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遇到宿命中的老道后一切都改变--商裔传说

作者: 阿史那舍尔

  我叫史明,我出生在农历戊辰年正月十五,对,就是元宵节,换算成公历就是1988年3月2日。按照元宵节来历的传说(传说正月十五本没“元宵”之名,到汉武帝时宠臣东方朔为让宫女元宵与团圆而设计武帝后得名,吃汤圆的习俗也从那时开始,具体大家可百度一下),元宵出生的人应该是吉祥的,至少有团圆圆满之意,而我从出生到20岁之前的确顺风顺水吉人自有天相,但20岁那年的际遇让我从新认识到了我出生元宵的意义。再说说我的名字,对,史明,姓史,名明,说这个一定会想到唐朝少数民族大叛臣史思明,不过我的家族和他没关系,不过我的家族的起源却和唐朝有着莫大的关系,我家族起源于唐,南宋时迁居江南,后世居江南,或许你还在猜我是江南那个城市,南京?苏州?杭州?好吧我直说,我是个上海人,就是那个号称魔都的地方,但我并不认同我是上海人,因为我不是那些全国人民认为的窝在十几平的小房子里斤斤计较怕老婆的上海市区人,对,我是郊区的,那个区叫做嘉定(听过嘉定三屠就该知道这个地方)。在上海都应该知道郊区和市区是差别很大的,市区人也是就正宗的上海人室瞧不起乡下(郊区)人的,但如果不是解放后行政区划,我的家乡应该还是属于江苏省的,现在虽然归属上海,但联系上与江苏远比市区频繁。好了,废话不多说了,直接开始说说我改变一生的经历,源头还是得从2006年那场高考说起。

  第一卷 入道
  第一章 祖传祥石
  人生有三大事,高考、结婚和生子,2006年的我正好遇到我人生中的第一大关,高考。有人觉得既然在上海,那高考岂不是优势很大,但你或许不清楚,在上海资源都被集中在市区,作为郊区,其实优势并不是很大。而我那时正处于这么个境地,按照成绩我够上二本,但我自己意愿上还是想上一本的,但要留在上海上一本我的分数是远远不够的,而外省市院校在上海招生都是进行降分招录,有的院校甚至降分高达二三十分,这的确对我很有诱惑力。所以当老师向我们鼓动我们考取外省市的一本院校及举出了上一年成功考取的学姐学哥的案例后,我那小小的心骚动了,在向家里数次进行说服工作后,我终于如愿的“出去锻炼下自己”,填上了一所地处重庆的一本院校——西南某高校(上海那时还是先填志愿再考试的)。然后高考就像为我量身定制的,很顺利,没有什么意外我就被那所高校录取了。接着的近3个月我便是疯狂的放纵自己(当然作为能考上本科的基本在学校都是比较乖的学生,所以我的放纵就是疯狂的玩游戏而不是耍朋友)。

  转眼间,就到了学校要开学的时间了,8月底买了去重庆的火车票,准备着行李准备着人生的第一次外出旅行。记得出发的那天,9月3日,天气还是那么热,家里厅堂里放着我要携带的行李,一个拉杆箱、一个双肩包。拉杆箱是出去前一周买的,本来我我妈打算陪我一起去的,但我执意要一个人前行,理由很简单,我已经18了,法律意义上已经成年了,不必在要人陪送了,我妈拗不过我,勉强才答应下来,本来我就打算一个双肩包就出发的,但我妈一定要我带些衣服什么的,因此才为我买了个拉杆箱。现在东西放在了厅堂里,而我蹲坐在门槛上,期待着出发了,我爸从楼上(我家属于典型的上海郊区的2层小楼)转了下来,唤我去吃个午饭准备出发了。我爸还是一副乐呵呵的样子,毕竟我是家族里出的第一个大学生,从我爷爷的爷爷辈都是老实巴交的老农民,而我当然值得他骄傲了。我妈从隔壁的厨房端着菜出来,放下菜碗,便要给我盛饭,眼角确实一滴泪下来了。看着她那样我倒是心里一阵凉楚,我就要离开父母了,我妈也要暂时看不到儿子了。我爸却是在旁边看在了眼里,看见我们都是苦瓜脸,当然不高兴了,坐着主位发话,都是开心的事别弄得哭哭啼啼的,快吃饭!我妈的泪这才被打了回去,擦了擦泪,马上给我夹上菜,说,明子,你要出去读书了,我们不在你要自己当心,有什么困难直接给家里打电话!....就这么一顿饭吃完,怀着期待和些许悲伤,我背上了包,拉上了行李,准备出发了。虽然火车票是晚上8点的,但要到市区的火车站还是有要换比较长的公交的,刚跨出门,我爸就把我叫住了,说是爷爷还要东西给我,让我去里屋说。

  我一脸诧异,想是给钱,我是不能要的。爷爷年亲时劳作太厉害,从今年起腰椎就不太好,平时只能撑着拐杖才能走动,但走起来也是扯到神经,很是痛苦,所以基本都在里屋不太走,我出发前也是给爷爷道过别了,这会儿又有什么东西需要给我的?我放下包,就转入了里屋。这会儿爷爷这躺在床上,指挥着我爸,在翻那老旧的五斗柜,在最下面的那个抽屉里的最里面,我爸翻出来一个用青布包裹着的盒子来。爷爷招了招手,我爸便将盒子交到了爷爷的手上。爷爷解开上面系着的红线,退下青布,露出了一个紫檀木盒子,上面刻着精致的龙纹,看上去有不少年头了。盒子当中却是一把小巧的黄铜锁锁着,这锁被做成了一个龙头样子,眼、鼻、角都栩栩如生,仿佛还透着一股庄严的气息。爷爷伸出手指,用之间扣动了龙头锁的嘴巴,不知道触动了什么机关,一声“啪”的轻声,盒子开出了一条缝隙,而在盒子露出缝隙的瞬间我仿佛看到了有一束淡淡的金光散出。我惊诧的瞧了瞧爷爷和爸,发现他们脸上很平,像是根本没有发现有这样的奇观。

  “明子,过来,知道你要出远门了,爷爷也没什么给你的,这是家里祖传下来的,保佑了我们一家平安的护符,你就带着它吧。”正当我发愣的时候,爷爷发话了,把我喊到了近前。这时我才瞧清楚盒子里面装着的。这是一个金黄色的玉石,不大,可以放在掌心,大小差不多像一颗费列罗巧克力,它被雕刻出的样子有点象古时候镇守宅门的石狮子,但它有不一样,它有较,有像龙眼有神的眼睛,甚至还有些许飘逸的龙须。

  “来,明子,带上它”爷爷把这颗“小狮子”玉坠子从盒子里取了出来。同时我发现系着这颗玉石的细绳子也很特别,也呈金黄色,当我从爷爷手中接住时,敢接玉石是冰凉的,坠绳也是冰凉的,同时这股冰凉能给我心中带来一丝镇静安详。仿佛有了它,没什么是苦痛的,没什么是烦恼的。
  “爷爷,这是?”
  还没等爷爷发话,我爸却在一旁说了,
  “爸,这可是我们家镇守宅子的麒麟石,一代一代传的,只有老一辈去了才能给下一辈的,这东西咱们家在**的时候差点被抄了,这东西不能给明子带出去!”
  天哪,这说明东西那么珍贵,我竟然从小都没听说过,听我爸那么说起,我不由自主的想把它脱下来了。结果被爷爷一把手给阻止了,爷爷这时已经坐了起来,看着我爸,然后说了起来,
  “老二(我爸家里排第二,上面还有个姐姐,就是我姑姑),前年我腰不行的时候,怕自己撑不过几年了,所以才把这东西给你看的,当时是跟你说是镇宅子的,但其实我还是没有交代完了,现在就跟你说清楚吧,这玉石安祖上传下来的的应该是家里掌家的带着的,因为我们这几代都是农民都不走动,所以后来为了保存才说是真在的,放家里的,只传长子,代代相传的。现在明子长大了,算是成年了,而且要出远门了,所以这东西就让明子随身带着,算是保佑着我们史家的后人。”

  爷爷说完,我爸就不在发话了,这算是认可了我带着这块玉石,看着爷爷把家里这么贵重的东西交给我,我顿感压力山大,不能有丝毫闪失,便紧紧的揣着玉石对爷爷说“我会保存好的”
  “好了,那明子,你上路吧,路上小心,在外要保重自己,还有老二,别出了门就把石头要回来,现在咱家明子负责保存石头了”爷爷说完便再躺下了,我和我爸退出了房间。我爸瞧了瞧我,我从他眼神里读出他要我好好保存这玉石,不要弄丢了,我使劲点了点头确定我会好好拿着的,他这才放心。

  拿上了行李,背上了我的双肩包,挥挥手向爸妈道别,我踏上了西去的旅途,当然还有带着祖传的珍贵玉石。
  日期:2014-03-26 20:42:00
  第二章 梦境
  转了几辆车终于到了火车站,06年的时候上海去往重庆的火车已经改到上海南站发车了,所以到达南站的时候已经五点多了,肚子倒是饿了,看着里发车时间8点还有些时间我便到车站对面的小面馆点了份面,不过火车站旁边的东西还真是贵,一碗大排面都比其他地方贵上个3块,难怪坐火车的民工兄弟都自带干粮...

  吃碗面,后朝火车站里面走了近10分钟才到安检门口,凭着票算是进了候车区域。头一回出远门倒是也新鲜,看着人来人往,各色各样的人,难免激动,终于不是笼中鸟,可以自由的飞翔了。不过身带贵重玉器,我倒也是警惕着,虽然对着玉石好奇,但我也算是强忍住没有拿出来看,箱和包也是放在了我触手能及的地方。但看着时间才过6点,不免感到来得早真是悲剧啊。但也没办法,就这么熬到点吧。

  7点半,终于可以排队了,这时间过得真慢,虽然期间老妈打了个电话来问了下情况,但终究一个多小时还是得无聊的坐在位子上等,对于我这个年轻人还真不是好熬的。排过队,上了站台,对着票找到了自己的车厢,扛着行李挤了进去。由于06年的时候还没有开通高铁,所以我只能做传说的快速列车(一点也不快),按着时刻表我要坐上个36个小时,所以买了一张卧铺,准备睡过去。爬上了上铺,等了大概10分钟,算是清楚了我这个包厢的人了,下面下铺中铺正好被一家重庆人买了,一个小孩3个大人。我对面那个上铺没有人来,不知道是没人还是没赶上。差不多8点,列车准时发车,这时列车员过来换票,我看了看对面,看来还真是没人。不过正想把背包放那边时(拉杆箱已经在行李架上了),听到下面一家的男主人问了列车员上铺空着的有没有人,他家小孩想睡上面。结果列车员白了下他,说上面的人是在杭州上的。这才打消了他小孩的闹腾,我也只好把包收回来,垫在头下,看来只能充枕头了。

  底下小孩折腾了会儿,弄得我烦困得很,看了看手机9点差个几分,无聊得紧,又不想动了,我就把被子裹在身上,T恤也不脱了,就这么睡了过去。
  睡着睡着,感觉自己越发昏沉,就这么昏昏得,不知道什么时候眼前有了亮光,再仔细一看,慢慢的黄色,地上、天上都是,我感觉眼睛里有沙子,我眯了眯眼,我意识到我是在沙漠,但这又是哪的沙漠?当我低下头,发现我正骑着匹马,过着皮毛顶着风沙在前行。我一回头发现我后面跟着一大队人,年老的年轻的,妇女孩子都有。当我观察时,一个年轻人骑着匹黄色的马赶了上来,他在我面前勒住马,问我,头领,我们要去哪?我正想询问他我在哪,这到底怎么回事时,我听见我喉咙里毫不犹豫的回应他,向北!一直向北!

  我正奇怪我为什么要回答却又一阵眩晕,我感觉眼前一切又模糊了,等到我再醒过来时,我发现我正在一个祭坛前,我身后跪拜着上一个场景里出现的人们,周围是一望无际的草原,而我正前方是座青铜大鼎,我还是像之前一样,全身穿着皮毛衣物,但是这次,我手上持着一根顶端飘着像某种动物尾巴的皮毛的棍子。我挥舞着它,朝着东南方,然后大声的喊着“归兮!归兮!”我越喊自己却越迷糊,又是昏昏沉沉...

  当我再次有知觉时,却发现躺回了列车车厢里,但是周围却没有人,很安静。我意识到自己还是在梦中,但是想醒来却怎么也醒不来。我感觉自己就像一具尸体,一动不动。我很惊恐,我要大叫了,但喉咙就是没有声音。我恐惧到极点,突然感觉腰部有力量了,我毫不犹豫一使劲。结果“咚”的一声巨响,没错,我头撞上了车顶。一阵剧痛,瞬间眼泪唰的下来了,同时哎呀一声从嘴里蹦出。看来我现在绝对是醒了。我使劲的揉着脑袋,嘴里“shit”什么的粗话脏话不断冒出,等稍稍好点时,这才想到注意下周围。结果很尴尬,我对面一漂亮女生正拿着手机,目瞪口呆的看着我出位的表现,这...我想死的心都有了...

  虽然我这个人比较邋遢,但在女生面前还是挺讲究形象的,我这个相貌一般,标准的国人脸,是那种穿上合适的衣服人模狗样的,穿着普通的,也算过得去的那种。突然在一美女面前失态,自己会觉得的确很不堪。我这么尴尬着不知道说什么的时候,那位漂亮女生倒是先开口了,
  “你,没事吧”
  “额...还好,只是不小心撞到头了,不太疼”
  “确定没事?刚才还是挺大声的。”
  “没,没事...”
  ......

  好吧,虽然我是个不太喜欢交际的人,不过一般有了开头,我就能很快的进入角色聊得开了。所以后来大学寝室里的哥们都用闷骚这个词来形容我,看上去挺老实巴交的,但实际侃起来,那是相当地骚。
  就这样,说起来了,我还是挺能说的,通过那么几个来回我也算了解了这个女孩。她叫黄然,萧山人,她是在杭州站上车,就是之前我疑惑没有来的。她在重庆某高校读书,当然不是和我一个学校的,她是第五次坐火车去重庆了,所以还是轻车熟路的。不过她不喜欢我叫她学姐,要我直接叫她小黄(女生真是搞不懂?)。交谈中她也分享了下在重庆的经验,她倒是说了很多,不过我就记住了,人辣火锅也辣,夏天热死冬天潮湿死,至于其他的,我脑子都自动过滤掉了。不过现在回想起来我还真是纯洁,聊那么多都没想过跟她发展进一步关系。哎,我这是标准的读书读傻掉的那种……。

  聊到差不多12点半,她说她累了,就蒙上被子先睡了过去,而我也终于算躲过了撞头的尴尬,不过按刚才我撞到时发出的声音也算挺响,但下铺左右隔壁也没见有什么反应的,难道是都睡得太死还是人情冷漠?不过我却也没多想,而是拍着脑子回想起刚才做得那3个梦了。按我聊天1个小时,9点睡上的,也就睡了2个半小时,但这3个梦还有昏昏沉沉的感觉让我觉得自己过了很长时间。我翻了个身想检查下身上哪有不对的,结果一摸被子,衣服,汗湿透了,看来刚才是给我吓得不轻。但发现身边身上也没什么不对的。正当我苦思冥想时,突然梦中的2个瞬间闪过我脑海。当我骑在马上向下看时,我看到了脖子上挂着的玉石,当我抬头祈祷时,我感觉到了脖子上有块玉石在扯动,难道?我的收不由自主的摸向胸口,麒麟石就挂在那儿,它依然那么冰凉,系着的细绳也似没有温度一样,那么冰凉。难道是这块石头?不会的,我是不相信非科学的事的,我只是做了个特别梦而已,可能是出来前看了介绍蒙古族的科教片的缘故的,我不相信迷信,我相信日有所思夜有所梦的科学解释。但是心里还是想再看看这块特别的石头。终于,我实在忍不住了,在确定我旁边这名叫做黄然的女生睡着并且周围没有动静后,我小心的把石头从胸口拿了出来,放在手机的亮光下端详起来。

  它还是和白天爷爷给我的时候一样,没有特别的变化,只是在手机微弱的光的照射下不太那么靓丽。我细细的摸着它,感受着它每一丝的线条,这么美丽的雕刻仿佛不是人为的而是天然而成的。在细细观察时我突然发现了它的奇特,作为一件传可很久的物件,它的每一条纹路,或细或深的纹路里竟然没有卡到一点污垢,太不可思议了,正在惊奇时,一声钥匙敲到铁柱的声音传来,我赶紧将玉石放回胸口。稍作整理,探头观察,是乘警在巡逻。我把头缩回来,把被子换了个面,再次盖上。声音远去,我也准备再次入眠,但心里总有点部平静。

  难道真的是它?
  日期:2014-03-27 20:15:00
  第三章 有点特别的学校
  随着火车的最后一声轰鸣声,我算到达了目的地。一路上2天2夜的行程,除了上火车后的第一个晚上刚睡着的2个半小时做得那个梦外,之后都是挺正常的,但心里还是有点嘀咕,总觉得有点不安,不过这块麒麟石也算护佑了我家几代了,它总不可能坑自家人吧...
  火车停稳后车厢里一阵忙碌,拿包的拿包,带小孩的带小孩。我倒还是悠哉的坐着,倒不是我淡定,而是杭州女孩黄然的经验分享。上车可以急着点,但下车可不能急,要检查下随身物品是否有遗留的,保证不落下一样东西。她这个女孩子的细心倒是很适合我现在刚出远门的人的胃口,出门在外稳妥还是第一位的。所以在确认我随身的东西,特别是麒麟石安稳的在我胸口挂着后我就和黄然悠哉的坐在了下铺的床边,当然下铺的一家门都是急吼吼的人,早就去挤门口了。

  看着人都走的差不多了,黄然向我示意咱们也差不多可以走了。然后我便背上我的背包,拖着拉杆箱跟着她后面下了火车。我们走下了站台,进了地下通道,一路向前,出口笔直的就在那边。5分钟的路程,在出口验了下票,我终于算是晒到了重庆的阳光了,不过还真的热,闷热闷热的。黄然向我道别了,她的学校在重庆市区,而我的学校算是在郊区,所以坐的公交不一样。她询问我知道坐什么公交,我笑笑,在出来前就查过的,我当然知道。她也笑笑,说我工作做得挺足的,我们也算交了个朋友,以后邀请我到她学校玩,当然,我也礼貌的回敬她,邀请她也可以来我学校玩玩。大家相互留了下通信方式,就此话别。

  跟黄然告别后我就直奔南广场,因为我要坐的前往学校的572路公交就在那儿。一路上,满是川普,这儿的人嗓门还真大,特别是公交车的售票员,都女的,但都大嗓门,我暗想这吵架绝对是天生好手啊。差不多拉着拉杆箱奔了5、6分钟的样子,我看到一辆破旧的572路公交车,后车门口一重庆大妈看着我朝她车走来,就扯开嗓门,

  “同学,是去北碚吧,来嘛,上车,上车!”
  听到这个地名,我知道我没找错车,但为了保证无误,我还是多问了句,
  “是去**大学的吗?”
  “没得错,上来嘛,到学校门口下!~”

  听到这么说,我就提着我的行李上了车,车上人不多,我找了个后面靠窗的位置,看着这座位,的确老旧,看来这车要么是旧了,要么是跑得太厉害了。大概坐了10分钟,人陆陆续续上来,不过不多,也只是表面上看上去把座位坐满了,而那售票大妈还在朝着外面大声吆喝,就是没有人来,我正疑惑重庆的公交为什么要等那么久还不发车时,一司机模样的人转到了后门,跟那售票的嘀咕起来,

  “还有没得人来嘛?”
  “都喊了那么久,人不多”
  “那要不走了嘛,这大中午,大热天了的”
  这司机一提走了,这车上的人都起劲了,都喊着走嘛走嘛,都饿着肚子了什么的。而售票大妈确实一脸郁闷,嘀咕着这趟又没得多少钱了。听到这儿,我算有点门路了,感情这重庆的公交不是按点发车的啊!~不过既然发车了,我也没什么好抱怨的,买了票我就安安静静的等达到目的地。车在市区了高高低低转了几个路口后就驶上了一条通往郊区的道路。这重庆的确如我来之前查阅到的,真是山城,远近高低的,有时路还是在山腰边开辟出来的,对于我这个看惯平原的人来说很是新奇。不过这辆公交给我的震撼比景色还大,因为这车太老旧了,在这乡间路大小宽的马路上一直叮叮当当的发出着声响,我屁股下面也抖动得厉害,我都感觉要散架了,但司机师傅却毫不介意,还把车开得飞快。在一个弯道,一个急转弯,车开上了一条左边是涛涛江水,右边室山壁的道路。这条道开得我心惊胆战,不光路险,关键司机师傅开得飞快,我这小心脏啊...在这边折磨了一个半小时后,总算,到了学校门口,当那快掉了的后门打开后,我飞速跑了下来,总算过了这段历险...

  站在马路对面,总算看到了这所学校,门口大字,“**大学”,门内,林荫大道,两边各是各个学院接新生的,我走在当中倒是一片清凉,比外面那酷热好上不少,两边,都挂着**学院新生报到的字样,而我拖着行李挨个在找我报的院系,之前忘记交代了,我报了这个学校的经济管理学院金融系,当我摸索到最后时才发现我所在的经济管理学院。我凑上前,像坐在桌子后面的女生问到,
  “请问,这是经济管理学院的新生报到处吗?”
  那女生还在低头看表格,听见有人询问,就马上抬起了头。额,好丑,满脸雀斑。她露出微笑,一口不齐的牙,回答道,

  “是,你是哪个系的?”
  “金融系,我叫史明。”
  “哦,找到了”她没翻几页就找到了我的名字,就在这个系的第三个,够靠前的,然后她便回头喊了起来,
  “王烁,你来接下这个新生,带他到教务处交下学费,然后带他去宿舍!”然后又回头提给我一支笔和一个钥匙。
  “你签下名,诺,这是你的钥匙,后山宿舍C栋317。”

  我拿起笔,签完了名,一回头,一个子和我差不多的男生马上从我手里接过了我的拉杆箱,笑呵呵的对我说,
  “我叫王烁,经济系的,今天轮到我们系接新生,你跟我后面,我带你去交学费,然后领你到你的宿舍。”
  日期:2014-03-27 20:15:00
  说完他就向前走去,我赶忙跟上。这位叫王烁的,是我们经济管理学院学生会的干事,大二,我应该称他师哥的,但他却说直接叫他名字就可以了。其实接新生对大一年级的人来说是件愉快的事,尤其是接女生,保不准就能有发展。不过他倒是没有这目的,因为他已经有女朋友了。一路上,我除了交学费、领宿舍用品外,基本都在和他聊。我大概了解了这个个子和我差不多,但皮肤比较黑的师哥的基本情况。他是河南新乡人,女朋友也是新乡的,他住的宿舍楼也在后山,不过在D栋。这个后山宿舍楼建在学校的后山,其实按照重庆人的看法这根本不算山,不过对于我来说确实是山,因为上这个山需要爬个100多阶台阶。一路上,这个王烁无话不说,有问必答,倒是个实在的人(和外面宣传的河南人的确不一样),不过这样个好人却没有号结果是我后来没想到的,这是后话了,这里暂且不表。有他陪着,我上下“打点”完很快就到了宿舍楼,C317,C栋3楼317室,挺好找的,到了门口我就不好意思让这位师哥再忙了,跟他表示了下感谢,便互相道别了。等他走远,我便拿出寝室钥匙打开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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