职业当兵10多年,还有什么可怕的

作者: 竹林萧湘子

  我看着地上直径3,4米的大洞,拼命的朝洞中喊到:快点,快点抓住我的手。
  战友们的几支战术手电朝着洞下,军士长孙有良上身赤博平端着5.7式7.6毫米班用机枪向下不住的扫射着。
  身边的战友不住的有人喊到:往左边打,左边左边……
  :不对不对,到右边去了,来了来了,打呀

  卡卡卡……机枪的声音不住的传出来。
  这时秦娜那张美丽的脸庞已经露出洞口了,她的上半身已经要爬出洞口了,此时汗水已经把她的前胸胸和后心打湿了一大片,两鬓之间还掺杂着许多杂草和树枝,她的双眼中正闪烁着一种死里逃生的喜悦光芒,她不住的说着
  :庭轩,瞧,我这不是没事,等我上来,我一定……
  突然,她的眼神停滞住了,她的嘴张了一张,接下去她喃喃了几句:它抓住我了,它抓住我了。
  我只觉得我的整颗心脏一紧,就像被什么人狠狠的揪了一把,这时我看到了一只巨大的黑色的利爪,抓住了秦娜。
  当时我感觉我已经跟下去了,可是我被2个战友同时扑到:已经太晚了,快走吧

  我眼见着利爪的手指按在秦娜的天灵盖上接下去我就听到了一声声撒心裂肺的呼叫声,秦娜消失在了我的面前。
  我被人架着一路奔出丛林,一路上我像发了疯一样的乱蹬乱叫,拼命挣扎。
  我对架着我的人我就像怀着深仇大恨一样的用头顶、撞甚至咬他们的手,最后我的太卫穴被人狠狠的一记重击。
  我的双脚软软的拖在地上,是被人拖着走的,时而被人背走来,眼前一片迷茫,可以听到我身后不住的有战友在开着枪以及混杂着一种尖锐刺耳的怪哨声和人传出的撒心裂肺般的惨叫声。
  不知过了多久,我只记得架着我走的人换了3批,最后我听到了直升机的盘旋声,我感觉到了我的身体腾空而起。

  一阵晕旋感传了过来,我一歪头,哇哇哇的吐了起来,接下去就是视线慢慢变得模糊,周围除了直升机螺旋浆的声音,什么声音都听不到了,直到最后我连螺旋浆的声音都听不到了。
  日期:2014-03-23 23:17:00
  我,叫王庭轩。
  从小父亲因为是地主的儿子,而在那次大运动中受到了冲击。
  我们家被从很大个的院落中赶了出来,塞进了半山腰的猪棚里。
  听我母亲说,父亲在我出生后的第3天,那是一个寒冬为了拿山上挖到的一点草药下山去换点小米熬米汤水给我喝失足掉下了太行山摔死了。
  山上的乡亲们去找,只找到几件破衣衫,一只布鞋和几根肠子,说是被狼吃了。
  母亲在我出生后的第5天,按照她当时的话说:没法活了,她又没得奶水,跑着我也去跳崖却被一个路过此地的云游僧人了空给救了。
  了空当时和我母亲说,他得僧于少林,常年习武,可是破四旧活动冲击到了寺里,和尚都被逼着还了俗,他后来孤身一人云游自此。
  听当时母亲说了空是一个非常了得的和尚,不仅仅武艺高强,还精通医术和玄学,有时在乡下有人死了帮人颂个经的,替人看个跌打损伤的,甚至有人盖房帮人看个风水的都找他,但那时正值大运动年代,他做这行难免会被人砸了饭碗。
  他后来来到这个山区,看看这边相对比较偏僻,因此决定在这边找个地方栖生。
  这天他正好上山寻一些草药作方子,看到我母亲抱着才5天的我站在悬崖边上,于是赶紧救下了我。
  日期:2014-03-23 23:27:00
  了空后来就住在了我们原来的家,在半山腰上。
  山民们,都没有太多文化,因此有个少林的出家高僧在此,难免会有许多信仰上的需求。
  求个签,拜个佛,就连口口声声要“造反一切”的村长他儿子都对了空恭恭敬敬敬的。不久就搞了一个茅草堂,供了个泥菩萨,算是寺庙了。
  听母亲说过,了空的武学什么的了得,延传了古代少林门派的许多绝学。
  说有一次,村里有一头牛半夜突然发疯,用牛角挑死了村口的四叔,从个肚脐一直挑到膀胱,那头牛,400多斤,没人近得了身。
  了空只身一人过去,说只一拳敲在牛的鼻梁骨上,那头牛就趴在地上口吐血沫而亡,后来听村里的屠夫李说,剖开来,脑子都振着浆糊糊了,没个完整的。
  可见这一拳的拳力又多大。
  说还有一次,村上来了一个排的红小兵,要折了空的寺庙,了空以前碰到这种事都是抽身走人,可这次我母亲和我住在里面。
  一群红小兵揪着我母亲的头发从庙后堂拖出来,还骂了空是:花和尚
  了空颂了一声佛:请不要伤害这对母子,老身愿和你们去认罪。
  可是红小兵不依不饶,最后变成了要拿我母亲剃光头扒裤子,当时听母亲回忆说可能就是觉得眼着一片白花花的光。
  当时躺下6,7个红小兵来。
  红小兵们人多,仗着30来人一起人,皮带扣,铁棍,铁揪一起上。了空也双脚平移了一步,接下去由如飞人一样穿棱在这30来号人当中,只听得叮叮当当之声,红小兵们手中的武器尽数落地。
  皮带断成几截、铁根弯成个蛇型,铁揪的头没了,吓得那30来号人一轰而散从此再也没有来过。
  日期:2014-03-23 23:38:00

  了空后来把我扶养成人,从6岁不到开始教我习武,习的是少林的拳法,从小让我双腿绑着铅块让我跳小树。
  小树跳过去后,在地上挖半半左右的洞,加重了我加上的铅块让我跳出洞来玩。
  还教我打掌法,少林的掌法非常犀利,了空可以一掌剁断一棵碗口粗的树,让我从小练,练到17,8岁,我也能掌开砖,10多层木板一拳齐齐消断。
  他还教了我棍法,说这是他从少林的十八铜人棍法中自己演变和改进过的,他管这套棍法叫72路扫魔棍。
  有时他看着我练棍,经常在一边叨叨着:就是少件真正的兵器,唉……先用棍来练着再说了。
  有时我会看到他和我母说话,话题最多的就是我,听到过这么几句:唉……这孩子,命可能将来不够硬。
  每每这时,我母亲就会哭哭啼啼:师傅,这可怎么办好你,您老武艺这么好,娃大了,终要出去……这,他是我的命啊。
  了空有时会道:一切要看机源,所以我才尽我所学教给他,以供他将来防身,可是还有一句我不得不说,命犯桃花,薄命也,此乃薄命啊。
  我有时会问了空:师傅,什么叫命犯桃花啊?

  了空此时会正声道:不能近女色,尤其是美女,极阴之物,和你对冲,会减你寿。
  17,8岁了,我对这男女这事也晓得一些,有时会和了空开玩笑:师傅,你说美女会减我寿,那教我这些武艺就能防得了美女呢?
  了空会呵呵笑笑:防不了防不了,但如果……是一只女鬼呢?说完这话他会一脸严肃的用眼睛看着我。
  我吐吐舌头,TNND的这可要天王老子来才保得住我命啊。

  日期:2014-03-23 23:50:00
  18岁过完生日那年,因为村里有几个知青,都是来自大城市的,他们见过些世面,搞了点小酒,在山上打了几个野味,吃了后听他们海吹。
  我和这些知亲平时都比较要好,一方面他们基本都和我同龄,最多不过大2,3岁,另一方面他们大都来自城市,看到的听到事也比我多。
  有一个叫孙有良的,来自上海,个不小,挺瘦,可是身子段挺灵活,可能在乡下吃不惯或者觉得吃不饱,经常去村公所偷点腊肉,饼干,小吃什么的,他一般是顺着电线杆爬上村公所屋顶,然后再用他特有的“珍珠倒卷帘”的功夫脚勾着屋檐,身子骨倒坠下去,然后凭借着身材小钻进天窗偷东西的,听了空说过,他这一招没个10来年练不出来,因该也是经过异人调整的。
  所以大家由于他身子骨小,又灵活就开玩笑的叫他:孙猴子。
  李国栋呢,他来自北京,一胖子,160来斤,脸上的肉都堆在一起,比我大两岁,可他的脑子里的思想可能还不抵我8岁那年,非常的幼稚,贪吃,可是人特别仗义,我们就称他是“孙猴子的二师弟”,后来大家就都管他叫二师弟。
  大家有时做点偷鸡摸狗的事,看二师递傻乎乎的,就会懒他身上,看他被村长罚站,挨扫帚。
  白少文,是杭州来的,听说父母是浙大的教师,书香门地,人如其名,戴个眼镜,虽然在这种穷山僻壤里,也始终保持着头发上干干净净纹理清晰。
  他的皮肤很白,始终穿一件带4口袋的泛蓝色上装,右胸口的口袋里还插着一支钢笔。
  因为他平时少言,但最有主意,平时做时都叫规划。年纪也最大,所以大家就称他为军师。
  日期:2014-03-24 00:04:00
  这天我18岁生日刚过完,3个小伙伴们让孙有良给我们偷了点酒,白切羊肉,半只鸡还有几块枣糕回来,大家吃了个尽兴,然后我听他们几个海吹,无非是花花城市中的一些事。
  聊着聊着,正值血气方刚的我们聊到了女人的话题。

  孙猴子说:上海的女人和其它地的不一样,烫卷发,穿喇叭开口的裤,那皮肤,那水灵是之最。
  还说:上海,花花世界,十里洋场,霓虹灯你们见过没?老晚上了还开着,路上不见暗的,都是红红绿绿的光头,赞得来……
  大家都说:以后有机会去上海找两个女朋友的事,军师在一边却看着报。
  大家知道他有文化,就问他:军师,有啥新闻不?

  军事皱了皱眉:大家知道吗,我们中国的南边,有个小国,叫越南,国土面积比我们小30多倍,可是天天欺负我们。
  杀我们的边防军,边民,还QJ我们生活在越南的华族妇女,79年时我们狠狠的教训过这个国家一下,可是最近他们又得寸进尺,连续打下了我们几座边防关卡,还占了我们的山。
  更可恶的是他们还经常袭击我们的边防医院和卫生站,女兵们被他们抓得了就没得好,LUN JIAN后剁下四肢,任她们在地上翻滚,说这个叫:海豹人。
  伙伴们听了后纷纷破口大骂,可能把小越南祖宗都骂了十七八遍,各种骂人的话都骂了个遍。

  看看天夜挺晚了,大家便散了回去,约了后天去摸燕窝。
  回家路上我想着那些被剁去四肢的中国女兵,在地上疼痛翻滚,忍不住狠狠的用脚一边踢着路上石子一边走着。
  这时我们路过了村里唯一的邮电局,这个邮电局是76年后建的,可以发电报,还可以打长途,是唯一对外的联络渠道。
  在邮电局上贴着一张大大的告示,我凑近了借着屋顶的黄灯,仔细看了一下,这是一张征兵告示。

  日期:2014-03-24 00:28:00
  我第二天就跑去村公所门口对着两个穿绿军装的签了个名。
  回到家后母亲是一口反对的,一把鼻涕一把泪,哭得连寻死的心都有了。
  师傅了空敲门进来后知道我的事,他沉默了半天后对我母亲说:这孩子命我以前算过,虽然不怎么硬,但不至于这么早出事,你能再见得到他的。
  师傅在这边德高望重,他的话有时比圣旨还管用,可我母亲毕竟舍不得,她只有我一个儿子,18年来含幸如苦的把我养大没有再嫁,说什么也不同意。
  了空说:你还记得我和你说的机缘吗? 这孩子要想改变自己,可能这就是一个机缘,因此也能改变他的人生呢?
  一直说了有近一周,我母亲拗不过我,最后牙一咬:小子,你记住,你要活着给我回来,你家里还有老娘我,你要不回来,你就不是王家的人,你就是一个不肖之子。
  我当时不以为然:不就是当个兵吗?有什么大的危险,部队这么多人,我们国家号称300万部队,如果真要打个小越南,一人一口口水还不淹死了他们了。
  这天,是周一,部队上派卡车来接人了,我母亲一晚上没有睡,给我缝了两件衣服,两双布袜,和师傅了空把我送到村口。
  了空对着我说:庭轩,你记得,你命犯桃花,逃不过女人这一关,女色会减你寿命,所以你一定要切记切记。老师这10多年来教了你是不少东西,这些防身的功夫如果上战场,保命足以,可是少林的精髓远远不止这些,本来想再多教你10年,但你年青气盛,气场不稳,命该着要出去转一圈,等你回来,师徒再见时老纳再传授于你一些绝学。
  说着,他从袖子管里掏出一根东西来,这东西不知道是什么金属制成的,一拿出来流光异彩,拿在手里老沉的样子,其一端如个小皇冠的样子,另一端为三棱带尖,中段有三个佛像头为柄,比个匕首要长着些许。
  了空道:这东西叫金刚降魔杵,带在身边,百善随身,百恶不侵,你可以配合着我教你的少林的罗汉拳来使用,此物旦凡对着普通人无非就是皮肉损伤之用,可是如果你随着什么不干净的东西,此物散发的法力超强,可以遇神杀神遇佛灭佛。
  同时,了空把一卷破旧的蓝封面的从左向右翻的一本书教到了我手上:平时有空时好好读读这些心法,回来后会教我更上乘的绝学,这本书是心法,要我牢记在心。
  日期:2014-03-24 00:40:00

  不一会,一辆解放牌卡车在我们面前停下了。
  这时我看到了另外2个人,我大声叫了出来:孙有良,李国栋。
  果然,这两个小字原来也报了名。
  李国栋哈一声双声把我搂了一个大满怀,差点把我闷死。
  我们三个手拉在一起,又是跳又是笑。
  我问到:白少文没去?
  孙猴子干咳了两声:他要回老家杭州了,他家原来被打成牛鬼蛇神,因为姐姐体弱多病,他就替她姐姐出来插队落户,现在不是平反了,他家也平反了,要回家了,听说父母还给安排了相亲。
  我叹了口气:人家毕竟是有知识的人,出身和我们不一样……我又拍了孙猴子一肩膀:你这个上海小资怎么不回家?

  孙猴子马上摆出一幅大义凌然的样子:国家兴亡,匹夫有责,谁让我名字带孙呢?我就是要去教训教训那群越南小霸王去,嘿嘿。
  二师弟李国栋用手一握拳道:他们说我有力气,打得了仗,而且部队吃饭不要钱
  这时,卡车上跳下几个穿绿军装的人来,有一个有点首长的样:哟,这几个小年青,年纪不大,志向挺大啊,好好好,有的是仗叫你们打个够,来,都上车都上车。
  大卡车的车厢上还顶着两个大喇叭,放着:中国人民解放军进行曲。
  我们三个就这样,登上了前往部队的征程。
  日期:2014-03-24 01:09:00
  在部队,由于我的身手好,一年里参加了部队新人比武大赛,绳梯,高楼攀爬,散打,单兵格斗,生存都拿了第一名。
  一年的基本训练对我来说过的轻轻松松,我先是被编入突击排,再被编入了尖刀班,这一年我和孙有良还有刘国栋没有再联系过,不知道他们分在哪边。
  80年代初期,越南占我法卡山,老山,部队进入了两山轮战的状态。
  所谓的轮战就是让更个军区上前线磨练一下。
  我们14军40师奉命开赴昆明。
  当时我已经属于尖刀班,尖刀班就是部队精英中的精英,比特种部队还要精英。
  我们这一个班,12号人,个个都是顶尖高手,有军区射击第一名,有爆爆专家,会折30多种地雷和随时自制定时炸弹的高手,有驾驶各种车辆的驾驶王,说只要是4个轮子的没有他不会驾驶的。

  我呢,连长把我安排进来时只说了一句:就算用枪,你们的子弹都不要想挨到王庭轩的衣服边。
  这一句话足够让其它11个人对我引起高度的重视,只是没朋机会,我一直没有显露一手罢了。
  这次说了,上真家伙了,可是真刀真枪的要上去干一场了,敌人就是越南小鬼子。
  想起以前听说的海豹人的故事,我直气的牙龄咬得格格响,“看我上去不弄死几个小鬼子回来”。

  在昆明整修1周后,我们师准备轮换上战场了。
  这天周日休息时,我刚参加完师部誓师大会,回来得路上,我们排长突然在住所的窗户内伸出头:王庭轩,晚上7:30,去一次团部,不许迟到,这是命令。
  我心想:去师部,我这个小兵去团部干个啥啊?该不会是我上次翻墙看卫生连女兵洗澡的事叫人发觉了。
  想到这儿,我心里晾了半截,连胃都开始因为紧张而翻酸了。
  我这个人,到现在20了,连大姑娘都没有凑近看过,听到一些个老兵谈对象的事,这种事总像个绳儿一样牵着我的心去往那方面想,男欢女爱之事,听说过,也大概知道个所以然。
  可是就我们那地,平时看到个村姑还是黑不溜湫的,这次来到了昆明,住进了师部大营房,卫生连里那些个女兵呀,长得那个白又嫩,有时吃完饭在空场子上冲冲拳,练练腿,听到一墙之隔的卫生连里银铃般的笑声,我就忍不住。
  那次使展了师傅教我的轻功,脚尖蹬着墙砖缝,身子站高了想看看这大姑娘到底啥个样,这下好一伸头,看两姑娘一个在打水给另一个正在洗头,洗头的姑娘穿着个小背心,连里面的胸罩都看到了。
  当时我就下了墙,心像个小鹿一样乱跳乱跳,人生第一次面红耳赤,手心里都渗了汗。
  突然想起了了空的话:勿近女色,勿近女色,心想:这个女色,果然利害,动了我的定力啊。
  唉,晚上7:30,我一口气跑到了团部门口:14军40师3团七营,8排王庭轩报导
  :进来吧让他
  排长开得门,让我进去,一进去我就傻眼了。
  里面站着排长,还有我们的团长,机要秘书,还有另外6个人,其中有5个竟然是外国人。

  日期:2014-03-24 01:31:00
  团长在40不到的样子,1米85的大个,听说他以前参加过1962年对印度的战斗,一个人冒着高原反应,左冲右杀,击毙过近30个印军,一个人带着另2个人还夺取过5个地堡。
  团长转身看了我一眼:哦,这位就是你说的王庭轩吧?听你们连长罗荣同志和我介绍过,那个周亚南(叫我们排长),周亚南这次会负责你们这个排的前线直接指挥任务。
  周亚南,30岁,职位排长,华东武术比赛第2名,同时也是散打冠军,说当了10年兵,只混了个排长,一直有着很远大的抱负,一直说自己生在和平时代,要早出生个10年,就可以像我们团长一样了。
  团长继续道:周亚南同志,你来介绍一下这次我们排的主要任务吧,另外这次任务的保密等级为“绝密”,绝对不许外传。
  我们排长清了清嗓子:请刘翻译帮助翻译一下给这几位国际友人听。
  我看了一眼那5个外国人,一个人长着个1米9的大个,一身的肌肉,吊着一根香烟,穿着一件无袖的灰色军背心,着一牛迷彩军裤,裤脚管全部塞进了一双又黑又亮的大皮靴里。
  另一个,和我们团长差不多,戴着一顶以前在电影里看到的美国士官戴的那种大盖帽,嘴里老是在嚼啊嚼着什么的,从他的上身夹克可以看出他的官衔明显要比那个大高个要高。
  另一个是一个棕皮肤的人,脸部轮廓分明,那张脸就是一张方脸,嘴很大,看起来异常的凶恶。
  第4个人是一个黑人,一头的卷发,眼睛里倒挺白,老厚个嘴唇,左手老是摸摸腰带上别着的2把小刀,哦,我想,这就是黑人啊,听说过,第一次见到。
  最后一个老外,我一看,乐了,是一个和尚,不过不是中国的和尚,因为中国的和尚不带这么穿的。
  一身黄布袈裟,一根看上去异常沉重的禅杖,一顶上部曾圆椎型的斗笠放在他膝上,可是他身上有一件东西吸引到了我。
  那就是他的腰间也别着一把:金刚降魔杵,看样子,有50来岁了,花白胡子,亚州人。
  第6个人是我们中国人,是个姑娘,高细身材,看上去因该比我年纪大,戴个眼镜,可虽然戴了个眼镜,依旧掩盖不住她的秀美。
  这是我生平最近一次接触到大姑娘,说她很美,那是因为我看到的姑娘太少,只觉得在军装的束缚下,她的前凸后翘显得无比的错落有致。
  我干咽了一口口水。

  这时那个大姑娘对着我们点了一下头:你们好,我叫林欣怡,是这次任务的翻译。
  她顿了顿继续道:我们8排这次执行的任务非常特殊,根据军区一号绝密令,代叫毒蝎行动。
  日期:2014-03-24 01:50:00
  林欣怡继续道:我先用中文介绍一下这5位国际人士。

  她指着那个大高个道:中尉杰米.莫瑞,美国海豹机动六队,精通各种武器平台的使用,由其精于先进智通武器的操作。
  然后她左手掌心向上摊开指向了那个嘴里老是嚼啊嚼的大盖帽到:这位是上校沃尔特.H.斯宾森,隶属于美国最精锐的三角州特种部队,同时也是三角州特种部队的一名教练。
  我的脑子机灵一下,“三角州特种部队”,这几个字自从我进入部队在第一次被分配到突击队时,就听到过老队员们说过:美国三角州,是最神秘最精锐的一支部队,这个世上很少有人见识过这支部队,因为见过这支部队的,都已经是死人了。
  70年代至80年代,中美正值密月期,中美间军事交流很正常,可是在前线一线部队临阵来几个美国洋人参加战斗,这是何等机密又神密的一件事呢?

  林翻译继续介绍那位棕皮肤者:上慰托马哈克,就是战斧的意思,美国三角州特种部队,机枪手,擅于近身搏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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