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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灵之出马的神鬼经历
作者:
出马弟子v
日期:2012-5-18 9:36:05
前言简介;
小说以一个东北青年口述的方式展开的故事情节,情节包括主人公如何步入神棍道路,帮人解决超自然现象。其内容有破除凶宅闹鬼,帮助灵魂投胎,解决怨灵附体,招魂,引魂,灭魂,出马仙,配阴婚,等各类稀奇古怪惊悚的经历。小说语言清新明快,有东北风格,在恐怖之余又不失幽默,希望各位喜欢。
第一章
这段时间在网络上看到许多人写出自己的经历或故事,闲来无事,我也来记述下这十年来,发生在我身边的一些事,欢迎各位看客驻足小歇。
我生长在北方的一座二线城市,儿时家境还好,渐渐的,随着社会大环境的改变,家里也日渐拮据起来,父母勉强供我读完高中,再无力支付我每年五位数的学费,所以,我就这样早早的接触了社会。
妈让我考虑下去大姨那帮工,大姨家在辽宁鞍山经营酱菜厂,我去那里至少还能有人照顾下。我答应了,于是告别父母,独自一人来到这座陌生的城市。
大姨全家热情的接待我,只是全家人都很忙,所以姨夫直接把我接到了厂里。
正在我好奇的打量厂房时,大表哥出事了,他中指夹在了封装机里,折了一段,大姨急的直掉眼泪,伤在儿身,疼在娘心啊!
大伙急忙拥着大表哥,带着那节断指赶往医院,我本想跟去,可又觉得这是碍事,于是只好安静的呆在厂里。厂里的一位老阿姨叹了口气,不住的摇头,无端的使我更感到压抑起来。
在我到厂的第三个月,大姨宣布破产,遣散员工,变卖机器与产品。其实厂里效益一直不错,只是怪事接连不断的发生。谈好的生意无端的就没了,停在厂院里的汽车半夜自燃,厂房二楼近百立方的淋油池里,满满的酱油一夜之间消失不见。更有工人不断报工伤,大姨一个五十多岁的女人,实在无法再继续操持下去这个烂摊子。
大姨让我在她家安心的住着,趁着这段时间让二表哥陪我到处玩玩,我点头说好。
二表哥是个大帅哥,人又能说会道,所以自然很受女孩子欢迎,三两天就带回个女孩让我叫嫂子,这些嫂子们都很阔绰,经常拿钱让我去买啤酒,挑最远的店买,能多晚回来就多晚回来。很明显,我成了这个家里多余的人,上千瓦的大灯泡。
记得那是周末的一个清晨,大姨叫二表哥起床听电话,二表哥嚎叫般诅咒着来电话的人,五分钟后二表哥回房间把我也叫了起来,说跟他出去办事,我也正闲的发慌,随口问他干嘛去,二表哥只回我两个字----哭丧。
我当时就蒙了,三两下穿好衣服跟着二表哥下了楼,心里还纳闷怎么大姨和姨夫不去呢?
二表哥把我领进一家寿衣店,店中一个年轻人正在里外忙碌着,看到二表哥后上来就是一个大大的拥抱,笑说关键的时候还得是哥们好使。二表哥十分鄙夷的推开他,径自去后屋找吃的东西。年轻人爽朗的对我笑,说他跟我二表哥是同学、哥们,来他这就跟来自己家一样,别外道。我也只是微笑点头回应,心想算了吧!谁要拿这当家。二表哥递给我一盘包子和一瓶可乐,让我快点吃,一会有车来接我们。
果然,包子还没吃完,一辆中巴车就停在店门口,我们三人急匆匆的上了车,在车上二表哥跟我讲,一会下了车就开始哭,能哭多大声就哭多大声,哭不出来就用袖子遮脸,嚎!
我就这么稀里糊涂的开始了职业哭丧人的第一天,看着二表哥那哭天喊地鼻涕一把泪一把的样子,我也渐渐的放开了,身上的孝袍明显是这哭丧的道具,不知经历几载这般场面,袖子上全是斑斑鼻涕印。哭到念过祭词,算是告一段落,二表哥拉我出去抽烟,说是一会还要表演节目,问我会唱歌不,我说嗓子都哭哑了怎么唱啊!二表哥说三十块一首呢,你不唱我可自己包了,我说----我唱。
就这么连哭带唱的一天下来,表哥给了我80块钱,这对当时的我来说实在够我激动个几天了。回去的路上二表哥跟我说他那哥们叫徐良,从祖上就开始赚死人钱,大学没毕业就开始接手他爹的生意,搞的是风风火火。今天是临时缺人,不过他那也是时常缺人,从大学起人家到大公司学习实践,咱们到殡仪馆学习实践。二表哥说你没事就找你徐良哥混饭吃去,等咱家缓缓买了车,我教你开车。
就这样隔三差五的跟着徐良哥“演出”,日子一过就是大半年。但好景不长,徐良哥出事了。
一股黑势力参与进市场垄断,徐家的寿衣店被砸了,当时只有徐良哥和两个老伙计在店里,三人均被打进医院,徐良哥伤的最重,后半生都做不了体力劳动。店也草草的卖了,徐家老爷子气的差点归西,二表哥和我轮流在医院照顾徐良哥,我的经济来源也是时断时续,以前的“同事”偶尔介绍丧家给我,偶然的一次“演出”中,我遇到一故人,也就是这人,改变了我的人生。
此人名叫曹城,是我儿时玩伴,在那些无忧无虑的日子里,我们一起砸过人家玻璃,抠过人家刚磨到窗上的腻子,偷摘怪老头家后院的李子,一切顽劣之事都能带给我们无限的欢乐,可是突然之间这个好朋友不见了,妈说他家欠了亲戚邻居家好多钱,跑了。
那天“演出”结束,我正拿完钱准备走人,忽听身后有人叫我外号----砖头。我寻声望去,身后站着一个瘦高青年,一身得体的黑西装,长圆脸,大眼睛,笔直的鼻梁下是那永远挂着坏笑的嘴角。
我靠!你死哪去了?就算走你也跟我说一声啊!我吼出了多少年前就一只闷在心里的话。曹城只是笑,让我稍等他一会,半个小时后我俩到了他家。进屋他让我自便,自己进了一间卧室上香磕头去了。那“砰砰”的磕头声不免让我感到一丝怪异。
曹城出来后笑的更是灿烂,一把搂过我指着自己额头上的疤“你看,谁打的?!”一提起这个我俩更是哈哈大笑,那疤是我的杰作,当年我俩挣一个小姑娘的“冠名权”,我说我是她男朋友,他说他是,那时的“男朋友”,恐怕也真的是男的朋友。于是我抓起块砖头就要砸他,这小子梗着脖子指着脑袋说你往这砸,我想都没想就砸了下去。想想那时候可真虎啊!从那以后我多了个外号,叫砖头。他额角也多了条疤,更多了个玩伴,乃至是多了个换命的兄弟。
原来当年曹城的爷爷与母亲分别患有重病,爸爸是国有企业职工,每月只有那么一点工资,全家靠举债维持两个病人的病情,可是到最后一个也没留住,相继送走两位亲人后债主天天上门来闹,从早到晚闹的爷俩不得安宁,更有闹到曹叔叔单位去的,曹叔在丧父丧妻之后又连遭打击,整个人颓废的不像样。
曹城劝爸爸带着自己离开,曹叔抽了一整夜的烟,第二天一早带着曹城离开了。爷俩身上没有半件值钱的东西,车票都没钱买,一路逃票,后来在这个城市被赶下了列车。
曹叔带着儿子四处打工,木工、瓦匠、什么都做,硬是咬牙挺过来,在这座城市有了个立足之地,租了间小房住下。
虽然累但爷俩还算开心,每月也积攒些钱寄给老家的姐姐,拖她帮着还债。我听着不免唏嘘,又环视了这房子一圈,气派的很,古色古香的,看来曹叔这几年发迹的不错。
我也脱口而出,曹叔是不是开始包上工程了?曹城摇头,我爸给人看病。这一句没头没脑的话说的我有点蒙,曹叔什么时候学医了?曹城冲我直摇头,用看白痴的眼神看着我。
曹城接着给我讲,前几年有家当地很有名望的人家做装修,曹叔是施工人员之一,还没进大门曹叔就觉得这户人家很别扭,门前正对一个大斜坡,门口有四级台阶。
这都是犯了风水大忌,想必这户人家虽是大户,但光景必然也过的不顺畅。曹叔一行人进了宅院后眉头又是一皱,整洁宽敞的院落里不当不正搭了个大锅灶,直对着大门,这又是一忌讳。
雇主家宅不小,但显得很是冷清,只有一位老者招呼施工队。老者话不多,却十分热情,时不时的给工人们递条毛巾,送壶热水。午饭时更是让保姆做了两大桌的好菜,亲自来把脏兮兮的工人叫到室内吃饭、休息。
工人们都夸老人心眼好使,老人笑的很真诚,让大家多吃点,吃饱休息好等晌午的太阳过了劲再干活。工人们自是欢乐。
吃过饭横七竖八的躺了一地,拍着肚皮睡起觉来。曹叔的心头被老人捂的暖暖的,出来打工这么多年了,到哪家哪户干活不是摧着你快点干,毕竟这都是按天结算的,耽误了功夫主家就得多掏钱,说是提供伙食,多半也都是菜汤馒头,再或清汤面条。
曹叔又把眼目所及的屋内环境看了一下,问题还真不少,不是漏财气就是遭恶疾的迹象。曹叔正打量着,老人从后院进来了,笑盈盈的递给曹叔一个烟卷,说要进屋眯瞪会(睡一会)。曹叔叫住老人,问家里是否不太平,遭灾损丁顽疾可曾发生。老人闻听脸色骤然一变,手里的收音机也关了,拉着曹叔进了里屋,把家里发生的事原原本本告知曹叔。
老人有三个儿子,并且这三个儿子都很有出息,也孝顺。
大儿子在英国教书,二儿子在省厅任职,小儿子在本地经营一家规模不小的食品加工厂,可以说这一家日子过的相当不错。可这人一上岁数,就想抱孙子,无奈只有远在英国的大儿子给他生了个混血长孙。
二儿子那始终没信,小儿子结过两次婚,第一个媳妇没过上三年就离了,说是性格不合,第二个媳妇年纪小,成天到晚花枝招展的根本就不提生养之事,老头也是干着急,这一天天都去各忙各的了,他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以前还有老伴陪他解解闷,不曾想去年查出食道癌,没挺上三个月就去了。
老头说着说着眼圈就开始红了。这不听说大孙子要从英国回来看他,老头喜上眉梢,听说孙子喜欢滑旱冰,老头就盘算着把前院都铺上大理石,让孙子在家玩,免得出去玩有危险,顺便把老房子收拾得亮堂些,说不定大孙子住的舒服就能多住些日子,还能经常从英国回来看看他这把老骨头。
曹叔问这房子以前是谁给装修的,老头说是小儿子的大媳妇找她娘家舅给装的,可刚装修完没多久他俩就离了。
曹叔一琢磨,看来这女人还真毒啊!曹叔把从进大门,到现在所坐这茶桌顶的房梁位置的种种不妥告知老头,老头听后气的脸都红了,苍老的双手抖个不停,这女人是想让这家破了不成。曹叔稳住老人,叫来工头开始跟老人一起商量,破了这恶风水,重新修改着设计图。
至此以后,曹叔的大名在当地不胫而走,曾有段时间前来看病看风水的人从早排到晚,曹叔也犹豫过,到底要不要吃这碗饭,思量再三,还是顺了这天意吧!
老天给了能力,他也想不出什么招能还回去。况且儿子长这么大,还没过上几天好日子,当爹的也心疼。
那户人家每年都会差专人来拜访曹叔,据说老人两年内相继又有了三个孙子,当真是乐不可支,二儿子的仕途也日渐平坦,小儿子也越发懂事。来人转述完一切后交给曹叔一串钥匙,也就是他们现在这处居所的钥匙。
日期:2012-5-18 9:45:00
第二章
曹城说完长舒口气,大大的伸了个懒腰。显然回忆往事对他来说是一种受罪。我也把我的近况对他述说一二,曹城大手一挥直接落到我的肩膀上,我被他这突如其来的一下打了个趔趄。他哈哈笑,说跟我混吧,比你那哭丧有发展。
我正琢磨着他的话,门铃突然想起。要说这世界还真小,来人我认识,是大姨做生意时租用厂房的房东,那段时间这房东大爷没事就去找我下象棋,我们俨然也算是忘年交了。
房东大爷姓孟,是个退休老党员,行事做派完全的老革命风范。看样子是他老伴硬把他拉来的,虽然在这遇见我令他感到一丝惊讶,但还是拉长着脸不说话。
倒是她老伴十分热情的跟我打招呼。原来这老两口是请曹叔来了,他家那厂房挺邪,前文我也提到点大姨租用时发生的怪事。
这回听孟大娘的语气,好像前前后后租给过几拨人,但相继出了问题。孟大爷的情绪有些激动,不时用眼睛瞪他老伴,想来这老革命是不信鬼神一说,今天能来估计也是被大娘用了手段。
曹城给二老泡了茶,告知他父亲晚上才能回来,我们四人商量了一下,反正我认门,不出岔子的话晚上我领曹家父子过去。老两口答应了,茶没喝完就告辞。
送走他们后曹城拉我出去喝酒,我也确实有点饿,折腾了小半天,一看表已是下午一点多。我俩连吃带喝带唠嗑,不知不觉在饭店里坐了五个多小时,出来时二人酒都醒了不少,但还是有点晃。想到答应孟大爷老两口的事,我俩便直奔家里去找曹叔。
再见曹叔时真是感叹岁月催人老,和记忆中的那个精壮汉子有了很大出入。曹叔花白了头发,背脊也没有当年那般笔直,不过人倒是胖了点,脸色也很红润,想来是近几年的确享了点福。
曹叔见我也十分高兴,拍拍我的肩膀直说长大了,问了我些许家中近况和老邻居的二三。曹城跟曹叔讲了孟大爷家的事,曹叔略一迟疑,说去准备点东西,让我俩喝点茶解解酒,过会儿出发。
一路无话,再次迈入那座厂房时,我有种说不出的亲切感,我熟悉这院子里的一草一木。孟大爷正坐在院子里抽烟,见我们来了就往屋子里让,曹叔先是四下看了看,也没说怎么,缓步走进屋内。
而我处于猎奇的心态,也有那么点小紧张,毕竟长这么大正面接触这种事情还是第一次,心砰砰的狂跳不已,也可能是酒精没有全部散开的原因。
曹叔让孟大娘简单说下这厂房的情况,孟大娘便娓娓道来。她说这厂房是她和孟大爷一起盖起来的,本来想给儿子做买卖用,可儿子偏偏不喜欢呆在这地方,随朋友去南方发展了。
于是老两口就合计对外出租,一年的租金虽说不多,但也够老两口生活所用。可是每年的租金她都收得不消停,房客一个接一个的换,开始是租给了几个买了防火防盗安全门专利的大学生,几人在北京考察了一段时间,也在教授技术的地方亲自实验过,做出的门也确实达到标准,几个年轻人信心十足的回来办厂,可是回来后厂是办起来了,工人也招来不少,但是做出来的门没几个是合格的。
开始以为是技术上出了问题,他们又从北京请来了专家做指导,可专家来了之后也挠头,确定技术环节绝对没问题。他们又开始从材料上做功夫,材料商拍胸脯打包票说原料上绝对没有问题,还让他们从厂里抽调出样品,拿到他那实验,几个小老伴带着北京的专家还真去了,到那制作出来的样品也确实没问题。最后他们退了这厂房,另谋了一出,听说现在生意好的不得了。
后来,几个南方人租了厂房,拉来好多机器,说是要办香厂,没黑没白的折腾一段日子,生意做的有模有样。可是仓库里的香总是无缘无故的就着起火来,那段日子四周的邻居都被熏的够呛,孟大爷说那个夏天蚊子都被熏跑了。
香厂老板急了,天天开会让工人禁烟,工厂内也不开火做饭了,都是让孟大娘代做,还派了专人防火。
可是没大用,那香一箱箱的在仓库放着,说不上什么时候就又冒烟了。厂房是两层高的拐把子楼,厂长下令把二楼的机器都般到仓库去搞生产,二楼空出来做仓库,这样不接地气不沾火星总该好了吧!
结果刚般完,晚上就又着了,还差点把楼给烧了。后来那几个南方人不知从哪找来一个一身黄衣的道士,在这院子里是又搭台又念咒的,折腾了四五天,一群人在旁边看的真真的,老道士正在那比划着,也不知是被蜡烛给燎到了,还是激怒了这的什么“东西”,眼看着那道士的胡子就着了起来,烧的还挺厉害,还是孟大爷眼疾手快,回到收发室端了盆水兜头浇下,才解了道士的围。
道士进了医院,几个南方人同样找孟大娘退了厂房,连夜就搬走了,二楼的香都没搬利索,我还清晰的记得,给大姨家帮工那会,我还用那香熏蚊子来着。
孟大娘继续讲着,我也听的入神,曹城拉了我一下,说陪他出去解手,经他这么一提醒,我顿时也感到有些内急。
厂房所处位置为远郊,一入了夜那叫一个黑,不像如今城市里的夜晚,尽管半夜出门也是一片灯火通明。
我与曹城紧靠两支打火机的光亮奔着院内厕所而去,我提议别进去了,夏日室外厕所的味道能令人窒息,况且这黑灯瞎火的四周也并无旁人,于是二人在厕所旁的一颗苹果树下方便开来。
当时我俩并排站着,刚打开闸门,也不知打哪来一阵邪风,兜头就冲我俩吹来,可好,这喷洒出去的污物全刮了回来,我这一时也收不住,情急之下调转方向,又喷到曹城裤子上不少。
我草!曹城彻底崩溃了!在那之后的日子里,我逐渐发现曹城是个患有轻度洁癖的人,想必当晚他有生不如死的感觉。
哥们对不住了啊!我说。曹城不住咒骂,看样子很火大,当然不是冲我。
我俩就这么狼狈的回到屋内,一进门我就傻了,映入我眼帘的是一副十分诡异的画面,年近七十的孟大娘直直的倒立在床上,双手抱胸,是用脑袋做的支点。
没等我把张大的嘴闭上,倒立着的孟大娘嗷的一嗓子差点把我吓跪那,那声音尖利无比,绝对不是平时孟大娘说话的声音。“你个小兔崽子,王(和谐)八(和谐)羔(和谐)子,亏奶奶宽心待你,你今天把这老王(和谐)八带来对付我!你该死!”
我哪见过这架势,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一步,好死不死的踩在了曹城脚上。曹城这下是真怒了,一把推开我,冲着床上的孟大娘就去了。
“你TM闹个J B,我这一身是不是你弄的!”曹城边骂边脱裤子,鞋也蹬飞了,脱了裤子攥在手中,朝着倒立着的孟大娘就抽了过去。
这一切只发生在几秒钟,来不得旁人多做反映,我从惊吓变为惊愕,只见倒立着的孟大娘被曹城抽了几下后笔直的倒了下来。
曹叔和孟大爷几乎是同时上前接住孟大娘,把她安放在床上,曹城也不再动作,四下去找被自己蹬飞了的皮鞋。
孟大娘像是睡着了,也未见其刚才模样。孟大爷似乎跟我一样受到不小的惊吓。“他曹叔,这是咋回事啊?”孟大爷这回算是彻底没辙了,眼巴巴的等着曹叔能给他个解释。
曹叔示意孟大爷坐下,给二人都点上了烟,才缓缓道出其中所以。原来刚才上了孟大娘身的是一只有些道行的蛇精,想来是在此处有些年月了,听孟大娘刚刚所述,这老蛇也未曾伤人性命,只是施了些手段想让这地方的人离开,工厂的动静大,叨扰它了。
孟大爷听后忙问,那它这是走了吗?是不是像这孩子这样抽它几下它就能走啊?孟大爷是个实干派,知道了来龙去脉就要想办法治理了。
没等曹叔开口曹城接话了“大爷,你可别学我,你再打坏了你家我大娘!我这裤子上是因为有童子尿才好使。”此话一出我这脸刷一下子就红了,这都哪跟哪啊!
日期:2012-5-19 8:33:00
第三章
我稍微平复了下心情,又想到刚才孟大娘对我的咆哮谩骂,开始琢磨起这其中所以然来。
蛇?对!我想这事可能与那条蛇有关。在我来这厂里的第一天傍晚,没有人给我分配事情做,我也乐得清闲,拿个板凳坐在二楼的楼梯口看漫天的“燕子”,边看边感叹,这的燕子可真多!
二表哥笑了,说你仔细看看,那是什么?我说燕子啊,我家那也有,还在我家门上面做过窝呢。二表哥说你什么时候看到过燕子如此密集的飞?那是蝙蝠。
我当时惊为天人,长这么大还真没见过蝙蝠,于是站起踮着脚看,由于已是傍晚,天暗到快黑了,怎么也看不清,我就想下楼到对面的仓库上去看,楼梯坡度有点陡,平时上下都扶着栏杆,栏杆是铁的,被太阳晒了一天很是温热。
我一边抬头望天,一边扶栏杆下楼,突然之间手底温热的感觉没有了,取而代之的是冰凉凉有肉感的东西,我一低头,靠!今天赚大了,不但目睹了蝙蝠的风采,还与蛇第一次亲密接触。
我就那么攥着它傻站了很久,它是白色的,一米多长,我当时心里考虑很多,不知这是草蛇还是毒蛇?它会不会咬我?如果咬了我我会不会马上死?
后来我才知道我抓它的那个位置叫做七寸,它开始没动,我俩就那么僵持着,我也才有时间去神游太空,后来它有了反映,开始扭动,我也开始害怕了,猛的提起把它扔了出去。
这时天已经彻底黑了下去,我也没看清它到底被我扔哪去了,反正之后我没再见到过它。
此时一想我还真有点对不住这东西,它确实没伤我,我想它若有心为难我,我是绝对逃不过的。
曹叔这时也说话了“还是先把它请来谈谈吧!实在谈不拢再做打算。”于是曹叔简易的摆上香案作势要请它来,但折腾了大半天也不见它来,曹叔叹了口气,说它这是生气了,被小辈打了毕竟不是光彩的事。曹城听后一撇嘴,显然他那股气还没消。
正说着只见床上躺着的孟大娘又一次倒立起来,这次是我亲眼所见,就那么笔直的立起来了,身子没有一点弯曲。
这回它不说话了,只用眼睛瞪着曹城,曹城也用眼睛斜它。曹叔照着曹城的后脑勺拍了一下,叫他不许无理,并代儿子向那蛇道歉。
蛇妖只是哼了一声,并不作答。曹城被他爸这一巴掌拍的也没了脾气,拿眼扫了蛇妖一下,朝它倒立的地方上了支香,算是赔礼了。
我也不知道自己该做点什么,咬着下唇立在那,当它目光落在我身上时,我微微点头,眼神诚恳。可能是它觉得搬回了面子,慢声慢语的开口了。
“想让我不闹你们,可以。但是我有三个条件。”蛇妖这话倒是在曹叔预料之内,曹叔请它往下讲。
“第一,我要金屋一座,银屋一座,金童玉女各一个。金元宝三斤,银元宝三斤,黄纸烧满整两摞。”曹叔点头,算是答应。
“第二,我要红衣服三件,绿衣服三件,碎花衣服各三件。”曹叔继续点头,我却有点憋不住想笑,这都什么跟什么啊!小孩过家家啊!蛇妖像是知道我在想什么,突然一个眼神瞪过来,我顿时寒毛竖立,发了一层的白毛汗。
蛇妖见我如此尴尬表情,呵呵一乐,那声音诡异极了。“第三,我要这晚辈供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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