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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好死的恶咒
作者:
残翅凤凰
日期:2012-1-3 17:19:21
《不得好死的恶咒》
——原名《恶咒—你的男人不得好死》
文/残翅凤凰
他的女人不得好死,她的男人不得好死,一个恶毒的赌咒,两颗粉碎的伤心。
他不再要女人,她没有男人,她们的下一代却承受那个恶咒……
****************************************************************************
一直断断续续写啊写,总算在莲蓬的鼓励写写完了,真心谢谢。
可能在某些章节会发不出来,(可能有些会被屏蔽的字,我不大懂怎么巧妙地不用改变本意而不被屏蔽,若有知道的,请告之),抱歉。。。。
日期:2012-1-3 17:20:00
(1)
七月的夜晚有些闷热,就算是晴朗的天气,都市的天空也看不到几颗星星,月亮也远不如郊外的明亮。小区的花圃串着一阵阵夜来香的沉闷的香气,中间还夹杂着一点月季花的甜味,隔很久才飘过的风将这些乱糟糟的味道送到了漆黑的花圃深处,那里时不时传出几声蟋蟀的呻吟。
廖莎在花圃边的石凳上坐了起码有三个小时,她看了路过她身边的六对夫妇,八个老头老太太,三位孕妇,还有十三个孩子,那些都是小区里的业主,他们总喜欢在吃完饭后散步,等天黑到喧闹的声音越来越少他们才慢慢舍去花园里的丝丝凉风回家去,唯有孩子们无论什么时候都是又蹦又跳又叫又笑在大声约定了明天继续后才拍拍满是泥沙的手,回家去。
廖莎看了看手机,有十二点了,回家的话好象早了点,出去走走的话又好象晚了点,她手指夹着的烟蒂对准易拉罐的瓶口放下去,扭了扭有些酸痛的脖子,又挺了挺屈了老半天的腰,然后慢慢站起身,弯腰把石凳上歪倒着的七八个空易拉罐拿起来,分两次走到几米处的垃圾桶扔掉。最后挎上她的包,一只手端起最后那罐啤酒,伸出手掌挡在自己嘴前,呵了一口气,一股又是烟味又是酒味熏得自己都有些恶心。她抬起拿易拉罐的手,想将最后一点喝完,忽然闻到罐里有一股焦臭的味道,才想起,刚才自己将烟蒂扔到了酒里。只觉得胃里翻江倒海,舌根一股股酸水向上益出,咽了几次反而冒出的酸水更多,胸口猛的一提,嗓子眼顿时像决了堤,“哇”的一声,廖莎扶住花圃的篱笆大口大口吐了起来。
等廖莎用纸巾擦干净嘴和体恤衫上的污滞后,低头看到刚才还能散发点乱糟糟花香的花圃边有她一块恶心的杰作了。花圃篱笆支出来的几支月季花,有几朵刚结出花蕾,廖莎愣愣的看了半分钟,伸手在包里掏出钱夹,草丛钱夹里抽出两张一百元的钞票,看看了花,又看了看钱,然后放回了一张百元回钱夹,扔了一张百元,让它轻轻飘落在花下那一滩污滞上,心里祈祷着愿明天是清洁工看在钱的份上莫要赌咒自己。末了,转身向单元门走去。
日期:2012-1-3 17:21:00
(2)
不知道睡了多久,廖莎隐约听到有急步高跟鞋的声音从客厅传到卧室,她摇了摇头翻过趴在床上的身体,闭着眼睛问到:“晓乐?是不是你?”没人理她,只听到客厅里砰的一声重重关门声,然后连着两声砰砰声,高跟鞋被摔到门上,接着哒哒的拖鞋声向浴室走去。
廖莎伸手压了压耳后根,阵阵的指压令脑部神经瞬间恍惚后又瞬间清晰,隔了一会才张开眼睛,坐起身,看了看自己只穿着纹胸和内裤坐床上,腰上还缠着毯子,混身都汗湿了,腿旁边的大枕头也汗湿了一片。廖莎这时才想起,回家没开空调。开了空调后廖莎莎走到浴室。
浴室里玻璃门已经浮满蒸汽,有的水珠承载不了自身的重量,慢慢滚下,玻璃上出现一道水痕,眨眼间有覆盖上新的水蒸气。晓乐听到廖莎进浴室的声音,说到:“跟你说过好多次了,叫你回家要记得关门,你总是忘记。”
廖莎一把推开玻璃门,见晓乐头上满是泡沫,对着自己这面低头揉着头发,大莲蓬哗啦啦喷出水,洒在她娇小的身体上,顺着脖子落到肩头,又贴着乳房滚下蛮腰,又聚在肚脐滑过小腹,最后滴滴答答从乌黑的体毛坠落。廖莎凑上前歪着脑袋吻了吻晓乐的嘴唇,晓乐头发上的泡沫被水一冲,就一缕一缕的划下,划到了紧贴她的廖莎的脸上。
晓乐眯着眼睛回吻了廖莎,转身对着水冲去眼里的进入的泡沫,张眼一看廖莎还穿着纹胸和内裤,就伸手将她拉到水里,让她先冲掉脸上的泡沫,自己则从后背帮她解开纹胸锁扣,扔到地上,再跪在地上,吻了吻廖莎圆润的屁股,帮她褪下内裤,扔到地上。
晓乐一边帮廖莎擦背,一边说到:“几点回来的?”
廖莎:“十二点就回来了。”
晓乐:“喝多了?”
廖莎:“吐了。”
晓乐听她说吐了,“啪”的一声,拍在她屁股上,笑到:“哈哈,我回来时候看到花圃边上的钱就知道是你吐的。”
廖莎回头看了晓乐一眼,用手揉了揉被拍痛的屁股,快速拧了晓乐乳头一把,笑到:“下手这么重啊!你又知道是我吐的了。”
晓乐揉了揉乳房,站起身来,从廖莎后背环抱住她,将脸贴到她的后背:“在花圃边吐了就扔钱在上面,这事你又不是第一次干了,我当然知道你是啦。”
廖莎拉过晓乐从后背伸来的手,拉着她的手抚摩自己的身体。。。。
日期:2012-1-3 17:22:00
(3)
卧室越来越冷了,晓乐挪动身体挨在廖莎身边,拉了拉毯子,说:“空调开得是不是低了点?”
“恩,”廖莎用手抚了抚她手臂竖起的汗毛,“我开到18度。”
晓乐说:“那快去拿调节板啊。”
廖莎故意逗她,偏不动身:“哎哟,我现在浑身都没力气啦,动不了啦。”
晓乐用手在毯子下面挠她痒痒:“讨厌,你就装吧。快去,快去。”
廖莎盯着晓乐坏坏的笑,说:“让我摸摸我就去。”说着就伸手进毯子里。
晓乐忽然想起件事说到:“对了,下午你关机那会,你妈打了我电话。”
廖莎的手刚才碰到晓乐大腿,听到她这么说,顿时停了下来。脸上的笑也不见了,她起身下床去梳妆台拿调节器。晓乐呆呆的看着她的背影有点自责自己不该在这时候想起不开心的事,想着要不要继续说下去。
温度渐渐升高,房间不再那么冰凉,廖莎靠在床头点燃一支烟,侧过脸看到晓乐支着胳膊在床上还是刚才那个造型,微微一笑,揉揉她的头发,说:“我妈有没有说找我有什么事?”
晓乐说:“她说让你明天去她办公室一趟,其他的就没说了。”
廖莎说:“恩,我知道了。”
晓乐问试探着问:“那你明天去不去?”
廖莎很干脆的回答:“不去!”
晓乐说:“其实,廖姨她这也是给你和好的一种方式吧。你就去吧。”
廖莎将手中烟在烟灰缸里熄灭,转身吻了吻晓乐的额头,拉上毯子盖住身体,说到:“睡觉!”
晓乐还不死心,继续说:“你呀,本来那次也是你不对嘛,你何苦管你妈的事呢?她去不去看李岳成,那是她的事,你非要她去,还说了那样的话,她当然激动了。才一巴掌。。。”话还没说完,晓乐“哎哟”一声,原来廖莎用手狠狠掐了一大腿一把。
这一把拧痛得晓乐眼泪水直在眼眶里打转,廖莎看她要哭不哭的样子,不忍心,只好搂着她的头,轻轻的舔掉她眼里的眼泪水,哄她:“乖,不要哭。”
晓乐没说话,伸手到毯子里去使劲拧廖莎的大腿, 廖莎直直的看着晓乐的眼睛,咬牙没叫出来,等晓乐松手了,她才深深吐了口气,说到:“好了,现在你不痛了吧。”
晓乐这才微微笑着“哼”。
廖莎看着晓乐的样子,想笑却笑不出,突然问到:“我有没有跟你讲过我妈的事?”
晓乐摇摇头。
日期:2012-1-3 17:23:00
(4)
一九八一年,廖素兰二十岁,毕业后被分配到厂里图书室当管理员。廖素兰刚到单位上班的第一天就成为了同事们关注的焦点,她不仅长得漂亮,而且性格开朗,一点也不做作,口才极好,不管是男同事还是女同事都很喜欢跟她聊天说话。当时李岳成在厂工会当干事,经常要到图书室查找资料,每次借还书后李岳成都会和廖素兰聊会天,早前李岳成是三天借一次书,渐渐两天一次,后来,就一天到图书室一次,有时候甚至上午一趟,下午一趟的跑,也不管借不借书了,反倒像是专门冲着说话来了。时间长了,两人心里都朦胧的明白到对方的意思,也喜欢两人在一起的感觉,只是谁也没开口说明什么。
李岳成当时是厂里明星,人长得俊美而且打得一手好乒乓球。那时,打乒乓球是国内热门的运动,厂里经常举行比赛,李岳成每次一有比赛就约廖素兰去看。
有一次比赛后,李岳成得了第一名,回家路上,他将奖状递给廖素兰,廖素兰也提他高兴,看完奖状就还给李岳成,他却没接。隔了一会儿李岳成红了脸对廖素兰说:“以后我得了奖都交给你保管,好吗?”又隔了一会,廖素兰才红了脸微微点头答到:“恩。”那天李岳成第一次牵了廖素兰的手,在送她回宿舍的路上,两个人的心都砰砰直跳。
那段时间朱李岳成和廖素兰每天下班都在一起,有时去公园,有时候去看电影,有时候廖素兰去看李岳成打球。两个人幸福得不得了,羡慕死那些单身的同事了。
有一天,廖素兰陪李岳成去打球,她坐在看台,抱着李岳成的军绿书包,看着乒乓台前左跃右跳的朱岳成心里甜丝丝的。场上李岳成煽出一个漂亮的球,场下都响起热烈的掌声,廖素兰也跟着鼓掌,一不小心怀里抱着的书包落到地上,由于包扣没扣上,里面的东西落到地上。廖素兰将地上散落的书和工作笔记本还有钢笔逐一拣起来放回包里,当看到地上还有本蓝色塑料封皮的日记本,她心里微微一跳,“他写日记的?”廖素兰抬头看了一眼场上还在进行激烈的比赛,她小心的轻轻掀开日记本一角,眼睛还没看到文字,突然心里感到这很不道德,她合上日记本,心想:每个人都会有自己的秘密,他对我很好,就够了。
正当廖素兰要将日记本放回书包里时,她看到有半页信纸因为刚才的散落露出来了,她翻开夹纸的那页,将信纸放进去,谁知道这一下,眼睛的余光竟然无意瞟到了信纸右下角清秀的两个字“龙梅”。
日期:2012-1-3 17:24:00
(5)
龙梅是厂长的女儿,也是毕业分配到厂里的,凭着父亲的关系,她被安排到了厂工会做计划,在李岳成办公室对面工作。她自小身体不好,但自己又很喜欢体育,刚到厂上班的时候就听说厂里有个叫李岳成的小伙子打乒乓球打得好,看过他几场比赛后,龙梅竟悄悄喜欢上这个帅气的小伙子。
有一次,李岳成代表厂参加了市举办的乒乓球比赛,那天龙梅请假也去现场看了比赛,虽然比赛结果李岳成只得了第三名,但是龙梅心里还是很激动。晚上回家,她写了一首诗:
持拍还敌气如虹,
拉推拨搓削球纵,
捷若游龙取三路;
落敌相印一笑同。
第二天龙梅上班后反复拿小诗看了又看,犹豫了好久才下定决心还是把诗交给李岳成,仅当自己只是崇拜他打球而已。
李岳成收到诗后,心里特别得意,当场就和了一首回给龙梅,但考虑到她是厂长的女儿,怕别人误会,所以也不打算这事告诉廖素兰,怕传出去对龙梅的影响不好,只是写到了自己的日记本里。
廖素兰那天只看了龙梅用信纸写小诗,就合上了日记本,心里一阵酸楚,眼泪迅速益满眼眶,心里怎么也想不通,为什么李岳成的日记本里会夹有龙梅写给他的诗,他们两究竟是怎么回事。又想到自己的父母在几年前双双枉死,无依无靠,比起龙梅是厂长的女儿,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那天比赛结束后,廖素兰没有提日记本的事,也没提龙梅写的诗的事,倒是李岳成打开书包拿毛巾发现里面东西翻动过,就笑着问廖素兰:“好哇,你刚才是不是偷看我的日记了?”
廖素兰一肚子冤气爆发出来,冷笑到:“你也未免太小人之心了吧。未经允许偷看别人的日记是很不道德的,我在你眼里就如此不自觉的人吗?该不会是你有什么情诗啊情词的见不得人,做贼心虚,疑神疑鬼!”
李岳成听她话里有话,又连讽带刺的暗示着什么,很自然的就认为她看过日记,于是就皱了皱眉头说到:“算了,看了就看了,没什么大不了的。”
廖素兰看到李岳成竟然没有向她坦白的意思,气愤极了,说到:“当然没什么大不了的。”
李岳成看着廖素兰本想将事情跟她说清楚,正琢磨着从哪说起,这时廖素兰眼泪一颗接一颗的落下,她狠狠的对李岳成说到:“李岳成,你跟龙梅好不就是想攀厂长高枝嘛!我明白,我让位!”
李岳成顿时自尊心受损,直盯着廖素兰,咬牙想说什么却没说出来,又举起手来想打她却又落不下手,这时廖素兰举起手来,重重的打了李岳成一耳光。
李岳成抚着热辣辣的脸,连说了两个“好!好!你。。。”再说不出话,他转头就走,走了十几步回身到廖素兰面前,指着她鼻子一字一句的说到:“我明天就跟龙梅好!你看着了!”
隔日,廖素兰真的亲眼看到李岳成和龙梅下班后一起去球场,心里痛楚无比。
日期:2012-1-3 17:26:00
(6)
从此,廖素兰下班就回宿舍,李岳成也再不到图书室借书,两人同在一个厂却不再见面。
两个月后,一天廖素兰要到新华书店去购新书,天蒙蒙亮就到公共汽车站去等车,那天恰好李岳成要到市里去办事,也早早就到公共汽车站。
李岳成远远看到车站孤零零站着个的那个姑娘就是廖素兰,他心里略犹豫了一下,还是走上前去打招呼:“你今天要出去?”
廖素兰本是低头想着心事,听到李岳成的声音,心中一痛,抬头看到他,眼圈一红,眼泪就滚了出来。
李岳成从包里拿出手帕递给她,说:“我今天是要去市文工团。。。”廖素兰看着他,两个月没见面,他有些瘦了,他今天说话的样子显得有点紧张,想着想着,不觉得伸出手准备接手绢。这时李岳成说到:“恩……上个星期厂里和六公司的比赛我得了第四名。”
廖素兰忽然想起李岳成曾对自己说,以后得了奖都交给她来保管,这两个月,他去参加了几次比赛?得了几次奖?他是不是都跟龙梅一起去的,是不是都已经交给她了。廖素兰心里猛然一痛,将伸出的手硬生生收回,冷冷的说到:“你和龙梅什么时候结婚?”
李岳成听她这话一愣,见她并没有和好的意思,又是气又是难过,一字一顿说到:“很快就结婚!到时候我会亲自给你送请柬!”
日子在漫长的痛苦中度过,廖素兰每天都沉浸在一种矛盾的状态中,有好几次都特别冲动的要去李岳成办公室看看他,什么都不说,哪怕就只看到他也好;更多的在默默的等待和期盼,希望李岳成能再来找自己。廖素兰无数次想象着李岳成再来找自己,自己一定会主动和好,两个人都忘记不开心的事,然后像以前那样两个人一起说话,散步,看电影,陪他去打球,帮他洗头,帮他保管奖状……
终于几个月后,有一天下午,李岳成到图书室来了。他借了《飘》,他把书放到廖素兰桌子前登记,没有说话。廖素兰很慢很慢的打开这本新到的外国书,从抽屉里拿出登记本,等了好一会都没有听到李岳成的声音,只好低着头小声说到:“请出示你的借书证。”
李岳成递过去他的借书证,当廖素兰接过借书证时才发现他还没放手,小小的蓝皮借书证连着他两,李岳成看着廖素兰红着的眼圈,心像揪着一样痛。廖素兰将看他的眼光慢慢放下,移到他的手上,嘴角微微一动,她想对他说:“你终于来了。”却没说出来。
这时,李岳成说:“她说,想结婚。”
廖素兰听到这话心如铁锥猛的扎了一下,先前的柔情顿时消散,一腔的愤恨涌上心头,她抬起头看着李岳成,清晰的说了一句话:“祝你的女人都不得好死!”
李岳成听了她恶毒的赌咒惊呆住,他原本一肚子的话再也说不出口,咬牙狠狠的回了她一句:“你的男人也都不得好死!”
一个恶毒的赌咒。两颗粉碎的伤心。
日期:2012-1-3 17:30:00
(7)
晓乐听完廖莎的讲述后,才明白了那天当廖莎劝廖姨去医院看李岳成,廖姨为什么会那么激动,最后还打了廖莎一耳光,原来李岳成伤过廖姨的心。
晓乐问到:“那后来呢?”
廖莎平静的说:“后来,李岳成闪电般的速度和龙梅结婚了。我妈妈在他结婚那天到医院去做了人工授精,怀了我。一个月后,在我姨妈的劝说下,我妈妈就办了停薪留职到了这里,先是打工,后来赶上炒股票赚了些钱,又开了公司,现在你也看到了,分公司都开了六家了。反正日子是一天比一天好,只是我没什么感觉。”
晓乐:“这些事都是你妈告诉你的?你是人工授精生的?那你就没爸爸啦?她这个也跟你讲?”
廖莎:“大部分是我妈告诉我的,我很小的时候她就告诉我,我是没爸爸的孩子,只有她这个妈妈。后来我大了她也一点一点给我讲她的事情,反正我从小心理承受力就被她培养得很好,也无所谓,我也没打算去寻找当年把我射到瓶子里的爸爸。不过,李岳成的事不全是她跟我讲的,他的事大部分是李牧告诉我的。”
晓乐:“李牧?谁?”
廖莎:“李牧是我中学同学,你不认识。”
晓乐:“他认识李岳成?”
廖莎:“他是李岳成的儿子。”
晓乐:“啊!”
廖莎:“那天李牧给我电话,我都很惊讶,没想到他是李岳成的儿子。原来我妈带着我到了这里第二年,龙梅生下李牧没多久就被检查出乳癌,不到半年就死了。她死了没几天,她的厂长爸爸被人举报贪污抓了进去,李岳成觉得在厂里待着实在难堪,于是就带着儿子到了这里,与朋友合开了公司。前段时间李岳成出车祸被撞成植物人了,李牧翻看了他爸的日记,知道父亲和和我妈有一段故事,于是就找我,希望我能带我妈妈去医院看看他爸爸,看能不能意外感动他爸,苏醒过来。”
晓乐:“原来是这样啊。世界真小。”
廖莎:“是啊,我和李牧中学都还做过同桌呢!中考完了,他和我玩的好的同学都还到我家去玩过。记得我妈当时看了他还夸他长得最有型!没想到这家伙竟然是我妈老情人的儿子。不能不说是缘分啊!”
晓乐:“他去找过你妈妈吗?”
廖莎:“还没,我也还没告诉我妈李牧的事。”
日期:2012-1-3 17:35:00
(8)
“马儿跑,马儿跑,跑到河边去吃草,跳到米缸去洗澡~~~~~~~~~~~”该死的手机响了好久。廖莎皱着眉头看了一眼手机是妈妈打来的,就把手机挂了。昨天和晓乐聊到早上快7点了才睡觉,现在实在不想说话。谁知道电话刚挂又响起来了“马儿跑,马儿跑,跑到河边去吃草,跳到米缸去洗澡~~~~~~~~~~~”
晓乐迷糊着摸到手机,递给拿枕头蒙住脑袋的廖莎。廖莎心头火直冒,接了电话就吼到:“我不想去你办公室,你要打我就到我这来!”
“哈哈哈!这可是你说的,那我现在就到你家打你哟!”电话里竟然是李牧的声音。
廖莎拿下手机看了一眼来电,哎哟,真是李牧打来的电话,忙说到:“去你的!我还以为是我妈打的电话呢。”
李牧:“喂,快下楼,我在你家楼下。”
廖莎:“不行,我还没起床。你在我家楼下干吗?”
李牧:“昨天不是跟你说了嘛,今天我请你吃烤鱼排。”
廖莎:“算了,现在我不想吃,只想睡觉。”
李牧:“什么?你还要睡觉啊,都快中午1点了。不行,大丈夫一言即出,驷马难追,快起床,不然我就上来了!”
廖莎这时已经闭上眼睛了,手机里传来李牧的声音:“喂,喂,你别睡啦。。。再不答话我就上去了。。。我上去了!”
廖莎迷迷糊糊的也没听清他在说什么,答了一声:“恩。”
没过多久,大门外就传来门铃声。廖莎将毯子盖住头,又拿枕头压在脑袋上,动也不动。晓乐没有办法,只好穿上衣服去开门。
李牧见开门的是一个穿着睡衣的陌生女孩,愣了一下,抬头看了看门牌,没错啊,是廖莎家。他笑着问到:“请问这里是廖莎家吗?”
晓乐一开门就看到一个高个子男人站在门外,一只手还按在门铃上,男人有张很有轮廓的脸,一双很明亮的眼睛,嘴角微微向上带着笑,穿着休闲外套,心想,这个男人就是李牧?晓乐往侧面让出路,让他进屋,说到:“是的,莎莎还没起床,你在客厅等她一下吧。”
李牧在银灰色的布沙发上坐了好半天都不见廖莎出来,就连刚才给自己开门的女孩也进卧室不出来了,心想这样不知道要等她到几点才能起床。于是他拿起手机拨廖莎的电话,整个房间都响起了彩铃“马儿跑,马儿跑,跑到河边去吃草,跳到米缸去洗澡~~~~~~~~~~~”果然,片刻卧室里就有用东西砸门的声音,廖莎在里面不耐烦的喊到:“马上就起来了!”
廖莎从卧室出来时候穿着一件黑色吊带背心和牛仔裤,长头发凌乱的披在肩膀上,一脸的不开心,她看了李牧一眼皱着眉头说:“谁让你上来的?”说着就朝洗手间走去。
李牧见她终于起床了,就笑嘻嘻的跟着她走到洗手间,站在门口,见她拿漱口杯接了水,又在牙刷上挤了牙膏,知道她洗梳完了就可以出门,说到:“我跟你说了要上来,你答应了的。”
廖莎对着镜子里李牧白了一眼,说:“懒得理你。”
洗完脸,廖莎开始梳头,李牧看着她后背的头发在她的梳理下,拉起又落下,从镜子里看廖莎的脸被头发遮住又打开,一下子青春靓丽,一下子又妩媚娇柔,忍不住冲着镜子里的廖莎说到:“喂,你梳头的样子很漂亮!”
廖莎对着镜子看到他并不是开玩笑的表情,心中一荡又立刻抚平,转身拿着梳子敲了李牧头一下,说:“你奉承我也好,巴结我也好,夸我也没用,我说不动我妈。”
李牧从廖莎后背拉了发稍,轻轻拽了一下,说:“我说的是真的。”
廖莎心里再是紧收,微微红了脸,说:“我本来就很漂亮。”
这时,晓乐不知道什么时候到了李牧身后,说:“麻烦,借过,我要用洗手间。”
日期:2012-1-3 17:37:00
(9)
廖莎一上车就看到后车排有把吉他,就问正系安全带的李牧:“哟,你的?”
李牧笑到:“那当然了。”
廖莎:“看不出来,你还会弹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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