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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强穿越——历史中的那些妖孽
作者:
牧天星
日期:2012-1-22 2:44:49
(1)人生若只如穿越
秦水乡是个医生,搞妇产的。但这妇产搞了几十年,直到年过四十,老婆王月婵才给他生了一个儿子。让他悔不当初去学男科。
但不论如何,这也算是中年得子,宝贝得很。也正因此,孩子的名字显得尤为重要。
王月婵是个报社编辑,徐娘半老,风韵犹存,且自打二十多岁和秦水乡谈恋爱开始,就是个资产阶级情调的知识分子,即便人过中年,但仍然整日将爱情挂在嘴边。而她生下的这个儿子,在她看来,是她与老秦爱情的结晶,与老秦所持的“名字为父母对子女的希望”的观点不同,她认为,儿子的名字,要能够彰显他们二人至死不渝的爱情。
经过几番谈判协商,老秦妥协了,一切顺着王月婵来。但因为心里怄气,便也伺机捣乱,以报复王月婵的专制。
在这样身在曹营心在汉的谈判之终了,这儿子终于有了属于自己的名字——秦王。
这二十多年,秦王这个名字不知道被多少人嘲笑过。上幼儿园的时候,小朋友们还觉得大气,可是一上了初中,上了几堂历史课,就都明白了,秦王是谁啊,李世民啊,玄武门之变的总导演加制片人,兼任男一号啊。
从此,秦王就得了个李世民的外号,那真是谁见了谁叫,连老师渐渐地也这么叫了,毕竟李世民比秦王更像个人类的名字。但头回见面的就懵了,还以为秦王是他外号呢。谁让他叫李世民呢。
秦王浑浑噩噩混了二十多年,考上了一个名牌理工大学的文学院。人家考上大学都十八九,他二十一,算是大龄青年,应该不算聪明,但至少也该成熟稳重了。
可是,上大学,秦王仍旧浑浑噩噩,他的朋友们都说,能把幼稚加不靠谱坚持到底,就没见过他这么执着的人。
秦王仍旧无心向学,反正在文学院就是为了混个文凭,将来拿着这张纸走他妈的老路。所以自打进入学院,他就以“山不在高,有仙则名;分不在高,及格就行”为宗旨,将别人上自习的时间,用在了看漫画、打电子游戏上,在他心里,也算是秉承了鲁迅先生的风骨了。
有这么一天,是大三的夏天,课程都快结束了,眼瞅着就要毕业了,大家伙劳燕分飞,各奔前程。与怀念友情同样重要的是,为将来找碗饭吃。大多数同学都出去忙着实习。秦王心不在焉,他妈已经给他联系了报社,就是他妈的单位,在职场混了二十多年,他妈也当上了高层,在单位里安插个把人不在话下。说是来实习,其实也就是熟悉熟悉流程,将来来上班的时候不至于陌生。
实习安排在大四下学期,所以秦王不似其他同学那般着急,他把心气都用在电子游戏上了,什么永恒之塔、魔兽世界,没有他没玩过的,要是这个领域也在高校开个系,他能当系主任。
日期:2012-1-22 2:46:00
陈一金是秦王的忠实追随者和死党,整日与秦王厮混在一起,组队拼杀于游戏中虚拟的江湖。因为一又叫做幺,所以陈一金也得了个外号,叫幺鸡。
幺鸡的名字虽然不好听,但人长得,只能用精致来形容。据说上高中的时候,有回易了个装,到女厕所,竟然偷窥成功,没有被发现。
但他精致的外表下,却和秦王一样,藏着一颗热血江湖的心,是以两人整日游走在游戏的武侠世界中。
正如一句转发率仅次于“顶”的经典格言所说,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
江湖,在哪里?
“江湖,就在我心中。”秦王这样回答。
陈一金正吃着泡面,盯着电脑屏幕,眼睁睁看着秦王这话一发出,那个骑着红龙的巾帼英雄,立即发出邀请“我们结婚吧,一起组队打怪。”这种网络结婚的方式在游戏中很常见,也颇受企图走捷径升级者的欢迎。
但秦王拒绝了。虽然浑浑噩噩,但秦王对待婚姻的态度是极为虔诚而神圣的,他一向认为,没有肉体的婚姻,是不完整的。
你的理想是什么?
这是大多数年轻男人都会被问到的问题。当然,年轻女人也常会被问题,但大多数往往没有悬念,因而被忽略了(我可不是歧视女性哦)。
“穿越。”秦王这样回答,如果可以穿越到漫画或游戏中那样的世界,纵马江湖道,平生任逍遥,那应该很热血吧。
“没错。”幺鸡的回答,一向言简意赅。
“但,那样的热血江湖,到底是为了追求什么?还有,你根本没学过武术,在游戏里了不起,是因为有角色为你挡箭,你不痛不痒,死了就重新玩过,但若是自己真刀真枪的上了,恐怕死一次就全部KO了……”幺鸡的问题,一向繁荣罗嗦。
“切,如果没有我的运筹帷幄,那角色能这么厉害吗?我天生就是个将才,只可惜生不逢时,没横空出于乱世,否则,我还真敢跟范增较量一下。”秦王抠了抠鼻子,将绿油油的鼻屎,在手指尖揉搓。
“为啥不是西楚霸王?”幺鸡刚吃了一口面,一边将面碗端在胸前,一边囫囵着问。
“妈的,因为我不会武功。”秦王有些不耐烦了,轻轻一弹,鼻屎悄无声息地落进了幺鸡胸前的面碗,溅起一片涟漪。
“切,那还混什么乱世。”幺鸡满吸溜吸溜,将剩下的面汤喝干。
不知道别人的穿越是怎样的,是打开了时间之门,还是被人一棒子敲死然后重生于异世界大陆(妈的,重生不是在后宫就是在大陆,就没人重生成一条一天到晚游泳的鱼吗?张雨生的歌白唱了),而秦王的穿越,却似乎是莫名发生,随风潜入夜,穿越细无声了。
就在幺鸡喝下鼻屎泡面汤的午夜,天空中或许有一位有求必应的天使经过,听到了他们的对话。
然后,一睁开眼睛。
日期:2012-1-22 2:47:00
北国风光,千里黄沙,万里云飘。望长城内外……
长城?
秦王心中一惊,一个轱辘翻身起来,抬头一望,眼前竟是万里长城这块世界最巨大的论坛,但细细观察那些秦砖汉瓦,却找不到一句游客的留言和顶贴(都是看霸王贴的吗),虽然经年累月,满目苍桑,却仍旧平整而健硕。
但,他记得,闭上眼之前,明明是睡在宿舍里的床铺上,怎么一睁眼就睡在了这城墙当中了?
难道这是一个梦?
秦王扭头看了看脚下,不远处方才他躺身之处的旁边,陈一金正光着膀子穿着一条红色的小三角内裤酣然大睡。秦王心念一动,顿时气势恢宏,拔足而起,说时迟那时快,飞奔过去,抬起一脚,踢在幺鸡的屁股上。
“妈呀!”话音未落,幺鸡从剧痛中惊醒,咕噜噜滚出去好远,睁眼一瞧,也被周遭的环境惊呆,忘记责骂秦王方才为何行凶暗刺,开口便说道,“咱们这是……”
“穿越了!”秦王很淡定,他已然确定,这不是梦。
这一刻,在他那二十出头的脸上,找不出一丝稚嫩的表情。
俗话说,在家靠父母,出门靠警察,如今穿越了,那么——秦王想——就只有靠自己了。
然后,他凭栏而立,伫依风细细;俯瞰九州,胸中生豪气。任幺鸡惊慌失措的呼喊如风吹浪打,他犹胜似闲庭信步。风吹动他的藏蓝色的四角内裤,猎猎作响,如战旗飘飘,背部健壮的肌肉,凸显出少年男子的性感与优柔。若是风也有情,定会忍不住深深一吻。
幺鸡嚎叫了半天,见秦王不理睬,便也意兴阑珊,悻悻地走到城墙边,站在秦王身旁,说:“李世民,你说咱们咋穿越到长城来了呢?咋一个人没有呢?那些个游客呢?难道咱们穿越到无人世纪了?”
“屁。没人,长城是谁修的?”秦王没好气地说了一句,“不过连个人都没有,还真不知咱们穿越到哪个朝代了。”
“好在不是清穿越,万一穿到后宫,那咱们俩的小兄弟就交代了。”幺鸡嘿嘿一笑,下意识地抓了抓裤裆。和秦王厮混久了,倒也被传染个今朝有酒今朝醉的乐天性格。
秦王却乐了,“那有什么不好,你看每年不都是百万大军过独木桥般地考公务员,挤得哭爹喊娘,闹得鸡飞狗跳,还顺便牵出些许贪官,以弘扬正气。但就在这如火如荼的竞争之下,咱们班不是有好多同学都励志不成公就成研吗?咱们要是穿到后宫,一眨眼的功夫,一咬牙一跺脚,就公务员了,多简单。”
日期:2012-1-22 2:49:00
“屁,连享受生活的机会都没了,还当锤子公务员。”幺鸡下意识地捂了捂裤裆,又将脸扭向了城墙之外。
这到底是什么时代?两个人心里都在揣摩——人民币能买饭不?
这时,一连串的“啾啾”声,撞入了两人的耳朵,循着声音,两人的目光离开墙外的锦绣河山,转过身来到城墙的另一侧,向墙内望去,一对军马正徐徐向这边开来,看那一身劲装轻甲,个个都黑黝黝的少数民族壮汉,秦王心中已了然,“怕是到了东晋初年了,五胡乱华,你知道吗?”
“那些女的拿石头敲墙做什么?”幺鸡的兴趣却集中在城墙下那群浓妆素裹的妇女身上。
“你没听过一个传说吗?”秦王也瞥向那些妇女,说道,相传,古时有一对燕子筑巢于嘉峪关柔远门内,一日,两燕出关,日暮,雌燕先归,及至雄燕飞回,关门已闭,不能入关,遂悲鸣触墙而死。为此,雌燕悲痛欲绝,不时发出“啾啾”之声,也一直悲鸣到死。死后其灵不散,击墙有“啾啾”的燕鸣声。古时候,人们把在嘉峪关内能听到的燕鸣视为吉祥之声。普及开来,但凡将军出城征战,夫人就击墙祈祝。以至于后来发展到将士出城前,带着眷属子女一起到墙角击墙求吉。
“真是凄美啊。但说明了什么?”幺鸡似乎还是未懂,用下巴尖又指了指城墙下的女人们。
“说明了,留老婆一个人在家,终究不是好事。”秦王说着,脸色忽然严肃起来,眼睛直直地望着幺鸡的背后。
幺鸡感觉到了气愤的冰冷,渐渐地扭过头来,望向秦王,然后,面色顿时石化。
在两人的背后,不知道何时站立了数十名少数民族兵丁,如野狼一般的目光,恶狠狠地盯着两人。
日期:2012-1-23 2:24:00
(2)古人的时尚之爱
原来,两人穿越之际,正赶上了守城兵丁换防,尚未有人巡逻到此,他们却还以为这里空无一人。
“吉哩哇啦,吉哩哇啦!”
一个看似军官的少数民族兵爆吼了几句。
秦王泰然说道:“我们不是奸细,我们是游客,迁客骚人,你的,明白吗?”
“麻比,这少数民族话你也能听懂?”幺鸡一脸钦佩。
“屁,不管什么话,第一句肯定是问你是谁,电视剧里跟小日本说话都这么来,再说了,我说的,他不也听不懂吗?”秦王得意地小声嘀咕了几句。
“汉人?骚扰?”万没想到,那军官竟听懂汉话,且还能说上两句,“麻比,我的,不明白。”
“不是骚扰,是骚人!”秦王一见这少数民族兵懂汉话,却一知半解,生怕他因误会动刀动枪,赶紧比划着解释。
这回少数民族军官的脸色渐渐暖了起来,他骚着下巴,眯着眼睛,上下打量着秦王和幺鸡,用半生不熟的汉话,点头说道:“哦,原来是,舞者。”
完了,整拧了。他看秦王光着膀子只穿了一条藏蓝色如战旗一般随风飘舞的四角内裤,不住比划着手势扭着腰,还以为这俩人是穷困潦倒的卖艺人。秦王心中无可奈何地一笑——误会就误会吧,至少能保住命。哼,将来我手提雄兵,定然挥军直指,破了你们这帮鞑虏。
这些少数民族兵不知秦王心里想什么,但一听说来了两个舞者,知道今晚就有下酒的节目可看,顿时欢呼雀跃起来。
这欢呼声,喧嚣纷乱,吸引了城墙下骑在马上的将军。
他抬头仰望,露出盔甲遮挡的那张脸来。
这,是一张大脸。阳刚而英俊的大脸。没有胡须,白净得像块力士香皂,精致得如同到韩国整过容。
但,那一双鹰隼般的眼睛,逼射出冷冷精光,刺得人不寒而栗。
“上面什么情况?”这将军轻轻张口,声音低沉,但传到耳朵里,便如虎啸龙吟,振聋发聩,足可见其内功深厚。
那军官慌忙趴到城墙边高声应道:“捉到两个舞者,不知是怎么来的!”
“带下来!”那将军发话,汉话说得非常标准。
军官不敢怠慢,慌忙着人押解秦王和幺鸡,他亲自带队来到了城门下那将军的马前。
此刻,四目相对,秦王才发现,这将军三十上下,异常魁梧,身高估计有两米,虽然健硕,却不失灵巧,即便已被厚重的盔甲包裹,却仍看得出运动员般的身材。
——当将军可惜了,他要是参加NBA,科比算个球。
秦王在心里这么想,眼睛却淡然地盯着那个将军,耳边传来嘶嘶声,斜视一瞥,发现幺鸡正低着头瑟瑟发抖。
秦王心里一笑——幺鸡太幺鸡了。
日期:2012-1-23 2:28:00
【接上文】
那将军根本没看幺鸡,一双鹰眼直勾勾地盯着秦王,那冰冷的目光,透过秦王的瞳孔,一直盯进了秦王的心里,竟又泛起了一丝暖意。
妈呦,这不是传说中的基情四射吧——秦王下意识地按了按身后臀部的菊花。
“呵。”那将军忽然笑了,“见到我慕容垂还能泰然自若,小子,你恐怕不是个舞者吧。”
“那将军觉得在下像什么?”秦王嘴上淡定,心中却痉挛一片,眼前这个健硕而俊美的将军,竟然就是拓跋族燕国慕容世家家主慕容垂,据史料记载,此人臂力撼千钧,远胜楚霸王;胸中有韬略,不输张子房。十三岁时便勇冠三军,万夫莫当。不过他未成家主前,其兄长慕容俊为前燕国主,因妒忌慕容垂的才干,时常刁难,甚至起了杀心。慕容垂不想与兄长为敌,便趁夜逃离了燕国,投奔了前秦苻坚,成为了苻坚手下一员虎将。谁料想,大秦觊觎燕国,以为慕容垂报仇为名,派大秦丞相兼大将军王猛灭了燕国,慕容俊惨死,燕国百官归降,慕容垂便顺理成章被苻坚认命为了慕容家家主,封赏冠军侯。慕容垂表面上虽然感恩戴德,但此人绝非池中物,不是苻坚那莽夫能够驾驭得了的,不出几年,大秦终于灭于慕容垂的后燕。而时下前秦已经统一的北方,羽翼未丰的慕容垂,虽还潜伏在苻坚手下,却已是霸气侧漏了。
慕容垂自然没有察觉到秦王的心理活动,听了秦王的话,他又呵呵一笑,“我看,你是个奸细,一个非常有经验的资深奸细。”
“哈,哈哈,大将军见过光着膀子穿条内裤就深入敌营的奸细吗?”秦王抱起肩膀,扭头望天。一旁的幺鸡听到秦王如此傲慢,红色三角裤已经变成湿漉漉的红色三角裤了。
慕容垂冷瞥了幺鸡一眼,又凝视着秦王,若有所思,半晌才开口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李世民。”秦王想也不想,张口就答。可是在张口就答之前的很久,他已经料想过一番,此刻他们身处南北朝时代,五胡乱华,尤其强秦肆虐,横扫北方,吞并大小诸国,各国虽表面臣服,心中却恨不得食其肉寝其皮。若是此刻他报出姓名“秦王”,谁知道对面的是哪路将军,若是氐族的,那就是苻坚一党,肯定给他扣个“欺君之罪”;若是其他民族的,那他更可能直接挨上一刀。总之,难逃一死。他爸妈常给他讲文革老故事,在政治斗争上,他心眼多着呢。
“李世民?这么普通的名字?”慕容垂鹰眼微眯,眼珠不自主地又转向一旁,瞟了一眼幺鸡。
幺鸡虽然平时表现得向秦王一样热血江湖,但毕竟是因为他的肉身躲在电脑外的安全世界,而此刻身处险境,他就如随同荆轲刺秦的秦舞阳一般,胆怯起来。此刻,见慕容垂不住地瞟他,被大将军的虎威所慑,不由得感到菊花微痒,有一种温热而欢快的气流呼之欲出。
日期:2012-1-23 2:30:00
【接上文】
慕容垂的目光又回转过来,现出一如既往的冷峻,“是不是奸细,将来再说。抓起来,随军同行!”
他的声音不大,但威如山嶽。
秦王的肩膀被架起,随着军士缓缓前行,猎猎作响的四角内裤飘舞得更加火热而愤怒,仿佛在为这位勇士践行。而身材苗条的幺鸡,被两名军士一架,身子顿时失去了重心,随着军士的步伐,一扭一扭地往前走着,火红三角裤包裹的臀部,仿佛一颗含苞待放的石榴。
慕容垂微眯着眼睛,欣赏着石榴,嘴角泛起一丝不自觉的笑容。
“侯爷,可是看中那红裤头美少年了吗?”身后的参军赵秋催马几步,走到慕容垂身边,附耳说道,嘴角也泛起色迷迷的笑容。
慕容垂冷哼一声,“胡说,我是见那小子模样精致,便想送给我那大侄子慕容冲啊。”
慕容冲是前燕亡国之君慕容俊的儿子,前燕灭国之时,慕容冲只有十二岁,却是唇红齿白的美童男;而他的姐姐慕容泠,虽然只有十四岁,却已是天下第一美人。这二人落入苻坚之手,他又岂肯放过,便做了一对禁脔。当时长安城中有歌谣唱道:“一雌复一雄,双飞入紫宫。”而这也就是如今“双飞”的最早来源。
慕容冲从少年开始,就日夜被苻坚爆菊,虽然起初是被迫的,但渐渐也就成了习惯,且他早有龙阳之姿,后来便渐渐被爆菊爆出了龙阳之癖,喜欢男人了。后来因王猛劝谏,慕容冲被苻坚放出宫门做了阳平太守,更是天高地远的土皇帝,一边秣兵厉马,一边广纳俊男,可谓是兵色俱进。
慕容垂心中早有打算,“我们要去长安城接驾,若少了慕容冲的兵马,那于吾皇帝,岂不太过寒酸?”
赵秋一听,心知慕容垂是想至苻坚于死地,却又不想落个忘恩弑君的骂名,因而想收买慕容冲,借刀杀人。
此前,苻坚修生养息二十年,逐步蚕食中原,统一江北,手握雄兵,自然野心勃勃,眼看着东南一角的东晋固守弹丸之地,恨不能立刻挥军南下,揽尽山河。奈何从宠妃李夫人到一个个纳言大臣,皆极力劝阻,称“东晋在谢安的治理之下,上下同心,安居乐业,无隙可乘,大军南指,定无功而返”。这搞得苻坚寝不成寐,食不甘味。
慕容垂早有异心,希望苻坚兵败,好给他复国之机会。此刻见良机难得,便联合羌族族长、龙骧将军姚苌一同劝进,望“圣心独断”。苻坚一听,龙颜大悦,力排众议,于建元十九年五月,挥军百万,南伐东晋。
但东晋建武将军谢玄率北府兵异军突起,势如破竹,在淝水大败秦军,斩杀苻坚之弟苻融,更射伤苻坚。秦军望风而逃,而苻坚这一路更是风声鹤唳,草木皆兵,步步惊心地逃回了长安城,生了一场大兵。
数年的忍耐终于有了契机,秉承趁你病要你命的战略方针,慕容垂、姚苌以及各族诸侯,纷纷兵变,率军于各路向长安汇集,要至苻坚这个大魔王于死地!
日期:2012-1-23 17:51:00
(3)犯我菊花者,屁股好痛
大军缓缓前行,如一条长蛇,当头是先锋营,中间是中路军骑兵大阵,吊尾是步兵逶迤跟随。
慕容垂和赵秋就骑着马走在中军大阵中,他们身后,便是秦王和幺鸡,当然,他们可没有马。他们被关在囚车里。
要说这鲜卑族的人也确实与众不同,囚车不是四四方方的木头笼子,而是如水车一般,两根支架中间横着一个轴,穿过一个又圆又扁的笼子的圆心,就仿佛市场里卖小白鼠配送的滚笼。
幺鸡在里面站立不稳,稍一摇晃,那笼子就要滚动起来,他也只好跟着飞速倒动两条细腿,拼命地跑。
“妈呦,这原始跑步机真他妈的累人!”幺鸡边跑,边上气不接下气地抱怨。
可扭头一看,秦王正躺在笼子的底部,枕着胳膊,悠哉悠哉地睡觉,他的那间笼子随着马车的晃动,前后摇摆,仿佛老人常用的摇摇椅,悠悠然说不出来的舒服。
“奸人!”幺鸡嘀咕一声,赶紧向后一坐,顺势学着秦王的样子躺了下来。可是他没有估计到,他的笼子正在向前迅速滚动,他这么一趟,直接失去了重心,整个人就仿佛福利彩票的彩球,在这个滚筒般的笼子里,跟随着笼子的滚动,上下翻滚起来,不是脸撞在了笼子栏杆上,就是腿别在了栏杆缝里,不一会儿就鼻青脸肿,头晕目眩了。
他这么一阵闹腾,可乐坏了那些鲜卑族骑兵,一个个看着滚笼里的他,笑得前仰后合。
“把笼子滚起来!”慕容垂没有回头,声音依旧很低。
但这却在众军士心中一震,他们知道慕容垂的意思,没有去理会还在笼子里打滚的幺鸡,数人催马过来,将秦王的笼子用力滚动起来。
秦王睡得正香,忽然觉得天旋地转,人如同被丢进了汽油桶里,跌跌撞撞,沿着山坡往下滚。睁开眼睛,惊慌失措地一瞧,原来是遭这些鲜卑兵戏耍了。在旋转与碰撞的空隙,他发觉慕容垂正侧过眼来,幽幽地瞟着他。
妈的,戏耍我!
秦王在心里骂了一句,只觉得肚子里翻江倒海,喉头一酸,一口污秽喷了出来,随着笼子的旋转,涌上了天空,又天女散花般地降落下来,纷纷洒洒,浇了众军士一身。
嘿嘿,昨晚刚吃了披萨,让你们这些土老帽也常常意大利风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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