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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安厅异闻录——都市流言的真相
作者:
失辞L翼
日期:2013-10-19 19:14:38
这个世界存在很多我们无法理解的事,有些被人流传开来,却因不同叙述与理会的差异而变作流言,而有些被职权部门加以掩饰,编制为合理的解释,避免不必要的恐慌。
科学对人类发展做出了无法估量的贡献,它使人类文明飞跃,我们实现了古人无法实现的梦想。然而随着时间流逝,我们却发现更多困扰着我们的难题,甚至用眼下所积累的科学思维去分析会进入完全封闭的死胡同。
也许科学的发展曾出现过致命错误,使得一如既往遵循规则的后人在研究中不断重复,在一条错误的主干道上不停向外延伸,却永远与真理平行。
我们需要扩展思维才能进步,就像石器时代到青铜时代因为愚昧而消耗了人类三百万年,而工业时代因为思想上的突破,无数新的思路萌生,在短短一百年内,人类创造出一个全新的世界。
然而现今时代的主流社会群体大多被唯物主义思想所禁锢。即使在新的科学证明“灵魂”是“超弦”的一种表现形式之后,大多人仍然会对其嗤之以鼻。
其实他们未曾发现,这些只相信双眼所能够看见物质的人们,已经深陷一种新的迷信之中。他们只会追求三维空间之中肉体对欲的满足,而任由多维空间中灵魂陷落。
然而,我想说的话,其实并不复杂。
这个世界不会只有我们肉眼看到的那么简单。
堕落与罪恶必定会被审判!
报应不是不报,而是时机未到……
公『安』厅异闻录——泣婴
我叫林乐,二十六岁,是一名普通辖区派出所民警,从业四年,平平淡淡。小时候长辈带我算过一次命,说我在这个年岁之时,会有一次人生的转折点,好坏不论,但从此将告别平复的生活,人生将会多变丰富。
4月7日,我们所辖区内的御景花园,一名中年男子被谋杀,十根手指被截,并且毫无人道的塞入被害人嘴里,满口血肉模糊的断指,几乎把嘴皮撑裂。死者双眼明显突出,说明死前处于极度恐惧,前胸被利器刺中九处,有数处伤口几乎重合,血肉翻开形成猩红的血洞。
案件已经上交市公『安』局,我们接到上面的指示随时待命,协助破案。这是我工作以来第一次接触血淋淋的谋杀案,触目惊心的犯罪现场让我不寒而栗。刑侦部门很快介入调查,但是花费了近一个月的时间,却没有发现任何蛛丝马迹。罪犯反侦察的能力远超出了警方估测。
派出所没有能力直接参与案件调查,因此这段时间我们可以算是以逸待劳。直到5月1日劳动节那天,所里接到一个女人报案,说她八岁的女儿失踪了,本来这种事应该在48小时后立案,但是那女孩儿的父亲就是上起谋杀案的受害者。因此事态自然上升一个等级,谁也说不准两起案件是否存在联系,警方也许能够侥幸从中获取一些线索。
首先介绍一下与此案件密切相关的这个女人,杨雪,33岁,省立医院妇产科主任,上起案件受害者妻子,人长得挺漂亮,但是接连发生的不幸已经完全摧毁本应属于她的熟女气质,孩子失踪的焦急几乎让她陷入疯狂。
面对这原本应该幸福的一家人现在支离破碎,我的心里着实难受。断断续续地录完口供,整理了一下为数不多的线索,我便和刘健出发了。
刘健是我目前的搭档,瘦高的身材帅气的外表,头脑精明,且极识眼色,虽然比我小两岁,却总是对我嘘寒问暖,需要喝水时,他准会递上一杯水,想抽烟时,他绝对会递上一支烟。说实话具备这种资质的人在当今社会最吃香,而从目前所里的人际关系的处理来看,他今后的升职潜力是我无法比拟的。
“根据杨雪的口供,丈夫遇害之后,她便带孩子住到了另外一个家里。”我一边开车,一边对副驾上的刘健说。
“这两口子名下有多处房产,都是高档小区。死者名叫刘刚,前些年靠做酒水生意发了大财,其妻杨雪是省立医院科室主任,收入也很可观。而双方父母都享受干部退休待遇,可以说他们完全没有任何生活压力。唉!这种家庭,如果不遇上这种事,生活会是多么惬意!”刘健翻弄着自己的笔录,唉声叹气。
“所以说,钱可以满足人很多需求,但无法决定人的幸福。相反,有时候也许还会招引灾祸。”
“嘿!你这是自我安慰,自欺欺人啊!”刘健将本子扔在一边,深深叹了口气,“不过那孩子真够可怜的,本应保持着公主地位在安逸中长大的,现在却失去了一半的世界。”
“不仅这样,据说那孩子当时就在犯罪现场,是亲眼所见父亲被害,但是至于为什么罪犯没有对孩子造成伤害,这点就没人清楚了。”说到这里我感觉异常奇怪,对于一个杀人手法残忍到变态的恶魔,会将一个拥有足够成熟思维的目击者放任不管吗?或者感性一点的说,罪犯不忍心对孩童下手?不不不!除非有一定动机,否则这完全违背犯罪心理学。
难道是杨雪?我心里霎那间闪过这么一个念头。但是很快就放弃了。刑侦科的弟兄们可不是吃白饭的,如果这么简单早破案了。
到达杨雪所居住的小区时,已经是下午5点了,孩子大约早上7点左右不见的,当时杨雪的母亲也在家,没有听见什么异常的声音,对于一个八岁的孩子,应该可以否定有人入室后将其掳走。那么就是孩子自己出门,而且有意不让大人发现。
先从常规出发,我们到小区监控室查看了一遍监控,果然在7点半前后十分钟内,数个摄像头都拍到了女孩的身影。女孩只穿着一件睡衣,头发没有梳理,自然垂着,两手空空,走得很慢,看着监控里的小女孩,我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但是一时半会儿又说不出哪里不对劲。
随着科技发展,现在城市甚至包括郊区几乎全被天网覆盖,像孩童的走失等此类似案件算不上棘手,女孩走出小区后,我们通过路边银行的摄像头发现她上了7路公交车,又通过公交部门的车载监控确定她在槐荫路下车。
槐荫路座落城市二环边缘,呈东西向,不长,早些年扩宽马路之前连公交车也不通。马路两边本来有不少老房子,去年被市计划列为旧房改造项目,如今马路两边全是被拆了一半的旧宅地,唯有几家另有要求的钉子户,还在与政府谈判。
我真想不明白一个小女孩为什么会独自来这种地方。与刘健先粗略估计了一下女孩的动向,然后便钻入了废弃的宅区之中。
女孩名叫丹丹,这是杨雪口供中提取的资料。
我和刘健别无他法只能在这荒无人烟的地方,顶着凄冷的月光,依靠大声呼喊女孩名字来寻找其下落。
五月的天气可谓白日如夏暑,晚间如深秋。不知何时周边起了风,穿过旧宅的阴巷,吹在身上让人不禁瑟瑟发抖。
清冷的月光洒在四周的废墟之上,我们的呼喊成为这里唯一的声音,不知不觉穿过了数十条胡同,眼前的事物越来越陌生。
就在此时,我们突然听见一阵女孩的哭声与喃喃自语。任务达成的喜悦顿时油然而生,顺着声源,我们小心摸索,穿过一片破砖烂瓦,果然看见一个身穿睡衣的女孩正坐在一处旧院前的台阶上哭。
“为什么是我,呜呜呜,为什么会是我,要报复,要把他们全杀了!”估计女孩因凶杀案受到了过度刺激,精神遭到重创,声线都变得极为可怖。我猜测女孩所指要报复的对象应该就是罪犯,如果能够通过心理疏导医治女孩,并且和女孩正常沟通,一定会获取大量案件的突破点。
“小姑娘,不要怕。我们是警察叔叔,我们来接你回家。”刘健慢慢走向小女孩,我紧随其后。
这时我口袋中的手机突然响起,匆忙接通电话,传来所长的声音。
“小林,你和刘健现在在什么地方?孩子已经找到了,马上收队。”听到这话我的脑袋“嗡”地一下蒙掉了。
女孩已经找到了?那么这个女孩又是谁?她的穿着以及身形和丹丹几乎一模一样。
“呜呜呜呜!为什么选择我!呵呵呵!要把他们全杀了!全杀了!”女孩的喉咙里仿佛卡着巨大异物,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嘶哑声。我的脑海中莫名翻腾出无数画面,最后定格在小区监控中女孩的影像上,那种不对劲的感觉变得更加深刻。不是因为穿着,不是因为披散的头发……
是动作!我恍然大悟,是女孩的动作,她那一走一癫的步伐看上去如此做作,丝毫不像一个亲眼看见家人被害的八岁女孩的模样!
“刘健!站住!她不是丹丹!”
话音未落,已经太迟。刘健已经走到了“女孩”身边,并且伸出手去准备拉女孩。
而就在下一秒,时间似乎被放慢了数倍,我似乎感觉自己进入了一个幻觉编制的空间。只见女孩抬起脸,血红的眼睛射出冷冷寒光,猩红的血液从眼眶中溢出,顺着脸颊滴滴滑落。突然,她张开血口,一口咬在刘健伸出的手上,四根手指瞬间断裂,鲜红的血液从刘健的手掌前端喷涌而出。刘健满眼惊恐,本能向后倾倒一屁股坐在地上,随后疼痛的感觉传遍全身,刘健捂住伤口,发出撕心裂肺的哀吼。
我如梦初醒,看着那怪物口中露出的断指,我似乎明白了一切,罪犯就是眼前这个怪物。我立刻举枪瞄准。
怪物阴恶地盯着我的眼睛,满嘴锋利的獠牙在这光线微弱的环境中居然也反射出冰冷的寒光!我们距离不到十米,它血红的双眼里满是对我的不屑。我手中虽然握着枪,但不能保证是否对其有效。而且,这把枪是因为命案特别配备的,只有三发子『弹』,仅仅是刑警弹药标配的一半。
恐惧会使人崩溃,直到绝望,只是彼此盯住对方视线,我便已经有种皮肉被撕开的痛感。紧张的气氛将时间凝固。
“快跑!”刘健的呼喊打碎了窒息的宁静,他从地上滚爬而起,一把抱住怪物,回头冲我大吼。
刘健的意图十分明显,牺牲他自己,留住我的活口,从而保留其线索。
可是,人总是会在感性与理性之间徘徊,我不可能丢弃朋友只顾自己逃命,眼看刘健还有能力与之一博,一股勇气激化成为士气由我心里索然而生。我大骂一句粗话,直奔向怪物!
但是。这并不是明智之举。
刘健很快就支持不住了,怪物挣脱了束缚,并且一爪甩在刘健脸上,锋芒过后,顿时血花四溅,刘健一侧的脸皮被整张豁开,露出后面整排槽牙,鲜红的血液瞬间流过脖颈,染红了警服。
怪物残忍的举动彻底激怒了我,没有任何退路,我明白只有和这个怪物拼命才有存活的可能!
我抽出甩棍,用力一甩,一把一米长的钢棍紧握手中。
我倾尽全力抡起武器,朝怪物颈部劈砍下去。
怪物的身体很真实,感觉就是皮肉之躯,重击之下,单薄的身体直摔在地上。我见一招见效,瞬间士气大振,手持武器顺势向上猛挥,甩棍挑起怪物,使其重重撞在墙上。
怪物落地同时,我三步并作两步已冲到跟前。轮实了胳膊,将钢棍不停地打在它身上。
一下。两下。三下……
人类在动起杀意之时,会变得比魔鬼还可怕。
但是与魔鬼不同的是,人总是有慈悲之心,与软弱的一面。
我的脑海一片混乱,只看见趴在地上的躯体被坚硬的钢棍一次又一次敲击,鲜红的血液逐渐侵透了白色睡衣。
突然一种怪异地恐惧席卷全身。如果不看那怪物的脸,此刻爬在我面前的活脱脱就是一个年幼的女孩。
这种突然而至的感觉让我有了瞬间迟疑。
然而也就是这一瞬间的怠慢,怪物找到了反击机会,它发疯似的纵身跃起,喉咙深处发出异常刺耳的尖叫。我与它相离很近,它那扭曲而狰狞的鬼脸无比清晰的展现在我面前,完全失去了丁点人的特征。滚圆的眼眶流淌着腥臭的脓血,里面没有瞳孔,只有幽深血腥的肉洞。
我被一股怪力击退,随之武器掉落在一边。
刚才的打击并没有对怪物造成实质伤害,反而将其激怒现出原型。一阵凌厉的阴风扑面而来,我赶忙举起胳膊挡住面门,并且有意握紧双拳,以避免手指被割断。
眨眼间怪物已至跟前,疯狗似的对我狂轰乱炸。抵挡攻击小臂被肆意蹂躏,皮肤像纸一样被妖怪轻易撕裂,它的爪牙锋利无比,每次撕开皮肉都会令我痛不欲生。
划开的伤口疼痛刚至,第二下抓痕立刻与其重叠,怪物有意在我血肉模糊的伤口上抓挠,很快手臂的肌肉被层层翻开,白骨外漏。
刺骨的疼痛汹涌而来,每一次击打,我都几近昏迷。但是我明白一旦放弃就必死无疑。
正当我被逼入绝境之时,刘健再次扑上前来,用满是鲜血的身体,将怪物死死按在身下。
怪物疯狂地挣扎,爪子在刘健身上死命乱抓,一块又一块肉伴着喷涌而出的鲜血从刘健身上掉落。
刘健明显开始虚脱,他转过头冲我直甩脖子,没有脸皮包裹的下颚微微张开,喉咙深处发出焦急的嘶吼。
我知道他在叫我快逃。
然而,即使明知留下来也只是白白送死,我还是无法看着平日里形影不离的刘健见死不救。
我的犹豫不决无法改变事态的进展。刘健再也控制不住发疯的怪物,终于被怪物翻身按在地上。凶恶的妖怪杀意大起,张开血盆大口,一口咬住刘健的喉咙,窒息的痛苦与皮肉切割的疼痛交汇而来,刘健口中像泉眼一样喷出股股猩红的黑血。
当我回过神时,刘健的半边脖子已经被彻底撕扯下来,痉挛的身体又抖动几下,在血泊中逐渐静止不动。而我,就站在不到三米的位置静静看着,无能为力。
“唧唧……”怪物咀嚼着刘健的血肉,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恶笑,它转过头看着双臂几乎残废的我,就像一条毒蛇在看一只中毒的老鼠。
但是我没有恐惧,朋友的死让我冷静下来。
是的,我必须要活着离开。我不能让刘健的死变得毫无意义,作为一名警察,在这种情形之下,只有存活,才会将案件的线索延续。
怪物大吼一声,极具韧性的嘴巴长得骇人的巨大,满嘴凝血的獠牙滴着馊黄恶臭的粘液。佝偻着身体向我扑来。
没有任何犹豫,强忍着骨骼几乎断裂的痛楚,我掏出手枪,随之手指扣动扳机。
“呯!呯!呯!”三声响亮的枪声撕破宅区夜晚的宁静。三发子『弹』全部命中怪物,强大的冲击力,将怪物瘦小的肢体推出数米。
而这一次,我不再恋战,转身向马路方向跑去。
幽深的黑夜,陌生的旧宅,漆黑的小巷,我强忍着伤口的疼痛猛甩着双臂,奋力向前奔跑。
沉重的呼吸声掠过我的听觉直冲进大脑。我的心脏在剧烈跳动,眼前模糊不清的事物也跟着上串下跳,强烈的倦意与逐渐模糊的意志让我的双腿开始发软,但是仅存的一点思维告诉我,必须要跑!
在穿越那些幽深的巷子时,我若有似无地听见怪物四肢并用的奔跑以及它嘴里发出的怪响紧随其后,唯一值得庆幸的是,我没有跑进死胡同,当我跑出旧宅区,跑过槐荫路,仍不敢停止脚步,直到视线越来越模糊,最后归于一片黑暗。
日期:2013-10-19 22:05:00
二
苏醒过来时,我发现自己正躺在医院的病床上。正午的阳光从雪白的窗帘缝隙中穿透进来,轻舞地洒在屋里。床头堆满了各种营养品,一个年轻女护士看到我睁开眼睛后立刻冲出病房去找医生。
我的双臂被白布缠绕的异常严实,像木乃伊一样密不透风。然而,在这炎热的季节却也感觉不到闷捂,只有偶然一阵疼痛,直钻心底。
主治医生给我做了一系列的检查,对我的恢复很满意,说再静养一段时间就可以出院了。之后的几天,所长和同事们陆陆续续前来探望我,我也从他们的口中得知刘健殉职的消息。
对于那晚发生的事情,警方以民警遭受狂犬袭击为结果而结案。而我并没有把事态的详细经过提供给任何人,原因是我根本没机会开口。也许是怕刺激到我,所以不管是谁,都对此事绝口不提。
长时间的修养让我在安逸之中变得懒惰,同时也烦躁不安。我不相信那怪物是我产生的幻觉,相反,我认为它的屠杀才刚刚开始。
午觉过后是探病时间,而今天来的人我并不认识,那是一个身高足有一米九多的粗犷大汉。不过说实话,虽然他黝黑的皮肤与张扬蓬乱的头发有些损害他的正面形象,但是他的眉宇间却蕴含着一股英气,想必年轻时,也是一英俊帅哥。
“你好,我叫马龙,省公『安』厅特案编纂科科长。你与你同事的事,我深表遗憾。”这大家伙的声音低沉洪亮,典型伦敦音。
“谢谢领导关心,我没什么,只是我的同事刘健死得太惨。希望上级好好安置他的家里。”
“这个你可以放心,政府绝对会妥善处理此事。再者,我今天来的主要目的是想详细了解一下当时的案发经过。”
我见屋里只有我们两个人,而且长久憋在心里的东西早就呼之欲出。我也顾不得倾听者感受,将那晚发生的事全盘托出。
出乎预料的是,当马龙听到这些话时,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反映。
在我陈述完惊悚的经历后,马龙思索许久,长久的沉默之后,他终于开口道:“这些事你切记不要声张,根据案件入档的描述,你们是遭到了发病的狂犬袭击才遭此劫难。至于你看到的,应该是幻觉,原因是旧宅年久潮湿,往往会产生一些容易让人产生幻觉的特殊霉菌,再加上晚间的光线不好与你们疲惫的精神状态,所以才感觉遇到了怪物。”
马龙的回复在我意料之中,我可以理解自己口述的东西太缺乏真实性,所以我不做坚持,而是笑笑表示对领导的话表示赞同。
“什么也不要多想,好好休息。哦,对了,这条链子送给你,是开过光的辟邪之物,没什么特别的意思,就是留在你身上给你压压惊。以后有事我还会再联系你。时间不早,我先走了。”马龙从口袋取出一条项链递给我,我接过来仔细端倪,吊坠是一块很奇怪的小石头,黑棕色,上面刻着一个古字,不认识。
马龙走后,我的思绪久久无法平静,刚才的回忆使我又想起的刘健那惨不忍睹的身体。而且我相信,那晚的经过绝对不是幻觉。
即使没有人帮助,单凭自己的力量我也要将此事查得水落石出,让刘健可以含笑九泉。
大概是对公务员因公受伤的特殊照顾,我在医院安逸地修养了将近一个月,出院那天来了很多人,我羞愧自己受到了英雄一般的待遇。
我的双臂没有留下残疾,但被严重撕裂的皮肉还是留下了触目惊心的疤痕,因此我不得不每天都带着黑色的护臂。
归队之前,我去了刘健家里,老年丧子的悲剧让两位老人痛不欲生,那天从到刘健家开始我们就一直哭,我让两位老人把我当亲儿子看待,我要代替刘健好好孝敬照顾他们。
我深知,没有刘健的拼死掩护我无法生还,我的生命里有一部分,就是刘健。
日期:2013-10-20 11:38:00
上班第一天先去所长办公室报到,结果收到所长递过来的一封介绍信:“小林,对于之前发生的事希望你可以尽快走出来。拿着这个,我想你现在需要整理一下思绪,迎接你新的工作。恭喜你,你升职了,省公『安』厅调你去那里上班。”
我接过介绍信,陷入一片茫然。
“我只是被狗咬了,狼狈的住了一个多月医院,怎么这种事也会升职?而且是跨越市公『安』局。”
“别废话,你是想说无功不受禄坚决不服从调动吗?”所长仍给我一支烟,哈哈笑着。
“所长,关于我和刘健的事,您一点疑惑都没有吗?”我点燃手上的烟,深深吸上一口。
所长听到这话,笑容顿时凝固,转瞬间愁眉不展:“案发现场我们确实找到了一只狗的尸体,尸体已经血肉模糊并且有三处枪伤,烂肉一块仅凭肉眼根本看不出是什么动物,但是之后经过化验,那只狗并没有发作狂犬病。而且刘健的死状根本不像一只狗所为。一切陷入谜团,然而,就在这时上面下达了命令,任何人都不可以擅自对你录口供。并且在其督促之下,对此草草结案。”
“在我养病之间,有位公『安』厅的特案编纂科科长找我了解过案发经过。”
“对,就是那个特勤部门,据说它隶属省公『安』厅,却受国家公『安』部直接管制,说实话,我之前还从未听说过我们警方有这样的编制。而介绍你进入公『安』厅工作的就是这个部门。”所长掐灭烟蒂,眯起眼睛:“还有,之前御景花园的凶杀案市公『安』局始终找不到切入点,最近也交手这个特勤科处理了。”
一件凶杀案不由刑侦科处理反而交给什么编纂科,看来这事绝对非比寻常,要案件水落石出,貌似只能依靠省公『安』厅的力量了。
辞别所长,再三感谢这些年的照顾。然后我便一刻不停的赶往省公『安』厅。我所处的是省会城市,所以上午九点半我便抵达了目的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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