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阳

作者: 一川清烟雨

  日期:2012-3-20 10:58:28
  自序
  去年发生了太多的事,因此很多东西都被我放下了。今日重新执笔再混鬼话,不为他求只为心中所堵。
  本书我不会太监的,只会凭记忆一点一点的写下去。我不在乎这书的点击量(看到贴子那些专门顶贴的就不用找我了。),也不强求什么,我只是希望会有人能看到它有所感悟,即使只有一个人我也愿为他一人写下去,甚至会没人毕竟初次发文的新人谁会在乎,那么就当我的独唱吧!
  不记得是谁说过:“生活就象轮奸,当你无力时别人就会顶上。”我的生活还在继续可似乎却再也找不到当年的激情了,是世道变了,还是我?

  “人心远比鬼神可怕”这是我《盗墓笔志》的潜在谜底,也将是这本书的主思想与结局,或许也将是我永远的坚持。
  社会是残酷的,我们不必畏惧于鬼神这等冥冥之物,或许有一天你会发现你身边的人会比鬼神更为可怕。神鬼害人犹可见尸,人心做穗不见皮骨。
  “天佑,天佑。苍天何曾怜我。”这潜规则的社会即使死人怕也不敢开口吧!
  人心隔肚皮,走路须妨鬼。… … … … … … … … … …… … … … … … … …
  日期:2012-3-21 11:05:00
  一,木剑。

  我站在爷爷的身边看着他那凑成一团的眉峰,又看了看那站在爷爷的身边大气也不敢出一下的年轻人,不由的感到了一丝厌烦。
  “唉!”爷爷叹了口气,放下了手中的罗盘对着眼前这西装革履的年轻人道:“你走吧!这事我无能为力。”
  “先生。”那人听完爷爷的话后竟似未觉,只是面露恐慌之色死死的盯着爷爷,然后他猛的又象是想起什么似的面色一喜,从桌边他立的一个长盒子里拿出了一个布包递给了爷爷,这个盒子是从他背来了自进门后就一直在桌边静静的躺着,而现在这个毫不起眼的盒子就这样被他慎重的递给了爷爷,看样子他方才的那抹喜色该是来自于它。

  爷爷看着他疑惑的接了过来,打开那紧包的布条一看竟是一把木剑,这是一把通体赤红色的木剑,那剑体的色是那样的艳就象是被鲜血沁泡过一般,更为诡异的是在那柄剑的剑身正中却又写着一个黑色的“诛”字,那样的亮,亮的晃眼。看着眼前的这个东西爷爷的脸色猛的一变,这么多年了自打我记事起就从来没见过爷爷这般表情似惊又似痛苦。最后爷爷无奈的叹了口气,合上了盒子交给了那个年轻人道:“这剑… …”

  那人听得爷爷如此问,刚一张口又象是想起什么似的,不甘的嚅动了几下嘴唇道:“是我们村长让我带给您的… …”
  “好了,带上它你走吧!”
  “先生。”那人面色一变,恐慌之色更添几分,不甘地道。
  “明天我会来的。”待那个人走后,爷爷一下子瘫坐在了椅子上,瞬间好象苍老了数岁。良久,他起身从里屋拿出了一个布包,我看过那个布包一般爷爷是不会拿它出来的。记得有次我要动它爷爷竟将我训了顿,要知道长这么大,也只有那次爷爷是对我动真火了,后来爷爷告诉我那包里包着的是一把剑,再后来随着时间的推移我的好奇心也便逐渐消失了。

  爷爷小心翼翼的拿起布包,掀开它的一角展了开来我瞬间惊呆了,里面包的竟是一把长短,宽窄与那个人捧来的剑一模一样的木剑,就象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一样。只不过这把是更加的诡异,剑身左边呈一种幽深的红色,右边却又是一种如玉的白色,左右两边各刻一个墨色大字“灭”和“渡。”
  爷爷看了一眼这把剑,再度用布包起从墙角拿出了一个赤色的木匣擦了起来。那个木匣里面装的全是爷爷的工具,但是在爷爷当“阴阳”的这么多年来就从来没有见他动过这些东西,可今天爷爷自见了那把剑后整个人都变的不一样了。
  “天佑。”爷爷将我拉至身前怜爱的摸了摸我的头道:“将你的东西收拾收拾明天我们出趟远门。”爷爷看着远方有点恍惚的说。
  日期:2012-3-22 15:28:00
  第二天,爷爷背着那把剑斜挎着那个红色木匣牵着我的手从大门里走了出来。门外,昨天那个人早已等候多时,见我和爷爷出来慌忙将我们手中的包抢了过去,让我们上了车。路上我见爷爷的面色一直很冷,不由小声的问他我们去哪儿?只见爷爷冷冷的看了我一眼,答道:“去见你二伯爷。”我不觉有点鄂然,这么多年过去了从未记得爷爷有过什么兄弟啊!怎么冷不丁就冒出一个。

  (二)
  看着眼前这简陋的竹屋,我真的无法将里面那个从未谋面的二伯爷与这开车的青年刘易(路上知道了他名字)联系起来。
  “到了,村长就在里面。”刘易从车上请下了爷爷和我指着面前的屋子对爷爷认真的道,但是听完刘易的话爷爷却丝毫不为所动,只是看着他说道你难道不进去看你爷爷一面?我感到刘易的面色在那一瞬明显一僵,为难的道:“不了,他不让我见他。”
  看见刘易这幅样子,尤其是不远处的那辆汽车与眼前这简陋的竹屋,让我无形中不觉又将他鄙夷了数百次。正在刘易无难时,这座小屋突然关着的木门从里面打了开来,一个与爷爷看起来年纪相仿的老人满面容光的从里面走了出来。看到这出来的人刘易面色一红,嗓子里就象梗住了什么东西刚欲开口便见得那老者抬了抬手对着刘易道:“好了,你可以走。”然后刘易似乎十分委屈的钻进小车内,恋恋不舍的看了一眼老者便将车开走了。

  目光随着那辆小车远去,直到他消失在了视野尽头时我才记起爷爷,回头一看突然将我吓了一跳,不知何时爷爷的目光竟变得如此的冷冽,死死的盯着那个刚从屋里出来的人竟连眼睛也不眨一下。
  看着爷爷那人苦笑几声,道:“这么多年过去了,四弟似乎还是放不下当年的陈情往事吗?”
  “陈情往事。”爷爷听完那人所说,突兀的笑了起来,但笑声中夹杂着的却是无尽的苍凉与辛酸,“陈情往事,二哥倒真看得开啊!”这时我才知道,原来眼前这个容光满面的人就是爷爷告诉过我的二伯爷啊!可是为什么他们两个看起来似乎有点儿… …
  “唉!”二伯爷无奈的哀叹一声,将我和爷爷让进了小屋。从屋外看这小屋已是相当简陋了,但直到进屋后我才发现连这里面的摆设都是如此简朴,四张竹椅带一张桌子,再就是三张竹床,其中有两张一眼看去便能发现是新放的,该是特意为我和爷爷准备的,除此之外,更无他物。
  二伯爷亲手沏了两杯茶递到了我与爷爷的面前,然后笑眯眯地看着我,虽然目光很和善,但不知怎的我总觉得那和善的目光中似乎夹着一些莫名的意味,好半响他开口问爷爷道:“这是?”
  “我孙子。”
  第二节未完,待续。

  日期:2012-3-23 10:34:00
  “我孙子。”
  听了爷爷的话,二伯爷猛的怔了起来,看着他的眼睛我可以明显的感到他内心中的不解,虽然我并不懂得二伯爷的为什么会露出如此的神情。好久二伯爷象是想到什么似的恍然大悟,眉目里全是笑意,和蔼地看着我对爷爷道“像你。”
  “接我的那人是你的孙子吧!”爷爷出神地瞅着竹桌上的那杯茶,神情不变地向着二伯爷问道。
  “是。”二伯爷嚅动了几下嘴唇,最终无力的应了一声,反倒是爷爷得到他的答复,直摇头带着一种无比惋惜地神情道:“可惜这么一个青年小伙了。”

  二伯爷颓废地坐在了我与爷爷的中间,随着爷爷的一句话眼眶竟隐隐泛起了红色,最后无力的垂下了头,看着地面好象陷入了某种莫名的哀思。房间里一时坠入一种压抑的气息中,可是不到半刻钟他又亲自开口打破了这种沉寂。好象是在诉说这一件与自己毫不相干的事,风轻云淡的说道:“当年他爸妈去世的早,那时他还很小。这么多年来他是我一把屎一把尿的抚养长大的,我也希望他能平不求显达,只要平安安的过完这一生我便满足了。可是当他长大后执意要接他爸爸担子时我便绝望了,特别是近几年看他一次次的往进捞钱,我那仅存的一点儿幻想都被打碎了。我愧对他们父子啊!但我更愧对刘家列祖啊!我做梦也想不到刘家这一脉竟要断在我的手里。”二伯爷顿了顿又道:“我外面还有几件衣服去收一下。”但当他站起身时,我分明看到了他眼角处的晶莹,我才意识到他说的竟是自己。

  二伯爷的身躯在地板上拖下了长长的一道影子,显得那么的落寞,看着这道背影直至他消失在了门外,爷爷方才放下了手中的茶杯无力的说道:“钱财对他人来说是梦寐之物,但对你与后辈来说却是催死符啊!这就是四绝躲之不过的命啊!不管你信否,我是真的后悔了。”刚说完这句话爷爷出神的看着门外的蓝天,眼中落满的竟是与二伯爷相同的色彩,12岁的我不懂如何去安慰他,只是拽着他衣襟一个劲的喊“爷爷。”

  … … … …………………………………阴阳… … … … … … … … … … … … … … … … … …
  日期:2012-3-23 20:11:00
  (三)
  转眼天便黑了下来,来的那样突兀!晚饭是刘易送来的,他是与我们一起吃的,一顿饭草草的过后,二伯爷便将刘易赶了回去,看着刘易临走时流露出的那股不舍我不由的有点儿愤慨,我实在无法想象竟会有如此不近人情的爷爷。
  刘易一步三回头的走完了这段并不长的小路,二伯爷的头就这样一直低着,直到刘易的身影在路口转弯不见时方才抬起头看着他离去的小路怔怔不语,那一刻有一股浑浊的液体顺着他那枯瘦的脸颊滑下,苍老的瞳孔中涌现的是一股浓浓的不舍与不绝的愧疚。
  我看了一眼爷爷,又看了一眼二伯爷,心中不由叹道:二伯爷与刘易真是一对奇怪的爷孙(那时我还并不懂四绝是什么。)

  “二哥。”爷爷轻咳了一声将二伯爷从出神中拉了过来。看着二伯爷脸上那未干的泪痕,喉结轻轻的嚅动了几下终是艰难的开口道:“你接我到这里来到底是为了什么,恐怕不是刘易说的那样只是简简单单的驱魂吧!”
  听见爷爷的问话,二伯爷那黯淡的瞳孔中方才涌出一抹难得的色彩道:“是来驱魂,只不过就象你预感的那样事情有点儿特殊,改天我带你去看看你就会全明白了,我想这世间自师父离去后,也只有我们兄弟四人方有能力将其制服,但为兄力浅无法一人行事,所以… …”二伯爷慢慢的说着,说的是什么我没听懂,但我确切的听清了一句话“我们兄弟四人。”我不由感到疑惑,难道爷爷还有两个兄弟?反倒是爷爷听得此话那古井无波的面容瞬间铁青,用一种无措的眼神看着二伯爷,仿佛陷入了一种仇苦的回忆中。

  看着爷爷,二伯爷突然叹了口气道:“当年的事我知道说了你也不信,大哥与三弟已不知在这方天地的什么地方,你也是我费尽千辛万苦才找到的,我现在有点儿后悔了。”
  “唉!”爷爷相对的也叹了口气,仿佛瞬间苍老了数十岁道:“现在说这些又有什么用了,进来时我看你孙子他… …”爷爷略微的思考了下,生生的将未说完的话咽了下去。
  “我知道。”二伯爷颓废的点了下头,不甘的说:“可是天命谁又阻挡的了,我这一生清贫数十载,自问也未做过任何有伤天和的事,却不想落的个如此“现世报。”我真想苍天封了我这双灵目,好让看不见这悲惨的结局。这一切都是我的错啊!即使报应也该我来承担,易儿与他父亲有什么错!”二伯爷红着眼睛不甘的嘶吼着,那是一种痛彻心扉的痛苦。

  “这就是四绝的命啊!”
  … … … … 阴阳…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日期:2012-3-23 20:11:00
  (三)
  转眼天便黑了下来,来的那样突兀!晚饭是刘易送来的,他是与我们一起吃的,一顿饭草草的过后,二伯爷便将刘易赶了回去,看着刘易临走时流露出的那股不舍我不由的有点儿愤慨,我实在无法想象竟会有如此不近人情的爷爷。

  刘易一步三回头的走完了这段并不长的小路,二伯爷的头就这样一直低着,直到刘易的身影在路口转弯不见时方才抬起头看着他离去的小路怔怔不语,那一刻有一股浑浊的液体顺着他那枯瘦的脸颊滑下,苍老的瞳孔中涌现的是一股浓浓的不舍与不绝的愧疚。
  我看了一眼爷爷,又看了一眼二伯爷,心中不由叹道:二伯爷与刘易真是一对奇怪的爷孙(那时我还并不懂四绝是什么。)
  “二哥。”爷爷轻咳了一声将二伯爷从出神中拉了过来。看着二伯爷脸上那未干的泪痕,喉结轻轻的嚅动了几下终是艰难的开口道:“你接我到这里来到底是为了什么,恐怕不是刘易说的那样只是简简单单的驱魂吧!”
  听见爷爷的问话,二伯爷那黯淡的瞳孔中方才涌出一抹难得的色彩道:“是来驱魂,只不过就象你预感的那样事情有点儿特殊,改天我带你去看看你就会全明白了,我想这世间自师父离去后,也只有我们兄弟四人方有能力将其制服,但为兄力浅无法一人行事,所以… …”二伯爷慢慢的说着,说的是什么我没听懂,但我确切的听清了一句话“我们兄弟四人。”我不由感到疑惑,难道爷爷还有两个兄弟?反倒是爷爷听得此话那古井无波的面容瞬间铁青,用一种无措的眼神看着二伯爷,仿佛陷入了一种仇苦的回忆中。

  看着爷爷,二伯爷突然叹了口气道:“当年的事我知道说了你也不信,大哥与三弟已不知在这方天地的什么地方,你也是我费尽千辛万苦才找到的,我现在有点儿后悔了。”
  “唉!”爷爷相对的也叹了口气,仿佛瞬间苍老了数十岁道:“现在说这些又有什么用了,进来时我看你孙子他… …”爷爷略微的思考了下,生生的将未说完的话咽了下去。
  “我知道。”二伯爷颓废的点了下头,不甘的说:“可是天命谁又阻挡的了,我这一生清贫数十载,自问也未做过任何有伤天和的事,却不想落的个如此“现世报。”我真想苍天封了我这双灵目,好让看不见这悲惨的结局。这一切都是我的错啊!即使报应也该我来承担,易儿与他父亲有什么错!”二伯爷红着眼睛不甘的嘶吼着,那是一种痛彻心扉的痛苦。

  “这就是四绝的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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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日期:2012-3-24 10:50:00
  (四)
  这天天刚亮,爷爷穿着一身素袍与穿着一身黑袍的二伯爷并肩走了出来。“天佑,来。”爷爷很顺的牵过了我的手跟着二伯爷来到了一片荒瘠的田垄上,不知为什么刚来到这片田地时我便感到心中一凉,背上就有有人在故意吹气一般,不自觉的打了个冷战。

  看着那灰蒙蒙的原野尽头,二伯爷眉头皱了皱似乎是陷入了某种回忆中,声腔戏中带出了一种嘶哑的声调,道:“多好的一块地啊!可惜冤气太重竟是绝地。”
  爷爷紧紧的拉了一下我的!手,来到二伯爷身边,用一种极其罕有的的语气慎重的问道:“这块地… …阴气怎么… …”
  “这块地以前是个千人坑,当年日本人打来时杀死了这方圆百里的所有人,那时我们站的这个地方还是个天然坑洞,兼之当时战火纷飞那么多人也无法尽数下葬,于是就有人将他们全部填了坑了,前几年发大水又死了一批人被葬在了这千人坑上,阴气自然… …”
  “原来如此,怪不得,”爷爷微微点了下头说这千人坑本就怨气极大,所葬皆为枉死魂,地府不收,六道不入。何况在这上面又葬了受灾的死魂,形成了墓顶墓这等大凶格局。突然爷爷象是想起了什么,面露惊容,看着二伯爷道:“二哥莫非想要超渡这等厉魂?”
  二伯爷含笑着微微摇了摇头,拉着爷爷与我来到几一处地势较高的地方,指着下方的那块垄地道:“小弟,你看出什么了吗?”
  爷爷沉思了片刻道:“这地好象是邻近几个村子的总的风水阵眼。”
  “嗯。”二伯爷一笑指着远处对爷爷说:“你再看看除了我住的那个村子外,其余的那个村子与不远处的那个村子。”。听了二伯爷的话,本来话就不多的爷爷更加沉默了,而二伯爷则是一直含笑的看着爷爷反而是我这个“闲人”此时显的无事可干也顺着爷爷的目光向下看去,只见那零零落落的村子挤在一起,似乎像一个图形又似乎不是,总之这种感觉很模糊。猛的是爷爷一声惊呼将我惊了过来,这么多年来已经很少见的爷爷如此失态了。

  “怎么会… …”爷爷的语气中带着浓浓的惊骇,恐怕死人复生也不会使得他如此。爷爷带着那不尽的惊骇向着二伯爷投去了询问的目光,这也是我自记事以来,第一次见爷爷对自己的判断露出了不自信的表情。
  “你也看出来了吧。”
  “这真的… …真的是… …”
  “嗯。”二伯爷不在意的哼了一声道:“这是一个阵,而且还是一个死阵,阵眼就是那个千人坑,被困其中生魂厉魄受阵法驱使终日不得安宁,日聚怨气,相互吞食,长久下去这方圆百里的生机都将断绝,成为绝地。”
  日期:2012-3-24 11:17:00
  “可是看这布阵手法,当为世之高人,但隐隐间又夹着戾气。”爷爷喃楠着,面露忧色道:“象是我正派道统所遣,又象是他物所植,实难推出是何处高人,否则便可破阵渡之。”
  “嗯。”二伯爷欣慰的点了点头,道:“你认不出这布阵手法是因为你没跟这派人打过交道,不能怪你。我没看错的话这应该是北方出马弟子的手法,当日日军南侵,先头行军中有一术士据说出自东北,想来此阵该是他布。时过境迁,现在想破此杀阵倒并不难,只是阵破后那数千冤魂并出,历时百年恐以为祸患,实难渡。与其让其为祸,毋宁诛之。”

  爷爷微微的点了点头,看来他是同意二伯爷的看法的,微风吹开我不由的生起了一丝冷意,拽着爷爷的衣襟,弱弱的说了声“冷。”爷爷转过身来解下自己的长衫披在了我的身上,说了句倒是忘了你还小是不能经住此地的煞气的。风吹过,吹的爷爷的里衣紧贴在他的身躯上,那并不强壮的身子显的那样的单薄,可爷爷竟似浑然不觉,只有那紧挨的眉峰凑的更为紧促。

  半响,爷爷无力的叹了口气,十分慎重的问二伯爷道:“你是想… …”
  “我想合你我之力谱渡经,打开生死门,你正我乱,你谱我渡,你生门我死门,使一切终了。”二伯爷话刚说完,爷爷便露出了一幅果然如此的神情,见得他如此神情我以为爷爷他一定会答应的,却不想他面色突变,猛然喝道:“不行,生死门为两界道口,这可是数千生魂,你这样做有伤天和会招天谴的。”
  … … … …… …… … … … … … 阴… … … … … … … … … … … … … … 阳 … … …… … … … … … … … … … … … … … …
  日期:2012-3-26 12:30:00
  (五)
  自从那天从那块地回来后,爷爷便与二伯爷整日待在屋子里,不知道在鼓捣什么。或许是怕我打扰他们吧!二伯爷每天都会让刘易领上在这小镇上闲逛,没天早上我刚睁开眼,看到的却不再是我熟悉的爷爷,一准是刘易这个社会的新新青年。
  记得初次见刘易时我还有点羡慕他,当时他刚从车上下来,只是匆匆的撇了我一眼便朝着我走来,当时对我们那种小山村来说私人小车那是做梦都不敢想的,但那天我却亲自见到了而且这开车的人还是专门来我家,我不明白刘易这么年轻的一个青年怎么会这么有钱?可现在我明白了。

  跟着刘易每天我们都流窜于这不大的小镇中的每一寸土地,慢慢的我发现刘易是一个挺好的人,至少从镇上人看他的眼神中便可以看出,那是一种浓浓的善意,是一种不加其他感情的尊敬,虽然也有那么一些刻意的谗媚,但毕竟只是少数。我不由为刘易为什么得到这么多人的爱戴感到诧异。
  刘易说他是这个村子的首富,但是他有一半的钱全用在了小镇这些人的身上,他还说他的爸爸以前就是搞工程的,后来不辛死了,在爸爸死后我就接了爸爸的班领着一对人专门给政府打工盖房,慢慢的他也就成了这小镇的新贵了。但我不知道这和镇里人尊敬他有什么关系,我只记得他说这话时在抬头看天,而在我记忆中那天的天也是特别的蓝。

  他淡淡的看了我一眼似乎是看出了我的疑惑,仰着头闭上了眼睛又说:
  日期:2012-3-26 15:3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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