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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所思之我所在——善恶一念,坏事做绝之人的深思与救赎
作者:
其觞自铭心
日期:2014-07-23 09:04:00
梦境是最真实的幻景,它能幻化出你真实的内心,而现实是最虚伪的灯火,它时而斑斓,时而明灭,色彩澄明让人神往,乱花溅欲使人消亡,多少人在这里功成名就,多少人在这里千转沉浮,日间君臣才子佳人笑,夜里大鬼凄凄小鬼哭。这里红尘粉嫩,煞是可爱;这里物欲横流,犹梦似幻。我近眼一观,如此,人间!
我在睡梦中被手机的铃声吵醒,太累了,夜色深沉,手机屏幕的灯光称的刺眼,眯起眼睛看了看来电,是小嵩给我打的电话,我揉了揉眼睛恢复清醒,划开接通键,电话那头传来陈阵的劲爆舞乐声和狂吼乱叫的人声。
“喂,宫铭,快过来玩来,今天我请客!”电话那头的小嵩显得特别兴奋。
用昏沉的头脑想到他现在快活逍遥我怒气暗生,用着不耐烦的语气说道:“妈的,玩?告诉你最近风头紧,别出什么差错,要不咱俩一起吃不了兜着走!”我寒着语气训斥道。
随后停顿了两三秒,我喘息粗气感到自己说话有点过了,最近心理压力过大,刚被吵醒还有些起床气。我听到电话那头一阵漠然,刚想要说算了,我马上过去,就听小嵩压低语气跟我说了一句“醒醒,鱼有问题!”啪一声,然后电话就传出了断线的声音。
我这才清醒,拍了下额头,暗骂自己一句“糊涂!”,从床边跳下来去卫生间胡乱的洗了把脸,拿起手机穿上外套就跑出了家门。
刚才我是没睡醒,大脑一阵短路,好几天前我就让小嵩派人盯紧了陈雷,一有风吹草动马上通知我,“鱼有问题”是我们的暗号,所谓的“鱼”就是陈雷。
好几个月前我就怀疑这老小子要图谋不轨,碍于这么多年的交情我还真不愿意相信,要不是有一天把胡三变那老狐狸灌醉套出了袁市长要下任的消息,我也许直到现在还被蒙在鼓里,此事着实使我惊出了一身冷汗,这可是市里风云变幻的大事,相当于朝代的更替,换市长就相当于换了皇上,自然要杀掉一批忠于上任的老将,辅佐一群属于自己的能臣,从头到尾来一次大换血,我要是还被一直蒙在鼓里,估计就会变成别人的刀下鬼,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现在的市里表面风平浪静,内则波涛汹涌,海里的鲨鱼蓄势待发随时准备着吞掉一批鱼虾蟹来壮大自身,而大多数人,包括我在内就像是刨食其中的猎物时刻有被吃掉的危险。只有少数的鱼虾在风暴来临之前探测到了死亡的讯号提前藏身,而更多的成为了替死者。
正所谓立于权势,杀机四伏,要想保身,情报是重中之重,陈大炮无论是在官场还是黑道皆是手眼通天之辈,又和胡三变自称死党,二人一黑一白,在这个都市,帝皇之下就是他们掌控生死,老皇帝下位的头等大事他怎会不知。
自从把胡三变喂成了自家的狗,这老小子透露给我了不少有关陈大炮的秘闻,虽说陈大炮算是我们的受业恩师,但他心机之深,狠毒之至实在不是我们捉摸和揣测的,自从在胡三变口中得知了他是怎样从一个贫困的农民子弟坐到了现在只手遮天的些许往事,作为心狠手辣之人,我不仅对他肃然起敬奉为我辈之楷模,而且起了更大的防备之心,我自认为自己从来不是什么好人,但是和他做的那些事比起来,我算是一个纯粹的人了。
1994年,陈大炮刚刚大学毕业,正赶上社会主义经济市场高速发展的时期,全中国都在宣扬革旧立新与时俱进,每个农民也都有着发家致富的梦想,当时的大学生无论在哪里都算的上是凤毛麟角,陈大炮学有所成回到农村老家后,那种号召力不亚于村长。他回到村里连家门都没入,就直接去拜访了村长家立志以平生所学带领村子走向富有,村长高度重视立即发动了村委会召开会议,在大会上陈大炮以精湛无比的口才和慷慨激昂的语调给那些盲从愚昧的村民普及了一条一条致富的路,听的他们磨拳擦掌跃跃欲试仿佛眼前就摞着一大堆的钞票就在等着他们张开双臂投入怀抱。最后陈大炮台上高声一喊,台下一呼百应,在鳏寡妇孺的深沉期待中,在父母妻儿的恋恋不舍中,一大批青壮年农民工心怀着伟大的致富梦想在陈大炮的带领下浩浩汤汤迈着雄赳赳气昂昂的步伐离开了养育多年的家乡。
1997年,j市某楼盘一场大火夺去了20多条鲜红的生命。
我把车停到了玫瑰夜总会门前,车子刚刚靠停好就有几个迎宾的服务生向这边走了过来,带头的是一个身材丰韵穿着一身火红的女郎,职业的套装还有专业的微笑。
我丝毫没有端架子,自己打开车门下了车,一手搭在车上,另一只手把玩着车钥匙,一副玩世不恭的作风,笑眯眯的望着叶红说“美女迎驾,万分荣幸哦,我自己上去得了,你还下来跑一趟干嘛”叶红被我逗的噗哧一笑,略显几分俏皮,小女人似的跑过来架着我的一支胳膊一边把我往厅里拉一边说“老板难得巡查一回工作,我这做下人的难得有表现的机会当然要穷心竭力的侍奉喽”这时我那只胳膊传来一阵阵的酥软感,低头一瞄,正看到叶红胸前波涛汹涌呼之欲出,弄的我头脑眩晕心神荡漾调侃道“哈哈,爱妃说的哪里话,侍奉就不必了,今晚你就侍寝吧。”话音刚落,我的腰间一阵火辣辣的钻心痛,疼的我呲牙咧嘴。
叶红是我们这里的大堂经理,说白了就是主管,虽说是在我手下办事的,但这小姑奶奶我可惹不起,可是我生性接触美女就嘴贱于是每当看见她难免受着皮肉之苦占些嘴上的便宜。这丫头手劲不小,被她掐的身上青一块紫一块是常有的事。叶红什么身份?胡三变的小姨子,市委书记的小女儿。
胡三变之所以从一个小警员打拼到今天的位置,除了他本身圆滑事故八面玲珑,更大的原因就是他的老丈人利用手里的权势在背地里使了不少力气,不然就凭他自己本事再大也不能平步青云,当然这也是要做出一定牺牲的,胡三变为了奉承他的妻子和老丈人,卖脸卖身卖屁股卖到了淋漓尽致的地步。
胡三变原名胡也成,外号是陈雷起的,那时我助陈雷东山再起,自己也刚刚脱贫没见过什么世面,临近的省市有一起巨大的贩毒事件,消息探知毒贩携带大量毒品打算来j市销赃,光冰毒就有十几公斤,在法律上这可是重大的刑事案件,但在胡三变和陈雷眼中就是几个偷鸡的不上档次的毛贼,没社会没背景一点头脑也没有,那时候我是陈雷的主要栽培对象,陈雷为了使我有所见识速度上位就整天让我跟在他身边,得到消息他带着我去见胡三变,直接了当的一句话:货归我,人归你。胡三变二话不说一板砖敲定。仿佛抓毒贩就跟摘自家菜园子一样,自信满满成竹在胸。果真没两天,毒贩就被陈雷手下的人抓住了。我才明白,j市尽管错综复杂也有它生之命脉,底下纵使盘根错节而陈雷才是汲取营养的主根,假如把j市比作网,他就是网上的蜘蛛,只要有虫子在上面扑腾就没有能逃过他的眼睛。
这间夜总会是陈大炮给我的,我又不愿意露面,于是转到了小嵩的名下,小嵩又不是管事的料,一切落实到了叶红的身上,这丫头不仅外表像妖精,头脑也精,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遇事不乱处变不惊,三六九等人都能被她玩的团团转,有些时候我稍不留神也可以被她绕进去。我表面上是做风险投资的,这需要了解很多形形色色的产业,从国企到私企,从拥资亿万的集团到路边的小商小贩我都能洞彻行情。我在这个行当中摸索了几年,没别的真理,就是一个字,骗!
有一回一个卖鸡肉发家的土老板跟我咨询电子方面的投资,非说支持科技产业,这事本来就不靠谱,小学还没毕业拼音都认不全懂个屁科技,反念一想农民嘛,有钱了就想提升一下生活品位甚至社会地位,向有文化有知识的上层社会靠拢,可以理解,野鸡也想飞上枝头做凤凰,但终究不会变凤凰,毛再多也没用,质在那里。我以为这种土鳖最好糊弄而且趁钱呀,三言两语就能砍晕,确实没想到这老刁民本性又奸又抠,任我说出花来他就是不肯松腰包还一直叫我“接着说,接着说”看他那表情就像免费听娘们浪叫一样过瘾。我最后已经不耐烦了,摔着脸色告诉他“你要是实在没有诚意那就不要谈了”说着作势要走,他一把抓住我,我正看见那咧着的一嘴黄牙和脖子上套的那条又粗又黄的金链子交相辉映,就听那厮说“嘿,兄弟,就冲你这脾气跟我真他吗对口,老子相中你了,给你十万,有信心俩月翻五倍不…”
我犹如闻到了一股萝卜屁味的那种恶心:“滚。”
最后他还是答应给我一百万投资,生怕我把这一百万吞了还让我写了份保证书,不过这东西不是合同,起不了任何法律效应,我就喜欢这种又贪婪又无知的人。我乐呵呵的签上了名字心想等老子把你套牢了非把你宰成鸡肋。正事办完了总该喝点酒庆祝吧,这老鸡贼不仅俗的掉渣还追求档次,我把服务生叫过来说来瓶“85的拉斐”,他赶忙拦住我,对我说“叉哦,我喜欢叉哦”,我心里鄙视了一眼,女服务生一头雾水还不明白他的意思看了看我,我点了她一句“马老板风趣幽默,就按他意思来xo吧”这才恍然大悟又红着脸对我有意无意的笑了笑转身拿酒去了。
这里的服务生都是叶红精心挑选的,个个体态玲珑,小脸精致优雅,眼眸洞若秋波或风情万种,总之环肥燕瘦尽态极妍。那老鸡贼从进了门口眼睛就在她们身上打转,我看八成是盯上了我眼前这个,一脸贼兮兮的猥琐笑,“我看这小姑娘对你有意思呀,要不今晚…”,我暗气这老东西贪心未止色心又起,还拿我当挡箭牌,我只好推脱,“哪里,我也是借马老板的风光嘛”,这时酒上来了,马鸡贼开怀大笑认为找到知音了更他吗的口无遮拦,指着酒瓶说道,“你们文化人啊就是有意思,日不叫日叫叉叉哦哦,所以老子一听酒名就喜欢,哦不,叫欣赏!”我心里厌恶脸上只能陪笑,这就是法则,谁手里有钱谁就是大爷,我也喜欢这种规则,自己深陷其中玩的不亦乐乎,能骗到大把大把的钞票还不足使我兴奋,最使我兴奋的就是当时的“大爷”在知道我是骗子的情况下,还会跟孙子一样的求我还他钱,对我有怒不能发有气不能撒,憋出一脸的猪肝色,活生生的内伤。
人生在世,哪里有的什么大事,一切阴谋诡计,明枪暗箭,机关算尽,斗的你死我活,只在一时之快,百年之后,归于尘土。翻眼想来,什么功成名达什么一败涂地,浮生若梦,看似皇途霸业实则镜花水月,一切只在谈笑之中,所谓人生,唉,他妈的玩玩而已!
叶红带我进了一间比较隐蔽包房,和普通的k厅一样,内设豪华光线暗淡,墙上的两个大型的电视荧幕闪动着几个性感妙曼的舞姿,屏质高清华丽,一闪一动之间带动着整个屋内明暗交替,只是舞曲无声别有一番韵味。包厢虽暗,内设无杂,无尘无垢,桌上无他,只有一瓶红酒,两只成有红色液体的酒杯,座上只有一人,正是小嵩,见我到来,他端起一杯酒,向我示意。我接过酒杯一饮而尽。
“来了?”他问。“来了。”我笑着回答。他再次给我倒酒,自顾说“迟到当要自罚三杯。”
“先欠着行吗?”我问。
“一边去,你欠我多少了?”他反问。
“先不谈这个了吧?”我峰回路转。将眼睛看向叶红。
“好吧,是该说些别的了,”小嵩也看向叶红。通常这时候叶红该回避了,是的,从一开始我们的对话都是说给叶红听的。
但叶红毫不自觉,站在一边愤愤不平“你们看我干嘛?该说说你们的,就你俩那点偷鸡摸狗的事我还不知道?至于避开我?”她趁着我们俩没有做出反应,索性居功自伟还掐着小蛮腰“上次那囤积的十公斤货没有我,你们能出手?你俩就是甩手掌柜,这里的运作不是我一手支撑的?检察院哪次来人不是我摆平的?还有上次打架…”
我知道,女人话筒子一来就收不住了,犹如火烧爆发之势,能量来源于怨气,积压越久威力越大,她一直想挤入机密核心,奈何我跟小嵩的想法一致,根本不可能同一个稚气未脱的女孩子共事,再有才干也只能打打下手,谈谋略谈阴险只有男人合适。我赶忙叫她打住,我也不敢说硬话,对她只能连哄带骗道:“你这哪里跟哪里呀,叶大小姐丰功伟绩岂可磨灭?能跟你一起共谋大事是我所愿,但没有望风的人我们哪敢放心言论,别人我们又不放心,只能委屈你了,我们商讨完毕再让小嵩汇报上级不就完了?”我嘻嘻哈哈的就要把她送到门外,她一下子挣开我的手,“少跟我弄这里打马虎眼,有些事情让本宫参与本宫也懒得管”,我一听,这感情好,来个就坡下驴:“是是是,我们这点偷鸡摸狗的勾当怎能入您法眼?怎样,您回避一下?”
这是我对付女人的招数,不愠不火见缝插针:每一个女人都有她暴躁的时候,这不关乎她本身的性格如何,率真的如此,内敛的如此,善良的如此,犯贱的也会如此。在这个时候你一定要先控制好自己的情绪,她胡搅蛮缠也好,据理不休也罢,首先要做到不能被眼前这个不再理性的感性动物扰的你心神不宁,否则你就输了一半了,要是你再一时冲动忍无可忍反咬敌方一口,轻则双方言语谩骂,重则大打出手,人间悲剧多出于此。你只要做到不愠不火,以静制动以逸待劳,她吵由她吵,她闹由她闹,一个巴掌拍不响,只要你不配合她的节奏,一会儿她自己就感觉无味了。然后是见缝插针,言多必失吧,更何况是生气时说的话,只要你抓住时机一举攻破瞬间翻盘分分钟的事!叶红犯了很多人爱犯的错误,负气而语,典型闲葡萄酸的症状,我这时就插上一句:既然葡萄酸那就我自己吃了!于是最后还是她输了。我告诉她把门带上,她回头给了我一句更毒的话“俩基佬”弄的我俩面面相觑尴尬至极,我越想越怒气直接报之以牙“回来,今天3p!”然后只听门嘭地作响,我似乎听见了咬牙的咯吱声。
小嵩坐在沙发上撇了我一眼,我也知道看他满是鄙夷,“宫铭,你现在说话越来越下流了”果不其然。
我也针锋相对,“你懂个屁,这叫潇洒做人风流做事,成大事者还有不拘小节之说,你能明白这个道理就是该到了我跟你混的时候了。”
听完我这半开玩笑的话他若有所思,半响,长叹一声:“唉,学不会。”
我看着这张怅然若失的脸,认为他讽刺我也好,他自嘲也罢。
“我查了,你猜的都对,陈大炮那边早就把毒品转移了,而且他在我们这里积存了不少,很明显,万一有个风吹草动,我们完蛋了而他可以撇的一清二白”
我点点头,“按道理应该是这样。”
“什么应该这样?本来就是如此!”他凑到我的身前低声说“他这是逼我提前把他给做了!”
我一挑眉毛,“你下的去手?”我了解他的性格,凡是有点交情的人他真下不去手,更何况是有师徒之实的陈大炮。
“只要他真这样做了。”小嵩攥紧拳头说。我哑然失笑,嘴还硬话已经软了,但愿真到那个时候他不会手软。
我喝了一口杯中的红酒,甘甜清爽,回味无穷,我摆摆手说道:“我们现在什么也做不了,只能静观其变”我停顿一下,“记住,一定不能放松。”
“要不要把我们的货转移一下?他万一趁我们不备就…”小嵩来了一个抹脖子的手势。
看他这滑稽的样子我就有种抓狂的冲动,我笑骂道:“你要是想给他一个反扑我们的机会就去做吧”
小嵩恍然大悟:“哦,对!”
有些人不是傻逼甚至智商还比常人高,可是往往会把事情想的很简单,只需要有人去提醒一下就会明白,可这一点就是很严重的致命伤,尤其是在这荆棘丛生的世界里谋食,下一秒你也许就是别人眼中的猎物,我一直在告诉自己“出招需谨慎,三思而后行”,显然陈大炮这老狐狸也在监视我们,所以万不能轻举妄动引起怀疑,要以静制动,混淆其视听,麻痹其神经,而后瞬间出鞘,一刀致命。
聪明的人一点就醒,我也没必要一步一步的教给小嵩如何去做,被叶红那句“基佬”的玩笑开的我浑身不自在,我们俩决定出去喝两杯,我一直在想该是到了把叶红拴在一根绳上的时候了,毕竟要是能把她跟我们绑在一起,这相当于手里多了一张王牌,估计还要去给小嵩做做思想工作,他是不会同意的,但就现在的局势来讲,这是最好的选择。
我们叫上门外的叶红去吧台,不得不说一点,叶红确实一直站在门外,忠于职守值得表扬,我刚想对她调侃两句,她那怒不可遏的眼神就向我杀了过来,就像一只雄赳赳气昂昂炸了毛的小麻雀一样,怎么说来着?愤怒的小鸟,是了,危险系数极高还有可能玩自爆,我赶紧悻悻的闭了嘴。
叶红故意要孤立我拽着小嵩就去了吧台,而我自己被甩到了身后,小嵩很乐意看我吃憋也配合着,前台的调酒师看到“二老板牵着大老板”向她走了过来明显有点紧张手中的杯子差点掉了。
“小兰,给我和老板一人一杯扎啤。”叶红拉着小嵩坐到吧台上说,当然对调酒师刚才那点小失误视而不见,要是在平时叶红就算不去指责也多少会提醒她注意细节,这是她的职责也一直做的很好。
那个小女孩也很机灵,看出来叶红心情不好哪能怠慢,手脚麻利地递过去了两杯啤酒。我这才慢吞吞的走了过来一屁股坐在叶红的身边,冲叶红笑着,叶红撇了我一眼不搭理我,我又冲那个女孩笑笑,她也看的出来我和她的老板认识,只是好像有点误会,她也对我报之微笑,问到:“这位先生,您要?”
我还没说话,旁边的叶红没好气地插了句:“给他来瓶滴滴畏。”弄的那女孩一脸尴尬,我也苦笑,至于这么大仇恨嘛,我让那女孩也给我拿了杯啤酒。
“某人还耍小孩子脾气呢,无聊哦”我大有深意地对着那个叫小兰的调酒师说到,小兰知道我在逗叶红也很配合的笑着点点头。
叶红冲我说“滚,某人要是认为薪水太高了也可以跟着滚。”叶红咬牙切齿的说。
听的我脸都黑了,小兰冲着我吐吐舌头也赶忙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
我对叶红说,够了啊,我是真的没得罪你什么,反过来想想哪次不是你坏我好事,上次那个马鸡贼一百多万的生意全被你搅和了,第二天我给他打电话说见鬼也不想见我,投资更是免谈了,姑奶奶,你是怎么整他了?我这样问。
叶红不以为然:“没怎么整啊,他就是喝多了,脑袋都吐到马桶里去了,我顺便拍了几张照片,一张十万吧。”
我:“……”这怨不得别人,怪就怪马鸡贼自己眼瞎,那天我把他灌醉后叶红刚好来找我,结果马鸡贼那双醉猫眼见到叶红后又泛起贼光,非说叶红是我给他找的小姐,叶红听到这话后笑眯眯的叫了俩保安把马鸡贼给架出去了,当时我也喝了不少,后来叶红做了什么事我也是现在才从她嘴里知道,听完之后我脊梁骨嗖嗖的凉风,不可谓不毒呀。
我刚要开口“夸”叶红两句这时对面走来了三五个流氓打扮的人,我看那几双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叶红,唉,红颜祸水,这年代女人少,漂亮的女人更少,反过来说,只要是漂亮的女人,不管是什么德行,就像叶红这样的也会隔三差五被骚扰,他妈的。
搭讪与被搭讪是城市生活的主流,不管是在哪个年代都如此,尤其于红灯酒绿的夜店,你情我愿的话还则罢了,大家高高兴兴的一起喝喝酒聊聊天,睡觉我们也管不着。如果有客人被纠缠我们会派专业人事“谈话”了,法制社会嘛。
从身后那个角度叶红并没有看到这些人,直到有一只手搭在了她的肩上,一看来者身高有小两米,膀括腰圆,跟只站立的狗熊赛的,说话瓮声瓮气“喂,你好,我们老大想找你跟他喝两杯”
一听他说话我就笑了,这明显是个生瓜蛋子,搭讪都跟小学生一样客气,全凭这熊样唬人呢,模样也够憨厚的,真人版泰迪熊。
叶红估计也被这人的傻样逗笑了,也不生气,把那厚厚的熊掌从肩上打开,装做嗔怒“你老大?谁呀?”,这傻大个子到很听话,指了指他身后一个痞气十足的青年,我顺着手指望去,那家伙端着一瓶酒走了过来,我就坐在叶红旁边,他跟我对视了一眼,一把就给我从座位上扯了起来,对我说“请让下”,我在猝不及防之下差点摔在地上,他一屁股坐到了我的位置上冲着叶红阴阳怪气的笑着,对我视而不见好像空气。
“你想干嘛?”叶红装的有点害怕,我知道,这男的倒霉了,叶红此时是像看见恶魔的柔弱小女孩,不过这“女孩”刚才悄悄使了个眼色,藏在她暗中的十几号手下才没出来。
“不干嘛,只想让你陪我喝两杯,怎么样?”
“我不会喝酒”叶红说。
“那你手里是什么?”那青年指着叶红手中的啤酒。
“哦,这是我男朋友特许的,我在陪他喝啊。”叶红笑着弯弯的大眼睛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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