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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个体商人在俄罗斯的真实生活
作者:
果菜贩子
日期:2009-7-9 22:06:00
近日看到新闻说俄罗斯拘捕了150名中国商人并将遣送回中国联想到前几日在最牛逼电视台看到的一个十一集介绍俄罗斯的纪录片心中甚为感慨做为一个在俄生活了十五年其间又转碾多个城市从是过多种贸易的人我感到有责任把这十五年的真实生活呈现给国人让大家知道在俄的普通中国人的生活现状和构成这种现状的历史原因苦辨酸甜都是生活的组成部分没有谁是被人用刀逼着从中国来到俄国而作为异乡异客中国人的地位如同一个进城的保姆主人可以给你笑脸也同时可以打你骂你甚至把你赶出家门这完全取决于主人的心情和需要要想从一个保姆变成女主人其难度可想而之在此高度赞赏那些在城里成功挤身于女主人行列的农村保姆她们在中国的成功之路在俄国是根本无法复制的即使那些和人搭伴的中年徐娘们也无法买到长途车票
本人初中毕业写文章没有技巧和文采如不愿看者可冷笑离去千万别板砖伺候另外本人年老体弱 且白天事务繁忙更新较少较慢请看官原谅则个本文所述事事为真但隐去了真姓实名因为我的很多朋友依然在中俄间从事贸易为生我本人也不定期地回俄小住 在此为免麻烦 本文不会涉及政治 宗教等敏感问题 至于俄国姑娘的事本人不是写艳情小说会点到为止错别字多请算在四人帮头上
第一章起程
一九八九年年底的一个普通的中午发生了一件改变我此生命运的大事
那时我是运输公司某场的一名普通的卡车司机开着二十吨汉阳半挂货车每天从沙河一扎钢的车间装上各种钢材然后运往百子湾西便门清华园等各大货场每天一趟业务完事下班月收入在一百五十元左右这点钱在当时是说多不多说少不少反正花半个月还够但一到月底就有点紧了所以当时我们这些人进了一扎钢厂区后第一件事就是四处散么废旧钢块然后搬进驾驶楼等车开出一扎钢找个收废品的一卖换个十块八块中午饭钱也就有了这种行为在当时几百辆到一扎钢拉活的货车司机里是公开的秘密鸟为食亡么
这天中午我象往常一样把车停在一扎钢的货场上就对随车的装卸工一个来自张家口的二十多岁的小伙子说你看车 我去转一圈 结果苍天有眼我刚要转身脚下却被一块凸出来的东西绊了一下我低头用脚踢了一下竞然是一块钢坯子我二话没说猫腰搬起这块钢坯就扔到驾驶室里
货装完了 我发动汽车开到大门口警卫室把我拦下来我描了眼黑呼呼的警卫室 发现里面有几个人一边用手指着我一边嘀咕着什么我突然意识到 刚才搬钢坯子时可能被人看见了
事实如我预料的一样我被请下车他们从我车里搬出那块五十多斤重的钢坯子过了四十分钟我们厂保卫科和车队安全科的两个人来到我面前让我在一份承认自己的盗窃事实的书面文字上签了名然后把我带回厂里
说实话这件事发生后我的同事们一直替我鸣不平有的说我点背有的说我当时为什么不四处看好再搬 总之不是太丢人当天我洗了澡就下班回家了心想大不了这月奖金不要了有什么呀
第二天早上一上班调度员让我上保卫科去一趟我心里这个恨操 这点事还没完了
推开三楼把角的保卫科办公室的破门我看见科长郭瑞和生产厂长赵连喜端坐在那我心里恪蹬了一下郭科长你找我呀郭瑞往前欠了欠身是啊进来吧
往下先是苦口婆心的帮助教育然后是正气懔然高声斥责最后赵厂长说你这事厂办车队保卫科商量了一下结果两条 一条你主辞职 一条厂内除名
这可真是晴天劈厉我万没想到为了一块小小钢坯子竞然断送了这个全民所有制职工的铁饭碗在考虑了几天之后我向厂办梯交了我的辞职申请正式结束了我八年的工厂生涯至今我仍然无比怀念我在工厂的生活和后来混迹江湖相比工厂就是我的天堂
从工厂出来后 我找到当时在动物园那拣摊的小二这小二可不是一般人那是当年名震动物园西直门一带有名的毛贼号称一站三 就是坐103电车从甘家口站上车到甘家口商场站下车就这一站他从后门上车 中门下车至少三个钱包到手 当时的人都用那种两层塑料做成的小夹子 没几个人有钱包别看他个子又小又瘦但跑的飞快好几次都成功脱险 那时警察装备不好 大街上也没有摄像头这也成就了他在道上英名至少有三年时间每到月初我们一帮哥们都去他们家换月票因为他偷的钱包里 多一半都有新换的月票我们把原来月票上的一寸相片一撕换上我们自己的一寸相片再用钢笔冒沾上兰钢笔水在相片的一个角上扣一下齐活 其实那时月票才三块五一张可见当时我们有多穷大概是八五年初小二在车上被抓现行警察到他们家抄家从他家大柜下面的抽替里翻出二百多个钱包为此判了三年至今我都没想明白 他留着那玩意干什么 正如鲁大师所讲美国的石油大王 怎么能知道北京街头拣煤渣老太太的心酸八七年底这小子回家后从他家院子里的一棵大榆树底下刨出一个用油纸封口的坛子 里面都是五块和十块一张的早已捻成一个个小卷的纸币他数了数 有8000多块钱他拿着这笔钱坐火车到福建进了一批鞋开始了他在动物园市场的拣摊生涯 当时的街道办事处是鼓励这些人从是个体经营的但最后他却因参与中俄列车上的抢劫和轮奸一事被中国警察从莫斯科抓回来枪毕了
我在动物园找到小二时 他正忙着和两个女顾客讨价还价听了我的来意 干脆地对说你先拉五箱到你们家附近隆福寺夜市哪几去拣吧就这样我借了一辆破旧的平板三轮正式开始了我的商旅生活
日期:2009-07-10 08:49:29
转眼到了一九九零年的夏末, 我在隆福寺夜市上练摊半年多了。每天靠着各种皮鞋, 拖鞋, 仔裤,大约也能挣上一二百元。那时的隆福寺大街,特别是民航总局后边那条街, 天天是车水马龙, 人声鼎沸,一派清明上河图之当代山寨版。绝不象现在这样,悄无声息,死气沉沉。在此严正遣责那些把隆福寺山门搬到楼顶上的大脑袋, 大肚子,无知透顶的贪官们。一个三朝古都,繁荣了七百多年的风水,宝地,就因为他们收了境外资本家的回扣,而面目全非, 至使宝寺, 青烟不再, 金顶无光, 从此隆福寺大街盛景全无 。一如八国联军撤退后的惨状。
扯远了,太气愤了, 一天晚上快收市的时候,我在西单练摊的哥们祥子来找我, 问我能买着便宜风衣吗? 我一想我那老革命,不懂人情世故的爹,有个老战友,我叫赵大爷的老伴,在宣武门外校场口的长城风衣厂当工会主席。我就对祥子说,可以去找她试试看。祥子高兴地兹着大板牙,非要请我去喝酒 , 靠!喝丫的!我带着祥子来到到东四路口西南角新开业的,一个叫,〝美国加州牛肉面大王〞的馆子。要了两碗三块五一碗的牛肉面,两个凉菜又要了四个兰代听啤,开始了对吹牛逼的胡坎。此节按下不表,只说当时,误认为美国人真的天天吃这种面,为此特地问过在798厂劳服工作,也就是在牛肉面那端盘子的同学王永安。他赌咒发誓地说,他们老板,一个姓李的美国老头说,他这牛肉面是美国最好吃,卖得最火的面。 多年后,我亲自踏上美利坚国土,来到加洲境内,却一家牛肉面馆也没见着,在旧金山华人街上倒是有牛肉面馆,但不是那个姓李的老灯开的,我方知上了多年的洋当,这老灯现在还在祖国骗人骗财,万望有见到者痛谝之。
话说第二天上午,祥子打了一辆一块二一公里的红色夏利来我家接上我 , 这孙子,好摆普,从不打面的。我俩来到长城风衣厂,时下这个当年曾风光无限的大服装厂早已掩掩一息了。我找到赵大爷老伴她是看着我长大的,就象我亲大娘一样。没有客气,直接讲明来意赵大娘出去找来主管供销的厂长,厂长听明来意,显得有些兴奋,嗓门提高了一度,问我们要多少。我看了眼祥子, 转过脸,问了厂长一句,多少钱一件?厂长,说全要就按二十一件算,少,就按四十一件。祥子轻轻碰了我胳膊一下,我立马明白了这个鸡贼的意思。就对厂长说,我们商量一下,下午再来找您。
出了厂门我看了看手表十一点二十, 对祥子说,咱俩南来顺吧。我俩顺着宣外大街一路往南, 来到了菜市口丁字路口的东南边的南来顺饭庄。 其实就是小吃店。点了两份炒瘩塔加肉的,两瓶五星啤, 我终于问出了憋了半天的问题。祥子,买风衣上那卖去呀? 祥子有些神密地笑了笑,从狗嘴里吐出两字, 〝苏联〞。不吹牛逼能死不?我回他。你不信?要不这样,你也掏点,咱俩一块干。江湖有真言, 借钱不借道。 生意人由其遵守这条戒律 。 所以祥子的话确实让我心犯合计,那得要多少钱 ? 我问祥子。 祥子说, 我掏五千你随便。万一反水了, 那没的可是真金白银。但万一挣了哪?我努力掰扯着,脑子里有点乱。 一直到酒干瓶卖无,我才打定主意。祥子你看啊,进货这路子是哥们找的吧?嗯对。祥子点点头。 我再掏四千块钱,赔赚,咱俩都半劈,哥们局气吧。 祥子眼晴直直地看着我,呆滞了几秒钟 。成,就这么着了,谁让咱是哥们呢!但发财之后的祥子再也没有了哥们义气,此为后话。
我俩吃完饭又来到风衣厂,表示先买二百件, 省下的给我们留着 , 下回一次包圆。厂长用力地握着我的手,放心吧,有你赵大娘在这,全好办。赵大娘在旁边笑的很灿烂,立功的人有理由在〝丛〞中笑啊 , 毛主席说的。
我们把二百件风衣件,打成四个大包 。 送到西直门火车站托运。然后买好当天晚上开往海拉尔的车票,准备在子夜时分,开始我们人生中第一次国际倒包生意的旅程。 〝倒包〞这个词是俄国人发明的泛指在俄经商的中国人整包批发的业务。
经过三十多个小时的行程,其间又在海拉尔倒了趟车,我们顺利地到达了北国边垂小城满洲里。
日期:2009-07-11 09:59:47
当时的满洲里国际旅行社,代办赴苏游,但要团进团出,时间为三至五天,把身份证交给他们,他们上海拉尔给办一次性入出境的护照,回国时在边检就把护照剪掉一个角,也就作废了,
我和祥子去满洲里二道街的国旅社!交了钱和照片,第三天就接到通知,第四天一早发团。
第二天早上六点整当我和祥子带着四大包货来到集合地时,才发现来的太晚了。一辆破旧的红叶中巴上,堆满了名种颜色和尺寸的大包小包。很多人已经坐在货包上等待出发了。我们赶紧找来导游,让她想办法把我们的货装上车。 当时的苏联海关有规定,车顶上不得放任何物品。在导游声撕力竭的努力下,车上的一帮尻人,老大不情愿地重新安置了他们货,把我们的货放在门口位置,正时这一位置 , 让我俩成为全车第一份把货卖完的人。
当时做这个生意的人,都是离满洲里很近的人。 连哈尔滨人都很少。至今我都不知道祥子从哪摸出的这条道,丫从未讲这事,因为口音不同, 全车的人都象看老毛子一样看着我俩。
汽车东倒西歪地开到口岸,导游下车和武警交涉。过一会,一个武警上来手里拿着一摞护照开始点名,叫到谁,谁把脸冲着武警,和他合对?当叫到我俩时,武警嘟浓了一声,还有北京人,在他眼里吃皇粮的京城人, 就不该出城。
合对完护照又等了半天,汽车又向前开了一百米左右,在一个破旧的了黑乎乎的大房子前停了下来。 导游说,全体下车,货放车上。大家连滚带了爬的下了车,站在大房子门前 。 我的目光突然被门上高悬的国微所吸引。红色的国微上四个金光闪闪的大字母 〝 cccp〞这就是苏联吗?我从小就暴骂的国家吗?当我随着人流走进这个房子,看到穿着灰色海关制服,带着镶有cccp的大盖帽,高鼻子,兰眼睛的, 外国人时,我才终于确信 , 我, 一个北京小混混,就要踏上苏修的土地了。
凭心而论,苏联时期的海关边检人员,不象后来叫俄罗斯之后,那些贪到屁眼里的关员。在荷枪实弹的苏联边防军的枪口下,我们一行二十多人,顺利地办完了过关手序,从另一个门出来,就看到停在门口的我们的中巴车。当我快走到车门口的时侯,迎面走来了一个穿着苏制裙式女装,船帽下,飘散一头金发的苏联女兵。我估记,当时我的心脏已经停止了跳动,因为在我此前二十九年的人生历史里, 从没见过如此般美丽的女人,在我记忆中至今,她的形象都是女神的代名词 。 我毫不夸张地讲,任何一个活着的华人女星,站在她面前,都象一堆臭肉。虽然后来我走遍五大洲,玩遍各个人种,其中不乏比她惊艳的,但没有一个女人取代了她在心中女神的地位。在此后多往返中有反复见到她几次,直到苏联解体后我才在一个当地警察朋友的帮助下,找到她,象享受美食一般享用了一次 。 当然她不是处女啊, 操!一提她,就走神了。汗!
这时后面有人推了我一把,上不上?我紧忙钻进车里。人上齐后,汽车驶出边检大院直奔离这很近的一个市场。
车子驶进这简易的用几个铁柜围起来的市场时,早巳是下午一点多了。
没吃没喝,也不觉得饿。 车子刚一停,呼啦一下,冒出一大群毛子,男女老少均有 , 导游冲着车里喊,看好自己的货, 别被人抢了,一边打开了车门。
我们的包放在门口,所以第一个被推了下来。我坐在包上, 祥子看着周围的人。正在我俩不知所措时,一个三十多岁的苏联男人上前对我们说,包里是什么?我一椤,你会说中文?他笑了笑。 我是哈尔滨人, 六九年才到苏联,我爸爸是俄罗斯人,妈妈是中国人 。噢 !敢情是二毛子呀。祥子对他拍了拍大包,说,里面全是风衣,男女都有。二毛子一听来了精神,有多少?二百件。我全要了。他也不问价?我给你们一件二百好不好?当时的卢布是,一卢布换三块三美金 ,而当时一美金换九块人民币, 二百元是人民币价,合二十三美金, 也就合七卢布 。
二毛子和我们约好,晚上去我们住的红玖瑰宾馆,找我们,一手钱一手货, 我们毫不犹豫地答应了他。后来才知道,这风衣应该卖五十卢布一件,也就是人民币1600元一件。这也是我们第二次卖货的价格。
晚上天快黑的时候,二老子如约来到我们住的房间,点货,点钱,二十分钟后,我和祥子把一种叫美金纸币装进了兜里。尽管除了阿拉伯数字我们不认识那纸币上, 别的任何东西,但我们心里清楚,六万元人民币到手了,这二十分钟赚的钱,比我在隆福寺夜市上 忙乎一年赚的还多。
安德烈 ,也就是二毛子,他自我介绍他叫安德烈。问我们, 带你们去玩姑娘,好不好? 操这还有不好的!对于男人,除了当皇上,还有比这更好的事吗?
我们跟安德烈下楼,座进了他的白色拉达车里, 汽车呼的一下窜了出去。想着即展现眼前那白晃晃大胸和滚圆的大白屁股, 我的老二突然在裤档里敬了个礼。
日期:2009-07-12 10:51:27
在替我东三省妇女报了当年受苏联红军凌辱的血海深仇后,我和祥子意犹未尽地从苏联姑娘的肚子上爬起来,带着我们此行的巨额利润回到北京。
有很多人问过我一个问题,俄罗斯姑娘的皮肤手感如何。客观讲,靠近西伯利亚和远东地区的俄国女人,除了有蒙古血统的除外,大部分还是白细如凝脂般的,越靠近欧洲地区皮肤越糙,身上瘩塔越多,由其是英法德意的女人,身上更不干净,味也更大。纬度越往北,人的皮肤越白,这是事实。我在冰岛见过当地女人,那皮肤白的都吓人,跟白色立邦漆一样。
从苏联回来后我和祥子带着挣来的六万元现金,再一次来到风衣厂。用这六万元当定金,我们包下所有库存,近四千件。当然价格是第一次定好的二十元一件。
我们通过铁路,把货直接发到满洲里,然后在满市的中苏友好路上的边城旅社租了间房存货。就这样,这批货卖完已经是九一年春天了。我们俩掘到了我们人生的第一桶金,每人三百万人民币。名位看客,要知道在九一年,兜里有十万元就是大粗管子了,何况是三百万。
哪时的我,完全是一副小人炸富的嘴脸,好象这辈子就够吃够喝了,钱是永远也花不完了。
记得第一次在国内找小姐,是在北京当时一个叫大富豪夜总会的地方。好象在海淀魏公村附近,当时的包夜价是一千五百元!哪时狠下心来干这行的女人,真是发大财了。当我第二天早上给小姐点出十五张百元大票时,那小姐以为我是海外归侨,非要让我带她出国。在她眼里,国人是不可能花这么多钱,干这事的。
九一年夏天,苏联解体前,我在后贝加尔认识的安德烈突然来到北京,他说是来中国探亲,顺便来看看我。在酒足饭饱,撑得开始往椅子下出溜的时候,安德烈问我什么时候再去满洲里,但我这个人没有多大志向,小业主的我回答他的是,我想去莫斯科玩玩。
安德烈当即表示可以,邀请函他回去就发。但后话是给他发二千件羽绒服。这就是典型的俄国人,典型的欧洲人。给人一毛必索五块。当我多年后习惯了和这种强盗人种打交道时,再回头审视我学过的,以德报怨的,以sb老孔头为代表的所谓〝如家〞学说时,我忽然感到心如刀绞。在我们这个有五千年文明的国土上,有多少,有多少年,没有战争?有多少人死于战火?而〝如家〞思想为什么没有让我们这个民族,强盛而团结呢!
第二章 泪洒莫斯科
带着三万美元现金和二千件羽绒服,我来到了世界名城莫斯科,当我第一眼看到这个街道宽阔建筑优美的城市,我就喜欢上了这座城市。
安德烈在火车站接上我,把我安置人民饭店。由于当时中国人来做生意的并不多,也就没有市场。当时都是在饭店包间客房,白天开门卖货,到了晚上就睡在货包上。但当时货卖的很好,到货后最多一两天肯定卖完,最牛逼的时候,货还在路上,卖货的钱已经进了腰包。
莫斯科对我这个即不懂俄语又认识道的中国人来说,实在是太大了。由其是地铁,我永远也下不对站,
这种情况一直持续到九四年我离开这去了别的城市。
由货卖的太快,经常断货,闲来无事必生张飞,在安德烈临走时给我介绍的翻译,一个四十多岁的二毛子的带领下,我开始经常上驻地附近的地铁站去招鸡。以至于在那拉活的大部分鸡我都脸熟,其中一个,后来还救了我的命。
新翻译叫科夫,由于没货他经常不来,一天傍晚,我实在无聊。那时电脑我还没见过哪。便一个人出了饭店,往地铁站我的乐园方向走,可能下午无事水喝多了,突然内紧,四周一看确实没人,这要在国内也就掏出来撒啦,在这还真是心虚。我努力想着这附近那有厕所,正在我快憋不住的时侯眼前出现了一个厕所标志,我想都没想,闪身进入拉开挡板站那就撒。就在这时旁边突然站起一个人,我定睛一看,是个三十多岁的女毛子,她看着我惊恐的样子,脸上竞然露出一丝笑容。我椤在那,不知是该跑还是继续。只见她镇定地提好裤子,其间我刚好瞄到她的私处。
在我万分干尬时,她推开挡板若无其事的走了。我这才缓过神,撒丫子跑出了女厕所。
日期:2009-07-12 15:23:18
误入女厕所的事,后来还发生了多次。
九一年夏天对于莫斯科来说,是极不平凡的。每天街上都有集会和游行,克里姆林宫墙外有大批军警在维持治安。对外国人更是严加盘查,但恰恰这时从国内涌来大批淘金者。
客观讲,这第一批来莫斯科的中国人主要来自北京和东三省,那时见不到福建人和浙皮子。而这第一批人中底潮的占大多数。经常听到的对话就是,哥们茶淀二分场二中队,你呢?另外一个答道,我天堂河的。
在这,从圈儿里上来的人是一个团伙,没进去过的是另外一个团伙但相对低调受气。
因为几乎都卖同类货,只是花样质地不同,因此大家开始相互借货窜货,为的也是少闲呆着惹事。但这为日后出现强买强卖种下了恶果。
由于当时政局太乱大部分中国人都回国避风了。我走的那天早上,从电视上看到了戈尔巴乔夫在和叶利钦会谈的新闻。
现在想想,就冲戈巴乔夫八九年到中国来,公开支持那几个吃软饭干不成大事的家伙,说明他本人没什么政治家的水平,下台是分分钟的事儿。但他在俄国百姓心中的形象极差,只略强于斯大林而低于列宁娜更远远低于普京娜。
当我一九九二年再次回到莫斯科时,苏联以不复存在,取而代之的是我们熟悉的国名:俄罗斯。
而这时的莫斯科大街上仍然是列宁娜的雕象和cccp的标志,只是政府机关挂着的旗子改成了三色旗。
这时的商人以北京人居多。天坛红桥的,西单百花的,东单夜市的。凡是北京有名的市场都有人来到这里,但那时,大家都有正式签证,合法居留,不象后来的浙皮子和福建人,大部分靠老乡以旅游的名义带进来,然后黑着身份在那混。直至今天他们中大部分人仍然是这样,偷鸡摸狗般的生活,警察一没钱,就抓几个他们这样的人,然后他们的老乡再拿钱往回赎他们,这次估计是真赎不出来了。
中国南方很多省份的农村里早就没有党的领导了,他们说话办事只认老乡。老乡说行就一定行。什么叫法律,什么叫文化差异,全然不懂。我亲眼目赌过一个十八九岁的浙皮子,在兵菅市场门口,大白天当着满街男女老少撒尿,当然最后结果是被人打的满脸是血。打人者故然不对,但你的行为不该打吗?这是公共场所,不是你们村头,打你!该!
北京帮在九二年,九三年,九四年逐渐达到顶峰,此后慢慢地淡出了莫斯科。而那时我们白天作生意,晚上去赌场,夜里还得抱着俄国大娘们挺进中原。
当然最要紧的是卢布每天贬值,一天不贬个百八十块到不了天黑。那时我卖货收钱用的,是一个俄式皮箱,每天卖多少钱,跟本不知道,一到下午三点半立刻拎起皮箱,钻进我的〝播了奶子〞轿车,直杀银行,按即时牌价换回美元,只有这时才知道这一天挣了多少钱。在我印象里,我最多一天卖了一个多亿旧卢布的货,这在当时圈子不算最多的,但接着晚上去赌场就花掉了二万多刀了。
日期:2009-07-13 13:00:27
一九九四年的莫斯科,和苏联时期相比,己经发生了巨大的变化,而这时莫斯科的华商己经有二万多人,光是中国人聚集的市场就有五六个,来自中国的各个省份。而此时生意己经开始走下坡路,卢布依旧在每天贬值,而我的同胞依旧在玩中国人最拿手的自杀游戏,价格战,特别是那些刚到莫斯科的福建人和浙江人。
众所周知,这两个省,是我国四大造假基中,假货质量最为低劣的省份,多少后他们这一荣誉才被安微和河南超越。
由于偷工减料使这两个省的商人一举用超低价策略击败了其它省份的商人,因此,在莫斯科反复上演了北京人和东北人联合抢打杀这两省商人的恶劣案件,一时间,莫斯科华人圈里,血雨醒风,帮派林立,很多帮派雇用俄国本地人对同胞进行抢劫。
现在才回过神来,我们的大使馆当时干什么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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