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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生在一九九六年月城火葬场的真实灵异事件
作者:
窜山狼2
日期:2015-04-22 15:07:12
记得是1996年初夏的一天,我和一个朋友去参加另外一个朋友父亲的葬礼。在听完悼词我们闲聊散步到一片丛林背后时,在这里看见了极其“诡异”的一幕:
一辆印着“警察”两字的面包车旁放着一具身材非常丰满的女尸。她穿着一套暗红色的冥服,脚上套着一双手工“千层底”布鞋,身上什么也没有盖,只是在脸上蒙着一张粗白布块。正当我两准备离开的时候,突然刮起一阵狂风!盖在女尸脸上的那块布旋即被吹落了。我保证,那绝对是我们见过的最漂亮的一张脸。最诡异的是朋友突然说了一句:“我感觉她刚才睁开眼动了一下。”
当时的我听完他这句话后全身发麻,几乎走不动路……因为他的那种语气,即使在十几年后的今天,回想起来我也脑子发紧,后背发凉……
日期:2015-04-22 15:12:00
这一切都诡异的让我觉得可怕,关键是这个偶发事件引发成了现实的悲剧结果……回忆当年,容我整理一下思绪,就从我这个朋友开始说起吧……
日期:2015-04-22 15:58:00
我那个朋友当时40刚出头样子﹐眼镜﹐中等个儿﹐清瘦﹐一头中规中矩的长发稀疏柔软。长了一张那种处处可以看见的似曾相识的面孔。把他放在人群里,就如了隐藏在早春麦堆中的一颗麦粒,想要挑出他来是无论怎样都不可能了。
弹得一手好吉他,硬笔书法了得,似是北京什么硬笔书法协会的会员。言语不多,但礼貌周全。
无论从那方面讲他都算现代意义上的成功人士了。IT公司经理,一年工作6个月,年收入早过了7位数,两车,省城有栋别墅;晚婚(35岁结婚),有一位极美丽的妻子和一双漂亮的儿女。
那时候我们有个松散的户外小团队,除掉几个铁杆和核心成员,其它人员也不是太固定,基本上每次参加活动的人都不一样。2000年前参加这类活动的人还算不多,也没有像现在这样多的装备讲究,几个朋友约好带上干粮也就上了山。他不算核心成员,但一年也来参加几次活动,一来二去我们成了某种意义上的朋友。
和我说起这段恋情是一次偶然的徒步活动。当天我们把营地驻扎在一个开满杜鹃花的海子边,晚上睡不着,我走向海子。星光下,远远的看见一个人坐在一块岩石上,有烟头在黑暗中明灭,是他。
简短几句后我们没有再说话,他递了支香烟过来,我找了块不远不近的岩石坐下。
天空幽蓝,星空绚烂,没有风,倒影在水里的星星被夸张的放大。我们各自吸着烟,想着自己的心事。
“你可曾有恋过一个女人?”他首先打破了这份宁静,语调平静。
“呵呵!我想正常的男人应该都会有过吧。”
“但她是个特别的女人。”他拿出一只烟用先前的烟头点上。“嘿嘿!有那个被恋着的女人又不是特别的喃?”心里想着没有答话。
有好一会的沉默。
“你有喜欢过“不认识”的女人吗?”他转过头看着我。
“你意思是那种擦肩而过,彼此偶然一个眼神的交流你却就毫无缘由的喜欢或者爱上的女人?如果你指这个,那我好像是有过的”我回答。
“眼神的交流﹐我们有过吗”他似在自言自语。
再次陷入了沉默。黑暗中,我们彼此只是看见对方的轮廓,山影在星光下朦胧着。
“怎么?喜欢上这样的女人了?”我捡了颗小石子扔进水里,星星的倒影在涟漪中模糊消散。
“嗯!唉!”他抬头望向星空。
“可以说说?”惯性问到,却是想着自己的心事。
“唉!这事困扰我有些时日了。也从来没有和谁讲起过。”说到这儿他停顿了下来,似在评估着是否继续这个话题。我等待着没有言语。
“第一次﹐算是第一次看见吧!看见她是在一个朋友父亲的葬礼上。”他漫无目的的望着黑暗的湖水,幽幽地说道。
“应该是三月吧?回老家过春节回来不久。一天,朋友来电话说他父亲去世了。知道他父亲常年卧床,所以也没有惊奇。葬礼是在山上火葬场的殡仪馆举行的。基本没有哀伤的成分。大家闲散的围聚在一起完成着固有的程序,听朋友致完悼辞后我一个人转到了别处。
日期:2015-04-22 16:05:00
殡仪馆植被茂密空气清新,说实话环境很宜人的,绝不亚于许多公园。“其实与公园相比我更加喜欢这里。因为这儿没有游人,而且绝少大声喧哗之辈。呵呵!”说到这儿他笑了笑。
“呵呵是啊,那些在公园里扯着嗓子吼的人我也讨厌的。”我应和道。
何处刮来一阵不易察觉的微风,水面随即升起几波涟漪,倒影的星星再次隐蔽起来,黑暗似浓郁了一些。
“等待火化还有一段时间,我离开人群独自寻了条小道走去。小道两旁是修剪得很漂亮整齐的松柏,顺着走不多远就到了尽头,高大的乔木遮住了视线,地上有了许多陈旧的落叶,显见是鲜有人来的。树木间有条落叶铺陈的窄窄的土道,我钻了进去。”说到这儿他停了下来,似被什么卡住了。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于是选择了沉默。
“呵呵!从来没有和谁提起过此事的。今天和你说起可能我觉得我们应该是一类人吧!呵呵!”他笑着转头看了我一眼。虽然有星光,但黑暗中也只是可以看见彼此剪影的,我们更多是感觉着对方的存在。
“嗯!我们应该算一类人吧!呵呵!”不太习惯和一个男人以这样的方式说话,好在大家都躲在黑暗里。
“莫名其妙突然就喜欢上一个陌生女人会是怎样的感觉?”他停下讲述,冷不防提出一个问题。
思路没有跟上﹐我掏出一支香烟扔了过去。
“呵呵!让我想想。”我深吸了口烟﹐“怎么说喃?首先这事情是防不胜防的!因为它的发生是没有任何征兆的,当然更谈不上计划之类了﹐反正感觉很奇妙也很复杂。你会毫无缘由的觉得﹐这女人应该会和我是有什么关联的!而且似曾相识?”
“对!我也有你说那样感觉的!”他欣喜的打断了我。
“嗯~每当遇见这样的事情我是会有遗憾的,但具体遗憾什么也不是太说得清楚。呵呵!”我继续道。
“嗯!”他应了一声,似沉浸到自己回忆里去了。
我们沉默的吸着烟,烟头的光在黑暗里神秘地明灭。
“唉!我又在遗憾什么喃?”他把烟头狠狠地摁灭在石头上。“也是该吧!在那样荒僻的地方竟然遇见那样一群神秘的人!”他似有些愤怒或者什么。
“神秘的人?”好奇心起我问了一句。
“是啊!直到今天我也是弄不明白的!穿过树林竟直接到了一个半个篮球场大的小院坝,水泥地上一层绿绿的苔藓满是落叶,院坝边有间独立的小屋。让我诧异是哪里竟然停了一辆警用面包车,几个男人和一个穿着警服的女人站在车旁,他们转头看我的眼神很奇特。本来想马上躲开的,但那样好像又显得什么了,于是我硬着头皮走了过去﹐这时候我看见了她”说到这儿他停下来掏出一支香烟自己点燃。能够明显感觉到他情绪的波动,我沉默等待。
“面包车后面竟躺着一个人,面部盖着一张白色的东西!地方太窄,想忽略谁都不可能!那些人看了我一眼后再不理睬我,他们均面无表情站在哪一动不动,相互间都不说话,也没有任何身体语言的交流。这是我这辈子看见的最别扭和怪异的一群人!他们虽然站在一起,但好似却没有任何的联系﹐可能是因为有警察在场吧,我的恐惧感很快消失﹐好奇让我把目光放在了躺着那人的身体上。”说到这儿他猛吸了几口烟。
“一切都是临时的!两根长凳上放了一张门板﹐我是看清楚了的!那个女人很高的个儿,仰面躺在门板上。上身穿了一件暗红色花纹的唐装,一条质量低劣的黑色裤子﹐一看就知道是那种在花圈店买下的冥衣。脚上套着一双黑色的千层底布鞋﹐但就这样也掩盖不了她姣好的身体!高鼻梁,面部盖着一块不规则的粗白布,长发黑亮且时髦的蜷曲着散落在脑后﹐是个年轻的女子!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她应该会是非常美丽的。唉!”说道这儿他深深地叹了口气。
“那群人是干什么的?”我好奇问道。
日期:2015-04-22 16:22:00
“不知道!唉!现在也不知道。”他跟着又叹了口气。“那样看死者是不礼貌的,我正准备转回树林。这时候突然刮来一阵强风,毫无征兆的﹐盖住女人面部的白布被吹落了。一张苍白美丽的脸,这是此生我看见的最美丽动人的脸了!一个戴眼镜的年轻男人立刻跑过去捡起地上的白布把她的脸重新盖上。我注意到了的,年轻男人有些不知所措而且满脸恐慌。其他人紧张的注视着这一切,均没有说话,继续保持神秘的沉默。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在她脸被白布盖上的那一刻她好像对我说了句什么﹐或者说她是想对我说什么的。”他停了下来,感觉他没有了继续说下去的意思。
我背上的寒毛竖了起来。
“却一整天就想着这事情了!对我来说!这是极端不可思议的事情!”他加重了语气。停了一会他继续道:“晚上就梦见她了,裸着个身体在我面前飘来晃去,嘴里还不停说道着什么,仿佛只是重复着一句话。后来终于是听明白了,她说她宁死也不穿那样的衣服!当时我就想,你不是已经死去了吗?既然已经死去,穿什么还有那么重要吗?似听见了我心里想的话,她用饱含泪水的大眼睛幽幽地看着我说,你不会明白的。说完她就消失了,我也醒了过来,妻子正沉沉的睡在旁边。你说我想哪门子的陌生女人嘛?而且还是一个死去了的陌生女人!”
“呵呵!确实是的。不过,到蛮有趣的,后来喃?”我递过去一支香烟。
他掏出打火机打燃了火,没有点燃香烟,却是怔怔的盯着火苗看。“第二天早晨去了公司,却无论如何也集中不起精神来做事情,这是从来没有过的现象。想尽所有办法就是赶不走那个什么,眼前老是浮现出那张欲言又止的苍白的脸,而且,随着时间流逝那张脸越加的活泛生动起来。这样下去是不行的,我决定得立刻把这件事情解决掉!”黑暗中他眼里似射出了一道光。
“嗯!这样不好的,你说那样的感觉我也似曾有过的。不过,当然没有你这个离奇,呵呵!”我真诚附和道。
日期:2015-04-22 19:59:00
“于是我驾车上了山,寻着昨天的路走到那个不大的院坝,没有一个人。枯黄落叶下,绿色的苔藓斑驳的侵蚀着破败的水泥地面。两根长条木凳斜倒在地上,似证明着昨天的事实,一张白布掉落在落叶堆里。犹豫了很久,我走过去捡拾起,是昨天那张!布面十分粗糙,不是纯净的白色,上面含有星星点点的杂质。忐忑着把鼻子凑了上去,白布上竟有一股浓浓的脂粉味,但里面却是包含了一种我说不明白的死亡气息,这点可以肯定!”说到这儿他转过头来笑看着我:“呵呵”我是不是有些变态?”
“哈哈!说实话,你这样做还真是有点哦!反正换成我是决然不敢的,你胆子可真大!”我佩服他胆量的同时却是无论如何不敢苟同他这样的行为。
“其实我也是很害怕的,不是说害怕它曾经盖在死人脸上过,而是被自己竟然这样做了的行为吓到了。你可明白?”黑暗中也能够感觉到他注视我的眼神。
“这人!”心里有些莫名的恐惧升起,环顾四周,有马上离开的冲动。好在先前对他多少是有些了解的,片刻的犹豫后解除了立刻的念头:“应该?好像是,明白了你的意思,但…”
“但不光明正大,我当时也这样想的!”他打断我急切说道,“肯定不是一个正人君子的行常,而且有些不常,但我却就那样做了。对于这事我现在仍然耿耿于怀!但。”他欲言又止,似想继续说明或者辩白什么,但最后终于是没有。
好一阵的沉默,星星不知何时已失了去向,黑暗似一件打湿的衣服,寒冷包裹住的身体有什么,蠕动着从每一个毛孔侵入。
“咳咳!后来喃?”恐惧让我忍不住打破了这份凝固的什么问他。
日期:2015-04-22 20:53:00
我在网上搜了一段一点吓人哦!他是这样说的:
在没有冰柜保尸体前呢 都把人放在门板上 注意还有 门板是压鬼魂的 这样他就不会乱走了 一般呢有道行的人就会知道尸体在上面魂魄就会在门板下面 这一点一定要注意 小孩子大人一定要看好 小孩子在不会表达之前是很通灵的 他们见到的东西大人看不到 所以 不要让小孩子随便趴在地上玩 小心被死人看到 那你就请不走喽…………
日期:2015-04-23 09:24:00
“唉,鬼使神差啊!那天我在那儿停留了很久;好像有根绳始终牵引着我,院坝里弥漫着她的气息。也不知道为什么,我就肯定那是她的气息了!”
“气息?你意思是她留下的味道?”我打断了他。
“不完全是的﹐不是五官感知到那样简单的!更多﹐更多应该是一种感觉吧!怎么形容喃?这样说比较直观?她的魂魄一直在那里。”说到这儿他有些激动。
寒毛再次竖起!我下意识回头看了看,黑夜里有树的魅影。
“她就躲藏在落叶里﹐我是这样认为的?她在等待我的到来。”说到这儿他停了下来,似再次陷入了沉思。
他竟然说认为!一阵寒意袭来,离开这儿的想法再次萌生。但这样好似又不太礼貌,毕竟别人的话还没有说完。
“扔掉那张白布吧,总是不太像话,但拿着它却又好似签下了什么合约?后来是扔到焚烧炉里了。但从此以后手上就留下了什么气息,怎么洗也弄不掉!那种说不出来的气味直到现在还有。”说到这他下意识把半握成拳头的手凑到了鼻子下面。
空气中传来死尸的味道!
日期:2015-04-23 09:26:00
“这、这事情有多长时间了?”我再次回望身后的黑暗。
“有一年多了吧!唉!是挥之不去了。”说到这他深深地叹了口气。我们都没有再说话,有风刮过树梢的声音。
“当天晚上又梦见了她。嗯,严格说是看见了她吧,因为实在是太真实了!”好一会的沉默后他接着说到:“她就赤裸裸地站在那,对我喊着同样那句话﹐宁死也不穿那样的衣服。泪眼涟涟的甚是可怜。我不知道该怎样安慰她,只得说:你不是已经死去了吗?衣服既然已经穿上了也是无可奈何,何况它们本来就是身外之物,而且不是已经与你的身体一起火化了吗?我问她是否是需要什么,比如心仪的衣服一类?我说如果需要几件我是愿意效劳的等等。听我这么一说她不再喊叫,只是默默地流泪了。”说到这儿他停下来看著我,“我是不是有些不正常?我起先也是这样怀疑了自己的,并看了医生。但一切正常。其实我也知道自己是正常的﹐但这样的举动﹐我想,怎么说也不能够算地道吧,你认为喃?”
“呃!”我寻找着合适的字眼,
“要命的是从那天以后我几乎天天都会梦见她!”
“哪,哪到底是一个怎样的?嗯!怎样的女人?”说到女人两字时感觉特别别扭,但这女人却是彻底调动起了我身体内所有好奇的细胞。是什么样的一具尸体让这样优秀和理智的男人神魂颠倒?
“怎样的女人?你是指外表还是什么?”他收回思绪回到现实。
“随便什么的!是什么让你对它念念不忘?你不是只见过它一面吗?”恐惧让我有些心烦意乱。
“怎么形容喃?反正她传递给我得是一种丰满、健康和生机勃勃!你不知道﹐她身上有那么一种动人心魄,对!动人心魄的美丽!”他有些激动。如果不是在黑暗里,我想是可以看见他胀红了的脸。
“嗯!健康﹐生机勃勃﹐你是在说谁啊?”有些不得要领,我小心翼翼问道。
日期:2015-04-23 09:32:00
“当然说她!难道你不觉得?”他语调提高,里面有一丝不快。
“恕我直言:她不是已经死去了吗?”我耐着性子说道。
“嗯!从某种意义上讲是这样的。但其实绝非如此!凡人很难看到这点!”
“哈!我这个凡人却认为:用健康和生机勃勃来形容一具尸体显然是不太妥当的!”我一吐为快。
“呃!不好意思!呵呵,阿蛮﹐我、我不是有意要冒犯你的。但如果、如果你认识她你就会理解我刚才说那些话了。”说完他把头埋入两腿之间。
长久的沉默。
“丰满还好理解啊,毕竟肉身还在的。但生机勃勃的一具女尸?而且还健康着?看来这人大脑是出了问题了!另外,女人早爬了烟囱我怎么可能再看见她?看来以后得和他保持适当距离才是。”这样一想焦躁感有所减轻。
“你还不倦?我可是要去睡了。”我抻着懒腰站了起来,
“嗯。好的,我再坐一会。”他抬起头懒懒的看着我说到。
黑暗深重,我起身离去。
“难道它以为它还活着?还没有死去?我是说那个女人。”临走我忍不住问出了这样一句话。
日期:2015-04-23 09:33:00
“哎!你这样一说倒还真提醒了我!”说着话他突然站了起来,语气里明显有对我即将离去的不舍。
“唉!今天的夜色真美啊!”黑暗中他凑过来递上一只烟。
“呵呵,是啊。都有点舍得钻进帐篷里了。”不好意思马上离去,我接过香烟停住了脚步。
山影黑黝黝的朦胧在夜幕里,有星星在乌云间明亮的闪烁。
“我不喜欢城市,那里太嘈杂、太肮脏了!”(注意:他此时说得是肮脏而不是脏)他抬头望着天空,深深地吸了口气,夹在两只间的烟头照亮了那张瘦削刚毅的脸。
“呵呵,我也一样。”我说。这时候,几颗流星接二连三划破夜空。
“你说,这人生还真就像了一颗流星,转瞬间说没有就没有了。这样划破夜空漂亮的一闪,但其实又有几个人知道它们是曾经来过这个世界的?”说到这儿他长长的叹了口气,转身幽幽地走回原来的地方。
望着他瘦弱的背影,心里突然升起一份莫名的怜悯“唉,什么叫同是天下沦落人啊?”心里暗暗叹息。
“呃,你刚刚说她以为她自己还活着是指?”他摘下眼镜转头望着我。
“这个,我也只是随口说说罢了,也不知道怎么就说出来了!估计是从你的描述中感觉到了什么吧。”我泱泱说到,
“呃。”听我这么一说,他显然是有些失望。
“但其实她自己也那样认为的!”他转回头看着我说,
“还有谁也这样说过?”我好奇的转头望向他。黑暗中他重新坐回那块巨石,岩石与他立刻融合在了一起。
“她呀!我每次说你已经死去时她都是不认同的,对!是不认同!她问我什么是死去?你还别说,当时一下还就把我给问住了。我就说你应该比我更清楚什么是死去啊,你不是已经死去了吗?她却说她自己好好的就平白无故的来到了这里,还光着个身体站在一个陌生男人面前,她问我她那些好看的衣服都哪去了?一边说一边低头望向自己美好的身体。”说到这儿他停顿了一下,“我见她倒是没有一点害羞的样子。她可真美啊!唉!”说到这儿他轻声的笑了起来。
“你?她?你、你可真的是见过她?”大脑似被冷风给凝固住了。
日期:2015-04-23 09:35:00
“嗯。她可真美啊!”他答非所问,仍沉浸在他自己的世界里,“她又问我什么是死去?我就说你现在这样就是死去。她就说:我现在这样就是死去了吗?我说对的;她就说那她不要死去,她说她要穿好看的衣服。你不知道啊!当时我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她接着又说是谁把那么难看的衣服给她穿在身上啊,她问是不是我?我说不是。她就说这里只有你一个人,如果不是你那会是谁?然后就哭了起来,说他为什么不在,说他把她一个人丢在这样黑暗冰冷的地方,她说她好害怕。她说的那个他,是我猜测的,我想应该是她的男人吧,你说喃?”净生说完转头看着问我,
“呃。”我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他,“这人会不会脑子有问题?还是快些走吧!”又欲离开,但身体却似被什么捆住了动弹不得。
“你说什么是死亡?”又丢过来一个问题。好在他提的这个问题相对还比较正常,我定了定神。
“死亡?突然这么一说,还真不好定义了哈!毕竟从来没有真正认真的思考过这个问题。我想,眼见的应该是肉身的消亡,以及一个人在现世的所有行为的终结吧?也不知道对不对!”我说,
“嗯,所有行为的终结?好像有些道理。我下次就这样回答她呵呵。”
“呵呵。”我陪着干笑几声。
日期:2015-04-23 09:40:00
“但如果是所有行为的终结,那她现在又算什么?又该怎样解释我和她的相遇?难道她真的像她自己认为的那样?她还活着?”说到这儿他突然激动的站立起来,
“按你的说法,那她现在不是还活着吗!是吗?你说是这样的吗?你说!”黑暗中,他跃下岩石向我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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