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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星指路魂归北,请容我讲述诡异离奇的灵异事件
作者:
阳光照进回忆y
日期:2014-05-11 07:07:54
这个故事,应该从六年前说起,那会儿我刚22岁,从一所警校毕业,学的是犯罪心理学,说穿了,就是每天审犯人,别说我在胡编乱造,随口一说便知真假。
举个例子吧,人在说谎时,眼睛都是往左上角撇的,回忆事情时,眼睛是往右下角看。因为在左脑上叶是想象区,你在说谎时,没有发生过的事情偏偏要当真,这就必须得靠想象力了,而右脑下叶是记忆区。
这是闲话,真实的事情,不,这个事情,我到现在,仍然不认同是真实发生过的,每次在入睡后,这个延续了很多天的梦,就会接着上一集继续开始。
我是个无神论者,在当年是,现在算上不上了,有很多科学无法解释的事情,专家们都喜欢归类于超自然事件。在这里又要闲话几句了,专家的话,不可多信。
日期:2014-05-11 07:08:40
又举个例子吧,北京的雾霾闹得沸沸扬扬,专家一句话,大家都要关好窗户,不然会得癌症。好吧,每家每户都把门窗关得连只苍蝇都飞不进来。过了阵子,禽流感来了,专家又发话了,大家要把窗户都打开通风,不然会得禽流感。这会儿,大家懵了,你说我信你的话,把窗户打开了,那不就得癌症了?要是我不开窗户,又得禽流感嘛。
这些题外话暂且不说,先从六年前,我从警校毕业后开始说起……
日期:2014-05-11 07:09:07
“这是你的档案,还有证明材料,拿着这个,去你当地的松口堂派出所报到吧。”
“是,”我对着钟老师敬了一个礼,“感谢老师多年栽培。”
“好好努力,小魁,将来你前途无量的,你爸会以你为荣。”钟老师拍了拍我的肩头,眼角的鱼尾纹皱在一起,“要是你爸还活着,他看到你这样子,定会很开心。”
“钟老师,我爸没走,他一直都在我这里。”我指了指自己的胸口,说道。
“好,好好好,有空就回来看看老师,去吧。”
……
日期:2014-05-11 07:09:45
钟老师是我在警校功学5年的恩师,97年在侦办一件大案时负伤,造成左手极度活动不便,尔后调离了刑侦队,来到警校做了一名教师,当然,他也是我父亲难得的几个知己之一。
换过便服,从警校走了出来,往昔的同学比我先行前往各自户籍所在地的公共安全专家系统任职,我是最后一个走,也没什么人送我,只有一个学妹送我到火车站,她叫吴浪,是学刑事侦缉的,在警校里,我和她的关系,除了同学老师舍友外,就数和她的关系好了。
“小魁哥,我们什么时候还能再见呢?”吴浪问我道。
“浪儿,等你毕业了,就到哥那儿去,不就可以见到哥了嘛。”
“不要,还有两年呢,”吴浪抓着我的手臂摇了好一会儿,又继续说,“到那个时候,你早就把我忘了。”
“不会的,不会的,不会忘了浪儿的,”我摸了摸她的小脑袋,“行了,就送到这里吧,回去。”
“我看着你上车,放心,我才不会学着电视剧里那样追火车的。”
“你也追不上啊……”
……
日期:2014-05-11 07:10:21
和吴浪聊了一会儿,眼看着发车的时间越来越近,我起身提起了行李,准备往月台走去,突然吴浪抓住我,说道,“小魁哥,这是钟老师让我交给你的,而且说好了,一定要等火车发动才可以看。”
我接过吴浪递过来的一个小盒子,四四方方的,很普通的一个纸盒,也没什么重量。
“知道了,去吧,保持联系。”
“小魁哥,一路顺风,我会去找你玩的。”
“好,一言为定了,我走了。”
“小魁哥,一定要记得我呀……”
……
日期:2014-05-11 07:10:51
火车轰隆隆的往前行进,我坐在一个靠窗的位置上。这趟列车的入客率实在不高,一节车厢只稀稀拉拉的坐了十来个人,不过这也好,没人打扰,可以安心的干任何事情,当然不排除有些人拿着手机在看动作片,从隐隐约约的声音里可以听出来。
我往嘴里塞了一颗糖,慢慢的打开了纸盒,里面有基本泛黄的书,还有一副眼镜,我第一眼就认出,这是父亲的遗物。在纸盒的封口背面,有钟老师写下的两句话:小魁,往后的事情,都只能靠你自己,心中立佛,鬼邪让路。
“心中立佛,鬼邪让路?”我看着这几个刚劲有力的字,自言自语道。
我将泛黄的书和眼镜从纸盒里取了出来,纸盒里再无一物。我把弄着眼镜,镜片破裂印在上面的蛛丝纹路肉眼可见。
日期:2014-05-11 07:11:28
父亲是被人用锉刀刺死的,就在我20岁那一年。听母亲说,刺死我父亲的那个犯人,在宣判时竟然要求第一个执行死刑,而在执行时,钟老师也去到了刑场。
按道理说,这种事情,钟老师应该回避才对,暂且不说身份,就凭着与我父亲的那层关系,他很有可能会当场情绪激动,破坏刑场秩序,这不是一般人能体会得了的,打个比方,如果你有一个出生入死了二十多年的好战友,在战场上被敌人用刺刀一顿乱刺,而不久之后,你打了胜仗,俘虏了这个敌人,你会不会用尽所有能折磨人的办法来让他生不如死呢。
我想了一会儿,觉得这事情是父亲与钟老师之间的事情,我一个晚辈,不太适合来猜测什么。虽然我对父亲的意外离世还是耿耿于怀,但是,这已经是改变不了的事情,我妄图的想象也改变不了什么。
行程不算远,我靠着座位眯了三个小时后,列车就已经停靠在了目的地的站台边。我收拾了行李,抱起了纸盒就下了车。
日期:2014-05-11 07:12:08
回到了熟悉的城市,心里突然沉重了一下,当完成了童年理想,童年,却又成了理想。
我怀念和父亲逗玩的童年,当时在我眼里伟岸的身躯,却再也见不到。
调整了一下心情,我回到家中,母亲早已弄好了一大桌饭菜。
“妈,你怎么不吃啊。”
“唉,妈看看你呗,有时候,我还真会觉得不可思议,我儿子就这么大了,哎,我也老了……”母亲一个劲的往我碗里夹菜,“还喜欢这个口味吗?”
“当然喜欢了,在学校里,老是惦记着,只有放假才可以吃到,现在可以每天吃到了。”
“傻孩子,”母亲扒了一口饭菜,一边嚼着一边问我道,“工作落实了么?”
“恩,在松口堂派出所,刚去也就是实习生吧。”
“好好干,给咱袁家争个脸面,”母亲说着叹了一口气,“要是你爸还在就好了。”
“妈,爸不希望你这个样子,再说了,不还是有我嘛,以后我会让你享福的。”
“好了好了,赶紧吃,吃好了先去报到。”
我抬手看了一下手表,“才一点多呢,不急。”
……
日期:2014-05-11 07:12:39
和母亲一边吃一边聊着,不知不觉就到了两点半,我从餐桌边的凳子上起身走到了沙发边坐下,从行李袋里翻出了档案等证明材料,以及学校开具的介绍书,和母亲说了几句话,就出了门。
城市的变化也不见得有多大,转了一趟公交车后,不出一会儿,我就到了松口堂派出所。
接待我的是一位四十来岁的男警官,交谈过后,我得知了他姓周。
“周叔,谢谢你了,”我从口袋里掏出了一盒烟,抽出一支递给了周叔。
日期:2014-05-11 07:13:06
周叔也不客气,接过我的烟点燃吸了一口,吞吐着烟雾说,“小魁,你爸的事情,在咱这里也是传得风风光光的,好好给你爸争口气。”
“周叔,这个还指望着往后您多加照顾,多指点,不然以我这本事,还真不能给我爸争口气,呵呵……”
“这才毕业就学会了社会上的客套腔了啊,”周叔笑骂道,“行,以后有事,不懂的地方,可以随时来找我。现在你去市局,这是松口堂派出所的证明,那里会给你安排编制。”
“好的,谢谢周叔了,明儿见。”
……
日期:2014-05-11 07:13:28
到市局报到过后,我领了制服、胸章、肩章和工作证。因为我的专业不是在前线,所以并没有给我配发办案工具,例如手铐、警棍等。
我回到家里,以为我的这一辈子就将这么平平庸庸的过去了,可是,这并没有“如我所愿”。
在松口堂派出所跟着周叔等其他前辈学习了好一阵子后,我开始独立审阅一些上级送达的犯罪嫌疑人口录笔记,大部分都是瘾君子偷东西、黑恶势力斗殴等等。
日期:2014-05-11 07:13:48
直到有一天……
那天我跟着周叔审问完一位因持刀伤人的嫌疑人后,已是夜晚十一点多了。我独自骑着自行车下班回家,做我这一行,大部分时间都是坐着,只有上下班骑自行车当做是锻炼身体。
刚骑了一段路程,没过多久,就听到不远处的一条小巷子里传来了呼救声。
我急忙把自行车往路边一放,快步的往小巷子里跑去,大喝道,“干什么的!”
昏暗的路灯只照进了小巷子的一半不到,我聚集目光往深处看去,只见得一团模糊的黑影,站立在一个类似于垃圾桶的桶子边,半弯着身子,像是双手抓着什么东西摁在地上。
日期:2014-05-11 07:14:12
“啊……”一声尖利的女生叫喊传进我的耳朵,我两眼一扫,捡起了小巷路边的一根木棍,一边扬起木棍直指着前方,一边慢慢的往前走。
“干什么的,我是pol.ice。”我喊道。
“救……命……”女孩的声音像是被人扼住了喉咙,隐约的、嘶哑的、艰难的发出这两个字的发声。
“喂,你干嘛,快放开她,我是pol.ice。”我眼看着还有十几步就要接近女孩,立马脚下加速冲了过去。
我越靠越近,却发现那团黑影越来越不真实,越是靠近,就越是只能看得个大概,在差不多接近时,我想都没作多想,直接一棍子横扫了过去。
日期:2014-05-11 07:15:05
手上力气一放,根本就没有着力点,我自己被这股力气带着在原地甩了半圈,绊了一个趔趄后,我往右偏头一看,那团黑影已经不知所踪,再看墙角,只见得一个年级大约20岁,略小我的女生软绵绵的倚靠在路边,双眼紧闭,面色泛白。
我连忙蹲下身,伸出右手食指试探了一下鼻息,幸好还算匀息,掏出手机,赶紧拨通了120的急救电话,又通知了值夜班的同事过来增援,我真不确定这个时候会不会还发生意外。
等急救车赶到时,我那帮同事却还没赶到,我只得又拨通了他们的电话,告之让他们先查看现场,我和这个女孩去医院,看看她有没有受伤。
我帮着医生和护士,将这个女孩抬到了担架上,又抬起担架上了救护车。一路疾行,我坐在救护车上,仔细回想着刚才发生的一幕。
日期:2014-05-11 07:15:35
我是用木棍横扫过去的,按道理说,我不应该会没有着力点的。可是刚才的那一下,就好像,我用尽全力,把所有的力气都集中在手上,想狠狠的用力一耳光扫在对面那人脸上,却不知对方是个武林高手,来了个乾坤大挪移,一下子就转移了,结果我力气打了出去,没有任何的下力点,自己却甩了自己一个耳光。
绝不是我眼花,这绝不是,眼前的这个女孩子,明明就有呼救,不管怎么样,等她醒来,问问她就知道是如何回事了。
救护车很快就到了医院的急诊门口,女孩被护工抬进了急救室,我在急诊门口颤抖着双手点燃了一支烟压惊,说实话,这等事情确实让我的思绪很是混乱,而且有些后怕,对于这未知又不能解释的事情,谁碰到都会后怕。
日期:2014-05-11 07:48:33
我连吸了两支烟过后,急诊室的门才打开,我连忙跟了上去,问道,“医生,那女孩怎么样了。”
“噢,没什么大事,就是有些惊吓过度,”医生看了我一眼,“警官,到底这是怎么了。”
“什么怎么了?”
“被吓成这个样子,我还真没见过,不会是见鬼了吧,哈哈。”
“鬼?你相信有鬼么?”我问到医生。
“做我们这行,谁会信这个,倒是你们啊,与其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噢?是么。”
日期:2014-05-11 07:49:16
“跟你开个玩笑呗,别介意,”医生笑道,“那女孩没什么事情,不过,被吓大了,倒是真的。”
“恩,知道了,她什么时候会醒?我有些问题要问问她。”我问道。
“应该在天亮前会醒的,但是别刺激,有些病人很容易回忆反弹的,会造成二次恐吓后遗症,最好让她先缓一缓。”
“好吧,那等她醒了,让她留个姓名和联系方式,到时候我再找她,”我一边说着,一边掏出笔和纸写下了自己的姓名和手机号码,“要她联系我也行。”
“协助pol.ice办事是我们的责任,放心吧。”
“那就麻烦你了,医生。”
……
日期:2014-05-11 07:49:54
离开了医院后,我打了个车回到了派出所,同事已帮我把自行车骑了回来。大伙都在问我到底是怎么回事,甚至还有几个老警员在取笑我,“哎,新来的,你怎么把人都给放走了。”
我当时是气不打一处来,直接扔了一句过去,要你管,我爱怎么着都行。
“哟呵,行啊,小子,别仗着你老子是烈士就以为可以胜人一等,告诉你,进了这个行业,就得凭各自的本事吃饭。”
“行了,姜舟,少说几句。”
“哎,红玲姐,你也看到了,这小子是怎么说话的。”
“都让你少说两句,你一个老警员和他计较什么,你刚来的时候不也是一样么。”
“这,算了,懒得和你们说,我吃我老婆送来的爱心宵夜去……”
……
日期:2014-05-11 07:50:37
“小魁,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红玲姐问我道。
“姐,我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那东西就像是一下子,一下子就消失了。”我说道。
“消失了?”红玲姐一副茫然的样子看着我问道。
“对啊,消失了,就那么一两秒,从我眼前消失了。”
“你没看花眼吧。”
“怎么可能,就算是我看花眼,那我也不可能听错声啊,况且,还真真实实的躺了一个昏迷的女孩在那里,这叫什么?凑巧么?”我急躁的说着。
“你先别急,你好好回忆下,你是怎么听到的,怎么看到的。”
红玲姐说着,起身给我倒了一杯热茶,我点起一支烟,仔细想着刚才发生的一切……
日期:2014-05-11 07:51:25
我把事情的经过一五一十的对红玲姐一说,红玲姐也是感觉到有些不可思议,但是我从她看我的眼神里,感觉到了她相信我所说的,并且,我有种预感,她像是经过这事一般,所以我把这事一说,她甚至把恐惧表现在了脸上。
“红玲姐,你没事吧?”我问道。
“呃,没,没事,没事。”红玲姐结巴的回着我的话。
“红玲姐,你说,这事情怪不怪?”我继续问。
“这个,我不太好下定论,你说得有些离谱,我,我……”
“你不信我说的?”
日期:2014-05-11 07:52:20
“不是不信,我想相信,但是你让我怎么相信?”红玲姐小声的道。
“那你就是不信我了?我自己也觉得不可信,但是偏偏,就是这么发生了。”
“算了,小魁,你先回去,好好休息一下,这事情,咱们明天再说,赶紧回去吧,已经很晚了。”
“恩,对了,红玲姐,我想,明天你和我一起去一趟医院,问问那女孩,你看怎么样。”
“行,明天我跟你一起去,然后回来跟周叔说说。”
“好,那我就先回去了,红玲姐,明天我打你电话,应该是下午的时候。”
“快回去吧,有事明天说……”
……
日期:2014-05-11 07:53:48
我听到这个声音,一下子从被窝里钻了出来,慌乱的道,“你醒了,你还记得什么吗?”
对方沉默了一阵子,“在我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
“你先别管那么多,把你还记得的都告诉我,好吗?”
“好,我现在过去找你吧,”女孩道,“袁警官,你在哪里?”
“你还是好好的待在医院,我过来吧,等我一会儿。”
“嗯,好的。”
……
日期:2014-05-11 07:55:55
我睡意全无,急急忙忙的套上了衣服裤子,最短的时间解决了洗漱,飞奔下楼拦下了一部空车。
到了医院看到那个女孩,我礼貌的微笑在彼此都看到对方的时候打了一个招呼,然后慢慢的走了过去。
“你就是袁警官?”女孩问我道。
“是啊,我就是,要怎么称呼你呢?”
“我叫张雅婷。”
“小婷你好,现在好些了没有?”我问道。
“好些了,袁警官,你想知道些什么?”她问我道。
“你是怎么被人扼住的,还有,那团黑影是什么人?”
“袁警官,什么黑影啊,我只记得,我好像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然后就摔了,我想使力爬起来,却怎么也爬不起,浑身都没力气啊。”
日期:2014-05-11 07:59:19
我听她这么一说,不禁有些失望,本以为当事人可以清楚的描述出那团我看不清的黑影的面貌,看来,这只是我的一厢情愿的想象罢了。
“你真的没看到那团黑影么?”我继续问道。
“袁警官,你别吓我,我……我真的没看到。”
张雅婷说这话的时候,眼神明显的在躲着我,从我的专业角度来看,她分明就是在说谎,也许,她是有某些其他的原因不愿意对我说。
我思考了几秒,换了另外一种方式,向张雅婷继续问道,“那你是怎么走进那个小巷子里摔倒的?”
日期:2014-05-11 08:01:16
张雅婷愣了一会儿,嘴唇哆嗦了几下,眼珠子转了转,开口道,“我也诧异,我到底是怎么走进那条小巷子的,以前我从来不走那条小巷子的,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
我听着张雅婷说出这番话,心里明明知道她在撒谎,却又找不到可以撬开她说出实话的理由,甚是着急。看来也只能到此打住,免得再问下去,问不出个所以然也就算了,要是问出个鱼死网破,对我以后的开展工作就不太有利了。
看了几眼张雅婷,她表现出来的不自然又故作镇定的躲闪眼神,让我对眼前这个还算是清秀的女孩子产生了极大的兴趣,这仅仅只是出于职业反应的兴趣,一种想要刨根问底弄清楚真想的冲动。
“那我先走了,要是你想起了什么,就打我电话。”
日期:2014-05-11 08:05:31
我说完这句话就走出了病房门,刚出住院大楼就给自己燃上了一支烟,掏出手机给红玲姐打了一通电话。
我把和张雅婷的对话大致原封不动的复述给了红玲姐听,她听着“嗯”了几声,对我说道,“小魁,这个叫张雅婷的女孩子,肯定有事瞒着你的,你跟跟,看看能不能发现点什么,但是要注意点。”
“红玲姐,注意什么?”我问道。
“这个……注意安全。”
“安全?”
“是的,注意安全,总归就是要注意,行了,你记着这话就行了,我这里挺忙的,有事儿晚点说,先挂了。”
……
日期:2014-05-11 08:05:56
回到家中,我使劲给自己灌了四五杯水,直撑得我打反嗝。我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用科学的方式来分析其中,可怎么分析,都与科学貌似不太像。偏偏自己又是个无神主义者,这让我来往鬼神方面想,真的还难过自己这关。
回想到和张雅婷的对话,从她那模棱两可的回答和躲我的眼神来看,这件事必须得从她着手调查起,起码,她毕竟经历了这些不科学的事情发生时的过程,只是我不知道她为什么不对我说实话,反而要瞒着我。遇到这种事情,就算不是给一个人说透,哪怕是当做发泄,也比一个人扛着要好得多。
对,悄悄跟踪她,看看她到底想干什么,或者说,她想瞒什么。
点起一支烟,我揉了揉因为缺少睡眠而隐隐发痛的太阳穴,肿胀的眼睛让我不得不因为想找出真相而坐在了电脑前翻阅着资料。
日期:2014-05-11 08:06:26
好几个小时过去了,除了在网络上找到一些网友们的恶作剧,好像对于鬼神这事,我根本就没法找起,倒是对于一些降妖除魔的法子找到了不少,也不管对妖魔有没有用,一股脑儿全都复制了下来。
对了,钟老师不是在盒子上写了一行话给我么。我一想到这里,连忙从床底下的行李箱里拿出了盒子,翻出一看,“心中立佛,鬼邪让路。”
“心中立佛,鬼邪让路,心中立佛,鬼邪让路……”我把这八个字在心中默念了几遍,突然想到,“难道是要信佛,才能找出真相?”
想归想,做归做。我二话不说,匆匆洗了一把脸,就疾奔下楼拦下一部空车,去了市中心的一家玉器店,一下子买下了几千块的玉佛吊坠、手链什么的,弄得看铺的小姑娘以为我撞见了不干净的东西,暗示着城郊那边有家寺庙让我去拜拜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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