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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不起,谈了五年的男友,异地了一年就被陆虎女攻克了!
作者:
1414candy
“呦,什么时候进来这么清纯的妹妹,小妹妹,要不和哥哥们玩几把,哥哥们很会玩的!”
叶栗洗好拖把起身,对于这种猥琐下作的人早已见怪不怪,在这种风月场所,遇上几个垃圾实在不足为奇。 他们把她逼近洗手池,紧紧禁锢着,她虽然慌张,可是却无计可施。 这个走廊偏僻的很,若是一般情况她是绝对不敢一个人过来这边的,可是今天偏巧有特殊情况,她万万没料到事情这么凑巧,自己就会被这几个人渣盯上。
日期:2014-12-17 10:57:13
叶栗吓得一颗心狂跳,在这里就算被怎么得了,也没人能察觉。 她无依无靠,吃了亏连哭的地儿都找不到,那几个人渣见她一脸慌张,更加兴奋,一双脏手就要往她脸上摸。 叶栗吓得都快哭出来了,下意识的尖叫道,“救命啊!”
那几个人吓了一跳,赶紧捂了她的嘴把她按在地上。 叶栗一个劲儿的落泪,脑子一片空白,就在她快要绝望时,突然有个清冽的男声传来,“把这儿当窑子了?想吃牢饭就上外头折腾,这里还不是你们这群垃圾敢撒野的地方!”
那几个人听见声音,赶紧放开她,一边腆着脸叫三少,一边连滚带爬的跑了。 叶栗赶紧起身,抹了抹眼泪,带着哭腔说,“这位先生谢谢你!”
日期:2014-12-17 10:57:48
他表情淡淡的,不辨喜怒,递给她一块手帕,说了句,“擦擦吧!”就转身离开。 留下叶栗看着他的背影愣神,她想着,如果世上有种人能像神一般的突然闯进她的心里,那么,这个人,应该就是像他这样的人。 叶栗平复了心情回去时,就被静姐拉来救场。 对于一些极难伺候的客人,静姐对她总是格外开恩,不用工作,可以休假,可以领小费,可以拿提成,总之条件诱人到她不去救场简直天理不容,所以,她也早就习惯。 叶栗面无表情的放下手上的工作,收拾妥当后,由静姐领着上了三楼的VVIP包厢。
日期:2014-12-17 10:58:16
三楼是重金打造用来接待达官贵人的,闲杂人等不许上楼,保洁工作也是请专人来做。 叶栗穿着高跟鞋亦步亦趋的跟在静姐身后,看着这富丽堂皇,奢华大气的装潢,只想感叹一句,万恶的资本家。 进了包厢,叶栗看见真皮沙发上坐着四五个男人,在暧昧的灯光下看不清长相,却看得出衣着上乘,气度不凡。 叶栗着眼扫视了一下,不期然看见其中一个男子将手掌伸进了陪酒小姐微敞的领口肆意捏弄,那女子面色潮红,双眼迷蒙,似是十分享受。
日期:2014-12-17 11:18:16
叶栗顿时红了脸,赶紧将视线移开。 身后的静姐及时出声,“三少呢?他不是要水灵灵的人吗,我给他找来了,我们会所重金挖回来的大学生,才貌双全,我可是专门给三少留着的。”
叶栗安安静静的低着头,乖巧的不发一言,眉心却皱紧,始终受不了静姐这样轻佻的口气,于是低低的开口:“静姐抬举了,叶栗不过高中毕业,没有静姐说的那么才好,只是略懂器乐,各位要是不嫌弃,叶栗就献丑了。”
日期:2014-12-17 11:18:44
说罢,不等人反应,径直走向包厢侧面的小舞台。 舞台上有静姐早吩咐人准备好的古筝,她上前拨弄着琴弦试音。 底下的静姐被她不软不硬的话呛的脸红一阵白一阵,幸而一旁的徐泽南并不关注,一双桃花眼紧紧盯着台上的叶栗,话却是对着静姐说的,“静姐你真是不够意思,这么好的货色只紧着给三哥留,把我们兄弟几个往哪儿搁呢?”
日期:2014-12-17 11:22:29
静姐面上一阵尴尬,不敢接话,这一尊尊佛她哪个都惹不起,于是只能在一旁使劲儿赔笑脸。 徐泽南一双眼几乎要挂在叶栗身上,幽幽的说,“高中生更好,穿身制服,就那小腰,能活活把人折腾死。”
静姐看他像是对叶栗有意思,但是三少没过目,她也不敢乱打包票。 褚昊轩不过是出去抽了支烟,回来就换了阵势。 他扫了扫舞台上的人,不动声色的坐回去,风月场上反反复复的不就是那么点事儿,实在不值得他大惊小怪。
日期:2014-12-17 11:22:54
叶栗稍稍试了试音就开始弹了,她弹的是《春江花月夜》。曲调清脆如珠落玉盘,悠扬似风起青萍,低处婉转如情人间交颈喁喁私语,高亢处又如金戈铁马战鼓声声,没有待字闺中的缠绵叵测丝丝缕缕,也没有嫁做人妇色衰爱弛的痴怨情愁。 她只是单纯地想弹好一支曲子,心无旁骛,全神贯注。 底下坐着的褚昊轩眼里却满是玩味,他看着台上的人葱尖一般的纤指在轻盈的弦上翻飞,像是在那古色古香的筝上开出了朵朵白莲,令人眼花缭乱。
日期:2014-12-17 11:23:16
她挽着松松的髻,又穿着红色的旗袍,面前张着一尾筝,褚昊轩眯起眼,她像是从书里走出来的一般,眸如点漆,唇若含朱,柳腰盈盈,足下生莲的佳人,他突然想起一首诗,“北方有佳人,绝世而独立,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
褚昊轩还未来得及沉沦,声音却突然停了,他渐渐回神,神色已有不满,开口斥道,“怎么停了?”
未等静姐接茬,叶栗已经开口了,她站起身,冲褚昊轩躬了躬身,说道,“先生,一曲完了,你要是觉得还入耳,那我就再弹一曲。”
日期:2014-12-17 11:24:21
褚昊轩眼神还微带涣散,轻嗤一声,当即从钱夹里抽出一沓钞票放在大理石茶几上,嘴上说着:“继续,我不喊停就不要停下来,随便弹点什么都行。”
叶栗看着那一摞钞票,想着就是手废了也得坚持,那一摞钱足够她舒舒服服过小半年了,想着,心里畅快异常,手下的曲调也欢快淋漓。 却正在这时,听到了隔壁的嘈杂声,有女孩儿的哭声,也有男子的辱骂声,叶栗手下不停。
日期:2014-12-17 11:24:50
一开始并不在意,这里本就是弱肉强食的地带,你自己匍匐在地,难不保会有人踩你一脸灰,既然站不到高处,就该懂得如何在低处生存,虽然残酷却是现实,在这里没人会可怜你,因为他们连自己都不会可怜。 叶栗记得自己刚来时,也曾揣着一颗烧的火热的心替人打抱不平,只是最后看着那个女孩被强占了她的男人揽上一辆路虎时,她的心情复杂的无法形容,从那之后,她的一腔热情终于被浇熄,再看到这种情况时,也只是冷眼旁观,她亦没有可怜别人的资本。
日期:2014-12-17 11:25:19
叶栗仍专心弹奏,这时隔壁突然传来一声求饶声,叶栗听出是丁沫的声音,她不自觉的手一抖,指尖堪堪在弦上划出尖刺的声响,她看见褚昊轩皱了皱眉,知道他或许是不高兴了,可是当下也管不了那么多,只是急急地起身,惨白着一张脸,冲褚昊轩说了声,“先生,不好意思,我去看一下。”
说完也不等他反应,就一阵风的跑了出去,叶栗跑到包厢时,静姐已经稳住了局势,可即便这样,当叶栗看到了嘴角出血,两颊红肿淤青的丁沫时还是惊得半响说不出话,静姐一个劲儿的赔着小心,“王总,您别生气,这丫头刚来什么都不懂,没规矩,您来图个乐子,何必和她一个陪酒丫头置气,打她两巴掌出出气,给她点教训就成,可别伤了您的手。”
日期:2014-12-17 11:25:56
王总听了静姐的话,便也不再打人,坐在一旁的沙发上,抽了纸巾擦了擦手,点了根烟后,转头问静姐,“那你说,我这乐子也没图着,是不是有点不合适啊?”
静姐一脸惶恐,忙娇笑着说,“王总言重了,回头我给您找个伶俐的丫头好好孝敬您。”然而王总并不理会静姐的话,猛吸了一口烟,幽幽的说,“还用赶明儿吗?我倒瞅着眼前就有个伶俐的丫头。”
静姐一回头看着不知道什么时候进来的正在给丁沫止血的叶栗,脸都吓白了,冲着王总讪讪的说,“王总,不是我不放人,只是这闺女已经有人点了,我不能两头不是人啊。”
日期:2014-12-17 11:27:11
王总冷哼一声,将吸了两口的烟狠狠按在水晶烟灰缸里,语气更为冷硬,“难不成是天王老子包了她?我今儿还就想尝尝这被人包了的妞儿。”说着,起身走向一旁蹲着的叶栗,静姐早已失了平时的八面玲珑,当下着急的不知作何反应,只能搓着手说,“王总,咱们有话好好说不行吗?大家不要伤了和气。”
王总不说话,只是走到叶栗面前揪着她的头发将她扯起来,叶栗的发髻本就挽得松,这么一拉,黑发如瀑般散在肩头,她一双杏眼迎着斑斓的灯光流光溢彩,红唇微启,皮肤白腻,娇躯玲珑,腰肢纤细,王总顿时觉得自己口干舌燥,血液喷张,一把将她揽在怀中,冲静姐挥手,“将这个晦气东西拉出去,把门关上,不要打扰我。”
日期:2014-12-17 11:28:14
静姐没了主意,急得团团转,保安小伙子帮着把丁沫扶出去,她只能在一旁急得跺脚,反而是叶栗平静,她看着静姐,轻轻向隔壁努了努嘴,静姐一看她的动作,马上反应过来,抬脚就往外跑。 王总看着闲杂人等都走了,终于按捺不住,抱着叶栗就往沙发上倒,肥厚的大手在她腰间上下逡巡,叶栗心下着急,却也不敢激怒他,只是娇嗔道,“人家还没有洗澡,身上都是汗,难受死了!”
王总将肥头大耳的脑袋钻在她颈间,滑腻的舌头舔的叶栗直犯恶心,在他将脑袋移向她的胸口时她使劲将他推开,边起身边娇笑着说,“王总怎么跟个毛头小子似的,这么着急,这一晚上的时间还怕浪费这么一小会儿吗?”
日期:2014-12-17 11:28:54
说着,娉娉婷婷的走向浴室,王总在后面一叠声的催,“我的宝贝儿你可得快点,我可等不了了!”
叶栗躲进浴室,迅速落了锁,把水阀打开,仔细听着外头的动静,没过十分钟,果然听到了说话声,她听不到对方的声音,只听得到王总谄媚的巴结奉承,跟刚才态度蛮横的霸王仿佛不是一个人,叶栗冷笑,这就是权势,这就是等级,在这个人吃人的社会,如果不想被人踩到泥里随意践踏,就只能让自己成为人上人,当你站在最高处时,便没有人再能俯瞰你。 叶栗倚在门上,想象着这个人到底是谁,会让王总点头哈腰的人,对于她来说,真是个遥远而神一般的存在,她就像被乡绅欺凌了许久的百姓突然被皇帝救了,除了感激外,就是一种深深的难以置信。
日期:2014-12-17 11:29:35
等到外头没有动静了,叶栗猜想着王总大约是走了,便关了水阀,开了门走出浴室,只是一出浴室就看到了沙发上的人,他看着她惊讶不设防的表情,促狭的笑了,叶栗一阵尴尬,只好说,“原来是你救了我,谢谢你!要不作为报答,我再给你弹古筝吧!”
她看他仍是笑,赶紧补充道,“我不收你的钱。”那人反而笑的更厉害,甚至发出了低沉的笑声,叶栗被他笑的一阵脸红,手指捋了捋自己的头发来掩饰尴尬。 没想到他却坐起身来,从下往上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半响出声,“跟了我吧。”
叶栗站得笔直,高跟鞋磨得她的脚踝有点疼,她悄悄地挪了挪脚,听了他的话,也不立即回答,只是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站稳后,细细咀嚼了一下他的话后,才低笑出声,“就因为一曲《春江花月夜》?”
日期:2014-12-17 11:32:45
褚昊轩看着她巧笑倩兮的模样,眼底没有受宠若惊,也没有飞上枝头的难以置信,甚至没有一丝喜悦,虽然她嘴角轻轻勾起,展露了小小的笑颜,但是他还是看清了她来不及掩去的那一抹讥讽。 他摸摸下巴,顿时觉得眼前的人就像一潭泉,除了清冽怡人外,掬一口来尝尝却是甘甜无比,沁人心脾,引着人只想狠狠地喝个管饱。 他也不计较她的打趣,只是从沙发上站起来,走近她,微微低头,目光灼灼的看着她,眼神迫人,声音低沉地说“不是。”
叶栗看他走过来,也不动弹,只是脚疼得难受,她皱了皱眉,褚昊轩太高,虽然她穿了高跟鞋也有一米七八,可是她还是得仰着头看他,他眼底闪烁的光芒她十分熟悉,只是他更为聪明,将那光芒在暧昧和诱惑之间流转,正常的女孩儿怕是早受不住了这般强的高压电。 0
日期:2014-12-17 12:23:57
叶栗也受不了他这么直勾勾地盯着她看,只好稍微退开一步,这才抬头答话,语气中不觉带了几分戏谑,几分认真,说着还伸出手指,指着自己胸前的开口处,“难不成是因为这个?”
褚昊轩愣了一下,不自觉的跟着她的手指将视线下移,看到的画面却让他马上变得血气上涌,她纤嫩细长的指尖微微按压着那从心形豁口里漏出来的白腻肌肤,那紧实的软肉似是受不了那压力,挣扎着要弹起,他感觉自己浑身的血液都奔腾着窜向了下腹,灼的他要烧起来。 他喉结滚动,深呼吸了好几次,才命令自己发出正常的声音,却仍是克制不住的有点沙哑,“当然不是。”
日期:2014-12-17 13:06:38
刚说完,他就听见了她哈哈的笑声,她笑的很开怀,露出小小白白的一排贝齿,舌尖缩在里头,娇嫩一片,她笑完了,才看向他,“那敢问这位我连名字都不知道的先生,您凭什么让我做您的女朋友呢?”
褚昊轩冷笑,自己竟然被这个小女人摆了一道,却还是很快恢复了刚才风度翩翩的微笑,不急不恼的说,“就凭我救了你,这个理由够吗?”
叶栗收敛了笑意,一本正经的同他说,“要是这样,我就更不能答应你了,一来这不是大恩不言谢只能以身相许的封建时代,二来,并不是我要求你帮我的,你是主动来得便与我没关系,即便你不是主动来得,也不该是我谢你,怎么着也是该静姐来谢你。我想她肯定乐意的很。”
日期:2014-12-17 13:09:28
褚昊轩没料到她将这歪理说得这么理直气壮,自己救了她反而没落个好,他气不打一处来,这个小妮子看着温温软软,没想到却是个满身刺儿的主。 叶栗虽然那么说,可是心里不是不感激的,在这个奢侈迷乱的圈子里,这样的肮脏,人们早已见怪不怪,所谓的好人就是他们虽然救不了你可是绝不会再推你一把,但是像他这样挺身而出,英雄救美的人,她从未见过。 叶栗很真诚的说了句谢谢,像他这样外表和骨子一样的人真是世间少有的极品了,她很荣幸。只可惜,正因为他是如此优越的男人,她更加招惹不起,道了谢之后就矮了身子从他的禁锢下灵活的逃开。
日期:2014-12-17 13:10:08
褚昊轩看着她像一尾鱼一样从自己身边滑过去,还来不及反应,她已经溜到了门边,他失笑,自己什么时候被女人这么晾过,她对自己简直是避如蛇蝎,不一会儿就给他甩了俩次背影。 褚昊轩轻笑,他不着急,踱着步子,慢慢往外走,来日方长,他有的是时间陪她玩。 叶栗一出门就看见了门神一般的静姐,她看着自己,脸上的表情却是明显的惊讶,叶栗白了她一眼,“静姐你以为新婚闹洞房呢,还来听壁角了。”
静姐收了一脸的呆怔,反应过来时候就冲上去捏叶栗的脸,嘴上嚷着,“你个小蹄子,翅膀硬了啊,还敢跟我犟嘴了!”
叶栗惨叫着,一边拯救自己被捏得生疼的脸,一边反驳,“静姐,你能不能收一收那一脸的老鸨样,你开的是会所,又不是Ji院。”
日期:2014-12-17 13:10:43
静姐转而捏她的腰肉,叶栗的腰间最为敏感,最怕别人碰这儿,当下扭着身子直躲,笑着求饶,“静姐我错了,还不行吗?”
褚昊轩挑着眼尾,倚在门口看着俩人打闹,叶栗玲珑的身子不断扭动躲着静姐挠她的手,嘴上求饶声不断,他情不自禁的就想象着她在床上扭着那一把小腰娇笑的给他求饶,“昊轩,不要了,我错了。”
想着想着就又有了反应,他低咒一声,自己虽不是柳下惠,却也不会把持不住,但是今天却总是连连走火,他使劲的捏捏眉心,让身上的燥火慢慢降下去,心里直骂叶栗这个小妖精。
日期:2014-12-17 13:11:07
叶栗和静姐打闹了一会儿,便挣脱开了,转身走下楼梯往医务室走去,她得过去看看丁沫,虽然伤不重,可是那丫头铁定吓坏了。 她去了医务室看见丁沫已经擦了药,正坐在床上发呆,见她进来,才回了神,叶栗走过去坐在她床边,轻轻抚了抚她的脸,“疼吧?他打的重不重,打了几巴掌?你怎么不晓得躲一下,就这么生生的挨了?”
丁沫听她关心的语气,委屈更甚,眼泪扑簌簌的往下掉,泣不成声的说,“果果,我不想干了,再这么下去,保不齐我连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说着突然抬着泪眼朦胧看向她,一脸惊恐的说,“果果,他没把你怎么样吧?我当时也被打傻了,什么都顾不了。”
叶栗冲她笑笑,“还是管好你自己吧,你以为人人都跟你似的那么倔吗?”
日期:2014-12-17 13:12:55
丁沫努努嘴,小声抱怨,“我这才不是倔呢,我这是宁为玉碎,不为瓦全,不向恶势力低头!”
叶栗大笑起来,“你是想为兵哥哥碎吧?”
丁沫娇嗔的打她,“果果,你讨厌!”
丁沫的男友吴炜是个兵哥哥,两人交往了三年,只等着兵哥哥退伍,就谈婚论嫁。 叶栗看她一脸幸福的娇羞样,不再开她玩笑,“行了,都快嫁人了还这么不禁逗,赶紧收拾收拾走吧。”两人从医务室走出来,跟还在三楼吩咐保洁清理包厢的静姐打了声招呼,便下了楼。
日期:2014-12-17 13:13:39
静姐见丁沫着实受了惊,便答应放她们俩一天假,让她们回去好好休息。 两人回员工宿舍换衣服,叶栗终于换下了那身旗袍,换回了自己的雪纺衫,米色七分裤和白色帆布鞋,穿好衣服后,叶栗感觉自己像是重生了,身上终于自在了,忍不住伸伸腰,跺了跺发麻的脚,“高跟鞋简直太要命了,我感觉我整个人都在飘,连路都不会走了。”
她把散在肩上的长发扎成利落的马尾,一旁的丁沫也收拾好了,两人一起出了会所,会所里有两人间的宿舍,大多数员工都直接住在这里,只是叶栗和丁沫觉得,工作和生活都在这个乌七八糟的地方,心情都会抑郁,两人一拍即合,在离会所不远的小区里租了个十几平的老式公房,一室一厅,两个人住正好,租金不贵,房东又是个慈祥的老太太,住的很是舒心。 0 回复
日期:2014-12-17 13:52:33
两人出了会所沿着马路慢慢往回溜达,月光洒下来,银光闪闪,微风和煦,夹着丝丝凉意,很是舒爽。 叶栗万万没想到会在路边遇到徐泽南,对于徐泽南她是没多少印象的,似乎是刚才陪三少一起来的一群人中的某一个,她自嘲的笑笑,见过真正的极品后,所有的帅哥在她眼中都变成了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没有区别的陪衬,他拦在她身前,看似很礼貌的问,“你家在哪里?我送你回去吧!你一个女生,大晚上回家多危险!”
叶栗忍着冷笑,一个大灰狼对着小绵羊说,过来我身边吧,你自己不安全,这样的笑话她听得够多,连反驳都不屑,只是很友好的拒绝,“没事,这位先生,我和我朋友一起的。”她故意把我朋友三个字重读,你哪只眼看见我一个人了!
日期:2014-12-17 13:53:34
徐泽南怎么可能放弃这样一个把肉吃到嘴的机会,再也装不下去,直接拉了她的胳膊,“多少钱一晚?一千还是一万?我给你五万,包你一夜,去你家还是去我家?”
叶栗厌恶的想要甩脱他的手,可是他手劲极大,把她箍的死死地,她无法动弹,怒极反笑,“这位先生,我又不是站街的,你何必表现的这么欲求不满,并不是所有在会所里的女人都是卖的,你出十万我也不会请你上我家喝咖啡的,我要卖早就卖了,何必在那种肮脏的地方装纯!”
徐泽南被激怒,揪着她的领子把她摔到墙上,死死地压着她,近在咫尺的看着她,呼吸喷薄在她颈边,叶栗厌恶的皱了皱眉,他气冲冲的说,“你他妈的少给我当了**还立贞洁牌坊!这种欲拒还迎的招数本大爷见多了,说吧,你想要多少!为了你这个身子,大爷我花冤枉钱也算值了!”
日期:2014-12-17 13:54:49
在一旁的丁沫被这一来一去的阵势吓坏了,哆哆嗦嗦的掏出手机准备报警,只是还没等她解开锁,手机就被抢走了,那双手修长纤细,但是骨节分明,看着苍劲有力。 她傻傻的抬头看着手的主人,如果说那个调戏果果的男人算是帅哥的话,眼前这个人就是极品,他浑然天成的气度一览无遗,周身散发的与生俱来的贵胄气质让她几乎动不了眼珠,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优秀的男人。 “先不要着急报警,对谁都不好。”他低声开口,声音优雅磁性,宛如天籁,丁沫就瞬间被迷住,接过他递来的手机,没有一点点要报警的想法了,别怪她重色轻友,主要是这样的色实在太难得了!
褚昊轩双手插兜,像是看戏一样看着叶栗被调戏,脸上没有着急和同情,有的只是兴致盎然,他倒想看看这个女人能倔到什么时候。 叶栗是在被徐泽南强吻时,下意识的偏头时看见褚浩轩的,他神色悠然,眼神慵懒散漫,一看就是看了很久的模样,脸上尽是玩味,那种居高临下看着别人的屈辱的高姿态让叶栗瞬间心凉。
日期:2014-12-17 13:56:18
至于为什么她会那么失望,她自己也说不清楚,是因为他辜负了他在自己心中的形象吗?是因为这次他只是在看好戏而没有救她吗?好像都是又好像都不是,她说不清什么感觉,像是别人给了她颗糖,她正高兴的感谢时,他却让她跪着去吃一样,屈辱感大于失落。 她冷笑,没想到自己在这样的圈子里浸淫了这么久,竟然还在对这个肮脏的圈子抱有希望,以为遇见了一个不一样的人,一个神一般高尚的人,以为他是特例,以为他让她看到了一丝希望,多可笑!不过是一次举手之劳,或许他的目的是不让别人上她,换他自己来,可怜她还把当成救命恩人,那样膜拜。 果然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他的朋友是不加掩饰的赤裸裸的下作,而他,也好不到哪儿去,一样的金玉其外败絮其中,他不过是更善于伪装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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