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编剧的灵异见闻:编剧异闻录

作者: 红莲f

  第一卷 雾村诡事
  第一章 真实的序曲
  本人会在此故事中叙述自己的一些灵异见闻。如果各位喜欢,我会写成长篇。不过在此先声明一点,本人的真实经历有限,起初的几段故事中,会尽量保证是自己的真实见闻加以改编,随着故事发展,本人的真实部分会逐渐减少。如果有幸能坚持到中后期,也许会依据真实的谜案,或者灵异传闻改编,至于到了最后,会是完全杜撰。言尽于此,您可以不看,可以不信,反正我是信了,哈哈。

  2006年的那个夏天,终究成为了我人生中最大的转折点,自那以后,我这个剧组里的全能勤杂工,渐渐踏入了一个自己从来未曾想象过的世界……
  我叫杨晓虎,真名。作为一个80后,就因为这名,我被很多人列入“土鳖”之列。名字是我大姨给起的,她老人家是北大的文学硕士。大姨今年六十有七,在属于她的那个年代,这种文凭算是凤毛麟角了吧。居然能想出这么有文化气息的名字,我深度怀疑她主修的是古文!
  我爹嗜赌成性,我初三那年老公母俩离婚了,我被判给了老头。我念了个艺校是职高,高一那年,老东西为了躲避赌债,颠儿了。他留下了房子和几千块钱,买断了我们这辈子的父子情意,再也没有回来。讨债的人隔三差五来砸门,弄得我只要听到类似敲门的声音就会感到紧张,晚上回家也不敢开灯,这样的日子一直持续了两年。
  日期:2013-10-30 18:15:00

  高中毕业后,我只有自食其力一条路可以走,没有选择!卖衣服,跑业务,当苦力,一共从事过7种底层工作。饱受冷眼,面迎嘲笑,一个人经受这样的磨砺,不觉得苦,不觉得委屈,只是孤独。
  艺校出身的我,终于混入了影视圈。我真的做过编剧,导演,演员,场记,统筹,布景,化妆……。他们用我不光是因为我混的久了人头熟,而是看我什么工作都能顶上去,所以才用我。说白了,什么都能干,却只给一份钱。
  真正改变我人生道路的是06年。可我想先占用大家宝贵的流量,说说我05年的一件真事(本故事中杜撰成分最少的)。
  那一年我27,我最闲的一段日子,也是雄性荷尔蒙最不闲的一段日子。那真可谓是:太监牵狗(无鸡溜兽)。
  成天蹲在凳子上对着电脑。写写剧本,在网络上发发故事,也看看别人的文章。一来二去的就结识了不少读者,还有作者。我最常写的就是鬼故事和悬疑小说。
  家庭的变故,导致我的个性叛逆乖张,愤青症状已达三个加号。看到一些文笔差的,情节烂的,总忍不住上去板砖伺候。同时,面对那些质疑我的砖家,我也会注册数十个ID,轮流奸之。
  每天看读者评价,是最享受的时光。夸文笔,赞有才,让我如饮甘霖。有才的人都有一个通病,那就是恃才傲物。我只看好评,不屑差评,仇富笑贫,装纯情,玩高尚。被我染指的美女粉丝不少,我也一如既往的坚持着“只一夜,不留情”的人生信条。现在回想起来,畜生啊……!
  某晚,带着又一尤物被降与身下的成就感,回到家中,打开电脑,准备迎接粉丝们的赞许和鲜花。看到粉丝们无底线的痴迷和崇拜,我不禁流下了欣慰的口水。一段负面评价,打断了我的陶醉。
  日期:2013-10-30 18:15:00

  “你了解鬼吗?如果你是鬼,你还会把鬼写的那么不堪吗?你有什么资格把鬼写成那样?!”
  我哼一声,轻巧的在键盘上敲下“可笑”。
  “如果世上真有鬼,恐怕你就笑不出来了。”这人神经病吧?我这样想着,删掉了所有来自同一ID的评论。
  新的猎物出现了,我换了内裤,做了发型,喷上了珍藏的名品男香,开着借来的SUV,踏上了猎艳之旅。

  乌溪溪,那年代还没有微博,我们在博客上认识。藏身之地,这是她博客的名字。我永远都忘记不了与她的初次见面。见面地点是她定的,我则确定了见面“暗号”,她穿一身红,我穿一身黑。
  “我说让你穿一身红,没说头发也需用弄成红色啊。”
  “你说你穿一身黑,该不会连心也是黑的吧?”乌溪溪用手指卷弄着发梢,言语调侃。
  一家高级咖啡厅内,一位发色酒红,气质脱俗,身材高挑,曲线玲珑的美人儿,出现在我面前。桌上放着一杯清水,水中游落着一片柠檬,美人手中则在翻看一本灵异小说。我虽御女不少(当我在吹就行了),但这个“档次”的还属头回,一时间我心跳不止。
  攀谈过后,我发现这美人儿不只是有令人艳羡的外表,还具备让人叹服的内涵。心跳的速度直冲三档。
  “玩个游戏怎么样?”我尽量不表现得像个欢场熟手。
  “说说看?”她挑了挑眉毛,饶有兴致。
  “我们各自为对方点杯咖啡,通过品尝,说出咖啡的种类。”

  美人儿在杯中轻搅,姿态优雅。品尝一口后,吐出粉舌舔掉唇上的珠滴,性感高贵,众生失色。
  “丝滑中带酸,浓郁里生甘,略含巧克力的味道,是纯正的也门摩卡,咖啡中的贵妇。你为我选这杯,是在夸我吗?”乌溪溪语中生润,远胜杯中之物。这次,我心跳的速度直接爆表。
  日期:2013-10-30 18:16:00
  不久后我们确立了情侣关系。常伴她的有两种东西,其一是各种灵异小说,其次就是味道。她身上的那种味道幽香,却不太像是香水。奇花、草药?说不清楚。

  我常常被人看做怪胎,那是因为我对人对事对社会的观点,总是带着一股子鸡血味,可眼前的乌溪溪让我明白了什么叫尤为更甚,这让我们彼此感觉像找到了同类。那么的相见恨晚,那么的一拍即合,我以为这就是传说中前世的未了情缘,在今生终于相牵。那一晚,情愫使然,宾馆的房客名单上多了我们的名字。
  一切的美好终被打破,从她的一句问话开始。
  “你相信有鬼吗?”
  “我信……那才叫有鬼呢!”
  “那你相信有降头,巫蛊吗?”
  “如果信,就不光是有鬼了,那是有病。”
  第一次见到了她不悦时的样子。之后的日子,这样的提问逐渐频繁,我也越来越不耐烦。

  男人和女人之间也就那么回事。起初都会因为你弄不清她的深浅,她不晓得你的长短,从而感觉神秘产生兴趣。接下来,通过一番深入浅出,也就搞到了一起。最后,经过天长日久的碰撞,两个人都累了,从精神到肉体便会分离。回首整个过程,不过手纸一挥间。
  有些男人就是这样的无耻,床上款款深情,床下拔鸟无情,我主动的断绝了联系。
  恐怖和厄运降临了。
  日期:2013-10-30 18:17:00
  事情并不像电影和小说中表现的那样,突然中邪、重病、暴毙。而是循序渐进的缓缓拉开帷幕。
  我突然觉得自己的精力开始衰退,并且逐渐提不起精神。事业上连番受挫,连打杂的活都没有。生活中的倒霉事不断,莫名其妙的被人撞倒还打了一架,无故的失神撞向墙壁,等等……。
  整个房间的气场开始压抑阴沉,外面明明阳光大好,这屋里却是说不出的阴郁。我开始莫名的晕倒,频率逐渐密集。第一次和第二次的间隔约有2个月,第三次和第二次有1个月。最后一次晕倒,竟然是在呕吐中醒来。你能想象一个人,晕倒之后竟然会吐醒吗?那种心情极度恐慌,尤其是被自己的污秽之物浸泡了周身,从脸到脖子,尤其我那一头长发上也被沾满。
  这难道是阎王爷想拍电影缺个编剧,看我身价便宜,想给我个施展的机会?
  日期:2013-10-30 18:17:00
  去过医院,拍过片子,医生的诊断只是说:禁食酒辛海物,需要休息。
  在第一次晕倒之前,家里的虫子就开始增多,起初我并不在意。可到后来,实在是控制不住的恐惧。苍蝇、蟑螂、钱串子,这些居家“好伙伴”也就算了,甚至还有一些不认识的种类,黑细外壳坚硬的,白软条状的……。弄了不少驱虫药,最多有效几天。入了冬,东北的气温在零下20多度,按常理除了蟑螂,应该不会再有其他虫子能生存了。可家的窗缝里,密密麻麻挤满了苍蝇,而且个头很大,颜色乌黑乌黑的。蟑螂也比平时能看到的大了很多,同样乌黑。

  我开始觉得,一切不是那么简单了。我想到了乌溪溪,并且进了她的博客。也许是巧合吧,一定是巧合,我这么想着。因为,就在我打开她博客的时候看到了一句话“情欲似降,名利如蛊。”发布的时间,正是我查看她博客的一个多小时前。

  又过了一阵,我脖子的根部,锁骨稍微往上的位置,起了一个火疖子(东北叫法,我不知道学名是什么。)。火疖子只要出头了,出脓了就会渐渐消弱,一时我也没多想。可我这个疖子起的时间有点长。老人说,把疖子里的脓挤干净了,也就好了,我便尝试了。可我这个疖子一直被我挤到出血也没好转,而且皮肤渐渐凹陷,像肉被剜掉了一样。
  一天早起洗脸的时候,手巾无意中碰到了疖子。起过的人应该知道,疖子的疮口没有封合的时候,会有半干固的脓。碰到了之后,我才发现,那不是脓,而是一只虫子。和脓一样的发黄,头顶是红色的,比米虫小一圈,身上有螺纹状体纹的虫。恶心,控制不住的干呕,我强忍着拿镊子一点点的把虫子拉出来。一个人把自己身体里的虫,一点点的拉出来,这种滋味……!我死死的按住脖根,还用镊子的尖,顺着疮口往里边搅了几下,生怕再有活虫。可三天之后,又是一条。

  我彻底崩溃了!
  日期:2013-10-30 18:18:00
  再一次的进入了乌溪溪的博客,再一次的惊讶,这……还是不是巧合?“情欲似降,名利如蛊。它日君怀问,今朝亦如何?”在我进入博客前半小时发布。
  在那之后,我的博客里也多了一篇文章,内容大至就是说人不要轻信一些事存在,也不要完全否定一些事存在。整篇文章有条有理不卑不亢(其实是在服软)。我的症状在几个月间慢慢没有了,屋中的虫子消失的则极为缓慢。我找到了所谓的“术士”来帮忙驱虫。术士说他的药分为两种成分。一种是药,用来驱虫。一种是法,用来驱掉虫上的邪法。驱掉了邪法,药才能对虫子本身起到效果。他还说,切忌不要杀死虫子,因为会被施术人看做是不敬和挑衅。将近两年,虫子的数量减少到了能接受的程度,可还是比寻常人家多上一些。屋中那种阴郁,也好转了不少。

  好了,接下来书归正传,2006年的盛夏……。
  日期:2013-10-30 18:18:00
  第二章 忆当年
  先爆爆影视圈的料,不喜欢八卦,只想看灵异的各位,可以选择像看爱情动作片那样快进,也可以选择在骂我中消磨掉时间。(下章中段开始异闻部分)
  我今儿的工作是和几百个群演一起扮国军打鬼子。零上30几度,我们却要穿着冬天的军装进行无数次的冲锋。中暑倒地者比比皆是。

  第一次冲锋,开工的第一秒钟,我便义无反顾的倒在了地上,演起了死尸,这一躺就是一整天。我躺在阴凉处偷眼观瞧这几百个群演,心里很是得意,不禁流下了欣慰的口水。有人会认为,这是演员的悲催,有什么可美的。我说你听,听完了你就知道我为什么会含笑九泉了。
  摄制组在招募群演的时候对外声称:每天工资20-100元(当时价),根据表现好坏拿的工资也不同,想要拿到100必须要能说台词,要懂表演。
  在听到这套说辞的时候我笑了。作为一个长期混迹影视圈的人,一听就知道其中奥妙。来做群演的人无非两种,要么因钱,要么为梦。如果每天只有20元,是很少有人愿意在炎炎酷日之下没完的折腾。但如果是100元就不同了。有的人不是为钱,只是想圆自己一个梦。那么只要表现好,能说台词就可以拿到100元的这个说辞就派上用场了。可无论是哪种人都忘了其中最关键的一句:“根据表现好坏!”所以,永远没有100,当然也没有台词。

  日期:2013-10-30 18:19:00
  我依然笑着,笑那些冒着酷暑反复冲锋的哥们,笑那些冲在最前面幻想自己是英雄的哥们,笑那些反复揣摩死的时候是什么心情的哥们,笑那些连一句“啊”都要喊得如此悲壮的傻哥们。一个个的真把自己当是”尹天仇“了。你们累的要死拿到的是20,我在阴凉里躺一天却要比你们拿的多,你们觉得我该不该笑呢?
  还有一些剧组给群演的薪水是周结,或者是拍完所有的戏一起结。这样就会出现一种情况,那就是在天气和环境很恶劣的情况下,有大批的群演就只能坚持一两天。所以有很多群演的工资就没办法结算,剧组也从中剩了不少的钱。
  鬼子头目的扮演者是位日本朋友,至于姓名我就不便提及了,国内经常拍戏又是日本人的就那么几个演员,大家猜3次肯定能中一次。由于天热,这位日本友人全程使用替身。近景部分在天气稍凉的傍晚单独拍摄。他和助理坐在有空调的房间里喝着茶水,看着自己的替身一遍一遍的被炮火猛轰,一次一次的被导演叫骂,他时而不住的摇头,时而不屑的撇嘴。
  当天拍摄的是“国”、“皇”两军激战,现场有很多炸点。副导演向群演交待着,要跟着武行后面跑,以免被炸伤。由于绝大多数群演没有经验,还是有不少人被炸伤。看着那么多人挂了彩,我不禁在心中惊呼:谁说国内影视搞不上去,瞧这一脸血,太TM真实了。
  日期:2013-10-30 18:19:00

  一场戏拍了一上午,只重拍了三次。除了重拍的时候起了一下身,我懒到厕所都没去。中午蹲着吃完了盒饭,一帮群演坐在一块抽烟,侃大山。我坐到了这群菜鸟当中,跟他们讲述我在影视圈混迹多年,做过编剧,演员,导演,爆了很多不为人知的猛料。他们质问我为何要做群演。我曰:“只有和你们在一起才能唤起我的激情,看到人生的希望。(这帮傻子,还有给我喊好的呢。)瞬间,我被奉若神明。

  (注:本文以上,包括以后所提到全部有关影视娱乐圈的事情,均为圈中部分现象。并非全部,也不少见。)
  吃完午饭,我去了趟洗手间,是为了躺一下午做准备。对这种日子,我已经厌烦了,心中难以释怀的是多年的努力。每每下定决心要放弃的时候,老天就会玩笑般的让你接到一个剧组用人的电话。就这样,辽阔的回头草原都快被我啃光了,折磨啊!在现实和梦想中,我选择坚持,直到有一天我发现,自己除了坚持别无选择。
  低头,拉开拉链,掏出,我开始感叹:“我的人生就像我尿出的尿,总是TM分岔,无数次抖擞之后仍有滴沥。”这泡尿,不正是我人生的真实写照吗?呵呵……
  日期:2013-10-30 18:20:00
  又躺了一下午,自己还跟自己开玩笑:人家是脱光了躺着才能赚钱,我这穿着棉袄棉裤一样赚钱。我换了个姿势躺着,把手机插上耳机听起了田震的月牙泉,我就这么睡着了。又一次梦回青春时代。
  1996年9月1号,我高中生活的开始。
  学校是艺校,为了防止学生们有多少爱都会胡来,领导人下令除了厕所、寝室这些必须把男女分开的地方,学校把班级也分成了男生班和女生班,美其名曰“便于管理”。都说社会在进步,国家在发展,可17年过去了,单就从教育方式和教育工作者的智商这一点来看,呵呵……!
  学校的教学楼被分为两半,一半男,一半女。男女寝室只有一墙之隔。墙的两端分别是男女寝室的洗衣房。这也造就了学校的一个传统。那些早于他人陷入爱河的痴男怨女,会通过敲墙来寄托哀思。他们通过敲打墙壁的次数和长短来表述自己的衷肠。一长两短是“我想你”,三长两短是“我想你想得都不行了”。活活的逼出来一批地下工作者的坯子啊。
  日期:2013-10-30 18:20:00
  直到我和吴迪的出现,这一传统终于在漫长的历史洪流中画上句号。在这面柏林墙的墙角,也就是洗衣房的墙角两端各放着一台洗衣机。根据这一地理特点,我和吴迪准备效仿古人,开辟自己的丝绸之路。我们挪开洗衣机,用勺子、螺丝起子和菜刀挖出了象征人类愚公精神的第一块砖。这是多么激动人心的时刻啊。挥掌相击,那一夜,我们都喝多了。

  历经数月我们挖通这条,体重70公斤以下的同学均可通过的苟且之路。虽然每次都需要挪开墙壁两端的洗衣机,虽然每次都需要把砖拆下,然后再砌好。
  学校认为我们年纪太小不配去爱,我们就用勺子证明校规阻止不了寂寞难耐。至此我和吴迪便被视为神一般的存在。多年后我回到学校的时候,这条陈仓暗道依然完好,学弟们向我讲述这条路的来由。虽然他们不知道这究竟是何人所为,不过他们的绘声绘色已经说明,他们已然把这当成了传奇。我想学校附近的那个医院应该给我颁发个锦旗以示感谢,感谢我为他们提供了常年持续且稳定的收入。

  今朝再牛逼的时光,也比不了当初那些傻逼的日子。
  日期:2013-10-30 18:21:00
  当年为了博得学校各大美人儿的嫣然一睹,我经常在学校大扫除的时候到女生教室去做一些女生干不来的体力活。我还努力成为了校史上第一位男领操员。(事后我还常对吴迪说,领“操”员的名头更适合他)从来不在食堂吃饭的我,成了那里的常客。我拼命的争取做每周的值周生,这样便可以在上下学的时候在校门口迎来送往。我还故意留长发,打耳洞,穿所谓的奇装异服。后来我才明白一个道理,男人因为欲望脱掉衣服容易,但为了爱能控制欲望穿着衣服——难。

  “起来吧,还TM睡呢。”群头的骂声搅扰了清梦,睡意尚浓的我并没有理会。“收工了,再不起来车都走了。”
  “哎呀~~~~~~。”(标准且浓重的东北口音)我用手哄苍蝇似的在边上使劲划拉了几下。
  我并不在乎是否能搭上回家的车,也不在乎睡在哪,也许对我来说在哪里都没有踏实的感觉。都说什么北漂、海漂,对于我来说,只要心没有归属,就算在家里也还是漂着。
  日期:2013-10-30 18:21:00
  “起来不愿做奴隶的人们……(我的手机铃声)。”妈的谁呀?靠……吴迪!
  “还活着呢?”七八年间这声音出现的次数屈指可数,可现在依然是那么的亲切。
  “您所拨打的用户不与禽兽通话,请挂机。”作为尊重,这是我的回答。

  “看来还没凉透。兄弟我杀回来了,请你吃饭,麻溜儿出来。”高中毕业后不久吴迪就去了美国上大学,期间也只是偶尔回来。
  “兄弟我遇难了,你得开车来接我。”
  “别装,老时间老地方。”
  “真没装,我在影视城呢,我睡着了车没等我。”
  “你TM简直了~~~~~~,行了你等着吧。”
  吴迪,被母亲一人带大。家里还有5位姨妈,而姨妈的后代也是一水的娘子军。我曾笑称他家足可以开一家高尔夫球场。对于这一笑称,他多年不解。在我们都长大成人之后他终于明白了,高尔夫球场共有18个洞。
  此孙,生长在如此的家庭,深通男女相处之道,靠着一张脸、一张嘴、一杆枪,得来无数美女青睐。如今有车有房,还有二房。他是我的高中同学,也是我唯一的朋友。高中时最喜欢听的广播节目是只有在午夜才能播出的午夜归航(性医疗节目)。在那个男女提到喜欢二字就会脸红心跳的年代,在那个认为接吻就会生小孩的年代,此孙裆下便已殒灭婴灵无数。
  日期:2013-10-30 18:22:00

  第三章 吴迪来犯
  换掉了戏服,把道具枪等装备交给了负责管理道具的人。去卫生间洗掉了一脸的油彩。在影视城外头等了一个多小时,一辆白色宝马渐行渐近。车门开启,一衣冠禽兽映现眼帘,此孙摘掉墨镜,动作潇洒,周围弥漫着刹车后扬起的尘土,整个过程犹如电影镜头慢放一般。我心中不禁暗赞吴迪,骚气尤胜当年。
  “都七八年了,还是没什么褶子啊。”
  “谢谢啊,美国那破地方污染严重,咱得注意保养不是?”
  “你误会了,我是说你脑子里的褶子少。”

  我和吴迪都是当年校篮球队的,他是替补,我是主力替补,久违重逢自然要用当年的方式表达缅怀。我们用单手猛然击掌,然后用手指向对方,头歪至一侧互相对视1秒钟,然后单手相拥,再锤击几下对方的后背。相视一笑后我们上了车。
  日期:2013-10-30 18:22:00
  “咋样啊,你还是一个人啊?”先开口的是吴迪。
  “你还是一群人啊?”
  “现在没那么多了。除了媳妇就剩一富婆了。”
  “你结婚了?”

  在询问中得知,吴迪已经回国一年有余。结婚之后一直在国内和美国之间往返。
  “那你可得当心了,二奶相争必有一伤。”
  “行了行了行了,专心开车吧你。”吴迪还要反击,被我先行一
  招及时阻止了。就这样,一路上唇枪舌剑,欢声笑语,祖孙之情尽于言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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