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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眼修行者的真实经历
作者:
天降邪人
2011-11-13 15:03:25
第一个故事:鬼抱人
今天我下班的时候看见了一个男孩子,也就二十出头,很精神,也很阳光,嗯,很帅气的一个小伙子。
他先是很奇怪地对我笑了笑,然后对我做了一个灵门特有的手势。我一看,遇到同门了,当然高兴,就走过去想和他聊聊。我们称之为盘道!
他却不和我聊盘道的话题,而是问我:“你是灵媒?”我说是,他又问我:“你懂得看人气场?”
我说是,他接着问我:“如果我说我是鬼,你信不信?”
我笑了,有点笑得无奈,是人是鬼我当然分得清!
我就问他:你还有事吗?“
他似乎是有点惋惜,然后对我叹了口气。
他懂得灵门的手势,证明他确实是在灵门中学过。看来他应该是有什么难事,我就递给他一根烟,然后拿火机给他点着了。
他不抽,只是把烟放在公园我们坐的长椅上。是烟屁股着地立着放的,就像是上香的那种感觉。然后说:“我求你点事。”
他领我往公园里的假山上走,那上面有个小女孩,也就两岁左右,长得挺可爱的,就自己站在那里,也不哭也不闹。
那个大男孩说这是他女儿,请我把他女儿照看好。我一搭眼,就知道这小女孩不是人。
因为她没有阳气,一点阳气都没有!
我心知有异,再一回头,那个大男孩的脸离我只有十多公分!就那么笑眯眯地看着我,然后,我再回头看小女孩,她直冲着我走过来了,脸上也是笑眯眯地,好像是要推我!当时,我离假山的边缘也就两步远。而我的身后就是那个大男孩。
我当时就反应过来了,大男孩要我做杀手!人杀人,人变鬼,人养鬼。鬼抱人,这是干奶奶和我说过的一件事。这个大男孩要做鬼,但是他如果自杀,怨气还不够重,他必须在自杀的基础上,再加一道被杀。也就是他被我杀,那个小女孩……是帮忙的。
2011-11-13 15:04:24
他被我杀,他做鬼,我养那个小女鬼,他顺着这道气场就能找到我。抱着我,和我阴阳平衡。可是最后,他这么做是什么目的我就不知道了。实际上,抱着我,他肯定没好处。
我就往旁边闪了一步,那个大男孩好像挺意外,因为一般人眼前忽然出现一张人脸的时候,只有两个反应:第一是向后退,第二是伸手把对方推开,或者抬腿踢对方。
那么这个大男孩肯定是会从假山上掉下去,那个假山大概有十几米高,山底的地面全是用石头铺出来的,为了找那种古色古香的感觉,十几米高的距离,足够让坠落的人脑袋先着地!想不死都难.
如果我退,那么那个小女鬼肯定会在后面顶着我,给我一个推男孩的助力。
我诧异的问他:“你把女儿托付给我,又给我加上一个误杀的罪名,我还怎么养你女儿啊?”
他只是很惋惜地叹了口气,说:“你是灵媒,你有办法的。”
他惋惜好像是因为他的计划没成功,而且他把我这个灵媒看得太高了。灵媒也是人,杀人也和其他人一样,是要被判刑的!
于是我先同意养他女儿,也就是那个小女鬼,然后,我就问他一个我一直很困惑的问题,“你女儿是怎么死的?”
因为那个女孩一看样子就不是被堕掉的,因为年纪已经有两岁了,如果是病死的,我不可能看不出来。清风无论是怎么死的,都会保持它死时的样子。
大男孩说:“我女儿生下来就不是人”,我没明白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就转头想从那个小女鬼身上看出点端倪,等我再回头时,那个大男孩已经跑得很远了。
我一年里胖了三十多斤,根本追不上他,我问那小女鬼叫什么名字,她说爸爸管她叫小蕾,我说那我做你爸爸好不好?她没说话,只是我走一步,她跟一步。我就乐了,逗她说,做我干女儿要跟我姓的!
我故意叫她:“李小蕾?”她答应了。
我就把她领回家,在堂子上填了她的名字。
所以我今天回到家的时候,状态还不是很好,因为我差点成了杀人犯,我和小宝它们说了,这是妹妹,不能调皮,不能欺负人。
2011-11-13 15:55:42
第二个故事 腐烂
我从小是和干奶奶一起长大的,因为我的母亲多病,身体不好,父亲又忙于生意。所以从我记事开始,天天陪我玩的,哄我开心的,给我好吃的,给我买衣服甚至晚上睡觉给我掖被子的人,都是我的干奶奶。
直到如今,逢年过节,假日抽空,我都会倾尽所有,买些东西去看看她。她养我爱我这么多年,现在我开始赚钱了,孝敬一下她掖是理所应当的。
我的干奶奶可不是普通人,她是东北灵媒中非常有威望的“鬼婆婆”。她的堂口供的很杂,什么都有。她家里四季门户大开,从来不怕有小偷或者强盗入室。
小时候,每当干奶奶去堂口上香的时候,我都会感觉到屋子里的气场变了,变得十分压抑!让人似乎有生以来各种难受的感觉在一瞬间集合爆发似地难受。而如今,我已经28岁了,28年对清风道的专研,仍然会让我在干奶奶上香时,感觉说不出的奇怪、阴森与KB!
干奶奶上香时全神贯注,此时从来没有人敢和她说话,这也包括我。因为干奶奶上香的时候,那个90多岁的老太太立刻就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浑身阴气缭绕,气场中鬼风阵阵的修行者!就连我走到门口,都只好悄悄地把买给她的东西放在门口,点燃一根烟,静静地在外面等。
说实话,就算我如何轻狂,对干奶奶上香时的清风气场也是承受不住的。直到干奶奶上完香,念念有词的咒语也全部完毕了,这个屋子的温度才算回升至正常气温。
干奶奶总会回过头来向门口看一看,脸上带着慈祥的笑意向我招招手,先是摸摸我的头,然后再轻轻打一下我的屁股,接着对堂口说:“我的干孙子回来啦!你们得请客,说好的事可不能反悔!”
然后就用她那对三寸金莲很利索也很快地走出几步,拿过来两个凳子,和堂口对面放着,让我坐下。我压根就不想坐,直接先上堂口一顿“三光政策”!不管是什么供品,只要看到认为好吃的就拿下来,然后坐回凳子上吧嗒吧嗒嘴慢慢吃,吃得格外香甜。
这也是从小到大干奶奶给我惯出来的“规矩”。
我5岁的时候,第一次呗干奶奶接到她家,她就给堂口先上了奇怪的七柱香,然后念念有词的对着堂口说了什么。在说的过程中,我分明看到了堂口上的七支香忽明忽暗,似乎是一个人在那里眨着眼睛,或是在那里长吁短叹的感觉。
就这样,七支香以超快的速度烧到了尽头。而干奶奶也睁开了眼睛,走过来拉着我走到堂前,道:“你认识上面的字吗?”
从小爷爷就教我认字,念唐诗三百首、百家姓、三字经一类的书。所以没上小学前我就认识3700多个单字。我看看堂子里,不过是一些姓名,多少还是认得一些的,就点了点头。
干奶奶便逐个教我认:“这是黄天光,你叫黄叔叔;这是白冷,你叫白爷爷;这是常天龙,你叫常大大;这是胡天媚,你叫胡姑姑……”好在我记性不错,就这么死记硬背下来,居然因此又认识了不少的字。
当时年少的我并不知道,从堂子上的名字来说,天字已经是多么高的辈分!
接下来干奶奶认可的笑了笑说:“我已经和堂口说好了,你今后只要饿了,就过来拿东西吃,渴了,就过来拿东西喝。听见了吗?”
对于有吃有喝的语言,我一般都会听得很明白,急忙点点头,然后流着口水问:“干奶奶,我现在是不是就可以吃啊?”
干奶奶笑着点了点头。我就先搬来一个凳子,爬上去,然后看什么好吃就拿什么。心里还想:这有什么说好不说好的?我只要想吃,随时可以过来拿着吃嘛!何必还要烧香和这些“名字”们商量?
这个规矩就这么立下来了。也因此我从小到大,虽然妈妈不在身边,但是我从不缺嘴。但是有一天,有一件事却让我改变了这个看法,原来吃堂口的供品真的是要提前打商量的!
这件事是我5岁的时候在干奶奶家里发生的,二十多年过去了,我依然记忆犹新。只因为,那天我看到的场景对于一个5岁的小孩子来说是非常惊悚的。
干奶奶在他家里这十里八村内,属于一个“神”一般的存在,就算有人喝多了,或者两拨人打得不可开交,你死我活的,看到干奶奶,也肯定醒酒,停下所有的争斗不敢乱来,干奶奶冷哼一声都能让他们腿直打哆嗦。
干奶奶常常给人看病,但是她不会说瞎话,也不会狮子大开口的要钱。如果是实病,干奶奶就会告诉病人去医院看,如果是异病,她必会尽心尽力的给人医治,完事后,你愿意给多少就给多少,不想给她也跟你计较。
不像现在很多神棍巫医,张嘴先来30元“压堂子钱”。干奶奶从来都不明白什么是“压堂子钱!”还没帮人办好事呢,就先给钱,万一办不好呢?岂不是骗人家的钱吗?
而且给破灾,现在的神棍巫医张嘴就要价,什么灾888元,什么灾666元,什么灾444元,什么灾1111元。若是有人问能不能便宜点?那你可犯了他的忌讳!这种事哪有讲价的啊?要多少你就得给多少!
我曾经听到过一个巫医振振有词的说:“这个价不是我定的,是堂口定的!你要是不给我这么多,堂口就往我身上下灾!它罚我!”
哈哈哈哈哈!干奶奶当即被这句话逗得前仰后合!人有贪欲,却拿堂口来说事!但无论如今的灵门变得多么浑浊,她仍然尽心尽力地给这一方水土的人去看病,去治病,去平乱。
这一天,来了一对父子。父亲也就30多岁,不过看起来很没有精神,他儿子和我岁数相仿,也就5岁左右吧!这个父亲进屋就给干奶奶跪下了,哭得一塌糊涂。当时我心里还暗自取笑他,怎么这么大的人还说哭就哭啊,我这么小的岁数都不哭!
但干奶奶似乎很同情他,先是把他扶起来了,然后转头叫我带着那个5岁得小孩去后面玩,后面除了堂口的屋子,就是干奶奶的卧室和我的卧室,还有一个院子。
干奶奶的意思是让我带着小孩去院子里玩。我拉着他的手向院子里走的时候,他却说他饿了。饿了没事!我从小就豪爽,颇有我父亲的风格,反正堂口上有的是吃的喝的!于是就拉着他去了堂口,上堂子拿东西给他吃。
他也不客气,小孩子嘛,在一起干什么都有意思,那天我的胃口也格外的好。我们两个人就坐在那里一顿狂吃海喝。吃了大概十五分钟的样子,那个啃着正来劲的小孩忽然哭了,而且还哭得特别厉害!
他满手抓着东西全掉了一地!我也吓坏了,急忙拉着他去找干奶奶。说实话,当时我还感觉特别委屈,因为我从来不会欺负人,这让人看到不被冤枉死了?
这时干奶奶还在和那个父亲聊天,看到他家孩子这个样子,当时就变了脸!她上前就啪啪打了我两下屁股,这下打得生疼,把我都打哭了!
他爸爸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问干奶奶,干奶奶拉着小孩全是肉渣还有奶油的手,很严厉的呵斥我:“你是不是请他到堂口吃东西了?”
我点了点头,这是干奶奶第一次对我这么凶,平时她都很宠我很宠我的。就这么问话的一会功夫,小孩的手就动不了了,而且他的手!在肉眼能看得见的程度在迅速烂掉了!像尸体一样的腐烂!
刚开始只是手上起小红包,然后小红包起得越来越多,最后两只手上全部都是这种小红包,孩子拼命地哭!嘴里含糊不清地喊着:“疼!疼!疼……疼!”到最后已经是疼得嘴里直吸冷气,却说不出话来了。
接着小红包就破皮了,是所有的小红包在同一时间破皮了!就像爆炸开了一样!从里面往外不停地流着深黄色的脓水!
孩子的爸爸是真怕了,双膝一软,直接跪倒在干奶奶面前,求她救救自己的儿子!
干奶奶做了一个“稍安勿躁”的手势,然后出去打了一盆清水,回来拿出毛笔沾着和好了的朱砂写了两道符。弯弯曲曲的字我是一个也看不懂!接着她将这两张符纸烧掉,符灰扔到水里,把小孩的手按进去泡着。
刚一泡进去,小孩子立刻就止住了哭声,脸也不再扭曲着,显然是不疼了。但是那些小红包还是在向外流着深黄色的脓水。
我一直看着盆里的水,没有几分钟的时间,那盆水就变成黄色的了。干奶奶把这盆谁倒到院子里,我只感觉当水接触到院子里的地面时,就如硫酸泼撒到肉皮上的感觉一样,哧哧地冒着轻烟,直透地面!
然后干奶奶再打来一盆水,重复刚才的工作。就这么一盆接一盆的泡符灰水,足足泡了好几大盆,小孩的手才开始不再流脓水。干奶奶让他试着动一动手指,也能动了。
最后干奶奶又用符灰化了一些酒,仔细地喷到小孩手上每一个细微的地方,告诉孩子的爸爸,这孩子的手得过两天才能好。接着就送客了。
送走了父子俩,干奶奶的表情很严肃,又边揉着我的屁股告诫我,她的堂口上这种供品除了我以外,谁都不能吃!因为清风堂子阴气太重,而且干奶奶供的大多数是厉鬼,戾气很重!
不经过他们允许就抢他们的东西吃,他们会发火!那个小孩子是发现得早,要是再晚一小会,腐烂的地方就止不住了!最后,就会全身腐烂不止,而死因却不是腐烂,而是:活生生地疼死!
我之所以能吃这些供品是因为我是干奶奶地孙子,而且干奶奶早就给堂口打过招呼。
从那以后,我再也没有带任何人独自去过堂口。这件事对于幼年的我来说,太邪门也太记忆深刻了!
直到现在,当时的场面我仍然记忆犹新。
2011-11-14 09:54:03
第3个故事 鬼拍肩
很多我治好了异病虚症的朋友总是希望我写一些灵异事件供他们阅读,可能是存着看热闹的心态,也可能是存着真想触摸灵异的思维,其实这些都不重要。但是既然说了,我也答应了,那我就说这么一个在我日记中记录的一个故事。这件事并不算是什么惊心动魄,因为我不是特别会写那种**迭起的小说,但是我想把一件真实的事情实实在在地写出来,相信很多人会看出一些关键所在,就当做是我与大家的一次共勉和沟通吧!
我加一句啊,信不信无所谓,不信的可以当故事看,没人让你们非得信。这是送给那些想看的朋友们!
找我来看异病虚症的人,渠道都是千奇百怪,有的是通过我的道友介绍过来的,有的是通过网络直接来找我的,还有的是通过我的亲戚朋友直接给我打电话的。但是我个人认为最巧的莫过于半路上直接碰见的,你说这是缘,合理,你说这是碰巧,合理,你说这是注定的,合理,你说这是他的变数,我认为也合理。因为“存在即合理”,我从不认为强求和硬性的东西可以水到渠成的解决问题。
这个故事的起因,就是缘于我的闲逛,认识我的人都知道,我不喜欢闲逛,不喜欢去超市,不喜欢参加婚礼,总之不喜欢热闹的地方。并不是因为我装清高,或者远离凡尘俗世,一心静修这种虚无飘渺的原因,我就是这种内向的性格,先天的。
这一天,我也不知道怎么了,心里就是闷得慌,闷得我坐都坐不住,我就破天荒的想出去走一走。我的直觉很少有,但是出现直觉的时候都没错过,而直觉出现,也不是我说了算的,是忽然毫无预兆的弹出来,有的时候,直觉忽然出现的时候,我自己都吓一跳。那天我的直觉告诉我,我只要走出家门,肯定会碰见什么事。所以我还特意做了点“战前准备”,这才出了门。
我出门也没有什么目的性,就是那么在街上瞎逛,当时是晚上七点多钟,具体时间我忘了,但是我知道天已经彻底黑了,路灯,车灯,两旁生意的霓虹灯,包括邻街的民宅楼区窗户都亮了。我正走着,就看见了一个男学生,和我当时差不多大,也就十六七岁的样子,还背个牛仔书包,似乎是下了晚自习还是刚放学我就不知道了。一边走,一边和旁边的一个男人说话,那个男人一直是背对着我,穿一身暗红色的衣服,他们似乎是父子,一面走着,那个大人还一面告诉男学生,什么注意身体,注意别吃街边的东西,别和陌生人说话,别那么早处对象,要好好学习,别让妈妈伤心,这一类的话。就是个典型的父亲接儿子放学,顺便唠叨两句的场面,这也不算什么稀奇。
稀奇的是,那个父亲的双脚离地有半尺多高!
我摸了摸身上带的东西,心下稍定,快走了几步,离他们的距离也就近了,然后慢慢地向父亲那边靠近……这才看清楚,那身所谓暗红色的衣服,其实全是血,我又快走了几步,越过他们,再回头看……原来如此,那个父亲的脸已经严重变形了,似乎是什么特别重的东西以极快的速度砸到他脑袋上的那种感觉。看这个情形,我要说这个父亲不是清风(鬼魂),恐怕我自己都不信。
我的右侧阴阳眼是天生的,而且是干奶奶给我后天保留下来的,我看这种事,从来没错过。再看那个男孩,丝毫没有看到清风的恐惧和惊讶的感觉,似乎他父亲就应该是这个样子。所以我就做了一个我常做的动作,伸手把右眼挡住了,我的左眼与普通人的眼睛没有任何区别。所以我就看到了一个男孩子背着书包和身边的空气不时地说上几句……
我一直没出声,就这么不声不响,不快不慢地跟着他们,一直跟出了一站多地。他们进入了一个很普通的民宅小区,然后在一栋楼其中的一个单元门口消失了。我看了看那栋楼,并没有什么极重的怨气和戾气,略略对那个男孩放了点心。也跟进了那个单元门,但是当我一一只脚刚踏进去的时候,右肩膀就被狠狠地拍了一下。
其实这一下从力道上来讲并不狠,但是其中的清风怨力与阴气着实的重,我不明白的是,一个清风而以,它怎么可能在我毫无知觉的情况下,拍到我的肩?
接着,我的脑海中就出现了一个声音:“我只是看看儿子,我没有害任何人,为什么不放过我?”
2011-11-14 15:27:09
清风是不会说话的,所谓人听到了清风在说话,实际上就是在特定的时间与地点中,这个人的本命阳火降到了最低,清风就有机会把自己的意思直接传到这个人的脑子里,有的人因为忽然在脑海中炸响的声音,导致一下子精神崩溃,很多年都会在精神病医院的病床上度过。
我五岁立阴堂,九岁就开始给人看异病,当时我是十七岁,让鬼拍是头一次。我的感觉不是疼,而是难受,从颈椎到后心,尤其是被拍到的地方,冰一样的凉。而且右上半边身子就像是血管堵塞了一样,怎么动怎么没劲,动作稍微大一点,就连着半边身子酸。
不过我是个左撇子,左手夹出一张符,不祭出去。同时,用意念传出去一句话:“你拍错人了。我不是法师,是灵媒。”
阴气似乎在右半边身子上缭绕不去,我慢慢地向后退,我知道,现在在我眼前的影像是幻觉,是因为它先下手伤了我,导致我的阳气不足,所以被它的阴戾气所影响了思维与视觉,就是灰蒙蒙的一片,其实我还在这个单元门的楼道里面。
我就尽量向后退,希望可以靠到一个实质性的物体,然后,我就靠到了……我转了个身,希望可以知道靠到的是什么,但是我看到了那个男人扭曲变形的脸,这张脸离我很近,我当然不会被这张脸吓到,但是它立刻用双手把我脖子掐住了。恶狠狠地对着我喊:“你干嘛不放过我?”
我就让它这么一路掐着,推着,向后退了十几步,楼道才有多宽啊?我不可能后退这么多步的,我左手上的符直接拍在它脸上,然后迅速地念起了“清风咒”。幻境立刻就消失了,我这才看清,我所在的位置,是一套两屋一厨的居室里。看来,幻境出现后,那个父亲,就一路把我引到了这套居室里,这里应该是它生前住过的屋子。
里面的设施很简单,我还没来得及看一下,十秒钟后,那个男孩子就从屋子里走了出来,手里拎着把菜刀,一脸警惕地问我:“你怎么进来的?”
我摊开了双手,证明我没有什么可以威胁他的利器,然后才道:“你没关好门。我是你父亲的朋友……的儿子。”
大概他看我和他差不多大,而且两手空空,既不像小偷又不像强盗,神色这才有些放松,但是菜刀可没松开,只是问我:“你来我家,有什么事吗?”
我还真没法回答,我总不能和他说,是他父亲的魂魄一路掐着我脖子把我推进来的。
幸好,我身后的一个声音替我回答了,那是个女人的声音:“乖儿子,不用怕,他是来帮我忙的。”
莫非是这男孩的妈妈?当我回头看时,赫然发现一双离地半尺高的脚。
当时我的修为一般,刚刚驱走了一个灵体,再出现一个灵体,这么车轮战,说实话,我真容易撑不住。
但是我这个人是亲鬼命格,否则也当不了灵媒,我感受到的只是这个女鬼对我的一种恳求。
别人都说什么女鬼强过男鬼,而且红衣的是厉鬼,我不知道这都是哪里的传说。并且在小说或者电影中,女鬼一律是长发披肩并遮面,脸色惨白,眼眶乌黑,七窍流血……有这样的,但不可能都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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