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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年,我在新疆找宝贝
作者:
江湖我回来了
日期:2012-5-31 16:02:08
我坐在书桌前,对着手里这封信愣神已经一个多小时了,脑子里面一片混乱,时间似乎静止,又似乎飞快,我完全陷入一种不知所措的状态。
这封信是刚才我回来的时候,小区保安转给我的,物业上招聘的保安相当敬业,有的时候会代为保管并转交一些信件。我当时并没有在意,回家以后就扔到书桌上了,直到一个多小时之前我才无意中发现了这封信有些不一般。尽管没有注明发信人是谁,但是我完全可以猜到,会给我写这封信的人不超过三个,而且,最关键的是,这三个人都是我不想再见到的。
我看着手里的信封,深深地吸了口气,从旁边拿过一个烟灰缸,打着火机,略一迟疑,便把信的一角放到了火苗之上。信封很快点燃,瞬间,屋子里就充满了烟味,燃烧的灰烬也纷纷飘落在面前的烟缸里,我的双眼出神地望着手里的信封不断地烧掉,思绪却随着上升的青烟越飘越远。
说实话,我认识他们三个简直可以说是上天给我开的一个玩笑,而就是这个玩笑彻底改变了我的生活轨迹。这话说起来是十一年前的事了,我最先认识的是一个外号叫“董大明白”的人,这人在当时那个年代绝对算是一朵奇葩,用现在的话说,就是个忽悠,而且是很大的那种。
那会的我混得比较潦倒,而他敏锐地抓住了我急于改变现状的想法,成功地把我拉上了贼船。不过要说这家伙完全是个坏人,也算冤枉了他了,其实,我们当年的关系还是不错的,他虽然差点让我把小命给玩丢了,但却实实在在地帮我赚到了钱。具体说到他是怎么把我拉上贼船的,这话就有点长了,且听我慢慢道来。
日期:2012-5-31 16:32:00
第一章 蹄铁印记
故事要从我干的行当说起,说起这一行,应该很多人都听说过,我也不卖关子了,说白一点,就是把新东西变成旧物件,也就是我们平时说的“做旧”。这是我祖上传下来的手艺,我爷爷那辈就在做,后来传给了我父亲,前些年这些歪门行当并不吃香,改革开放之前真东西都值不了几块干粮,更别说做旧的假货了,所以父亲也就把手艺放下了。后来老爷子赶上了下岗,为了生计,只得操起了旧业,正巧那些年人们手里宽绰了不少,古董行也热了起来,父亲赚到了些钱,不过他是老实人,总觉得这骗人的买卖不能多做,慢慢地就洗手不干了。
我打小见到他弄这些东西,对这一行有些了解,也很感兴趣,后来软磨硬泡地让他教我点绝活。老爸本来不打算教我,后来想想有这一技傍身,也能应付点不时之需,再说这些技法也都属于传统工艺范畴,祖宗的本事不能丢了,于是就把手艺传给了我。
但是我当时还在上学,没有太多的精力捣鼓这些,但父亲似乎来了劲,交待我要么不学要么学精,对我要求很严,再加上我的天份着实不差,这一认真,本事也就学到了身上。不过再怎么说,那个年代上学还是主业,高考之后我上了大学,学校里没法弄这些东西,所以从离开家也就彻底停了。
大学毕业之后,我好长时间没找到工作,换过好几个公司,都干不住,混得实在寒碜,无奈之下,我也操起了祖辈的旧业。这一行在没做出名堂之前,基本赚不到什么大钱(和本事无关),而且客户范围有限,还要有一定的保密性,所以在那个年代,我也就是基本维持个温饱,不过好在我这个人能说,会忽悠(这一点,我和董大明白有相似的地方),再加上又是单身,自己吃饱了全家不饿,也就勉强度日了。
为了能节省开销,我在城乡结合部租了个小院,不但价格便宜,而且小院的环境相对封闭,更加适合我的工作性质。我印象中第一次见到董大明白是在一个夏天的午后,那两天我这边生意清淡,我也没啥事做,吃完了午饭,就搬了把躺椅在院里的梧桐树下面乘凉。
时间不大,我便有些困意,正准备打个瞌睡,就听有人敲院门。我有些奇怪,因为我是外来户,和本地的村民接触不多,很少有人登门,生意上的往来也一般都是先经过电话联系,敲定之后才会见面,所以猛然间有人造访,还真让我不免有点忐忑。
我起身来到院门前,试探性的问了一声:“谁呀?”
门外开始没说话,过了有这么一两分钟,就听门外的人问道:“请问一下,沈师傅在吗?”
我一听这么说,估计是生意,没说话,直接把门打开了。门外站着一个大个子,白白胖胖,很有礼貌,冲我一点头:“我想找一下沈大儒,沈师傅。”(我父亲非常希望我能成为一个有学问的人,就给我起了这么个名字)
我点了点头:“我就是,您是?”
门外这人听我这么说,略微有些错愕,继续道:“奥,我姓董,是从你以前的一个客户那里打听到你的,这次来,有件事情要麻烦你。”
我知道买卖上门了,急忙把董大明白让进院里,一指院里的石墩子:“你先坐,我冲杯茶,咱们再详谈。”
董大明白连声答应,欠身表示了一下,我赶忙去屋里冲茶,时间不大,就回来了。坐定之后,我就问董大明白:“董先生,你刚才说有事要找我?”
董大明白好像也渴了,嘘了口茶,说道:“没错,是这么个事,你帮我做一下这东西。”
说着,他从包里抽出一个长条匣子,打开之后,打里面拿出一卷东西递给我,我伸手接过来,展开一看,是一张地图。我粗略看了一下,地图应该是个老物件,从纸张的老化程度来看,大概有个上百年的历史了,应该是清末民初的东西。
我抬头看了看董大明白:“董先生,你也知道我是干啥的,这本来就是个老物件了,你的意思是?”
董大明白笑了笑:“沈师傅别这么客气,叫我董大明白就行,江湖上的朋友都这么喊我,呵呵。”
我也笑了笑,没吱声,等着他往下说,看看他到底耍什么把戏,就见董大明白用手指了指我手里拿的地图,对我说:“沈师傅,我并不是想把它做旧,我只是想修改一下这东西。”
他这么一说,我立刻明白了他的来意,不禁皱起了眉头。干我门这一行都明白,要是把一件纯新的东西做旧了,其实并不难,当然方法很多,水平也不一样。但是如果想把一个旧物件改一下的话,难度就会高很多,因为你要想办法让任何一点改动都要与原来的整体相契合,而这恰恰是最难做到的,因为那些掌眼的都是帮老狐狸,别说大改了,任何一点蛛丝马迹都逃不过他们的眼睛。
董大明白看我不说话,探头过来,问道:“不好办?沈师傅,我听朋友介绍,你的手艺还是很好的,我可以适当的多加点钱,你一定要帮帮忙。”
一提到钱,对我的吸引力一下就变大了,我做这些坑人的行当无非就是为了图财,何况这段时间我也确实缺钱,所以只得硬着头皮对董大明白说:“我试试吧。”
董大明白把脸一沉:“沈师傅,这地图可是我废了好大劲弄来的,你可别给我弄砸了,这个事关重大,事成之后,我必有重谢。”
我咬牙点了点头:“行,你先说说要我怎么个弄法。”
董大明白一下又恢复了一副笑脸,从贴身的口袋里拿出一个图样,对我说,你把这个图案做到地图背面的右下角。
我接过图样,仔细一看,是一个很漂亮的蹄铁造型,上面有很精致的花纹,且十分细致,我对董大明白说:“这图样很复杂,我尽我最大的努力。”
董大明白摆了摆手:“不是最大努力,是一定要成功。”
我心中暗骂:“这种包票谁敢跟你打,老子要不是缺钱,直接就把你哄出去了,牛逼哄哄的。”
可偏偏现在他就是我的财神爷,我也不敢得罪他,我这会忽悠劲也上来了,心说:什么了不起的,先应下来再说。于是一百胸脯:“交给我吧,放心。”
董大明白很满意:“而且时间不能太长,三天时间,你尽快。”
反正刚才的大话也吹出去了,干脆一吹到底,于是满口答应下来,董大明白看我都答应下来了,又说道:“还有,你再从地图上画上一条路线。”
我有些不解:“画线路?怎么画?”
董大明白拿过地图,指着对我说:“大概这个位置起始,延伸到这里,随便画一条。”
这下我更晕了,机械地重复了一句:“随便画?”心里不免嘀咕:“这地图上的线岂是可以随便画的,尽管大体的走向知道,但是路线的细节也不是随便画的呀。”
“对”,董大明白又补了一句:“反正都是沙漠,随便画一条就行。”
日期:2012-5-31 20:43:00
我还是不明白,但是至少知道要做些什么了,虽然加上那条线,工作量增加了很多,但是既然答应了,就要把活干漂亮。把董大明白送走,我就忙了起来,首先要解决的就是那个蹄铁印记的问题。看来这个印记十分重要,把它弄到这张地图上,肯定会让这幅地图的价值翻上好几翻。
我重新把那幅地图展开,铺在桌面上,认真地整理了一下思路,要说董大明白这桩买卖还真不容易做,这牵扯到很多古旧书画的装裱和修复技术。而我看了看这幅地图的材质,并不是普通书画所用的宣纸,而是画在一种相对较硬的纸,这可能是考虑到地图的用途,才会这样做的,毕竟宣纸比较软,就算装裱过,也不适合用来画地图这种对耐用性要求很高的玩意儿。
我用手摩擦了一下纸面,发现纸面相对粗糙,可是硬度和韧度都很好,确实是用来描绘地图的好材料,基本可以和羊皮媲美。而且我仔细地观察了一下上面的描线,发现尽管由于时间的关系笔迹有少许斑驳,可是没有一点阴透走形,可见这种墨水也是特制的。
这下我可发愁了,虽然由于纸张的关系,省去了重新装裱的环节,可是如果想在上面添加路线并且加盖那个古怪的蹄铁印记的话,必须要用到一些古书画修复的技术。这种技术和装裱技术一样,都是中国传统的工艺,不但会的人不多,而且其流程和需要的原料都相当复杂。
经过成百上千年的演化,这些技艺的每一个环节都是极其重要又必不可少的。可能有人觉得这有些虚张声势了,我在这里可以郑重的告诉你,其实不然。因为,古书画的修复有一个最终的目的,就是修旧如旧,别看仅仅是简单的四个字,却极难做到。试想一下,一幅流传数百年甚至上千年的古书画,你要想修复它,而且又要让行家看不出破绽,保留书画的原貌,这是多么困难的一件事情。这其中要考虑到书画的用纸,笔墨,年代,技法,对于破损处还要考虑到是否需要补笔或是添笔等等。
举个简单的例子,单拿出其中的选择笔墨一项,就需要很深的功夫,首先你要观察古人当时的用墨类型,然后把折旧褪色计算进去,这是第一步,也是最重要的一步,需要强化锻炼眼力和细微的辨别判断能力。在观察的基础上,就是要选择相应的墨色来进行添笔或者修补,这一步需要记忆大量的墨色配方和原料之间的配比,同样不是一朝一夕的功夫。
好在祖上传下了本事还真就不是虚的,我也小有些天赋,跟着父亲学了这段时间,做这些事情还是有些把握的,所以我才敢接下了董大明白这桩生意。不过,我也是有些担心,大家也都知道,很多中国的传统技艺,都是需要凭感觉拿捏火候和尺度的,这需要长时间的练习以达到一种条件反射似的本能。就像很多老厨师,同样的配料,人家炒出来的菜就是格外一个味道,这就是通过常年地练习,手上有了感觉,当然,感觉这东西虽然很神奇,但是也有不灵的时候,所以这种事情也存在一定的运气成分在在里面。
我所担心的就是,尽管我的天分不错,技法也掌握的很熟练,但是毕竟接触时间不算太长,做这种有一定难度的活,还是有些忐忑。不过,这次我的运气不错,活做得相当漂亮,可就因为这也直接导致了后来一些列让我惊心动魄的事情的发生,念及此处,还真不知道我到底是走运还是背点,不过这都是后话了,当时我还很是沾沾自喜了一番的。
日期:2012-5-31 21:45:00
按道理来说,这是个费工夫的活,刚才提到了,古书画修复属于装裱工艺中的一项,一般我们有个原则,为了最大限度的保持原作风貌,或者说为了把露出马脚的危险性降到最小,必要的时候我们尽量只补笔,而不去添笔。可这次,不仅仅是添笔这么简单了,而是要按照地图的描绘方式凭空画出一条线路来,这个难度可想而知。不过生意在前,我也拼了,把压箱底的功夫都抖落出来了,在画正面的路线之前,先把图案手绘到了地图的背面指定位置,这倒好办一些,因为背面并没有内容,所以出破绽的可能性就小很多,绘好图案之后,直接用自制的配方把图案做旧。
一切弄好之后,已经是第三天的晚上三点多了,我拿着那幅地图,反过来复过去的看了半天,确定无误之后,长出了一口气,估计这桩买卖是成了。
我倒上一杯茶,喝了一口,歇了歇,这一闲下来,忽然感觉有些个好奇,这董大明白费这么大劲弄这么个地图干啥,莫非有什么蹊跷?这几天我一直专注于工作,没有注意地图的内容,于是我赶忙回到工作台边,借着灯光仔细端详起来。这地图上面的地名都是用一些古怪的洋文标注的,不知道是什么地方,而且地图上有大片的空白区域,显得甚是荒凉,不太像中原地区,这会是哪里呢?我回忆起董大明白好像说过,地图上有一部分是沙漠,从地理上分析,蒙古和新疆都有成片的沙漠存在,难道这里是那边的某处沙漠,这一来的好奇心又加重了不少,难道这地图上面隐藏这什么秘密不成。
这时,我一下想起背面的蹄铁印记。“对了”,我心里暗道“那个蹄铁印记,很有可能和游牧民族有关,的确有可能是北方的某个地区。”可转念一想,既然地图上都是洋文,是个外国地方也保不齐。我看着地图寻思了半天,脑袋都大了,也没弄出个所以然来,毕竟我只是一个匠人,对于这些玄之又玄的东西终归不太感兴趣,管他是什么呢,把钱赚到手里才是硬道理。
想到这里,我不觉兴趣索然,顺手把灯关掉,上床休息了。当时我还不知道,不久之后我将会亲自踏上地图上的这片不毛之地,去群追寻这蹄铁印记背后的秘密,一个让我至今都还不敢相信却又真实存在的秘密。
日期:2012-6-1 10:23:00
第二章 绑架
第二天一早董大明白就来了,看来这家伙是急着取东西,我还睡着觉,就被这小子砸门的声音给吵醒了。
我老大不耐烦的起来开门,董大明白一把拉住我:“沈师傅,怎么样,弄好了吗?”
我点了点头,一指工作台上的地图:“自己看吧,按你的要求来的。”
董大明白一步就窜了过去,小心翼翼的拿起地图,先看了看正面,又把地图反过来,仔细端详起那个蹄铁印记,然后点了点头:“沈师傅好手艺,这印记做得不错。”
话音刚落,他好像有想起了什么,问我:“对了,我让你在正面加上的那条线你弄上去了吗?”
他一问这话,我就放心了,甚至有些飘飘然,这董大明白混这一行想必也不是一天半天了,他竟然都没看出我把那条线加上去(上次他随便比划了一下,让我从上面加一条线路,由于我做得太地道,他竟然分辨不出让我加上去的是哪条线),看来我这次算是发挥得相当完美。
我给董大明白指了指:“这条线是我加上去的。”
董大明白掏出放大镜,仔细地看了十来分钟,赞许道:“哥们你这两下子真不是盖的,从墨色到笔法几乎没有破绽,看来这次肯定能成功。”
我不知道董大明白所说的成功是啥意思,料想是能用这东西骗来不少钱,不过这个我不关心,我只管做活,出去推销不是我的长项,虽然我已经够能忽悠了,但是做假货的忽悠水平永远赶不上那些卖假货的。
董大明白小心翼翼的把地图装好,对我一拱手:“青山不改,绿水长流,兄弟,咱们后会有期,他日发财,定当厚报。”
说完转身就走,说实话,当时我都愣了,从来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竟然本着脸的生扑我的劳动成果。这我哪能同意,竟然忽悠到我这里来了,这些年混社会,也不是白混的,砍人咱不敢,武把抄咱还是会两下的,我一个箭步就冲了过去,跳起来一下勒住董大明白的脖子(他比我高半头),往怀里一带,一下就把董大明白制住了。
我真心没想到董大明白这么菜,动手的瞬间我想了多种应对方案,可这么一来,全都没用上。我大骂道:“你他妈的是来砸场子的吧,也不是唬你,哥们这些年也没少在社会上混了,别的不敢说,你今天不留下点东西,别想从我这院子里走出去。”
让我没料到的是,董大明白倒也不慌,拍拍我的胳膊,很费劲地说:“兄弟你放手,现金我现在真没有,要不我先拿个东西抵押给你。”
我一听他这么说,把手稍微放松了一点,没好气地说:“什么东西?先拿过来我看看。”董大明白伸出一只手,在腰上弄了半天解下一个金灿灿的坠子,递到我的面前,对我说:“兄弟你先别发狠,你看看这个够做个抵押吗?”
我接过坠子一看,当时眼就直了,这是一个金奔马吊坠,造型相当夸张,马头抬起,后蹄腾空,非常漂亮,而且我一掂就知道,坠子的纯度很高,就算刨去艺术价值,单凭这材料不就便宜。
我把吊坠往怀里一揣,放开董大明白,对他说:“这东西先压我这里,过一个月你不来赎的话,这坠子就归我了,滚吧。”
董大明白一边揉着脖子,一边笑着对我说,“兄弟放心,过些时日,自有人会来取。”
说完董大明白带着地图一溜烟就跑了,从这以后,我一年都没见过他……
日期:2012-6-1 11:39:00
再见到这厮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年的夏天了,而且是在一个很特殊的情况下,事情的经过是这样的。
这天我去城里办点事情,顺便去买了一些生活必须品,一大早出门,到了下午两点多才回来。刚才已经说了,我在市郊挺偏的一个村子里租了一个小院,所以从下车的地方到我家还要走上半个小时左右,那天天气很热,两点来钟正是太阳晒得狠的时候,我手里提着两个塑料袋,贴着路边的树荫边走边擦汗。
这么热的天,又加上大晌午的,路上基本没有什么人,几乎连车也没几辆,我也昏昏沉沉地迈着步子。可正这么个时候,一辆挺大的越野车突然停在了我的身边,还没等我反应过来怎么回事,眼前就是一黑,感觉脑袋上被人套上东西,我这才意识到,这是有人抢劫呀,本想反抗无奈什么也看不见。
这一切发生的非常突然,几乎没有给我留下反抗的时间,就有两个人把我的胳膊揆到背后捆了起来,然后把我扔到了车的后座上。上车之后,有人用力捏了一下我的下颌,我被迫把嘴张开,他们隔着头套用绳子把我的嘴给勒上了,就跟给牲口上套一样,这下倒好,我连声音都发不出来了。
把我制住之后,这帮人就没在管过我,稍微平静了一会,我才缓过神来,这怎么看也不像是抢劫呀,这是赤裸裸的绑架嘛。可随即我又纳闷起来,像我这样的社会闲散人员有啥可绑的,一无财、二无色,把我弄去还要管我饭吃,这是实打实的亏本生意呀。
我转念一想,也不对,难道不是绑架,这是想要我小命,我平时没得罪过什么人呀,难不成是因为有人买了我做的赝品,气不过回来找我寻仇。想到这里,我真是一肚子委屈,要真这样我可太冤了,我做点东西都是赚些辛苦钱,大钱都让那帮能忽悠的孙子给挣去了,就是要秋后算账也应该找他们呀。
反正这时候我真是百感交集,无数个念头在我的脑海里闪过,脑子里面一片混乱,但却又无可奈何,能做的只有等待。车开出去大概半个小时左右,忽然停在了路边,这一停不要紧,可差点把我吓尿了,我心里暗想:“难道这帮家伙这就要动手了,这真是死得不明不白呀。”
伴随着我滚滚的尿意,等了有这么十来分钟,却迟迟没有人动手,这种感觉真的让人窒息,如果这种状况再持续一会的话,我估计就真尿裤子了。
好在没过一会,车门忽然被打开了,听声音似乎上来一个人,问了一句:“怎么样?”
车上的人纷纷回答:“很顺利。”
那人声音闷闷的,并不多说,只回了句:“出发”,就再也没了动静。
日期:2012-6-1 15:14:00
虽然声音很难听,但是在我听起来可算是大赦一样,既然是出发,也就没有就地正法我的意思,我那悬着的一颗心终于算是放了下来。
汽车再次启动,起初车上的人也不说话,后来渐渐有了交谈,我从声音分辨,大概算上后来的那个,应该是四个人。我极力的想从他们的交谈中获取一点信息,可听了半天我算是彻底放弃了,这帮人似乎很警觉,都是在聊一些吃喝嫖赌的事情,一点正事也不说,看来我想从中了解他们绑架我的原因可能性微乎其微。
汽车行驶了很长时间,刨去加油和下车方便之外,期间几乎没有停过,他们间隔很久才让我吃一点东西,给我的水也很少,可能是为了减少我的排泄,这样便于控制我。我脑袋上带着头套,分辨不了白天黑夜,就这样他们带着我一路行驶,起初我还多少有些时间观念,到了后来,我已经不能判断我到底在车上呆了几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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