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不着,把自己的亲身经历喷一下

作者: 就是从头再来

  又做梦了,出了一身的冷汗就再也无法睡觉,就上天涯来把自己和亲人的亲身经历喷喷。先做个简单的自我介绍:我姓牛,老家是河北西南的一个小山村,跟山西、河南都搭界,77年生,标准的70后,现在北京做人身保险理财。如果大家愿意喊声牛哥也可,不愿意直接喊哎也行。我家不算外来后添人口,本来一家五口(父母、我、弟、妹),天不佑我,父亲、弟弟已去了。我是77年的农历10月26生,弟是80年的农历正月初一生。我是母亲怀胎七个月出生的,从小体弱多病,直到十来岁了还是一到冬天就咳嗽,吃什么药都不管用。尤其是还不记事时,经常好好的就发起烧来,有时候吃药也不管用,虽然我父亲就是当地医院一名小有名气的医生。听母亲讲我那时候的身体一半是靠药将养,一半却是靠拜神鬼什么的过来的。我自己就记得母亲带我到邻近山西村子里的一个庙里求神药,记得因为自己身体的原因父母结识的一个神婆吧,这么说人家有点心里不安,这个神婆对我是很好的,而且认了我四叔做干儿子。我自己也因为算卦的说我命硬什么的,根据算卦的提议找了一个盲人做干爹的。我家和我邻居家有十多户吧都是那会儿分的地主的房子,虽然不是一个院子但却是连成片的,我家门前有一条大概一百五十米长一米多宽的甬道一头是甬道的出口,一头就是我家,这条甬道只有我们一家,每天经过时,尤其是午后或者夜深一个人走时老感觉有什么跟着你一样,直到进了院子过了院门口喂的大青骡子那种感觉才会消失。这种阴森的感觉自家大人都没说过什么,不过同村人晚上到我家串门或找我父亲看病在唠嗑时都说过那么一句话“你家这过道太深了,感觉阴的慌”。更诡异的是甬道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住进了一条大蛇,我们哪叫长先生。下面就开始讲第一个印象非常深的故事吧。

  在自己五六岁时,大概就是夏收过后不久的一个下午吧,发生一件不可思议的事情,说是诡异也可。那会儿自己经过什么事情,已经是都不记得的,当然除了这件事情。那几天父母亲都在邻居家帮忙盖房子,那会儿的农村谁家盖房子都是村里人互相帮忙的,管吃饭和有烟抽就中,男人就是体力活,女人就是帮忙做个饭什么的。只有我在家,因为跟邻居帮忙不方便带小孩,正好那几天自家刚磨的面粉在平房上晒着,就让我在自家的平房顶上看麻雀。这样既能看面部让麻雀糟蹋了,而且父亲从邻居家房上就能看到我。自己在平房上玩得挺好的,不断有偷嘴的麻雀落在面上,自己不断的跑左跑右的哄赶着,却不知道自己身后的厨房和住屋之间墙上搭了一根竹竿,竹竿上面还坐了一个年龄相仿双脚一颤一悠的小姑娘,当时也是下意识扭头看到的。小姑娘看我看见她了,就笑着说:“看看,好玩吧,你也来坐坐”。我一看,当然就傻不愣登的过去了,扶着墙头脸朝平房屁股冲甬道坐了下去,就觉得身子一轻,哪有什么竹竿,倒是有钻云的感觉,心一紧还不知道哭出声,屁股就挨地了,随后就听见自己的上方母亲咋咋呼呼的喊声靠近过来,不一会儿,父母亲就都来了。母亲一把抱起我一迭连声的问摔坏了没有,确认没事儿就开始训我,怎么回事,怎么掉下来的,怎么这么淘气。当时自己还傻乎乎的担心说出来那女孩被母亲责怪,只说自己是骑竹竿玩摔下来的。母亲看我没事,就边责怪边对父亲说你去帮忙吧,我在家陪孩子,而父亲一句话没说,只是在一旁阴着个脸站着听母亲说完自己就又往邻居家继续帮忙了。父亲走后母亲就抱着我又上平房了,一来看看晒得面二来看看我在房上有没有损坏什么东东。清楚的记得当时自己还想坏了,哪女孩还在自家房上呢,这被娘看到了一问还不责怪她吗?正想着母亲已经带我上去了,一看什么女孩,什么竹竿都没有,连一只麻雀也没有,我这下放心了,而母亲做完该做的就抱我下去了。直到晚上,父亲从邻居家回来,我那会儿本来已经迷糊着快睡着了,听到大门吱呀的声音又清醒了点,然后是父亲进屋问母亲:“波了(我的小名)没事吧”,母亲说没啥大事,已经睡了,就是自己玩着玩着就突然发一阵愣,估计是吓得。父亲就问你把竹竿放房顶上干嘛,母亲说我没有在房顶上放竹竿啊,竹竿除了打核桃柿子用时外,都在房子里锁着呢。父亲说,你不听他说了吗,他是骑竹竿掉下来的。母亲说,就是啊,你这么一说我也觉得稀罕,我下午还上房顶了,傍黑儿时也上去收面了,没见有什么竹竿啊,我再去看看。父亲说别去了这黑灯瞎火的上去干嘛。等了一会儿才听见母亲说那我明天再问问波了咋回事,父亲说别问了,别再吓着他,说不定他是被吓糊涂了瞎说的。母亲说那我明天给孩子叫叫魂吧,父亲一听这个就呵斥母亲别搞那个,都是封建迷信,快睡觉吧。没成想过了没几天又出事了。

  日期:2014-05-17 00:53:00
  这天是邻居家房子上梁的日子,对农村每个盖房子的人家来说是非常重要的日子。父亲在头一天就请了假,天还不明就去了邻居家。记忆中这一天非常热闹而平静的过去的,在我家能听见邻居家大伙儿的吆喝声,上梁时的鞭炮声。一直到父亲回家,母亲当时在做着点儿什么农活吧,记不太清了,看父亲回来了随口问道:“哎,这才几点啊,怎么就回来了,就是上梁完事了也得要收拾吧”。父亲坐在椅子上说:“嗯,我突然想起点事就先回来了,你给我倒口水吧”。母亲给父亲倒了一碗水就干活去了,剩下父亲在椅子上坐着,我在旁边本来还想让父亲陪着玩的,可看着父亲的脸色却是越来越难看,阴着个脸一脸沉思的样子还时不时的瞅我一眼,看那架势吓得自己也躲一边去了。直到傍黑母亲要做饭时听房后有人喊,出来一看是邻居家婶子喊我父亲,上梁完了晚上要请干活的人喝酒什么的,母亲说我们也做好了就不去了。邻居家婶子看是我母亲就问:“某某某(我父亲的名字)没事吧”。我母亲就挺诧异的说:“他没事啊,怎么了?”邻居家婶子说“你家男人在给我们盖房时在房顶上挨着电线被电打了一下,从房上掉下来的,本来是想着明天收拾好了拿点东西去看看他的。”母亲就愣怔在了原地,还是父亲从屋里出来说“跌巧了,没什么事,就是吓了一跳,现在已经好了,都左邻右舍的可别拿什么东西了。”随后又互相喊了几句就都各自回家了。回屋母亲问父亲怎么回事,父亲就是不说,问得急了父亲就说先吃饭吃完饭再说。等吃完饭我还在地上玩,父亲就跟娘说,先哄孩子睡吧,然后跟我说快去睡去,都几点了还玩,其实那也就是刚吃完饭没多大会儿,隔平时肯定是还不到睡觉的时候。看父亲绷着个脸就只能自己乖乖的上炕了,躺是躺了,眼也闭上了,不过却没睡着。不大会儿,母亲收拾完锅碗什么的栓了大门回来问父亲到底怎么回事。父亲说:“我到现在也想不通怎么回事,房上那根电线我来来回回走都是躲着的,就是从它跟前过也是闪开点身子的,帮忙这么几天我和别人都这么过来的,可今天我从它跟前过确实也是闪着一段距离的,有两三拃,却从房上轱辘了下来,也辛亏摔巧了,掉下来头离地上乱堆的一堆石料砖头什么的不到一公分。这会儿想起来还后怕,现在想起来当时根本就不是什么中电了,感觉就是有人猛推了我一下。”母亲停了一会儿才说:“你在家看着孩子,我必须得去买点香纸去甬道口给那长先生烧烧,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父亲说“你又胡说,就是赶巧了而已,说不定就是被电到了,只是吓了一跳迷糊了记不清当时怎么回事了,快睡吧。”

  第二天邻居和自己家的一些亲戚听说这事后都来看父亲,母亲在跟他们唠时他们都劝说还是烧烧吧,烧烧就安生了,要不就找个阴阳什么的来瞧瞧怎么回事。可父亲就是不同意,他是一名医生,典型的无神论者说什么神神鬼鬼的,哪有这些事,都是自己吓唬自己的,最后这是也就这么过去了,直到那年秋收时又发生了一件事。
  日期:2014-05-17 23:00:00
  农村秋收时都是忙得脚不沾地的,大人都顾不上怎么管孩子,但却又不会让孩子远离他们的视线(跟第一次他们在邻居家帮忙而让我在平房顶上一样,本来是想能随时都看得见,没成想摔下来了)。那天父母在家撕玉米、吊玉米(就是把玉米围着柱子一圈一圈的搭起来)。我呢,就自己在甬道中玩推拖拉机(一种把玉米秆从五分之一处厥折了在地上推着玩能发出特、特、特的声音的东东,现在的孩子应该没见过吧)。正玩着起劲呢,突然旁边一女孩儿说:“你平时就玩这个啊,这有啥意思,咱换踢瓦片(就是地上划个田字,然后在一定距离把一块瓦片按规定单腿依次踢进每个方格再踢出去)玩吧”。我听声音就扭头看,哈,还是那个在平房上碰到的女孩儿哈。我就说:“上次你怎么下的平房,我娘后来上去了,我还担心你被我娘逮着挨骂,没想到上去没看到你”。她说看你摔下去了,我就吓得顺梯子下来跑回去了。之后我们就开始玩了,过了不知道有多大会儿的工夫,正在兴头上突然被一人从背后猛的提拎起来往怀中一抱就跑到甬道外口了。到外口放下我一看是姥爷,姥爷上上下下的打量了几遍,看我没事儿问我:“你一个人在哪玩时跟谁说话呢”。我说那不是有一闺女吗,边说边用手一指,没想到指过去一看,那有什么人啊,空空荡荡的,只是感觉好像有阵不大的风经过一样脖子凉了一下。姥爷就脸色猛的变了一下,我没当回事还问姥爷,哎,哪闺女哪了?姥爷没搭茬,只是说姥爷去小卖铺给你买糖吃,你去不去。这个我当然是没什么免疫力的,就跟姥爷一块去村小卖铺,一分钱给我买了两块糖,然后看姥爷还买了香纸什么的就领我回家了,回家经过甬道时姥爷不断左右扭头唾着唾沫。到家后父母还没忙完,姥爷放下我把东西放在屋里就去帮忙把活做完。边往屋里走父亲边对母亲说你去做饭吧,给爹也做上,说着就进了屋,母亲就看见了桌子上放的香纸什么的就扭头对姥爷说,你这是要去干嘛?姥爷说不干嘛,就是替你们买的,我看你们还是晚上去甬道口烧烧吧,接着就把之前看到我的事给父母都说了一遍,说在甬道口看孩子一个人在玩儿,走到跟前一看这孩子围着一条花蛇在玩儿,我抱他跑出去问他他说是跟一闺女玩。母亲听着都紧张的把手里拿的铝盆掉地上了。姥爷接着说我看你们还是烧烧吧,别再出什么事。这次父亲铁青着脸没出声,晚饭后他们三人就出去了,姥爷回家父母把香纸什么的都烧了就返回家中。之后的日子消停了一段时间,一直到第二年忙秋天时又发生了一件事。

  日期:2014-05-18 23:29:00
  这年秋收,一天父亲他们赶着骡子上地,走到甬道中间的时候骡子自己就停了下来并不断的打着响鼻,非常不安的样子。父亲从骡子后面出来一看,一条青花蛇恰好盘在路正中间,昂着头吐着信子看着父亲他们就是不动地儿,父亲他们着急往地里赶,但事发突然当时也没想起什么好的办法来。就那么僵持了一会儿,那条蛇才顺着石墙的一条缝隙慢慢悠悠的钻了进去。秋收时节那是虎口夺粮,而且那些年的一些事都感觉跟这条蛇有关,这次把父亲的犟劲一下子激了起来,父亲那会儿正好是血气方刚时,本人又是医生不信邪,于是在傍黑从地里返回来后,父亲提领了一桶水,拿着铁锹什么的工具就自己去了甬道那条蛇钻进去的缝隙前,和了一堆泥找了两三块石头就把那条缝隙给堵了个严严实实,再用泥封了个严严实实就回家了。到家后母亲问父亲干嘛去了,父亲随口就把自己刚才做的事跟母亲说了。不说不要紧,一说把母亲吓得当时脸色发白埋怨父亲,这长先生你怎么也敢得罪?咱家别再………………还没说完就被父亲抢白道:“什么长先生,就是一条蛇而已,老出来再吓着孩子咋办”。母亲没再说话,不过那脸色却是一直到晚上我睡觉时都没见缓过劲来,而且一晚上老感觉母亲在想着什么,一副走神的样子。不过一直到那个冬天过完家里也没发生什么事情,于是母亲就渐渐的把这件事淡忘了过去。整个冬天一直到第二年的春夏之交前一家人就这么相安无事的过着自己的日子,一直到那个夏天就要开始的时候………………

  日期:2014-05-18 23:53:00

  这段章节字有点少,没办法,因为这次发生的事就这么平淡。明晚应该故事情节长点儿,欢迎各位朋友多提宝贵意见,为盖楼也为能让我更有动力的把故事情节展现给大家,另外对有些朋友发的遇到半仙找半仙什么之类的话题,我的意思还是别发为好,我信世间有各种超自然现象,也信命理,更信有命理精通之人的存在,但那都不是一般人能遇到的,凡是精通之人都讲究一个“缘”字,是“可遇不可求”的,其实命理也是可以靠自己改变的,多做善事,广结善缘即可,最后一句话,凡是真正的精通命理之人是不会随便的给人解惑尤其是解释命理,破解命理的,那都是要自己有可能受减寿的损失的,我的亲人遇到过,之后会讲的。

  日期:2014-05-19 16:51:00
  我在想自己是不是做错了一件事?刚写贴时几百的信息告诉我百万水军顶贴被我全部拉黑了,我是不是做错了?回馈读音顶贴方案出炉,晚上宣布!各位静候佳音!嘿嘿
  日期:2014-05-19 22:23:00
  那老房子现在回去看更能感到阴森,已经多年不住人了,现在我一个人都不敢进去,院里长的荒草能掩到膝盖,那颗梨树也已经中空了,到处是一片破败的迹象
  日期:2014-05-20 00:02:00
  在天气渐渐变暖,身上衣服越来越薄的时候,我的身体也有了些许的增长。竟是在这个季节莫名其妙的喜欢上了横跨院子南北的一根用来晾晒衣服的铁丝。没事就喜欢踮起脚尖伸长自己的胳膊把自己挂在铁丝上来回荡着玩,跟玩单杠似的,只是没有单杠高罢了。那会儿我弟弟也大了点儿开始在家跟着我玩了,之前小的时候一直是我姥姥或小姨抱她玩的。弟弟是正月初一出生,记得好像是挺姥姥说过,男不生正月初一,女不生正月十五,这孩子命不好啊。后来有一次不记得是为什么了在全家人都在家的时候我就冲父母亲说出了这句话,当时母亲好像没听到一样,而父亲却用刀子一般的视线在我的视线上刮了过去,那会儿心里感觉竟是非常害怕而且带一丝丝的委屈,因为那也是我听别人说的。不过没想到竟是一语成箴,弟弟真应验了那句话,后边是会讲到的。回到之前的话题上,我惦着脚尖是可以在铁丝上荡着玩儿,可弟弟不行啊,个子矮够不着。起初弟弟就是看我玩,后来就央告我抱他也荡铁丝玩,可那坚持不了多大会。就在有一次弟弟又央告我,而我正犯愁时,又一次听到了跟之前一个语调的声音:“真笨,给他拿个板凳垫在脚下不就行了?”往声音发出的方向扭头看去,果不其然,正是去年在甬道一块儿玩的姑娘,只是现在她在太阳照不到的地方在铁丝上荡着,显得脸色有些苍白。她这么一说,我还没反应过来呢,我弟就已经反身回屋拿小板凳了,那天并没有出什么状况,三个人玩得挺开心,弟弟荡时我就在旁边护着,只是时不时的感觉到那姑娘有时看我的目光有些阴冷。在母亲从外面回来之后就又找不到那个小姑娘了。照惯例,收拾、做饭、吃饭,吃饭时母亲逗弟弟,今天跟哥在家哥欺负你没有啊,玩得高不高兴啊。这句问坏了,弟弟说:“高兴,还有个小姐姐一块玩来着。我哥笨,我想荡铁丝玩够不着,哥就不知道怎么做,还是那小姐姐说垫个板凳就能上去了。”母亲就朝我问:“谁家的闺女来玩了。”我说不认识,弟弟说你回来那会儿还在呢,就你回来后走的。母亲就变了脸色,我在大门口站着就没见有人出去,她从哪走的,我和弟弟都说不知道。母亲连饭也不吃了,甚至也顾不得照顾弟弟吃了,就那么一副惶惶然,坐不是站不是的样子,直到父亲骑自行车回来。也顾不上象往常一样给父亲盛饭什么的了,直接就把父亲拉院子里嘀咕了半天。他们进屋后先把我弟哄睡了,开始问我怎么回事,我就说了,的确不认识。父亲低头想了一会儿,就看着我问,是不是去年跟你在甬道一块儿玩的那个闺女,我说是,就是她啊,怎么了?父亲没说话点了根烟抽了起来。(父亲一贯是不抽烟的,家里有烟是母亲抽的,母亲那会儿是因为生我时早产,坐月子还得下地干活就得了个头疼的毛病,怎么也治不好,最后还是抽烟的姥姥拿了旱烟袋让母亲抽了几次竟然不头疼了,而母亲从那时开始就一直抽烟到现在了。)看得出父亲似乎也有点害怕了,不过相对于他的害怕来说,不信神的父亲的倔强更是前所未有的被激发了,第二天一早父亲就带着铁锹什么的去到甬道那个蛇钻进去的缝隙处把之前封着的石头什么的都拿掉了,之后挨着请了几天的假,就在家候着那条蛇再次出来。就这么的候了几天还真把那条蛇给候出来了。

  那天那条蛇出来之后就一直在甬道里盘着,父亲正好扛着铁锹要出去就撞上了。二话不说直接抡起铁锹劈了过去,不是劈一下,而是好几下,蛇被劈了几段之后父亲把那几段分别埋在了不同的地方,因为乡下有传言说劈开之后的蛇如果不把它们分开还是会连在一起的。完事之后父亲是一脸释然的回家的,从来不大声说话的父亲那天刚走到大门口就喊母亲,我把那条蛇劈了几段埋了,看以后它还能祸害什么?还能怎么作怪?母亲也是一副放下心来的神色。他们都感觉这事肯定没事了,可是真会没事了吗?,不,只是隔了一个夏天而已还是发生了………………

  日期:2014-05-20 23:17:00
  老家的院子里有棵梨树,在我小的时候就已经是成年人一个人抱不过来,俩小孩手拉手正好能抱得住。前几年回去看到那棵树已经有很多枝叶枯败老死了,完全没有了我小时候的那种枝繁叶茂梨坠枝低的情景了。
  父亲用铁锹铲死那条蛇那年梨熟的季节,我家那颗梨树也正是壮年之时,那满树黄澄澄的梨把周边的一些树枝都压得七八岁的小孩儿都能够得到。其实细说起来那颗梨树不是我们一家的,因为之前它是地主的,后来爷爷被分到了地主的这个院子,然后这颗树就成了父亲兄弟四家和另外一家(房后邻居,也是分得那个地主的房子)一共五家的共同财产,在我小时候那个年代而且还是几家共同财产的梨树,各家都指着这个打牙祭甚至还指着卖钱呢,所以其实都看着很紧,都怕别人家多得了。父亲这兄弟四家还好点,毕竟都是亲兄弟,可另外一家人家是肯定不干的。在梨熟季节都是几家商量好什么时候摘梨,然后每家都来人,摘完再平分。

  说得有点走题了,返回来再说那年那天院子里没人了,只有我和弟弟在家。开始兄弟两个玩的挺高兴,可是架不住时间长了,又是只有俩孩子,旁边还有那么一颗梨树,不大会儿馋虫上来了,当时是我先说想办法摘俩梨吃的,开始弟弟胆小不配合,后来架不住我的诱惑,就同意了,但不敢摘周边低的,怕父母回来发现挨骂,甚至挨打,哥当时小时候可是三天一小挨,五天一大挨的主。于是就只能想办法摘高处的,不会上树得有工具,平时用于摘核桃什么的竹竿是在杂物房里锁着的,怎么办?正好看到旁边放着一把锄头,嗯,举锄头往下砸吧。又得不能碰着下边的,还得把上边的砸下来,技术活哈,起先是我举着砸,不到一会儿胳膊就酸了而且举锄头因为用劲就得低脑袋,毕竟人还小,8岁左右吧。后来就换我弟举着砸,我给他看着应该往哪砸。然后就遇到事了,现在想起来这事还是有点儿瘮得慌,弟弟举着锄头,我在院子里的台阶上坐着指挥。正喊着往前边点,再靠后点的时候,忽然觉得脑袋上方好像阴了下来隐约还有股凉意,当时就是下意识的抬头越过锄头尖往上看,正好就是看到那个前几次看到的闺女在树上坐着,只是没有了前几次的笑容,阴森森的目光,嘴角扯向耳旁的狰狞,现在还是记忆犹新,看到她那一刻,心里就是一阵害怕,什么都想不起来了,不知道该做什么,怎么做,弟弟在旁边喊我,哥我该往哪走,耳朵听着就是人动不了,直愣愣的看着那个闺女,然后就看见那闺女往下一跃,用手推了弟弟举着的锄头一下,然后,然后那锄头就砸我头上了,锄头往下一砸,我脑子也突然反应了过来,下意识的举手往头上一护,不过只是在手刚举过头顶的时候,锄头已经砸下来了。那闺女也不见了,当时也不觉着疼,只是顺手往头上一摸,满手的鲜血。这会儿我反而镇定了,弟弟吓得哭都忘了,还是我说弟弟,你快去找娘回来。弟弟答应一声出去了,留我自己在院子里,那是我第一次知道什么事害怕,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没来由的害怕,不敢进屋子里,因为屋子里没有院子亮堂。熬了不知道多长时间,才听到母亲急切的声音,弟弟并没有跟母亲一块回来。母亲回来的时候,血已经不流了。母亲看了一下,带我上村里药铺看了看,贴了块儿纱布就回家了,我问弟弟哪去了,原来弟弟出去到我姑家找母亲了,没见到,我姑问找你娘干啥,弟弟就实话实说了,姑姑就自己去找我母亲了,找母亲前担心母亲看到我这样子打弟弟,就让姑家表哥带他出去玩了。头上的伤造成的结果是到现在被砸的地方不长头发,只是被砸的地方是正头顶,这样别人一般看不到而已。

  蛇都被铲了几节了还出这种事,这次之后我们全家就动了搬迁的心思。之后不久我们就搬到了父亲工作的单位,住在父亲的宿舍里。说实话,这次是我第一次知道什么叫害怕,不寒而栗、寒由心生………………,只是事情还是没完,只不过可能是跟这条蛇没关系了,也可能是还有关系,到现在我也没想明白………………
  日期:2014-05-21 23:49:00
  全家搬动小镇医院时,每个人都感觉有点儿新奇,有点出门见了世面的感觉吧。试想从大山深处的一个小山村搬到通着省际公路的小镇上,其它都不说,单说每天能看到串流不息的汽车,嗯,还有背后山上时不时通过的火车,能不新奇吗,那会儿我和弟弟常自己上火车道和火车道桥上玩。
  刚到医院时,没有那么多的宿舍,就安排我们住在医院旁边的一家单身汉家,那家同时还住着医院两三个单身职工。主人大概三十多岁吧,人挺好,记得那会儿那几个单身职工有天晚上就把主人养着的一只公鸡杀了炖好,然后请主人过去说,今天炖了鸡肉咱们都一块吃,主人太激动了,二话不说去买了两瓶酒,拦都拦不住。第二天早上主人开始找鸡找了一天,呵呵,后来直到那俩单身汉下班回去看主人还在找鸡,就把事情说清楚并要赔钱,主人虽然没要,但看当时的脸色非常难看。那俩单身汉职工看不对就请我父亲做中间人说合这事请主人吃饭,主人推脱不过,就一起吃了,快结束时,主人可能有点儿喝高了,听父亲跟娘说,主人当时反反复复的说,你们吃啥都行,真不该吃我那只公鸡啊,说了N遍,直到自己被人架回屋里睡去。

  言归正传,刚搬到小镇时着实过得日子不错。但这种状况没多久,我就开始做噩梦,虽然不是每天,但差不多也就是三五天就做一次,梦境大概是相同的。梦到自己不知道怎么的就站在一间房子中间,开始是看到地上摆放的床上躺着被白布蒙着脸的人,再就是房子四周也是站着那些形态各异的表情僵硬的人,他们都僵直着不动。然后床上躺着的人会慢慢的动作僵硬的坐起来下床,任由那些盖着他们的白布落在地上,挂在身上。再接着他们会和地上站着的人慢慢汇合在一起,开始绕着那间屋子转圈,就那么不停的一圈圈转着,转着我头晕目眩的还在转,他们并不搭理我,我就那么惊呆了站在屋子中间看着他们转。几乎每次的梦境都是大同小异的情景,每次醒来都是满头大汗,做了有一个月左右的相同梦境,那一个月到后来我都不愿意睡觉了,再怎么困也不原因去睡,就赖在父母身边,父母亲开始看我做为孩子中的老大不听话,就训我,还打过我,但后来看我就是不管他们是打还是骂,都是磨蹭着不走时才开始问我怎么回事,我也是开始不说,没什么原因,只是觉得不好。到后来磨不住了才说。因为之前在老家遇到的事,所以母亲是相信的,可是父亲不信,训我,还能什么事都让你碰上?看你就是皮子痒了,还男孩儿呢,我看还不如个女孩儿。额……。,然后,额……。父亲的话成功的把我骨子里的那种执拗劲儿刺激了出来,所以那一个月到后来虽然也还在做同样的梦,但我努力的让自己不害怕,慢慢的竟然习惯了,而那些梦境中的人也并没有对我做什么。直到在哪个院子住的最后一个晚上出了一件事儿,我们就离开了那个院子。那天晚上都睡觉之后,我一如往常做起了同样的梦,梦中床上躺着的慢慢的开始坐起并逐渐的汇入地上站着的人中开始围着房子转圈,人越汇越多,他们竟然有点儿挪不动的迹象,在梦中看到他们人挨人挪不动步子又都往前挪的样子,我那刻竟然笑了,更不该的是,我那天竟然在梦中朝他们喊了一句话:“你们怎么比前几天人多了”?就这么一句话,他们都瞬间把头扭向了我,在那一刻看到那么多得面部僵硬发青的人看着你,再然后竟然听到他们中不知道谁发出一种什么声音,接着都开始此起彼伏的发出那种声音并且开始朝你慢慢的迈着僵硬的步伐,有瓷牙咧嘴,有吊着舌头,有伸着胳膊的都朝你走过来,我就惊恐的嚎叫了一声,没错,确实是嚎叫,那是一种变调的声音,完全不象是自己的声音的一种声音,这声嚎叫不只是存在于梦境中,还存在于现实中,那天除了值班没在那个院子里的一个单身汉和我妹妹之外,其他人全被我惊醒了,父亲甚至都没顾得穿衣服就跑到了我的房间,后来听母亲说当时看到的我是面色发红,浑身发烫,紧咬牙关。父亲看不对劲抱着我就往医院了,在医院不管用什么办法就是昏睡着,降不下烧来,父母亲着急也没办法。还是母亲回住的地方做饭时,那个院子的主人问起我怎么样了,然后母亲就把我老做噩梦的事扯出来了,最后那主人才跟我母亲说,既然是这样我也就跟你说个法子吧,孩子是中邪了,你还是跟牛医生商量商量去奶奶顶(娲皇宫)上烧烧吧。我母亲就问怎么回事,那院子主人说,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反正这个院子就是不太安生,就是原来他们家人多时也老出这种事,后来还是有高人给他们看了一下说是得养只五花大公鸡就好了,至于什么原因那高人没说。自从养了那只鸡后就没再闹过什么邪事,但那只鸡已经被他们吃了,我也在找五花大公鸡,可再找那样的五花鸡不好找,直到现在都没找到。这么一说我母亲饭都做了个半截就不做了,直接去医院跟父亲说了,然后就上奶奶顶给我烧香去了,下午烧就退了,晚上基本就好了。但我再也没回那个院子,而是父母把东西收拾了一下,给医院协商了一下,我们都搬到了医院当时在镇子里设的一个医疗点上。但人身子是什么就是什么,调换住的地方能减少这种事的发生,却不能杜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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