了一个词,高冷。不似女孩的清甜,倒是别有一翻滋味。我连忙将口袋里的铜钱交给了她。
  “你身上带了器皿,这铜钱是吴天水同我在乌瓷碗里寻得的,我欠他一个人情,既然你拿这东西找上门,想必也是冥冥中的天意,说吧,你此来所为何事。”
  这大爷开口就提吴天水,我觉得这吴天水应该是吴大爷的师弟。毕竟这乌瓷碗不像是墓名,应该也是个器皿虚洞类的东西。且这大爷说的话和吴大爷当时说的话,套路是一样一样的,看来,他应该就是吴大爷让我找的那个叫李金昆的人。

  既然是吴大爷让我来找他,我便也没有多的顾虑。先掏出了铜镜,然后将自己的遭遇和王静的失踪又是怎么找上吴大爷,最后才摸索到他这的事完完整整的陈述了一遍。
  当这李大爷听闻我爷爷叫马安国时,我明显瞧见他眉头皱了一皱,并用一种异样的目光打量了我一翻,道:“你可知你爷爷是做什么的?”
  我摇了摇头。大爷严肃的表情里藏了点惋惜的味道。
  我也不知道他在惋惜什么,自己也不好奇,毕竟我和马家早就断了联系。
  但他不放弃,或是不相信我的答案,又问了句:“你真不知道?”
  我继续摇头。看他不说话,我便苦笑着将自己家里的事与他也说了一翻,其实我不是一个喜欢将自己家事随便透露给别人的人,但是我知道,我现在是在求人。我的一言一行都关乎着王筠浩和王静的生死,若有差池,我是怎么也不忍心的。
  在我七岁那年,也就是得了这玉的那一年夏天,我家来了个抱着小孩的女人,我认得她,是我们村西头的一个寡妇。平常是没有来往的。只知道半年前,她突然回了娘家,没想到,半年后竟然抱了个孩子回来,这就算了,只是她为什么抱孩子上我家很让人生疑。在那个年代,珠胎暗结在农村是件十分普遍的事,藏的好,没人知道也就罢了,知道了,一定是让人指着脊梁骨的骂。这寡妇本来就没脸没皮,打定主意来我家,便是将人言这些东西早就抛在了九霄之外。乡里人见羞辱不了她,便将矛头指向了我妈,我妈是个老实本份的人,但是有点不好,就是脾气性子倔,在质我爸是怎么回事以后,一怒之下我妈就带着我离开了马家去了外地。这一走就是十来年,后来我妈病死在了外地。我才依她的遗言,送她骨灰回乡里埋回祖坟。我回去的那年,我爷爷还健在。我没见着我爸,也不关心,只和爷爷住了几天就回到了深圳。后来没几天就接到了爷爷过逝的消息。所以我是真不知道我爷爷是做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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