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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起去旅行——以此纪念那些失约的青春!
作者:
Dear丁小宇
以前在天涯发了好几篇中短篇,这是第一本长篇,今后很长的一段时间我将与你们一起在这里怀念那些我们曾经失约的青春……
此时不知道你离你曾经的青春已经有多远,但是不管有多远,现在让我一起来怀念,怀念那恍如昨日的青春时光。
今天你们点开这个帖子,我们的故事就此拉开,我们的旅行就此开始,不管我们是否认识,但无关紧要,或许在将来我们也不会认识,但是,你点开了这个帖子,就证明你来过来了,不管你为此而留下,还是选择离开,都表示欢迎!
我们故事的开始,就当我们曾经认识吧,首先我们一起来聆听一首歌《好久不见》:
我来到 你的城市
走过你来时的路
想像着 没我的日子
你是怎样的孤独
拿着你 给的照片
熟悉的那一条街
只是没了你的画面
我们回不到那天
你会不会忽然的出现
在街角的咖啡店
我会带着笑脸 挥手寒暄
和你 坐着聊聊天
我多么想和你见一面
看看你最近改变
不再去说从前 只是寒暄
对你说一句 只是说一句
好久不见
好久不见
拿着你 给的照片
熟悉的那一条街
只是没了你的画面
我们回不到那天
你会不会忽然的出现
在街角的咖啡店
我会带着笑脸 挥手寒暄
和你 坐着聊聊天
我多么想和你见一面
看看你最近改变
不再去说从前 只是寒暄
对你说一句 只是说一句
好久不见
不管你是前往青春的路上,或许正在青春的路上,又或者已经离开了青春,重要的是我们把青春当一场旅行,让我们一起去经历。
现在是北京时间2014年03月18日16时50分,让我们的故事就此开始……
日期:2014-03-18 16:50:53
莫小北每一天把精力放在连环画上,她知道大大很喜欢这些连环画,所以每天睡觉之前都会把当天画好的连环画放在桌面上。
晚上,大大提着一个小的蛋糕回来的时候,莫小北已经睡觉,看着熟睡的她不忍心叫醒她。
书桌上还是整齐地叠放着几张连环画的素描。
大大坐在书桌前,每一张素描都仔细看上几遍,莫小北用白描的的手法把故事以连环画的形式呈现出来,而且在大大原本故事的基础上添加了许多情节,却又脱离了大大之前所写的故事,又有一种内在的联系,就像以电影脚本为改编方式的连环画。
“你回来了?”莫小北醒来,支身坐起。
“你醒了?”大大回过头看了看坐在床上的莫小北。
“谁过生日啊?”莫小北看着放在桌面上的蛋糕,迟疑地问,“你?”
“今天,不是你生日吗?”大大犹豫了一下问。
“今天我的生日?”莫小北愣了一下,疑惑地问,“你怎么知道的?”
“你资料上写的。”大大回答。
“什么资料啊?”莫小北问。
大大顿了一下说:“微博。”
“那你也信?”莫小北看了看大大。
大大迟疑地看着莫小北。
“开玩笑的了。”莫小北笑了笑,看着大大一本正经地说,“那些都是真的。”
大大看了看莫小北,避开她的视线,没有说话。
“是我喜欢的蛋糕,谢谢大——你。”莫小北看了看正在盯着她的大大,下意识的压低声音。
十七根蜡烛在莫小北面前闪闪发光,莫小北一脸的兴奋。
“我许愿哦。”莫小北有一种迫不及待的感觉。
“嗯。”大大点头。
莫小北闭上眼睛,双手合十,开始许愿。
“等一下。”莫小北忽然想起了什么,又停了下来。
大大只是有些疑惑地看了看莫小北,并没有说话。
莫小北转身去拿放在床头的红头绳,回来握着红头绳重新合十许愿。
“你干嘛?”不知道为什么,大大看到莫小北这一举动,有一种要阻止的冲动。
“许愿啊,”莫小北看了看大大,“怎么了?”
大大顿了一下,回过神来,说:“没什么。”
“我的心愿就是和你一起去旅行。”莫小北说着把眼前的蜡烛一根不剩地吹灭。
大大以为是自己听错了,迟疑地看着莫小北。
“我想和你一起去旅行。”莫小北看着大大再说一遍。
“等我考完试就送你回去。”大大站起来,转身望向窗外。
“为什么?”莫小北问。
“我一直只把你当妹妹,我不可能和你去旅行。”大大说。
“难道帮我完成一个心望都不可以吗?”莫小北问。
大大望向窗外,顿了一会说:“以后会有一个更加合适的人陪你去旅行,完成你的心愿。”
“在这个世界上,我的心愿只有你才能完成。”莫小北说。
“在这个世界上,我只答应过北北的心愿,我不会再和其她人去旅行。”大大说。
“可是姐姐已经不在了,你忍心看着姐姐的心愿落空吗?”莫小北问。
大大没有说话。
“我可以替姐姐陪你去旅行,”莫小北说,“完成姐姐的心愿。”
“在这个世界上,已经没有人能代替北北。”大大说。
“我喜欢你!”沉默了一会,莫小北说。
“对不起,我的心里只有北北一个人,再也不可能容下其她人。”大大说。
莫小北突然上前,望着大大哽咽着说:“我的心里也只有你一个人,再也不可能容下其他人。”
“你以后会有其他比我更好的人来照顾你,保护你,陪你一起去旅行。”大大说。
“这颗心里的那个位置在我出现在你身边之前,就已经有了你。”莫小北说。
大大愣了一下,慢慢地转过身来,迟疑地看着莫小北。
“难道你真的对这颗心一点感觉都没有吗?”莫小北幽幽地望着大大。
大大一脸复杂的表情看着莫小北。
“这颗心里一直住着一个人,那个人一直都在她的身边。”莫小北说。
“你是说,你的心……”大大似乎已经听出了一些什么,却迟迟不敢相信。
“不可能。”大大顿了一下,立刻否定。
“从小我就患有心脏病,不能像正常的小孩一样,每天只能呆在房间里透过窗看着院里孩子们快乐地玩耍,慢慢地我患了孤僻症,后来我学会了画画,从那时起我的世界里只剩下画画,每天只能通过画画来跟自己对话,可是慢慢地我的画画一天天进步,而我的交际能力却一天天退步,甚至不会说话,所以妈妈把我寄送到了一个远房亲戚那里,让我在陌生的地方重新找回了自己,后来我发现这世界上像我这样的小孩很多,我们没有一个完完整整的童年,我们的童年都是一些支离破碎的片段拼接而成。医生曾经断定说我活不过十二岁,可是现在我已经十七岁了,我还要带着一家人的心愿活下去,包括我姐姐的。”莫小北说。
“你现在的那颗心脏……”大大听着莫小北的话,犹豫着不敢问。
“在你离开这里的当天晚上,我的心脏病突然发作,被送进了医院,当我醒来的时候我已经被送回来我家城市的医院,医生说我必须进行心脏移植才能活下来。”莫小北说,“医生一直要求心脏移植,只是一直没找到和我匹配的心脏,直到有一天妈妈突然接到医院的电话,说找到了与我匹配的心脏,那天是我看到妈妈有史以来最开心的一天,可是后来我们知道那是……”莫小北忽然哽咽着难以言语。
“你们知道了什么?”大大问。
“后来我知道那颗与我匹配的心脏是……”莫小北顿了一下,哽咽着说,“是姐姐的。”
大大彻底被怔住了,一脸难以置信的表情,整个人像失去意识一般,呆呆地看着莫小北。
莫小北不敢看此时大大的表情。
大大无时无刻地想着莫北北,一直都以为她就在身边,却从没想过她的心一直都陪伴在自己的身边,同处一室那么久,曾经是那么近距离地接触过她的心脏,那么近距离地感受到她的心跳却从来没有想过那就是她的心跳。
“一开始我也无法接受,无法接受姐姐就这样没了,我曾以为这个世界在跟我开玩笑,爸爸走了,好不容易知道还有个姐姐,还来不及相认,就再也见不到她,这就像一场噩梦,噩梦醒来看到的是姐姐的心,却见不到她的人。我无法接受姐姐离开的消息,所以拒绝接受心脏移植……”莫小北哽咽着说,“可是后来,我想在这个世界上我是她的亲妹妹,只有姐姐的心脏移植到了我的身体里我就可以帮姐姐去完成她那些还没来得及完成的心愿。”
“不可能,不可能……”大大忽然一副质疑的眼神看着眼前的莫小北,“你在说谎。”
“要不你看一下。”莫小北向大大伸出手腕。
“绝不可能,我不信,”大大看了看莫小北伸出的手腕,手不自主地动了动,又握紧,怎么也不敢相信。
“每次听到心跳的时候,我就知道姐姐在叫我‘妹妹’,”莫小北说,“每次我想姐姐的时候我都会捂着胸口念着姐姐的名字,我相信她的心能感应得到。”
莫小北看着大大难以置信的表情,伸手慢慢地解开睡衣的纽扣,从脖子往下,慢慢地露出她雪白的肌肤。
洁白的锁骨窝,精美的锁骨,肤如凝脂的胸口……
大大没往下看,害怕地倒退了两步,顿了一会,突然跑了出去。
“……你去哪?”莫小北愣了一下,冲向门外跑的大大喊。
大大什么也没有听见似的,没有理会莫小北,一直沿着寂无人影的走廊往外跑。
莫小北知道大大一时无法接受这个事实,她本来想把这件事一直隐瞒下去的,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会突然说了出来,不过此时的她一下子感觉到轻松了许多,仿佛一直积压在胸口的石头突然间放了下去。
日期:2014-03-18 16:54:01
一 好久不见
南方的仲夏还延续着晚春的微凉,刚下过一场雨的夜晚,天空微露着淡蓝,氤氲着细若游丝的水汽,如梨花带水的路灯简约粗略地勾勒出师大的轮廓,馨香的木棉花随着清凉的晚风弥漫在安静的校园里。
大大,我想你,这次我是真的想你,非常地想你,我想你想到无法复习,想你想到无法休息,我想见到你,我极力地想见到你……想大大的北北。
正盘坐在床上对着笔记本写作的大大忽然收到莫北北的信息。
怎么突然想起我了?想我干嘛?大大还在为愚人节那天莫北北抓弄他而赌气,心高气傲地回复。
不知道,就是十分想你!莫北北回复。
好好复习,别思念过度!大大回复。
不要,我现在就想要见你,不见你一面,我不能安心休息,不能安心休息就不能安心复习,不能安心复习就不能安心考试,不能安心考试就不能有个安心的成绩,没有安心的成绩就不能安心和你在一起,不能安心和你在一起就不能安心完成我们的约定。莫北北回复。
你不是有我照片吗?多看几眼就不那么想了。大大回复。
我看了,越看越想你想在的样子,不能安心的见你一面,每天晚上我的心里都有无数的虫子在噬咬。莫北北回复。
那些虫子咬你又不咬我。大大回复。
可是你在我的心里啊,它们迟早会咬到你的。莫北北回复。
那今晚我就早点睡,让你在梦里见到我。
大大发信息过了大半个小时,莫北北还是没有回复,这可不像她的一惯作风,以往即使睡觉之前也会发一条“晚安”的信息过来。
犹豫了半晌,大大有些不安地给莫北北打去电话。
拿着你 给的照片 熟悉的那一条街
只是没 了你的画面 我们回不到那天
你会不会忽然的出现 在街角的咖啡店
我会带着笑脸 挥手寒暄 和你 坐着聊聊天
我多么想和你见一面 看看你最近改变
大大听到手机里传的手机铃声,愣了一下,不知道莫北北什么时候换了手机铃声,忽然想起来已经很久没有给莫北北打电话了,心里有些过意不去,觉得这次闹得有点过。
正当大大陷入自责和正要自我反省的时候,电话接通了。
“大大,怎么了,又想我了?”莫北北迷迷糊糊地问。
“你在干嘛?大半个小时你都没回复,有什么事也不说一声。”大大有些生气。
“我正在酝酿一个梦。”莫北北饶有兴致地说。
“睡觉也让人家知道一下啊,”大大半责怪的语气,“干嘛最近总是这样啊?有头没尾的。”
“知道啦。”莫北北说。
“知道啦,”大大学莫北北的语气,很快又话锋一转,“什么梦啊?”
“做一个明天我一醒来就能看见大大的梦。”莫北北说。
“那祝你梦想成真。”大大说。
“谢谢亲爱的大大。”莫北北暧昧的语气。
“时间不早了,晚安!”大大说。
“等等。”莫北北着急地说。
“又怎么了?”大大问。
“你在哪?”莫北北问。
“在天台,”大大犹豫了一下,迟疑地问,“你在哪?”
“我在窗前啊,”莫北北说,“你面向哪啊?”
“向北,干嘛?”大大问。
“我想跟你面对面说晚安。”莫北北说。
“可以了。”大大面转向南。
“今晚的天气好好。”莫北北幽幽地说。
“今晚的天气好好。”大大学她的语气。
“一颗,两颗,三颗……”
“干嘛?”大大问。
“数星星给你听啊。”莫北北说。
“你不想早点美梦成真了?”大大问。
“那我想先听你说晚安。”莫北北说。
“晚安!”大大说。
“还有。”莫北北说。
“北北,晚安!”大大无奈地说。
“呵呵,这还差不多,大大,晚安!”莫北北说完就挂了电话。
打完电话,大大回到寝室,坐回床上的笔记本前,一边回味着刚才莫北北那久违温柔的声音,一边听着那首《好久不见》。
第二天,天气晴朗,阳光明媚。大学的校园生活总是那么的丰富多彩,却又是那么的重蹈覆辙。大大的生活比其他同学的生活显得单调得多,宿舍,教室,图书馆,饭堂,四点一线的生活,在旁人看来这样的大学生活是枯燥无趣的,可是大大却把它过得有滋有味。大大自踏进这所学校的大门,就励志要做自己喜欢的事,那就是写作,所以他不像那些一进大学校门就拉帮结派进哪个社团,或者削尖脑袋,拿着把整个中学时代,连幼儿园老师写的好评装订成十几页厚的履历挨个应聘学生会,有的还不惜以老乡的名义攀关系。
课堂上,正当教室第三排以后的同学因昨晚游戏或者某些原因夜不归宿而瞌睡的时候,大大一个人坐在一个偏僻的角落里构思着小说故事的情节。
大大,我快到了,快出来接我。
下午,正在上课的大大忽然收到莫北北的信息。
我也快到了。
大大以为是莫北北像四月一号那样在抓弄他,学着回复。而这一回复,莫北北再也没有任何音讯,再次印证了大大脑海里的想法。
放学后,大大正去吃晚饭的时候又收到莫北北的一条信息。
大大,我已经到了,你在哪里?
你到哪了?大大不假思索地回复。
我还在火车上,火车刚进站。莫北北回复。
你做梦还没醒吧。大大回复。没多久,莫北北打来电话。
“莫北北你又想干嘛?”大大接通莫北北的电话。
“我在火车上,火车进站了,你在哪?”莫北北着急地样子。
“你……你这不会是真的来了吧?”大大顿了以下,听见听筒里传来一阵嘈杂,将信将疑地问。
大大接受四月一号那天的教训,以免再次上当受骗,所以一而再,再而三地确认莫北北的话,希望能从她的语言中找到她抓弄自己的一丝破绽。
“这次是真的,这次我是真的来了,没有骗你,要不你听一下。”
“听什么?怎么了?”大大迟疑地问。
很快,听筒里传来人们说话的嘈杂声,车轮撞击铁轨的响声,接着一声刺耳的火车鸣笛声。
“大大听到了吗?”莫北北问。
“哦。”大大愣了一下,突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
“你自己一个人?”大大不敢相信一个从未出过远门的莫北北竟独自一人来这里。
“大大,我手机快没话费了,先这样,下车再给你打电话。”莫北北说完就挂了电话。
大大看了看手机,不假思索就骑着一辆半新旧的电动车直奔火车站。
黄昏,火车站人来人往,摩肩接踵,嘈杂漫天。大大掏出手机正要给莫北北打电话时,看到手机上有几个未接的电话和几条未读信息。
大大,我已经在车站了,你在哪?
大大,你有没有来接我,这次我真的来了,没有骗你。
我真的是北北,这里很多人,我怕,大大你在哪里?
……
日期:2014-03-18 17:00:53
……
大大看完信息马上给莫北北的电话,电话很快被接通。
“大大,你在哪?”电话里传来莫北北着急的声音,“我怕。”
“北北别拍,我已经到车站了,告诉我你现在的位置。”大大一边往人群里挤,一边环视熙熙攘攘的人群。
“我现在在……”
“你现在在哪?”大大问。
不知道什么时候电话已经断线,大大反应过来时,听筒里传来嘟嘟的声音,于是着急地回拨莫北北的电话。
对不起,您所拨打打电话已停机……
大大挤进熙熙攘攘的人群中,视线不停地在陌生的人群中搜寻,好不容易走了一圈还是没有找到莫北北,最后无奈地跑出车站,在附近找了一家移动服务厅往莫北北的手机里充了话费。
“喂,北北,你在哪?”大大再次拨通莫北北的电话。
“大大……”莫北北语气激动得有些哽咽。
“北北别怕,大大已经来接你了,告诉我你现在的位置。”大大说。
“我还以为你不管我了。”莫北北哽咽着说。
“傻瓜,大大怎么可能不管北北,你现在在哪里?”大大不停地环视熙攘的人群。
车站的大厅里播放着各班列车的信息,人来人往,匆忙的身影,拥挤而错乱。
“我在车站门口。”莫北北说。
“我也在门口,你在哪个门口?”大大顿了一下,环视门口的人群。
“我在学校附近车站的门口。”莫北北不急不慢地说。
“……”大大愣住,停了下来。
“骗你的了。”过了一会,莫北北忍不住笑,笑声中还残留着一丝哭腔。
大大煞有介事地转过头,隔着层层过往的人流,一个穿着白色衬衣墨色套裙,红头绳扎着马尾的女生站在人群中,女生微抿着唇,幽幽地望着大大,清澈的眼眸略带细若游丝的泪光。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把彼此的表情都冻住了似的,彼此凝眸远视。
“你就是大大?”女生看着一直在注视着自己的大大。
大大复杂的表情瞬间僵住。
“开玩笑啦。”莫北北看着大大的反应,笑着说。
“你怎么来了啊?”大大看了看莫北北终于开口。
“我梦想成真了,大大应该为北北感到高兴啊。”莫北北微笑着说。
“可是,你快要高考了啊。”大大担心地说。
莫北北稍稍地低了一下头,没有说话。
“怎么了?”大大问。
“很久不见。”莫北北看着大大说。
“傻瓜。”大大说。
莫北北噙泪含笑。
“你来了,高考复习怎么办啊?”大大问。
听到大大这话的时候,从身旁经过的旅客都忍不住回头看了看大大和莫北北。
“学校放假,让我们回家复习,”莫北北说着打开手里的其中一个袋子,袋子里装的都是资料书和一些试卷,“我是来请家教的。”
大大看了看袋子里的书和试卷,又看了看莫北北,没有说话。
“向大大保证,北北一定以学习为主,看大大为辅。”莫北北笑了笑说。
“不好好复习,五十大板。”大大看了看莫北北,拿过莫北北手上的袋子,“我来吧。”
“嗯。”莫北北点头,跟在大大的身后。
黄昏的最后一缕余辉渐渐消隐在城市的夹缝中,投射在楼层玻璃上美丽的光线也喧嚣的城市里悄无声息地褪去,紧接着一盏盏华丽的街灯沿着错综地盘踞在城市夹缝里的立交桥亮起,如一幅铁线描绘的彩描,线条混沌和绚丽。
莫北北坐在电动车的后面,手抓着大大的衣角,望着沿途华灯初上迷离的街景。
“我们现在去哪啊?”莫北北问。
“先带你找住的地方。”大大说。
“不是回学校吗?”莫北北问。
“带你回学校,我前途尽毁了。”大大说。
莫北北掐了一下大大的肩膀。
“在路上,注意安全。”大大说。
莫北北伸手试了一下大大的额头。
“干嘛?”大大问。
“莎士比亚说过‘第一次见一个人,体温在38.6度就是一见钟情’。”莫北北说。
“我们又不是第一次见。”大大说。
“可是在这里是第一次啊。”莫北北说。
“那我39度。”大大说。
“是说真的。”莫北北拍了拍大大。
“我说的也是真的。”莫北北说。
“那你相信一见钟情吗?”莫北北问。
“相信啊,我现在正好三八点六度。”大大故意把三和八的音拉得长长的。
莫北北笑了笑,轻轻地从后面抱着大大的腰。
绚丽的街灯,闪耀的霓虹,华丽的图案,热闹的商场,城市夹缝间盘绕的塑胶桥,错综复杂,美轮美奂的高楼,光怪陆离的街道……流光溢彩的都市仿佛是一座镭雕在琉璃上,充满着童话色彩的迷宫,富丽堂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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