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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副横江而来的棺材,几乎给我们全村人带来了灭顶之灾...
作者:
爆头十三
日期:2015-01-11 12:09:58
1998年,我刚满5岁,能记得事儿不多,唯一有印象的,就是那场永远也盼不到头的大雨。七八月份,似乎已经过了梅雨季节,但那年的雨却大的让人害怕,每个人嘴里念叨的都是三个字,雨快停!我无法形容那雨到底有多大,只是后来听年纪大的人说往家门口的水洼里伸手一捞,都能捞到一把小虾米。稀薄的记忆让我对这段时光没有多少印象,但关于我的故事,却从那一年的大雨中,开始。我叫沈错,安徽皋城人,出生至今遇过许多常人所不遇,也会许多常人所不会,我眼中的世界与常人大不一样,我所经历的经历也许常人只能从小说中看到。关于我的信息,暂时就这些。说了那么多,我想问你们一件事,你们相信世上有鬼么?
日期:2015-01-11 12:10:21
有人信,也有人不信,但我想说,这些东西是确实存在的,但是用现在人类所能达到的科学领域却解释不了。我之所以如此确信,是因为自己就亲眼见过鬼。我只是单纯记录自己这些年经历的事,关键之处会做一些艺术化的处理,不方便透露的你也不要问我,就是如此,废话不多说了,再回到1998年那个夏天,直播开始…
日期:2015-01-11 12:10:45
大雨已经持续下了两天两夜,到了第三天晌午,久违的阳光终于穿破云蔼照向大地。此刻,漳水村的村长正带着个把十个村民在漳河边修补垮掉一边的大坝,这大坝还是三年内战时候,红军战士给修筑的。每年的梅雨季节,漳河里的水都会翻过水位线,从高高的坡子上湍急而下,这大水一来,往轻里说冲毁房屋,淹没田地。往重里说能给人畜淹死。这两年里漳水村修了一条兴水库,也不怕这洪涝水灾啥的,但那个时候条件没现在那么好,大坝就是一道坚盾,像漳水村这种低洼的村子,只要大坝一倒,那可真的是漳水村变水村了。自从红军同志建好大坝以来这么多年,都没发生过什么水越警戒线的事,1998年除外。
日期:2015-01-11 12:11:08
忙过了晌午,村子上空就飘起了阵阵炊烟,这边村长也回到了家,刚放下锄头准备洗手吃饭,这时候,一个姓王的村民火急火燎跑了过来,一手叉着腰,一手捂着胸口,上气不接下气的对村长说道,三爷,不好,不好了,大坝那出了事儿了。村长边招呼王村民坐下,边给他倒水,问道,咋了,出啥事了?王村民咕咚咕咚喝完那杯水,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全告诉了村长。就在刚才,他们一干人吃罢了饭,背着沙袋填大坝的缺口时,一块大木头从河对面那儿飘了过来。几个壮汉合伙把那大木头捞了上来,众人上前一瞅,竟然是一副棺材!“棺材?你们打开看了么?”村长问道。
“没呐,那棺材挺邪乎的,不像是给出殡人用的。”村民答道。
“你这话什么意思,讲明白点!”话说到这儿,那村民极力的皱了皱眉头,一副很为难的模样:“三爷,我说不清楚,你还是跟我去看看吧,大家伙都不知道该咋办了!”
“好,我跟你去!"村长二话没说,撩起裤腿就准备跟着王村民去一趟。
日期:2015-01-11 12:11:24
刚走出门槛的时候,本来正在饭桌上吃饭的一个几岁大的小男娃一把抱住了村长,奶声奶气说道:“爷爷,我也要去,我也要去!”原来刚才村长跟王村民的对话,小男娃在旁边可听的仔仔细细,小孩嘛,总是对陌生的事物充满好奇,一听棺材,好奇便吵着要去。这时候,男娃的奶奶走了过来,抱起男娃嗔怪道:“亮孩别闹,你爷爷回来再陪你玩。”男娃努了努嘴,一副不情愿的样子。村长摸摸小男孩头,乐呵呵笑了笑:“蕙兰,亮孩想去就让他去吧,有我在旁边看着,没事。”听到自己丈夫都这么说了,男娃的奶奶也没说什么,只是嘱托了几句就进了内屋。就这样,村长抱着自己年幼的孙子跟那个村民出发了。
日期:2015-01-11 12:11:39
到了大坝那儿,已经聚集了不少围观的人,男女老少,大家都吵吵嚷嚷议论着。走到最前面,村长一眼就看到了那个棺材,现在村长终于明白刚才那王村民为啥说话结结巴巴的了。那棺材看起来有些年头了,暗沉的灰黄色棺木上面红色油漆已经逐渐掉光了,一块厚重的大棺盖被四根有些发锈的铁丁订在棺墩上面,看起来宽大又笨实,而且懂点常识的都知道能漂浮在水面中而不沉下去,那木质,肯定不是普通桦杨树所能比拟的。面对这么个棺材,所有人都拧着眉头,一言不发,不为别的,就为这棺材上面的两儿双喜字。
日期:2015-01-11 12:11:51
不用我说,大家都明白棺材跟红双喜是干嘛用的,这事确实邪乎。很多人活了大半辈子都没听说过往棺材盖上贴红喜字的,难不成还有人在棺材里拜堂的啊。村长瞅了大半晌,从口袋里掏出一杆旱烟,点着,猛吸了一口,然后说了两儿字,开棺!这两字一出来,大伙儿立刻又吵了起来,几乎所有人都是持反对意见的。那时候皖西这地儿流传一恐怖的说法,凡是快要结婚的姑娘出意外死了,都要找个合适的对象继续把堂给拜了。不然那死去的新娘就会化成厉鬼来害人。说通俗点就是结冥婚,结婚的男方当然不可能是生人,也要找一个死去的小伙子。本来这就是个传闻,也没多少人相信,但今天瞅这棺材上那两个醒目的红双喜,每个人虽然嘴上没提,但心里都嘀咕着呢——这不就是结冥婚么
日期:2015-01-11 12:12:10
那个年代的人还没现代这么开放,尤其像农村这些比较偏的地方几乎都会流传一些神神鬼鬼的传说。这些传说的真伪已经无稽可考了,但关于我们这儿的冥婚显然已经像瘟疫一样感染到每个漳水村村民身上了,以至于每个人谈论到这个话题都像是触碰到一条不可逾越的高压线一般。村长小时候也在私塾里读过几年书,虽称不上是大文豪,但也可自诩为有点见识的人,鬼神之说,在他看来,是无稽之谈,也是妖言惑众。一杆旱烟抽完,村长绕着棺材走了两圈,仍然坚持原来的意见,开棺!
日期:2015-01-11 12:53:02
众人再次苦劝一番,仍然犟不过这村长的牛脾气,就这样,几个年轻的后生从家里头弄来了斧子,撬手等工具。又看了看眼面前一脸铁青色的村长,一咬牙,就把四根钉子给撬开了。
所有人一起围了上去,又通通发出一阵哎啊的长叹,只是看了一眼,那些男女老少的眼珠子,就死死的定在了那棺材里面。
村长也凑上前,往里头看了一眼,只见那黄木棺材里铺着一层锦红色的绸缎,缎子上镶嵌着一粒粒白亮的珍珠,还有一件件幽光夺的玉器。光凭这些,就可以断定这棺中之人出生不会寒碜。
大家并没有太注意到这些华丽的陈设,只是绸缎上面躺着的一个人,已经让众人哑口无言了。
那是一个女人,一个精妙绝伦的女人,白若凝脂的肌肤,唇鼻如山,眉目如画,脸上每一个棱角都像是工艺师一笔笔刻出来的一样。
随着棺盖慢慢揭开,那女人的身体随即暴露在众人面前。
日期:2015-01-11 12:53:22
这是一个穿着大红色嫁衣的妖魅女人,一双纤长的手紧握在一起放在胸前,脸上还残留着些许淡淡的黛妆。要不是躺在棺材里,正会让人误以为她只是睡着了一般。
那些淳朴的村民打三辈子也没见过这么好看的女人,一个个凑在前面,眼珠子都快掉了下来。
但是当棺盖完全掀开的时候,怪事发生了。
当时围观的那些人,目前还有一些人在世,据他们回忆说,当时棺盖完全揭开的时候,本来还晴天大作的天气立刻就跟小孩子的脸似得,瞬间就变了,变的阴沉可怖,好像一场特大暴雨马上就要来临一样。
不少人看到这幅场景,双腿哆嗦的都快站不稳了,也没心情去看那妖媚女人,而是拾掇拾掇东西准备回家了。
然而,更怪的事紧接着又来了。
日期:2015-01-11 12:53:43
村长那几岁大的孙子,从开始到现在,一直都变现的安安生生的,但是一看到那棺木中的女人顿时嚎啕大哭。
这一哭这把村长和大家都哭傻了。
村长一把将孙子搂紧怀里,一脸怜爱的问道:“亮孩,哭啥啊?”
小男娃一边指着棺材一边哭个不停,可就是这么一直哭也不做声。
一个年级大一点的婆婆从人群中走出来,拉着村长胳膊晃了晃,道:“老三,娃怕那棺材,你带到旁边去看看!”
村长点点头,抱着年幼的孙子远离了那棺材,大家伙也一齐跟了过来,想探探小娃子哭闹的动静。
果真,如那婆婆所言,小男娃看不到那棺材,没一会儿,哭声就真的止了。
等小男娃完全不哭了,村长抱起孙儿,一边逗他,一边试探着问道:“心肝哎,哭啥哟?”
小男娃年纪尚小,吱吱呀呀半天,表达的意思也不完全,但村长顺了顺,还是把自己孙子哭的原因大概说了出来。
“我娃说,刚才看棺材里面爬的是癞蛤蟆和火铲蛇,还有一具腐烂的人身,身上密密麻麻的全是虫洞,里头还有蠕动的白虫!”
日期:2015-01-11 12:54:00
这段话无疑为那副棺材又披上了一层阴森感,天上的阴云更重了,压的有些让人喘不过气来,此刻围观的所有人,脸上的表情就像这天上的阴云一般。
村长也不再管孙子,大步跨向前去,又朝棺材里看了一眼,看到的依旧是那些玉器,珠石,还有一个美艳不可方物的女人。
村长转过头,问了一句身后那些人:“你们都看到什么了?”
没有人回答,大家都低着头想着各自的心事,一时间,死一般的寂静弥漫在漳水河边。
过了半晌,刚才那个年迈的老婆婆意味深长看了村长一眼,低声说道:“老三,都说小娃子眼睛能看到大人看不到的东西,你看这棺材是不是真是不干净的东西,要是那...”
“不要乱讲!”老婆婆的话没说完就被村长无理的打断了。
“小孩子话咋能轻易当真,毛主席教导咱,要相信科学,相信真理,这棺材的事就到这儿了,赶紧送到派出所,给那个公『安』处理吧!”
众人唏嘘一番,也没有二话了。时间倒还来得及,只是瞅着天色,暴雨又快来临了。派出所在十几里外的镇上,现在送棺材过去,恐怕不到二里路,就要被浇成落汤鸡了。可是棺材也不能白放这儿晾着。
村长望了一眼身后那些灰头灰脸的村民,在心里长叹了一口气,说道:“把棺材搬到我家吧!”
这话一说出来立即又引起一场不小的喧闹,农村人迷信,最忌讳这些东西,除非是自家死了人才能摆进自己家堂屋里。更何况这棺材和里头的女尸邪乎的很,大家都不忍看村长冲这忌讳。
村长也明白村民是为了自己好,但也办法,自己是一村之长,让棺材搁外头淋雨总归难看,也是对死者的不敬。反正自己也不信这玩意,放一夜又不会少块肉。
本着这样的想法,村长也懒得再争执,就对那些后生吩咐了一句,把棺材抬到我家来。然后就拉着小孙子回家了。
那个村长就是我爷爷,那个几岁大的小男孩就是我,那段记忆如同在平静湖面里泛起的涟漪一样,转瞬即逝。我到底有没有看到一个长满虫洞的躯体,有没有大声,我自己不得而知,这一切都是后来我师父告诉我的。
而我爷爷,那个执拗的村长,因为那次决定,几乎让我们全村人遭受血灾,而我,也因为爷爷,走上了一条不同常人的路。
日期:2015-01-11 14:48:38
村长先到了家,洗完了腿上的烂泥巴也没那心情吃饭就先进了内屋。还没一会儿工夫,忽然听到院子里传出一阵狗吠还有自己老伴的叫骂声。
村长赶紧出了内屋,正瞅见老伴拿着扫帚指着面前四个年轻后生一顿破骂,不为别的,就为那四个后生身后背着一副棺材搁在了自己家的院子里。
村长走上了前,夺了老伴手中的扫帚,解释道:“蕙兰,别骂了,是我叫他们抬过来的。”
四个后生见状,也没说啥,说了声不是就跟村长道别了。
等人走后,我奶奶一脸阴沉,忙问我爷爷咋回事?我爷爷只好把刚才发生的事一五一十告诉了我奶奶。
谁料想我爷爷刚说完,差点就被我奶奶拿扫帚打了。要知道,我奶奶可是三村四店里出了名的好脾气。平时家里大事小事从来都听爷爷安排,跟任何人说话也都是和声细语的。怎么今天会发这么大脾气。
其实这也怨不得我奶奶,老两口生活在一个屋檐下几十年了,性格却有点大同小异。我爷爷是村里少有的文化人,不信鬼神这玩意,我奶奶却是一个地地道道的漳水村人,她对这些东西深信不疑,也不想犯着冲头。更何况把一个不认识的死人摆自己家里头,换谁都会有脾气。
爷爷劝了大半天,终于把奶奶给说服了。两人一商量,把棺材放东屋的鸡棚里,免得让我看到再哭闹。
日期:2015-01-11 14:50:36
奶奶又碎碎叨叨韶了两句,就去厨房里拿扁担了,爷爷也去了瓦匠队去找我小叔回来帮忙,只有院子里栓着的那条大黑狗,对着那副棺材,叫的异常凄厉。
天就这么一直阴着,却没见一滴雨落下来,时间过的很快,转眼就到了下午三四点多,爷爷把小叔叫回来了,还顺便喊了二姑爷和三姑爷。
我爷爷膝下四个子女,我爸排行老大,依次是两个姑姑,还有一个小叔叔。两个姑姑都已经成家了,叔叔还闲置在家里,帮忙种种地,干干农活,田里没活的时候就去队里做做临工。
至于我的父母,我从来没有见过他们,只是听爷爷说他们已经不在人世了。关于我父母的死因,爷爷从来不在我面前提起,但他们死的非常蹊跷,我也是很多年后才知道缘由,日后我会跟大家讲述的。
日期:2015-01-11 14:50:57
叔叔和两个姑爷先是看到了院子里的棺材也吓了一愣,爷爷没多说原因,只是架上扁担,吩咐了一声,叔叔和两个姑爷就搭把手,四人合力把棺材抬进了鸡棚里。
晚上奶奶多烧了几个菜,爷爷留两个姑爷在家里吃了饭,席间,爷爷只顾和两姑爷喝闷酒,一句话都没说。我吃罢了饭,奶奶就拉着我去厢房洗澡,爷爷见我走了,就把棺材那事全说了出来。
屋子外的大黑还在狂吠,屋子里叔叔跟两个姑爷也一声不吭,他们都了解老爷子脾气,这时候再说什么不要把棺材放家里的都是废话了。
但总觉得把死人放家里有点怪怪的,这时候,二姑爷开口说话了:“爸,家里有石灰粉么,我弄点撒鸡棚里。”
爷爷明白二姑爷的意思,叹了口气,用旱烟指了指隔壁屋子,道:“那里面有,你待会自己去弄吧!”
吃罢了饭,两个姑爷忙活了起来,一个人抱着石灰粉撒在棺材左右,另一个把蒜瓣掰开,一粒粒撒在石灰粉上,小叔就拿着手电筒帮他们照明。
处理好这一切,二姑爷这才放心关上鸡棚的门,还用毛笔蘸着朱砂在门上画了两儿圈。
天这么阴沉着,到底没落下一滴雨,两位姑爷忙好后也不再打扰就跟爷爷奶奶道了别。
那个时候的农村一般睡的比较早,只要天一黑基本上就全钻被窝里了。爷爷和我们一起住在西屋,西屋一共有三个厢房,爷爷奶奶睡一间,小叔睡一间,我睡一间。平时都是我一个人睡的,但今天爷爷特别吩咐过,让小叔今晚跟我一起睡。那时候的我还不明白这里面的缘由,现在想想,确实能想明白了。
上床后,我还没有睡意,就缠着小叔给我讲鬼故事,小叔拗不过,只好顺着我讲鬼故事来哄我这个小调皮蛋。
小叔的鬼故事实在无趣,我只听了一会儿,两眼皮就开始招架不住,然后困意渐渐袭来...
睡到后半夜的时候,我突然从梦中醒过来了,不是我自己醒的,而是被一些动静给吵醒的,听那声音,好像是唱小戏的声音。
当时我看不到闹钟不知道现在几点了,只是看外面涂墨似得天色,我知道已经很晚很晚了。然而那戏声却越来越近,越来越清晰...
日期:2015-01-11 14:51:18
我爷爷有唱戏的习惯,每天傍晚时候,都会躺在凉椅上,身边搁着个半导体,和机器里面的人对唱。
但是现在已经这么晚了,爷爷就算再怎么爱唱戏也不会大半夜的在房间里哼哼啊。
开始我以为出现了幻觉,然后睁着大眼听了一会儿,这声音越来越清晰,越来越清晰,我甚至都能分辨出是一个女子再唱黄梅戏。
我下意识的推了推旁边的小叔,轻轻喊了句:“叔叔。”半晌,小叔并没有回我,依旧在熟睡之中。
前文我说了,小孩子总是对一切陌生的事物充满好奇,我当时的第一反应,不是害怕,而是好奇,我要去探探这声音到底从哪儿来的。
说干就干,我慢慢的掀开被单,轻手轻脚跨过了小叔的身子,穿上了凉拖鞋就出了厢房。
果然,这唱戏的声儿是确实存在的,而且比先前的更加清楚了,我听的现现,是一个女子跟老翁搭唱黄梅。
大厅挺黑的,但也没黑到一点东西都看不到,我一步步凑近爷爷睡的那个厢房,想探探是不是爷爷再唱戏。
可是,当我走到爷爷门口的时候,那声音忽然就模糊了,我轻推了推爷爷的房门,发现门从里面反锁了。我又轻喊了声,爷爷,也没得到回应。
那么现在就可以确定这声音不是爷爷厢房里传出来的,西屋总共就三间房,小叔睡的那间今晚根本没人,那么...
我打开了西屋的门,走到了院子里。
大黑正在杏树下睡觉,一听到我这边动静立刻抬起了头,眼珠子闪着寒光,嘴上还发出呜呜的低闷声,我环视了院子一圈,终于找到了声音的来源,就是东屋的那间鸡棚...
日期:2015-01-11 18:10:15
阵阵冷风刮在我身上,给我带来不属于夏天的那种寒意。我没急着靠近鸡棚,而是先走到了大黑那儿,摸着大黑头,自言道:“黑仔,你也听到哪儿动静了?”
大黑是不可能回答我的,但我明显感觉到了它身子在微微颤抖,尾巴也紧夹在两腿之间,两个放光的眼珠子直溜溜盯着鸡棚,好像很害怕的样子。
那唱戏儿的声音依旧盘旋在耳边,只是没有刚才那么清晰了。松开了大黑,我屏住呼吸,往那黑窟窿似得鸡棚走了过去。
走到鸡棚门前,我先看到了神荼,郁垒两位门神像。然后看到了朱砂画成的圆圈,还有一把没有挂上的大锁。
我伸出了小手僵持在半空中,那声音就在里面,只要一推开门就,但,此时我却害怕了...
要知道,这可是鸡棚啊,除了家畜还能有啥啊?
这样想着,一阵冷风又刮了过来,我不禁打了个寒颤,再缓过神的时候,那门,居然被风刮开了一条小缝,只是里面黑咕隆咚的,什么也瞅不清,但我确定,那声音,就是从里面传出来的!
日期:2015-01-11 18:10:32
我又往前挪动了一小步,早已抖的不成样子的手碰到了那个贴着门神的木门,只有稍一用力,门就开了...
“你在这里干啥?”突然,身后多了一句阴阴的声音,一双冰凉的手也同时搭在我肩膀上。给我吓的,差点就哭出来了。
我一转身,只看到小叔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了我身后,面无表情的瞅着我,那手,那句话就是他的。
小叔像魂一般,这么乍的一下出现着实让我吓得一跳,但这种恐惧感只存在了一秒钟,我反而变得兴奋起来。
刚才一个人还害怕,现在小叔来了正好可以陪我一起进去探探究竟。
当我把自己的想法说出来时,小叔弹了下我脑壳,骂道:“看你个大头鬼,当心被猫猴逮走。”
第二天一大早,天还没亮,小叔就匆匆穿戴好衣服先出去了,没一会儿,我又被一些动静吵醒了,不过这次动静是爷爷发出来的。
我睡得那间房贴着院子,就听见爷爷和小叔在院里商量着些什么,还夹杂着一些其他人的声音。
他们说的什么我根本就听不到,我也没多想,翻了个身子补了个回笼觉。
这一觉睡得特沉,后来还是奶奶主动来叫醒我的,其中我还做了个梦,梦到昨天在漳河看到的那个烂掉的女人就躺在我身边,身上的蛆虫爬的满床都是。
“亮孩,起床了...”我猛的一颤,就听到了奶奶的声音,等我醒来时已经冒出了一身冷汗。
奶奶一边帮我叠被子,一边让我去刷牙准备吃早饭。
日期:2015-01-11 18:10:52
我在心里头直念叨,吓死我了,还好只是个梦。又想到那烂掉的身体哪还有心情吃早饭啊。
索性刷过牙直接找王小冬玩。
最后在奶奶威逼利诱下,我还是吃完了两碗稀饭,三根油条,一大块煎饼...
吃罢早饭,我到厢房里换了胶靴,就要去找王小冬了,可是一走到院子的时候,让我一眼瞥到了西屋那个鸡棚。
昨晚发生的事依然历历在目,我寻思昨晚黑咕隆咚的瞅不清,现在天亮了总能看清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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