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还原一个真实的巫师:南疆女巫

作者: 花香榭

  2012-09-09 17:28:41
  我是上海人, 80后,一直以来,我都不知道自己还有一个姐姐。直到两年前,我老爸炒股失败,心脏病复发,躺在病床上弥留之际,父亲和我讲诉他年轻时代的故事,我才知道我还有一个姐姐。
  父亲的故事是这样的。当年知青下乡,父亲分配到偏远的云南澄江,父亲在澄江的一个寨子里认识了一位叫卓依的苗族少女。卓依和母亲相依为命,非常辛苦,而寨中人都说她家世世代代都是巫师,喜欢装神弄鬼。在那破四旧的年代,打到牛鬼蛇神的时期,两母女就成了公社打压批斗对象。
  当然,父亲作为知识青年,是不信邪,不信巫的。父亲看卓依母女可怜,所以时常暗中帮助他们,所谓的帮助,也就是父亲和哥们到公社地里偷红薯的时候,父亲总是悄悄多带几个,丢到卓依家的院子里。在那饥寒交迫的年代,这也是最大的帮助,一来二去,父亲和卓依相爱了,不久后便有了爱情的结晶,卓依生了一个女孩,也就是我要说的姐姐。后来发生什么事情,父亲没有说,但是父亲流泪了,是忏悔的泪水,或许父亲不愿提起这段伤心的往事吧。再后来,父亲独自回到了上海。并和我的母亲结婚,生下了我,可惜我母亲生我后便逝世了,父亲从此没有再娶,他独自把我拉扯长大。

  父亲给我讲完故事,从枕头下掏出一把钥匙,要我在打开他床头的柜子。那是一个红色的小柜子,在我记忆中,父亲从不让我靠近柜子。按照父亲的吩咐,我小心翼翼地打开柜子,柜子里装着一只青色的瓷罐,瓷罐的脖子很细,而且用蜡紧密的封住。我把瓷罐摆在父亲的枕头。父亲说,这是当年他离开云南时,卓依送他的纪念品,现在他转交给我,要我小心保管,但千万不能打开盖子。父亲交待完这些,就撒手人寰,当时我悲伤了好一阵子,在邻居和朋友的帮助下,我草草埋葬了父亲。我本以为,这一切就会这么过去,但是没过多久,父亲的要债人找上了家门,要债人说,当年我父亲炒股,向他们借了大笔钱,现在我父亲死了,父债子还,这笔债务该由我还。我没辙了,只好卖了父亲给我留下不足四十平方的屋子,凑了钱还债,但是父亲债台高铸,房子的钱远远不够。

  就在我卖掉房子,准备搬到穷人窟的时候,给我搬家的一位朋友见到父亲给我留下的瓷罐,这位朋友平时喜欢弄收藏,他看了父亲给我留下的瓷罐许久后说,这个瓷罐款式像明代,但是他也不能确定。他又说如果真是明代的,那么能卖几百万。我对这个朋友的话不以为意,因为这是父亲留下给我的遗物,父亲生前那么珍爱它,我是不会把它卖掉的。

  很快,我就搬到了贫民窟里,所谓贫民窑,其实是一个地下室,五个打工仔和我一起挤在这不足三十平方的地方,情况确实很恶劣,不过我也没有更好的办法来处理眼前的困境。而债主隔三差五来催债,感觉他们要把我逼上绝路。
  在痛苦和挣扎中,我又想起了父亲送我的瓷罐。朋友说它是明代的东西,或许真是明代的东西,如果真的值钱,那么我是不是该把它卖了,尽管这是父亲留下给我的遗物,但是父亲泉下应该不会怪罪我把,毕竟我要拿卖瓷罐的钱给他还账,他也不愿意看到他的儿子过得如此窘迫吧。思来想去,我终于说服了自己,决定先看看这个瓷罐是否真的值钱。

  我又重新联系上前次和我搬家的朋友,朋友见我过得人模狗样的,处于同情心,一口答应帮我。他要我带着瓷罐到古玩市场和他碰面,他说他有个老朋友是搞古玩收藏的,是鉴定瓷器的专家,我得先把我的瓷罐拿到他老朋友那里鉴定,然后估个价。我了解个大概的价位,方便出售。
  2012-09-09 17:29:20
  很快,经朋友介绍,我见到那位瓷器专家。
  瓷器专家确实有一套,拿着放大镜仔细鉴定一会,然后我和说,这是素三彩,出自景德镇,到现在已经有五百多年的历史……老专家说了一堆,我听得云里雾里,说实话,这方面我确实不在行。老专家说到最后,我就直接问他,到底值多少钱,给一个价格。
  老专家说这个东西很有收藏价值,至少也值得五百万,如果碰到大收藏家,这个价格还要翻倍。我和朋友听了大喜,如果真卖了五百万,我可以陪清我父亲的债务,并且还有一笔闲钱,我可以重新买一套房子,而不是住在地下室里。我朋友知道我忙着出手,积极地替我拍了瓷罐的相片,然后挂在古玩店的网上,等待买家。
  三天后,一位买家就联系上了我,他是一位姓李的房地产商人,他在古玩店的网站上看到了我留下的信息,所以联系到了我。我们初步谈了价格,最终以四百八十八万的价格谈妥,估计他也知道我急着出手,所以才把价格压得特别低。而我实在被债主逼急了,也没耐心和他回价。
  当天晚上,这位姓李的房地产商人就从福建坐飞机到上海,我们相约在一家五星酒店里相会。我带着瓷罐到达五星级酒店,见这位李老板。李老板见我来,非常热情,邀请我在总统套房会客厅坐。我坐下,把包装好瓷罐放在会议室的玻璃桌上。本来瓷罐一直没有包装,但是朋友说应该有个卖相,所以给我弄了个精致小木盒子,我到不觉得这盒子美观,只是有了盒子后,瓷罐容易携带很多。

  李老板似乎也早有准备,他为了买瓷罐,特意请了一个鉴定专家来进行鉴定,鉴定专家经过仔细鉴定,确定我带来的瓷罐是真品,完全没有问题。李老板很高兴地拿出一个买卖合同,我仔细研究了合同,确定也没有太多问题,我就在上面签了字。当下,李老板用手提电脑,把四百八十八万元打在了我的账户上。
  交易成功,李老板又开了一瓶红葡萄酒表示庆祝,干杯时,我回头看了一眼桌上卖出的瓷罐,又想起父亲临终前的交待。我对李老板说,这个瓷罐是父亲临终前传给我的宝贝,他遗言里要我小心收藏,千万不能打开瓷罐的盖子。
  李老板正在兴致上,我不知道他有没有听清楚我的话,我想到现在瓷罐属于他了,怎么弄都是他的权力,我也管不了许多,所以我也没有再提醒他。
  自卖了瓷罐,我总算凑齐了钱,把父亲欠下的债务全还了,我又花了一百多万,在郊区买一栋一百二十平凡米房子,我想现在总算可以过上幸福的生活了吧。当然这得感谢我死去的父亲,如果不是他给我留下一件这么样的宝贝,我现在一定还住在地下室里。
  可是,我幸福的生活好景不长,我又开始天天做噩梦,我梦到我父亲总是站在我床前,质问我为什么把瓷罐卖掉,每次梦到父亲,我都在睡梦中惊醒,我感觉父亲在我背后盯着我,他在恨我没有遵守他临终前的遗言。

  我把梦境告诉我的朋友,朋友说可能是我心理负担,他同时建议我给老父亲多烧一些纸钱,以安慰父亲地下之灵。按照朋友的建议,我买了很多纸钱,纸车,纸房烧给父亲,同时还请和尚做了一场法事。没想到这办法还真有效,自做法事后,我在梦中再也没见过父亲,我想父亲可能在泉下原谅了我,怎么说,我也是他的儿子。
  可是好景不长,我又梦到了买我瓷罐的李老板,李老板满脸是血,提着瓷罐,像电影中的僵尸一般,拖着腿向我爬来,口中不断嚷:“拿回你的罐子,还我钱,还我钱……”每次我都被吓得头上冒汗惊醒。
  我又打电话给我的朋友,把我噩梦告诉他。朋友说是不是近来压力太大,所以神经衰弱,要我去看心理医生。我只好听他的建议,去找心理医生,心理医生听了我情况,下结论说,因为我卖了父亲留下的遗物,陷入自责中,所以导致精神衰弱,才会做噩梦。找到病因,医生给我开了一些药,教了我一些放松的方法。但是这些方法依然没能缓解我的噩梦,我只好又找朋友,我对朋友说,这次真没辙了,我总不能像对我死去的父亲一样,给李老板烧纸钱,做法事吧。

  我朋友沉默片刻说,我可以烧纸钱,做法事。我说怎么能对一个活人烧纸钱,做法事呢,这不是咒人死么,这么缺德的事情,我绝对不会干。朋友沉重地说,他在网上看到消息,上面说李老板在一周前死了。
  听了我朋友的话,愣住了,李老板怎么会死了呢?难道真是李老板的的鬼魂向我索钱?虽然我知识不多,但是我还是相信科学的。
  2012-09-09 17:29:46
  这天中午,一位pol.ice找到了我,说我和一桩命案有关,要我去协助调查,我当时就想,估计是李老板的事情要我协助调查。
  审问我的是一位中年pol.ice,样子有些凶,不过态度还算和蔼,他询问了李老板向我买瓷罐的事情,我一五一十的把事情说了。我讲完了,中年pol.ice特别地问我,我父亲的遗言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要我别打开瓷罐的盖子。这个问题把我难住了,父亲只是交代不能打开瓷罐的盖子,至于为什么不能打开,他并没有说。我好奇地问pol.ice,难道李老板不听我的劝告,把瓷罐的盖子打开了。pol.ice说,具体那只瓶子的情况他们也不清楚,李老板死时,家里值钱东西都没丢,唯独丢了从我这里买去那只瓷罐,那只瓷罐什么状况,当然也就不知道了,警方觉得这是一个线索,所以找到了我。

  我有些惊讶地和pol.ice说,是不是有人看中了那只价值五百万的瓷罐,所以见财起了杀心,要制李老板死地。中年pol.ice说,有这个可能,但是那只瓷罐和李老板许多藏品放在一起,而且有些藏品价值过亿,如果真有人见财起了杀心,他们要带藏品,也该是价值高的,而不是瓷罐。对pol.ice调查的事情,我当然是不知道的了,至于凶手为什么偏要带着我卖给李老板的瓷罐,说不准凶手没有眼光,所以正巧带走我那瓷罐,这不过是个巧合。

  pol.ice说我的嫌疑最大,因为我是那只瓷罐的主人,最希望拿回那只瓷罐。不过,他们已经调查了这些天的出行,基本排除我到福建杀人的可能。但是还不能彻底排除我雇凶,为抢回李老板手中的瓷罐而杀人的可能。pol.ice的话着实吓了我一跳,看来我是和这个命案脱不了干系了,幸好这些只是pol.ice的推断,仅靠推断是无法把我告上法院的。pol.ice见我被吓住了,又说有个侦探想见见我,希望我配合,尽早破了案,好洗清我的悬疑,我连声说,我一定配合。

  pol.ice把我带到另一间更加安静的小屋子,小屋子里空荡荡的,没有椅子,没有桌子,只有一张空荡荡的钢丝床,一位小巧的少女中身穿黑衣,披着长发,戴着黑眼镜,盘腿坐在床上,俨然在打坐。
  pol.ice把我带到少女面前,要我配合她的调查,然后他转身离开了,小屋里就只剩下我和黑衣少女。我傻愣愣地站在黑衣跟前,不知她要审问我什么。可是我站了许久,对方也不发话,似乎她打坐已经进入了禅定状态,这样神经兮兮的pol.ice我还是第一次见到。
  又过了半刻钟,我没有耐心在等下去,我开口问她,有什么事要询问的,如果没有,我要回家了。她深深吸了口气,问我近来是不是老做噩梦。我吃惊地问她,为什么知道我老做噩梦。她说她感觉到我喘气时气息紊乱,中气不足,血气衰弱,所以断定我经常做噩梦。我笑着问她,是不是学中医的医生,在pol.ice这行中,把医学学得这么好,确实不容易。她淡淡地说她不是医生,她是个Wub Gub。我问她什么是Wub Gub。她说这是苗语,用汉语翻译过来就是女巫。

  她的话直接把我听傻了,我对她说,pol.ice**,你别逗了,这里是pol.ice局,不是神庙。她表情严肃,没有和我说笑的样子,她也没有和我辩解,直接递给我一张照片,问我照片上的陶罐怎么来的。这张照片正是当日我卖瓷罐时,朋友帮我挂在网页上的照片。我对她说,这个瓷罐是我父亲传下给我的遗物。她问我是否知道这个瓷罐的作用。我当然不知道,父亲也没有告诉我瓷罐做什么用,我一直把他当做价值不菲的古董。我想她既然这么问我,一定知道那个瓷罐的作用,我追问她有什么作用。

  她说那个瓶子叫五蛊瓶,又给我解释它的作用。所谓的五蛊就是蜈蚣、蝎子、斑蝥、蛇、蜘蛛五种毒物,五蛊瓶就是巫师用来装蛊的瓶子。我吓了一跳,难怪父亲不让我打开瓶盖,难道瓶中装着蛊虫。转而又想,就算一个毒虫在一只密封的瓶子里呆了几十年,估计早就饿死了。我又问她难道我那个瓷罐中装着蛊虫?她说里面装着一只斑蝥,已经有五百年的年龄了,是一只非常强大的蛊虫。

  我当时听得笑了,因为只要有点常识的人,都不会相信一只斑蝥能活五百年,我对她说,pol.ice**,你别拿我开涮了,如果你有什么问题就问,别用这种鬼话骗我,我近来噩梦本来就多,再被吓一遭,估计精神就要奔溃了。她没有辩解,大概觉得没有辩解的必要吧。然后又她说已经了解了完情况,我可以回家了。我临走,又交待我说,如果我噩梦不断的话,可以在家中多点些蚊香。对于她的话,我完全不放在心上,我新买的那套房子里,连个蚊子都飞不进,根本不需要蚊香。

  2012-09-09 17:30:15
  从pol.ice局回来后,我心中更加不宁,我常感觉有个人总是跟在我后面,当我转回身的时候,身后根本就没有人。到了晚上,又噩梦连连,我不仅梦到血淋淋的李老板,还梦到我死去的父亲,连续的噩梦,让我疲惫不堪,又几乎不敢睡觉。我只好再次给朋友打电话,把我目前的情况告诉他,又讲了我在pol.ice局遇到的事情。朋友听后对我说,相信科学,反对迷信是对的,但是这个世界上还有很多人类还解释不了的事情,我们也需要正视它的存在,再说那个女巫出现在pol.ice局,这本来就是很怪异的事情,他要我按照女巫的吩咐,多在家中点蚊香。

  我也没有更好的办法,只好死马当做活马医,我从超市里买回各种蚊香,一股脑的点了起来,我无法想象,杀虫的蚊香可以医治我的精神衰弱。事实上,这些蚊香确实起到作用,就在我点蚊香的晚上,我不在做噩梦,这是我自卖瓷罐以来睡得最好的一晚。第二天,我还没有睡醒,朋友又给我打电话。朋友在电话里对我说,他昨晚在电脑前坐了一夜,他从一个专门收藏的怪异事件的网站找到李老板被杀的内幕,他又说这些一下子说不清,他给我手机传一些资料过来。我让他慢慢传,而我起床进行洗漱。

  当我跳下床来,我发现情况有些不对,本来干净的地板上,竟然滚满了许多死去的小白蜘蛛,我有些吃惊,我买的这间房才刚刚建起来,理论上不会有这么多蜘蛛,难道是从外面爬进来的?我想着,检查了门窗,门窗的防虫网都安然无恙,连蚊子都飞不进来的防虫网,蜘蛛更不可能爬进来。更让我吃惊的是,在检查窗户过程中,我看到客厅,洗手间都有白蜘蛛的尸体,我真的非常诧异,再看到我睡前放的蚊香,蚊香都烧成了灰烬,所以我估计这些白蜘蛛是被蚊香熏死的。

  我正在吃惊,朋友给我手机发了短信,短信说资料已经发我手机邮箱,要我查收。我匆匆打开邮箱,首先看到的是李老板死时苍白的面孔,毫无血色的苍白;我继续向下看,下一个图是李老板的狗,死得很安静,然后是李老板的仆人,和李老板一样,脸上没有血色……图片很多,KB怪异,从这些资料看,死的不仅仅是李老板,估计还有他的宠物和仆人。我翻到最后一页,最后三张照片竟然是蜘蛛,和我房间里死的这些白蜘蛛一模一样的白色蜘蛛。

  我忙打电话给朋友,要他帮我查这是什么蜘蛛。很快,朋友就给我查到了,他说这种白蜘蛛叫白寡妇,产自南疆,南疆巫师一般拿它作为蛊虫。这蛊虫会分泌一种微量毒素,专门攻击人的神经系统,导致人长期做噩梦。天长日久,被攻击者会因为神经衰弱而死。我听后,吓得魂飞魄散,难不成我被人下了蛊,但是谁会向我下蛊呢。我越想越心惊,我打电话给朋友说,我屋子里到处是白寡妇,我估计被人下蛊了,我该怎么办?

  朋友也大吃一惊,叫我不要惊慌,他立刻赶过来看看情况。半小时后,朋友就到我的屋子里,他仔细查看了落满地面的白蜘蛛,确定是白寡妇无疑。朋友说,这白寡妇一般生活在南疆,现在竟然出现在上海,只有一个解释,那就是我确实被下了蛊。他也分析了李老板的死亡资料,屋子中到处是白寡妇,所以估计李老板也是被人下蛊,才会死了。我听得心惊胆颤,问朋友我该怎么办?

  朋友想了想,建议我说,我应该再到pol.ice局找那位女巫,或许只有她能救我。我六神无主,目前也没有其他办法,毕竟蛊术这种东西,不是在我知识理解范围之内。只希望这位神秘的女巫,能帮我逢凶化吉。
  我再次到pol.ice局找女巫,女巫早已离开,但是他像早知道我会找她一样,给我留下一张字条,字条内容是这样的:小弟,我因为有事,所以已经回云南!这次很高兴见到你,你长得和年轻时候的父亲真的很像,所以见到你时候,我就知道你是我弟弟。母亲生前要我找到父亲,一家人团聚,但很遗憾没能达成母亲的愿望。我一直认为,这世界上,我只剩下父亲一个亲人了,但没想到还给我留下你这样一个弟弟,我很欣慰……那只五蛊瓶,你一定很好奇吧,其实那是我卓氏巫族的传家宝,里面养着一只卓氏巫族最强大的蛊虫,我已经和你说过。我估计有巫师盯上了它,所以才会对李老板痛下杀手……见到你,我发现你身上也被人下了蛊,从手法上看,给你和李老板下蛊的同一个人,从你和李老板经历分析,我推测,李老板请来的古董鉴定师有问题,说不准他是一个巫师……至于你身上的蛊虫我已经帮你除去,你暂时不会有麻烦,但我不确定那巫师是否会重新找你。所以为安全起见,你最好尽快解决上海的事情,然后来云南找我,纸条背面是我的通信地址。我翻过纸条背面,地址是:大理云龙县诺邓村47号。

  我把字条拿回给朋友看,朋友按照信件推测说,如果当日古董鉴定师真是杀害李老板的凶手,那么我现在就是唯一一个见过他真面目的人,这意味着对方绝对不会放过我,可能要杀人灭口。如果对方真是一个巫师,那么杀我还不像捏死一只蚂蚁一般简单。就说这次,如果不是我姐姐出现,我可能早就被白寡妇毒害了。
  我觉得朋友说得有道理,所以当日就匆匆收拾好行李,定了飞机票,准备赶往云南。至于上海的房产,只能交给朋友帮忙处理,毕竟老命要紧,什么房子、车子、财产在老命面前都是浮云。
  2012-09-09 17:30:42
  按照姐姐留下的地址,我在西南大深山里找到了这个叫诺邓的村子。这是一个美丽的古镇,有兴趣的朋友可以在网上找找有关村子的资料。
  这天傍晚,我到达诺邓村,找到47号,迎接我的却不是我姐姐,而是一个二十岁左右的美丽少女,从全身穿着白色的,点缀花纹的少数民族服饰猜测,她应该是一个白族。后来经过交谈,她确实是一个白族,名字叫木凌秋,旁边的人都喊她小木。小木知道我的来意后,很热情地接待了,并告诉我,我姐姐到外面开会还没有回来,要我等待几天。她按照我姐姐临行前的吩咐,在小院里给我安排一间小屋让我住下,小屋很简陋,只有一张木床,不过很干净。几天的旅途,我已经疲惫不堪,就在小屋里睡下。

  第二天早晨,太阳刚升起来,我精神充沛的出了小屋。在小院子里,我看到小木在一个木架前晒着药草,想到昨天小木和我说姐姐在外面开会,我就好奇地问小木,难道女巫也有组织,所以开会么?小木听后笑了,说我姐姐是“x组织”成员,所以需要开会。我又问小木什么是“x组织”。小木笑着和我说,x在数学中表示未知数,“x组织”可以理解神秘的组织,未知的组织。我问她这个组织是做什么的。小木反问我,女巫在的组织,会是什么组织呢?我想了想,想到一部美国大片《x战警》,所以我猜测,大概都是研究处理一些人类科学无法解释事件的组织吧。话又说回来,美国人拍《x 战警》,估计也是有些现实依据的吧。

  我又问小木,她是不是和我姐姐一样,也是女巫。小木说她是我姐姐的助理,我当时听蒙了,女巫还有助理?我问她这个助理是否也会一些巫术,比如放蛊,画符,驱鬼啥的。小木听完我的话,哈哈大笑起来,她说那些是骗人的,真正的女巫根本不搞那些。我正想追问真正女巫做什么。这时候,一位乡邻来到了院子中,这位乡邻进门就问我姐姐有没有在家,知道我姐姐不在后,她又恳求小木说,说他的儿子中邪了,要小木过去看一看。

  小木询问怎么回事?乡邻说他的儿子到山中砍柴,不知什么愿意晕倒了,现在躺在家里,尽说一些神神叨叨的话,乡邻形象地比喻为撞倒邪。小木要大致了解情况后,准备前去看看情况。见小木要去驱邪,我的好奇心一下子上来,我恳求她带我去,我还从没有见过女巫驱邪。没想到小木竟然答应了,不过条件是要我帮她一个小箱子。这是一个很普通的小箱子,看古装片,常看到行走的医生背这样的箱子,我开始的猜测箱子是装着女巫做法的法器,比如电视里常放的桃木剑、糯米、摇铃……可能我想得确实有点多了。

  很快,我和小木跟着乡邻来到大山下的一栋民宅里,在一个小木屋里,我们看到中邪的少年,他躺在床上,脸色发青,已经处在昏迷中,而且还在不断呓语,那状况确实有点吓人。小木仔细检查了少年的状况,吩咐他家里人立刻到少年砍柴的山上,找一些树枝树叶回来。(他们讲的都是方言,我也不懂他们口中树木的学名,他们说这些树叶可以辟邪。)没多大功夫,少年的家人就找回了树叶。小木把这些树叶泡进一个热水盆里,然后用树叶擦洗少年全身,同时,小木不断呼唤着少年的名字,小木呼唤的口气就像小时候母亲喊你回家吃饭的口气。(这被当地人称作喊魂)我真怀疑小木这招能否救醒昏迷的少年,似乎电视里女巫驱邪也不是这个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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