蓉城往事-----真实、平淡的人生写照

作者: 忧郁久娃

  日期:2011-11-5 14:07:00
  严重申明:
  一、哥写这个故事既不是为了骗点击率,更不是为了出名,只是通过回忆放荡不羁的往事来排解哥的孤寂。
  二、为了更真实,故事中发生的很多地点是实在的,但文中多为地方方言,先给看不懂的朋友们致个歉。
  三、既然是故事就离不开真实生活,因此故事的真实程度是很高地;为了故事情节需要,内容上有些串改,人物也都不是真名;感觉熟悉的看官请不要对号入座,毕竟是故事,就要当故事来看。

  四、本人因从小语文成绩就差,文字功底不牢,知道天涯高手如云、卧虎藏龙,所以文中不妥之处,还望有心之士雅正,在此先谢过。
  五、本人因工作繁忙,所以跟新的时间只有空闲时,跟新不定时(有可能很慢),但保证绝不太监。
  欢迎拍砖,拒绝人生攻击!谢谢
  引子:
  “一座来了就不想走的城市”随着张导的这一广告,这座本不被全国人民所熟悉的西南部城市,逐渐被大家熟知。更在08年那场浩劫后,被网友们戏称为“一座来了就走不脱的城市”,酸味十足啊!引用一句古话:“少不入川”,不用再做过多的解释了,不懂的请百度一下。
  蓉城:休闲、美食、美女是她的诸多代名称。休闲说明广大民众能够解决温饱,这个是休闲的前提,饱暖思淫欲嘛;有美食就得配美酒,酒能乱性,也是人冲动的诱发剂;美女,俗话说:“女为财死,男为色亡”,美女多了,机会就多,有那个男人能稳得起啊?在这种得天独厚的环境中,青年们缺失了上进心,没有人生规划和目标,更多的是想在年轻时如何享乐(不是荣华富贵,而是能更多的睡几个妹妹),有更多的男欢女爱、更多的艳遇、更多的糜烂也不足为奇。

  故事的主人翁就生活和成长在这种奇妙的环境中,和大多数生活在这里的男人一样----平凡无奇,就像“成都,今夜请将我遗忘”里的男主角,不过更真实、更糜烂或者叫乱吧!当然结局不同。
  日期:2011-11-05 14:17:05
  第一章
  初秋,蓉城的秋老虎还在肆虐,但凌晨已经有些许凉意。在一条七凌八拐的胡同里,除了灰暗的路灯以及远处隐约的麻将声,四周已经像死一样的沉寂,久娃(主角)又喝弹了,左脚绊右脚,尾巴缠老壳的艰难前行着,不晓得和胡同墙面进行了多少次的亲密接触,久娃终于到了家门口。从开大门,爬上二楼,打开自己的房门,用了差不多半个小时的时间。

  衣服不脱直接就往床上倒,刚躺下,久娃就感觉天旋地转,哪怕是闭上眼也无法逃脱,胃里的东西喷泉般喷射而出,虚脱了。老壳昏沉沉的全是麻将的声音和画面,卡二条杠上花,不过不是久娃割牌,是久娃打的猪奶奶(八筒)惹得祸“日哦,平娃,你批娃娃踩到狗屎了嗦,都整你妈几个莽的了。”然后老壳头继续着幺鸡、乌龟吐血(七条)、花生米(三筒)等乱七八糟的。

  “批娃娃,又喝球那么多,喝到差不多就可以了嘛,硬是要和人家比。”一整骂声使还在梦中的久娃有些意识,但仍然睁不开眼睛,久娃的老汉(文中就叫久爸吧)用每次久娃喝醉后一字不变的台词骂着久娃。
  突然一条温软湿润的东西在久娃的嘴边来回的游动,久娃猛的睁开眼“妈哟,滚。”原来是丑丑(一条黄、黑、白三色相间,长着“地包天”嘴巴,土狗和西斯犬的杂交狗)在帮久娃打扫战场,被骂的丑丑并没有离开,而是继续在床上和地上进行清理。这时,久娃才看清楚自己吐的粘糊糊、红扯扯的东西到处都是,其间还夹杂着久娃没有嚼烂的牛肉,看着吃得那么赞劲、那么津津有味的丑丑,久娃又是一整恶心,一股酸水从胃窜到嘴里,胃里已经没有可以再吐的东西了,再看自己的克膝头、手膀膀、脸都有或浅或深的擦痕,裤子也摩烂了,看来是回来时和胡同墙面亲密接触的结果。

  “今天还喝不喝喃?”久爸大声的洗久娃的老壳。
  “看嘛,可能要哦”久娃不屑的答道。
  “管球你批娃娃哦,喝死你个狗日的,自己把床上那堆洗了,老子不得给你捡脚子哈”说完甩手而去。
  久娃屋头是喝酒的世家,还在吃奶时久娃的爷爷每次喝酒,就要用筷子蘸酒喂给久娃尝。久爸那几兄弟也是每顿饭无酒不欢,包括久娃妈和她的几个姐妹也是个个能喝个八两白酒的侠女。长辈们从小就教导久娃,要学会喝酒等长大了才会给长辈些买酒喝。
  久娃第一次喝醉、喝吐是在久娃四岁生日的那天,久娃一个人整了一瓶通化葡萄酒,坐在史二叔家门口吐的一塌糊涂,到现在一见到史二叔都会被洗老壳“久娃今天没有喝酒啊”。

  与久娃同龄的那些狐朋狗友些从小就爱往久娃家跑,因为久娃的妈老汉是比较开明的人,到了久娃家可以肆无忌惮的喝酒、抽烟、说脏话,慢慢的久娃家就变成了那些狐朋狗友聚会的聚点。
  久娃迈着飘浮的步伐上到楼顶,把脏衣服和床单一起塞进洗衣机。这时,丑丑像疯了一样,在楼顶横冲直闯,跑了大概两分钟,一个优美的跳跃上了女儿墙。久娃一身软绵绵的也懒得理它,寻思着“狗日的,吃老子吐的哇,看把你醉成哪个批样子。”正想笑的久娃,突听见“咚”的一声闷响,遭了,丑丑失足了。久娃马上反应过来,一步并着两步的冲下楼,在二楼碰到了嘴角上吐着血,一拐一拐往上爬的丑丑。久娃长长的叹了口气“狗日的命大,下次看你还吃不吃老子吐的哇。”

  “莫的啥子,就是后脚断了,以后有点掰,地包天比以前更凶了,不得死。”久爸简单的给丑丑检查完说道。
  一碗回锅肉面,一两白酒就是久娃的午饭,久娃妈经常教导久娃,喝醉后第二天一定要再喝点酒才能解酒,久娃一直牢记在心,并渐渐养成了这个习惯。
  “老汉儿,我喝茶去了,晚上不回来吃饭哈。”
  “少喝点酒,喝了酒不要惹事。”久爸又用一字不变的台词提醒着久娃。
  久娃头也不回的应道:“晓得、晓得。”
  日期:2011-11-05 14:21:20
  久娃高中毕业一年多了,没有继续读书,因为上了一所很撇、很乱的高中(名字就不提了,反正是北门最差的中学,出过很多的事情,比如杀死过人、初二女生大肚子等等等),久娃不是上课睡觉,就是旷课打架,不可能考上大学,另外附近的同龄人也没有一个大学生,索性就放弃了,父母也不咋个计较。

  久娃在冻库学了几个月的制冷技术,感觉太tm枯燥,也没有继续下去,让对久娃抱很大希望的大姨夫很受伤,他可是省内该行业的专家,省内百分之八十的冻库都是他设计的。
  久娃妈的一位干妹接着又给久娃介绍了一个酒店的工作,久娃这次很满意,主要是工作的环境好,待遇还不错,美女也多,呵呵。不过现在还在装修,时不时培训哈,每月发三百的生活费,在九五年的蓉城已经很不错了。
  久娃家就住在沙河边,从小在沙河边长大,顺着这条被称为蓉城生命之河的沙河,久娃慢悠悠的向目的地进发。沿河而开的茶铺连绵不绝,今天难得有点烘烘太阳,所有的茶铺都人满为患,麻将声、吆喝声此起彼伏,掏耳朵的、檫皮鞋的、冲壳子的,这一切组成了一幅既杂乱又安逸的画面,这种盛况估计在其他城市是不可能看到的。
  不出一刻钟久娃就到了常来的这家茶铺,小华一个人趟在椅子上懒洋洋的晒着太阳。小华比久娃小两岁,但成熟得比较早,很喜欢打牌,高中都没有上就开始在外面漂,最近和久娃走的比较近。
  “咋一个人喃?平娃喃?”
  “他说有事,今天来不到。龟儿子昨天赢了,想稳财嘛。”

  “算球了,喝哈素茶,他娃也难得赢一盘。”
  两人一边有一搭没一搭的瞎扯,一边晒着这久违的太阳,倒也安逸,不时和过往的熟人打着招呼。
  “久娃、小华,里头玄堂子整起了,不进切起几簸啊?”抬头一看是茶铺老板。
  “好。”久娃和小华都是坐不住的人,经不起诱惑,听到这些屁儿就痒。
  一推门,就被扑面而来的烟味熏得睁不开眼睛,桌上已经坐了五家,还有三个在旁边看欺头。这些人虽然算不上很熟,但从小都在这一片长大,所以都有个照面,有时也会一起打打牌。

  久娃和小华各自找了位置坐下,“打好大?”小华着急的问。
  “最少二十一簸,一块的硬皮子。”小平头答道。
  久娃摸出蓝骄发了一圈,然后和小华各起了二十的簸簸。久娃环视了一圈,除了小平头面前的簸簸头有一张老人头,其他人的都不高。说实话久娃的玄扯的很一般,比小华低了整整一个档次。
  第一盘,久娃小心的看底牌,天十二,心头暗喜,头家发招八块,相继丢了两家(包括小华),久娃很轻松的跟了。
  小平头吐了一口烟,很得意的说:“滚两哈,抬哈货。”
  久娃心想“狗日的在老子后头打阴托子。”

  其他的人都丢牌了,就剩久娃了,久娃点上一根烟,很坚定的说:“发。”
  第一张久娃是九点,小平头是斧头(J),久娃心头一整狂喜,看你狗日的咋个洋盘,最后一张久娃用九点盖住,慢慢的韵,心头一直在念:“一定来个大点子,一定来个大点子。”先看侧面,还好三排,六点以上了,最后看老壳是个平头,七点也不错。这边小平头也韵出了相同的七点。
  小平头看了哈久娃的牌说:“扯、扯、扯。”
  久娃心想:“自己是六点头子,小平头是八点头子,如果小平头是顶头货,输张太多,自己划成九九最稳定,只输他娃天红杠来的,而且他必须划成九九才能吃我。
  久娃迅速的将牌分开,对小平头说:“扯好了,你报嘛。”

  “九九。”小平头很嚣张的说着并把牌翻开。久娃睁大了眼睛,日哦,真的就这么JB巧,天红杠来的。九九死九九,久娃把牌一甩,把钱丢给了小平头。
  “妈勒个批,第一盘就掉簸簸,等到,老子先去龌个霉尿。”久娃起身向厕所走去。
  “先赢的是纸,后赢的才是钱。”小平头望着久娃的背影调侃的说道。
  日期:2011-11-05 14:36:31
  回到座位,久娃点上一根烟,又起了二十。不过莫的几盘又掉了簸簸,就这样久娃陆续又起了六七簸,身上的两百来块钱已经剩得不多了,久娃暗暗对自己说:“不要冲动,稳起、稳起。”久娃把心态摆正后,也就不急躁了,不是顶头货就死皮子,慢慢的止住了输,但也没有咋个赢。

  小华的打法就完全不一样,稳扎稳打,丢多,跟少,时不时捡人家一个簸簸,不知不觉,小花的簸簸和小平头的就差不多了,都有两、三百的样子。隐隐感觉这两个人都在找机会火拼一盘,以便最后分出胜负。
  “三十。”小华看到小平头进来了,便主动发招。
  久娃看了哈底牌“五六一”,很知趣的把牌丢了,其他人也相继丢了牌。
  “发。”小平头很干脆的跟了并没有返招,毕竟小华主动发招,先买一张牌再说。
  第一张,小华是和牌(红四),小平头是天牌(Q),会扯玄的朋友应该清楚,和牌是很难配牌的,但地牌就完全不一样了。

  小平头点了根烟,看着面无表情的小花说:“加一百嘛。”
  小华略显犹豫,突然说到:“锤子,看来都是顶头货,比买福,拷了,免得下张牌不好说钱。”
  小平头笑得很诡异:“好,发。”
  久娃虽然牌打得不咋样,但对小华还是了解的,小华的牌打得很把稳,敢对到天牌拷簸簸要么底牌是丁二皇(最大的牌),要么就是地牌在自己手上,和牌配对了。久娃认为小华是后一种的可能性最大,因为,小华喜欢歪牌发招,而小平头肯定是顶头一对,但不大,要不然在小华第一次发招的时候就返招了。
  最后一张牌发到了小华和小平头的面前,两个人都极其陶醉、极其紧张的韵着各自的最后一张牌。所有人都睁大了眼睛,屏住呼吸看着这盘精彩的对决。说穿了,又球不是赌神,难道可以把牌韵变了,但打牌的人就是喜欢这种刺激和心跳的过程,输赢的结果都不一定那么重要。
  韵了足足一分钟,所有人鼓起二筒也跟到瞪了一分钟。
  两个人同时把牌一翻,小华是张长三(黑六),小平头是张棒槌(十点)。小华和小平头互看了哈对方的牌,都很轻松,从牌面看一个是四六咒,一个是地十二,都不大。
  “八和。”小华很自信的边报自己的牌,边点自己的钱,补充说道:“三百一十二。”
  “妈哟,硬是辛辛苦苦几十年,一盘回到解放前,咋个扯都是死。”小平头的底牌是一对黑八,咋个都莫搞。
  “这个叫猪儿喂肥了一刀宰,哈哈哈。”小华得意的笑再得意的笑。
  随着这一盘的结束,盘局也结束了,小平头把不到三百的簸簸丢给小花:“算了,今天到此,改天再战。”
  小华喊老板拿了两包软云,给每个人发了一圈,丢了一包给久娃,说到:“六点过了,走,切吃牛杂火锅。”
  “锤子,不想吃这个,吃小炒,清淡点。”三娃想起昨天自己吐的牛肉被丑丑吃了就恶心。

  日期:2011-11-05 14:38:08
  在路上两个人清点战果,小花赢了五百多,久娃输了八十多。久娃磨不过小华,只得收下小华分的二百战果。
  久娃和小华来到常去的电影院附近的一间路边摊里,这间电影院是一家大型炼钢厂办的,和很多的大型国企一样,炼钢厂也办有自己的医院、舞厅、小学、中学等。为了满足炼钢工人和家属们的需求,炼钢厂的附近开了很多苍蝇馆子,由串串店、小炒店、卤菜店联成一片。
  “老板,爆个郡把子、炒个盐煎肉、整盘煮花生、两瓶二锅头。”久娃很熟练的点着菜。
  “好,马上就来。”老板笑嘻嘻的答道。
  “晚上在哪儿切耍?”

  “看嘛,反正不打牌。”
  “要不然把弹娃喊到去金花耍一盘?”小花试探性的问久娃。
  久娃和小花正在安排晚上的活动,菜已经上桌了。
  “你娃今天硬是想把钱用出切嗦,金花那么JB远,而且都几点了嘛,你是不是想耍双飞,整通宵嘛。”
  “那先吃饭,来喝起。”小华平时一般还是要听久娃的意见。
  这些路边摊很少有单独的房间,都是在路边搭了个蓬蓬,一家挨着一家,正是吃饭的时间,所以家家都坐了不少人,当然久娃和小花认识其中的大部分人,所以,两人一边吃,一边和认识的吃客以及路过的熟人打招呼。
  “二娃,到哪儿切?”小华看见二娃和另一个人路过喊到“来,喝两杯。”
  “我们都吃过了,就陪你们喝一点哈。”二娃边说边摸出红塔山,然后自觉的给自己把酒倒满。
  “这个是我们老表,从乡坝头来耍两天,我准备带他切长哈见识。”二娃介绍起另一个人。老表瘦精精的、土兮兮的,已经入秋了还穿一双泡沫凉鞋,看起来老实巴交的,坐在旁边瓜起不开腔,明显是个涉世未深的青钩子娃娃。
  “二娃,你准备咋个招待你们老表喃?”久娃好奇的问。
  “带他切洞洞舞厅纱一盘。”二娃答道。

  “噗”的一声,小华把刚喝到嘴里的一口酒喷了出来,被酒呛了一口,眼泪花都出来了,说不出话来。
  “哈哈哈,龟儿子想得出来哦。”久娃不屑的说着二娃。
  “二娃,看不出来,你娃娃太有创意了,老子实在太崇拜你了。”小华喘过气来接着洗二娃老壳。
  “你们两个懂不起了嘛,请人要请得别个一辈子都记得到才有意义嘛。我敢向毛主席保证,今天晚上绝对让我们老表终生难忘,你说是不是嘛?”二娃自豪的说着,扭过头看向老表。
  老表羞涩的低下了头,面红耳赤的没有回答。从老表满脸的青春爱国痘看得出来,雄性霍尔蒙那是相当的旺盛,说不定切纱一盘,羞涩的毛病就治愈了,青春痘也会消停了。

  二娃今年技校刚毕业就接他老汉的班在炼钢厂当了一名炼钢工人,二娃是个牛黄丸,也就是一根筋的人。
  神雕英雄传大家都喜欢也迷恋里面的绝世武功,二娃也不例外,但更痴迷,而且对蛤蟆功情有独钟,他说蛤蟆功是全天下最厉害的武功,发誓一定要练成。
  二娃固执的认为要练成蛤蟆功必须要打通任督二脉,那么要打通任督二脉就必须要吃千年蛤蟆,为此二娃开始了长达五年的寻找千年蛤蟆和吃各种蛤蟆的艰辛历程,期间记不清摔到粪坑头多少次,也记不清被他老汉吊起来打过多少次。
  不经历风雨,怎能见彩虹,在二娃十三岁那年终于找到了,当他吃完那只足有两斤重,黑灰的皮都成硬壳的“千年蛤蟆”后,顿时四肢发麻,面色变紫,口吐白沫,还好被邻居及时发现送到医院才捡回一条命。当二娃醒来,面对病床前的妈老汉说的第一句话是“哎,可惜了这只千年蛤蟆啊,以后在哪儿还能找得到啊。”他老汉气的一耳屎扇过切“老子咋生了个你这种瓜娃子哦。”

  后来二娃给我们讲,他在昏迷时悟出的一个道理,千年蛤蟆必须要成年人吃才可以打通任督二脉,他当时还没有成年,穴道还没有成熟,所以吃不得。
  “来、来、来,喝起、喝起。”久娃晓得跟二娃讲道理是对牛弹琴,再看那个老实巴交的老表,也不忍心接到洗刷,就岔开了话题。
  “你们晚上咋耍喃?要不然一起切纱一盘?”二娃一口喝完杯中的酒说道。
  “久娃你说喃?”小华习惯性的征求久娃的意见。
  “要得嘛,吃完就走。”久娃是个喝了酒就乱性的人,哪儿还稳得起嘛,便耿直的答应了。

  第一章完
  日期:2011-11-05 14:42:07
  第二章
  蓉城的洞洞舞厅比较多,最集中的要数市中心玉带桥一带,其他地方也零散的有几家,比如东门的双桥子、西门的大茜亚等。
  至于洞洞舞厅的来历久娃不清楚,也没有做过深入了解。就知道消费低,门票三至十元不等(女士免票),十元可以跳两曲或者三曲,随便摸摸搞搞,选舞伴就像菜市场买肉,任调任选。

  “师傅,到玉带桥的砂轮厂。”久娃一行四人上了辆猪儿(出租车)说道。蓉城的出租车司机和其他城市的一样,对餐饮、娱乐场所是相当的熟悉,而且还会主动给乘客推荐好吃、好耍的地方。
  八点过的蓉城,夜生活才刚刚拉开帷幕,各种舞厅、酒吧、KTV,闪着红色灯光的温州洗头房点缀着各条小巷,各大餐馆、茶楼内人头涌动,这一切组成了蓉城夜生活的雏形。很多餐馆都会开到凌晨三、四点钟,也有很大一部分通宵营业,是为了满足这些耍家们饿了吃夜宵的需求。也奇怪,但凡通宵营业的餐馆往往凌晨的生意比白天好很多。蓉城虽算不上不夜城,但夜生活的丰富也是很多大城市望尘莫及的。

  二十分钟后,久娃他们到达了玉带桥,急切的来到较熟的舞厅门前,小华买了门票,每人在吧台换了几张十元的票子(因为给小姐的小费是不设找补的)。
  拉开吧台和舞厅隔离的帘子,夹杂着烟味、劣质的香水味、各种体味的混合体扑面而来,黑漆漆的舞厅内,唯有几张卡座上的烛台那点微弱的灯光,久娃用了十秒钟才使眼睛适应里面的环境,但仍然只能看到人影。
  舞池中挤满了跳舞的人,舞池的旁边站了很多的女人,没有上百也有五、六十,她们的面前不时的闪着打火机的亮光。这是男人们在利用打火机的一点亮光来观察小姐的容貌和身材,在舞池边也站着很多虎视眈眈的男人在等待这一舞曲的结束,以便能在第一时间抢到心仪的目标。
  还没等久娃缓过神来,小华以及二娃拉着老表已经迫不接待的挤向了女人们集中的地方,开始寻找目标。“狗日的,心急吃不到好货。”久娃心里骂着。
  久娃并不着急下手,久娃知道,巴适的好货不可能还在等生意,一定在舞池内做生意。所以,久娃来回的在舞池内穿梭,就像猎狗一样寻找着猎物。
  日期:2011-11-05 16:20:42
  一股淡淡的茉莉花香味吸引了久娃(这种地方很难见到没有喷味道极大的劣质香水的女人),转身看见一个修长的背影,被红色超短裙包住的屁股又圆又翘,很是性感,一个头发花白的老男人抱着她的屁股,她像蛇一样的随着音乐扭动着身体,很有节奏的在老男人身上来回摩擦。久娃移到女人的正面,虽然看不清脸,但从轮廓能猜到,长相应该不差,她就是久娃今天锁定的猎物。

  久娃有个习惯一旦看上了,就不会换来换去,会一直和同一个跳下去,有时还会请对方喝点酒,当然,久娃也时不时能吃到免费的快餐。不像其他人两曲换一个,想用最少的钱摸最多的女人,生怕浪费了那十块钱。
  久娃一直站在那个女人旁边,占据了有利的地势,这一曲舞刚结束,久娃一把就将那个女人拥入怀中。
  从没说过爱着谁
  为谁而憔悴
  从来没有想过对不对

  我的眼中装满疲惫
  面对自己总觉得好累
  我也需要人来陪
  不让我心碎
  让我爱到深处不后悔
  其实我并不像他们说的

  那样多刺难以安慰
  爱人的心应该没有罪
  为何在夜里却一再流泪
  每天抱着寂寞入睡
  生活过得没有滋味
  别问我是谁
  请与我相恋
  我的真心没人能够体会

  像我这样的人不多
  为何还要让我难过
  ......
  别问我是谁
  请和我面对

  看看我的眼角流下的泪
  我和你并没有不同
  但我的心更容易破碎
  随着这首忧伤的旋律,久娃抱着女人移向了舞池中间。女人站定后就开始卖力的扭动着身体,在久娃的身上来回的摩擦。洞洞舞厅的好处在于男人不需要会跳舞,只要能站稳就可以了,因为门槛低,消费低,所以才有这样的火爆场面。
  久娃一站稳脚跟,双手就开始在女人身上不停的摸啊、捏啊,屁股很有弹性,胸部不大不小,刚好一把,戴的是没有泡沫垫子的胸罩,摸起来很有肉感,久娃的下身立刻坚挺了起来。

  女人身上的茉莉花香味,让久娃感到陶醉,仔细的盯着女人的面孔看了又看。这是一张还算漂亮的脸,不大的眼睛中有一丝忧郁和沧桑,既迷人又让人疼惜,估计年龄在二十七八的样子,这种成熟女人的韵味和气质,很和久娃的胃口,久娃暗暗想一定要拿下这个女人。
  久娃明显的收敛了起来,只是随着女人的身躯有节奏的摆动,小弟弟在女人的胯上和两腿间来回摩擦,时不时的摸摸女人的屁股。要是换做那种性感小猫,久娃的手早就伸到对方的内裤里头了,不弄的满手湿哒哒的绝不罢休。
  日期:2011-11-06 11:58:19
  “你绝对是个有故事的女人,今晚我只想和你一个人跳,行不行嘛?”久娃咬着女人的耳朵暧昧的说道。
  女人笑了笑,用脸贴着久娃的脸没有回答。
  “难道你不想了解同样有故事的小男孩?”久娃继续说着。

  “你有啥子故事嘛?”女人抬起头看着久娃问道。一口标准的成都话,久娃狂喜,居然遇到个不是郊县来的女人。
  “不急,我们有的是时间慢慢的深入探讨和研究。”久娃不紧不慢的说道。
  “小帅哥,你长得真的很伸展(长得精神的意思)。”女人看着久娃帅气的面孔说道。
  久娃知道来电(有戏)了,便不再搭理她,也不再出手,只是尽情的陶醉在她的茉莉花香中,任凭她像蛇一样在自己的身上蠕动。久娃这一招是想让女人感到她的身体并没有对久娃有太大的吸引力,这样可以增强久娃的神秘感,让女人产生想进一步了解这个小帅哥的冲动。
  第二曲舞依然如此,不过舞池中间有一对动作极其夸张的男女吸引了大家的眼球,只见男人好似蹲着马步,白衣女子骑在男人胯上,二人随着音乐有节奏的扭着屁股,简直把女上男下和老树盘根结合的淋漓尽致,上面的女人忘我的投入在了享受之中,完全忘记了自己的本职工作,引得舞池内无数的尖叫声。不用猜久娃也知道只有练过蛤蟆功的二娃才能办到,估计现在那个女人的内裤都可以揪出水来。

  第三曲舞刚开始不久,久娃就感觉快要稳不起了,要是射了就太丢脸了。于是,赶紧咬着女人耳朵说:“太热了,美女也累了哇,我先请你喝点东西休息一哈。”不等女人回答,久娃拉着女人就向吧台方向挤去。
  久娃花了十六元买了两瓶啤酒,然后找了个离舞池最远的位置和女人坐下。久娃摸出软云给女人发了一支点上,自己也点上一支。
【网站提示】 读者如发现作品内容与法律抵触之处,请向本站举报。 非常感谢您对易读的支持!举报
© CopyRight 2019 yiduik.com 易读所有作品由自动化设备收集于互联网.作品各种权益与责任归原作者所有.