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活一世,草木一秋。人这一辈子,对历史的长河来说,不过是沧海之一粟。以仅仅几十年的所闻所见,未必就可以窥视到天机。物之不常,既为妖。一些我们寻常人没经历过的,没接触过的,还有那些道听途说来的,都可以拿来当成一些诡异的谈资。是装妖弄鬼,还是怪力乱神?我故妄言之,你们故妄听之。
茶叶接下来发的这篇贴,是在自己经历基础上改编而成的,大伙万不可对号入座,用的人名,多为茶叶自己的朋友,用的地名,也是茶叶到访过的城市。一说一乐的事,别扔烂菜叶子。这本《尘迹》,完本了前两部,共四十五万字。只要你们喜欢,茶叶就更下去。好了,闲话不说了,筒子们拿起花生瓜子,上眼。
日期:2012-11-29 16:38:00
引子
世上总有那么一种男人,又高、又富、又帅,江湖上称之为“二代哥”。这些“二代哥”常出没于灯红酒绿之所,挥金似土,犬马声色,身边不乏的莺歌燕语。想泡靓妹泡靓妹,想骗箩莉骗箩莉。说不尽的风流潇洒。
值得一提的是,我不属于这种男人。所以,也只能一边抹着嘴边的哈喇子,一边羡慕嫉妒加恨。这些“二代哥”,他们的老爸不一定是李刚,但差不多都是官商。
其实从某种角度上说,我也算是书香门第出身。因为我老爹是倒腾旧盗版书的。
小的时候,家里条件不好,不太舍得给我买玩具。无聊的时候,我只能用旧书破报纸搭搭积木,折折飞机。等大一点了,发现一些收来的杂志封面上,有不少漂亮的大姐姐相片。她们穿着非常简单,经常勾得我半天转不动眼珠子……
不知不觉中,我对于书本画册的热爱程度已经相当高了。老爹收的旧书里,也有不少好玩的知识。看够了杂志封面上的大腿,我也会去翻一翻一些历史传说之类的旧书,里面的小故事同样也能吸引着我。正因为这样,所以在同龄孩子中,我认的字是最多的。
我这一代,生活的环境还算比较平稳。虽然那时候的条件比不得现在,但至少也没遇上过大风大浪。
无非就是上小学的时候,被女孩子欺负;上初中的时候,欺负女孩子罢了。成天吊儿啷当,我的成绩自然不会好到哪里去。
考高中时,离合格线差二十多分。本以为上高中没戏了,不过万幸的是,我老爹有个处得很好的棋友。
老爹的这个棋友,身份可不一般。他老婆的二姨父的三侄子,就是我们县城一所高中的校长。通过这层硬关系,老爹带着我找上了这校长的家门。搭了一瓶酒、两条烟和好几斤水果,我便顺利地进了那所高中,在美术班当了插班生。
学画画也不错,起码比学文化轻松。
不过在当时,学艺术的不比现在。那个时候,学艺术的孩子几乎都是“半路出家”。由于学校要提高升学率,所以一批成绩太差的学生就会被校方强制转成艺术生。在别人眼里,只要学音乐美术的孩子,肯定都是不好好念书,成天调皮捣蛋的那类。
所以,我们的美术班,也光荣地被其他学生和部分师长称作是“渣子班”。
日期:2012-11-29 16:39:00
其实叫我们班是“渣子班”,也算不上恶意诽谤。在班上,逃课翘班都是寻常小事,打架上网也算家常便饭。最狠的一次,就是坐在我右边的吴小花和张大壮,居然在课堂上偷着亲嘴!我当时就脸红了,才看了半个多小时就不好意思再看下去了。不堪入目!伤风败俗!是可忍孰不可忍!?这对狗男女的行径让我很气愤,以致于让我做了一个很艰难的决定:再也不给吴小花递纸条了!
当时教我们画画的是一名女老师,刚刚大学毕业,从外地调过来没几天。那老师明眸皓齿,青春靓丽,就连说话都很柔美。我们这些井底的蛤蟆见老师是这么给力的美女,自然都纷纷鼓着劲去学画画。
后来一次专业课,我的一张素描遭到了美女老师狠狠的表扬。说是结构到位,关系明确,号召同学们向我学习。我那时候甭提有多开心了,嘴直接笑成了一朵喇叭花。
得亏在家里没少临摹那些杂志上的大姐姐啊!
为了再次得到美女老师的青睐,于是我拼了命的画。没过多久,我的专业水平,已经是班里的佼佼者。
考专业的时候,我报了杭州的一所美术学院。本来是抱着试试看的心理,没想到还真给过了。
学校里的老师一听我拿到了美院专业合格证,便马上开始给我疯狂补课。语数外、史地政几门功课轮番轰炸,炸得我头都肿了一圈。
就算回到家里,也得不到安生。老爹老妈人手一把鸡毛掸子跟在我旁边监督,只要偷懒就是一顿胖揍。那个时候,我感觉自己好像是一名地下情报人员,生生让他们逮进了中美合作所。本来还打算学习革命先烈,来个宁死不屈,无奈鸡毛掸子杀伤力极其惊人,被揍了几顿,我渐渐感觉有点Hold不住了。
政策我明白──顽抗到底,死路一条!我还这么年轻,连个大姑娘的手还没摸过,不能这么想不开。再加上老妈也施展出怀柔手段,打着给我补脑的旗号,不是煎鱼就是炖肉,变着花样地对我大放糖衣炮弹。
一张一弛,文武之道呀!这手果然奏效!所以没过几天,我就打着白旗投降了。
从良就从良吧,不是曾有一个哲人说过么,这生活就如同是被强奸,若是反抗不了,就闭上眼慢慢享受吧……
考生的日子真难过!好容易熬完了高考,我有种两世为人的错觉。
发榜那天,我去一查,连鼻涕泡都美出来了!老子竟然以总评倒数第一的好成绩,顺利跻身了美院!
考上大学,老爹老妈少不得四下去显摆、到处去请客。这些琐事就不细说了。
进了美院,才发现这里的确专业,动不动就开人体写生课。每次上人体写生时,我的到课率绝对是百分之百。我怀着极高的热情和态度,去研究、分析那些女人体特别是少女人体的内在结构和外在动态,说是没日没夜,废寝忘食一点也不夸张。由于努力认真,我画的少女胴体是极赞的。不少同学还私下里称我“美臀圣手”。
许多成功的商业巨贾慕名后,纷纷前来购买我的画作。这里面有水果店老板、洗头房公关、棋牌室经理……反正都是些成功人士。其中我印象最深的是,一家成人保健品店的总裁,曾以好几百元的高价,一口气买了我五张祼体大姑娘……
一转眼,四年过去了。毕业了,同学们考研的考研,工作的工作。都找到了合适的事情。
我这个人有点好,就是很会体谅别人。我想,已经麻烦了亲爱的导师们四年了,哪能还再给人家添麻烦呢?
所以,为了导师们少一分辛苦,为了给其他想考研的同学多留一个名额,我就不打算继续考研了。但是,这种舍小我成大我的精神,是一定要表扬的!
要不就工作吧。投简历前,我私底下对自己做了一个综合评估:虽然能力很强,经验也很丰富,但毕竟刚毕业,也不用一开始就当什么CEO执行总裁啥的,随便找个月薪万儿八千的总经理职务当当也就凑合了。于是,我带着这个要求,给不少企业、公司投了简历。可能是他们觉得太屈才,水浅养不了大鱼,也一直也没敢给我回复。
于是,我跑到滨江郊区去租了间农民房,决定在那里继续艺术生涯。平时搞点油画创作,也接些墙绘、装饰画的活。钱不算多,但吃饭喝酒之类的也还能对付过去。
画画也不错,说不定在这行里混上个几年,就有机会成个大师、上个“艺术人生”啥的了。我没事就画点画,喝点茶,找些狐朋狗友侃大山,日子过得也算是逍遥。
可是今天,和朋友去市区吃了个饭,回来后我就有点心神不宁。为什么心神不宁?这事还得倒回去说。
日期:2012-11-29 16:40:00
第一卷 婺姬八咏
第一章 茗香幻珑
杭城的春季,是赏景的好时节。常言道:西湖美景三月天。值时,常有烟雨罩湖。岸上杨柳吐翠,芳间蜂蝶齐舞。最主要的是,各色佳丽已不再碍于寒冷,纷纷着上艳装游湖。一时间,环肥燕瘦,风光无限。真是短裙美腿多娇,引无数“淫”雄尽弯腰啊。我自然也不能放过这绝佳赏美机会,早上十点多从被窝里爬出来后,蹬上裤子就给陈皮挂电话。
陈皮是我死党,温州人。这小子手上有俩闲钱,平时好打个台球、搓个麻将什么的,也没个正经工作,成天开着他那破桑塔纳瞎转悠。后来家里出钱给他开了个小店面,也没固定业务,只要能挣钱,什么都做。前不久陈皮迷上日漫《银魂》,便也照着葫芦画起了瓢,找人写了个牌子,叫“环球万事集团有限公司”。
我们相识于一个偶然的机会,两人一见如故,都有认识了很多年的感觉,当时好得就差斩鸡头烧黄纸了。我都有点怀疑,这小子会不会是我以前的发小,后来才让人贩子卖到温州去的。
这两天我没接到什么活,也有点馋酒了,所以才叫上陈皮,打算一起逛逛。即可以组团评论美女,又可以蹭他顿好饭,解解口腹之欲。
二人驱车到了西湖,找了家临湖的自助茶楼坐下。这家茶馆里菜肴很多,有水晶肘子、麻油鸭、酱牛舌、爆肚丝等不少花样,我和陈皮都不是拘礼的人,刚把菜上齐,就甩开腮帮子、撩起后槽牙,胡吃海喝起来……
我们正吃的起劲,陈皮手机却响了。
“在哪里?”陈皮还没说话,一阵尖锐的女高音就透过话筒传来。
“和六条吃饭呢,呵呵,太后您老人家有什么吩咐?”陈皮对着手机不住地点头哈腰。
“限你十五分钟后来西湖银泰,接哀家回宫!”
“喳!”
挂了手机,陈皮一脸苦逼相。“六条,兄弟得去当牛做马了……”
我嘴里正塞只鸡腿,顾不上说话,忙挥了挥油手,示意他赶快去。
不用说,这是圆子打来的。圆子是陈皮的女朋友。看这架势,估计这老佛爷又去“血拼”了。别看圆子个头不大,可战斗力绝对在三千以上,把个陈皮虐得是服服帖帖。
我把肉吞下去,“麻溜的,要是误了时间,今晚上我就搬个小板凳去你家看家暴了。”
“见笑,见笑”,陈皮脸红的跟关二爷似的。
“哎,先把钱结了!”见陈皮起身,我突然想起件事来。“我兜里的钱,也就够买包烟的。”
陈皮匆匆结了帐,跳上车一溜烟跑了。
“这厮也真够命苦”,看着陈皮火急火燎的背景,我暗暗叹了口气。这就是前车之鉴啊!看来以后找女朋友,一定要找个治愈系的。
哥们儿受压迫去了,我不禁替他难过。我决定化悲痛为力量,再消灭几只蹄膀。一直吃到能看到雷峰夕照了,我才挺着个肚子滚出了茶楼。
现在的钟点刚好赶上下班时间,公交车上肯定是爆挤。我吃了这么多,把肚子挤破就划不来了。要说打的吧,身上这点钱,也就够开五分钟的。看来只能走路了。反正距我住的地方也不算太远,大半个钟头就能到。刚好顺便也消化一下。
我边哼着小曲,边看着美女,不知不觉的,就走到了江边。
其时正逢黄昏,天边一抹残阳如画。万顷江水在落日的余辉下,如同一条游龙,闪耀着无数金鳞。真是鹜霞齐飞,水天一色呀。此情此景,不由得令我诗兴大发。
“啊!奔流的钱江!你那么多水!啊!美丽的姑娘!雪白的大腿……”
正所谓乐极而生悲。我正闭目陶醉,神情荡漾,不想竟闯到了江边行车道上!
“吱!”,一辆车子在我面前急刹。我吓得一屁股蹲到地上,半天没回过神来!还好刹车及时,要不然我早飞了。
我抬头一看,哟?还是辆跑车!叫什么来着?好像不是宝时捷就是法拉利!反正贼贵!
我在地上蠕动了一下,感觉除了屁股有点疼,其它地方也没事。可是绝对不能便宜了这车主!开这么给力的车,讹点钱应该是轻松加愉快的。
我是应该躺下装死呢,还是要弯腰喊疼?这时候,车门开了,一双美腿向我款款走来。
“别赖在地上了,不嫌凉么?”美腿的主人发话了。
靠!撞了我还敢这么嚣张?老虎不发威,你拿我当Hello Kitty啊!?
我一下从地上蹦起来,刚准备和她理论,忽然眼前一亮!竟然是个大美女!!
估计当时我眼睛是心形的。只见那美女有着精巧立体的五官,高挑挺拔的身段和凹凸有致的曲线。一头秀发如乌云流瀑一般,透着黑珍珠般的光泽……我不禁看呆了。
日期:2012-11-29 16:41:00
“眉姐,他没事吧?都是我们不好啦”,这时,又一个穿着帆布鞋的漂亮女孩,从副座上急急跑出来。
我心想,这小妮子说话倒也中听。
“没撞坏吧?”那女孩蹲在我面前,“感觉哪里疼呀?要不我们送你去医院吧,叔叔?”
“叔叔!?”,我四下看了看,哪有什么叔叔。靠!不会是在叫我吧!?我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侮辱!诽谤!
眼前这女孩少说也上大学了,竟敢把我一正值花季的阳光美男叫成叔叔!?不能否认,我是比同龄人多了那么一点稳重和沧桑,但这些丝毫不能影响我人见人爱、花见花开、一朵梨花压海棠的Q版帅哥形象!
“甜甜,别理他!我刚才刹车及时,压根就没碰到他。再说了,我们在行车道上开的好好的,是他闯过来的。”那美腿美女见我一副色眯眯的样子,有点不太高兴。
“嘀嘀嘀……”一阵喇叭声传来,我们一看,身后的车子早堵成了长蛇阵。不少司机焦急地鸣笛,边上也围了很多人。都在指手划脚,叽喳个不停。
我反正死猪不怕开水烫,倒是那俩美女有点不好意思了。
“好啦好啦,服了你了,你先上车!”,美腿美女急急催促道:“我们身上没带现金,咱们先把道让开,再私下里协商!快上车呀!”
我很是得意,屁颠屁颠地跟着俩美女钻进了后座。
好车就是好车,坐着比陈皮那破桑塔纳舒服多了!看着前面两个娇好的背影,我不禁浮想联篇。这场香车美女的艳遇啊!
没等我意淫多长时间,车子却在九溪山脚下缓缓停住。
“下车,上山”,开车的美女发话了。
“上山?”我一下子没反应过来。
见我傻乎乎地愣在那里,那个叫甜甜的女孩扑哧乐了。“走啦,我们住山上的。”
我彻底晕了。住山上?不会吧?天都这么黑了,还要拉我上山?
哥虽囊中羞涩,但也还颇有姿色,这两人不会惦记上哥的美色了吧?莫非碰上女流氓了?她们想劫财还是劫色?万一这俩女流氓发现我口袋里没多少银子,会不会把我先奸后杀?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仙人跳”?
(记得小时候在书上看过类似的事。这“仙人跳”最早见于明代凌蒙初的《二刻拍案惊奇》。有诗云:“睹色相悦人之情,个中原有真缘分。只因无假不成真,就里藏机不可问”。大意就是说世间的男欢女爱本是人之常情。但有些奸诈之徒、宵小之辈,就故意借用这种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的贪爱求欢,设计成圈套,引诱轻浮子弟,以捉奸为名,诈骗大笔钱财。谓之“扎火囤”。到了清代,才正式有“仙人跳”这个叫法。由男女串通,女方以色诱人,当两人至下榻之处欲行鱼水之欢时,男方众人出现捉奸并强行勒索。此法诡幻机诈,连得道的仙人也难究其真假,故称之为“仙人跳”。)
我这样傻不啦几地跟着去了,突然跳出几个彪形大汉把我绑了要钱怎办?我心里一阵含糊,两人又开始催我下车。
“要不不去了吧……”,我警惕地望了望车窗外,“你们身上有多少就给多少吧,其实我也没什么大碍。要是你们实在过意不去,我就留个卡号,回头你们打个几万到帐就行。这大晚上的,山上也不安全,我一个人也不太方便……”
“哼,你也真敢狮子大开口!你不会是不敢上山吧?”,开车的美女不屑地撇了撇嘴,冷笑一声。
让她小瞧了!我顿时血气上涌,感觉我幼小的心灵无情地被她创伤!死就死了,决不能让她看不起!
那个叫甜甜的女孩见状,也对我说道:“叔叔,我们不是坏人。我们就住在这个山腰,上面还有好几家呢。不信你看!”说着,她就指着前面不远处。
我顺着她的指向看去,不远处的草丛里立着一块大石头,石头上还刻着几个字。我定睛一看,“香樟别墅园”。
靠!刚才天黑没看清楚,敢情这两丫头片子住别墅啊!
既然不是荒山野岭,那我的胆也就肥了。
我一下子从车里钻出来,“既然两位美女再三邀请,那我也不推辞了”,我顿了一下,扭头转向那个叫甜甜女孩,“但是,这位小姑娘,我严重警告你,不许再叫我叔叔!”
“对不起啊叔叔,我不这么叫了”,女孩有点委屈,“那我叫你什么啊?”
“我叫杨顺,朋友们都喊我六条。你就叫我六条哥吧。”
“好了好了!”开车的美女有些不耐烦了,“本姑娘在外面一天了,脚都酸了,快走吧!”说完扭头便走。
我一看这架势,也只好闭了嘴,赶紧跟在她后面。
我感觉那个甜甜挺好说话。于是,我悄悄问她道:“你叫甜甜是吧?你们住别墅啊?家里还有什么人?还有你那个眉姐姐全名是什么?许人家了没?手机号码多少啊?”
日期:2012-11-29 16:42:00
“我叫苏甜,我们住在23号,就我和眉姐两人住。眉姐是我大姨家的表姐,全名是柳眉,许人家是什么意思?”
“就是有没有男朋友?”
“哦,没有。不过追她的人倒不少,眉姐都看不上。至于手机号码呢,我得问下,看她愿不愿意给你。”说话间,苏甜马上快跑几步,“眉姐,六条哥问我要你手机号码,给不给呀?”
我的天!没想到苏甜竟然会这么直白!当时要有个地缝,我直接就钻进去了!真败给她了!有这么办事的么?这丫头不是脑残吧!?
柳大美女听后,马上回头狠狠瞪了一眼。
我吓得要死,赶紧埋头赶路。见柳眉又转身回去,我便拉过苏甜,不断地小声埋怨。苏甜也觉得刚才太冒失,不停给我道歉。
见她有诚意,我也不再计较了。
“对了,你们这么漂亮的两个女孩子,大晚上的引我上山,就不怕我是色狼呀?”我打算吓唬一下苏甜,坏坏的问道。
苏甜倒是乐了,“当然不怕啦!有眉姐呢。眉姐可是高手!她一人能打趴下三四个六条哥这样的!”
“你就吹吧!”,我当然不信,这小妮子牛皮吹的也太大了,“你那个眉姐姐一副娇柔样子,怎么可能是高手?你要说她能迷倒三四个我这样的倒还靠谱”……
不一会儿,她们住的地方就到了。我抬头一看,是一栋两层的大别墅。
柳眉拿钥匙开了门,示意我进去。看着光洁的地面,我有点侥幸。还好她们没提出换拖鞋之类的无理要求。否则我这双臭鞋,还不把俩美女熏得一佛出世、二佛涅磐?
进门后,我闻到一股淡淡的檀香。打眼一看,只见屋里布置的古香古色。这俩女大款的品味,还真不一般!
“六条哥,你坐吧。我和眉姐先换身衣服。”
我赶紧喏喏连声。
趁她们回屋换衣服,我这才开始将大厅仔细打量起来。
一张草龙酸枝卧榻置于厅中,下首各有两把花梨灵芝椅。榻后面高悬着一幅青绿山水,朴质精工,不似近代之物。旁边二壁立有花架博古,上设之物尽是珍器古玩。屋角一隅设有茶桌,用料应是黄金樟。
我对这木器也有个半瓶醋的认知,这黄金樟木产自东南亚,生长期极慢,至少五十年方可成材。且年份越久,色泽越发金黄高贵。一块老料的黄金樟茶盘,现在也能炒到百万之数。这么大一块桌子,价格肯定不菲。
我的天,这些摆设得多少钱?这两小妮子,不会是巨富港侬包养的娇娃姐妹花吧?
观其物件摆设,这屋主颇通风雅。看来一会说话,得拽点酸文腐语,不能让她们小瞧于我。
正瞎想着,柳眉和苏甜已经换好衣服,来到了客厅。
“你叫六条是吧?”,柳眉换了身运动装,一头黑瀑束成马尾,很是英姿飒爽。“说吧,打算讹我们多少钱啊?”
“好说好说”,我装模作样的对她们拱了拱手,“不才非那唯利是图之辈,尾随二位姑娘至此,实乃仰慕佳人,愿得书笺之交。至于酬薪多少,悉听尊便,不敢有微词。”
柳眉一愣,苏甜更是作痴呆状。
我不禁臭屁起来,我六条果然是才子啊!竟能说出这番文绉绉的话。
“油腔滑调!”柳眉瞥了我一眼,刚打算再以言语相讥,却突然直勾勾地盯着我胸前,一步一步向我走来。
这下倒是搞得我不好意思了。我忙连连后退。
我胸前的脂肪下,倒是有两块软了吧叽的胸肌,莫非这两块不太健硕的胸肌竟能让柳大美女如此激情澎湃?
我正犹豫是应该半推半就,还是要顺水推舟,柳眉却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只见她红着脸一指,“你脖子上挂的什么?”
我赶紧低头一看,原来是我一直贴身戴的玉坠!白白激动了半天,敢情这姐姐相中这块东西了。估计是前面的摔倒、登高动作,使这块玉坠露到外面来了。我清清嗓子,“不过璞玉耳,姑娘何足为奇?”
“你这块玉哪里来的?你知道这玉的来历么?你姓杨是吧?你哪里人?”,柳眉一口气地问了好几个问题。
这块玉我从小就挂脖子上了,是老爹给的,还骗我说是祖传的,值老鼻子钱了,说什么也不能弄坏。
玉是黄白相间,边上刻的龙纹有些模糊,玉面之上,还有几排密密麻麻的小孔。这块玉,除了颜色还算凑合,其它也没什么。我感觉像块破石头。
不过看柳眉的表现,好像知道这玉的来历。难道老爹还没蒙我,这玩意还真能值个千儿八百的?
“此玉为祖传,家严授之。然不才未闻其来历,姑娘若知,还望相告,以解愚怀。”
“贫什么贫?”,柳眉被我酸的受不了,皱了下秀眉,“你能不能好好说话?你是不是姓杨?”
我慌忙改口,“是是,六条是外号,我名字叫杨顺,老家是山东潍坊。”
日期:2012-11-29 16:42:00
柳眉又是一惊,“你爸爸叫什么?你爷爷叫什么?”
这么着急地打听我家情况,莫非真看上我了?
我赶紧说道:“我老爹叫杨义。我出生时爷爷已经过世了,我连他面都没见过。听老爹说,他老人家大号杨东楼。”
“杨东楼!!”柳眉一声惊呼,我和苏甜没留神,都吓了一哆嗦。
苏甜紧张地问道怎么了,柳眉摆了摆手,示意没事。我也有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六条,你看...”
柳眉长叹了一口气,把运动衫的拉链缓缓地拉至胸口。
只见在蕾丝胸衣的包裹之下,两团酥胸呼之欲出,雪白丰满,粉嫩异常!据我目测,那尺寸绝不亚于倭国著名爱情动作表演艺术家──苍老师!
我一下子面红耳赤,也忘了苏甜还在边上,情不自禁地就踮起脚尖,边咽着口水边抻着脖子往柳眉怀里看去,好像王八精显形似的,嘴里话都说不利索了。
“柳姑娘果然……果然‘胸器’逼人……胸怀端的宽广……”
“色狼!”只听得一声娇喝,柳眉臊得面若飞霞。她急忙左手掩胸,右手却从怀里掏出一只吊坠。“谁让你耍流氓?我是说看这个!”
我只好恋恋不舍地把视线,从柳眉怀里挪到她右手上。
咦?这吊坠怎么和我的一样?
还是让给老爹蒙了!看来这块玉坠,各大玉行小摊均有销售,根本不可能是传家之宝。否则柳眉如何拿着一枚一样的?
想到这里,我心里有点失落。不过又一转念,像柳眉这么个多金的女孩,一般不太会去挑太次的东西。她又随身挂着,估计也不会太便宜。
先套套话,看这块玉到底能值个什么价。于是我便讨好道:“姑娘果然有眼光,连选玉都像我这么有品味。却不知姑娘购此美玉,花费几何?”
“别瞎说了,此玉世上找不出第三块!”,柳眉道:“你难道真不知这玉的来历?”
我摇摇头。怎么可能知道?老爹除了蒙我,什么都没说。话又说回来,要是我知道这块玉如此稀有,说不定早就把它换成钱了。
“看来你是真的不知道,”柳眉叹了口气,把自己的那块取下来,然后让我把也把自己的玉,摘下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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