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上传下来一个鬼灯笼...

作者: 凶灯笼

  日期:2015-05-31 12:14
  隆冬的北京,西北风刮的正猛,朝阳一个普通的四合院迎来了四位不速之客,三男一女,年龄层次不齐,穿着都很随便,只是左胸上都佩戴着一枚红底儿的领袖像章。
  七十多岁主人廖洋一看到这四个人,从他的眼神里就知道接下来不会有好事情发生,不过他还是强迫自己压制了心里的反感,微笑着迎接上来。
  五个人用亲切的口吻打招呼,还拥抱一番,看模样他们的关系非同寻常。
  正午,廖洋准备好了酒饭来款待这四位远道而来的朋友,酒过三巡之后,由那个女人做代表说出了正题。
  “廖老,您想必已经猜到我们今天来府上的意图了吧?”
  廖洋微微一笑,答道:“那香呀!知道你们早晚得来,我就知道纸包不住火。”
  说到这儿,廖洋的脸色忽然严肃,随后继续说道:“不过我事先申明一下,帕米尔雪莲洞发生的事儿跟我廖某没有半点关系,如果你们硬要把你们长辈的死归咎到我头上,我也无话可说。”
  这时,三男中的一位猛的饮下一杯白酒,用力把酒杯放在桌上,站起身来大声的说话:“廖老,您误会我们此行的意图了,不如我齐虎打开天窗说亮话,我们此行是为了鬼面灯笼而来的,您老还是赶紧把它请出来吧!”

  廖洋又是微微一笑,回复:“鬼面灯笼是不祥之物,老头子我研究了很久都没能解析其中的端倪,你们几个小孩子又能怎么样?”
  刚说完,另一位中年男子也站起身,正视廖洋说话:“廖老,容我万盛说句话,鬼面灯笼应该是我们七家族共同拥有的财富,您老霸占了它这么长时间,研究不出它的奥秘是您老的无能,再者说了,您老看不出来的秘密,未必我们这些小辈儿也看不出来不是吗?”
  这话言下之意挑衅的意味再明显不过,而廖洋也没有再继续往下说,转身出门径直走向了小院东南角的厢房。
  日期:2015-05-31 12:20
  不久,廖洋手捧一个名贵木料雕琢而成的精致木盒快步回到之前说话的房间,稳当的放置在饭桌上,退后一米远,说道:“我丑话说在前面,如果二十分钟内你们没有任何进展,我必须把鬼面灯笼放回原处,如果期间出现什么意外,我也概不负责,行了,我先出去打点酒,你们好自为之。”
  廖洋刚离开,饭桌上的四人争先恐后的上前打开了木盒,只见木盒内全是镜面构造,木盒中央陈放着一只浑身墨绿的球状器物,器物表面雕满了各样的鬼脸,由于这球状器物整体呈现灯笼状,故而得名鬼面灯笼,但事实上这鬼面灯笼乃是一把传古的鲁班锁,至于它究竟藏了什么秘密在里头,目前还没有人知道。
  也就是在木盒打开后不久,房间内就充斥了一股香味,在场的四人都没有理会,四双眼睛都直勾勾的盯着鲁班锁看。

  此时,那香戴了手套,小心的把鲁班锁从木盒中取出,稳当放在桌子上,之后取出放大镜仔细观察,不时还感叹出声:“好东西,绝对是件好东西,绝对价值连城。”
  说到这儿,那香伸手去摸那些鬼脸,结果她的手刚碰到鲁班锁,整个人就忽然从地上蹦了起来,并大声的尖叫。
  这一幕把周围的三个男人吓了一跳,统统往后退了几步,其中一位胆子较大的大声喊问:“别装神弄鬼的,老子可没耐心看你玩儿这一套。”
  话音刚落,那女人回头就朝说话的男人冲了过来,这时在场的人都看清楚了她此刻的容貌,黑炭一般的脸色,完全乳白色的瞳孔,而且脸上还在不断的发生扭曲,就好像被大火烧着一样,模样极其恐怖。
  在场的三个男人中齐虎万盛躲闪较快,而那位年纪稍长的男人却被女人的手抓个正着,随后也跟那女人一块鬼哭狼嚎。
  站在远处的两位相互对望了一眼,就听万盛说话:“这也太邪门了吧?大哥你说怎么办?”
  “一定是那个姓廖的老不死的在鬼面灯笼上做了手脚,你留下来继续观察,我去找那老小子去。”
  一听这话,万盛一把抓住了齐虎的手,从背后套出铐子把两人的手铐到一起,这才说:“你别想溜,今儿这事儿必须要弄个明白,否则谁也别想走。”
  日期:2015-05-31 12:47
  说话的工夫,地上扭打在一起的男女都已经没了人的模样,人变的干瘪,如同干尸一般,再也没有了动静。这恐怖的一幕过后,惊魂未定的齐虎和万盛稍微平静了一阵,齐虎战战兢兢的伸手拿了根筷子,就想回头捅捅地上的干尸,谁知筷子碰到两具干尸的瞬间,原本已经没有生机的尸体再次暴起,把齐虎摁在地上就是一阵撕咬。

  听着齐虎的惨叫,万盛的心已经蹦到了嗓子眼儿,刚想跑却发现他的手和齐虎的手铐在了一起,情急之下匆忙找钥匙,但是这一切都已经为时太晚。
  屋里又平静了,除了满地狼藉和四个死人外,其他的都依旧如初。
  这时屋门从外被推开,随后传来一个男人狰狞的笑,不久这个男人走入屋内,从他走路的样子可以看出他的左腿有点瘸,他看了一眼桌子上的鲁班锁,随手把它打落在地,掀翻了桌子,一股脑儿把酒全倒了出来,随后掏出火柴,取出一根擦出火苗,随手一扔,屋里顿时一片火海。
  男人临走时又看了一眼角落里的鲁班锁,摇摇头说道:“廖老爷子,这回看你怎么办!”

  常言道,乱世出英雄,乱可以给人很多机会,很大的空间。
  故事发生的年代就是这样,很多在校的学生,一夜之间摇身一变成为了当时一段时间里不可一世的人物。
  这些人肆无忌惮,几乎什么都敢做,这就是老三届的时代。
  可就是在这样的大时代背景下,育英中学读高三的廖东风却是一如往常的做自己该做的事儿,学校停课了,所有的学生基本上全天都在游行喊口号,他也是在参加了例行公事的游行之后,骑着自行车着急往家赶,因为昨天爷爷告诉他今晚有很重要的事儿要跟他说,不过这时天上刮着西北风,就算他再用力,车子也依然快不到哪儿去。

  爷爷廖洋是个练家子,一身的好武艺,身子骨非常硬朗,他还是个老革命,爬过雪山走过草地,参加过辽沈、淮海战役,见过的血腥更是不用多说。
  解放后,他原本可以和其他老革命一样住在干部大院享福,可老人家偏好收集些古董古玩,这个营生在部队大院里的影响可不好,所以他选择了告老还乡,远离城市的喧嚣,守着自己的两亩三分地,准备就这样了此残生。
  日期:2015-05-31 12:57
  见多识广的他故事多多,村里有很多孩子爱听他讲的革命故事,廖东风也正是在他的熏陶下长大的,当然他给廖东风讲到的却是关于一些古往今来的奇闻怪事,而廖东风最爱听的还是跟机关术有关的一些野史怪谈,而爷爷家里也存放着几十年来爷爷从各地收集来的各式各样的鲁班锁,数量不下三百件,其中的大部分已经被廖东风破解,只剩下最后的一只。

  昨天听爷爷说这最后一只鲁班锁里深藏着天大的秘密,今天晚上要准备告诉他。
  想到爷爷说有很重要的事儿要跟自己说,廖东风心里很兴奋,于是加快了回家的速度,本来心情挺好,可他刚到家却发现大门口此时正挤满了人,这时人们忽然让开路,只见从院里走出来几名身穿白色制服的警察,当警察出来后就向周围的村民打听情况。有位村民远远看见了廖东风并把他指给警察看,民警这才匆忙走到了廖东风跟前说明一切,而廖东风也知道出大事儿了。
  “你好,你是廖洋的孙子廖东风吧?”
  廖东风点点头赶紧问:“警察叔叔,出什么事儿了?”

  警察这时咽了口口水,他把现场情况的惨烈程度压到了最低才说话:“希望你有心理准备,事情是这样的,你家里失火了,现场留下四具无法辨认的尸体,具体情况还在勘察,希望······”警察说不下去了,因为这时看廖东风的脸色看得出他心里情绪早已按耐不住了。
  还没等警察说完,廖东风扔下自行车忽然绕开人群就往家里跑,边跑还边喊爷爷。
  警察怕场面失控,赶紧把他拦住,好说歹说才让他淡定下来。不过稍后当四具尸体从院里抬出来的时候,廖东风再次扑上前去,伸手就掀开了白布,担架上的尸体面目全非,令人作呕的气味随即飘散在空中,使得许多人马上呕吐起来,廖东风自然也不例外。
  他一边呕吐还一边哇哇的大哭,最后干脆坐在地上撒赖,拖着担架不让民警们抬走。
  正当警察一筹莫展的时候,远处忽然传来一声大喊:“东子,撒手。”
  廖东风一听是父亲的声音,手才慢慢的放开,依旧坐在地上啜泣,这时父亲走上前来抱住廖东风的头,让他在自己怀里尽情的哭。
  日期:2015-05-31 13:49
  不久,负责尸检的法医走过来把廖海洋拉到一旁小声说话,廖海洋听完忽然吃惊的看着这位法医,两个人相互盯着对方看了很久,才又听廖海洋说道:“那就麻烦海法医了。”

  这法医临走的时候,目光正好和廖东风的视线重叠,彼此打量了一会儿,海法医示好的点点头这才离开,这时候廖东风发现这海法医的左腿有点瘸。
  事发三天后,廖东风渐渐从悲痛中走了出来,毕竟从小跟着爷爷长大,这份儿亲情一时间难以割舍,全家人也在焦急等待法医最后的鉴定结果,警方把现场遗留下的线索物证都收集的差不多了,按理说也该有说法了。
  廖东风这天独自来到老宅子,发现老宅子也已经被简单打扫过,不过屋里的味道还是难以去除,一会儿工夫廖东风就被呛的直咳嗽。触景生情,廖东风还是想起了爷爷,想起了很多爷爷曾经说过的话,想着想着眼角也流出了泪水,鼻子也有些酸楚了。
  记得爷爷说过,想要做一名出色的机关师,除了学识渊博之外,还要有过于常人的眼力和脑力,不放过任何的蛛丝马迹和零碎的线索,眼脑共用,脑海里迅速成像,再复杂的机关都会马上找到弱点。
  存放鲁班锁的屋子由于独立处在院子的东南角,距离火场还有10米远,所以没有被大火吞噬,只是木门有些发黑,爷爷的大部分秘密也都藏在里面。想到这里,廖东风走到了小屋门口,伸手揭下封条,推门而入。
  老式的雕花木门上落下不少的灰尘,记得爷爷是经常打扫这里的,就算是隔了几天也没有理由有这么多的灰尘的,最好的解释就是因为大火的缘故,不过小屋距离被完全焚毁的大屋只有10米远,事发当天正好刮着西北风,火借风势不可能连这小小的木门都突破不了,所以解释只有一个,这扇老木门绝对防火,听起来有些匪夷所思,不过眼下这些廖东风并没有在意,他进门后直接来到了存放鲁班锁的隔断间。

  大大小小的鲁班锁还整齐的摆放在架子上,玲琅满目样子,不过廖东风此时很快感觉到了不对劲,因为鲁班锁的数量少了一件,而且是最大最复杂的那一只。
  丢失的鲁班锁整体铜质,浑身墨绿,雕满了各种恶鬼脸,雕工相当的高超,由于它整体呈灯笼状,故而爷爷管它叫做鬼面灯笼。
  鲁班锁的年代相当的久远,绝对是件文物,因为年代太久,爷爷担心一旦拆解会损坏鲁班锁,所以一直以来也没有尝试拆解过,不过他心里早有成竹,鲁班锁的弱点早已清晰。
  想到这里,廖东风开始四处翻找,因为爷爷是个刨根问底儿的牛角尖性子,不达目的誓不罢休,就算是没有亲自动手拆解,也必定留下了拆解草图,果然,在架子最上格里廖东风找到了一个红色的小本子,这个小本子廖东风也是很熟悉不过的,爷爷之前很多的心得都记载在内,可等他打开来看的时候却发现,小本子里有几页被撕掉了,而这几页正好是关于鲁班锁破解的草图。
  日期:2015-05-31 14:37

  难道说丢失的鲁班锁里藏有非常关键的东西?它会不会和这起案子有关呢?
  想到这里,廖东风小心收好红色的小本子,出门蹬上自行车赶往派出所。
  刚来到派出所,远远就看见一帮红卫兵压着一个人出来,等来到近处才看清,被压着的正是那天和自己说话的警察。
  这警察此时也看到了廖东风,虽然他没有说话,可从他的眼神能看得出他内里的恐惧,忽然,他挣脱了所有人的手朝廖东风猛跑,边跑还边喊:“毁了它,毁了它。”
  然后就是一阵疯笑,直到身后的红卫兵赶来,一顿拳打脚踢之后被强行带走了。
  走在红卫兵队伍最后的那位扭头看向别处,貌似在故意躲着廖东风的目光,廖东风认得他,此人名叫彭建军,跟自己是同校不同班级的同学,父亲出身一般,凭一身力气混饭吃,母亲在毛纺厂上班,一个月挣不了几个钱,这个情况比起廖东风不知道差了多少。

  说实话,他们两个人原本不是太熟,只是因为一名校花拉近了彼此的距离,后来两人还大打出手,被学校记了大过,不过这件事儿没有传到双方家长的耳朵里,因为事发第二天就开始乱了,学校领导被打压批斗,大过的事儿就再也没有人提过,彭建军也就因为这个事儿加入了造反派的行伍。
  此时廖东风看到彭建军,赶紧招手让他过来,而彭建军也故意假装看不见,继续走他的路,看得出他们的隔阂还是挺深的,彭建军心里此时虽然还计较那件不光彩的事儿,但廖东风却早就忘了个一干二净。
  廖东风看到彭建军不理他,随手把自行车一丢,赶紧跑上前去一把把彭建军拉住问:“你眼瞎了?没看见老子跟你打招呼呢?”
  彭建军身材高大,俗话说身大力不亏,廖东风跟他根本就不是一个档次,可为什么眼下彭建军好像很怕廖东风?难道还是怕他把那件糗事儿说出去?

  “你没看见我正有事儿忙着呢?我们的事儿等我不忙再说好吗?”
  日期:2015-05-31 14:49
  听完彭建军说话,廖东风马上知道了为什么他要刻意躲着自己,于是赶紧摆摆手说:“咱们的事儿从今往后也不要再提了,再说了,我也打不过你呀!眼下我有件事儿想问你,这个警察犯什么错误了?你不知道我们家的案子还没底儿吗?你们把他抓了,谁给破案呀?”
  “你这个人还真是难缠,我怕了你了,老实说我也不知道这警察究竟犯什么错误了,就听说昨天他抱着个大铜疙瘩睡了一晚,等第二天醒来后就满世界的污言秽语,矛头指向革命,指向无产阶级受苦的大众,所以这个人就是被打死也活该。”
  “大铜疙瘩?什么大铜疙瘩?那个大铜疙瘩现在在哪儿?”廖东风听到大铜疙瘩这四个字喜出望外,赶紧追问下落。
  “那个大铜疙瘩是个稀奇古怪的玩意儿,看模样年代够久远的了,应该是件文物,不过眼下全国都在破四旧,就算这件东西价值连城,也免不了遭到毁灭的厄运,对了,我建议你离这东西远点,免得受到牵连,你是干部子弟,红三代,有着大好的未来,不像我们这些人,烂命一条,所以我劝你还是不要管这些闲事儿,否则毁了前程不说,还会让你的家里人抬不起头来。”
  彭建军说的头头是道,态度也算温和,说实话,在遇到廖东风之前,他的名声和威望可是凭借自己的实力打出来的,而廖东风是大院里的孩子,充其量只能算是有钱人家的公子哥,他在学校的威望是仰仗家里的前辈为自己撑腰,其他人敬而远之,谈不上怕他,只是他们不想给自己惹麻烦罢了。
  听完彭建军的话,廖东风明显有点不耐烦,只见他往彭建军跟前凑了凑小声问道:“你很喜欢董娟是吧?”
  彭建军点点头,用疑惑的眼神看着廖东风,等他接下来的话。而廖东风看出了彭建军的心思,于是接着说道:“兄弟我家里出了这么大的事儿,想必你也知道了些大概,既然这样我就不跟你废话了,兄弟我可以仍痛割爱,董娟我可以让给你,不过你小子也得给我办件事儿,帮我打听一下那个大铜疙瘩的下落,那可是我爷爷的遗物,就算它是四旧,我也要亲眼看着他被毁掉,这起码算是做后辈儿的应该做的吧?你该不会无视我这份儿孝心吧?”

  彭建军歪着脑袋盯着廖东风看,看他的眼神貌似不太相信廖东风的话,不过廖东风的话合情合理,真要不帮他这个忙,他还真指不定会做什么令自己意想不到的事儿,想到这里,彭建军点点头回答:“我尽量啊!一有消息我立马通知你。”
  廖东风听完连忙感谢,两人说了一些无关紧要的客套话之后,彭建军就要告辞,不过这时候他忽然扭头回来叫住廖东风交代道:“对了东子,一会儿派出所有位新来的所长,他应该会接手你家的案子吧!到时你问问他好了。”
  一听这个,廖东风上前猛的抓住彭建军的手大发感慨:“同志,您就像寒冬里的大棉袄,您就像荒郊野外的北斗星,您就是乐于助人的活雷锋,您······”

  还没等他说完,彭建军赶紧打住他的话:“行了行了,你赶紧打住吧,再说下去你就得损我了,您老也别把我捧的太高,我怕摔死,最后我也有个事儿求你,咱俩为了董娟打架被处分的事儿你能不能烂在心里头?别跟我爸我妈说?”
  日期:2015-05-31 15:27
  廖东风这时挠挠头皮回答:“打架,有吗?还为一个女人?我们可都是祖国的大好青年呀,广阔的天地等着我们去驰骋,我们哪儿有这种闲情逸致呀?对吧?”
  彭建军高举大拇指说道:“有文化,有见地,高,实在是高,不跟你扯淡了,我的撤退。”他说完,刚走出去两步忽然又回头说道:“其实吧咱俩根本就不是一路人,不过老子就是看你格外的顺眼,以后你要有什么难事儿就吱一声,兄弟我就是赴汤蹈火也在所不辞。”
  “大哥,国际歌把我们变成了一家人,所以我们一家人不说两家话,你忙你的,兄弟我就等你的好消息了。”
  廖东风说完,伸手轻轻的给了彭建军胸口一拳,彭建军也回了一拳,然后两人笑呵呵的道别,他们的友谊从那时起就算是翻开了新的一页。
  当廖东风耐心等待彭建军消息的时候,警方那边已经有了初步鉴定结果,并告知了廖东风的父亲廖海洋。
  经过初步判定,火灾案现场的四具尸体为三男一女,年龄层次不齐,大致在35岁到65岁之间,在他们身上并没有发现致命伤,从他们胃里提取到的组织经过化验发现,死者生前曾经酗酒并且过量,所以完全有可能引起意外发生。
  由于证据不足,蓄意谋杀和他杀的可能性被搁浅,由于当时的技术有限,四具尸体焚毁严重,身上可以证明身份的物件没有保全下来,所以法医不能断定死者中究竟有没有廖东风的爷爷廖洋。

  不过廖海洋和廖东风都知道,如果法医断定的死者年龄确切的话,那么廖洋并不在其中,因为当时的他已经是70岁左右的高龄,当然廖海洋和廖东风都没有说明,新来的所长张明华由于其他琐事缠身,所以也并没有去深究,而廖海洋也带走了年龄最大的死者去殓葬,而且表演的也淋漓尽致,所长张明华才没有多想,其他的三具尸体就一只搁置在医院里的停尸间等待认领,到此为止这个案子就算暂时划上了句号,一直沉寂了将近八年之久。

  等到了家,办完了白事儿,送走了亲戚街坊老战友,廖东风这才有机会单独跟父亲廖海洋坐下来说两句话,“爸,死者并不是爷爷,您为什么要草率认领呀?您是不是知道些什么呀?”
  廖海洋点了根烟卷,吐了烟圈才慢吞吞的回答:“我也知道,可你爷爷为国家奉献了一辈子,青春和热血都荒芜在了战争年代,总不至于到老背上个杀人犯的骂名吧?这个事儿就暂时到这儿吧!等有时间我找些人去弄清楚,你呢就先回大院去住一段时间,我正在帮你联系当兵的事情,到时候去部队锻炼一番,不求建功立业,总比下乡插队受罪要强的多吧?”
  廖东风点点头,毕竟眼下自己还有很多事儿没办完,想清楚后说道:“嗯,我把老宅子再收拾收拾,这里给我的回忆太多了。”
  日期:2015-05-31 15:55

  两天后父亲回到了城里,廖东风也里里外外把老宅又打扫了一遍,打扫过程中他留心到一些细节。
  角落里找到了一些碗碟的残片,再加上警方说的四名死者胃里存有过量酒精,所以断定火灾发生前四人应该正在吃饭,再者说了,当时还没到饭点儿,这四个人应该是忽然来到的,那么既然爷爷能盛情款待,这四个人也应该算是故交,不过据自己所知,十多年来除了一些老战友外,能跟爷爷走的很近的没几个人,想必父亲也想得到去排查一下。
  那么接下来自己该做的事儿就是查明火灾案是否和爷爷有关,还有就是爷爷究竟去哪儿了?
  老宅子里没有找到其他可用的证据,因为大部分证据都已经让警察收集走了,眼下唯一的突破口就是那件鲁班锁,兴许爷爷把答案藏在鲁班锁里了。

  想到这儿,廖东风放下了手里的活儿,锁了门直接去找彭建军。
  巧的很,廖东风一出门就看见了彭建军着急的朝这边跑来,他看见廖东风就马上大喊:“东子,赶紧的,大铜疙瘩有下落了,赶紧开上你的宝马,我来带路,晚了可就不好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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