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读
|
杂谈
|
舞文
|
鬼话
|
情感
|
同行
|
奇幻
|
商道
|
军事
|
历史
|
全集
|
全部
|
排行榜
|
精品推荐
斗法:那些年,那些奇葩仙魔的奇葩事儿
作者:
幽月宫
中州有小城,城中多瑞祥。前年飞龙现,去年凤求凰,今年又见麒麟降,明年出帝王。
祥瑞何所至,神棍掐指忙。小城谓曰井,横竖细端详,二货犹如井河水,后浪摧前浪!
她,坐落在中华大地上某一处神秘所在,迄今为止尚未有外人得窥其真貌;她,跟随着社会的脚步行进,随着外面的世界变化而变化;她,虽然是世外仙源,却也有着与世俗一般的歌舞升平和杀戮征伐;她,就是井城。
也是浪摧的,她居然有了千万年的历史。空中俯瞰,她的容貌犹如一个大大的“井”字。井城,因此得名。
井城与世隔绝,井字之外群山环绕且迷阵重重。正因如此,没人指点的一般井城人想要离开这儿是万万不能的,外界的人想要一窥井城之貌更是难上加难,就更不要说想要来到这儿参观旅游或者插手治理的事情了。
井城的居民们,大都是被一些势力集团选定的内部工作者,当然也有一些世俗的凡人,不过这些凡人也都是在外界非常了得的人物,要么财势熏天,要么位高权重,要么人脉广罗……不过,最了不起的还是他们都共同拥有着一个超凡特性:二百五。
也是,若城里都是正常人,岂不浪费了这天然的“井”字?
科学在发展,社会在进步,年深日久,随着外界的流行趋势,井城在不知不觉间也拥有了另外一个新潮的称谓:二都。当然,此“二都”不是第二个都城,乃二货之都是也。
青灯观史漫蹉跎,井城古来二货多。岁月的长河悄无声息,带走了一个又一个光鲜亮丽的二货,留下了一段又一段荒诞的传说;井河水,浪打浪,洗澡先把衣服脱,慢道东逝余追忆,蓦然回首,二货依旧弄清波。
在一个二货之都,其实想当上一名合格的二货也并不是那么容易的,人渣里面捡圣人,矮子里面挑将军,这不仅需要此人具有世所罕见的惊奇骨骼和测漏霸气,还必须得拥有高博的才学和远大的见识。没有三寸三,别说武藤兰;没有七寸七,休谈小结衣;没有八寸八,笑煞小萝拉……总之,二货者,最起码的素质也得才高八G学富五T内存仅剩十KB,没这些能耐,在井城说自己是二货,是个人都得抽你,大花盆砸脑袋上哗哗流血,打得你眼珠子都缝针。
没错,这就是我可爱的家乡,是我生长的地方,是我在外受到委屈和无助时第一个想到的地方。因为,这儿有我的家,有我的亲人,更有一群牛叉的二货。
日期:2014-06-07 21:49:00
夜寒风静阑干错,佳人独上江楼卧。
残酒重温旧欢合,红烛更添新寂寞。
锦裘畅汗香犹在,凤榻空身欲难耐。
忽闻门外连声拜,揽衣推被起螺黛。
循声暗问来者谁?门外声停欲语迟。
娇羞移步喜相迎,不负相思又当逢。
反脚却闭鸳鸯门,扑到怀中忙要亲。
转轴拨舌三两声,未成曲调先有情。
舌舌火热声声思,香津若潮裳先渍。
飞龙游蛇却衣衫,低眉信手续续弹。
轻拢慢捻抹复挑,双峰呼出豆蔻小。
左手慰藉轻重好,右手挑逗有灵巧。
慰藉挑逗错杂弹,周身酥软不堪言。
间行小腹花底滑,虎指轻叩玉门关。
关前流水鸣潺潺,丝守蕾护玉溪淹。
别有嘤咛不耐声,此时合当发总攻。
银裙乍破水浆迸,蕾丝尽褪桃源明。
一乘小舟入桃源,芊芊五指紧相拦。
应悉周遭悄无言,重装上阵共巫山。
肌肤相亲肢相缠,牙床以上诉情缘。
自言本是东京女,加勒比海有祖籍。
十三学得AV成,名数店长第一部。
坐莲曾将宅男服,后庭每被腐女妒。
五洲少年争下载,一块硬盘不足爱。
电影视频右手颓,玉照截图纸巾废。
今年欢笑复明年,秋月春风等闲度。
饭岛随风阿兰死,松岛小泽颜色故。
萝拉蛀牙实可惜,仓井名盛多三级。
前辈雌风光万丈,玉体横陈指方向。
江山代有淫才出,当今岛国频翘楚。
吉泽明步多冷艳,波多结衣双峰寒。
七海无邪人称羡,珍稀真希在秋元。
同是奉献为人间,工作不分贵和贱。
我自去年硬盘失,星夜长空无从适。
也曾枉力寻回觅,烟消玉殒N个G。
硬盘女神每每惜,寂寞屌丝时时忆。
步兵骑兵皆殉情,悔恨无言话长风。
春江花朝秋月夜,往往取酒还独倾。
幸得度娘无私度,搜得旧梦来怀旧。
快播久违东洋女,失而复得不胜激。
按捺不住尝一赋,感恩新欢缅旧故。
赋到此处算结尾,但闻旖旎目转回。
佳人已是**到,香汗淋漓春眉笑。
欲问优女几多娇?且听小生一本道。
日期:2014-06-07 21:52:00
一赋终了,信口吐出嘴里已经烧到烟屁股的烟头,我将这刚刚完成的文档保存在网盘,重将电脑显示屏右下角的快播拉出,再次专心欣赏起了苍老师精彩的表演。
“好湿!”
背后一声冷赞,火热的东京和清凉的加勒比海两相交融,一波大浪将我打回现实。蓦然回首,但见得好一枚少年——
一表英姿银面郎,双眉如剑骄气扬。
三界从来跋扈惯,四海向时逞顽强。
五毒自幼炼腑脏,六畜终朝裹肚肠。
七百年来浑无忌,八方纵横祸经常。
九州几曾逞兵乱,十府向时动刀枪。
百姓沉冤千佛怨,万劫残身红尘荡.
……
好吧,我承认我又说梦话了,NG,重来——
银眉银发银面容,孤郁深邃银双瞳。
银瞳惯把古今看,如今更爱苍井空。
苍空井空一梦空,空余空志话长空。
打小就是败坏头,活到二十没学精。
洁白中山趁俊英,满手油污往上蹭。
新买皮鞋才三天,头前两个大窟窿。
左手提着半拉鸡,右手拎着酒一瓶。
满嘴鼓囊到耳边,耳上提溜大墨镜。
一声好湿才出口,满嘴酒菜化飞钉。
浪费不曾一点丁,缤纷多姿显示屏。
日期:2014-06-07 21:52:00
好么,就这货满嘴的酒菜还没咽下去就急着夸人,这不满满当当一大堆“暗器”全糊显示屏上了。难不成,您老还认为苍老师的马赛克打的还不够多吗?不过,虽然我是满眼的鄙视,却也不得不承人家的情,对他句被那我听作“好诗”的评价,报之于厚颜无耻的傲娇:“过奖!”
只是,马上我就发现,自己的傲娇却是一厢情愿,因为此时这货正将我这自以为是的“湿人”视作空气,独自在那儿目不转睛地盯着已经看不出人模样的苍老师连声赞叹“好湿!好湿!”
“好湿”之客,是我的发小,也是我不同父不同母的异姓亲兄弟。
老兄弟姓玉,双名人幽,是他的亲生父亲给取的。虽然,一直以来我都不知道老头子跟他这儿子有啥仇,为啥给孩子起这破名,但,我还是比较感激他的,毕竟,每次我和玉人(为这称呼,玉人幽不知道追杀我多少次了)出去找工作未遂迫不得已到旅馆投宿的时候,异样的目光总是停留在他身上多一点。
人们对于玉人的留意不仅仅是因为当今爱情观已经腐到了一定地步,更重要的是这厮天生一副玉人坯子和异人胚子。要么说,我也是倒霉催的,整天跟这样一个家伙厮混,和他一起找工作,那能落得到好吗?就凭他老人家这独特的造型,另类的打扮,再加上从小到大从不喜欢与人交流,连句整话都说不利索,就别说找工作了,不整天提防着他被人给拐卖了就不错了。
更何况,我们还是从小到大一直被冠以“霉氏兄弟”荣誉的业余正常人。
日期:2014-06-07 21:53:00
自出生以来,霉运就一直伴随着我俩,爬墙头硌蛋蛋上厕所踩便便打弹弓崩脑门滑楼梯扎屁股这些事都成了小时候的日常功课,大了大了以为好点了,出去闯了几番才知道,那时候的肉体伤害真是太幸福了。至少,我们不用担心找不到工作,不用担心吃了上顿没下顿,不用担心风餐露宿,不用担心工作不好会挨骂工作好了也会挨骂,也不用担心由于我们的到来,一个蓬勃向上充满生机的企业由原本的前程似锦瞬间崩塌破产……
我也不知道这是我们这两年第二百几十次失业了,已经习惯了的我们对此也能够泰然处之了,反正失业了以后,我们还有正当理由回到老头这里来胡吃海喝。
老头是玉人的亲爹,我的养父,更是冥都有名的神棍。
老头名叫玉玺,多少来的恶性竞争和非法垄断,奠定了他是井城唯一算命先生的宝座。由于此地民风还算淳朴,人们对鬼神之事也都敬而远之,所以城中人们无论贵贱、不分老幼,只要有什么古怪之事或是迷茫之处都会向他请教一二,而他也总能靠睁着瞎眼说瞎话的伟大感召力给予人们一个满意且茫然的答案,由此,他也获得了一个“半仙”的光荣称号。
“测字算卦、去痦点麻、代写作业、修脚拔牙”的招牌幌子行舒就卷,坐落在冥都最繁华的街面上半仙的卦摊,地理位置四通八达,坐北朝阳,宛在二中央。卦摊后面是一座百年老店:好实惠幸福超市(虽然,咱不知道他这百年咋算的),超市里还琳琅满目地陈列着许多笔墨砚台、纸张工裁、中华茅台、水果蔬菜……而此时的老头总是一身道袍、手执拂尘屹立当街,每每见那衣袂飘飘,须发逸然,人们都会止不住赞叹他老人家道行高远、道法自然、道貌岸然,简称:一本道。
日期:2014-06-07 21:54:00
一本道……啊,不,是老头,自幼失明,一双眼睛不似常人黑白分明,也不是和玉人一样的银色瞳仁,而是犹如翡翠一般晶莹剔透光滑圆润的碧色眼珠儿,据说他这双眼睛也可以看到东西,只不过和常人的眼睛不一样而已,但,至今无人能够证实。
老头据说也有个百十来岁了,看起来却仿佛花甲一般,精神也是依然矍铄,满头青丝并无一丝岁月的痕迹,面色红润犹如童儿,手脚利索到还可以偶尔溜门撬锁、上房揭瓦,再加上满嘴跑火车的独特技能和“未卜先知”的神算,我们一家三口当年的小日子总的来说除了倒霉多一些之外,过得还是相当舒坦的。
只不过,等我们十五岁之后,老头也不知道哪根筋抽了,平白无故将我们赶出家门并发誓断绝父子关系,让我们非危难之时不得求助于他。于是,过惯了少爷生活的我们开始了流亡的生活,离开了冥都这个世外仙源,来到繁杂人间受苦受难。好在,每当我们感觉支撑不下去的时候,还能够回到老头这里来扫荡一番,而他,总是对我们不咸不淡的,等我们腐败得差不多了就扯着嗓子开始撵人。
影片中,苍老师模糊的演出已经接近尾声。看着她幸福的表情,我怅然若失。凭着我丰富的阅历和经验,我知道,每当苍老师她们幸福来临,我和玉人就又要踏上一段不堪的征程。
“俩小时零十分,到!”果然,字幕出现的那一刻,门外响起了老头的声音。
日期:2014-06-07 21:56:00
我和玉人相视苦笑,也懒得关机和擦拭屏幕,信手拔掉电脑的电源插头,玉人将耳朵上耷拉的大墨镜戴上,我转过头冲着门外喊了一嗓子:“老头,还有过期的东西吗?来,给我们再来上它百十斤。”
我一咋呼,门外张罗着帮人家度大波解凶兆的老头不由得停下了手中的活计,没好气地道:“你们干脆把我这店给搬了去吧,我干多大买卖够你们这么败家的?还百十斤……你们这回打算去南极啊?”
“可不是要去南极咋滴。”我和玉人拎着塑料袋往里倒腾着东西,幽幽叹道:“前天找的公司又出事了,哥俩这个月失业二十多次了,我看也就到南极才能不祸祸人了。”
“得了吧。”老头嗤之以鼻,“就你们俩那倒霉德行,你们要去了南极,人家企鹅还活不活了?话说,这回公司又因为啥倒闭了?”
“咳,瞧您说的,哪能呢!”我笑着,心中隐隐有一丝伤感:“这回啊,公司还在,好好的。”
对老头而言,这倒是意料之外的答案,他对我们太了解了,就我们那与生俱来的倒霉气质,一般二般的人可是消受不起的,一听说这回公司没倒闭,不由得感到煞是意外:“不能吧?有你们这两个倒霉家伙在公司搅和还没倒闭?老板命够硬的啊!”
“硬啥硬啊……”我提着一包东西出了门,示意玉人趁着我和老头说话的机会再去弄一包:“前两天和老板娘干仗,给废了。”
老头闻言大吃一惊:“嚯,你们这倒霉德性越来越严重了,以前只是让人破个产,现在居然都祸害人命了。”顿了顿,他又感慨道:“幸亏老头我能掐会算,知道和你们交往没啥好处,果断和你们断绝了关系,要不然……想想都后怕啊!”
“还好意思说,把我们赶出家门,你倒是清静了,我们差点饿死。”我埋怨着:“走到哪里那里倒霉,这几年也不知道有多少老板让我们给折腾惨了,到最后辛辛苦苦做了工也不忍心向人家开口讨要工钱。”
“别唧唧歪歪的,你们哪次失业了我这儿不跟抄家似的?”低头算了算时间,老头有些不耐烦了:“我说,收拾好了没?连吃带揣的就不说你们了,还磨磨唧唧在这儿耽误时间,不知道我的时间宝贵吗?一天在我手上得多少人命你们不知道吗?麻利的,收拾好了赶紧滚蛋,多拿点预备着,省得饿死了还得老头子给你们收尸。”
“说得自己多牛似的,算命归算命,别整得跟杀手一个口条行吗?”眼见玉人也拎着一包东西出来了,我无心再跟老头搅腻,向他告了个辞,又道:“别太想我们啊。”
老头翻了翻绿滢滢的眼珠,回报我以鄙夷的表情。
玉人也来到了跟前,深深鞠了一躬,郑重地对老头说道:“走了。”
老头点了点头,挥了挥手:“下一位!观肌胸、解胸罩、度大波、卜前程,测字算卦,修脚拔牙……”
“我说老头,好歹你也是冥都知名人士,道德楷模,就不能正经点?”走了两步,实在看不惯老头身为一个出家人的流氓口头,我不由得停下脚步,埋汰起了他。
“是是是,我不对……”老头是个好脾气,一向对人都是十分友善的,尤其是别人向他提出宝贵的意见和建议的的时候。一听我在批评他,老头这脸上虽然有点挂不住,但还是表现出一副虚心请教的样子——伸手从抽屉里拽出来一把匕首塞在我手中,撇咧着大嘴吼道:“但我就这样了你把我怎么样?有种你弄死我?”
日期:2014-06-07 21:56:00
老头这泼皮的形态,直让不明真相的群众都惊呆了,他们怎么也没想到这个平日里慈眉善目的老道竟然还有这无耻的一面。我却是没有在乎,顺手接过匕首揣在身上,权当是老头送我的礼物了。
我把老头惹生气了,又平白无故得了一件礼物,玉人在一旁看不惯了,他也想学着我说道两句淘换个礼物来,可又知道自己笨嘴拙舌的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干脆鼓足了勇气来到老头面前,狠狠地啐了老头一口。
围观的群众再次震惊,不由得议论纷纷。大家都知道我们的关系,也知道老头和我们不来往的信息,可大家还从没见过我们公然和老头对抗,尤其是老头的亲生儿子居然敢在光天化日之下做如此大不违的举动,实在是……大快人心啊!
群众们热烈鼓掌叫好,老头再有涵养也撑不住了,忿怒之下一把抓起桌上的一件物什就向玉人砸了过去。
玉人等得就是这个,没等那东西来到跟前,他急忙伸手接了过来,接住之后更是看也不看就和我一起离开了这间超市、这个卦摊和这个熟悉的老头。
行不多远,我和玉人双双塞住耳朵并回头望去。果不其然,已经清醒了许多的老头此时正好扯开嗓子撕心裂肺喊出了一句:“又上当了!”
刚才还笑话我们捂耳朵的群众们此时也终于明白了事情的真相,掩耳不及的他们这才明白一个吝啬鬼神棍的无尽潜能,感受着老头嘎调的折磨,一个个在痛苦的深渊里开始挣扎着、哀求着……
整件事的肇事者——我和玉人相视一笑,轻轻挥了挥衣袖,作别卦摊前的哀号,转身离去,深藏功与名,对身后半仙那“你们给我等着,你们会倒霉的”的威胁,也仅仅是“有招想去,没招死去”云淡风轻的几个字。毕竟,实惠才是最重要的,整那些虚头八脑的干啥,当谁没倒过霉似的,都是水里孚的,跟咱玩啥狗刨啊?
日期:2014-06-07 22:05:00
对于老头的话,我们从没放在心上。并肩离开,提着两大包吃食,我和玉人心中都是一阵感慨:至少短期饿不死了。
带着吃食,重踏征程。兄弟,走吧……我和玉人踌躇满志,正想着离开冥都再到外面闯出一番新天地,突然间一道魅影飘过,瞬间将我们的志向击得粉碎。什么抱负理想壮志凌云,去他滴吧!看美女才是正理!
佳人款款而来。一袭古装,素色淡雅,上有梅花含韵;衣袂飘珏,裙裾轻扬,宛若九天琼姬下瑶池,胜似月里广寒降凡尘;碎步慢摇,莲足轻碾,曼姿婀娜燕藏柳,体态风情花蘸霖;青丝纱罩,娇容半掩,只教得神秘却甚,但使得钦羡更添。
看世间祸水百千,赏凡尘花月经年,却道美轮美奂无以言谈,但识一面,郁郁凋残!说什么逍遥蓬仙,道什么快活西山,任他无拘无束缤纷万般,君心只羡,比翼良缘!
我和玉人犹如被人使了定身法一般不能略动一下,繁华的街道也因为这么一位天人的临凡而瞬间定格,原本熙熙攘攘的街道宽敞了许多,此起彼伏的吆喝声也都随风消散再难寻觅,街道上那些喝茶的吃饭的逛街的扯淡的卖米的卖面的卖油的卖炭的卖烧饼麻花的卖茶叶鸡蛋的甚至是工商的城管的联合执法的或者是拆迁办的全部都停下了手中的活计、缄默了欲吐的言谈,甚至连老头都不再哀号了(老头:我那是累了!)。
日期:2014-06-07 22:09:00
佳人莲步款款,轻轻掠过我们身畔,虽然面容被一层薄纱隔掩,但那玲珑的身姿却让人不自觉联想出一副绝世容颜。一股清香扑鼻,只让我月感到心旷神怡,欲待追随而去,又恐玷染高洁,一时间自惭形秽,不能自已。
我正自顾痴迷着,突然感觉玉人在拿胳膊肘捅我。迷茫回头,我发现原本也在痴迷、也在流着哈喇子的他,在佳人经过的霎那,脸上就变得阴晴不定。
“咋啦?”我漫不经心问了一句,目光又重回佳人身上,心中还不住纳闷,这玉人今天是怎么了?有美女也不看了?往常可都是他最积极的啊?
“这个,女人……”玉人一向寡言少语,也有点不善言辞,此时不知怎么回答的他又在搜肠刮肚琢磨着合适的词汇。
没成想,玉人这一句未完的话语却将我的戏瘾给勾上来了。眼望着款款佳人,我不由得一拍巴掌叫板起唱:“这个女人不寻常。莫问我有什么鬼心肠。她腰肢纤细玉腿长。我笑里藏奸好**。她三围如何问端详?我陌陌如何将她访?她家里头还有啥人,住址在何方?我若被她调戏是该享受还是反抗?”
“诶,玉人,你发现没?原来旦角我也能反串的。哈哈,果然你老哥还是有艺术天分的!”一段唱腔尽兴,我乐不可支,过足了戏瘾,暂时收敛了一下眼神,开始向他卖弄。只是,沉浸于艺术海洋的我却扫兴地发现玉人此时已经完全没有心思听戏了。
“此女!”玉人吃力地吐出两个字,脸上的表情惶恐不已,眼望佳人对我郑重说道:“丑!”
丑?开玩笑吧?我心说这样都算丑的话,这世上还能有几个漂亮的女人呢?是以,玉人的提醒并没有当即将我从惊艳中拉回,却我把的歌唱兴致又勾搭起来了:“似这般美貌的女子世上少见,如花似玉赛过天仙,素口蛮腰风月可鉴,压倒了世上的美婵娟。暗想到,此处不是蟠桃宴,却怎么月里嫦娥离了广寒。她好比采菊南山阿娇女,我好比陈冠希,手拿着相机……”
日期:2014-06-07 22:11:00
“哥!”
我正唱着,突然感觉脚背一阵疼痛,却是那玉人气急之下一脚踩了下来。吃痛之余,我这才注意到玉人的焦虑不是装出来的,不由得脊背泛上了一丝凉意。
两人打小在一起,我对玉人太了解了。在我印象里,这货除了长得帅、长的另类几乎就是一个废物的存在。当然,在冥都,就算是一个废物也有他存在的价值,就算是废物,也有他的闪光点。而玉人,还有另一条废物——我,闪光点就是这双眼睛,当然,老头的也算,不过这个老废物还多了一张贫嘴。
还记得小时候,老头曾经跟我们说过,这世上——准确来说是在冥都,有五个人的共十只眼是与众不同且各有不同的,这其中,就有我们爷仨的三双眼睛,虽然我们不知道老头死气白咧往自己家门板上贴金的目的,但我和玉人的眼睛却真的有一些常人没有的功能呢,至于老头的那双瞎眼,我们却始终没有机会验证它有什么神奇之处,或许,它的神奇,就恰恰是它神奇地瞎了呢?
就凭着一双银色瞳仁的眼睛,玉人不但能够比常人看到的一切更细微更真切,还能够透过一些物体看到隐藏在其后面的东西,也就是传说中的透视;更有甚者,他这双眼睛还能根据一件物品或是一个人看到在她身上某段时间曾经发生过的事情,以及短时间内有可能会发生的事情。虽然,这双眼睛并不是百试百灵的。
提意见或您需要哪些图书的全集整理?
目录
下一页
【网站提示】 读者如发现作品内容与法律抵触之处,请向本站举报。 非常感谢您对易读的支持!
举报
© CopyRight 2019 yiduik.com 易读所有作品由自动化设备收集于互联网.作品各种权益与责任归原作者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