聻派侍通门徒,讲讲那些年被我通灵过的鬼物

作者: 山鸟山花主

  日期:2014-12-20 20:22:02
  鬼门关镇楼
  好了,太矫情的话咱就不多说了,这是一个关于通灵界中,最古老,最神秘,最诡异的聻派通灵师的故事。
  活者为人立于阳,人死为鬼存于阴,鬼死为聻(jiàn),聻又藏于何处?

  被封禁了千年之久的通灵秘术,为何突然重现人间?
  阴阳两界,一场腥风血雨,是否已无可避免?
  传说中的鬼门关,是虚无缥缈流传了千年之久的神话传说,还是冥冥中不为人所知的真实存在?
  聻派侍通流派最后一个门徒,一种神鬼莫测的通灵之术,各种灵异世界的鬼怪奇谈。

  且看:一个小小二流通灵师,如何一步步登极被深埋了千年之久的通灵禁术。
  用传奇经历为您讲述:那些年被我通灵过的鬼物!
  日期:2014-12-20 20:25:00
  第一卷
  第一章(我叫司徒通)

  安东县的南部,有一座江边小镇,坐落在淮河沿岸,因为这里盛产淮河沙,又地处县南,所以被称之为南沙镇。
  自古以来,靠山吃山,靠水吃水,从河里开采上来的沙子可以卖钱,这不但养活了一方百姓,也是整个小镇的支柱产业。
  但是就在全镇老百姓都淘沙采沙贩沙的大背景下,却有一处小村落,显得有些与世格格不入,村里的人丝毫不染指沙石买卖。就在小镇的北边,淮河岸边,远离城镇,那是一个屁大点的村子,叫秦家口,只有寥寥十几户人家。因为那里是浅水区,每逢干旱,河床都会裸露出来,呈现出令人触目惊心的龟裂纹,所以那一段河道,连采砂的人都不会去。
  村子比较封闭,不合群,也很排斥外来人。不过一般也很少有人愿意到这来,平日里整个村子显得即宁静而又孤寂。但是有一类人,却是时不时的会进出村子,他们要么抬着一口棺材,要么背着裹尸布,有本地的,也有外地来的。
  在外人眼中,那就是一处穷乡僻壤,住着一群神神叨叨的人,整个村子都散发着阴森诡异的气息。
  文化***时期,那里毫无疑问着实是重点打击对象,在红卫兵打倒一切牛鬼蛇神的口号下,村子也付出了一条人命的惨痛代价,那是一个时代的悲剧。

  日期:2014-12-20 20:28:00
  而我接下来要说的故事,就要从这个无人问津的小村子说起,那里是一切故事发生的源头。
  我叫司徒通,本不是这个村子里的人,只是命运弄人,才让我与这个村子产生了割舍不断的紧密联系。而我究竟是从哪里来的,这个问题,足足困扰了我二十多年。
  据我养父所说,我是从淮河上游漂过来的,他当时捞我上来的时候,我只有三个月大。
  是的,只有三个月大,放在一个小木盆里,身上只有一件铜质的貔貅挂件,和一张写着我生辰八字以及姓甚名谁的字条。我司徒通的大名,就是当时纸上写的,老爹为人憨厚本分,遵循认祖归宗的人文情怀,他并没有让我改姓。  

  一个本该在襁褓中,被父母抱在怀里万般疼爱的时光,我却独自游荡在这满眼昏黄的淮水之中,若不是老爹好心,估计我早就夭折在江河里了。
  我的养父姓秦,和秦家口的所有人一样,都姓秦。因为他出生的时候,一家人正好出船在江河里,所以他的父亲为了图省事,就直接用淮河给他做了名字——他就叫秦淮河!
  很多人会觉得,这是一个很奇怪的名字,和南京城里那条,因为一群女人而闻名天下的古老河流重名了。
  都说秦淮河的女人,风情万种,自古以来撩拨了多少文人墨客的心弦。但这样一个极富风流意境的名字,却并未给我的养父,带来任何一丝一毫的情运。

  日期:2014-12-20 20:32:00
  他终其一生,孤苦伶仃,一生未娶,只与我这个从淮水中捡来的“儿子”,相依为命。
  不过我后来才知道他没有老婆的真正原因,那是一种冥冥中附加在他身上的命运,一种牺牲,一种枷锁,为了村子,也是为了整个家族。
  我的生活听起来好像很凄苦,命运也有些捉弄人,因为这个村子不同一般,里面的人都从事着一些见不得光的买卖,所以我从小几乎就隔绝了与外界的联系。

  我在十六岁之前,是没有上过学的,学字读书,和村子里其他的三个孩子一样,都是老族长教的。其实说白了,就一句话——村子,就是我童年的一切!
  由于我不是秦家口土生土长的秦家嫡系,是从河里捡来的,所以和村里另外三个孩子不同,我每天只需要上半天的“课”,因为下午的“课”,我是没资格学的。
  后来1976年粉碎了四人帮,10年文『革』终于在千万人的泪眼企盼中,落下了闹剧的帷幕。村里人干的买卖,即使仍旧拿不上台面,但最起码管制的松了,只要不是太过张扬,也没人会动不动就上村子抓人去批斗。
  我就是在那一年背井离乡,外出闯荡的,而我那一年才刚满十六岁。
  虽然我没有母亲,连个养母也没有,但是老爹当时也是泪眼蔢娑,像个慈母似得跟我喋喋不休的嘱咐了很多。其实我知道,他让我走,最重要的原因还是村子里容不下我这个外人。以前管的紧,怕我出去乱说话,坏了村里人的事。现在开化了,新中国沐浴在一片改革开放的春风中,村子里除了老爹以外,其他人也懒得管我了。
  日期:2014-12-20 20:33:00
  我在外面漂泊了四年,干过的活计可以说是涵盖了三百六十行,只要能糊口饭吃,就没有我没干过的事儿。
  融入了社会,我才知道这个世界有多大,而自己是多么的无助和渺小,也明白了老爹的良苦用心。因为从小的半天“课”,让我几乎除了认得几个字以外,可以说是一无是处。老爹年事渐高,我也一天天的长大成人,他寻摸着,如果不让我出去学得一技之长,以后在这世上恐难立足。别说行走于世了,就连混口饭吃,估计都是难上加难。
  可能是为了磨练我,临走之时,老爹眼中噙着泪狠心的放下话——如果不混出个人摸狗样,就别回来了。
  在外漂泊的日子虽然清苦,却也落得个逍遥快活。我后来凭着一身苦力,任劳任怨,加之遇上了一对好心的老板夫妇,总算是停止了飘摇的步伐,扎根安定了下来。

  那对夫妇是美籍华侨,响应改革开放的号召,归国支援建设的商人。他们在改革开放的桥头堡——深圳,开了一家配件加工厂。他们看我可怜,老实巴交的人也勤快,就让我在他们厂里当了个学徒工,跟着师父后面学车工。
  现在可能不算什么,但是在那个年代,车工啊!那绝对是超一流的技术工种。车床都是德国进口的,能让你上车床,说句不客气的话,比现在让你坐上村支书的官椅,都要让人艳羡。
  那时候跟我一个师父下山的小王,就因为家里穷,二十大几了还一直处不到对象,家里人那心急的!可就是因为上了车床,干起了车工,哎呀我去,那给介绍对象的,都能排起一条长龙来。
  可是好景不长,就在我出师不久,老板娘刚给我涨了工钱,我觉得这日子总算是稳定了下来,以后会一天比一天的好过。我寻摸着在这好好干他个两年,攒够了钱,混出了人样就可以回家看望老爹了。但是就在那年寒冬里的一天,吃过晚饭,我继续上车床赶工,那一批加工件很急,老板催的紧,只好晚上加班干。
  日期:2014-12-20 20:36:00
  刚开机没一会,看门的老大爷跑来车间找我,因为上了车床就不得分神,不然一个不小心弄错了尺寸是小,安全方面也是很危险的。所以我让老大爷等一下,示意他等我车完了这一件再说,可是他在旁边站了没一会儿,见我不搭理他,竟然随手就切断了我车床的电源。
  “我说大爷啊,你这是干啥啊?”我一把摘掉帽子扯掉手套,往工作台上狠力的一扔。“你知不知道这样很危险,弄坏了基材,老板是要扣工钱的,你说是算我的还是算你的?”我当时确实有些气愤,但是毕竟是上了年纪的人了,我也不好把话说的太重,只好叹了一口气,赶紧去检查基材弄毁了没有。
  “阿通啊!”老头子年岁已高,但是说话还是很有底气的,能看得出来他好像是有什么比较着急的事情,他拽着我的衣袖,道:“平日里厂里人都这么喊你,你大名到底叫啥?你又是哪里人?”

  我一听,顿时无语,前些阵子他才给小王介绍过一个对象,说是他一个乡下远房亲戚家的孙女,年方二八,出落的亭亭玉立。
  敢情这是小王没看上,又跑来找我试试?我心中暗想——你可拉倒吧,小王都跟我说了,什么亭亭玉立,简直就一歪瓜瘪枣!
  “你在想什么呢?快回答我啊!”见我一时愣在那里没回他,老头子扯了我一下。
  “哦!”我挠了挠头皮,显得有些难为情,半响才支支吾吾的回道:“大爷啊,你……你不会是想给我介绍对象吧?”
  日期:2014-12-20 20:38:00
  “我呸!”老头子破口就骂了一句。“也不瞅瞅你那怂样,还给你介绍对象,上了两天车床瞧把你嘚瑟的,自己都不记得自己大名叫啥了吧!”

  “我……”我脸刷一下就红了,那时候的我还是比较青涩的。可是我这就纳闷了,我难道长的比小王还丑?说的好像给我说个对象,都怕脏了他的嘴似的!
  “那你到底找我啥事嘛,给我电都切了,什么事这么急?我大名叫司徒通,老家安徽的,在淮河边上有个叫秦家口的村子,怎么了?”
  “王八羔子,果然是你小子!”老头子听我说完,狠狠的拍了我一下,厂房里还有其他工友在加班,机器声有些吵,他便示意我跟他出去说。
  我挠了挠头皮,跟老头子走出了车间。

  就是从那一刻开始,烈火点燃了导火线,一扇诡异的大门向我洞开,再也没了回头路。
  日期:2014-12-20 20:51:00
  第二章(噩耗)
  我跟在老头子后面来到他的门卫室,围坐在炭炉边,我这刚一坐下,手都还没伸出去靠近炉火沾点热乎,就听他对我喝道:“就你还坐下了,要不要再给你整点小酒,剥几粒花生,让你喝两盅?”
  他这明显是话里带刺儿,我楞了半响,又把屁股抬起来说道:“大爷啊,我这活干的好好的,你把我弄这来,不会就为了数落我一顿吧?”
  “行了行了!”他摆摆手,又示意我坐下。“咱长话短说,别看你现在上了车床出息了,可掰扯起来,老板还算是我外甥呢,别以为有他护着你,你就可以肆无忌惮!”

  我一听,感觉不妙,这保不准是哪里得罪了这小老头,连老板都搬出来了,想必事情还不小。
  可是他不知道的是,我其实并非是老板看上的,而是老板娘看上了我。口误、口误,更准确的说,是我在无意中撞破了老板娘一段人鬼情未了的秘密。后来我也没有声张,或许是为了补偿我,又或许是为了封住我的口,总之自那件事以后,老板娘确实没少照顾我,还一个劲的在老板面前说我的好话,最后还真给我争取到了一个上车床的美差。
  我这想着想着,觉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就算仗着有老板娘给我撑腰,人家好歹也是皇亲国戚,弄红了脸,我估计也讨不到多少便宜。
  日期:2014-12-20 20:59:00
  我随即连忙掏出一支烟给老头子点上,这家伙是出了名的大烟枪,除了两杯小酒,就好这一口了。
  接过我递过去的烟,老头子脸色一变,明显和善了许多。我点头哈腰,故作奉承,正欲询问他到底所为何事,他却夹着烟打断我,嘴里还吞云吐雾着,道:“别的也不多说了,你赶紧让你老爹以后别再来烦我,这有什么事不能直接找你,非得缠着我,让我从中间传话也不嫌累得慌!”
  “啥……”我惊得一下子从椅子上弹了起来。“我老爹来找过你?我……我哪个爹?”
  也不知是怎的,那一刻我竟然脱口而出这么一句无厘头的话来。只怪我千算万想,也没料到老头子说的竟然是这档子事。我四年未归,行踪飘忽,老爹一介村民,一辈子也没出过几趟远门,怎么可能知道我在这里?

  “呦!就你还有几个爹?”
  “不是!”我一挥手,自知刚才口误,但是也不知道该怎么跟他解释,索性就岔开话题往下说:“那我爹都跟你说了些啥,他都能找到这来了,为什么不直接找我呢?”我突然想起什么,“呀!该不会是你不让他进大门吧?”
  “滚犊子!还在这装!”老头子一下子又火了,莫名其妙的。“啥玩意儿我不放他进来,你爹是啥,你自己还不清楚,啥门能拦得住他?”
  我爹是啥?啥门能拦得住他?我转了转眼珠子。
  日期:2014-12-20 21:00:00
  哎……我去,你说我爹是啥?不是人,难道还能是鬼啊!
  我觉得越来越迷糊了,被他说的晕头转向,根本摸不着北。但是看他那样子也不像是没事吃饱了撑的,拿我寻开心。便按耐住性子,向他详细打听起其中的来龙去脉来。
  原来这事说起来发生在三天前,老头子那天夜里一觉惊醒,感觉浑身不自在,窗户没开,却觉得屋子里似乎隐隐有阴风乍起。

  他以前没少给同村的走阴婆子当过马脚,自然知道这是遭遇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他下床点了一支烟,又灌了几口牛黄酒,压了压惊,才开始回想梦中的遭遇。但是任凭他如何回想,烟都抽了好几根,却是终究只能想起一些零零散散的片段,就是无法贯通全局。
  第二天夜里,他有意找来一只黑猫,用绳子拴在窗户铁栅栏上,又在屋里放了三个隔夜的馒头,布置好了这些他才躺下睡了去。
  黑猫通灵,能招魂引鬼,这在很多地方都有这样的风俗传说。隔夜的馒头是孤魂野鬼的最爱,老头子如此这般,就是为了让那个找过自己一回的鬼,再来找自己一次。
  日期:2014-12-20 21:02:00

  一般人可能会觉得想不明白,遭遇了不干净的东西,驱邪避之还来不及,这小老头怎么还变着方的要往上撞?
  其实这是一个误区,自己被不干净的东西盯上了,如果不是专业人士,无法确保可以完全杜绝它的话,那么你最好是选择接受它!
  其实也不是什么鬼东西都生来就有恶意,那句俗话说的好,有的人比鬼还可怕呢!
  世上没有无源之水无本之木,不管什么都是事出有因,老头子觉得这个鬼既然找上了他,则说明一定是有所求。可是他上了年纪,思维迟缓,托梦中的情景,醒来后是怎么也回想不了全局。他这才想要重新再来一次,希望可以将对方的来意以及诉求弄清楚,想办法不负对方所托,才能顺顺当当的将它送走!
  也就是昨天夜里,他的“好客之道”终于没有辜负他的好意,并且这次心里有了准备,醒来后他也顺利的回忆起了梦中的情形。
  原来对方只是想让他帮忙找个人传个话。这种小事,别说是什么邪物找上你了,就算是个陌生人,稍微有点乐于助人的精神,我想谁也不会拒绝的。可是天亮了老头子却为此泛起了难,因为他和对方之间没有沟通,他完全是被动接受的,他压根就不知道对方要找的那个叫司徒通的人到底是谁。
  司徒这种复姓,并不常见,老头子先入为主,觉得自己根本就不认识某个复姓司徒的人,所以一开始就断定他不认识对方口中要他找的这个人。
  日期:2014-12-20 21:04:00
  他原本的打算是准备晚上再设法跟对方接触一次。但是去食堂打了晚饭回来,正吃的津津有味,几个不用加班的工友饭后出去溜达,从他门卫室过得时候,刚好提了我一下。
  老头子一听“阿通”两字,起先无意,后来一回想,顿时灵光一现,暗自思忖——阿通那小子会不会刚好就复姓司徒?
  就这样,他囫囵划了晚饭,便去车间找我,迫不及待的想要弄个清楚。
  老头子的故事说完了,听得我一头雾水,这明显是坟头卖布——鬼扯,心想他是不是知道我的背景,想要捉弄我一番?
  可这玩笑开的是不是有点太过了?拿我老爹阳寿作文章!
  我腾的一下子站起来,给他撂下一句就要走。却不想这老家伙,虽然上了年纪,身子骨倒还算结实,一把又给我拉了回去。
  “怎么!你以为我一把年纪的人了,在这跟你个小屁孩无中生有?”老头子眉宇间微微有些怒意。“老子走过的桥,比你走过的路都多,这种事情,我老爷子还能跟你乱说不成?”
  “你什么意思?跟我玩真的?”我依旧不削,心想我还没跟你急,你倒先怒了。
  “瞧你这孩说的,什么叫玩真的?这就是真的!”他说完,白了我一眼,然后冲我伸出两根手指,在我眼前晃了晃。
  这边刚咒完我老爹已死,那边还想问我要烟抽,这不是得了寸还想要近尺么!

  日期:2014-12-20 21:05:00
  不过毕竟是长者,我一个晚辈,跟他太计较了也不像话。而且看他说的有鼻子有眼的,我这心里也不免泛起了嘀咕,早就听其他工友谈论过,说这老东西有些阴,以前在农村,他就是个马脚。
  什么是马脚?
  说白了,就是能给一些不干净的东西传话的人,这种人天生阴气重,一般走阴婆子替人走阴的时候,都需要这种人来搭把手。像他这样的人,在我们那也叫做灵媒,虽然从小老族长不让我学,但是小孩子逆反心理都强,你不让我学我就偏要学,明着不行,剽窃还能不会么?
  我稍稍冷静下来,又从头回味了一番老头子刚才的话,想着想着,突然打了一个冷噤,连忙掏出烟来递给他。
  “你……真的不是在跟我开玩笑?”见他伸手过来接烟,我手一缩又立即让回来一点。

  “你说你这孩子!”他身子往前稍稍一倾,顺势抄走我手上的烟,横在鼻子下面嗅了嗅才点上。“你,左边屁股瓣上,是不是有块胎记?”
  听到这里,我再也坐不住了,当下已经是冷汗直冒。这一点他一个外人是不可能知道的,除非有知情人告诉他!
  我心里上上下下的扑通直跳,思绪一时有些乱,也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小时候老爹跟我说过的一句话,旋即浮出了脑海——世上像你这样灵觉低到几乎完全没有的人,估计再也找不出来第二个了!
  灵觉这东西,是一种很抽象的概念,用老爹的话说,就是一个人感知灵力的觉性。那是一种精神力量,一种来自灵魂深处的力量,世上每个人都有,与生俱来,只是各人强弱有所不同罢了。
  日期:2014-12-20 21:07:00
  一般的人,灵觉都处在一个正常的范围,不高也不低,而处在高低两个极端的人,则是少之又少,非常的罕见属于异类。这也就是为什么,有些人生下来就容易招惹不干净的东西(比如老头子),而有些人却轻易不会被什么鬼东西纠缠,这就是人与人之间,灵觉高低差异带来的不同。
  而我,则是一个灵觉非常低,甚至可以说是完全没有的人。这是一种极端,据老爹所说,像我这种人,真的是他有生以来第一次遇见。

  难道老爹真的遭遇不测,想要回魂找我,却怎奈我灵觉太低,根本无法与我“沟通”,所以才“托梦”给老头子这个马脚代为转达?他怕我不相信老头子的话,还特意将我屁股上有块胎记这一身体特征告诉了老头子?
  有板有眼,合乎逻辑,全都对得上!
  我倒吸一口凉气,五指狠力的掐在膝盖上,两眼骇然的看向老头子,只感觉浑身上下,被一盆冰水浇了个透心凉。
  当时的感觉,如坠冰窟,周围的温度也好似一下子下降了好几度,只觉得浑身寒气刺骨,冷的让人发颤。

  “瞅你这意思,你离家的时候,你老爹还尚在人世?”老头子抽着烟,偷偷瞄了我一眼,随即深深的叹了一口气。
  “我……我老爹才五十多岁,身子骨结实的很,我离家那一年,也没见他有什么异常,健健康康的一个人,怎么能说走就走了?”从小在那样的环境中长大,锻炼了我对于某些事情,异于常人的接受能力,我这时候,还不至于崩溃到丧失思考能力。
  现在撇开别的不说,说多了也没意思,看来离家六年,我也该回去一趟了,究竟这老头子是不是乱说,到时候自然会水落石出——我心中如此这般想着,琢磨着不管真假,总之定不能凭这老头子一言而定。
  只是老头子所说的,老爹托梦给他,让他代为转告我的话,我这思来想去,实在是不明白什么意思。
  日期:2014-12-20 21:12:00
  第三章(巧遇小娘们)
  “永远不要回村。”
  “忘记我,忘记村子。”
  “关于你身世的所有秘密,都在你的貔貅之中。”
  “好好照顾自己,从今往后开始新的生活,不要去追寻。”
  我咧着嘴,思忖了半晌,依然百思不得其解,便抬起头看向老头子:“这就是我老爹要你转告我的话?”
  “这都是你爹的原话。”
  “不要去追寻?”我挠了挠头,“我爹就没说让我不要去追寻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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