轮回生死印——说说古代帝王玄门世家的一些事

作者: 左小生01

  记这一年
  当我出现的时候,满满的辛酸,一切淹没在了唾骂声中。我承认我太监了,有负重托,再次致歉!
  过去的一年,我一无所获,我选择放弃,再回首间一年已过,依然两手空空,我想,既然一无所获了,还能失去得更彻底一点吗!
  无数的写手死于无情,死于清高,或许我资历不够,或许本来就不够!游历一年,还想再次深情地问候大家一声:一切安好?新年快乐!
  这一年,从不敢打开这个页面,我怕见到唾骂,我怕自己也承认自己就是个骗子,我怕读者揭开我的伤疤骂我懦弱,可我放不下,或许那就是一个叫梦想的东西在呼唤,或许大家早已见怪不怪,毫不在乎!
  这一年, 我安于平淡,生活自然,赚钱,学习,感悟生活。夜深人静,总是满眼的伤悲,无泪的伤痛蔓延整个夜晚,一切都见怪不怪,一切都理所当然。我想我这辈子离不开你们了,我想我这辈子不能死于平淡了吧,我想我不能再因为生活什么也不敢想了吧。
  这一年,感触良多,忽觉感恩,忽觉茫然,忽觉一切都是羁绊。人生本多坎坷,我又何德多说。这一次我回来了,不会再走了。
  这一年,我回顾前文,忽觉资历尚浅,下文从不敢言,我想我是累了吧,我想我做得确实不够。我不想因为开了个好头而把下文变得庸俗不堪,不忍回味,所以我沉寂一年,选择游历。

  这一年,我还是回来了,如果大家还记得我,请多点击,请多回复,我想把这本书带进一些更真实的东西,更多真实的感悟。
  这一年,朋友们可都还好,这一年,我想带给大家更多的东西,除了情节,除了悬疑,我其实不是在写故事,我想一直在影射一些东西,不管你懂或者不懂,只求大家开心,只求我心无憾!
  当我浸入一种讲述故事的心态的时候,我感觉到了些许失败,所以我不忍下笔,所以我不敢继续,所以我选择了太监,请大家谅解。
  我承认前文的情节已经把我带得不能自己,我承认我的写作过程跟预想出现了偏差,我怕,我好怕,当我不能自己的时候,我不知道这篇小说会有一个什么样的结局。
  当我走南闯北,感悟生活的时候,我又什么都不怕了,我找到了我继续的理由,更多的是对这个故事的交代,或许故事就是生活,没有人会自己,没有人会把持。
  我现在就是要把这个故事继续下去,杨梓宜的那份淡然仅仅是我看到的表像,可我做不到能像她一样,我很悲伤。可杨梓宜的倔强是我能做到的,是我这一年新的感悟,那是力量,属于我的力量,掺杂梦想!
  故事归来,敬请期待!这一年发生了太多,那个叫杨梓宜的姑娘让我感悟到了太多,那个叫程然的男人,让我念旧,想起更多,我想你们还是一样的你们,而故事尽管太过曲折,可现在我有更多的勇气让大家分享!
  新年快乐!
  Ps:之前的章节略作修改,全面更新中!
  日期:2014-02-10 10:30:00

  引
  这是一个跟眼睛有关的故事。杨梓宜说,她能看到常人无法看见的东西,她还说,从小到大自己是做着一个梦长大的……
  我跟杨梓宜认识说来有些好笑,当时正赶上大学毕业,失恋和失业就这样一起到来了。跟同学吃了散伙饭,去了KTV,完事之后有说有笑地准备跟女友分道扬镳,姑且叫她小四吧。
  我对小四说,以后好好活着,别早我一步走了,要不我不好找你。你这人不错,就是有点任性,不听话。
  小四轻努着鼻子,对我撒最后一次娇。她笑着说,程然,说实话,你是对我最好的一个,可咱俩这辈子看来真没戏了,我也不奢求什么,抱我一下咱就走吧。

  我也笑,笑得还很不是滋味儿。我一穷二白的怎么可能留下这么一个校花跟我过苦日子,说句矫情的话,她愿意我还不愿意呢。皮笑肉不笑地吻了她的额头,正要说些风萧萧兮易水寒的悲壮话,没想到小四趴在我怀里哭了起来。
  我说,小四,像咱俩这样好说好散的也算稀有了,都最后了,你可别哭,这就像一个故事,突然落了俗套可不好。再说了,要哭也应该是我啊,你把我甩了,以后就没有人归我管了,你说我该抱着谁哭呢?
  小四握着粉拳作势欲打,最后却又笑了起来。
  满脸的微笑,眸子里若有若无得闪亮,晶莹得你都舍不得去看。
  说实话,当时我心疼了,我想这是世间最深刻的表情吧,深刻得只留下那点回忆、那抹闪亮。
  力拔山兮气盖世的话我是说不出口了,没想到小四比我干脆,一把把我推开就走了,还带走了那份属于她的倔强。我故作淡然地看着她的背影,宝马车的马达像在炫耀一般响彻整个世界,我还是笑,我只能笑!最后我还是哭了。
  坐上公交,正好碰见一编剧。我是学表演的,在那实习过几天,跟他还勉强谈得来。
  编剧说,这么巧啊程然,最近怎么样?
  我说很好,刚分手。

  编剧讪讪一笑,说,最近我们剧组正好缺几个群众演员,你有没有兴趣?
  我问,演啥?
  编剧说,现在还缺一光头,露个后脑勺给你二百块钱。
  我当时心情不好,冷笑地说,我想全露。没想到他故作为难地笑了起来,全露你得给我钱。
  我二话不说,转身就下车了,到现在我还心疼那一块钱。也就是在那时候我知道,原来人露个脸都这么困难。上大学的时候我还憧憬过当明星,现在来看,憧憬终归是憧憬,我唯一的稻草——专业文凭,也抓不住了,要是真抓不住也就算了,关键是它不让我抓。这也是我为什么没有把小四留下的原因。
  我总结过一段话,学艺术的无非就是这三种人,玩到极致就是疯子,不懂装懂就是傻子,游离在两者之间的就是混子。而我更可悲,简单地说,我就是混迹于疯子与傻子之间的膘子。

  为什么这么说呢?我玩过乐队,学过表演,冒充过编剧作家,充过大头,流浪过、疯狂过、北漂过、甩过、被甩过……用队里罗小鸥的话说就是没死过。
  无巧不巧,当时我还较上真了,你不是不让我露么?我偏偏露给你看,而且必须得彻底!
  就这样我来到了洗浴中心,遇见了杨梓宜,只是我没想到自己居然跟灵异沾了边……而且还有一发不可收拾之势。
  日期:2014-02-10 10:33:00
  第一章 见性成佛(1)
  洗浴中心的招牌不小,隐约有向对面的酒吧分庭抗礼之势。我驻足沉思,还是决定先去酒吧一趟。
  之所以这么做,说句最实在的,我想省钱,看看能不能在那里钓上一个美女,至于接下来怎么发展,我想大家比我更清楚。
  在我们这里有一个不成文的规定,男人如果想钓美女,那就把一根香烟抽出烟盒的半个身位,然后放在桌子上,如果有女人吸了,那她今晚就是你的。我对这个自是轻车熟路,很随意地拿出一根,也很自然地坐了下来。不过我远没有表现的那样淡定,因为我发现对面的男人跟我一样正耐心地钓鱼呢,而且拿出的是标准的女士香烟——ESSE。
  我有些自卑了,自己的红塔山在他面前也太过寒酸。左右踌躇,我又拿出了一个小四当时送我的zippo的打火机放在桌上,还很轻蔑地冷笑着。接下来的一幕是我最抓狂的。
  很快地就来了一个美女,浓妆艳抹、长筒丝袜,眉目间不时传达着一些妖媚的东西。她随手拿起了我放在桌上的打火机,象征性地冲我微笑。

  我心里暗暗窃喜,正要说些暗话,小姐却先开口了,她说,谢谢你的打火机。
  我有些诧异,但还是很绅士地颔首微笑。小姐转身从对面的桌上拿起了那根ESSE的香烟,顺手点上。对男人说,走吧,我们去如家吧。
  说实话,我当时连死的心都有了,突如其来的事情也太过操蛋,只记得自己呆呆地看着两人相拥而去,就连那个zippo的打火机都忘了索要。现在不止是心疼一块钱的事了,更重要的是我心里憋屈。
  二话没说,也没有要诉说的人,我直接出了酒吧进了洗浴中心。
  小姐是个姿色说上好坏的女人,当时见到她我的火气立马上来了,我说,换一个,先给我按摩一下。
  小姐悻悻而去,很快地就来了另一个女人。眉清目秀的,不似传统的那种浓妆艳抹,头发盘了起来,刘海儿无意地摆动更显出一种别有的清淡。我也不知怎么回事,这女人竟然给我一种禁欲的感觉。
  小姐对我笑了一下,我有点恍然,自己这才意识到她是个美女,而且是那种不敢亵渎的美。
  小姐看我发呆的样子笑得更厉害了,她说,我怎么看你都不像那种享受生活的人,你是来体验生活的吧?
  我讪讪地回过神来,一时不知该如何接话,随口说道,是,我是作家。
  说完这句话我就后悔了,在我看来这次不止是丢人那么简单,更重要的是我亵渎了一个很神圣的职业。
  小姐轻笑,也不多说,手很自然地在我背上捻来捻去。
  气氛有些沉默,我淡淡地问了一句,你叫什么名字。
  小姐说,杨梓宜。

  她的手渐渐地让我放松下来,我笑了,再问,真名还是艺名。
  小姐多用了一点力,有些生气地说,真名。
  这女人越发让我感兴趣了,因为我知道这种人很少对人说真名,更何况我是初来乍到。
  我笑着说,还有别的服务么,我这样躺着也忒无聊。
  小姐反问,你还要什么服务?
  我有些语塞,既然她不说我也懒得挑明,赚不赚钱随你的便。淡淡地问了一句,为什么要做这个啊?
  小姐问,做什么?
  我是真急了,说,做小姐啊。
  没想到小姐比我更急,使劲在我背上捶打了一记,生气地说,我不是小姐,仅仅是个按摩师。
  我哭笑不得地说,也可以兼职啊。
  我没有听到她的回答,不知不觉间她就走了出去,当我看到刚才第一个小姐的时候,心里更诧异了,不耐烦地问,刚才那小姐呢?怎么走了?
  你说的是按摩师吗?她走了,先生还要别的服务么?
  我愣了一下,疑惑地问道,她还真的仅仅是个按摩师?

  小姐颔首轻笑,不置可否。
  我现在不生气了,笑着问,你叫什么名字?
  小姐说,我们没有名字的,你可以叫我小花小草什么的,如果高兴了喊我小狗也可以。
  我心里发汗,暗想,看来这才是真正的小姐,也不接她的话,坏笑地问,你有健康证么?
  小姐比我笑得还坏,很从容地走到旁边,拿起了自己的包包把东西全翻了出来。她说,这是证明我清纯的学生证,这是证明我阳光的健康证,这是证明我单身的离婚证,还有美容证、户口簿、身份证,你玩高兴了,我还有狗证。
  我看着心寒不已,这就好比有人揭开你的天灵盖往里灌水,除了全身冰凉以外还有一些无奈。我认为自己不是什么好人,也绝非坏人,更不敢说单纯二字,现在我没有一点那种想法了,但我很想渡她,我觉得这不应该是我要的小姐。
  我问了刚才的问题,为什么要做小姐。

  小姐不笑了,唉声叹气地说,我一个女人能干点什么?要地位没地位,要背景没背景的。
  我翻身坐了起来,穿好衣服,说,踏踏实实地过日子啊,老实一些、本分一些,其实挺好的。
  小姐见我要撒丫子跑路,说话也不再那么客气了,冷笑地说,老实本分就意味着我要做苦力,我说过我是个女人,做不来的,那样很累。
  我无奈地回应,你这样永远也别翻身了。
  没想到小姐却说,我是不想翻身,我要是翻身了那就是女上男下了,那样很累的。
  我是不能再汗了,轻笑地说,今晚女上男下做不做,我就喜欢干体力活的。说完我把钱包拿了出来,随手取出四百块钱。

  小姐笑着接过,说,做,怎么不做。说完很从容地脱着衣服。
  我对她的姿色实在不敢恭维,这次竟一点也不心疼了,我说,算了吧,这钱算是小费得了,你也不容易。说完我就走了出去。
  小姐笑着喊道,帅哥,以后常来啊,下次我介绍给你双飞。
  我心里恶寒不已,本想渡人的没想到有人把我渡了,本想为了一块钱全露的,现在可好,不光没露,又倒贴了四百块钱。
  出门的时候正好碰见了杨梓宜,她看我的眼神有些鄙视,还有些诧异。这次我学乖了,我不掏钱了,随手拿出一张名片对她说,交个朋友,这次不能这样白来。
  杨梓宜疑惑地接过,笑了起来,她说,你这么快就走么?这算什么啊?
  我说,嫖娼未遂!
  日期:2014-02-10 11:19:00
  第二章 见性成佛(2)
  郁郁地回到家,借着酒劲鼾鼾欲睡,连我自己都纳闷怎么就这么睡着了。我这人吃了亏一向都睡不着觉的,更何况是今天。记得小时候玩过家家,自己没有当成爹,生气之余晚上愣是没睡着觉,第二天一早我就纠集了几个发小把那个当爹的暴打一顿,更可笑的是我还把那小姑娘叫出来重演了一遍。
  自从那件事之后,我对自己有了进一步的认识,那就是如果今天吃亏了,必须得马上找回来,我不怕失眠,关键是如果不找回来我心里难免膈应得慌。
  我想这就是小四说我的小肚鸡肠吧,本以为自己因为她的离去慢慢淡定了,可以睡个好觉,没想到还不踏实,睡到朦朦胧胧的时候,我被手机的震动吵醒了。
  翻身拿起手机,发现是个陌生的号码,我害怕是哪个惹不起的导演编剧,压低了声音和声问道,喂,你好。
  喂?程然么?
  电话那边传来了小女人的软言细语,我顿时有点头大,心里转了好几个念头都没想起是谁,但我肯定那边不是什么导演编剧,更不要谈明星了。

  我不耐烦地打了个哈欠,狠狠地嘬着牙花子问道,你是谁啊。
  我是杨梓宜,你不认识我了么?
  杨梓宜?我转了好几个弯才想起来,疑惑地问道,这么晚了有什么事吗?
  杨梓宜沉默了好一阵才支吾地说,我现在睡不着了,你能不能到我这里来一下,我有点事麻烦你,做恶梦了,有点害怕。
  做恶梦了,让我过去陪她?鬼才信!哪有这么好的事儿,更何况我们都谈不上认识。当然想归想,嘴上可不能这么说,我笑了一下,顺手拿了一根烟,没有心情感慨一块钱的打火机就是不如我的zippo用来习惯,咬咬牙迟疑地说,可我已经睡了啊,再说这么晚了你就这么放心我?
  杨梓宜听见我笑她却越发着急了,焦急得都带上了哭腔,她说,程然,你快来吧,我相信你,我又做梦了,我梦见那个人了!我也知道他是谁了!
  我听得一头雾水,还不知道该怎么询问,被她一催我立马从床上蹦了下来,嘴上应付着说,马上到,利民小区对吧,我马上到。也难怪,我最见不得美女受罪,想当初小四生病的时候,我愣是守着她一夜未眠。
  下床狠狠把烟屁股摁死在烟灰缸里,看着渺渺的青烟我又安静了,心想差点着了道了,要是这么冒冒失失地闯进去还不知道里面有几个男人等着我讹钱呢,这种例子生活中屡见不鲜,防人之心不可无嘛,想了想,答应人家的事还不能食言,只好硬着头皮拿出很多年前买的一把军刀别在腿上往利民小区赶去。

  下楼招呼了一辆出租车,随手还把手机的录音开关打开了。我对师傅说,利民小区,麻烦师傅开快一点,有急事。
  师傅更离谱,二话没说就把油门深深地踩了下去,害得我差点被甩出去。路上我一直在寻思要不要多叫上几个人,这样总会安全一点。没想到杨梓宜又给我打了个电话说,慢点,也不怎么着急,路上注意安全,我听着电话那边温柔的声音顿时豪气大生,人家一个姑娘都不害怕我有什么担心的,大不了抽出军刀火拼了,这样还能出出这段时间的恶气。
  车子行驶地很快,到利民小区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一点多,我按照她描述的地点爬到了七楼,小心地敲了下房门,问道,杨梓宜吗?
  门很快就被打开了,杨梓宜穿着白色的睡袍,疲惫的眉宇间带了点睡意,比下午见到她的时候更多了点出水芙蓉的水灵。我现在可没心情欣赏美女,狐疑地往里看了一眼,确定没有异常后,问道,怎么了?

  杨梓宜凝视了我好长时间才让我进屋。房子是三室一厅的标准房,说不上特别,若有若无地弥漫着茉莉花的清香。她给我倒了一杯水,歉意地说,家里没人,有点乱,你别介意。
  我寒暄地笑笑,直奔主题地问道,到底怎么回事,不是做梦这么简单吧?
  杨梓宜沉默了好一会才说,是,就是这么简单,我做梦了,我梦见你了。
  我又有一种天灵盖被别人打开的冰凉,不是我不想相信,关键是谁听了也不会相信的。我摸了摸别在小腿上的军刀,心里踏实了不少,佯装自然地轻笑,然后对杨梓宜说,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一见钟情?
  杨梓宜也笑了起来,脸上有一丝红晕闪现,接下来她说了一句让我匪夷所思的话,我想去香格里拉。
  我想去香格里拉?这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难道她知道我憧憬那个地方?这句话我只对小四说过,我说等我们结婚了就去香格里拉放羊,无奈事与愿违,现在只能想想罢了。

  杨梓宜见我脸色不对,狐疑地问道,难道你也想去?
  我深深地看了她一眼,今晚有些太不符合逻辑,小四、分手、编剧、洗浴中心、杨梓宜、小姐、香格里拉,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我感觉像在做梦,讪笑地回应说,那地方是不错,不过我现在不想去了。
  杨梓宜又沉默了,我也不管这女人介不介意吸烟了,反正让她这么盯着也忒不自在,随手又点了一根,自顾自地吸着。
  杨梓宜忽然对我说,真的,我做梦了,我梦见你了,而且这个梦我是从小做到大的。
  我心里冷笑,暗想你就瞎扯吧,那时候我们又不认识,怎么可能从小做到大,她要是个普通女人也就算了,关键是美女,虽然我长得说不上惊世骇俗,但也是那种稍有魅力的人,不过这种魅力对上杨梓宜这种美女,我心里可真没谱了。

  杨梓宜见我有些不屑,忽然越发认真起来,对我耐心地说,你还别不信,我还能看见你们看不到的东西,我也不知道今晚怎么鬼使神差地给你打电话了,或许你就是那个上辈子埋我的人吧。
  埋你的人?我疑惑地嘀咕,心想,这女人是不是失心疯了,也忒能瞎扯,照她这么说,待会如来都出来了。
  果不其然,接下来她倒没把如来扯出来,只说是一名高僧
  日期:2014-02-10 12:17:00
  第三章 见性成佛(3)
  杨梓宜轻摆了一下额头上的刘海儿,动作说不出的优雅。长发披肩再配合上她一身的睡袍,在如此诡异的气氛中,我还是不免呼吸急促、浑身发热。
  杨梓宜好像也感觉有些不对劲,随手披了件外套对我说,我先给你讲个故事吧。
  从前,有一对男女,他们非常相爱,可是到最后那女的却和别人结婚了。男人很伤心,正当他想自杀的时候,他遇到了一个高僧。高僧递给他一面镜子,透过镜子,男人看到了雪地上躺着一个裸体的女尸。一会儿走过来第一个男的,他看了一下那女的就走开了;过了一会走过来第二个男的,他把自己的衣服脱下来盖在那女尸身上,然后离开了;最后,走过来第三个男的,他把那女尸埋了然后才离开。

  高僧拿过镜子,对男人说,这是在你前世发生的事情。那女尸就是现在那女的前世,而你的前世是第二个走过的人,因为你给了那女尸一件衣服,所以你们注定有一段情缘,可是那女的却用她的一辈子来感激那个上辈子把她埋葬的人。
  听完这个故事我是越发糊涂了,我不明白为什么在深夜她把我叫来说这个,我们说不上认识,发展关系显然有些不大妥当,再说了,她还是一个美女,犯不着对我一个穷小子使用美人计。长长地呼出了一口烟,我顺势站起,笑着说,你是不是生病了?
  杨梓宜错愕地盯着我看,一脸的失望,这是当时我不知道的关于不被人理解的失望,我还以为她确实有病呢,快步走到她跟前,用手捂着她的额头确定一番后问道,你发烧了啊?
  不待她回答我就把她抱了起来,急促地说,走,我带你去医院。

  杨梓宜挣扎了几下,声嘶力竭地喊道,程然,我知道自己发烧了,你把我放下来!等我说完了咱再去好么?
  她说话的语气开始激烈慢慢的却软了下来。我愣了一下,这才发现我们此时的气氛如此暧昧。宽松的睡袍下略显令人情迷的沟壑,杨梓宜的眉眼间带着一丝令人不忍的疲惫,伴随着睫毛的颤抖我找到了那种往日对小四的心疼,我把她轻轻放下,说,你快点说吧,然后毅然决然地把头撇了过去,这么近的距离我实在没有信心控制自己。
  杨梓宜拉了拉拉链,使劲裹了裹披在身上的衣服,对我说,这个梦我做了好多年了。
  那里有很大很大的草原,有雪山、有牦牛,还有好多叫不上名字的鸟儿,印象最深刻的是我看到了百灵,它们站在一棵很大的树上,相互鸣唱着,歌声很好听,正当我跟它们打招呼的时候,我忽然感觉自己身后走来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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