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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劫
作者:
传a奇
日期:2013-04-28 11:56
天劫之宿命
第一章
渡劫
我生在一个山村,从小没有母亲,由父亲拉扯长大,父亲说母亲生我时难产,那时县城的医疗条件不好,大人孩子只能留一个,听了这话,父亲一时没了主意,是母亲求医生保孩子。就这样,母亲用她的命换了我的命。父亲与母亲的感情很好,母亲去世后父亲很难过,母亲单名一个红字,为了纪念母亲,父亲给我取名念红,办户口的时候村长说,一个男孩子叫这个名字太女孩子气,不如把红改成宏吧。就这样村长大笔一挥,李念宏,这就是我的名字了。
自打记事起父亲就不停的对我说:“宏子,你得好好活,你的命不只是你自己的。”父亲是一个村宴厨师,做的一手的好菜,村里的红白喜事都会找父亲。父子两人相依为命,日子还算过得去。十岁那年,村里来了个人,也正因为这个人,改变了我的一生。
那天我们正在吃午饭,有人在门外喊:“给口吃的。”我知道是要饭的来了,那个时候村里会经常来一些要饭的,我摸起一个馍馍就向门外跑去,门口站着一个50岁上下的老头,衣服破烂,蓬头垢面,背着一个破旧的蛇皮袋,我把馍馍递过去,他接过馍馍,自顾自的吃起来。这时父亲从屋里端着碗玉米粥走过来,“来,老哥,喝点粥。”那人也不道谢,接过碗,一阵狼吞虎咽。吃完,那人背着蛇皮袋走了。第二天,也是午饭时间,男人又来了,还是一粥一饭,吃完就走了。就这样一连半个月,那要饭的每天都来,每次都是吃完就走,我也已经习惯了他的造访。这天是我生日,我一直在等他来,可是直到吃完午饭那人还没有来。我多少有些失落,吃过午饭后,父亲带我下地了。就在路上,我们被那要饭的拦住了,那人一把拉住我嘴里不停的念叨,“后生不能去,后生不能去,去了就回不来了。”这着实把我吓了一跳,父亲也有些疑惑,“老哥,我是带我儿子下地,没啥事儿。”那人还是拽着我,不让我走。父亲有些生气了,一把推开那要饭的,“你是不是疯了”,要饭的见拦不住,便从衣服口袋里掏出一个红色荷包,这个荷包十分漂亮,有一根毛线穿起来。要饭的把荷包待在我脖子上,“今天一定别摘下来,听话,保命的”,我点点头,不知为什么,我对这个人有一种说不出的信任感。父亲牵着我的手走了,只留下要饭的在原地不停地叹气。我家的地在一个干涸的水塘旁边,那水塘挺深的,因为没有水,村里盖房的废料都在扔在这里,水塘下面都是些砖头石头,水塘边有棵歪脖子树,树身已经歪进了水塘,来到地里,父亲把我放到一边,嘱咐两句就下地了。我从小玩儿心大,我一很喜欢去爬那棵歪脖子树,那是可枣树,我就喜欢去摘枣子,对于这棵树我那是轻车熟路,两米多高的树,没几下就窜上去了,这时候正是枣子熟透的时候,那可高兴死我了。枣子都在树头上,我扶着树干一步一步往前挪,就在那一刻,我清楚地记得,有人向下拉了我一把,虽然那时我还小但我可以确定有人向下拉我,要知道,我的脚下就是那个干涸得水塘,水塘下面就是石头,四米多的高度,掉下去,我必死无疑。我就这样一头栽了下去。但就在半空中,我被什么东西拽住了,我回头一看,是那个荷包,那条细细的毛线挂在树枝上,把我整个人吊在了半空,这么细的毛线是怎么承受住一个人的重量的,我当时懵了,甚至忘记了害怕。过了好一会儿我才想起了喊救命,父亲和附近的村民闻声赶过来,父亲看见我挂在半空,也吓傻了,赶紧过去救我,就在父亲抱住我得一瞬间,只听砰地一声,毛线断开了,我得救了。父亲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小兔崽子,谁让你上树的,不想活啦。”我看着手里断了线的荷包,“爸,这个…”父亲接过荷包,看的出,他也对刚才的一幕感到不解。嘟囔着“乍回事,这么细的毛线咋能栓得住你呀”父亲坐在地上琢磨半天,最后一拍大腿,“碰到高人了,救了我儿子一命。”回过头跟我说:“走,找那个要饭的去。”
村子虽然不大,但找一个外乡人也不容易,父亲带我转悠了半天,终于在村头的柴火堆里找到了那个要饭的,父亲带我快步走上去,“宏子,快,给这大爷跪下。”我不懂发生了什么,但我听话的跪下了,父亲也跟着跪下,“大哥,谢谢你救了我儿子,你就是我全家的大恩人。”说着不住的磕头。那要饭的也不阻拦,只是自顾自的说:“你的儿子本就不应该出生的,就是出生命里也有死劫,这次我救了他,下次就看他造化了。”父亲听了,更是不住的磕头,“大哥救命啊,只要能让我儿子活下来,我倾家荡产也愿意呀。”要饭的听了轻蔑一笑,“你以为我是骗钱的神棍吗”
父亲忙摆手:“不是不是,您别误会,只要能救我儿子,让我干啥都行。”要饭的摆摆手,“行了,起来吧,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去你家说吧。”父亲一听有的救,赶紧扶起我,把要饭的请到家里,“大哥,现在到饭点儿了,我去买些酒肉,咱边吃边说。”要饭的没说话,只是点点头,“那您坐我去去就来。”父亲揣上钱就出门了。父亲走后,要饭的蹲到我跟前盯着我看,看的我很不自在,但我却一点害怕的感觉都没有,反而感觉眼前这个人很亲切。过了几分钟,要饭的开口了“后生,多大了。”“十岁”“娃是好娃,唉,天道循环,不可违呀。”许多年之后,我才真正明白他这句话的意思。这都是后话了。
话说父亲很快回来了,摆上酒肉,便和那要饭的喝起来,“大哥怎么称呼啊。”父亲先开口了,“姓吴,排行老二。”要饭的话不多,“那就叫您一声二哥吧,宏子快叫二爷”,我满嘴塞满了鸡腿,叫了声二爷。“二哥呀,您可得救救我儿子呀。”二爷喝了口酒,“这孩子,我救不了。”听了这话,父亲扑通一声跪下,一个劲儿的磕头,“只要能救我儿子,我愿意用我的命换。”二爷放下酒杯,扶起父亲,“不是我不想救,你听我慢慢说。”父亲一听,觉得有救,赶紧坐起来听二爷说。“还是那话,这孩子本来就不应该出世的。”“为啥呀,我这孩子咋啦。”父亲有些着急,“因为这孩子是正阳命,命里有劫,只要出生就是一身正气。”“二哥你这把我说糊涂了,这一身正气不是好事儿吗”二爷瞟了一眼父亲,“物极必反,过犹不及呀,世间万物,讲究阴阳调和,人也一样,身上有正气与邪气,正邪相生相克却又相互融合,可你儿子身上只有正气,有违天道,是不应该出世的,换句话说,这孩子出生就是一劫,他的娘用自己的命帮他度过一劫,但这并没有完,这孩子命里,还有三劫,每十年一劫,这每一劫都是死劫。”父亲追问,“啥叫死劫。”二爷又喝了口酒,沉默了一会儿,仿佛下了很大的决心,“死劫就是要他命的劫,要想过这一劫,就得有人一命换一命,今天就是他的第一个死劫。”啪,父亲的酒杯掉在地上摔碎了,全身不停地颤抖,“那…那你帮我儿子渡劫,那你不也得死吗。”“别害怕,我死不了,我用了道术,自损了十年寿命,帮他度了这一劫。”父亲被惊得说不出话来,“十…十年寿命,二哥,这大恩大德让我咋还呀”二爷一摆手,“不用你还,天命不可违,这孩子命不该绝,这一劫算是过了,但他二十岁,三十岁时还有两劫,这我就帮不了他了,全看他的造化了,但我看这孩子,不是短命相,应该会有贵人相助,但能不能度过死劫,就不好说了,倘若能过以后两个死劫,那这孩子前途无量啊。”父亲听得都快哭了,“二哥,你说这该咋办呀。”二爷自己倒了杯酒,一饮而尽,“既然你叫我一声二哥,我就认下你这个弟弟,这半个月来我看得出你们爷俩善良敦厚,你不应该断子无后,那我现在问你一句,你信我吗。”父亲赶忙说,“信信信,二哥说啥我都听。”“那好,你给我找个住的地方,以后你干活,这孩子交给我来带,怎么带你别问,总之我尽我全力帮着孩子度这死劫。”父亲一听,拉过我,一起给二爷跪下了,“二哥,大恩大德,这辈子换不清,我下辈子还。”说完不停地磕头。我那时根本不懂他们两人说的是什么,只是自顾自的吃着,许多年以后我才知道,我的死劫是什么,我的贵人又是谁……
日期:2013-04-28 13:01
第一章
传艺
我家在村里还有一处老房子,是爷爷生前住的,爷爷去世后便空着了,父亲便把老房子打扫出来给二爷住,又拿了些旧衣服给二爷穿,二爷爷不嫌弃,就这样,二爷就在我们村住下了。平日里放了学我就去找二爷,晚上再回家。很快,二爷救我的事情就在村里传开了,村里人文化程度都很低,也都相信这个,所以村里人有个头疼脑热,看个生辰八字,或是盖房看风水都会来找二爷,二爷从不收钱,有人上门只需一酒一肉,所以自从二爷住下来以后,酒肉点心就没有断过。我占了二爷的光,吃了好多好吃的。其实我到二爷那里也没有什么事可干,只是父亲答应二爷,要我在二爷这里好好跟他学本事。可是二爷并没有教我什么本事,只是每天跟我讲故事,都是些降妖捉鬼的灵异故事,我自然也很喜欢听啦,小孩子嘛,都愿意听这种故事。
日期:2013-04-28 13:01
就这样过了半年,有一天,我放学回来,来到二爷家,看见他正在院子里打木桩,在院子的中央,已经插了十几根碗口粗的木桩子了。我一进门就问:“二爷,今天给我讲啥故事啊?”二爷看了我一眼:“宏子,今天不讲故事,你,上去。”“上哪去。”我没反应过来,“上这桩子上去。”我看了一眼木桩,得有一米多高,要知道那时我才十岁,比这木桩高不了多少,这可怎么上啊,可父亲说了,二爷说啥都得听,虽然老大不情愿,我只能硬着头皮上去了。喜好我从小练就了一身爬树的绝技,要不然还真不好上。“宏子听好了,一脚踏一桩,全身放松,两腿微曲,啥都别想,站稳了,我让你下你才能下。”“知道了,二爷。”我不情愿的应道。二爷点了点头就回屋了,没想到我这一站就是三个小时,等天黑了,二爷才从屋里出来,看着我两腿直哆嗦,“下来吧。”听了这话我松了口气,赶紧下来,“二爷,我饿了”,“屋里有鸡腿,吃去吧”一听有鸡腿我顿时来了精神,飞也似的窜进了屋,正在我狼云吞虎眼时,二爷搬着一个大木桶进来了,那木桶得有一米五那么高,直径也得有一米,看着就挺重的,可二爷很轻松的搬着就进来了,我看的有些愣,“二爷,你劲儿真大。”“以后你也行,待会儿吃完,用着木桶洗澡。”说实话,我是最不愿意洗澡的,所以一听这话,我顿时就蔫了,“二爷,我昨天刚洗过,咱明天洗行不。”“不行,一会儿就得洗,而且从今天起,每天都得洗。”“啊。”得了,看来我是躲不过去了。吃过饭后,二爷把我脱得精光,一抬手给扔进了桶里,一进去我就闻到了一股刺鼻的中药味儿,“二爷,这桶里是啥呀,太难闻了。”“这是中药,有好处,以后每天都要用它泡澡。”就这样,一直泡了两个钟头,等我回到家时已经晚上九点多了,腰酸背疼的,想想以后每天都这样,真是欲哭无泪呀。
日期:2013-04-28 13:13
每天除了上学,剩下的时间就是被二爷逼着站桩练功,不知不觉,五年就过去了,我也到了上高中的年龄,高中在县城里,离我们村有五十里的路程,还要走十几里的山路。所以我只能住校,每两个星期回家一次。离家前的前一天晚上,我去找二爷道别,进了二爷家门看二爷正坐在院子里抽烟,看见我来了,忙招呼我进屋,“二爷,我明天就得去县城读高中了,以后每个月只能回来两次,不能再跟您一块儿练功了。”二爷摆摆手,“我知道,出门在外,你要小心,你跟着我也有五年多了,功夫也算有所成了。”“二爷,我有个事儿想问你。”二爷看了我一眼,“你是想问,我每天让你站桩到底有什么用是吧?”我点点头,“嗯,是的,我每天跟着您练,可我根本不知道练的是什么。”
日期:2013-04-28 13:19
“好吧,你先上桩吧。”“好”我应了一声,然后快步出了屋,一抬脚就飞身上了桩。二爷随后关上了屋门,片刻,屋里传来了二爷的声音,“全身放松,注意屋里的动静。”听了二爷的话,我把所有的精力都集中在耳朵上,专心的听着周围的动静,正值夏天,夜晚院子里有很都小虫的声音,渐渐地我发现,原本细微的声音变得越来越大,渐渐地尽然有一种震耳欲聋的感觉,我的耳朵有些受不了,我赶紧把注意力转移到屋里,感觉也慢慢的好多了,屋里静的很,几乎没有什么响动,我集中精力仔细的听着,突然“叮”得一声,声音十分尖锐,刺得耳膜发疼,我本能的“啊”的一声从木桩上跳了下来,推门进了屋,二爷正坐在屋里抽着烟,意味深长的看着我,“怎么样,啥感觉?”“耳朵震得疼,二爷你弄得啥动静,怎么这么大呀。”“哈哈……声音大吗?你看看这是什么”二爷伸手一指地下,我顺着二爷的手指看去,一枚绣花针静静的躺在地上。
“这是……?”我疑惑的问,二爷捡起那根针“这是我补衣服的针,你刚才听得的就是它落地的声音。”“啊。”我惊讶的张大了嘴,“这这这……不不可能吧,那个声音可震得我耳膜发疼啊,怎么可能……?”“这就是你练功的成果,你坐下,我慢慢跟你说。”我还没有从惊讶中缓过来,呆呆的应了一声,“嗯”二爷也不管我的惊讶,自顾自的说起来,“这五年来,我每天让你站桩,实际上是在训练你的感官,众所周知,人有视觉
听觉 触觉 味觉 嗅觉五种感觉。这五种感觉人生来就有 ,但随着人得年龄的增长,这五种感觉会慢慢退化,我每天让你站桩练功,就是在训练你的这五官,再配合药物浸泡,将你的感官调整到人所能达到的极限,刚才的事情说明你的功力已经达到了,但还不能控制自如,稍加练习就好了。”
日期:2013-04-28 13:19
原来如此,“那您教我这些,有什么用啊,我还是不明白。”二爷看了我一眼,“教你这些,就为了保命,你和别人不一样,以后你会明白的。”虽然不明白,但既然二爷说有用,我就不再问了。沉默片刻,二爷又开口了,“你学的东西,还训练了你另一方面。”“什么?”我有点不明白,二爷抽了口烟道:“人除了我官之外,还有第六种感觉,那就是预感,你练得功夫实际上训练了你的第六感。”“啥……第六感”我自然是听过第六感,看一些书上和电影上说的,第六感就是预测未来啥的,不过这也太扯了。二爷看出了我的心思,“我知道你不信,你是个高中生了,自然不会相信这些神神叨叨的东西,到我要告诉你,第六感是有的,但没有电影上演的那么神,我训练的你的第六感就是一种预测危险的能力,说白了还是保命用的,你命里有劫,我只有尽量教你保命的能力,等你用到的时候你会明白的,行啦,天不早了,回去收拾收拾,明天去县城吧。”我现在还没有从惊讶与混乱中清醒过啦,胡乱的应了一声,便起身告辞了,今天所经历的所听到的,已经完全超出了我的认识,可是我对二爷的话,却是深信不疑,我自认为是一个唯物主义者,可是今晚,我的世界观受到了极大的动摇。许多年后,我的世界观将会被我所经历的事彻底颠覆,那时,我也会真正明白我所学的功夫究竟有多么珍贵。
日期:2013-04-28 13:28
高中的生活简单而单调,我自认为自己不是一个爱学习的人,但在镇里的初中我的学习成绩也算数一数二,可是到了县城高中就不一样了,几十所初中的精英都聚集在这所高中里,我的成绩在班级里也一直不上不下,现在的我再也不是老师关注的对象,这样也好,我也乐得的清闲,就这样浑浑噩噩一直到高三,高三学习突然就重了起来,我也只能两个月回一趟家。
下半学期,从过了年到高考,我一直都没有回家,高考一回到家才发现,半年没回家,村里变化太大了,不知什么时候村里竟然修了一条公路,而且就修在我家门口,我一进门就问父亲怎么回事,父亲正在做饭,看我回来了,赶紧让我进屋,原来,自我走后这条路便开始修了,现在已经快要通车了,前几天有几个外乡人找到父亲,要买我家房子,价钱越出越高,开始父亲不同意,后来考虑到我大学学费也犹豫起来。听了父亲的话,我大体明白了怎么回事,真实无奸不商,这些人打什么算盘我太清楚了,我家紧挨着公路,而这路直通国道,这条路上的过路车很多,要在这里开个饭馆旅店超市什么的,肯定赚翻了。
日期:2013-04-28 13:29
我对父亲说:“咱这房子千万不能卖,出多少钱都不卖,咱这地界现在可是个生钱的地方。”父亲给我成了碗面,“是啊,前两天我问你二爷,你二爷也这么说。”我边吃边说:“那就对了,咱家不是有点钱吗,就把咱家墙拆了,盖上一排两层的门面房,你自己开个饭馆,卖个早点什么的,在往外租两间,二楼再弄个小旅馆,这车来车往的肯定挣钱。”父亲有些犹豫,“可你就要上大学了,钱都盖房了,你学费怎么办?”“这您别担心了,我能不能考上还不一定那,考上了,学费也高不到哪去,就准备一年学费,等明年您早挣回来了。”父亲想了一会儿,“也行,你有文化,脑子好使,爹听你的。”“那咱过两天就去买点水泥砖什么的,这个暑假,我帮您把这房子盖起来。”“成成。”吃完饭,我跟父亲说:“我去二爷家看看。”“快去吧,你二爷也是经常念叨你那。”父亲嘱咐道。
来到二爷家,二爷和往常一样,坐在院子里抽着烟晒太阳,只是半年不见,二爷苍老了许多,看见我来了,赶紧招呼我坐下,“高考完啦,考得咋样。”“嗨,我您还不知道,根本不是读书的那块料,估计没戏。”二爷听了哈哈一笑。“少跟我在这扯淡,你可是咱村的文曲星,村里就你一个上高中的。”我也不多说,“嘿嘿,要不您检查检查我功夫退步没。”
二爷瞟了我一眼,“一边去,你的功夫练出来就散不了,我可没那闲心。”我搬了个板凳坐在二爷边上,“二爷,您说您咋不教我开天眼啊,开了天眼多好,向您一样给人算个命看个风水,多挣钱。”几句话倒是把二爷说乐了,“你小子整天都寻思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你以为开天眼是什么?”我做了个鬼脸,“我是不知道啊,所以才问您嘛,你开天眼了吗,给我讲讲呗。”
日期:2013-04-28 13:30
二爷叹了口气,“孩子,开天眼可不是什么好事儿,这天眼有两种,一种是可辨阴阳,一种是可辨乾坤。”“啥意思。”我有些不明白,二爷接着解释:“前者叫阴阳眼,可以看到阴间和阳间的的东西,说白了就是能看见鬼,这个好练,你要想练我教你,只要你不害怕。”我赶紧说:“算了吧,我这样就挺好,那另一种那。”二爷看了我一眼,“另一种?另种可就难喽,另外这种才是真正的天眼,可以知过去,断未来,知生死,辨善恶,要练这个天眼,不仅要悟性好,还要有机缘才行。”
日期:2013-04-28 13:35
“咋啦,吓着你啦。”
二爷的话把我从思绪中拉了回来,
“没……没有,为啥会折寿啊。”
二爷叹了口气,“因为凡人开天眼本来就有违天道,正所谓天机不可泄露,泄露了天机自然是要受天谴的,我和你爹年龄差不多,你看我现在都老成什么样了,这都是报应。”
“啥报应,二爷这么好的一个人,咋会有报应,您等着我以后挣了钱,让您好好过几天舒坦日子。”
二爷一笑,“好好好,有你这话,二爷就算没白疼你。”
二爷喝了口茶,继续说:“你知道吗,有的人天生就有一双知天命的天眼。”听了这话倒是让我十分感兴趣,“是吗,啥样的人。”
“那是一个十分古老的部族,后人称其为神眼族,据说是上古神族后裔,部落里的人都有一双知天命的眼,不论人或物,只看一眼,就能知其过去未来。”
“这么厉害,那他们现在在哪儿?”
日期:2013-04-28 13:40
二爷叹了口气,“部落早就散了,部落里的人也都流浪异乡,异能也渐渐退化了,年轻那会儿有幸碰到这么一位奇人,我的天眼和他比起来真是不值一提。”
“还真有这种人啊,我以为你开玩笑那。”我惊讶的问,
“开玩笑?你二爷嘴里说出的每一句话都是真话。”
“那他们泄露天机不会折寿吗?”
“当然不会,再怎么说也是神族后裔,甭管真的假的,人家总得有些特权吧。”
二爷这句话把我逗乐了,没想到二爷也知道特权这个词。
那天和二爷聊到很晚,现在的二爷在我心了早已不是当年的要饭的,而是我的一个亲人,和父亲一样重要的亲人。
没过几天,我和父亲就去城里拉了一车的建筑材料,那是08年,房价远没有现在高,建筑材料也便宜得很。在村里盖房子容易得很,不需要什么建筑队,村里有瓦匠泥匠,邻居之间帮个忙,也花不了几个钱,没半个月,房子的地基就起来了。这个时候我的录取通知书也下来了,我被本省一所理工大学录取了,不是什么好学校,就是一个普通的二本,即便是这样,也在这个没有出过大学生的小山村里炸了锅,村长用村里的大喇叭喊了一下午,乡里乡亲也都来贺喜。父亲自然是高兴的合不拢嘴,我倒是有点不好意思了。
日期:2013-04-28 13:41
暑假很快就过去了,离家前一天晚上,我去找二爷道别,说实话,我挺舍不得的,出生以来我就没出过县城,突然要到另一个城市,我真的有点不舍,来到二爷屋里,找了个凳子坐下,两人都没说话,我知道二爷也舍不得我,“二爷,我明天就走了,得到过年才能回来。”二爷没接我的话,“宏子今年十八了吧?”“是。”我应道,“唉。”二爷长长的叹了口气,“转眼就二十啦,宏子,出门在外,一切小心,二爷不在你身边,一定要照顾好自己。”“嗯,我知道”“出了这个门,以后的一切就要靠自己啦,是福是祸,是生是死,全凭造化啦。”“二爷放心,我命硬,就是真有死劫,有您老教的本事,肯定能逢凶化吉。”二爷叹了口气,“但愿如此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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