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要从高三那年的冬天说起......
那是2007年的冬天,我上高三,在老家的镇中学。高三学习任务重,每天早上6点50就上早自习,所以很多住的很远同学都选择了住校,还有一部分住在家里的同学都起得很早,然后骑自行车翻山越岭的赶到学校。
那天早晨,我和表弟5点多就起床了,吃完外婆做的蛋炒饭,我和表弟一起挎着书包往学校赶,原本表弟提议走小路,从外婆家到学校走小路20分钟就能到学校,但是小路有一段1000多米的坟墓群,我没这个胆子,万一碰到个鬼打墙,就吓死了。
最后,在我的反对下,我和表弟从大路走,在快到学校的崔家大坎儿的时候,我看见了一个同班同学骑着自行车,在我身边飞过,速度特别快,当时我叫了他一声,他连头都没回说,来不及了,我快迟到了。
表弟一看手表,才6点20多一些,表弟说,你这么赶着去死了。
我和表弟继续往前路,过了崔家大坎儿的时候,是一段很长的平路,表弟说,这个傻逼怎么这么快就没了啊,赶着去打飞机啊。我当时还踢了表弟一脚。
在这段很长的平路上,有一个很大的池塘,平时附近的村民洗菜、洗衣服都会来这里。当时,我们经过池塘的时候,我们还注意到了池塘的水荡漾起了涟漪,但是涟漪不是很大。
住在水边的孩子应该都知道,冬天的早晨水里有雾气,且很冷。但是冬天的早晨基本上没风,水应在不会起涟漪。当时我们也没多想,继续赶路,到学校厕所撒了泡尿,两个人都各自到自己的班上去了。
日期:2013-06-11 09:07:00
到班上后,已经来了一些同学了,大家都在忙着抄作业,我赶紧拿出数学与物理题,一个同学一个同学的问,结果我太高估了大家,我不会的大家也都空着,最后,只有早上和我们打招呼的同学一个人没问了,因为他一直趴在桌子上,不知道是不是起得太早了,所以打盹一会。
这个同学叫老刘。我没敢打扰老刘,我打开老刘的书包,自己在里面找作业本了,手摸到里面,湿漉漉的,像水里泡过的一样,我说,老刘,你掉水里去啦,怎么书都湿了啊。老刘没理我,我摇了摇老刘,老刘头都没抬说,掉水里了,难受,我想趴一会。
我没敢打扰老刘,我把老刘的书包拿到阳台上,把书都摊开,晾一晾。
老刘趴到上自习的时候就醒了,我当时抄作业抄的起劲,没注意到老刘,后来老刘在阳台上收拾书本的时候,我才发现的,我出去了,老刘脸色苍白,小腿和鞋子都湿了,我说你他妈的掉粪坑里了啊。老刘看了我一眼,继续把书本往书包里装。
我说,这些书都没干啊,一会太阳出来了晒一晒吧,我去寝室帮你找见干净的衣服吧。老刘还是没做说话,一直在收拾书,我跑到寝室给老刘找了件干净的裤子,随便找了双臭鞋子就回班上了。
我把裤子和鞋子给老刘的时候,老刘问了句,干什么
我说,你他妈的不冷啊
老刘说,冷什么啊
我低头看了看老刘的裤子和鞋子,他妈的,吓死了我,竟然是干的,我还伸手摸了摸,是干的,没错,是干的,我又摸了摸书包,也是干的。
吓死老子了,我惊恐的看着老刘,老刘这时脸色没有刚才的苍白了,和平时没什么两样,老刘说,你干嘛啊。
我正准备抽他的时候,老师进来了,老师这个**毛还对我大喝一声,你不上自习干什么,回到座位上。
我赶紧回到座位上,我走的时候,看到老刘的嘴角轻轻翘了一下,好像在笑,又好像不是笑。
日期:2013-06-11 09:30:00
回到坐位上,我还时不时盯着老刘看,老刘也没理我,静静的在看书。
我当时心里想,怎么这么快就干了啊,当时也没多想,毕竟还是孩子,而且受党教育这么多年,也不会有意识朝着鬼啊魂啊的方向想。
一上午听着几个**老师讲课讲的我昏昏欲睡,一直在回忆着昨晚看的日本动作片,终于熬到了吃午饭。下课铃一响,都跟疯了似的冲出去了,我们学校食堂是分区的,也就是每个年纪都有一个固定的打饭窗口,而且每个年纪也都有一个固定的座位范围。
我们班20几个男生都聚在一起吃饭,一边吃饭还一边抢着肉吃,因为早上的事情,我特意注意了下老刘,没看到老刘。我跟一个很好的哥们说,你有没有发觉老刘怪怪的啊。那哥们只顾着吃啊塞啊,哪还有心思听我说这个。我想问一问别的同学,又感觉不合适。索性就没问了。
吃完饭,我拿着饭盒去寝室找人打牌,刚进寝室,就看到几个同学在抽着烟打牌,我看了看老刘的床铺,老刘在床上躺着,用被子蒙着头睡觉。
我问同学,老刘怎么了。同学说,老刘没咋地啊。
我用手指了指老刘的床,那同学吓了一跳,说,老刘,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啊?我刚才开门怎么没见到你。其他几个同学也都站了起来,大眼瞪小眼。
我伸手去掀老刘的被子,手摸到被子,一股寒意立刻传来,我当时还心想,这么冷的被子这家伙也不知道晒一晒。老刘露出了头,背对着大家睡,他说,有点不舒服,想躺一会。我还问寒问暖的,还跑去倒了水翻出来两粒维C银翘片给老刘吃,老刘拿起药含在嘴里,但是没接水,他说吃药不喜欢喝水,他又躺下了。
日期:2013-06-11 09:48:00
下午大家去上课的时候,老刘也下床了跟着大家一起去上课,没啥问题。
我当时心里想,肯定是早上掉水里,感冒了,估计吃了药好了。
晚上我跟表弟一起去录像厅看了部日本动作片,7点多了开始往家走。我跟表弟说了老刘的事情。表弟说,掉水里啊?过了崔家大坎儿哪有水啊,除了那个池塘,哪还有水?
我说,不知道,是不是哪个水沟啊。
晚上外婆做了好吃的等着我和表弟,外婆对我们几个孙子孙女都特疼爱,每次都看着我们几个吃,自己舍不得吃。
我和表弟晚上吹牛逼吹到12点多,然后困得睡觉了。晚上,我迷迷糊糊中看到一个浑身湿漉漉的东西慢慢的打开了外婆家的大门,走进我的房间,他身上的滴水声很清楚,站在房间门口慢慢往床边移动,我感觉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也忘了叫,也许是叫不出来吧,只感觉手一直在乱动,这个湿漉漉的东西肚子鼓着很大,一直在往床边移动,就在这个东西快到床边时,我听见外婆叫我的声音,我突然惊醒了,浑身都是汗。
日期:2013-06-11 10:26:00
洗澡回来,继续更......
外婆手里拿着棍子走了进来,说,谁开的大门,你刚才怎么了大叫?
我说,刚才做恶梦了。然后把被子掀开,下了床。感觉浑身都是汗。
外婆说,你表弟呢?
我掀开表弟的被子说,是不是上厕所了啊。
外婆走出去了,我也跟着外婆出去了,大门敞着,冬天的冷风吹进来,感觉瑟瑟发抖,院子里的厕所亮着灯,外婆朝着厕所喊了一声表弟的名字,没人答应。我跑到厕所门口,一脚把门踹开了,里面亮着灯,粪坑里还有表弟拉的几陀黑黑的大便,恶心死了。我退了出来,跟外婆说没人。
外婆说,这么晚了,跑哪儿去了。
我说,是不是跑去网吧了啊,我去找找吧。
外婆说,半夜别一个人到处乱跑。
正说着,见表弟回来了,手里拿着根棍子。
表弟说刚才拉屎的时候,听见我在房间叫,然后他赶紧回来看看怎么回事,刚出厕所,就看见一只黑色的大猫“搜”的从屋子里窜了出来,黑猫很大,黄色的眼睛晚上很亮,表弟顺手拿起个棍子就追了出去,农村冬天地滑,表弟跑的很慢,黑猫也跑的很慢,好像有意引导表弟去哪里,表弟一直跟着黑猫跑到快要到之前提过的那1000多米长的坟墓群,突然醒了的感觉,赶紧停下来,往回跑,这回速度比刚才快多了。
外婆骂他,猫是通灵的,别惹猫,这么冷,你晚上瞎跑什么。
表弟没说话,赶紧往房间溜,我一把揪住他,去厕所把屎冲了。
表弟说,我靠,你还算不算我哥啊,拉屎还让我冲。
我说,我拉的有这么臭吗,你拉的啊。
表弟一边说,我冲了啊,一边还是去厕所了。我和外婆在门口等他,一会厕所里传来表弟的叫喊声,你们快过来看看......
日期:2013-06-11 10:45:00
我和外婆赶紧跑到过去。表弟说,这哪是我拉的屎啊,我的屎哪有这么细啊,还一节一节的。我正准备踢他,让他赶紧冲了,别恶心了。
外婆说,这是猫屎。
我和表弟都惊讶的看着外婆,外婆说,很多年的大猫,现在已经没有了,解放前才见过的。赶快回去,晚上把房门锁好了睡。
我让表弟赶紧冲了,关了灯,我们回到屋子里,我把大门关好,还用板凳和桌子把大门给顶住。我和表弟钻进被子里,表弟正在和我说着刚才的事情,我总感觉窗户外有一双眼睛在注视着我,所以我一会看一下窗户,一会去看一下窗户。表弟也被我弄着去看窗户。窗户外是否有什么动物在盯着我们,听说黑猫是鬼魂的使者,当阴间要勾引人的鬼魂时,都会让黑猫先去。
日期:2013-06-11 11:39:00
这件事对我触动很大,却不害怕。很多年过去了,但是我还是会经常想起这件事,我相信不仅是我,当年和老刘一起的那些同学都会时常想起。有句话是,人死了就什么都没了,但是如果人的肉体死了,他的意念还在,他的意念会化成肉体的样子继续生活吗?我相信有,因为老刘就是一个,我相信世界上还有千千万万个这样的例子,只是我们不知道谁是意念谁是人?
要不是因为一个星期后发生的那件巧合的事情,也许,老刘还会活到现在,娶妻生子,然后和我们一样为了生活拼搏......
继续那年的事
第二天上课的时候,我一直在想,我怎么就这么倒霉呢。再看老刘,完全正常的一个人,反而我因为这事搞得一惊一乍的,还做恶梦了。然而下午的时候,因为一件事学校炸开了锅,中午高三某寝室的女生在午休的时候,看见房间里有个声音一直说,腿疼、腿疼......
刚开始以为是某个室友腿疼,大家都问遍了最后以为是录音机等恶作剧,后来女生找来看门的阿姨,阿姨和女生们把整个寝室都翻遍了,都没有找到声音的来源,只要一出这个寝室,就没有声音了,只要进入这个寝室,就能听见一股幽幽的声音在轻轻的喊腿疼腿疼。
这事在当年闹的很厉害,下午校长都来了,校长还通过广播对学生们说,找到原因了,是恶作剧,有人把单放机放在了鞋子里面。校长虽然辟谣了,但是学校却把这个女士寝室给封了,连左右隔壁的两个寝室都封了。这三个寝室的女生都带着生活用品住进了老师宿舍。
这个寝室里有个姑娘跟我很熟,后来大学毕业后还谈过几个月的恋爱,她跟我说,虽然现在知道了为何会出现这个声音了,但是当时却吓得够呛。因为声音确实太凄凉了。我当年没有听过这个声音,那天下午大家都抢着去女生宿舍一探究竟,在学校还没有封这三个宿舍之前。
因为人太多,我没有挤进去。老刘也跟着我们去了,当我们大家都在传这件事的时候,我看见老刘的脸色变得发白,而且四肢发抖。我问老刘怎么了,老刘说,我好像听见了,好熟悉的声音。
我仔细听,最终还是没有听见,我说你耳朵也太灵了吧。
老刘用很微弱的声音说,不是,这个声音好熟悉,我好像听过。
我被老刘弄得一吓一愣的,赶紧回了班里。当天晚上住校的学生没上晚自习,并且规定7点以后就不能出来了,反正搞得很神秘。上厕所需要3个以上的女生一起结伴。男生宿舍热闹的很,大家都躲在寝室里谈着到底是谁在喊腿疼?是不是那个寝室撞鬼了。
日期:2013-06-11 11:55:00
即使当天晚上睡得这么早,还是出事了,出事的是老师宿舍楼。晚上7点多的时候,之前闹鬼寝室的两个女生让老师陪着去厕所,厕所是隔板的,一个厕所一个坑,有隔板。
女生进入厕所,外面有一个老师和一个女生陪着,当女生刚蹲下没几分钟,三人就听见传来幽幽的声音在厕所游荡,凄凉的喊着“腿疼”“腿疼”,三人立马吓得尖叫,女老师也是刚毕业没多久的大学生,吓得立马跑出了厕所,那两个女孩也立马跟着冲了出去。三人冲到了别的寝室,都面无血色的瘫在了地上。
三个女人的尖叫声引起了别的老师都纷纷赶来,大家都问怎么回事,可是三个女人早吓得不知道怎么说话了,一直在那儿哭。最后还是我们班的语文老师把那个女孩的裤子提起来的。语文老师已经40多岁了,孩子和我们差不多大,她一直在安慰三个女孩,一直在说:“不要怕,都过去了,都过去了,现在安全了,我们老师都在,都安全了,没事了。”一直安慰了好长时间,被吓的女老师才把事情的经过断断续续的讲了出来。
来围观的几个男老师立刻跑到厕所里大骂,去你妈比的,有种给老子出来,别躲躲藏藏的,别吓女人,有种出来。可是厕所里除了滴水声,再也没有其他的声音了。
日期:2013-06-11 13:16:00
老师宿舍楼发生的事情,我是第二天下午才听同学说的。为了叙事的方便,我放到了前面。
头一天晚上我把学校发生的事情和外婆说了,外婆说,不会无缘无故发生这样的事情,要么是人为的,要么是冤魂在求救。我问外婆,你见过鬼吗?
外婆说,没有见过,这个世界也没有鬼,但是有魂。我再问外婆魂是什么的时候,外婆则闭口不答,回房间了。
世界如此之大,既然有生命的存在,肯定会以各种形式存在。也许人类在别的生命眼中,也是一种恐怖或者奇怪的东西。
日期:2013-06-11 18:54:00
晚上,我和表弟特地用板凳和桌子把外婆家的大门顶住了。外婆也一直嘱咐我们晚上不管听到什么声音都不要出来,还给我和表弟拿了个痰盂,让撒尿就在痰盂里解决。
外婆出生在解放前,那个年代不太平,饿死的不计其数,牛鬼蛇神也会出来作乱。所以外婆对这些事情都看的很开。特别是解放后的3年自然灾害年间,更是经常白天都看到狼、野猪、狐狸、黄鼠狼四处乱窜,夜里更是哭喊声不间断。
记得小学时候外婆和我说过一个猫的事,我一直记得很清楚。三年自然灾害的时候,夏天快要下暴雨了,外婆和外公赶紧去田里把剩下的水稻挑到自家院子里,用稻草盖住,以防淋湿了。刚盖完没多久,外面雷声阵阵,外公还感叹,幸亏速度快啊,要不然就完了。
接着下起了大雨,雷声阵阵,雨越下越大,那时候外婆已经怀了我妈妈,外婆坐在竹子做的床上缝衣服,听见外面传来猫叫声,那个年代野猫遍地都是,所以外婆也没在意,但是猫叫声越来越大,带着惊吓的恐惧,似乎被雷声吓住了。雷声也在外婆家屋子附近响起来了。
外公赶紧起身从窗口向外看去,外面有一直半人大的黑猫,拖着常常的尾巴,爪子特别大,跟人的手掌似的,在四处乱窜,身上油亮油亮的,雷声好像跟着黑猫,当黑猫看到外公时,立刻就朝着外公这里跑来,轰的一声撞在了大门上 ,声音特别大,外公哪敢开门啊。一直在里面说,畜生,你从哪里来的,滚哪里去,这里不是你待得地方。外公越这样说,外面的撞门声越大。
外公是第二批去朝鲜的抗美援朝军人,对这些东西他似乎不是太怕,外婆有点担心这样门被撞倒了,让外公拿着扁担去把这东西打走。当外公拿着扁担开门时,这只黑猫已经跑掉了,外公看着这只黑猫跑时的样子,对外婆说,这只猫已经成精了啊,不知道做了什么坏事,老天要惩罚他。
不好意思,扯远了,其实说这个故事是为了我第三天的经历铺垫的,第三天被他妈的黑猫吓的不轻,还去学校池塘边的诊所打了点滴。
日期:2013-06-11 19:28:00
第三天早上,我和表弟照例5点多就起床了,吃了外婆做的蛋炒饭,甭提多香了。现在吃的比小时候贵多了,也丰富多了,却没有了小时候的那种味道。
吃饭完和表弟抹黑又去上学了,夏天的早晨,我和表弟有时候会走小路,虽然小路有1000多米长的坟墓群,但是5点多天已经有些亮了,并不感觉害怕,但是冬天的5点多就像黑不隆冬的地窖,伸手不见五指。走大路吧,在经过一个叫小魏庄子的地方,我感觉肚子有点疼,想拉屎。我想憋着去学校拉,但是肚子不争气啊,我和表弟找了个厕所,我钻了进去,让表弟在外面等我。
正拉的爽的时候,厕所门被石头砸了一下,表弟说,你掉厕所里啦,我不等你了。我说,你催个**啊,再等一会。表弟在外面说,快点快点,再给你2分钟。大概1分钟左右,门又被石头砸了一下,我打开手电筒,打开厕所门朝外照去,正准备骂表弟的时候,外面一个人都没有,我叫一声,表弟没有答话。、
我说,你他妈要是吓我,等我出来了揍死你啊。外面还是没有声音,只有黑洞洞的树林和黑洞洞的路。我使劲把门关上。把语文书撕了擦了擦,正准备起身时,厕所门慢慢的开了,我当时没在意,但是开门时的吱吱声引起了我的注意,我朝外看去,一双发亮的眼镜从门缝里朝我看来,吓死老子了,我都不敢动,唯一能做的就是手电筒朝外照去,一只很大的黑猫用脚把门推开了,然后站在门口看着我。现在想起当时的情景仍心有余悸,一只黑猫用脚把门推开了,然后看着你,不吓死才怪啊。
我使劲把手电筒朝着黑猫砸去,正好砸在了黑猫的头上,咚的一声,黑猫一下子窜了出去,当时我感觉的是黑怕但不是恐惧,但是黑猫窜出去的时候大叫了一声“哎呀”,这是句人话“哎呀”,我立刻浑身都冒冷汗了,我靠着厕所外面的墙,想走脚都不听使唤了,没有了手电筒,只感觉外面黑洞洞的,还感觉肯定有东西在我附近,只是我看不到。
我拼了命的大叫表弟的名字,这个时候,只能大叫表弟的名字了,我把恐惧都释放在了声音上,声音特别大,这时不远处传来了表弟的声音,你掉厕所里啦。
我用恐惧的声音说,你他妈的快过来,我撞鬼了。表弟立刻拿着手电筒跑了过来,看到表弟,我立刻感觉好了很多。表弟问,你的手电筒呢,我说不知道啊,把刚才的事情和表弟说了,表弟说,别神啊鬼啊的,一只猫看见厕所有亮光,被亮光吸引来了,这有什么大惊小怪的啊。
我说,那只猫说人话了,被我砸了后,喊了句“哎呀”。表弟说,你糊涂了吧,那是猫疼的时候发出的声音,和“哎呀”的发音很像而已。
和表弟找到了手电筒,已经被我砸坏了,电池都飞了,手电筒上还有一点点血迹,我想把手电筒扔了,表弟拿了起来,用纸擦了擦,装进口袋,一路上,我都不想讲话,感觉心砰砰的跳得厉害。
日期:2013-06-11 19:39:00
以前每天早上,我的第一项任务是抄作业,今天到了学校就摊在了桌子上,感觉浑身都软绵绵的,被吓的不轻。早自习时,感觉还是很难受。我把头搭在桌子上,用书把头盖着,这时,我扫到了老刘的桌子,老刘没在。
我没多想,继续有气无力的趴在桌子上,一直到早自习下课了,老刘才过来,头上包了个纱布,同学问他怎么回事,他说早上起床时撞到床上了,破了层皮。
这时,不知道哪个同学还用手碰了一下老刘的伤口,老刘叫了一声“哎呀”,妈的,这声音,竟然和早上那只猫叫的声音一模一样。
我立刻站了起来,但是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办,只是感觉一切都超出了我的心灵承受范围,我再次盯着老刘看,老刘还在和同学们说着话,没有注意到我。我越看越觉得老刘和那只猫有关系,越看越觉得像,越看越觉得像那只猫,特别是那句“哎呀”,简直是同一个东西发出的声音。
我立刻吐了出来,早上吃的饭都吐了出来,全部吐到了前面女同学的头发上去了。
......
日期:2013-06-11 20:06:00
一个玩的很好的同学把我送到了池塘边的那个诊所。诊所的老板和我爸很熟,他给我测了**温,又翻了翻眼睛和舌头说是食物中毒,我说什么,食物中毒,他说是。
然后让我到后面的卧室打点滴,这个诊所是建在池塘上的一个屋子,老板开了个诊所加小商店,生意挺好的,他的女儿也是我的同班同学,就是那天听见“腿疼”寝室的当事人,后来住进老师宿舍上厕所又听见“腿疼”的那个女孩。她自从被吓了后就没去上课了,在家待着,她起的很早,坐在院子里读英语,他家的院子很高级啊,是建在池塘上的,木头的。
她看到我来了,放下英语书过来了,我打点滴的时候,她一直在陪我聊天,东聊西聊,后来他爸叫她去买菜,说买什么菜什么菜给我吃,我那个高兴劲啊,我爸和老板认识,我占了大便宜啊。
我正在美滋滋的流口水时,我看到窗户外的水里飘了个东西,像拖把一样飘在里面,我盯着看了好久,又没了。我当时没注意啊,闭着眼睛躺着,上午的时候,表弟来看我,我说是食物中毒,表弟说,那我怎么没事啊,你是不是偷着吃啥东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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