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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圳贱人
作者:
城市优弧
日期:2009-9-13 23:37:05
第一章:工作难找
大学毕业,工作难找。在网上发布了无数的信息,投了无数的简历,竟然都石沉大海。
我上的是一所三流的学校,虽然是主流的本科,却选择的是一个野鸡专业:营销管理。
这个专业不需要你有任何的特长,大学四年除了学会玩牌、打麻将、说粗口、逃课、野炊露营……其余的本事都没学。甚至泡妞,都被人甩了三次。
我们这里骗子多。
因为这里是河南,河南的驻马店。相信你也听说过:“全国人民九亿骗,总部设在驻马店”。
就我这样一个在骗子总部生活了4年的人,竟然还是被骗了,骗到了另外一个花花世界,骗子的老巢——深圳。
事情是这样的。
在我举足无措煞费心机找工作却屡遭白眼的时候,上上任女友项琴给我打电话,说自己在深圳,现在工作不错,月薪5000元,单位还分给了单身宿舍。只是自己独身一人,觉得孤单,经常会想起我。问我是不是也想去那里工作。
我一听就春心荡漾。
他奶奶的!想当年是她甩了我,害得我得了一年的相思病。
项琴是我的师姐,比我大一届,专科。她是三年学制,所以在我大二的时候,她就奔赴祖国的南疆特区,跟我说拜拜了。
她是我在舞蹈特训班认识的师姐,后来经常一起伴舞,慢慢被她勾引了。
当时我还是个青涩的小橄榄,第一次接吻头都不知道怎么摆位置。
是她教会了我如何亲吻,如何用舌尖伸到对方嘴里轻点上颚让对方浑身无力虚脱。
我们最亲密的举动就是我把手放在她的臀部来回的游走,隔着裤子摸她的内裤边缘幻想着她内裤的款式。
我们只在一起甜蜜了3个月,她就南下去了深圳。之后给她打过两次电话,她总说忙,匆匆说了几句就挂了,没有主动给我打过电话。
于是,我们之间成了不说分手的分手。
这次给我打电话,我心里一阵狂喜,才发现我还是想念她的。
况且工作很不好找,还不如投奔她,工资又高,还能和她朝夕相处,甚至我们挣些钱就可以结婚生孩子。
抱着这样的美好愿望,我搭乘了南下的列车,来到深圳。
“深圳是个大水坑,而且是个深深的大水坑,不会游泳的人会被淹死的。”在火车上,邻座的大妹子津津乐道的说。看着她摩登的打扮,似笑非笑的翘嘴巴,我感觉自己是乡下来的刘姥姥。
火车经过一个白天的急速行驶,像是身心疲惫的老人,缓缓的停到了长沙车站。此时将要午夜零点了,车厢里的人们都昏昏入睡。
一路沉默的我却格外精神,脑海里不住的闪现项琴的身影。
两年不见,不知她变了没有。是不是像身边的这位女孩,打扮入时?
坐席车厢里的灯格外刺眼,望着身边睡去的人们,我也闭上了双眼。
由于我紧挨着车窗位置,我把身子斜靠在窗户旁假寐。
迷迷糊糊的快要睡着的时候,身边熟睡的女子把头不经意的靠在了我的肩上。
这种姿势搞得我很累。她把我挤在了角落里,不把她喊醒是没办法挪开身子的。
我微微的把左眼睁开一条缝隙,看了看她那张浓妆艳抹的脸,恐怖。
这样年轻的脸上涂抹着胭脂,嫁接着常常的睫毛。要多恶心有多恶心。
我心软了,不忍心把她叫醒,索性就让她这么靠着。
于是我也昏昏的睡过去了。
早上醒来的时候已经进了广州,到了韶关一带。
身边那个女孩没有了踪影,可能已经下车了。
我拿起洗漱用具来到洗手间。不经意一摸兜里面,钱包不见了!
我浑身一阵的战栗。
钱包里面只有500元。还有建设银行的一张卡,卡里面有从家里带出来的2000元。这是我全部的家当。
而且,我的车票、我的身份证、项琴留给我的地址,统统都在钱包里!
日期:2009-9-13 23:39:00
第二章:钱包被盗
我定了定神,回想了下自己从上火车到现在的历程。
没错。我在昨天晚上路过武昌的时候下去买了包方便面,钱包还在。
………….邻座的女孩!没错!就是她!
她现在不在了,正好说明是她偷走了。
报警?没用了。她应该已经从韶关下车了。
我心里万分的委屈。都怪我昨天晚上的大意,还怜香惜玉,让她靠着我睡。
正好给了她偷我的机会。
他妈的!我狠狠的骂了一句。没办法,洗漱先吧。
还好手机还在,我赶紧给项琴打了电话。告诉她,我什么都没有了,钱没有了,地址也没有了。
项琴在电话那头显得有些迟疑,我能感觉到她甚至有点冷淡。
这跟以前的她不一样。
我想让她来广州接我,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
她说,你看看能不能想办法上了到深圳的火车,我去罗湖车站接你。
真对不起,我今天真的很忙。
我沉默了。手机这时候发出了没电的“嘟嘟”声。
我说,手机快没电了,先挂了吧。
怎么办?这时候的我反倒冷静了。
搜搜我的包,除了几件不值钱的衣服之外,最贵重的就是我的五本书了。
这几本书是我狠狠心买的正版,有三本德鲁克的名著,一本梁思成的建筑史书,还有一本商务印刷的正版英汉字典。
如果按照买的时候的价格,我算了算,正好250元。
他娘的,我就是个二百五!我自嘲的笑了笑。
马上就要到广州了,我要想办法筹钱去深圳。
问了问列车员,广州到深圳的车票大概70多元。
也不多要,我这5本书,只想卖100元。于是鼓足勇气问身边的大叔,您要不要这书,原价200多,现在100就卖给您。
大叔瞪了瞪我,没说话,闭上眼睛假寐。
看来要找识货的。我在火车上游走了一圈,把目光集中在一男一女身上。
这是一对情侣,学生模样。低声谈论着下学期的学习计划和同班同学的那些破事。
我讪讪的走上去问:请问同学,您要书么?
男同学抬头望了望我,又急速的把目光转回到女孩脸上,继续谈笑。
我觉得特别不好意思,转身要走。
女孩开口说,什么书?我可以看看么?
我大喜过望。把书拿过来,我相信此时的我肯定一脸的谄媚。
女孩问多少钱,我说原价250,现在100了。
女孩子很感兴趣,跟男的说,咋们学管理的,这些书下学期有用的。
这样吧,德鲁克的三本,给你50块吧。
我赶紧找了个台阶下,字典也不错啊,正版的,你再给30,80块都给你了。
那个男孩有点不耐烦,说,字典我们有了,不要了,就这三本了,45块。
虎落平阳被犬欺,况且我还不是“虎”,充其量不过是个落魄的无业青年。
我拿着卖掉德鲁克得到的45元钱,继续兜售我的字典和梁思成。
长着么大,狼狈的时候也不少,像现在这么狼狈,第一次。
我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再也不出来了。
地缝是没有,还是跳车比较现实。
废话少说,筹钱要紧。
就在我继续找人卖书的时候,列车员过来,是一个30多岁的大姐,问我在干吗。
我一肚子的苦水,语无伦次的说:“大姐,我的钱包被一个女的偷了……我……”
等到列车员大姐搞明白怎么回事的时候,全车的人都知道我这只丧家犬了。
大姐狠狠的瞪了我一眼,说:“以后你出门小心点,又不是小孩子了”!
我唯唯诺诺。大姐拿出一张50元的钞票给我。
遇到雷锋了!他妈的!
还是个女雷锋!雷锋大嫂!
我感恩戴德的要把字典和梁思成给她,她摆摆手,说自己拿字典没用。
我执意拉着她要她留下联系方式,发誓过段时间还她钱。
好心的大姐摆摆手,走了。
就这样我拖着疲惫的身躯下了火车。
岂知道,更大的苦难正在等待我。
慢吞吞的跟着人流走,期盼能在出站口蒙混过关。
万幸,在去出站口的路上,就有去深圳方向的火车票售票点,这下好了,省的出站了。
还没来得及买票,车站的管理人员就抓住我了,要我的车票。
我现在是“三无”人员,无身份证、无钞票、无银行卡。
工作人员操着半生不熟的普通话,非要把我送到派出所去。
这下麻烦了。虽然不是坏人,但是进了派出所,没有证件,还要找我的家长、老师来广州领我。多现眼的事情。
正在工作人员揽着我的肩膀要往派出所走的时候,一个熟悉的人影出现在我身旁。
日期:2009-9-13 23:43:00
第三章:救我?害我?
她把钱包塞到我的手上,嘴里还不停的责怪我:这么粗心,把钱包丢了都不知道!
我目瞪口呆,对着她暧昧的表情,我“抓小偷”的喊声愣是没有叫出来!
我迷迷糊糊的都不知道如何是好了。
小偷抱着我的胳膊,像是女朋友一样的,麻利的帮我打开钱包,把身份证和车票给工作人员看。
她跟工作人员说,大哥,是他粗心,我帮他拿着呢。
钱还有卡都还在,我松了口气。
发生整件事情大概只用了5分钟,我都没有反应过来,就被小偷抱着胳膊买了去深圳的票,拖进了站台。
直到上了火车,我都在怀疑身边这个浓妆艳抹的女子是好人还是坏人。
甚至不知道我是应该怨恨她还是感谢她。
“我的钱包是你拿的吧?”我用语很谨慎,不说偷,说“拿”。
“是我偷的”她笑着说,语气平淡的出奇。“我的目的地也是深圳,只不过刚才看你太可怜,就还给你了”。
我哭笑不得。原来贼也有同情心。
“你真穷,钱包里只有500块。以后注意点安全,来广州的车上,小偷很多。”
我忽然想起了《天下无贼》里面的刘若英。难道这个姑娘也是一个劫富济贫的好贼?
我抽出100块钱,递给她,“谢谢你还给我,你忙活了半天也不容易,这是你的。”
她愣了,想不到我还会给她钱!这叫什么逻辑!?
她甩了甩手,小声说,不用了,我在车上的收获不少。
说完了,也不看我,就像昨天晚上一样,低着头闭着眼,悄悄地睡了。
转眼就到深圳罗湖车站。下车之前我叫醒她,借用了她的手机给项琴打了个电话。
项琴让我转地铁到香蜜湖,她会在那里接我。
于是,没有和贼姑娘继续同行。
“香蜜湖”这个名字真好听。下了车,我却没能看见湖,却搞得晕头转向,分不清东南西北。
手机没电,不能联系项琴,只能按照电话里说的那样,在B出口的台阶上等着。
大概过去半个小时,我的屁股在地板上都要坐裂的时候,一个40岁左右的农村妇女模样的阿姨问我:是不是等项琴来接?
我连声说是。
阿姨带着我东拐西拐,来到了一座气势恢宏的大厦旁。
阿姨告诉我,这栋高达38层的大厦是他们的办公大楼,而且是政府专门为他们公司建造的。
阿姨告诉我,因为我还不是正式员工,所以还不能进去。
于是我跟着阿姨东拐西拐的走进了一条巷子,一转弯,到了一个集市。
这不禁让我惊呆了。
这个集市鱼龙混杂,很多的高低不等板房,来来回回行走的全是乡下百姓。
阿姨见我迟疑,上前把我手里的行李抢过去,告诉我,他们的宿舍就在里面的四层楼里。并跟我解释说是为了公司节省开支。
终于到了目的地。进门一看,大概20平米的客厅里,积聚着10来个人。有年过半百的大伯,有三十来岁的大姐,而立之年的大哥,甚至还有十几岁的孩子。这些人穿着及其朴素,但全部手里拿着一个本子和一支笔,零星的坐在马扎、板凳和茶几上。
我感觉到了:我进入了传说中的传销团伙。
日期:2009-9-14 9:52:00
第四章:狼窝脱险
我进了这个传销团伙的据点,竟然没人理我。这和我以前听说的团伙成员特别热情很不一样。
在屋里呆了大约两个小时,项琴才回来。
见她第一眼,感觉她苍老了不少。
八月的深圳,很热,很闷,尤其是在这个狭小的空间里挤满了这么一群人。
八月的深圳,很热,很闷,尤其是在这个狭小的空间里挤满了这么一群人。
没开空调,各种人的体味充斥了整个房间,让我作呕。
项琴招呼我一声,问我什么时候到的。
接着寒暄了几句。我还没有吃中午饭,她却没有问。
我已经饿的胃疼了。
我看了看挂在墙上的钟,下午四点。
我问项琴:有没有方便面煮?
她摇了摇头,拉我走出房间,悄悄地告诉我,一会他们的站长要来,这群人都在这里等待。
她说,晚上给我接风,现在先忍忍。
我的胃疼,心里更是凉飕飕的。
项琴向我笑了笑,这个微笑是挤出来的。
日期:2009-9-14 11:08:00
终于等到一个四十岁的女人说话了。这个女人是快到五点的时候进的屋子。
她穿金戴银,打扮入时。发起话来也慷慨陈词。
下面有些人提问,有些问题她会很简约的回答,更多的话是在鼓吹她的成功之道。
大概说了一小时,我也听出了一二。
这是一个非法的集资团伙。
下家要给这个组织缴纳5000元以上的费用。
这些费用,用这位大姐的话来说,就是参与境内外的金融融资。
每半年分一次红。按照级别和入股多少来分配。
下家越多的,分的也越多。
比如她,这位大姐,她是三级,也就是她上面只有两个级别。在场的都是她的下家。
她反复强调,这不是传销,这是入股,符合法律的,国家支持的。
但是同样也是秘密的,不许外传。
不愿意做,可以离开。没人阻拦。
日期:2009-9-14 11:10:00
这种事情我肯定不会做的。
第一,我没有钱;第二,这是非法集资,违法的;第三,利益没有保障,第四,这与我受到的传统教育“劳动创造财富,劳动创造美”格格不入。
我最大的期盼就是,早点开饭,哪怕是水煮白菜和方便面。
女人啰嗦了一个多小时,终于一个电话,把她的话题打断了。她接了手机,好像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跟大家说了抱歉,起身离开了。
项琴像是她的秘书,毕恭毕敬的将她送下楼去,目送着她上了一辆飞度,走了。
项琴是这里的领导。她回来之后跟大家郑重介绍了我,没说是男朋友,没说是同学,用了另外一个称呼:“同志”!
原来,这个团伙互相称为“同志”。我苦笑不得。
项琴宣布,大家晚上一起吃饭,每人集资10元,多退少补。
果然是“金融融资机构”,连吃饭都要讲究集资。
其实,大家一起吃饭,只不过是去外面团购了几十份盒饭。
大家把盒饭的菜统一的摊在了茶几上,板凳上,蹲在地上一起吃。
我出了20元,要两份。我实在太饿了。
吃完饭,大家都散了。
原来,这个三室一厅的房子,只不过是一个“会议中心”而已,大家都有自己的租房。
项琴拉我出去走走,边走边介绍,还兴趣盎然的跟我说他们投资的38层“金融大厦”。
其实,我都已经看过了。那只不过是个幌子罢了。
我更想听的是她这两年来的经历和对我说的一些心里话。
而即便我们两个人在一起的时候,她还不经意的用到“同志”这个词语。
我提出要买些洗漱用具,于是,夜里9点的时候,我们开始绕着这个集市逛。
深圳是个奇怪的地方。气势辉煌的大厦和繁华的都市,距离喧嚣拥挤脏乱的城中贫民窟只有一墙之隔。
而项琴就住在这个贫民窟里,住在他们的总部,也就是下午开会的地方。
日期:2009-9-14 11:49:00
第五章:处男处女
买完东西,吃了点夜宵,我们往回走。
八月的深圳还很闷,尤其是在这人口浓密的地方。
项琴说,夜晚十点,是这个城市夜生活的开始。
我说自己累的不行了,赶紧回去睡觉。深圳的夜生活丰富多彩,关我屁事。
我们回走的路上,竟然没有了话说。
沉默中,她不经意的哼起了小曲,邓丽君的甜蜜蜜。
记得我们认识的时候,也曾伴着这个曲子翩翩起舞。
回忆、伤感、甜蜜、憧憬、苦涩……心里说不出的滋味。
我把手伸过去,紧紧地拉住了她。
这是我们重逢后的第一次牵手。
很快到了住处。吓了我一跳。
我以为这个晚上会是我们两个单独的甜蜜。
谁知道,房间的客厅里,不知什么时候支起了三顶蚊帐。
项琴把我拉进里屋,关上门。
她说,在这个三室一厅的屋子里,只有她才有权利单独住在一个房间。
其他的两室是四个女人。而客厅里的是三对夫妇。
她们这里等级森严。新来的人都要睡客厅。
我惊讶:三对夫妇,同样睡在一个客厅,紧紧是蚊帐隔开……太不方便了。
项琴在黑暗中嗤嗤的笑了。没关系,大家都是同志嘛!
看来我是托了项琴的福,不然今天睡客厅的还会有我,而且没有蚊帐!
项琴跑去洗手间冲凉,等了好半天,才出来,头发湿湿的,穿着睡衣,身材凸凹有致。洗完澡的项琴不再显得那么憔悴,借着白炽灯的光,神态妩媚。
我又下发呆的时候,项琴拍了拍我头,示意让我去洗澡。
深圳的天气潮乎乎的,身上黏黏的汗,真是难受。
我跑到洗手间脱下衣裤,端起盆水狠劲的往身上浇。
心想,或许今夜,我和项琴同住一室,还会发生些什么……
洗完澡回屋的时候,项琴已经把灯关了。借着窗外的霓虹,我悄悄的走到床前。
这是一个宽1.2米的单人床,靠着墙。
项琴半掩着毯子,挤到床里面。
我上床躺下来,调整了下呼吸,慢慢的把手伸了过去。
在我的手接触到项琴的胳膊的时候,我感觉到我在发抖。
从来没有这样和一个女人一起躺在一张窄窄的床上。
项琴本来是脸冲着墙背靠着我。
我把胳膊伸到她脖子底下,把她揽了过来。
她也借力钻进了我的怀里。
鼻息发出的声音,那么的温顺,让我把整整两年来的不开心全部抛到九霄云外。
我吻了吻她的额头。她抬起头,黑暗中我能看清她的眼睛。
她亲了亲我的脸,然后闭上眼睛,说,睡吧。
这种情境下,我怎么能睡着呢?
我开始吻她的脖子、下巴、眼睛、鼻子、额头,然后是耳朵。
以前KISS的时候,她的耳朵最敏感。
我喜欢把舌头伸进她的耳朵里,她会浑身哆嗦。
不出意外,她浑身紧张,用手紧紧的勒住我,挣扎着。
我顺势把舌头伸进了她的嘴里。
好一阵的深吻……
好像过了一天,一年。
此时的我在洗澡后就光着上身,下身穿着裤衩,没穿内裤。
她穿着睡衣。里面戴着胸罩。
这个靠我的手,能感觉到。
我开始抚摸她的背,隔着睡衣。
此时我的下半身已经膨胀的疼痛难堪。
伸进了她的睡衣,隔着胸罩抚摸她的胸。
圆圆的,两座小山头。
我和项琴在一起,这是第一次抚摸她的胸。
我甚至不知道解开胸罩的扣子在什么地方。
我以为胸罩的扣子在前面,位于吊带和奶罩连接的部分。
所以一个劲的在这个位置摸,想找把她解开。
费了我九牛二虎之力,却没有得逞,满头大汗。
而她喉咙里偶尔发出的咿咿呀呀的呻吟让我头脑不清醒了。
我把睡衣撩起来,隔着胸罩直接用嘴含住了她的胸。
她双手护住胸,把我推开。
蜷到角落里,把头扭了过去,背对我。
我很诧异。难道我太心急了?难道我太过分了?
我去抱她,她不动。我伏在她耳边,问她怎么了?
她回转过身来。
问我:在乎CN么?
日期:2009-9-14 12:12:00
第六章:我的第一次
这句话太具有戏剧性了,这分明表示她不是处女。
很让我为难。我不想骗她,我的确有处女情结。
在我们两个上学的时候,我们海誓山盟的时候就说,要把彼此的第一次留在结婚的那个夜晚。
那时候她绝对是单纯的,难道来了深圳两年,已经……
这也难怪,分开的这两年,我也交往过一个女朋友,她肯定也有过男朋友。
只是我还坚守着,或者是没有机会。
这个问题很让我为难。
如果我回答说不在乎,太虚伪了。因为她知道我是在乎的,不可能两年前在乎,而现在不在乎了。
如果我说在乎,那如果她真的不出意料,已经不是处女,那我今天晚上不光是伤了她的心,而且会竹篮打水,甚至都不可能再碰她。
我狠了狠心,告诉她,真正不在乎处女的男人没有。
但是只要我们的感情基础好,那层膜已经没有什么意义了。
说完这个,我自己都想扇自己一个耳光。
她沉默了一下。
告诉我,她是处女,但是在初中的时候一次体育课上,她急匆匆的跑,想跳起来越过一个道路施工的沟,结果没跳过去,摔了下去,下面流了很多血。
医生说她的膜破了。
她说,如果我还是在乎处女的话,她会尊重我的。也许这辈子做不成夫妻,只有等着下辈子了。
这些话我让听起来特别虚伪。
本身我说的话就已经是虚伪的了,现在好了扯平了。
从我丢钱包的时候开始,我们之间的感觉就越来越差。
彼此好像都有各自的想法,心与心之间隔着一层毛玻璃。
此时的我已经箭在弦上。
把她抱在怀里,继续吻她。
她不停的挣扎,嘴里喊着不要。
这个情景好像电影里的强奸镜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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