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下乡,和村里的一个姑娘那啥那啥,万万没想到床底有脏东西……

作者: 无良的方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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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故事,从我大学毕业的时候说起吧。
  那年,我没有和别的同学那般,选择留在大都市,也没有征求父母的意见,我直接选择到偏远山区从事支教工作。
  临行之际,校团委和市里的某领导接连给我们吹风,勉励我们为了祖国的教育事业,不要怕吃苦,要扎根基层,积累经验然后再回来接受新工作云云,总之说了一大堆壮行好话,除了说得他们都热泪盈眶,搞得我也有点被感染,心里也跟着莫名热血,暗忖着一定要做出成绩。
  可事实上,出了学校,出了大都市,一头扎进到指定村点的时候,完全是另外一种天地,完全是到了山高皇帝远的地方。
  村小学的破旧,似乎没有想象中的那般,只是教师队伍的组成,让人相当的无语。
  整个小学,如果不算我,有且仅有三个老师,校长徐福,出纳刘英,校主任胡大海。
  其中,徐福校长资历上写着五十岁,而实际上满头白发,怎么看都像七十岁的老家伙, 走路都驼着背,人又干瘦,真怕一阵风都将之吹倒。

  至于刘英……我到的时候,她正在镇医院临盘,所以当时没有照面,但随后也很快认识 ,她看着还年轻,是徐福的儿媳妇。
  日期:2015-04-19 07:27:10
  最后的胡大海,倒是粗粗咧咧腰膀肥粗,那普通的样貌,在国人相貌之中,是一抓一把那种 。最大的特点就是门牙掉了一个,说话都没个把门的,吐沫横飞,令人不敢近前。据说 此人以前是个屠夫,因为很懂得算数,才被聘来当数学老师的。 当然,这其中还有另外一些原因,是我后来才知晓的。 这个胡大海,在我到来的第二天就出差了,这么多天来,我也只是见过一次。 牛吧,三个老师,都是官儿,并且私事公事繁忙,而我是新来的新丁,学校的活,基本都得撂给我。

  日期:2015-04-19 07:29:12

  幸好是支教一年的,一年过后,就可回城,再找工作或者考研,这段日子,权当是体验生活。
  可接着发生的一件事,很快就让我颠覆对这个红溪村的认识。
  那天是星期五,是我下村来的第二周,天气不好不坏,我的心情也如此。
  学生一走,整个校园就变得安静起来,残阳余影,挺有美感的,只是很短暂。因为太阳一下岗岭,山阴下来,红溪村就似被人拉上一帘暗幕,黑夜来得很快。
  山村不比大都市,天一黑,若是没有月光,那就真是黑,一点光亮都没有。
  学校没有自来水,我还得去学校后山的山泉井挑水,不然,晚上做饭和洗澡,都没有着落。
  三四担回来,水缸渐满,我正要淘米做饭,突然校门被推开,一把熟悉的声音就飘来, 是徐福校长的。
  “小吴,小吴……”
  他喊的是我,除了此时校内只有我一个人,另外我也姓吴,大宝号全称吴迪。

  日期:2015-04-19 07:29:51
  “老徐,你找我?有事吩咐?”
  我忙放下饭煲,出去迎接,徐福这个时候来,不像是来陪我守夜的。
  徐福慢悠悠的进来,在我的房间中看一遭,就问道:“看你正在做饭,没吃吧?”
  我点头,将米袋拿来,问他要不要留下一起吃,那我就多放点米。

  徐福摆手,说道:“既然没吃,那就不要吃了,到我家里,我们喝喝酒,拉呱拉呱。”
  盛情难却,加上孑然一人,懒得做饭,我也就入乡随俗,跟着徐福,到了他家。
  徐福一共三个儿子,但数年前就全分家出去,徐老伴也早早的归西,只有徐福一个人守着老房子,因为他工资也过千,所以日子过得也不是很差的。
  进入屋门,一股浓浓的香味扑鼻而来,一闻就是在炖鸡,夹杂着八角,老姜,麻椒等调味。
  农村的家鸡,是野味珍品,我顿时满嘴哈喇子。
  日期:2015-04-19 07:30:31
  “老徐,杀鸡饮酒,大阵仗啊,今天是什么好日子来着?”
  我大喜,这农村虽然贫穷落后,但这真要弄顿吃的,味道却是没得说,这土鸡野味,是在大酒店都吃不到嘴的。
  徐福没有直接回答,将烟头丢到一边,然后去厨房看看,很快就将炖锅都抽出来,让我在院子摆一张桌子,他将炖锅放在一边,再去厨房拿碗。
  佳肴,土酒,无外人,老徐很快就透露目的,原来他见我这几天不间断上课,怕我累怕 我多想,怕我思家,请我喝酒,套我话,也让我放心留下呢。

  哎呀,原来是这个原因啊,我就当场表态不会走了,顺便啃一口大鸡腿。
  其实,徐福要是想想,我才来两个星期就吵着要回去,不仅丢自己的老脸,也丢学校的面啊,以后我的档案就是黑档案了,傻子才会做逃兵啊。
  日期:2015-04-19 07:31:01
  闲来无事,我们喝着聊着,完全不管周围,不觉天色完全黑下去了。 老徐的酒量很一般,哪怕是只有三十八度左右的土酒,他喝了半斤,也真醉了,忽然啪啦一声,从小木板凳上歪倒。 我忙过去扶他,却已经听到打鼾声,这个老爷叔居然这么就睡着了。 我就无语了,不过也比某些人喝醉发酒疯好。 没办法,只得将他扶到里屋的房间休息,放到床上。 房子是土木泥瓦屋,老式样的家具,涂的是老漆,显得很陈旧,透着一股子朽木霉味。 床也是老式样的高脚木床,稠密的黑蚊帐,同样很脏,床头两边的榻架上,参差不齐的 堆挂着老姨夫。 被子床单也不见得干净,隐约可闻一股汗臭味,酒味,霉味。 这真是一个邋遢的老鳏夫!

  日期:2015-04-19 07:31:27

  不管他听到或者没听到,我念叨几句,让他好好休息,就放下蚊帐。 正要离开之际,徐福在里面翻身,直接卷起一边的蚊帐,刷的就里上角的绳子扯断,那 顶上的蚊帐就掉落下来,盖住他的头。徐福又下意识的伸手剥离蚊帐,却越压越多,越缠越紧,像一条被网住的鱼。 我苦笑不得,又只得上前帮忙,还得从床的一边去将断的绳子续上。 灯光正好在另外一边,加上浓黑陈旧的老蚊帐,一下子挡住了光,我又喝了点酒,搞了好大一会,都没有系上,反而弄得满头大汗。 房间的霉味,床头衣服的汗臭味,还有蚊帐顶上掉下的尘埃,搞得人都要窒息。 我受不了了,只得出去到院子,先透口新鲜的空气。 靠,这个老头子,老了也真可怜,没一个亲人在身边,喝醉酒都没人照看,可能睡院子,地板,或者拉屎拉尿在床上,怕是都没人料理。 我不禁想起远方的父母,此时,我也是没有在他们身边啊。 我也真不孝!

  日期:2015-04-19 07:31:50
  院外舒畅,呼吸几口清凉夜风,却也惹来蚊子,这山野的蚊子,不分大小,一咬就是一 个包,非常的烦人。 我只想系好老徐福的蚊帐,然后就回去打电话。 进屋的时候,电灯闪动几下,突然就熄灭,周围顿时漆黑不见五指,而我差点被这老屋 高门槛绊倒。 打开手机电筒,出去一看,整个村落没有一点灯光,黑乎乎的,都看不到一间房子,要不是偶尔听到狗叫声,还有人的吆喝声,真不敢相信这还是一个村子。 靠,不会又停电了吧,这都是我到来的第三回了啊。 我打一声干咳,然后回屋,照到徐福又将蚊帐卷起来了,我只得去扯。 微弱的灯光,只能照到很有限的范围,被单霉味汗臭浓得要命,我管不了那么多,七手八脚绑好。 整理蚊帐脚的时候,见到床后面有一个小床,上面盖着一个旧布,鼓鼓的,不知道下面 是什么东西。 蚊帐脚批散到那旧布上,露出一个大窟窿,两只蚊子呼呼就趁机飞过去,我就再去扯着 掖一下。 就这一下,不扯不要紧,一不小心,竟然将那旧布也扯过来,露出下面的东西。 灯光照去,看着那东西,我头皮直发麻……

  日期:2015-04-19 07:51:59

  我了个呤咚呛!
  近在咫尺,我看到的,居然是一个带着黑黑卷发的骷髅头,凹陷下去的黑乎乎的眼窝,闪着浅绿色的亮光,显得干皱收紧的脸颊和额头枯皮,有着白白的一层绒毛。 MD,这旧布下面,居然是一具干尸!
  一阵惊慌,我的手也一抖,手机掉到床底,正好灯筒朝下,眼前突然黑起来。 我的心咯噔一下,背脊无比冰凉,身子都觉得轻了不少。 草草~ 我的心,真是一万头草泥马奔过。 我感觉,那时候我一定是怔在哪里了,完全呆住了,灵魂早就出窍了,彷如一只等着死神镰刀收割的软弱无助而认命了的羔羊。 噗~ 我感觉到腹部被什么东西碰了一下,让我周身都跟着颤抖,别不是这头干尸爬起来了啊。 我就日了个天,我居然没有迈开腿的力气了。

  日期:2015-04-19 07:52:35

  “吴迪,不要走,再陪叔喝一……一盅。呼……呼……”
  一声迷迷糊糊的声音,戛然响起。 是徐福的声音,还有打鼾声。 这一声,仿佛一道圣光降临,将我惊怕得出窍的灵魂,生生的塞回了躯体中,而这个房间,也回还了人气。 我连忙干咳,然后抓起手机,幸甚至哉,它没有熄灭,我忙转身就冲出里屋大房。 在院子转角,面前无端横出一堵软墙,撞得我也歪向一边,差点栽倒。 啪的一声,手机摔落到地上,当场散开,电筒也灭了。 面前,漆黑一遍,伸手不见五指。 我莫名的又慌了,不会是那干尸鬼跑出来,故意绊倒我的吧?

  “哎哟,是谁撞老娘,谁?!你说出来,老娘不打死你!”一声娇骂。 一听,这是徐福大儿媳妇冯桂芬的声音,我的心稍安,忙道:“嫂子,嫂子,我不是故意的,摔到那里没有?”
  “小吴?”那骂声就弱不少,可依旧一副责怪的语气,“你怎么走路不看着点啊,婶子幸亏手上没拿东西,不然,撞伤撞死你。”

  “是是,我鲁莽了,婶子,你拿电棒子了没有,我的手机掉了。我摸不到了。”
  我忙道,心里却想,嫂子啊,大黑夜的,你这不声不吭出来,不撞死我,都能吓死个人啊。 “我这里有一块。”
  “在哪?”我看不到她,只能从她的声音大概判断出她的位置,伸手就过去摸。 不过,没有摸到手机,却摸到一坨软绵绵的东西,很软很软。 “哎哟,你真大胆,你吃我豆腐!”
  日期:2015-04-19 07:53:12

  “豆腐……”我一激灵,原来摸到嫂子的胸,难怪这么软。 我马上想起第一次遇见冯桂芬的情景,顿时惊为天人,不是她的容貌多美,而是她的某个部位居然那么丰满,怕是传说中的36G巨无霸。 自彼时,印象深刻!
  我又顿觉卑微无比,怎么能趁黑做起浑水摸鱼的勾当呢。 忙收回手,忙道歉,慢摸地上,幸好触到一个手机主板,我就问道:“手机摸到了,电池没有。嫂子,你拿电棒子,就给我照一下。”
  “电棒子的灯泡烧了,你看。”
  啪啪~ 我听到冯桂芬一阵敲拍电棒子的声音,我才明白,不是她故意走黑路,而是灯具也烧坏了。 “小吴,你有打火机吗?”

  “打火机?我有……”
  我恍然大悟,忙站起来,掏牛仔裤前袋,拿出打火机,点火。 微火跳动中,我也看到面前地上坐着一个人,一头黑色散发,盖住大半个脸,如若她不是先说她是何人,我怕是又得将她当做鬼物看待了。
  日期:2015-04-19 07:54:05
  “快拉我一把。我起不来了。”
  地上之人伸出手,白嫩白嫩的。 我拉她起来,问道:“嫂子,你没伤吧。”
  “没那么金贵,你看这是不是你的手机电池。”冯桂芬伸出另外一手,递给我一个东西。 这正是我的电板,接过按上手机,开机,调出电筒,也找到后盖。 冯桂芬进屋,拿了徐福的小电瓶,打开,屋子就亮堂不少,再点了油灯,让我修理电棒子。 我一看,真是电棒子里面的钨丝烧断了,就让她找来一个新的灯泡,换上。 “你怎么会在这里呢?”冯桂芬问我。 我忙说是和徐福喝酒的,一指院子还没有来得及收拾的饭桌,说是徐福喝大了,刚弄上床呢,也正要去找大哥他们过来照看一二的。 冯桂芬哦的一声,她说道:“原来如此,那你先坐一会,我收拾收拾。”

  她一挽手袖,就去手腕。 此时,房间中徐福又开始说酒话,说什么小吴不要走,继续喝。 我头皮又隐隐要发麻,下意识的往厨房靠近一点,哪里有冯桂芬,也有一把菜刀。 要是那物走出来,就算我跑不掉,那也得拿菜刀砍它一条胳膊。
  日期:2015-04-19 07:55:08
  冯桂芬快速洗碗,边说道:“不要理阿爸,老人家喝酒就这样子的。胡说一通就过去,一会他准安静下来的。你不孬,让他喝得这么高兴。你的酒量也应该不错,不愧是城市人。”
  这酒量好不好,跟是不是城市里人没有关系的啊。 我随便应一句客气话,见她去院子角落的水龙头勺水,她一手扶在水缸边,弯身下去的时候,那领口敞露出来,宽领口的t恤完全挡不住里面的风情。 那里面一片真空,又白又大的,甚是唬人。 想到刚才黑暗中摸了一把,原来是这两个神器,怪之不得那么软。 我有点口干舌燥,酒精开始起作用,下面都有点反应,怕出洋相,我忙扭头看别的地方,换个话题转移注意力,问道:“怎么突然间,全村就没电了呢?”

  冯桂芬继续勺水,她答道:“这个不清楚,等半个小时都不来电的话,那今晚就不会有电了,那应该是县镇上拉电闸了。我们农村的电不值钱,拉了我们这边的闸,再搭上别的闸,就卖给县里工厂。”
  这种分区分时段限电的霸王做法,我也听说过,对此嗤之以鼻,可也人微言轻,有心无力。

  日期:2015-04-19 07:55:26
  我哦的一声,看着冯桂芬将碗洗好,她再去竹竿上拿毛巾擦手,就在徐福大房的窗户边,我又想起里面的那个干尸,竟然冒起念头,想要再进去看看。 我呢,就是有这样的贱,越是怕的东西,越是想要再去看,这可能跟我小时候的一些经历有关。 我父亲是一个严格要求别人的人,给我的感觉是很冷面的,我从小都有点怕,总觉得父威如山。 而我打小就有点胆小,特别怕黑,晚上要是关了灯,我都不敢睡。我父亲就询问开导喝斥甚至威迫我,让我走无人的黑巷子…… 他是我怕什么,就让我去面对什么。 “要是过一会来电,那就是陈宏军拉的闸。这个老绝毛,这个月都拉七八回了,黑灯瞎火,还让不让人过活呢。”冯桂芬又说一句,语气有点不满。 陈宏军,是红溪村的村书记兼村长,我见过一面,一个四十出头的壮实农民,剑眉方脸,很有威慑力。那天,因为他的孙子在学校打架了,将另外一个孩子的手指掰折,结果那孩子的家长不高兴,来学校找徐福理论,徐福只得去找陈宏军。 尽管最终还是私了,不过,陈宏军一到来,那被打的孩子家长当即怂了,还主动给陈宏军递烟说好话,我就知道陈宏军当村书记不是白当的。 这个陈宏军,有路数。 冯桂芬转身进入大房,我也鼓起勇气,也跟着进去。 正好冯桂芬将电瓶放在窗边抽屉桌上,灯头就照着那干尸,我再次确定,那百分百是干尸。 也就是说,徐福故意在床后添置的小床,是陪干尸睡,也是让干尸陪他睡。 我去,这是什么鬼!

  日期:2015-04-19 16:02:52
  冯桂芬没有在大房停留,而是去抽屉翻一下,拿一把钥匙,就熄灭电瓶,拿着她的电棒子,让我出去,她再关大房门,也去关厅门,院门,让我一起离开。

  站在屋边村路,她照照周围,说道:“小吴,到嫂子家去坐坐吧。”
  “这……”
  日期:2015-04-19 16:03:28
  我的心思,全在徐福床后的干尸上,从那旧布的形状和灰尘来看,这干尸的停放时间,绝对不是一天两天,徐福不可能不知道床后是干尸。
  会不会是徐福故意放的干尸呢?
  他要干尸陪睡,出于什么目的呢?
  这个干尸,是从何而来?
  如果是人造的,又是如何制造的呢?
  一大堆的问题,我非常想知道答案。

  日期:2015-04-19 16:05:22
  饭点都过了,哪里还有豆腐可吃啊。
  我迷惑不解,正要问询,看着妇人隐约可见的笑容,我恍然,原来她的豆腐,不是碗里的豆腐。
  她这是赤裸裸的调笑啊。
  我大囧,忙说道:“嫂子,我刚才真不是有意冒犯的……哎哟,我真是跳黄河也洗不清了。”
  冯桂芬大笑,俯仰掩嘴,然后过来轻打一下我的肩膀,依旧笑道:“小吴,你真是太有趣了,嫂子跟你开玩笑的,你别跳黄河,不然,我的罪过也大了去。”
  我去,这个妇人,竟然是这么开朗的一个人!
  我稍稍松口气,不扯这个话题,心一横,直接问道:“嫂子,徐校长一个人鳏住,他晚上害怕不害怕?”
  “嗐,自己的家里,有什么好害怕的。”冯桂芬随口说道。
  “不是,”我心里抽自己一巴掌,“嫂子,我刚才看到徐校长床后面,有个东西,好像……”
  “哦,什么东西?”冯桂芬电棒子照向远处,然后关掉。
  “干尸。”
  冯桂芬突然打开电棒子,找着我的眼睛,刺得我忙出手挡住。
  日期:2015-04-19 16:05:52
  她关掉,过来挽着的手臂,紧贴着我,低声说道:“小吴,在村里可别乱说这两个字,是亵渎神灵的,是很忌讳的,谁说了,都要要倒大霉的,懂吗?”
  “这……”我的心,莫名的慌了,我怎么就犯讳了呢。
  “你是城里人,不了解我们村的情况,我不怪你,就当做你刚才没说。不然, 我得让你去做忏悔,你可是犯血光之灾。”冯桂芬低声气促,紧紧挽住我的手臂,很紧张的样子,甚至她有点害怕。
  我一惊,莫非真的说出那两字,就犯忌讳了?还有生命危险?

  我忙说道:“我听嫂子的,以后我不说。”
  “记住,你是新来的,看到村里的事,要少说。看见不该看见的,也当没看见。不该你做的,你千万别去做。”冯桂芬再次低声叮嘱,近乎悄悄话,很要紧的样子。
  “嫂子……”
  我承认,她这么郑重其事,搞得我都心慌慌的。
  可冯桂芬却噗嗤一笑,她说道:“瞧你胆小样,被嫂子这么一吓就唬住了。”
  “嫂子,那……那是什么?”我心里莫名一松,趁机又问。
  这个妇人假神假鬼的,这不是吊起我的胃口么?
  日期:2015-04-19 16:06:34
  “那是阴神,我们村的守护神。好了,你别问这个,刚才你什么都没看到,要是看到什么,也是你喝酒糊涂了,眼花了。现在嫂子送你回去,好好休息。”冯桂芬说着,挽着我的手臂,拽着我去学校的方向。

  我的手臂,此时还贴在她的身上,被她那么挽着,正好挤在她一边的丰满上,感觉好像被一坨棉絮压着,软软的。
  或许是真被她吓住了,或者我真是喝酒起作用了,我竟然没有想到男女授受不亲,没有抽回手的意思,就这样心猿意马的回到了学校。
  妇人没有留下,自然没有那种旖旎艳事,她这么就走,我都觉得自己卑鄙龌蹉哦,人家就是一个好心的嫂子啊。
  周围一安静,校园里面各种各样的叫声,此时都争先恐后挤入我的耳鼓,加上脑子中那具干尸怎么都挥之不去,搞得我有点烦躁。
  日期:2015-04-19 16:07:03

  阴神?
  干尸?
  这个村子居然信仰干尸做守护神灵,让干尸守护村子,并且将干尸摆在床头,彼此日日夜夜陪睡,这太难让人想象了。
  这种干尸从何而来,是谁用什么手艺做成的?
  尸体老死病死还好,死后成为阴神,说明还是有用处的。

  可如果是被人杀死做成干尸的呢?
  这个村子,太诡异,乃至有点恐怖。
  我靠在床被上,不说话,一动不动,几乎都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
  嘶嘶~
  窗外传来刮动声,就跟平时用指甲厮磨课桌那种声音一样,很轻微,但在这个静谧的房间中,却显得很刺耳。
  女鬼来扒窗户了!
  我的脑海中,首先冒出来的,竟然是这种念头,真荒诞啊。
  心,莫名的一紧,头皮又有点发麻了。

  或许是老爹之前的教育起作用,越是我害怕的事,他越让我去面对。
  我下床,伸手够来一个棍棒,摄手摄脚无声踱向窗边,不管外面之物是什么,只要它敢进来,老子就给他一棍。
  我不做声,房间显得很安静,可窗外的声音,却是越发的急促和大声,好像真有什么东西要进来。
  窗外叶扇很快就被挤开,外面的东西,随时都要进来,我拿着棍子的手,不禁握紧起来。
  吱的一声,窗户被慢慢顶开。
  日期:2015-04-19 16:07:31
  我拿起棍子,随时准备戳过去。
  窗户越开越大,进来一个黑乎乎而又尖尖的东西,两只小眼睛贼亮贼亮的。
  我瞄准,一棍戳去。
  吱的一声尖叫,是从那个东西发出来的,显然吃疼不已。

  一见得手,我的底气就足了不少。
  电棒子照过去,才发现是一只老鼠。
  我了个去,竟然被你吓到!
  我抽回棍,可没想到那鼠物胆大得很,竟然抓住棍棒,反而顺着棍棒向我的爬过来呢。

  我一甩,那鼠物噗的一声掉到墙角。
  那可鼠物也有拳头那么大,腰肥肉厚的,竟然摔不死它,反而的,它一翻身爬起来,就顺着墙根边,钻向我的床底。
  在床底,有半袋子红薯呢!
  MD,我一棍打过去,拦住那鼠物的去路,像打高尔夫般,直接击飞那鼠物。
  那鼠物砸在门后板,吱的一声,竟然还没死,嗦嗦的爬到鞋架底部,尾巴还露出来呢,真是够笨的。
  这次,我就镇定从容了,换个火钳子,直接一钳,就擒住那鼠物。
  很肥的一只茅根鼠,足有两斤重。
  可惜老子不爱这一口,不然非得活剥了它!
  日期:2015-04-19 16:07:48

  出门,打死,扔到一边,我才要回来,听到墙外一声干咳,然后是厚重的脚步声传来,我屏息,隐约听到说话人声。
  “明晚是傻老幺请阴神,不知道村长给他请那一尊?”一人说道。
  “真是日了个猪。傻老幺都能娶那么美的老婆,草!”另外一人啐道。
  “谁叫村长是他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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