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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噩梦,竟然成为亲人陆续死亡的开端
作者:
薄衫素裹
日期:2015-05-17 12:22
我叫苏妍,生长在四川一个非常普通的小山村。
我家在成都下属的一个镇上,小时候父母工作很忙,所以把我养在了外婆家所在的村里。
我出生的时候并不是叫苏妍,而是叫苏阎。
小的时候,因为长得很瘦,名字又难听,很少有人愿意和我玩。
别的小朋友放学了都是呼朋结伴开开心心的一起回家,但是从来没有人愿意和我一起上学放学。
上初中之后,因为性格很内向,名字里又带一个阎字,在我出现的地方总是会出现一些奇怪的倒霉事,更是没少被同学笑话,说我是个‘女阎王’。
等到我大三的时候,第一次实习面试,我各方面都达到了面试方的要求,但是最终却没有通过他们的招聘,我打电话去问那家公司,他们告诉我,是因为我的名字太不吉利。
经受这次打击之后,我再想起从小到大,因为这个名字我遭受到的种种冷漠和非议,终于再也无法容忍阎这个字出现在我的名字里,于是我偷了家里的户口本,瞒着我妈,把名字改成了苏妍。
我要说的一切,就是从我改名之后开始的。
在我改名之前,我并没有发现我和身边的人有任何不同。除了胸比她们大一点,比较少说话之外,我就是一个正常的,平凡的,掉到人群里也不会被轻易发现的女生。
日期:2015-05-17 13:06
我从平凡到怪异,源自于我改名之后的一个梦。这个梦残忍的打开了我平淡的现实里的另一道门,逼得我只能踏上这段奇幻无比又恐怖异常的旅程。
那是在2013年的三月初,我大三的下学期。早上起来的时候,我就有种浑浑噩噩,浑身都不对劲的感觉。
前几天的作业很繁重,我是个不爱学习的孩子,所以总是把所有老师布置下来的作业都推到上交的前一天,才照着同学已经写好的作业的抄袭完毕。
日期:2015-05-17 13:47
昨天晚上我很晚才睡觉,抄习题一直抄到凌晨三点,早上七点被室友喊起来的时候,整个人完全不在状态,像是虚脱了一般手脚酸软,浑身无力。
整个上午,我穿梭在学校的几栋教学楼之间,不停的换着教室上课。到下午我去寝室对面的教学楼上最后一节专业课的时候,走在台阶上,只感觉整个腿像是灌了铅,需要很大的力气才能抬起腿把脚踏到上一个阶梯。
我整个人像是灵魂与身体分离了一样的不舒服,无论如何都集中不了精神继续往上走。
“喂,苏妍,你没事吧?怎么脸白成这样?”
我撑着栏杆靠在楼梯上休息着,同班的一个同学看到我的怪异,伸手碰了碰我的胳膊。
“啊?没事。。。”
过了两三秒我才从呆滞的思绪中缓过来,对着她微微一笑。接着,我就失去了知觉。
恍恍惚惚中,我感觉自己走在回外婆家的路上。
崎岖的山路两旁全是白色的幡子。挂在路的两边,长长的一片随着风张扬。已经是黄昏,整个山间显得很是安静,偶尔有哀伤的哭泣声来来回回的飘荡。
我一边听着飘忽哀怨的哭声一边往前走,那声音像是催眠曲,让人忍不住就想跟着它去找出它的源头。
我只觉得自己脚下完全是浮的,像是飘在路上而不是在走。我被回荡在山间的哭声牵引着像游魂一样往山上走去。
哭声越来越大,不知道走了多久,我终于看到了哭声的源头。
日期:2015-05-17 13:49
只见一群穿着白色孝服的人围住一口黑漆漆的棺材,在放声大哭。每个人都带着白色的孝帽,低着头不停的哭着。
‘这是谁家有亲人过世了啊?’我一边想着,一边往棺材的方向走去。
我越看越是奇怪,总觉得有股说不出来的感觉,总觉得那群低着头哭泣的人很是熟悉。我不停地在脑海里想着,哪些亲戚的身形和眼前人的比较像。
日期:2015-05-17 14:15
更奇怪的是,周围的人像是根本就看不到我。我走到其中一个哭的最厉害的一个女人旁边,并在她面前蹲了下来。
没蹲还好,这一蹲直接让我整个人都震住了。这不是我五伯娘吗?
我怕没看清楚,伸手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再看去,这分明就是我五伯娘啊!
日期:2015-05-17 14:56
我赶紧伸手按住了她的肩膀摇晃着,一边摇一边问她:“五伯娘,你怎么在这里?这是怎么了?”
我看着她的脸摇了半天,也不见她有任何反应。不只是她没有反应,周围的人也都像是没有看到我也听不到我说话一样,依旧在低着头不停的哭泣。
难道他们都看不到我?我站起身来站到每一个人身边和他们试图和他们说话,这才发现我妈我外婆居然也都在这里。她们都在哭。
我这时候才发现了一个非常严重的问题,刚才我的手并不能捏住五伯娘的肩膀,我再伸出手,试图去摸我外婆的身体,却发现我的手掌接触到外婆的肩膀的时候,直直插到了她的身体里,只剩下了手腕上面的一截。
我心里恐慌至极,心里不好的预感越扩越大。难道我已经死了吗,因为死了所以我才不能接触到实质的物体?可是如果我死了的话,为什么我会在这里?
我把头转向了旁边的棺材,心里的恐惧让我这个人都在发抖。难道这棺材里的人是我的亲人?所以才会指引着我的灵魂也跟着飘到这里来?
我慢慢的往棺材边上挪过去,带着恐惧和害怕脚不点地的慢慢飘到棺材边上。
不看不要紧,一看我更是整个人都僵直在了棺材边,完全无法动弹。
只见棺材里的人脸色惨白,但是看起来非常面熟,左边脸颊上还有一块明显的淤青,淤青中间的皮肤还是裂开的。
更渗人的是,尸体的下半截居然是空的,没有腿。
敛服的裤腿从大腿二分之一左右的位置一直往下什么都没有,只看得到两个裤管贴着棺材底的木头歪歪曲曲的折叠着,皱成两块长长的布条。
可能因为已经死了,血液干涸,变成了深红色的伤口在惨白的脸上显得分外渗人。
我再仔细一看尸体的脸,整个人更是当场就如遭雷劈!
这不是我五伯吗???
日期:2015-05-17 14:58
半个月前我从家里走的时候他还送我到村口笑呵呵和我打招呼,而且也不见他身体有任何异样啊,怎么会就死了躺在棺材里了?
我再仔仔细细看着棺材里躺着的尸体,虽然他身上已经换了崭新的敛服,但是可以看得到他的手臂上和脖子上也全是淤青和细小的被磕破了的伤口。
就在我无比震惊的看着静静躺在棺材里的五伯的时候,突然,他的眼睛张开了,死死的盯着我。
我心里像是瞬间被雷击中一样,急忙后退了一步,但是眼神却无法从他的脸上移开。
“阎阎,这不是意外!”
只见他瞪大了浑浊的双眼看着我,嘴巴里撕心裂肺的吼出这一声之后,把眼神从我脸上移开,直直的看着头上的天。
他的嘴也大大的张着,整个人看起来就像是蒙冤而死的鬼魂一样,满脸的怨气。
我被吓得说不出话来,像是失了魂一样站在棺材旁边,我想去摸一摸五伯的身体,但是看着他恐惧的表情,却怎么都挪不动步伐。
日期:2015-05-17 15:31
我眼睁睁看着周围的亲人围着五伯不停地哭泣,心里万分的难过。
因为自己根本就无能为力,过了不知道多久,我只觉得站的双腿发软,整个人的神志更加的迷蒙晕眩。我低下头,眼泪顺着眼眶往下滴到了自己的脚尖上,不看不要紧,这一低头,才发现自己站立的地下全是血迹。很大的一块,从脚边延伸到棺材旁边。
我虚浮着脚步,顺着血迹的弧形边线往前走,走到棺材的尾部的时候。却看到有两只模糊着血迹的军用胶鞋,鞋尖向上的立在棺材尾部的地面上。
我盯着那两只血迹模糊的胶鞋走到了棺材的尾部,却看到那双胶鞋竟然是套在了一双脚上,隐藏在棺材另一面的赫然是两双腿,黑色的粗布裤脚挽起来,两只苍白的脚腕上都有着几环淤青,看样子像是被谁使劲捏住后留下来的。
难道这里还有一具尸体?我用手捂住心脏,缓解着自己越来越快的心跳,往棺材的另一边迈动了一步。
等到我完全转到棺材的另一边的时候,却赫然看见了两条断腿。那断腿齐大腿的一半而断,汩汩的鲜血还在不停的从创口处流出来,朝着棺材的方向不停的扩大渗透。
日期:2015-05-17 15:58
“啊!!”我被吓得几欲昏倒,只能用手紧紧捂住自己的嘴巴,只感觉身边的一切都像万花筒一样变化翻滚,晕眩不堪,接着便又再次昏了过去。
等我醒过来的时候,我已经躺在了一张床上,手腕上还插着针。我迷茫的睁开眼睛看着床边管子里一滴一滴往下流去的药水,整个人都是懵的。我伸手抹了抹额头上的冷汗,辨认了半天,这才发现是我们学校的医务室。这才反应过来,原来刚才的一切都是一个梦。
我喘了几分钟粗气这才定下神,回想起刚才的噩梦,被吓得不行。
梦里的一切实在是太过真实,真实到我无法用理智来思考到底这是梦还是现实。
日期:2015-05-17 16:24
太诡异了,我心里那种空洞不安的感觉还没消失。我赶忙用另一只没有插针管的手摸出裤袋里的手机,给我妈拨了个电话。电话那头嘟了几声,我妈接起了电话。
“喂,阎阎。”
我妈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哽咽,像是刚哭过。我心里的不安更加的扩大了。
“妈妈,家里没什么事吧?”
我急忙问道。
“你五伯昨天腿摔断了。”
我听完我妈的话,只觉得一道晴天霹雳,把我整个人都怔在了病床上。
我定了定神,看着病床的天花板,整个人陷入了悲伤和沉思之中。
五伯是昨天摔着的,因为怕我担心,我妈就没打电话告诉我。
日期:2015-05-17 16:49
按照我妈的说法,我五伯摔的很离奇。他是从自己家晾辣椒的木楼上踩空了掉下来摔断了腿的。
这太奇怪了。我躺在床上百思不得其解。
我经常去我五伯家,他们家和我外婆家就隔了一条河。我外婆家在半山腰上,他们在对面山的山脚下的河边。每次我回外婆家都会路过五伯家,所以每次回家之前我都会去五伯家坐坐,有时候帮五伯五伯娘做做农活,更多的时候是帮她们做午饭,吃了之后洗完碗才回家。
我对五伯家太熟悉了。所以我知道,要从他们家木楼上踩空掉下来是一件多么不可能的事情。
如果你们也在农村生活过的话就会明白我的意思了。
一般农村里农户家的房子都是两层楼结构的,房子的结构类似一个“仐”字。上面的人字就是房子的房梁和瓦。下面的十字,就是房子的上下两层。
房子下面一层就是住人的。客厅,卧室,厨房都在下面。第二层楼的地面上镶的是木板或者竹子,用来堆放杂物。
四川的习俗是到了收割的季节,会在家里晾晒一些东西。比如成熟了的辣椒,黄豆和玉米。
所以第二层的侧面并不是空的,村民们一般都会把第二层的侧面绑上木头,隔成一个一个的横梁用来晾晒农作物。
就是说,第二层是封闭的,像是我们现在普通住宅区外面密封的防护栏一样。由于都是木头绑的,所以非常的结实,一个人要从密封了的二楼踩空掉到地面上,根本就不可能。
况且五伯家二楼下院子的地面并不是石头,水泥或者是大理石地板,而是泥土。而且泥土上面还有很厚一层干了的玉米杆,大概有半米高。玉米杆很软,就像是那种高强度的弹簧沙发一样。
一共就只有两米的层高,掉到玉米杆上,总共都才一米五。摔伤了或者腰扭了都还说得过去,但是,腿摔断了,这也太不可思议一点了吧?而且,这和我梦里他的身体没有腿这一点不谋而合。
我静静的在床上躺了很久,怎么想都想不明白。等到点滴打完了,我走在回寝室的路上,脑子里浑浑噩噩的,一直在浮现之前的那个梦。
这不是一个意外?意思是说摔的不正常吗?
日期:2015-05-17 17:15
该不会真的是遇到了什么不能解释的意外,才导致五伯摔断了腿吧?
我本来并不相信鬼神之说,虽然说小时候经常听到村里的长辈讲一些“活神仙”和所谓的“托梦”之类的故事,但是现在已经大学快毕业,接受了这么多的唯物主义教育,觉得鬼怪之说完全就是无稽之谈。
可是这个梦实在是太奇怪了。我又想起五伯在梦里对我说的话,还有棺材后面的断腿。联想到我妈说的这么奇怪的现象,更是整个心里都充满了疑惑。
日期:2015-05-17 17:28
想到这里,我回寝室加了件衣服,便往辅导员的办公室走去。
我要去请个假,心中总是有种感觉呼之欲出,叫嚣着告诉我,必须要回家去一趟才行。
我拿出手机看了下,这时候已经是晚上六点多了。回家来不及了,只能去请假,在学校睡一晚第二天再回去。
回了寝室,没有吃晚饭的心情,便收拾了下明天回家要带的东西。
三月的天气还微微有些寒冷,到七点多的时候,天已经完全的黑下来,同学们也陆续回来了。
我和室友交代了一下家里有点状况需要请假几天的事情,接着去洗漱准备睡觉。
到了八点,我收拾好所有的东西躺在床上,却翻来覆去也睡不着。一会儿想到那个恐怖的梦,一会儿想到五伯的事情,脑子里思绪纷飞。
整个一晚上我都在床上挣扎,半睡半醒。好不容易挣扎到了早上。我看着窗外微微有点发白的天气,拿出手机一看,已经六点多了。
从我们学校到汽车站的公交车差不多开始开了,我爬起来洗漱完穿好衣服,便风风火火的拿着东西往公交站走去。
日期:2015-05-17 17:33
我在成都下属的某个小镇上的大学,我家在成都市下属的另一个小镇上,而我外婆家则是那个镇不远的一个村里,从镇上到外婆家需要半个小时。
等我到了五伯家的时候,已经快到十二点了。
我走进门,五伯家里一切如常。玉米杆还是静静的堆在院子里。我抬起头看了看二楼,却看到二楼上左侧有一排小腿粗细的木头是断的。就像是一个完整的防护栏被人破开了一排一样,竖着有一个整齐的缺口,下面赫然就正对着院子里玉米杆堆。
日期:2015-05-17 18:24
五伯娘正在院子里扫地,我打了个招呼放下东西就往五伯的卧室走去。
坐在五伯床边看着他睡着的脸,我整个人心里翻天覆地的难受。
他整张脸没有点血色,左边脸颊上更是有一块很大的淤青,上面还被摔破了皮。我心里惊惧无比,这不是和我梦里看到的不谋而合吗?
他两条腿的大腿上都绑了石膏和纱布吊在床上,精神十分的萎靡,在睡梦里皱着眉头,表情很是痛苦。
我站起身来,准备帮他掖下脖子上的被子就出去,却看到了更加不谋而合的一幕。
只见他的脖子上有些细小的伤口和淤青,我按住了心里的恐惧和沉重掀起被子看了看他的手,果然,也是和梦里一样的有着细小的伤口和淤青。半响之后我才帮他理好了被子走出去轻轻带上了门。
坐在客厅的竹凳上,我只觉得自己的心跳无比的快。太巧合了,除了躺的地方不一样,别的完全就和我梦里一模一样。
梦里是没有腿,现实五伯的腿摔断了。
梦里五伯脸上的伤口在左侧,现实里也是在左侧,也有着一样的一大块淤青和破皮了的伤口。
日期:2015-05-17 19:00
梦里五伯的脖子,手上全是伤口和淤青,现实里也是。
这梦根本就是映照了五伯受伤这件事啊!
我手里握着杯子,整个人都慌乱无比。
“阎阎?你饿不饿啊,要不要给你做点东西。”
我转过头,只见五伯娘站在客厅的门口,脸色非常的疲倦和难过,眼睛红红的,一看就是刚哭过。
“我不饿,五伯娘你过来坐,别忙了。”
我赶紧站起身来给她抬了个竹凳,五伯娘走过来坐到我旁边,叹了口气,没有说话。
“五伯这伤,是怎么弄的啊?”
我给五伯娘倒了口茶,看着她喝完把茶杯放到桌上才小声的问到。
“哎,也不知道是怎么的,就从楼上摔下来了。”
五伯娘一边说一边叹气。
日期:2015-05-17 19:02
“前天他说要去把楼上晒干了的辣椒拿下来,结果上去后就从楼上摔下来了。我当时正在院子里呢,一看到他摔倒了就去扶他,结果他说他腿动不了,脸上也被摔得到处是血。我一看吓得不轻,赶紧去叫人来把他抬到床上去,打电话叫了医生进村里给他包扎。”
我一听,心里觉得更奇怪了。
“那横梁不是一直都好好的吗?怎么会断了摔下来?那么多木条,这么整齐的断了,这不可能啊?”
我捏着手里的杯子问到。
“是啊,而且你暑假的时候我们还把不结实的木头全都换了,谁知道怎么会断了。下面又是那么厚的玉米杆,居然就把腿给摔断了,哎,真是作孽啊。”
五伯娘说完,呆呆的看着桌子上的杯子叹气。
日期:2015-05-17 19:55
“宏远叔和洪斌叔知道吗?”我小声的开口,苏宏远和苏宏斌是五伯的两个儿子,也就是我的表叔。
“没打电话告诉他们,哎,还是不给他们说的好,省的两个孩子担心。”
我听完,陪着五伯娘坐在桌子前面,心里的情绪不停翻腾。
我从五伯家告辞出来的时候,心里的不安和怀疑没有变小,反而是更加的扩大了。
从那个梦开始,我的心里一直就像是压着什么东西一样的不舒服。
那是一种不好的预感,好像是能感觉到有些不好的事情将要发生,但是又不能确定它什么时候会来临的那种恐惧。
回到外婆家的时候已经是下午,我去菜地里摘了些菜回家,坐在院子里和外公聊一会儿之后,就又到了四点。
日期:2015-05-17 20:39
这时我看着外婆从院子旁边的小仓库里出来,手里还端着塑料盆。
“外婆,这是要去喂鱼吗?我去吧。你别累了”
我站起来走到外婆旁边拿过她手里端着的塑料盆,一边说一边往屋后走去。
日期:2015-05-17 21:36
“把饲料散开洒啊,不然它们又抢的翻天了。最近它们抢食可严重,咬死了好几条了。”
外婆在我身后笑着说道,我含糊着应了一声,没仔细听,自顾端着盆子屋后的池塘走去。
大概是从前两年开始,我们村里开始有农户养中华鲟。
一开始的时候我听说有人养中华鲟,直接被吓坏了,这不是犯法的吗?
后来才知道,其实他们养的都是杂交鲟或者是西伯利亚鲟鱼。之所以把它叫中华鲟,是因为听起来比较高级上档次,这也是为了迎合现在消费者想要追求的“吃稀奇”的心理。
村里养这种鲟鱼,是因为它营养价值高,价格比较贵,批发都是二十多一斤,市场上更是翻倍的卖价,所以前年春天我外婆外公看着行情好,也就在屋子后面弄了个鱼塘。
日期:2015-05-17 21:59
外婆家家在半山腰上,屋子没多远的地方就有个山涧,一年四季都有活水从涧里流下来。鲟鱼喜欢在低温的水域生活,从山顶流下来的低温泉水就成了绝好的选择。家里把泉水引了过来,就做成了这样一个活水鱼塘。
这个鱼塘我已经来过了很多次,说是鱼塘,其实就是两块半亩左右的稻田,把稻田挖深,上面铺上厚实的绿色塑料布。再在田的周围支上木架,围上黑色的绳网,挖出排水沟,鱼塘就做好了。
鲟鱼是食肉动物,但是人工饲养的鲟鱼,都是喂得合成饲料,而不是喂肉。至于饲料里面含些什么,用怎么做的,我就不太清楚了。
我拉开围网下面的木栅门,躬身都走到鱼塘里面。只见绿色的塑料布上面荡漾着波光粼粼的水纹,一群群中华鲟在水里欢快的游来游去,纯黑的背脊时不时浮出水面,格外的生龙活虎。
“小家伙长得挺快嘛?”
我一边撒着饲料,一边感叹着对着鱼群说道。去年买回来的时候,还只是一根根手指长短的鱼苗,一晃几个月,就都长这么大了。
我在两个小鱼塘旁边来回走动,不一会儿就把盆里的饲料撒完了。我看着鱼群欢快的吃着饲料,这两天压抑着的心情终于是好了一点。
我笑着蹲在池塘边看着鱼儿们时不时翻腾着抢食,露出洁白的肚皮,心里想着做动物真好,不需要思考,也没有忧愁。
日期:2015-05-17 22:03
“噗通,噗通。。。”
就在我神游天外想着事情的时候,却被接连不断的水声拉回了神思。我往左边那块池塘翻腾的特别厉害的地方看去,却发现原本清亮的水里出现了一丝丝的红色,看起来像是血迹。
那块水域的鱼翻腾的特别厉害,不时看到雪白的肚皮和黑色的背脊交织着在拍打水面。
怎么回事,怎么会有血?我一边想着一边往左边走去。等到走到血迹渐浓的地方,却被眼前的情景惊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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