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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水传
作者:
曹润
日期:2012-10-6 23:26:58
【第一卷 不死亡魂】
陈诺并不知道,这一次离开他是为了什么,也不知道何时才能回到这里。但是他已经下定决心,这一次必须要远行。和许久之前一样,在他心里想不通、道不明,很迷惘的时候他都会选择远行,与其静待给自己带来痛苦折磨摧残之前还不如远行。
就像一个苦行僧,拿上几百块钱。一身衣物,便独自踏上这段路途。陈诺走的时候,是一个雪天,成都近些年,很少有这么大的雪,大到陈诺都想要退缩回去。可是他知道,作为一个男人,如果在这个时候退缩就和阳痿没什么两样。于是,他哈了一口热气在手中,用热气余温的双手搓着冻红了的脸颊。
有的时候他自己都会很好奇这一切,他突然很想自己的爷爷,他不知道他现在在哪,只知道也是在远方。
不知道,是自己对于时间概念过于生疏,还是自己的意识已经开始有些低迷,就在昨天,我已经走出了秦岭,我坐在地上,开始怀念过往,那些过往是爷爷告诉我的。也就是说,这一切都并不属于我,但是我总觉得像我自己亲身经历的一样。有的时候,一个谎言,一直重复编织着,到最后你自己都觉得那不是谎言,而是真实。
在湘西和广西的那些年。虽然那个时候,身为国民党某部队的少尉,双手早已被鲜血所“腐蚀”。有的时候,睡在半梦半醒之间,时常会被噩梦叫醒。当兀自醒来的时候,他都会想起,那一段尘封在家族记忆里已经快千年的岁月。那些诡怪而又异样的过往。过往,一个家族的宿命。像一个冤魂,始终对你不离不弃。
那一年,恰好是民国十八年,也就是公元1929年。日本昭和的四年。一月初,在全国编遣会议结束后,各个军阀都发现中了蒋介石的圈套,其中就有我所在的桂系军阀。
那一年的三月份,蒋桂之间的战争就开始了。我的上级,某军团团长,秘密的会见了我,还有一个一直都在暗地里的人,据说他是一个特务,所以我即便再好奇,都不可能在那个战火年代里有幸见到他,即便是在一个房间里。那天,我和这个特务都分别听取了团队吩咐的秘密任务。
秘密任务,呵。说好听点就是秘密,说不好听点,这该死的任务,居然就是让我去深山老林子里去做些苦力活罢了。
呵,这是一个什么世界,我从小心脏就不好,却生活在这个战火纷飞的年代,说不定哪天,我就在去战场的路上一命呜呼。但是转念一想,上天创造一种物质,必定是考虑周全的,因为我天生就是一个天赋异禀的人,我只用了一周的时间上完了黄埔军校所有的课程。而且如果不是战争,我或许现在还是一个风水师。哼,风水师,一个让我无法丢弃的东西,因为我的祖上是风水世家。
据爷爷的爷爷说,我们家祖上似乎从一座深山里,机缘巧合,得到过十六卦象中十二卦,后人只知其半,或许是天谴,所以我们家族的每一代人都会多少有一些先天病,但绝对不是遗传。我爷爷经常说,这就是报应。老爷口上虽然说是报应,但是他深信找全了这十六挂,也就算找全了天机,或许能拜托家族一直困扰的问题,就好比,医生告诉你得了“绝症”一样,这么死没什么好郁闷的。但是当你发觉你现在已经死了的时候,你他娘的就会觉得摸不着头脑,怎么死的?是痛?还是爽?完全都没有知觉,而我们家族就一直被这样的感觉困扰,而且到处是未解的谜团。
当然这一切也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这只是故事的开始,而且我万般也没想到,居然和宿命能够纠缠我一生,即便到死我都不知道事情的真相。我以前一直想把这个故事尽量简单化,可是我思前想后,都觉得似乎没个细节,都对以后继续背负和我一样宿命的人给予很大的帮助。这个故事,是这样开头的……(我只能凭借我的记忆,以及我的理解程度去说这个事情。)
那还是一个下午,沉闷到有个美女脱光了走在面前都没有反应的下午,我正在昏睡着。我自打去年毕业后,就整天无所事事,我的四爷爷比较疼爱我,本来准备让我去一家机关坐班,但是他最后觉得我就是一块烂泥,怎么都扶不上墙,干脆直接让我接他的一个铺子,是一个古董店。懂古董店生意的基本上都知道一句话,“半年不开张,开张吃半年”。不过这句话在我这似乎不那么见效,因为我的店里一直都有零散的古董客,不过多数都是假货,我分辨一个古董的真假,就是先看上觉得过眼,就拿下来,拿下来之后再去四爷爷那炫耀,不过一直以来,老子拿的都是走眼的东西,这店被我接手快一年,我四爷爷已经快赔的想杀了我的冲动都有了。
还是把话说回来,那天下午,街上只有零散的几个环卫工在扫着马路,几个农民工在路边打着扑克牌,所以我睡的也比较苦恼,躺在自己的躺椅上,总是半梦半醒。迷迷糊糊,一个熟悉的声音大吼,“陈家少爷在嘛?”
老子虽然百般个不情愿,但是还是打理了一句,“你爷爷我在这呢?”。一直觉得这声音很熟悉,但是就是一时想不起。睁开睡眼朦胧的双眼一看,妈的,这不是瘦子嘛?瘦子是我的大学好友,他爸妈是个盗墓的,但是在他上大学前,全都失踪了,恰好和我们家一段过往看起来似乎有些挂钩,所以似乎有挂钩,让我们彼此之间更加要好。
瘦子见我仍未打理,玩笑道,“你丫没见到你瘦爷来了嘛?快让你那个小女仆过来给爷倒一杯好茶!”说完自言自语的说来一句,“靠,爷这声音怎么的也算个好声音,居然没叫醒你的春梦,诺啊,你丫真是堕落了。”
我见瘦子说的越来越离谱,赶紧对着在柜台上爬着睡觉的“秋香”说,“你去帮我们倒两杯茶来吧”。瘦子道,“你这个小女仆从哪找的,长得可得劲了!”
“什么得劲?”
“新学的,在北京和河南帮学的,就是给力的意思!”
“哦,那个‘秋香’真名叫秋馨,叫着叫着我就给叫成了秋香了,是四爷爷的老伙计了。”我生怕瘦子对我店员有什么想法,赶快马虎眼打过去,问到,“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
瘦子从口袋里掏出了一个东西,这东西被一块很女人的绣花布包裹着,一边递过来,一边说,“你给过过眼,估摸估摸着这玩意值多少钱?”
我接了过来,放在鼻子前嗅了一下,这还是四爷爷教我的,生怕我再上一次当,正好这有卖弄的机会,赶快生搬硬套给瘦子炫耀起来,普及知识了。
都说捯饬古董的,都会有一手绝活,不过会绝活的都是少数人,一般人还是要靠老祖宗留下来的技巧去判别。老中医讲究的是望闻问切,看古董的也是如此。基本上就是望闻摸尝。望就是看,闻就是听客人说这个东西怎么来的,还有闻一闻味道,摸也就是上手,基本上行家管这个叫“把玩”,说好听点的叫鉴赏。
尝是一门绝活,就是上口舔一舔,古时经常有人把新物件放在茅坑里或者其他佐料里去熏泡造假,一尝便知。传说民国年间还有一个老行家,一舔便知道真假,道上的人都管老先生叫口中仙。他这个绝活也被人冠以雅号“口活”。
这些本事,我本人是不会的,最多只会闻闻,加以上手。刚把这物件放在鼻尖,就一股土腥味,顺手拉开台灯,轻轻的扯开那绣花布的时候,瘦子道,“陈家少爷,可留点神。看好!”
只见此物,晶莹剔透,在台灯下,让人觉得珠光宝气,耀眼异常,正是一件玉器,第一眼觉得完美无瑕,甚是好物!
日期:2012-10-6 23:28:00
【第二章 太极对玉】
我仔细的把这东西放在桌子上,用一块软布垫着。一会轻轻的拿起来,一会有放下。这东西怎么说呢?是一块玉,一白,一青,浑而不浊。仔细观察许久才发现,可以拆合的。而且是“不规则”的对称,太极。很美。
瘦子压根不懂这份美感,一个劲的问我这玩意儿到底值多少钱!我蔑视的笑了一下他,对他道,“别急,这太极对玉,你先不要问他多少钱,关键你这个东西本身就是个死价,你要吆的上价格,你得告诉我这个东西从哪弄来的。”
“等等,什么太极对玉?从哪弄来的有那么重要嘛?”瘦子似乎不愿意说这东西的来历,有一句没有句话说。
我给瘦子解释道,“这东西,原名上面也没做任何标注,所以我只能看形样给取个名字。这块玉我起初以为是一块,结果可以拆合的,不过还是一个整体,叫做对玉,太极就是这块玉的形状,你他妈的要不告诉我这个东西到底怎么来的,我们兄弟两个不说歪话,这东西可以值钱,可以不值钱。”
“嗯?有必要嘛?”我见瘦子仍旧不太想说,我继续解释道,“打个比方说,这玩意是现代制作的,我用过,顶多也就是个市场均价,你这块说实话,卖不了多少钱,如果这块玉是西施用过的,你觉得呢?”
我看了一眼瘦子,估计他内心的防线似乎就要被我扯开,继续跟他说,“咱兄弟两个这关系,出生入死,莫逆之交,你觉得有必要瞒我什么嘛?”
我深知瘦子这个人,经不住你反复套话就会露馅的,如果说的巧妙没准他自己嘴上没把门的什么都告诉你,我从大学认识他起就知道他这个毛病,好几次提醒他,这种诚实要分人,遇见骗子了,你丫就等着哭吧。不过瘦子不以为然。
瘦子从我桌子上从我那包万宝路里抽了一根烟出来,点上了,狠狠的吸了一口,对我说,“是哥们,你一定要替我我保密。这个东西说来话长。唉。”
显然瘦子说的这一段话里,有许多儿童不宜的场景,所以我尽量删减掉他原话的一部分,保留重要的写下来。
话说一年前,我们各奔东西之后,他和所有的大学毕业生一样,要找工作,瘦子吧,和我是一类的人,都是属于好吃懒做,吃多不撑,吃少没够的类型。找了一个工作,结果瘦子觉得总适合不了自己,想了很久,这哥们,开始倒腾古玩,但是古玩这个行当,说实话大多数都是用钱换钱的。没成本也没办法,他也不能问家里人要,就算要,他父母早已经不知道是死是活。所以,思来想去,决定赌一把,就是盗墓。
毕竟这个东西在当今是抓着就要枪毙的活,所以哥们也不好去找别人,自己一个人单干。想来想去,觉得北方那一块,基本上是太岁头上动土。南方吧,虽然秦岭深处可以碰碰运气,但是瘦子觉得自己一个人去,没准东西没淘出来,自己就吓死在里面。最后这哥们找了一个一般盗墓贼都不会太愿意选的地界。安徽淮南郊外的一所小镇子,最后锁定了一个叫乌水村的地界。
本来瘦子的想法是去盗英布的墓,英布也就是淮南王,可没想到盗了也不知道谁的墓,那墓破烂不堪,瘦子觉得这次完蛋了,说自己穷也就算了,结果没想到盗墓还盗了一个穷鬼的墓,墓主人陪葬居然连个破瓦罐之类的碎片都没有。
自己本打算,不开棺就不开棺,能捡点什么青花瓷之类的器皿回去,就算本钱了。可是看样子,他奶奶的今天晚上瘦爷我还是要升官发财了。但是他转念一想,如果瘦爷我如果要折在这个地方怎么办?想了半天,他决定了先给我发了一个短信,“如果三十分钟我不发短信给你,你就来救我,我在这里。”
但是我记忆里,似乎没收到过瘦子的短信。瘦子发完短信,觉得万无一失了,因为他知道,如果他发这样的短信给我,我一定会不管有事没事,都会第一时间先冲过来的。说完还问了一句,当时我是不是赶过来了?我说当时忙,不过已经准备冲过来了。他笑了笑说,“还是哥们够意思!”
如果他要知道,当时我压根没收到他短信,估计会疯。话接前文,瘦子虽然家里老辈都是靠盗墓这个手艺吃饭的,但是他丫的真的是一点真传都没学到,他从包里拿出一把锤子,一把斧头,先用斧头砸进了棺盖的缝隙,然后用锤子一直砸。砸了半天,忘记起棺钉了。可是哥们找了半天都没发现一根钉子。
他自己砸了有十多分钟,自己气喘吁吁的,觉得有些累了,从口袋里掏出一根烟抽上坐在墓室里的角落里,这个墓室虽然有些寒酸,但是至少还是空间还是一个经济适用房的大小。瘦子说,大概有三十多平米的样子。墓室的墙壁上有些壁画,但是腐蚀的有些严重。所以他也没在乎什么,嘴上的烟抽了半天,瘦子就觉得有点难抽,从嘴边拿下一看,瘦子自言自语道,“妈的,灭了?这是什么情况?鬼灭烟?这主是个女人?讨厌抽烟?”瘦子自己一直自言自语,想抵消一些心里的胆怯。
可是身体还是抖的,无意间似乎碰见什么机关,“咯吱”的声音。就在这种紧张的时刻,居然一段歌声响起,“说好为我跑花茶,学习摆刀叉……”,妈的居然电话响了。瘦子一看是一个陌生的号码,还是接了,“先生你好,我是保险公司的小丽……”瘦子一听直接给挂了。叫骂到,“妈的,晦气!”
瘦子正在调节心情的时候,抬头一看,棺材似乎半开了?瘦子“咦”了一声道,“翻盖的?”显然瘦子这种人是属于什么场合都不正经的人,这种诡异的气氛下,换成我估计尿都被吓出来了。他丫还有心情开着玩笑。
瘦子抖抖索索的站起来,把手中已经灭掉的烟丢在地上,在棺前,认真的跪下来说道,“爷,小弟我叫瘦子,走投无路,想换点本钱,敢望爷不要介意,赏口饭吃。如果爷要不乐意,就说句话,小弟我一定分文不取,三根香点起,然后一路不回头的推出去。”说罢,瘦子在棺前点上三根香。这点香据说是他们家盗墓的风俗,香如果灭了,就表示墓主人阴魂不散,这个时候乖乖退出。不过也是计时的一种手段,毕竟墓里空气不好,时间久了人也会出问题的。
瘦子站起,调整好心情,踱步靠近棺材,屏住呼吸看棺材里。“空的!!?居然里面没有白骨尸体?”瘦子显然意识到,这把或许玩大了!尸体开始和他玩捉迷藏了?如果真是这样,太他娘的渗人了。不过瘦子好在会自我催眠,觉得这应该是一座空墓,看来是白费功夫了。准备收拾东西的时候,手电光射到棺材中发现棺材里有个小木盒子。这小木盒子像极了古代梳妆盒。瘦子想,应该这是一座“衣冠冢”,有可能哪个痴情男人的媳妇不知道什么原因挂了,没了尸体,只好找生前的衣物或者喜欢的东西,当作墓主人掩埋了。
瘦子也没想太多,直接把那个小木盒放入自己的背包中,恭敬的道了一声谢谢,退了出去。
日期:2012-10-7 0:03:00
【第三章 瘦子的轶事】
瘦子从古墓出来,也没做停歇快马加鞭从合肥骆岗机场飞回北京。回到自己在北京的小屋里,几乎是三百六十度看了一遍,也没研究出来这个小木盒子到底是干什么用的。而且瘦子想尽了办法也没给打开。瘦子和我一样都是属于想不通懒得去想的人,这事不知不觉也就给淡忘了,要不然怎么说时间可以冲淡一切呢。
那天瘦子觉得自己现在的日子真的是越来越惨淡了。索性就去喝点小酒,想要借酒消愁,可没成想,这哥们喝多了就管不住裤裆里的东西,借着酒劲瘦子就晕晕乎乎的朝着人少的小巷子里走。可没成想,还真的给哥们找到一处烟花柳巷。瘦子一眼看上去,这明显是一个很作古的巷子,“靠,这个行业也讲究包装了?”巷子里时不时的传出一些小曲的声音,在这个不到半两小轿车窄巷子里显得声音飘忽不定。
有道是,酒壮怂人胆,色胆英雄气。换成往常瘦子早就离开了,今天这哥们感觉到人生第一次就要做男人了,索性也不在乎场景如何了。瘦子随意走进一家发廊,期间过程不表。瘦子付钱的时候,却发现,自己口袋里竟然一毛钱都没有了。
瘦子无奈一脸囧态,不过仍旧强装笑脸,然后在自己随身携带的背包里找来找去,只找到那个从古墓里带出来的“小木盒”,瘦子觉得这辈子最窘的时刻也就是现在了。硬着头皮拿出那个盒子抵到那女人的手上说,“这个可以嘛?就算抵押,我现在回家拿钱!”
那女人很现实就只认钱,看了一眼手里的东西,“老娘要你这个干什么?”说完很随意的往地上一丢,“咔嚓”一声响,瘦子和那女人盯着小木盒看了一会,也没见有什么变化,瘦子随手拾起小木盒,丢在包里,对女人道,“要不你跟我走一趟?给你拿钱去。”
女人见瘦子的这一脸窘相,无奈只好跟随,回了家。
我听到这里,就问瘦子,“我他娘的问你这块玉是从哪来的,你怎么尽是跟我说这些毫不相关的事情。”
瘦子见我对他说这些风月故事的耐心道,“你别着急啊。凡是都是有因果的,那小木盒子里装的就是这块玉,要不是那女人摔那一下,我压根不会打开那个盒子!也就不会有这块玉!”
“什么?那盒子打开和女人有什么关系?”我不解的问瘦子。瘦子说,“让你丫好好听故事吧,你不听,还记得那女人摔盒子那一下嘛,也不知道他娘的碰到什么机关还是什么,总之那盒子,我回家的时候,就像一朵莲花一样打开了。唉,你说悬不悬,反正我不知道怎么变的,就只知道,带那女人回到家,我把钱一给,我就来气,从来没丢人那么大过一次,想把那盒子烧了,结果从包里拿出来一看,木盒从上面开了一个口子,一层层的推出一个一个小盒子,就像金子塔一样。这个怎么跟你形容呢?简单说就像一朵莲花盛开,托起了这块玉!”
我显然一下子还不明白,我“嗯?”了一声,还等着瘦子继续解释,瘦子明显也没有要继续解释的意思,反倒说了一句,“就是这样!”我对此还是很不理解,不过看瘦子的样子确实没什么话要说了,我总结了一下,“按照你的说法,这东西是你盗墓来的,听你形容那个墓室的结构和样子,如果我没猜错应该是汉朝的墓。而那座古墓棺材里葬的就是那个‘小木盒子’,而小木盒子里装的就是这块玉!”
瘦子,“嗯,整个事情就是这个样子!应该不用我再解释一次了吧?不过话说回来,这个东西到底值多少钱?”
“值多少钱,我目前还真不太能给你准确的价格,要不这样吧,我还是拿去给我四爷爷过眼给你把关一下。”说完,我就跟四爷爷联系了一下,告知我他现在一直都不在家,最早也要晚上十点左右的样子,让我晚上十点再过去。看了看表,才六点多。索性我带瘦子去吃点东西。
瘦子见我没有带秋香的意思,自己倒是主动起来,对着秋香道,“唉,小姑娘。走跟我们一起去吃饭吧!”秋香起初并不同意,但是经不起瘦子那种没脸皮的人教唆。还是一道跟了去。
选来选去,还是选了一家特色涮羊肉。我跟瘦子从毕业就没怎么联系过了,席间说了一大堆的话,瘦子一边和我聊天,一边灌秋香的酒,瘦子是那种喝不了几杯嘴上就没有把门的人,一个劲对秋香说,“晚上去旅馆陪他聊天,他那床大之类的话。”我只好一直给这孙子打圆场。秋香见状还是找了个理由先离开了。
和瘦子喝到九点多,买完单,我便和瘦子打车朝着四爷爷家去。四爷爷家住在郊区,房子说好听点是一个小别墅。这种房子一般在农村随处可见,上下四层楼房,有一个大院子。我也好久没来,发现这老头居然连门都换成了镶嵌龙纹的大铁门。弄的瘦子一直说,“这房子气派!”我敲了半天门没人开门,便打了一个电话,电话那头四爷爷潦草的说了一句,“你这孙子急个毛,两三分钟我就到了。”
我一看表都他妈的十点半了,结果这老头还没回来。我爷爷一共兄弟四个人我爷爷排行老三,大爷爷和二爷爷都和我不在一个城市里,只有我爷爷住在家里的老宅,四爷爷就住在这,我以前问过这老头,似乎是在上世纪六十年代,他们兄弟四个人因为什么矛盾,才各自搬了出了老宅子。
等了半天,车头灯一晃,就凭借这个晃眼的灯光,我就可以判断是四爷爷的破金杯。我一瞧,这车轱辘上全是泥土,想必这老头子又出去“干活”去了。果不其然,老爷子从车里走了下来。对着我乐呵呵的,看来是今晚收获肯定不错。
“你这臭小子,怎么跑到我这来了?是不是又收了什么赝品?”我见这老头居然说这话都还乐呵呵的,想必是今晚肯定起了什么大物件。我便问,“哟,老爷子摸出了什么宝贝疙瘩?让俺看看呗!”
“你这小羔子,你还是别弄眼了,我们家老三要知道我让你见着这个腥水,估计又要和我吵闹熙皮。唉哟,这小子也来了?”说完看了一眼瘦子。瘦子刚想说话,四爷爷就说了一句,“走,我们先进去!”话音刚落,那辆金杯就发动了,我一直没仔细看,车里面还坐着七八个人,严重超载。不过车子刚转身我似乎看见车里有人冲着我一笑,这种笑很阴森,让人觉得头皮发麻。
进了屋子,我就把瘦子带来的那块玉就递到了四爷爷的手里。四爷爷接过一看,一个酿跄,差点没把那块太极对玉给摔到地上。瘦子见状道,“唉,老爷子你可留点神,这玩意可是我拿命换来的!”
“哦,这个东西怎么来的?”四爷爷问道,瘦子实在不愿意在叙述一遍,我把这物件的来历又重复了一遍给四爷爷听。
四爷爷叹了一口道,“唉,没想到你小子居然也开始做这行了!盗墓不是你这种人玩的,这次没意外说明你小子命大,下次没准你小子就埋在地下了。可真想不到你居然挖到这个东西。这东西是一把‘钥匙’!”
我和瘦子惊讶道,“啊,‘钥匙’?”
“嗯,对没错,这物件叫‘太极匙’!”
日期:2012-10-7 14:21:00
【第四章 神秘人】
四爷爷把手中的玉,放在桌子上,喝了一口热茶,慢悠悠的道,“古时候常见的锁和匙都极为简单,有可能你们在电视机里古装剧经常可以看见,不过这种东西用作一般基本上够用了。但是有一些达官贵人,或者一些群体需要集体守护一样东西的时候会找一些会奇淫巧技的工匠定制一个,这种定制各种各样,没有个规定限制。据我这些年在古玩里的熏染,我也只见过‘密码锁’、‘解环锁’,当然也就是这种,‘对形锁’!”
“什么是‘对形锁’?”我疑问到。
“其实具体叫什么我也并不清楚,我只是凭借我的理解,就把这种类型的叫做‘对形锁’。简单说,就是必须是吻合的东西,放置到锁孔里,应该还要启动什么机关之类才能打开。但是这把‘太极匙’可不是一把钥匙那么简单!”
“怎么?老爷子看来对这个东西很熟悉咯?”瘦子谦逊的问道,显然他和我一样都看见四爷爷初见这东西时候的惊讶表情。
“唉,看来只能把那个人请过来,让他告诉你们吧!我也只是知道这个东西,但是具体是干什么的?有什么用,我也不知道。”
“居然在这个城市还有比你四爷爷还懂古玩的人?”关于这个神秘人我表示出于很大的好奇心。
四爷爷听后,笑了一笑,那种笑容让人无法形容的奸诈狡猾。“这个人,你应该知道,而且你经常见到!”
“我经常见到?到底是谁?”
“等会,他过来就知道了。”四爷爷看了看挂在墙上的摆钟,径自走到他的卧室里,依稀可以听见似乎在给什么人打电话,电话中,四爷爷非常的客气,以四爷爷的暴脾气,这个人能让他如此的前辈,看来这不是一个善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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